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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Soul Note

小说:Soul Note 2025-09-10 15:56 5hhhhh 5690 ℃

初三的新学期已经开始三天了,可入秋的凉意丝毫没有消弱我内心不断膨胀的欲火,对于成绩已经足以稳当地保送高中部的我来说,初三唯一重要的心事似乎就变成了如何让自己可悲的生活稍稍有些起色。

苍白的朝阳从早上就将学校西式的高楼建筑投出长长的灰暗的影子,我刚起床时透过宿舍的窗子看向外面,还未到上课时间的学校充满着灰白色调,阴森当中又让人感到无聊的沉闷,操场甚至空旷得有些魔幻,直到中午,阳光才变得慢慢有了生气。

此刻,我正安静地看着窗外正午的阳光耀眼地播撒在我魅惑的同桌芮然的乌黑发丝上,她像原来和我坐同桌一样并没有穿西装校服,而是一身宽松的长袖长裤运动服,遮掩着她吸引注意力的丰乳身材。

她认真学习的样子看起来也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令人厌恶的跋扈了,活脱脱一个安静的大姐姐样的美人。

因为成绩的波动,她很难跨过那个保送高中的边缘线,虽然父母的金钱和背景也能解决学业的问题,可因为另外两个闺蜜的成绩不错,她大小姐的虚荣心又一下子爆棚,于是这学期又急不可耐地安排与我做了同桌,希望我这个她仆从式的跟班能够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她的学习上,让她能够有繁忙地社交、并心机地去提高自己班级地位的时间。

看着她时而疑惑不解皱起、时而舒缓的蛾眉,我不禁感叹她不释放出那种强势的气场的时候还是十分的可爱,像一个内秀成熟的大学生一样,我的占有欲也忽然一下子在她这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面前上升了一个台阶。

一阵骤然的铃声打破了我痴迷恬静的享受,也为上午的最后一节大家都不以为意也无关紧要的心理课画上了句号。芮然也忽地注意到我有些呆滞而略带色气的眼神,立马低声地呵斥道:

“你发什么病,一直恶心地盯着我干嘛?”

我立马回过头去,连忙回应道:“没有没有,我刚才只是在发呆而已。”

对我的解释并不满意的她刚想借机再对我叱责几句,可心理课的谢老师已经开始在门口叫着我的名字,我也立即意识到了自己还是心理课代表的责任,不想听芮然无来由的挖苦,立马从座位上抽身向外走。

无奈之中她只得把火气压了下去,然后在一片刚下课的人声鼎沸中半撒娇半命令式地向我喊道: “哎,你别忘了午休把今天早上的笔记抄好了,我等会要用。”

说罢,她并没有理会我的回应,也急匆匆地去和她的两个闺蜜会和了。

摆脱喧闹的班级和令人气恼的芮然,我转头在走廊里迎上了谢老师典雅温柔的微笑。谢老师是从我们初二开始就加设的心理课的老师,也是我们年级唯一的心理老师。

那时我也正好因为学习成绩刚开始被老师重视起来,而因为班级里的其他干部职位都是预留给那些父母有权有势或在同学们当中有人缘的“贵族”学校的公子哥和小姐们,老师也不太好以此来褒奖,于是给我派了个无足轻重,在问的时候没人想当的心理课代表的差事,聊胜于无。

其实,在大多数人看来本就奇怪的心理课,其课代表的位置更显尴尬,于是即便想借课代表来提高自己地位的人都避之不及,似乎心理课代表就是一种无能失败的象征,于是在稀里糊涂的背锅后,我的班级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然而百般不幸之中,唯一仍使我感到希望的是新来的心理老师竟然是个刚刚研究生毕业的大学美人——她体态颀长,面容精致,浑身充满着古典的美感,就像一个身着民国旗袍的禁欲系模特,轻点的朱唇和赭红的眼影都将她戏剧学 院式的气质烘托得恰到好处,犹如留着厌世妆容的刘亦菲一般。

而加上她平时宽松的打扮风格,她特殊的气场一下子让我不安的内心又安分了下来,在她姐姐般温柔而婉约的嗓音之中静静聆听。

“怎么样,小洛,一个假期没见了,你怎么还是不长高呀。今天上我的课也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遭遇水逆了呀?” “那个,雪姐,咱们到办公室再说,走廊上……那个……人有点多。”

