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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诱饵,雌小鬼饲养日记

小说:雌小鬼饲养日记 2025-09-10 15:56 5hhhhh 7470 ℃

第十一章 诱饵

“消气了吗?”小女孩趴在我的胸口,咕咕哝哝地说道。

“我没有生气。”

“这里还疼不疼。”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戳着我的腹部。

“不疼。”我抚摸着她被濡湿的头发,将它们捋到耳后,露出那截泛着可爱粉色的精致耳廓。

“倒是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何璐璐给你喂了什么药让你来这里做这种事?”

“何璐璐?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抬起头,满脸不解,但瞬间,那份疑惑就变成了凶狠。她的小手猛地掐住我的腰侧软肉:“你还没老实交代!那天你去跟踪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扒开小女孩不断作恶的手:“我说过了,我把她强奸了。很润,很舒服,跟你这干巴巴的身子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

“你糊弄鬼呢?”小女孩冷笑一声:“就你?你要真把她办了,她第二天还能下床?”

“爱信不信,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不如直接去找当事人吧,问我干嘛。”

“我当然问了!”赵思雨撇了撇嘴,语气轻描淡写仿佛是踢了一脚路边的野狗,“你跑路第二天,我就把她堵厕所里揍了一顿。可她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你把她打了?”我不由得有些惊讶。“你知不知道她家是什么背景?她事后没找你麻烦?”

“她家……嗯……我怎么知道,她还能找我什么麻烦,顶多给老师告一状,大不了回家被我妈揍一顿罢了。”小女孩思索片刻,小手又继续掐上了我的腰子:“别给我转移话题,那天你和何璐璐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问一万遍,答案也只有一个。”我反手在她幼嫩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来了一下,惹得她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你把工作辞了,还从银行卡取了这么多现金,就是想畏罪潜逃喽?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就不怕何璐璐报警把你抓了?”小女孩不依不饶,阴恻恻地说。

“强奸幼女,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三年血赚,死刑不亏。”我无所谓道。

“你……”小女孩的拳头邦邦锤我的胸口,还真有点疼。

闹够了,小女孩终于安静下来,继续趴在我的怀里,双手撑着我的胸膛,郑重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用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口吻说道:“总之,你跟我回去吧。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跟我回去,我都会摆平。”

“回去?回哪去?你还腻歪在我之前租的那房子那?你想死吗?”我无语至极,我被她的天真气笑了。

“我警告过你别再去那儿。等那些人找上门,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就不走,就不走!”小女孩牛脾气上来了,“我们小区的片警是我爸以前带过的兵,院里好几个叔叔都是。我倒要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门找麻烦!”

原来如此,我说赵思雨的妈妈怎么会放心她一个人总是在我这边逗留呢,估计只要赵思雨嚎上一嗓子,她父亲的旧属们就能瞬间破门而出,把我这个人渣变态瞬间制服。

“那我可真是放心了。所以,你想让我回去干什么?继续当你的狗吗?”

“当狗怎么了,当狗不好吗?”小女孩叉着腰说道:“多少人想给我当狗,还没有这个门路呢!”

“这次我就原谅你,从今往后,不准对我生气,明白吗?”

还有以后吗,我真的不知道。

“听到了吗!贱狗!”小女孩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最凶相的话语,演绎最卑微的姿态,看不到往日一丝一毫颐气指使,只有别扭的哀求。

“我答应你。”我郑重地回应,”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小女孩喜笑颜开,希望她后边还能笑得出来。

“亲我。”

话音刚落,小女孩的表情瞬间垮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鄙夷与嫌恶。

“哈?一条贱狗,居然敢向提这种要求?”

明明除了最后一步,我们之间什么都做过了。可对于一个简单的吻,她依旧抗拒得如此彻底。

“你还记得你常说的仪式感吗?我们做了约定,就得有一个特定的动作去缔结我们的契约,就像是拉钩似的。”

“那我们拉钩行不行。”小女孩可怜巴巴地说道。

“何璐璐连我的鸡巴都愿意舔,你却亲个嘴都扭扭捏捏的。”

这句话显然刺痛了小女孩,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在我脸颊上碰了一下,耳根有原来的淡粉色烧得通红。

“好好感恩吧,色狗。”

“这不算。”

“怎么就不算了!”小女孩立刻炸毛了,“你想耍赖吗?”

