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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5章 她們在笑,他們在流乾,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小说: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灰界之主 禁斷篇(R-18) 2025-09-10 15:56 5hhhhh 8620 ℃

陽光從木格窗透入教屋,灑落在一群表情認真、衣著整齊的女村民臉上。她們坐姿筆直,眼神專注,如同即將迎接軍令的士兵。

講台上,站著一位中年婦人,面容嚴肅,胸前佩戴著雷茲親頒的「自治勳章」——那是村中至高榮譽的象徵,也是教課資格的標誌。

她身穿深紫色緊身制服,上身是高領開襟式裁剪,胸前縫有對稱金線,將豐滿卻略微下垂的乳房穩穩包裹,乳尖的位置恰好壓著一枚烙印符紋——那是連續達成百次有效榨精紀錄才能申請的特殊記號。

下身則是高衩交叉裙裝,兩側腿裸露,大腿上綁有束縛工具,象徵她是擁有「身體教學資格」的實戰者。

她的左腰綁著用麻繩編製的小皮冊,裡頭夾著數十頁染滿汗跡與液痕的舊羊皮紙,上頭密密麻麻記載著各種射精記錄與體液配對數據。右手則覆著一層粗糙皮布,手指裸露。

那五根手指看上去異常堅實,指節間的皮膚明顯厚起,指腹上甚至可見因長期摩擦陰莖與肛門而形成的老繭,部分還泛著微紅與凹槽痕跡。

這不是裝飾,而是證明她榨過男奴人數、操練過數百次的活體技術痕跡。

有經驗的女村民看到那手指,就知道:這人只用手,就能讓一個男人在三分鐘內崩潰射精,甚至連骨盆都會因收縮而抽搐。

她舉手一比,男奴的腿就會自動夾緊。

她不是傳授語法、歷史,也不是農藝與算術。

她的講義,寫的是:

《配對守則修訂三版》

《懷孕追蹤與紀錄登記手冊》

《男奴耐榨性分級分類建議草案》

「每位女性村民,每晚最低交合次數為一次,高度建議次數為三次。過少會影響肌肉柔韌度與內分泌平衡。」她不帶情緒地宣讀,如誦讀法令。

「本週新分配男奴的肛部肌群有顯著耐壓表現,建議『背壓深坐式』為最穩定之持久體位。」

台下筆記沙沙作響。有人舉手發問:「講師,如果榨到最後他已經沒力氣反應怎麼辦?」

講師點頭:「那是高榮譽信號。當出現肌肉抽搐、視線漂移、語言退化,即可停止物理操作,進行精神性榨取──例如耳語、舔珠、抚睪等方式,目標是讓他魂魄離體,但尚未臨死。」

座位間傳來低笑與共鳴。有女孩小聲補充:「我試過正面封腿讓他動不了,再滴冷水,他會一直發抖,還會叫我名字。」

一人驀地站起,滿臉通紅、高舉右手大聲喊道:

「感謝村長賜予我們真正的自由與高潮!」

掌聲瞬間如潮席捲教室,全場女性自發起立,有人鼓掌,有人高喊「雷茲萬歲!」,有人興奮得紅了眼眶。

那是一種被制度深刻灌輸後的性解放讚頌,更是一種「將支配視為恩典」的集體心理。她們不是奴隸,她們是規則的延伸,是掌控肉體與生育的女主宰,而雷茲,是那將這一切合法化、神聖化的源頭。

不是主君——

而是引導她們走向神性高潮的神明本身。

課堂結束後,有女村民自發在黑板邊畫下一句:

「我們的心跳為他而跳動,

我們的高潮,是他的恩賜。」

屋內燈光微黃,牆上貼著《使用時限登記表》與《射精紀錄備查表》。木地板還殘留著昨天的汗漬與潤液痕跡,空氣中混合著消毒草液與男性體味的黏膩氣息。

榨精房內,一位名叫希羅的女村民正跨坐在男奴身上。她二十六歲,膚色偏深、大腿緊實,手臂有輕微農作肌肉線條。她低頭看著眼前這具赤裸的男體,眼神平淡如同在觀察牲口。

「你只射一次?」她聲音不大,卻充滿壓力。「那不夠資格留下來。」

男奴大口喘息,額頭冒汗,雙手被鐵環固定於頭後牆架。他還沒完全恢復,卻強忍著將腰挺起,試圖再次進入體內。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討好,他知道,如果無法在下一輪內射出,會被記入「低性作用資源」名單,轉送到勞作組。

希羅沒再說話,只是冷靜地擺動骨盆,用力下壓,直到他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她盯著他的表情,看他什麼時候從忍耐變成哀求。