我和谢雪的关系自从当了心理课代表之后就急速发展,起初我也感觉和完全不在一个世界的她隔膜甚多,但她温柔的性格,轻松的语气逐渐让我在她面前越来越放松。

后来她从班主任那里了解到了我的经历,也主动多次来找我聊天。我也开始和她讲述自己的经历,父母的离婚,平时受到芮然的侮辱产生的怨气,渐渐得我对她无所不谈,于是她便亲昵地让我在没人的时候叫她雪姐,并且让我把她当作一个朋友而不是老师。

对于我来说她是唯一一个在这个势利的贵族学校不会以背景身世来看待学生的老师,也是唯一一个和我亲近关心我的大姐姐式的朋友。

她自己也曾说比起那些娇生惯养无病呻吟的富二代们,我让她的工作有了更多意义。对此我十分感动,本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时不时送点礼物回报她,可对我的情况十分了解的雪姐立马拒绝,并反过来经常请我吃一些好吃的,送我一些她喜欢书籍。

在我心里那个初次见面就美得对我来说惊世无双的雪姐现在更多的是一个亲人,虽然我也曾对她有过一些阴郁的性幻想,但逐渐她已经成为了我心中唯一的阳光,唯一一个我纯粹敬仰而倾慕的女性。

像往常一样,上完心理课我都会跟着雪姐以课代表的工作为名到心理办公室和雪姐聊聊自己的心事,今天也不例外。

我跟着一席及地的黑色棉纱长裙的雪姐走进办公室,在我熟悉的沙发上一瘫而坐,雪姐熟练地给我倒了一杯果汁,然后坐在我一旁的沙发上准备聆听我一肚子的苦水。

我刚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准备滔滔不绝,忽然一个其他班的不认识的男生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谢老师,对不起打扰一下,之前的那件事……”

进来的男生看上去衣冠整洁、相貌堂堂,加上染成略带棕色的头发,俨然一个富二代花花公子,一片沉默之中他略带尴尬地扫了我一眼。这时谢老师一下回过神来,连忙站起来说到:

“哎呀,xxx,老师差点忘了,sorry 啊。”

然后他们一起走向门口低声讨论了几句,我被这突然的打扰整得有些扫兴,可看到雪姐略显可爱的忘事的样子我心情立刻舒畅了许多。

然后谢老师走了回来一脸诚恳地对我说道:

“对不起呀小洛,老师和另外的同学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出去有点事,这样吧,你下午放学了再过来,老师等你哦。”她略带调皮的道歉让我无法拒绝,毕竟是自己爱慕的老师。于是我轻松地回应了一句没问题便走出办公室,奔向食

堂吃午饭去了。

然而唯一仍让我耿耿于怀的是那个看起来轻佻的富二代男生竟然也和雪姐并不陌生,不过没过一会这个不愉快便被我抛在了脑后。

学校的食堂如人预料的那样仍然令人作呕难以下咽,我赶快吃完了午饭,然后在走回班里的路上忽然记起了芮然欠我的那顿请客,我忿忿地咬了咬牙,想着回去就催促立马让她下午饭时兑现她的承诺,正当我思考如何开口时我回到了人都去吃饭还未归来的冷清的教室。

教室里只剩几个零落的小团体,我立马从中发现了被另两个闺蜜簇拥着的芮然,她斜坐在座位上腿朝外摆出一个可爱的内八的姿势,另外两个闺蜜站在一旁,看着她用纸巾擦拭着膝盖上一个不大的伤口。

“然然,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吧,万一感染了呢。”

“没事儿,上楼梯的时候,膝盖在运动裤上蹭破了点皮而已,我先擦一擦吧,医务室那么远我才不想去呢。”

我看着芮然将她的两条腿上的蓝色运动长裤卷起到膝盖以上的位置,露出她玉白色紧实的瘦长小腿,腿上光滑没有任何毛发和瑕疵,但肌肤柔和的颗粒感也明显地在阳光下呈现出清楚而精细的材质。

两侧圆滑的完美弧线在更细的脚踝处收紧,露出骨感小巧的踝骨,再末端是包裹着白色毛绒短袜的同样白色的女士耐克厚底运动鞋,使得她小巧的脚部看起来有一种小动物式的可爱。

在她如瓷器般脆润的小腿骨上方拥在一起的运动裤将她肥嫩的大腿紧紧地包裹着,如模特一般紧实的臀部在柔软的布料中隐约可见,她颀长的双腿膝盖微微交错紧贴,使得她少女式的内八坐姿看起来有一种拍写真般的模特范。