“就不算,就耍赖。”我指了指嘴巴。“要亲这里。”

“你……你无耻!下流!变态!”小女孩嘴上骂个不停,身体却很诚实地前倾,用她的唇瓣轻轻在我嘴上啄了一下,一触即分,只是单纯的嘴唇碰着嘴唇,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不算。”我不依不饶。“你当这是玩呢?你要像刚进门我亲你一样,你再亲我一次。”

“你……小女孩瞪着我,胸口剧烈起伏,过了许久,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调整姿势,跨坐到我的小腹上,双手搭着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看好了。”小女孩的声音却因紧张而微微发颤,“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她便像奔赴刑场的勇士,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猛地将头低了下来。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次笨拙的冲撞,牙齿甚至磕得我嘴唇微微发麻。

我没有动,只是饶有兴致地感受着她那生涩到可笑的动作。

小女孩仅仅是维持着嘴唇相贴的姿势僵持了几秒,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步反应。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她那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了几下,然后,她犹犹豫豫地、试探性地伸出了她那丁香小舌。

不错,竟然敢伸舌头,小女孩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那温热湿滑的舌尖,像一只迷路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探出洞穴,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又像受惊一样飞快地缩了回去。

小女孩的吻技生涩得如同一张白纸,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种初学者的慌乱和不确定性,正是这份极致的生涩与她嘴上那份不饶人的傲娇,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粹的色情。

我不再满足于被动,开始反客为主。舌头灵巧地卷住她那不知所措的小舌,用力地、深入地吮吸着,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每一丝甘甜的津液。口腔里很快就充满了液体交融的“咕啾”声,湿滑而淫靡。

“唔……嗯……”

小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呜咽,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她的抵抗在我的主动进攻下土崩瓦解,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任由我掠夺她口中的一切。她的津液被我尽数吞下。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小女孩快要喘不过气来,小手开始无力地推搡我的胸口,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啵”的一声轻响,我们湿润的嘴唇终于分开。

小女孩那双迷离,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个漫长而窒息的深吻中回过神来。

“满……满意了吧……你这个……混蛋……”她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语气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嗔。

不知道小女孩自己有没有注意到,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她小屁股老是在无意识地,小幅度的摩擦着我的肚子。

之前衣服在帮小女孩清洗身上的精液的时候,不少地方被打湿了,那么我的肚子上那几块湿润的痕迹,到底是来自于哪里呢?

希望未来的日子我还有机会去寻找这个答案。

“再给我一个星期。”我把头埋进她那并不丰满的胸口,感受着那份独有的柔软。“一周后,等我确认安全了,就回去找你。”

“一个星期之后,确认安全了,我就回去找你。”

小女孩的小手不知所措,最终还是没有推开我。

……

朱心怡没有让我等太久,第三天,我刚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的老公已经报警了,今天民警已经来我的店里取证立案了,你给我等着进监狱吧。”电话那头传来朱心怡冷冰冰的声音,直接给了我当头一棒,听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哦,好的,朱老板,请不要浪费警力了,您在哪家派出所报的警,我现在过去自首。”我不以为意,甚至脑子里开始盘算我应该走过去还是扫一辆共享单车。

“没有必要,我现在就跟民警过去认人。”女人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

“那好吧,请不要去我之前旧的地址找我了,我正在榕港区东云路太平街13号宏达健身房马路对面的路边摊吃炒粉,穿黑衣服的那个是我,千万别抓错人了。”

“……你给我等着。”女人咬牙切齿第挂掉了电话。

希望她来得快点,这家店出餐神速,我可不想吃完炒粉还留在这里喂蚊子。

“老板,来一份牛肉鸡蛋炒河粉,多来点葱花,多加点辣椒。”

热气腾腾,锅气十足的炒河粉很快就端了上来,我甩开膀子大快朵颐起来,听说里边的伙食不是水煮白菜就是水煮白萝卜,半点荤腥不沾,纯粹是把人当兔子养。

风卷残云之后左等右等,腿上都被蚊子起了几个大包,依旧不见人影。

这女人还真是喜欢玩放置PLAY。

我索性直接起身离去,附近的派出所不远,以我的脚程不过十几分钟,正好当饭后消食。 希望今晚拘留所里的蚊子能对我温柔一些。

希望今晚拘留所的蚊子能少点关照我。

时近午夜,派出所值班室的灯依然亮着。 我抬脚刚想迈入大门,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拽了回来。

“朱老板?”我佯装惊喜:“真是让我好等,你陪我进去自首吧。”

“我自首你个死猪八戒,你是猪脑子吗?”女她美目圆睁,快要喷出火来,一边奋力将我拖回大路。

““朱老板乖,我是真心悔过,咱们别浪费社会资源了。作为守法公民,我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我欺身上前,手臂环住她略带肉感的腰肢,将她往派出所的方向带。

