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下午五點半，窗外的夕陽灑進客廳，公寓鍍一層溫暖的金色。 莉莉和菈菈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書包隨意地丟在玄關的地板上。

爸爸！ 莉莉歡快地喊道，蹦蹦跳跳地穿過走廊。 相較之下，菈菈則沉默得多，腳步輕盈如同貓兒一般，跟在姐姐身後。

客廳裡的電視機開著，音量調得恰到好處，不致於打擾鄰居。 沙發上，爸爸正半躺著休息。 此時他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顯然沉浸在午後的慵懶時光。

爸，媽媽今晚加班，我們又要靠你煮飯了。 莉莉走到沙發旁邊，彎下腰想看看爸爸是否清醒。

就在這時，菈菈躡手躡腳地走近，小聲說：莉莉，爸爸好像睡著了…

爸爸蜷縮在沙發上，一條薄毯蓋在他身上，但沒能完全遮掩住他的下半身。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兩條褲管之間的空隙中，隱約可以看到兩個圓潤的物體。 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從他寬鬆的運動褲和內褲邊緣滑出來的兩顆睪丸。

咦？ 那是……莉莉睜大了眼睛，好奇心驅使她向前一步，近距離觀察這個奇怪的現象。

約翰的睪丸大約有四公分直徑，飽滿而富有光澤，在暮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它們像兩個小小的雞蛋，靜靜地懸掛著，隨著主人平穩的呼吸輕微起伏。

菈菈摀住嘴，臉頰泛起紅暈：莉莉，我們不該看…

莉莉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怕什麼？ 這是我們爸爸嘛。 誒，你說爸爸是不是又胖了？ 連這裡都擠出來了。

別說這話……菈菈低下頭，不敢直視那尷尬的景象。

正當兩個女孩竊竊私語之際，莉莉靈機一動，歪著腦袋提議：不如我們問問爸爸，他究竟最喜歡誰？

菈菈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就是啊，莉莉狡猾地笑了，媽媽常常不在家，週末通常只有爸爸陪我們。 我一直覺得他對菈菈特別偏心。

我沒有！ 菈菈急忙否認，但語氣中的底氣明顯不足。

不管怎樣，現在是個好機會。 莉莉說著，輕輕搖了搖父親的手臂，餵，爸爸？ 爸爸醒醒，我們要問你問題了！

爸爸緩緩睜開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兩個女兒：嗯？ 什麼事啊？

莉莉單刀直入：爸爸，你最喜歡我和菈菈中的哪一個？

這個問題讓爸爸措手不及，他立刻回答：兩個我都喜歡啊，你們是我的寶貝女兒，一樣重要。

這樣的答案顯然無法令莉莉滿意。 她的目光掃過父親裸露在外面的睪丸，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那好吧，莉莉故意板著臉說，既然爸爸不肯說實話，那我們就自己找出答案！

不等爸爸反應過來，莉莉已經伸出左手，精準地握住了他左側的睪丸。

等等，莉莉！ 你做什麼？ 爸爸震驚地喊道，想要掙扎卻被女兒牢牢控制。

莉莉瞇起眼睛，聲音裡充滿了挑戰：爸爸，現在你重新思考吧，到底是更喜歡我還是菈菈？ 如果你不老實回答……她的手指稍稍收緊，感受著手中球體的變化。

哎喲！ 別捏！ 爸爸倒吸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

但莉莉並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沒事，爸爸只要誠實地告訴我就行了。 到底是更喜歡莉莉，還是更喜歡菈菈呢？

她稍微增加了一些壓力，滿足地看到父親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痛苦。

汗水已經開始從他的太陽穴滴落，爸爸艱難地擠出一句話：這種問題根本沒有意義。 我對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是一樣的！

哼，那為什麼每次我都惹麻煩，你總是批評我最嚴？ 莉莉追問，同時手指又緊了幾分。

啊！ 因為你是姐姐應該要起到表率作用啊！ 爸爸幾乎是喊出來的。

菈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既擔心又好奇。 她從未見過姊姊如此強勢的一面，更沒想到父親最隱密的地方竟會被拿來當作談判籌碼。

莉莉，聽我說，爸爸喘著氣懇求道，男生的睪丸非常重要，就像你們胸部一樣敏感脆弱。 萬一弄傷了會影響健康的，特別是…生殖功能…

莉莉不耐煩地打斷：少囉嗦！ 反正你肯定在偏袒菈菈！ 快說你最喜歡誰！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用力捏緊了手中的睪丸。

嗷——爸爸猝不及防之下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背部拱了起來，像隻煮熟的蝦子般，冷汗瞬間佈滿了額頭。

痛…好痛！ 莉莉！ 求你了！ 爸爸幾乎是在哀求，我、我最喜歡莉莉！ 最愛你！ 行了吧？ 快放手！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房間裡引爆了新一輪風暴。 原本站在一旁觀望的菈菈立刻崩潰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鍊一樣滾滾落下：嗚嗚…爸爸偏心！ 為什麼要說最喜歡莉莉…我才是…我才是更乖的那個啊…

莉莉得意地笑了笑，終於放開了手，欣賞著父親狼狽的模樣：看吧，菈菈，我說什麼來著？ 爸爸心裡其實最愛我！

別得意！ 爸爸勉強平復呼吸，剛想安撫哭泣的菈菈，卻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錯誤。