她像穿了肉色丝袜般轮廓若隐若现的圆滑膝盖上,看起来有一厘米左右的鲜红色的伤口上还留着血迹,使整个膝盖都蒙上一种粉嫩的颜色,但与小腿相比膝盖仍然微微显得更暗一些。

她伸出她修长玉葱般的右手手指,微微翘起无名指和小指骨感地形成兰花指的优美姿态,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夹着纸巾,晶莹细长的指甲盖在阳光下泛着光。

在左手的搀扶下,她一点点用结白的纸巾粘着伤口上的血迹,没有踏实微微踮起的左脚显得她的腿部更加修长,她细致而专注的样子充满了少女柔弱而敏感的气息,优雅而柔美的姿势,配合她从头上因弯腰颔首而垂到胸前的湿亮顺直的乌黑长发,使得届时光线扫过粉尘的明净教室当中盈满了清新而少女的荷尔蒙味道。

我盯着她关节处微微起皱的犹如新生的婴儿般的自然肌肤,感到自己的激素冲撞着大脑,胸口也开始紧张地似乎有小鹿在乱撞,就这样,我十分希望时光能永远停止在此刻,那种纯洁而躁动着的少女荷尔蒙成了使我陶醉的甘甜美

酒,我的占有欲也上升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刚不禁咽了一口唾液的失神凝望的我却一下和芮然警觉小心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呀——,小洛你别看了,不许看~!”

她一下子又着急又生气,朝我用微微颤抖的莺啼般的高亢女声口不择言地命令道,拖长的尾音一下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尴尬而害怕地赶紧向一旁回避式地往教室出口走去,她恶狠狠地盯着我,赶紧将裤腿又拉了下去,一旁的闺蜜也严肃地半提问半抱怨地说道:“小洛你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干嘛,先出去不好吗?”

我悻悻地赶紧往出走,可在门边刚转身便撞到了一个魁梧强壮的身影,一下让我退后了两步,一抬头发现是班里的男生体育委员大力,看到他一脸猥琐而又意犹未尽的表情,我立刻明白他刚才在和我干着同样直球的流氓行径。

大力是班上体育委员,像一个动漫电影中的经典角色一样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野蛮人,长相粗俗而且言语鄙陋,任何事都想用暴力解决。我不必想都可知他虽然外表强悍但内心脆弱。

因为他粗鄙的性格和难以向人提起的成绩让也算是一个班干部的他在班里人缘极差,一开始他对我这种瘦小的男生也是极其轻蔑,肆意欺侮。

可随着我成绩和地位的提升孤立无援的他也为了应付学习并能有人帮助渐渐和我成了哥们,而熟悉之后我发现他也像任何经典角色一样单纯仗义。

因而我经常在学校需要外出或者想打游戏的时候去他家里,他也会热情地招待我,渐渐的也对他有了许多了解。

他也算是一个命途不顺的人,他妈妈在他没出生时就离了婚,经营一个大型会所的同时一个人将他抚养长大。因此从小虽然出手阔绰的他也经常因为家庭原因被人嘲笑,于是能他有了强壮的躯体之后总是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欺负他人。

“咋了你也看入迷了。”

他一脸坏笑讪讪地嘲讽道。

“大力你妈的别站门口挡着,差点把我撞飞了。”

“哎行了行了,你自己不锻炼锻炼跟个小学生一样。不说这了,欸我让你问的事咋样了?”大力露出一个猥琐而期盼的表情。

他在我加入芮然的小团体就向我透漏了他的一个从未对人说过的秘密——他喜欢芮然的一个闺蜜。然而从来没有和女生交往经验的他基本就是一脑子的非分淫欲,所以也从未付诸行动。直到最近他发现我和芮然她们的关系已经牢不可破了才忽然想让我帮他和芮然的闺蜜牵牵线。

我对这种毫无可能的发展总是一腔讥讽,可他总是固执地觉得自己已经命定于此,坚持让我问出她的生日来,然后他好送礼物和芮然的闺蜜走得稍近一些,我原则上不想为他的事情冒任何风险,但看到他用情如此专一,加上芮然闺蜜的生日我不问也早就知道了,在答应不说出我的零风险的情况下,我决定帮他一次。