“别碰我!”一记火辣辣的耳光紧随而至,同时下路袭来一记断子绝孙的膝撞。 我早有防备,身形微侧,那记膝撞只顶实了我的大腿。 我顺势松开手,装作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我们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值班室里的人。 朱心怡顾不得许多,强行拉起地上的我,逃离了现场。

……

“你再敢碰我,下次就不会就这么简单了。”女人从便利店出来,把一个冰杯扔到我怀里。

我透过便利店的玻璃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说不出得狼狈,左脸高高肿起,青紫一大块,还隐隐有血丝渗出。

这女人的胳膊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这么大手劲儿。

“朱老板,如果我是你,我就找几个人套上保安服,弄点道具,直接把人绑到车上。”我晃荡着手里的冰杯,戏谑这看着女人:“而不是在暗地里像个痴女一样犹犹豫豫。”

“我可不像你们这些流氓,整日游手好闲,净干些违法乱纪的勾当。”女人嗤之以鼻,毫不掩饰对我的蔑视。

女人向后退了一步,与我保持了一个安全的社交距离,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离我和我的老公远一点,所有的事,到此为止,这是对我们所有人都最好的结果。”

我笑了笑,戏谑着上上下下打量着女人,现如今的天气依旧是热得人都要吐舌头,可是女人依旧是长袖长裤的黑色运动服,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身子,胸口鼓鼓囊囊的,勾勒出姣好的身体曲线。

“啧啧,我说你这女人要是能把你胸部的营养分一些给你的脑子就好了。”

“说什么呢?臭流氓!”女人柳眉倒竖,怒斥道。

“朱老板,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我起身步步紧逼,彻底侵入她刚刚刻意拉开的安全距离,几乎能闻到她身上因为紧张而溢出的淡淡幽香。“这几天,肯定发生了什么了吧。”

“什么赌约,我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的表情看起来还真像这么回事,这类生物装起傻来可真是天生的演员。

“嗯……”我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你当然可以对当时卫生间里面的发生一切矢口否认。”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报警呢?”

“把一个游手好闲,违法乱纪的街头流氓送进去,这不是让我消失的最好办法吗?”

“还是说你不敢吗?”

女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了半天,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毫无威胁力的反驳。

“别得意,你迟早会被绳之以法。”

这句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知道自己赌对了。

朱心怡家庭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世家,其父母两人在当地打造了不俗的口碑与名望。

陈博文家庭则是典型的中产家庭,父亲为公,母亲经商,要是和这样的人交往,少说尊称一句“陈少”。

朱心怡与陈博文,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幼儿园,小学,初高中,大学一路走来可谓顺风顺水,并且都在榕城本地完成每一阶段的学业。

这样两个榕城的本地土著家庭,在警务系统当中有多少旧相识,有多少关系呢?

如果朱心怡第一时间报警,首先排除掉我这个莫名其妙的不稳定的因素,这对年轻的夫妻自然可以装傻充愣去粉饰太平,自己关起门再去处理去那岌岌可危的婚姻。

但是朱心怡与陈博文两人将会在没有任何回转的空间去面对彼此。

两边的家庭也难免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这会是朱心怡想看到的局面吗?

答案显而易见。

“你还以为我消失之后,你就可以继续当你的鸵鸟了吗?”

“当我消失之后,你的好老公,好丈夫也会去找其他人,要不要你猜猜他会找谁来肏你呢?”

“小区门口打了几十年光棍的老保安?还是他单位里面满脑肥肠的上级领导?还是平日里和你的老公鬼混的一些好朋友,好兄弟?”

女人的脸色愈发苍白,步步后退,不敢看我。

我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紧紧框在怀里,让她饱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胸膛。

“臭流氓,你干什么你……”她意料之中地开始剧烈挣扎。

“叫吧。”我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叫大声点,最好让某个热心路人帮我们报警,直接送派出所去,如果在车上警察同志能够顺便通知你的老公就更好了。”

闻言,女人顿时蔫了,带着哭腔哀求道:“放开我,别这样……”

我粗暴地抬起女人的下巴,强迫那双楚楚可怜,水光潋滟的眼眸与我对视。

“这样是怎么样?”我将她箍得更紧,让她那对被运动服包裹着、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毫无间隙地挤压在我的胸膛上。“是这样吗?”

女人又给了我一记耳光,一字一顿地说道:“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了!”