爸爸騙子！ 菈菈抽噎著撲上去，小巧的手掌精確捕捉到了右側那顆無辜的睪丸。 她的力氣雖不如姊姊大，但因為情緒激動，下手格外狠辣，五根手指像鋼爪一樣嵌入柔軟的組織。

啊！ 不不不！ 爸爸覺得一陣劇痛從睪丸竄上來，差點沒背過氣去，最愛菈菈！ 最愛菈菈！ 爸爸最愛菈菈！ 請你停下！

這還差不多。 菈菈抹著眼淚宣布勝利，但仍保持著一定的壓力，確保父親不會反悔。

莉莉哪裡肯善罷甘休？ 她跺著腳抗議：不公平！ 憑什麼爸爸剛才還說最喜歡我，轉眼就變了？ 爸爸一定是被迫這麼說的！ 說著，她再度俯身抓住左側睪丸，這次用了更大的力氣，手指幾乎要嵌入那層薄薄的皮膚。

嗯——爸爸覺得左睪丸快破了，睪丸內的組織被壓縮變形帶來的疼痛讓他眼前直冒金星，噢！ 最…最痛莉莉！ 最愛莉莉！ 求你們別這樣…

聽見沒？ 爸爸又變卦了！ 莉莉興高采烈地宣告，順便又給了睪丸一記狠捏。

菈菈怎能認輸？ 她立刻反擊，右手中的球體再次受到摧殘：爸爸！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為什麼說話不算數？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手中的力量卻絲毫未減。

喜歡！ 最愛菈菈！ 最喜歡菈菈！ 約翰的聲音已經變了調，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冷汗濕透了襯衫。

就這樣，兩個少女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爭奪戰。 每當一個人贏得父親的口頭承諾，另一個人就會立即加強攻勢。 約翰的睪丸在短短幾分鐘內經歷了地獄般的折磨──左邊剛鬆一口氣，右邊馬上承受重壓；好不容易右邊緩過勁來，左邊又被攥得生疼。 兩種球體內部的組織不斷受到擠壓變形，血液循環不暢，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

爸爸真狡猾！ 莉莉抱怨道，一會兒說喜歡我，一會兒又說喜歡菈菈，根本不誠實！

是說嘛…菈菈擦乾眼淚，嘟著嘴反駁，明明剛才答應最喜歡我了，現在又變卦！

約翰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淪落到被自己的雙胞胎女兒輪流蹂躪最脆弱的部位。 每當一側睪丸快要忍受不住時，他就會條件反射性地喊出對應的名字，希望能換取片刻安寧。 但這種方法效果甚微，因為贏家總是炫耀般地鬆開手，而失敗者則會更加兇猛地進攻。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約翰的意識開始模糊。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每一秒都是煎熬。 睪丸表面的皮膚因為持續擠壓已經變得通紅，裡面的組織更是飽受摧殘。

夠了！ 他終於爆發了，聲音裡帶著從未有過的嚴厲，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你們聽我說，睪丸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地方，如果被捏壞了，男人就不是男人了，但隨後菈菈抓著睾丸用力一擰，使爸爸原先強硬的聲音瞬間蔫掉，他痛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才不管那麼多！ 菈菈賭氣道，手上再次發力，爸爸明明更喜歡我，為什麼不承認？

不是那樣的！ 爸爸喘息著，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我只是在避免傷害你們的自尊心…

虛偽！ 莉莉恨恨地說，配合著菈菈發動新一輪攻擊。

兩顆睪丸在這種交替折磨下早已不堪負荷。 爸爸能清楚感覺到睪丸正在發生某種可怕的變化，腫脹得更加厲害，表面溫度急劇上升。

救命……快停下來……他虛弱地懇求，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但兩個正值叛逆期的女孩完全無視了他的痛苦，繼續沉浸在她們的權力遊戲中，嘴裡念著相同的幾個字眼：爸爸最喜歡誰？ 當然是我！ 騙子！ 是真的！

兩姊妹的手指再度發力，這次力道之大連爸爸都聽到了睪丸白膜發出的輕微撕裂聲。 劇痛如同千萬根燒紅的鋼針同時扎入骨髓，他的瞳孔驟然收縮，面色慘白如紙。

啊——啊啊啊！ ！ ！ 爸爸的聲音已經嘶啞變形，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冷汗浸透了衣衫，沿著下巴滴落。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靈魂出竅

爸爸，快說！ 莉莉催促道，臉上混合著惱怒和興奮。

是啊，喜歡誰？ 菈菈也不甘示弱，淚水和汗水交織在一起。

兩人心有靈犀的同時扭轉手腕，用上了迄今為止最大的力量。 睪丸表面的血管已經完全充血，呈現出駭人的紫色，就像兩顆成熟的李子被強行按入麵粉中。

莉莉！ 最愛莉莉！ 爸爸幾乎是本能地喊出這句話，因為他感覺到左邊睪丸即將到達極限，啊啊啊！ 真的！ 永遠最愛莉莉！ 快住手！

這一喊話立刻引發了菈菈的強烈反應。 她鬆開手，眼淚如泉湧般噴出：騙子！ 大騙子！ 隨後，她鼓足勇氣，使出了迄今最強的一擊，狠狠碾壓右睪丸。

右睪丸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脆響，像是泡沫塑膠斷裂的聲音。 緊接著，一波前所未有的劇痛席捲全身，爸爸的視線開始模糊，耳朵裡充斥著轟鳴聲。

最愛菈菈！ 最最愛菈菈！ 他在劇痛中盲目地重複著，雙手胡亂揮舞，試圖掙脫束縛。

莉莉聽到後便握緊手中的左睾丸，像捏橘子般狠狠擠壓，一陣破碎聲後，左睾丸徹底成了一坨爛肉。

爸爸在一震抽搐後翻著白眼暈了過去，莉莉和菈菈手足無措的看著暈過去的爸爸，忘了手中仍然捏著爸爸曾作為男人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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