“就是这个星期五,你可别到时候哭得太难看就行。”

“星期五,我算一下那不就是后天,没事没事,你放心,我送个礼物怕啥的,行了回去睡觉去了,妈的昨晚又用我妈账号打了一晚上,给老子困死了。”

“靠你也不叫我去你家,我也想打。”

“你小心被老师发现了,上次你住校期间去我家不就被逮了。” “你发个微信让你妈给老师说一声就行了,又不麻烦。”

“嗷,行吧行吧我先走了,实在绷不住了。”

我之后便也回宿舍睡了个午觉,可直到下午上课,我还是难以忘却中午芮然那双诱人的小腿和她美丽的倩影。

下午上课之后,芮然依然生着气,冷冰冰得命令我为她整理着今天的笔记并理所应当地拿走了我早就写完的作业本。她看着我无可厚非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暗暗咒骂了一句:

“你真恶心。”

我赶忙又低下头说着对不起,她哼了一声,并没有发现我又盯着她的大腿看了一会。

下午最后一节数学课,夕阳橙红的光晕把教室染上一片慵懒的色彩。

无聊的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芮然的色情画面,看着旁边被夕阳照的双颊绯红的芮然,我不禁又想入非非,小兄弟硬了起来。

欲望在充盈着二氧化碳的教室里发酵升腾,我的躯体也渐渐与意识分离,不受控制的双手在潜意识的驱使下竟向芮然的大腿摸去,紧张而又高涨的情绪中最后一点理性的意识让我的手战战地停在了空中,等着芮然的腿在换坐姿时靠过来,兴奋的我头脑发热,然后芮然柔软的大腿扫过了我的掌心,稍稍触碰,隔着运动裤的触感仍让人意识变得轻浮。

忽地,我感到我的各种激素分泌到达了顶峰,恶向胆边生的我竟大胆地捏了捏芮然的大腿外侧,只是柔软而又紧致的触感也让我如愿以偿的松了口气,但立马感到恶寒的我转过头去,对上了芮然怒目圆睁的大眼睛。

她没说话,把腿缩到了一边,我小声叫了她两句,但她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黑板,绯红的脸颊对我来说变得可怕了起来。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在战战兢兢中我想着对策,可人越害怕就越无法思考,没一会下课的铃声犹如死神的丧钟,让我绷紧了神经。

芮然径直向教室外走去,我不安的精神在崩溃的边缘但仍然分析出了她的意图——去照班主任,果然,没一会她便犹如死神的爪牙一般一脸阴森地站在我面前,如预兆般高高在上咳了一声,低声地严正说道:

“普洛,班主任找你。”

最简洁的话语充满着力量,犹如死亡的宣告。

我颤抖着站了起来,硬着头皮向门外走,她恶狠狠地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小洛,这事儿没完。”

我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口挣扎地徘徊着,恐惧我会受到的处罚成了最煎熬的事情。忽然从办公室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靠,兄弟,你可真行,这事我都不敢。”

一脸幸灾乐祸而又带着轻松快慰的阿彬从办公室里抱了一沓作业本坏笑着走了出来。

阿彬是我班里唯二的另一个哥们,身材微胖,长相平庸偏上,家境优越,穿搭潮流。他是一个和很多男生女生都关系很好的社交达人,班级里的花花公子。

他和班上一个十分可爱并且身材长相都酷像小学生的萝莉在长期交往,大家都以为他是萝莉控,但其实他十分花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表人才,和蔼炫酷但背后却精于算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也阅片无数性欲旺盛,总是满脑子的非分淫欲,是个十足的伪君子,有时我也会生气地嘲讽他彬不群。

他和我在一次运动会上因偷看班里女生换衣服而撞在了一起,自此便成了互相知根知底的同道中人。私底下我和他经常一块讨论一些色情的话题,他也经常邀请我和他的圈子一起玩耍,后来愈发熟悉的他便成了我情同手足的酒肉朋友,经常无条件地请我大吃大喝。

可现在我没有了和他开玩笑的心思,我焦急而激动地问碰巧听到芮然和班主任谈话的他: “咋办呀,我应该没事吧,兄弟,救我——不会要被退学了吧?!”