“我会告诉警察,告诉媒体,告诉所有人,你不过是个跟踪狂,变态,长期跟踪我、骚扰我。”

“至于你说的那些关于我丈夫的疯话?不过是你这个死变态恼羞成怒编出来的下流话罢了。”

“我大不了离婚,你呢?你就在里面踩一辈子的缝纫机吧。”

“说得对,朱老板。”我干脆利落地放开了女人。“你失去了你想维系的婚姻,我失去了后半辈子的人生,这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女人噔噔连着后退了数步,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我再次欺身上前,想女人袭去。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捂住女人的嘴,把女人拖到更深的阴影中,利用身体优势将她牢牢压制到墙上。

“我已经没有后半辈子了。”我埋首于她的颈窝间轻声低语,鼻尖萦绕着年轻少妇熟媚香气,女人的惹火的身躯很快让我起了反应,发硬的阳物直挺挺地顶在女人的屁股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要么,别再跟我耍花样,乖乖配合我,你继续跟你那绿奴老公过日子,我干完活回去交差。”

“要么……”我用压抑已久的阳物,威胁性地顶了顶她挺翘的臀部,“我现在就在这里肏翻你,你把我送进去之后,你自己来处理后边的一地鸡毛破事。”

我深知朱心怡嘴上说着要和我同归于尽,实际上离婚,失贞,社会性死亡等等这些还不如直接杀了她,这样传统又自视甚高的女人怎么会舍得自己被我这样社会底层的渣滓惹得一身腥臊。

女人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眼里满是恐惧与屈辱,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像是认命一般,低声说道:“好……我配合你……你别这样……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我反问道。

“我……”女人哽住了,想必又是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

“说话,哑巴了吗?”我毫不留情地给女人的屁股来了一巴掌,不知道陈博文平日里在肏她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打她的屁股。

“唔……”女人呜咽一声,转过头来,满目地不可置信,一副好像见了鬼样的表情。

好像碰到了什么开关,有趣。

啪啪啪……

我的大手变本加厉地与女人的翘臀来了多次的亲密接触,这可不是十一二岁幼女干瘪的身体,而是货真价实的成熟女人,手感与力道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你……你混蛋……” 朱心怡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双手无力地撑在墙上,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划过她白皙的脸颊,像是某种屈服的信号。

“混蛋?这才刚开始呢。” 我冷笑一声,手掌在她臀部用力揉捏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戏谑,“朱老板,你不是要跟我同归于尽吗?怎么现在连骂人都这么没力气了?”

她的身体在我的掌下微微发颤,像是被彻底击溃了防线,嘴唇翕动着,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低低地抽泣着,声音里满是屈辱与无助。

“从现在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我……我明白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重复一遍。”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低头重复了一遍,声音更小了,像是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志。

“看着我,再说一遍。”我掰过女人的头,两个人的炽热鼻息近距离交织,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继续!”

“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继续!”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看似无意义的对话,给我带来的快感,就像是看着一只摇尾的小狗,不厌其烦地把我丢出去的飞盘一次次叼回膝下。

顺便说一句,我并没有养过狗。

有胆而无谋,色厉而内荏。

如果说要更为直白一些,胸大无脑,这就是我对朱心怡这个女人的全部评价。

不对,其实胸大这一点有待商榷,屁股手感确实不错,果然十一二岁的幼女完全没法和成熟女性相提并论。

关于那天我在朱心怡店里面的卫生间里的所谓“赌约”。

我的设想是,在店内的摄像头下两人前后离开卫生间,我装作刚刚完事的施暴者,朱心怡则扮演一个受尽欺负的受害者。

这种摄像头一眼国内运营商的特供型号,一般是可以云端智联到家庭成员的手机当中,如果陈博文在手机当中看到了这一幕景象,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如果陈博文的反应是正常人的反应,那么我便任由朱心怡处置。

反之,那么朱心怡就要乖乖配合我的工作。

当时我没有等朱心怡回复我就径直离开了卫生间,朱心怡会配合我吗?