隔壁屋則是一間「輪流壓榨房」。

這裡不談情緒,只有節奏與效率。制度規定每位使用者上限30分鐘,但實際上,村民間常以「合作互讓」的方式突破時間。

房內有三名女村民分工明確。一人正榨,坐姿穩定,臀部寬大有力,手按對方胸膛節奏對打;一人負責清洗,拿著濕布擦拭陰莖與下腹;第三人則準備好潤液與下一組的繫繩與記錄筆。

「他還行嗎?」輪替者問。

「第二輪快到了,反應慢了點,但有救。」

榨者回話不帶感情,手指一邊按壓男奴下腹,試圖引導出精液。「等一下我推他蛋蛋一把,再壓下去。」

她此時並不是坐在他胯上,而是整個人反騎在他的臉上,雙腿分開,膝蓋卡住他肩膀,讓他無法轉頭,只能被迫舌頭深入。

下體被含得發燙,但她的臉上沒有半點情慾,只是不斷以手掌拍打他胸口,跟隨一種穩定、強迫的節奏:「一、二、三、頂;一、二、三、射。」

她低頭看了他一眼,只見男奴臉色發紅,鼻息困難,嘴角混著唾液與分泌液,眼神渙散,但舌頭還在本能地攪動。

「你最好給我再射一次。」她淡聲說,語氣中沒有私情,只有命令,「不然今晚就吊在外牆過夜,讓風吹你硬一晚。」

嘴下傳來一聲模糊悶哼,不知是掙扎還是求情。

另一位女村民遞來潤液與筆記冊,「剛補登,這組目前射精次數兩次、平均時間差18分鐘,但這一輪應該能破紀錄。」

榨者接過潤液,單手分開男奴的腿根,同時下體夾緊他的臉頰,咬牙壓下欲望——但不是為了快感,而是為了維持控制權。

「給我記好時間。」她說,手掌猛力一壓,那名男奴突然顫抖,睾丸猛地抽動——又一股白濁從根部湧出,打濕他的腹部與大腿根。

她深吸一口氣,睫毛顫動,但聲音仍冷靜:「第二輪確認成功。記錄,23分41秒,口部刺激下完成釋放。」

洗者一邊擦拭,一邊自言自語:「這組睪丸比較圓,應該不能放到第六輪……太傷。」

「寫筆記了嗎?」第三人問。

「寫了,上一輪是21分鐘射,這一輪預測縮短到14。」洗者點頭。

男奴此時已雙眼泛白,口水溢出嘴角,肌肉抽搐,但沒人停下。

另一處高階使用者專用小屋,空氣比其他房還靜。

屋中只有一人操作:一名身材纖細、卻極為熟練的女村民叫萊涅,今年三十一歲。她不強求體力,而是依靠技巧與心理誘導。

她身穿剪裁合身的黑布工作衣,雙腿筆直如線,胸部偏小,肌膚蒼白,指甲修整得極乾淨。

榨精前,她打開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封面上寫著:

《榨精節奏筆記》

〈收縮頻率與精液最大釋放圖譜〉

〈射精後沉降反應與再喚醒點探索〉

男奴被她固定在矮凳上,雙腿被綁開,她蹲在他面前,兩指輕柔地在小腹上畫圓。

「別用力。」她低聲說,「你呼吸亂了,我要你跟著我吸、停、再放。」

她的指尖畫著有節奏的曲線,眼神專注得像在指揮儀器。

「現在,往上頂一點——再吸……再吐……來了。」

她話音未落,整個人已順勢翻身騎了上去,膝蓋重重壓住男奴的肩膀,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眼神像點燃的燭火般閃爍。

「張嘴,」她輕笑,眼角已泛起一點潤澤,嘴角帶著餘韻不斷上揚,「你要是不認真舔,我可會不小心夾緊喉嚨喔~?」

她的瞳孔微微收縮,眼中像是泛起一層細碎光芒,瞳仁裡映出濕潤、發紅、情慾沸騰的愛心輪廓。彷彿每一次呼吸、每一下顫動,都變成了強制餵入他腦中的媚毒。

她將自己最敏感的下體位置精準地對準他的鼻尖與嘴唇之間的連結點,腰部微微搖動,逼使他的舌頭主動進入。

「對了~就是那裡……舔這裡,嗯……再深入一點……再用力一點……」

她一邊引導他的舌頭進行節奏性的舔舐與吸吮,另一隻手則探入他的胯下,手指繞過睪丸,直接握住他那早已充血的前端,指尖靈巧而狠準地沿著冠狀溝畫圈。

男奴全身一陣抽動,喉嚨發出難以壓抑的悶哼。她笑了,聲音軟得幾乎像溶在空氣裡的糖:

「你下面反應比舌頭還誠實耶……不過放心,我會好~好~教你怎麼舔得讓我一直高潮……直到你自己也忍不住為我射出來為止♡」

她的腰慢慢加快律動,身體起伏時,胸前劇烈晃動,汗珠順著脖頸滑落,滴在男奴的下巴。整個騎乘過程宛如律動式處罰,每一下下壓都像在說:

「你不是主動要服侍我……但你被我玩成這樣,還想反抗嗎?」

她的手還沒放開,依舊牢牢控制著他下體的角度、力度,甚至每一下衝刺的節奏。

男奴全身一顫,明明已射過兩次,此刻又有白濁液從根部強力噴出。他整個人像電流掃過般猛地仰頭,脊椎拱起,然後像斷線般癱軟。

萊涅無情地將筆記翻開新頁,寫下:

編號1173,第三次釋放成功。間隔12分鐘,圓腹誘導成功,腹頂區反應強烈,性價比高,推薦編入高輪使用名單。

她合起本子,拍了拍他的臉。

「明天換肛試,我會慢慢試出你真正能榨到第幾次。」

男奴沒力氣回答,只能在她腳邊抽搐,女人任由體液順著腿流下。

這不是性。

這是制度下的日常勞作,是精準管理下的人肉提煉術。

她們是操作者、紀錄者、榨取者。

他們是資源,是工具,是數字上的精液產能。

誰表現得好,就能留;誰虛脫太早,就會被「轉單」或報廢。

高潮,被宣揚成,不是為了情愛。而是為了盡神賦予人類繁衍的義務。

夜深,分組壓榨房內依舊傳出濕滑與喘息聲,混著低語與肉體撞擊的節奏。

這些聲音,早已不再帶有情色意味,而更像是一種恆常運轉的肉體機械聲響。

一名女村民正跨坐在男奴腹上,重心壓低、腰臀交錯,像一具專門設計來取精的活體機具。

男奴已射過兩輪,臉色蒼白、喉間氣息急促,眼球微微上翻。

她卻絲毫未停,仍持續按壓他的小腹與會陰,試圖再逼出最後殘餘。

就在她第三次下壓、男奴抽搐得近乎昏迷之際——

她整個人像是有備而來般精準對位,雙膝穩穩扣住他兩側肋骨,髖部猛然向下坐下,臀肉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他臉上,發出悶響。這一下不只是壓迫,更像是封鎖,整張臉直接被埋入她濕熱又柔軟的下體之中,連呼吸都要靠她「賜予」。

她沒有驚訝,也沒有快感失控的顫抖,反而輕輕撥了撥額前的碎髮,口吻平靜得像是早晨例行巡查。

「忍一下,很快的……我記得你之前第二輪都能撐過,對吧?」

她的腰不斷小幅度地搖動,那動作節奏分毫不差,彷彿是訓練過千次的技巧。她身體隨著男奴顫動而微微顫抖,但臉上仍維持著柔和的專注表情,像是在執行一項非常標準的機械流程。

她的胸部隨呼吸微微起伏,汗珠沿著鎖骨緩緩滑下。眼神不帶情慾,卻帶著一種溫柔的支配。

「如果你這樣就要昏過去,那接下來還有十幾輪要怎麼辦呢……真是的……」

她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責備,像是對工作效率不佳的同事提出溫柔提醒,卻沒意識到自己的坐壓幾乎把男奴的鼻骨壓歪、舌根抽筋、睾丸過度刺激導致抽搐。