他悻悻地笑了两声,说道:

“靠,我吓你的。哪有那么夸张,我看班主任都没当回事,都在青春期不很正常,就是摸了下腿,而且你和芮然老同桌了,顶多就写个检查,相信哥的经验,赶紧去吧。”

我宛如忽地抓住了救命稻草: “行,改天请你吃饭。”

“没事,去吧。”

班主任看到我的进入,休闲的样貌忽地严肃起来,如变脸一般劈头盖脸把我臭骂一顿,然后恶狠狠地嘲讽了一句没人管的孩子就是少家教,最后再恶狠狠地警告我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便把我如苍蝇般厌恶地赶出了办公室。

我厚着脸皮又怀着一股释然的雀跃赶紧走出了办公室,然后暗自窃喜竟然处罚如此之轻。但受到如苍蝇般待遇的我仍对芮然和班主任都心生怨气,只得灰溜溜地走回了教室。

时间渐晚,教学楼中已经廖若无人,走廊悠长而清净,窗外橘红的暖阳西斜,落寞的光影在宽敞的三楼过道折叠出许多形状交织的图画。

如出生入死般经历了一番起伏,我的心绪还没有完全缓和,不过我又一次想到了芮然,五味杂陈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望着冗长的走廊延伸进一片灰暗的阴影当中,似乎我自从加入芮然的小团体开始就走上了一条没法回头的道路,难道我要一直凌受这种低贱的欺侮?

可随着芮然那魅惑的形影浮现,我的大脑又像一团燥热的浆糊,也许最煎熬的并不是她们对我的轻蔑和凌驾,最煎熬的是我的欲望似乎夹在这不高不低的人际关系当中——我想占有芮然的身体,我想亲吻她每一寸的肌肤,融入她每一寸肌肤,我想凌驾于她之上,对,我想变成霸道成熟而又心机的芮然,犹如阴冷渴望着极端的热烈,犹如形体一新的炼金术,我想变得强大而美丽。

阳光急速的穿梭变化,我不知不觉地融入到了周围的阴影当中,厚厚的眼镜片泛着黑暗中的两点闪光,一切静默不语。

“终于找到你了,害人家找了这么久,哼,小洛你最近的架子真有点大。” “小~洛——!”

将我一下又惊入了现实空间的是一个蹦蹦跳跳的可爱身影——一身服帖的西装校服,毛绒可爱的灰色皱口袜和肉乎乎的小腿,头上一朵蓝色的蝴蝶结扎着高跷的马尾辫,稍起波浪的略带金色的长发从可爱的额头上垂下,略微生气而鼓起的小脸,高高在上俯视着我的轻蔑眼神,和仍比我高出半头的正常的初中女生的身材高度,原来是班长宫圆圆。

宫圆圆从一开始就是班里的班长,和我的地位截然不同。她父母社会地位都很高,从小聪明伶俐,名列前茅,就像是班级同学眼中的小公主——头发如同风中的蒲公英,悠长细密,发丝墨黑当中泛着金色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高贵血统,眼眉位置偏低因而露出了洁白的额头,鼻子小巧软嫩,一副漫画中小孩子的脸型,加上微撅起的柔软地让人想不住拨动的嘴唇,看起来就是一副松鼠般天然呆的萌样,但大大的眼睛中又透漏着几分高傲。

她的身材中等,但比例很协调,曲线完美,大腿稍长,再加上没来由的班级中最大最色情的巨乳,让她透出一副童颜巨乳的性感。与其构成反差的是,她绵羊般甜美天真的嗓音。

虽然是班长,但她几乎跟人打交道的方式都是大小姐的撒娇式,平时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然呆模样处处都透漏着一种傲娇的做作。同时她也利用自己的人畜无害的外表讨人喜欢,背后却带有各种小心思,正是这样,她收获了大多数人的人缘才当上了班长。

“好了,人家和你可没什么好说的。刚才谢老师来找你了,没等到你她已经回家了,让我告诉你不用等她了,就酱。然——后——作为害人家等了这么久的惩罚你就顺便帮我把垃圾倒下吧,拜拜啦——”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一副精力满满的元气少女样,蹦跳着和她的闺蜜手挽手走远了。