我不知道。

仅仅从纸面资料去了解一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单薄。

假设朱心怡对于陈博文的感情真的忠贞不渝,那么她就会第一时间报警,取证,抓人,并且同时向丈夫坦白一切。

从结果来看,我是对的。

这对年轻的夫妻感情就是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新鲜鸡蛋,实际上已经有了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缝隙。

“现在,把这几天所有的事都告诉我。”

“我……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女人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依旧是很排除与我的身体接触。

我依言放开了她。

女人远远地退开,靠在更阴暗的墙角上,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痕,尽管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是腰背依旧挺得笔直。

她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咀嚼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无比苦涩的现实。然后她开口了,声音冷冽而清晰,像是在背诵与自己无关的文字。

那天离开卫生间之后,朱心怡这个‘聪明‘的女人,选了另外一条道路,在摄像头下面,她装作愤怒,恐惧,茫然无措地回到家中,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女人故意留下了一些痕迹,诸如停错了楼下的车位,满口凌乱的高跟鞋,没有完全塞到洗衣机里的衣服……

“你已经盘算好了是吗?如果陈博文察觉到了异常,或者说看到了你店里面的录像,只要陈博文表现出一个正常丈夫应有的关心,你就会跟陈博文坦白一切。”

“不对,你应该会稍微修改一下,把描绘成一个求而不得的跟踪狂,丧心病狂地诽谤你的丈夫,玷污你们的名誉。”

“把所有的矛盾推到我身上,继续维持你们的婚姻,对吗?”

女人没有否认,接着讲述后边的发展。

那一天,陈博文没有回家,而是在傍晚给女人发了条消息。

“老婆,我到乡下调研了,今晚不回去了,这边信号不太好,我尽量找机会联系你。今天不回去了,工作安排比较紧。特别想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了。晚上记得锁好门。爱你!”

“在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已经没有听下去了必要了,我打断了女人的讲述。

“你们这对鸳鸯眷侣依旧是如同往常一样,上班下班,恩恩爱爱,打情骂俏对吗?”

女人点了点头,但又还想说什么,似乎有些东西有些羞于启齿。

“那么你们性生活呢?多久一次,一次多久。”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女人粗重的呼吸声。

最终,那股由愤怒和羞耻支撑起来的激动情绪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飞速地干瘪下去。女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靠着墙壁坐了下来,把头埋在膝盖上,缩成了一团。

“……没有。”

女人的声音轻得就像是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屈辱。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差不多……两年。”

这对年轻的夫妻的婚姻还不到三年的时间,到底是什么促使他们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呢?

朱心怡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人,看来矛盾的根源出现在了陈博文身上。

陈博文,我对这个男人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

从他的档案来看,钱,权,女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是垂手可得的东西,那么他到底还会缺什么呢?

“你会帮我的对吧?”女人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

“帮你什么?”

女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冲到我跟前揪住我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到:“帮我搞清楚我老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帮我治好他,明白了吗?”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女人对上了我的眼睛,她揪着我衣领的手微微一颤,那股豁出去的凶狠气势,在我波澜不惊的注视下,如同被戳破的泡沫般迅速消散。但她没有松手,只是力道弱了许多,与其说是威胁,更像是一种无助的抓取。

“我……”女人眼中的凶光被浓得化不开的哀求所取代,“求你……求你帮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求求你……求你”

“跪下。”

女人盈盈跪下,屈辱,踌躇,乞求,哀怜……万般情绪在那张姣好,同时具有少女的稚嫩与少妇的风情的脸庞上交织,幻灭,胜过世间所有粉黛的装点。

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隔着裤子,形成一个极其不雅的、充满侵略性的凸起。

我伸出手,粗暴地抓住朱心怡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按向我的胯下。

“唔!”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温热的鼻息瞬间透过布料烫在我的皮肤上。 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仿佛只要不看,眼前这屈辱的一幕就能凭空消失。

“看着我。”我轻笑一声,用胯部顶了顶她的脸颊。

她颤抖着,依旧不肯睁眼。

我没有不耐烦,而是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只能被迫地用脸颊感受着我隔着裤子的欲望。

“我让你,看着我。”我重复了一遍,捏住了女人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强行让她的嘴巴微微张开。

这一次,她终于无法再逃避。她缓缓睁开眼,那双失焦的眸子里倒映出我被裤子包裹的、充满压迫感的丑态,瞳孔瞬间收缩,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女人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没能完成这个简单的指令。那份来自骨子里的骄傲和羞耻,在做着最后顽固的抵抗。

“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我的手指微微用力,她的口中立刻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接着,我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探进了她那温暖湿润的口腔。

“唔……”

她的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声音,舌头下意识地想要将我的手指顶出去。

“吸。”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搅动着,感受着她口腔内壁的柔软和舌头的滑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每一次挣扎,但最终,在我的压迫下,她那无力的抵抗渐渐消散。她开始遵从我的命令,笨拙地、屈辱地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一边享受着她口腔的侍奉,一边用胯部不轻不重地撞击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用最屈辱的方式感受我的存在。

“记住这种感觉,朱心怡。”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会再联系你的,明白了吗?”

她无法回答,只能用更用力的吸吮,和从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给了我最卑微、也最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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