對她來說,這只是「達成任務」的動作流程。

對他來說,這是命懸一線的地獄邊緣。

「啪!」一道無形的光紋猛然自她下腹閃現,宛如水波炸開。

她身體驀地一震,雙腿一軟,整個人倒在男奴胸口喘息不止。那不是自願高潮,而是來自於體內啟動的「停榨符紋」。

她才剛再次下壓,符紋就在她腰下的皮膚上微微閃動,熱度順著下體神經竄入體內。

那種感覺像是有千百條魔力絲線同時收縮,在她還來不及調整呼吸的瞬間,快感就像爆破般炸開。

「……唔啊……嗡……!」

她倒抽一口氣,脊椎本能性地往後挺了一下,這個動作讓她胸前的雙乳劇烈晃動起來,像是被快感從內部衝擊般抖動著,弧度隨著身體顫抖一圈圈蕩漾。

原本就因刺激而略微豎起的乳頭,現在變得更加飽滿、顏色加深,彷彿也受到了某種連動符紋的激發,在短短幾秒內脹大近一倍,硬挺到幾乎從衣物下撐出輪廓。

她低頭一瞥,臉色瞬間變得更惱怒——因為那對乳尖上的符紋微微發光,這表示她身體的第二區反應點也過熱啟動,導致快感層層堆疊。

「連這邊也啟動了……該死……控制延遲超過上限了。」

她邊咬牙忍著後續餘波邊冷靜分析,完全不想承認自己其實差點叫出聲、差點坐斷男奴的脖子。

她嘶了口氣,皺著眉抱怨:「啧……差一點就能讓他再軟兩天了。」

而那名男奴躺在地上,雙眼渙散,嘴角泛白,全身像剛從礦坑拖出來的破爛機偶。

他的皮膚多處紅腫發紫,胸口、手臂、腹部全是被按壓與撞擊留下的瘀痕,像是活生生被騎了幾十公里的坐騎。

最醒目的,是他雙腿之間的異狀。原本飽滿如彈珠的睪丸此刻乾癟下垂,顏色從健康的淺紅轉為淡青發暗,形狀也從圓潤的大彈珠縮成兩顆明顯脫水的、小核桃般的殘存器官。

整個陰囊像被抽真空,連皮膚都貼在裡面毫無彈性,抖都不會抖一下。

那名女村民一腳將他腿拉開確認,冷冷說:「還在,沒爆。」

她毫無憐憫地拉下裙擺,轉身準備清洗,語氣就像是剛把一隻工具用壞的工頭:

「果實汁給他兩瓶,塞進去也好,別讓他真的壞了……下週還要用。」

這種強制停止的符紋不是她能控制的,而是雷茲刻入每位女村民體內的「安全魔法網路」的一部分。

當男奴體內流轉的能量出現紊亂、心率升高超限...等生理警訊時。

離這男奴最近的魔法陣,會即時發動反制:不是強行拉開女性,而是透過一段強制共鳴高潮讓使用者自身癱軟、性興奮逆轉,從而迫使她停止行為。

這種震動並非單點刺激,而是透過神經傳導與魔力紋路回路,像按摩棒一樣在體內高頻共振,短時間內令操作者達到極限快感後脫力癱倒。

另一間榨房內,一名年紀稍長的女村民躺在木床邊,還在餘韻中喃喃咒罵:

「每次都啟動太早……我才剛讓他眼神飄虛,還沒讓他斷音呢。」

「真該找村長談談,看能不能調高容忍上限。」另一人附和,「我們這組的奴才很耐榨,一天四次還能硬,魔法陣卻還是提早中斷。」

「你們錯過最爽的點了啦,我前幾天硬是把一個玩到精液裡出血才觸發強制停榨……那感覺,才叫爽。」

這話引起一陣低笑,但沒人否認,這些規範雖有用,卻讓人「玩得不夠盡興」。

畢竟,在這個制度裡,「性」早已不再是溝通或關係的延伸,而是一場極限資源的擠壓競賽。

雷茲設下這套符紋,不是為了保護男奴,而是為了——保護資源的週期性再生。

若男奴死了,那不叫臣服,那叫浪費。

午後,榨精塔後方的樹陰下聚集了數名女村民。

天氣微熱,陽光斜照在粗麻布編織的蔭影間。

這裡不是教室,也不是紀錄處,而是她們日常交換「戰果」的地方——類似於戰場後的軍功展示。

「我讓他射了五次。」

一名皮膚古銅、腰身纖細的女村民驕傲地說道,雙手叉腰,胸前微微起伏,聲音帶著某種公開的挑釁。「第五次出來的精液偏黃,幾乎是被擠到髓裡去了。」

「才五次?」旁邊另一位更高的女人冷哼一聲,撩起她的裙布。

那不是正常的衣物,而更像是一塊裁切過的布料,只在雙肩與腰側縫合,中間懸空。

從側面望去,乳房與臀部的曲線完全裸露,只被布面若隱若現地遮著,讓人無法直視,但又無從忽略。

她蹲下,伸手從腿根處拉出一條摺疊過的小布條——乾硬,發黃,末端還沾著淡紅色的斑痕。

「這是昨晚第六輪的結尾,他的血管破了。」她的語氣不是心疼,而是炫耀。

布條晃在半空,精液的痕跡混著陰莖微血管破裂的滲血,在陽光下閃出微微乾燥的光澤。

「這種才叫戰利品,記錄冊已經幫我列入高消耗等級了,聽說下次分配會優先給我挑選權。」

一旁有人鼓掌,有人豎起大拇指,有人湊近聞了聞那塊布條,發出一聲感嘆:「還有味道耶,好濃,好飽。」

「我才羨慕你呢,聽說你最近配到了1號組的主力男奴?」

另一名女村民擠進來,衣著更加大膽。

她穿的布條只遮住腹部與骨盆中心,其餘裸露,雙乳高挺、腰窄臀翹,仿佛一座被制度雕刻出的實用性人體標本。

她得意地笑:「對,連續三夜,1號沒垮,還給我連貫反應三輪以上,根本是超凡者的耐力。他的叫聲我都記下來了,我晚上想到都高潮更快。」

她那句冷漠的抱怨還沒落完音,榨精室那頭便傳來幾聲壓抑的喘息與顫抖聲。

那些等待下一輪的男奴全身一緊,有人腿軟得直接坐回冰冷的金屬架上,有人小腹抽搐,護著下體本能地往後縮;甚至有一名還在回復液點滴中的青年,眼珠劇烈震動,嘴唇哆嗦地低聲呢喃:「不、不可能……那樣還不算壞掉……?」

某個剛被清洗完畢、下體還殘留潤滑劑的男奴,更是下意識合攏雙腿,整張臉泛青,汗如雨下。

恐懼,像蒸氣一樣在房間裡蒸騰起來。

而在這邊,女村民們看著那癱軟如爛泥的男奴,以及那雙縮成核桃的小蛋蛋,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番話引來一陣誇張的驚嘆與笑聲。

她們圍在一起,交換著「精液濃度對照筆記」、展示「破皮次數統計表」、甚至討論哪一種潤滑液體搭配,最容易讓男奴進入疲憊階段卻不失勃力。

這些對話,不帶羞怯、也無絲毫對「男人」的憐憫。

因為在她們眼中,那些不是男人——

而是村子分配給她們的性資源,是可用、可榨、可評比的工具,是「由村長制度提供」的供應品。

她們早已不再思考什麼是「對人溫柔」,或什麼是「適度」。

這些觀念在第一次按下男奴小腹、看見射精反應後,便已死去。

「能讓資源徹底臣服村長,才是我作為村民的榮耀。」

「操控他們的性命,證明我對這個制度的服從,也證明我有價值。」

這就是她們的語言。不是愛,不是私慾。

是冷酷的內化,是把肉體征服當作參與體制的勳章。

那塊布條、那次噴發、那聲哀求,全都是榮耀的證明。

夜色沉沉,榨精屋外冷風漸起,地面上仍殘留著白濁與腳印交錯的痕跡。

靠牆角的一排男奴,如廢棄物般蜷縮著身體,眼神空洞,連抽搐都已無力。

他們有的雙腿打顫、有的精液與汗水混著潤液流滿下身,像剛從屠宰場撈出來的活體殘骸。

呼吸虛弱到幾不可聞,身上在不任何脂肪,手腕上的固定繩還留著深深勒痕。

他們不再抵抗,也沒有言語。

只剩軀體本能在維持殘喘,精神早已在高潮與恐懼的輪番壓迫下崩潰殆盡。

而在不遠處的涼棚下,幾名女村民卻笑聲連連,氣氛如盛宴後的餘歡。

有人邊喝熱湯邊說:「你們昨晚有用雙指脈壓嗎?那會讓他忍不住抖到暫停呼吸喔。」

另一人撐著雙乳,一臉自豪:「我今晚打破紀錄了!六次,而且沒用別人輔助!」

她們圍坐成圈,甚至用小木牌釘在柱上,列出「壓榨排行榜」。

上面寫著名字與當日「完成次數」、「壓制時間」、「射精質地評價」,像是戰功榜。

「村長讓我們知道,擁有力量的男人,會這麼沉迷這行為。」

一人笑著說,語氣中沒有半分諷刺,只有誠摯感激。

「我們終於不在受到男人脅迫,我們只要‘使用’就行了。」

她們說得激動,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自信與自足。

這裡沒有戀愛,也沒有婚姻,只有制度、協調分配與徹底掌控的快感。

鏡頭緩緩拉遠,越過榨精屋的煙霧、越過曠地上癱倒的男奴、越過笑語喧騰的女村民。

在遠方塔台頂端,雷茲站在風中,一手翻閱著手中的登記冊,頁面上寫滿數據與編號。

他瞇著眼,看見「第七區」上標註的交合次數下降。

他輕聲自語,語調淡然如記錄器:

「性能穩定,第七區,明天可用一點魔法加壓。」

他合上冊子,轉身走入塔內,身後是無聲的夜。

男人們沉沒的呻吟,女人們勝利的餘韻,與一個制度化性壓制的男奴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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