虽说在这所贵族学校里值日唯一的工作就是倒个垃圾,可总有许多娇生惯养的人对此都十分不情愿,今天正好应该

是班长值日的,可几乎我从未看到过她倒过垃圾,她或是颐指气使的命令或者撒娇般的拜托已经在我这里成了常态。我叹了一口气,揪起门外的垃圾袋,无奈地又绕远去扔了垃圾。

回来时天色已经从黄昏倾向了夜晚,还没有亮晚灯的走廊和已应当空无一人的教室都灰暗不已。更令人不安的是今天晚霞诡异的血红色像打破了的染料瓶,从窗外的暗色卷云上攀附着玻璃涂满了教室的白色墙壁,一种哥特幻境的恐怖感油然而生。

正如预料的一样,芮然才不会为了我而多花心思,她早已不见了踪影。松了口气的我怵怵地踱步走进教室,正要赶忙到我的位置上收拾东西,我与窗边一个安静得融入了可怖的黑暗的身影对上了目光。

逡巡的黑暗游离在不到十米的空间,她黑宝石的瞳孔在黑暗中散发着透亮的魔力。我在讲台上定住了身体,不,应当是定格了时间。

自从对上她魔女般神秘的目光整个空间似乎已经湮灭消失,她与我在某种黑洞般的引力下互相凝望着,美的不可方物的她像异世界的魔女,不知何时,她换上了不常穿的西装校服,她和记忆中的穿法相同的哥特式黑丝袜外套白色翻边蕾丝短袜的小腿与长裙相映成趣。

我大气不敢喘地看着她,心中早已混乱无序。忽地遥远传来的操场上的玩耍声消失不见,应当说一切声波竟归于了虚无,完全的静默犹如一道刺眼的闪电,在黑暗的教室中猛然降临了。

我一下子有些失神,意识也有些朦胧,再回过神来一切都恢复了往常,教室忽地有了平常的烟火气,我站在讲台上,被刚亮起的走廊上的灯光刺得眩目,而她,那个几乎从来与我没有任何交集的冰山魔女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虽然仍沉浸在刚才虚幻的片刻当中有些失神,可我坚信我刚才没有做梦更没有看错,在窗边的座位上暗自等待并与我正面相视的并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而是那个无人不知的冉也 。

冉也是班上的冰山女神,高岭之花。她的家境也十分富裕,据说家风也很严厉:听老师说她两年前父母便去国外工作,即便无人照看,成绩也总是年级前列。

她性格内向为人低调,平时很少说话,即便上课发言,也是用一种十分害羞的腔调压低声音快速结束,有一种不问世事的神秘感。

平时冉也总是扎一段马尾辫,留两边垂下一缕发丝的齐刘海,是典型的眼大额低的娃娃脸,但却带着一种静谧而怡然的古典美人感。她全身白玉无暇,有时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是黄种人。

但有时午休之后她也经常双颊潮红,神情却宁静怡然;纵长的眼角,弯曲浓密的睫毛,老港台古装剧中女主角那种

稍微扁平却又洁白独特的鼻梁,娇小的嘴型与淡色的双唇,每每让人望见她都有一种时间停滞的错愕,似乎真是瞥见了玄幻小说中修仙的仙女一般。

她的动作轻盈柔和,与其相称的是她婀娜纤细,如柳枝般多姿的身骨,不大不小的乳房,和玉葱般晶莹柔糯的双手,也是班上为数不多喜欢翘兰花指的女生,加上身材和体型的相似,也使她有一股病弱之美,配上总是摆出的一副慵懒放松的姿态,使她浑身透露着一股不凡仙气,她总是用甜美的只言片语便能把男生拒于千里之外,因而很早就成为了班级当中很多男生女生心中的完美的女神形象。

我之前和这位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生基本没有任何交集,即便想和她走近一点也曾让我感到完全无法实现。而唯一哪怕意淫的时候想到她,也会给我带来一种出世的沉醉感,这样一位独居班级一档的傲然天女刚才竟向一个魔女一般向我投来魅惑的目光和微微的坏笑。

我再一次扇了扇自己的双颊,摇了摇头,定了定神,感觉经历了一次太空漫游的我回到了现实,走向了我的座位,可瞬间那种虚幻的感觉如瞬间陷入黑暗的恐惧般向我袭来——

我的桌子上平常地摆着一个奇怪的黑色漆皮活页夹,散发着隐隐的恐惧和无尽的诱惑,没错,宛如潘多拉的魔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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