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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克雷奇终于来到了现实,但指挥官已经有了未婚妻?!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37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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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

17:28

"哈啊....哈......."

他举起公文包,抬在头顶,挡着磅礴的雨。

"天气预报也没说会下这么大的雨啊....."

心底咒骂不靠谱的软件,他奔跑在雨中。

雨水打湿他的衬衫黏在背上,露出他为数不多能自豪的点-----在闲暇之余练出的肌肉。

凉风和雨水语气灌进他的衣领让他不禁狠狠打了个寒颤。

"哈....哈啊.....快回去吧.....叫絮给我煮碗姜汤....."

.......

........

老式小区的楼下,他踢踢湿透的皮鞋,把衣服下摆一拧,水流顺着力道流出,打在本就湿透的地面上。

"叮------"

电梯门打开,他迈步走进。

"嗡......"

电梯稳步上升,他也长出一口气。

"呼........"

看着电梯门反射出的,一张普通的脸。

他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日复一日,枯燥乏味。

起床,上班,下班,睡觉。

他不清楚是一年过了三百六十五天,还是一天重复了三百六十五次。

职场压力,生活负担,人际关系,都好像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叮-----"

随着一阵颠簸,电梯门打开,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熟悉的楼道口,还有自己的房门。

"哒....哒哒....."

皮鞋踩在地面上,袜子被雨水打湿,让他感觉异常的难受。

走到每天早上告别的门前,他揉了揉脸,把一切疲惫和压力甩在身后。

他期待看见未婚妻的脸。

一想到她的笑容,一切压力都好像消失不见,就连暗暗的楼道都好似明亮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很幸福。

虽然该有的柴米油盐都要烦恼,但是有她在自己身旁一起分担。

虽然工作的压力压在自己身上,但那是为了让她有更好的生活,为了他们一起搬出这间老小区。他心甘情愿。

虽然自己忙的连游戏都没得玩,但有她在自己身边,有什么娱乐比得上静静地看着她的笑呢?......

虽然........

唉,好处太多了,他数不清。

"叩...叩....."

"絮!我回来啦!"

迫不及待了,想看到可爱的妻子迎接自己的笑脸。

"咚咚咚........"脚步急促沉重。

"这么急干什么......"他暗暗吐槽。

"话说这脚步比起以前是不是重了点......"

他还在胡思乱想,门就已经被打开。

身着白衣的身影撞在他怀中,他下意识抱住。

"卧槽.....怎么这么重,絮你是不是吃胖......"

"老师!!!!"

.......

.......

欸....?

低下头,对上一双泪眼婆娑的眼。

眼中眸光流转,瞳孔玫红如同红宝石一般。

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眼睛。

脸上显得有些幼态,和自家那位未婚妻是两种风格,但胸口那两团肉.......

只能说是鼓鼓囊囊,絮拍马也追不上了吧。

好熟悉.....

这不是.....?

"安.....安克雷奇???!!!"

......

.......

#

客厅内气氛有些沉重,自家的未婚妻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旁是正襟危坐后背微微出汗的他。

他刚洗了澡,衬衫散发着好闻的阳光气息-----那是絮今早晒的。

现在已经被微量的冷汗黏在背上了。

一旁浅棕头发的少女毫无边界感的揽着他胳膊,眯起眼睛不断往他怀里钻,嗅着他身上汗水和阳光的味道。

"嘿嘿......老师.....好好闻......"

笑声如同银铃,又透露一丝傻气。

让正对着的女人脸上落下几条黑线,以手扶额。

"你是说.....这是游戏里的人物.....?不知道为什么会跑到现实来?还是个八岁小孩.....?"

絮看看安克雷奇胸前的宏伟,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脸更黑了。

"......这tm八岁?!"

在她面前,自己才更像是八岁小孩啊!

.....

.....

其实絮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不堪。

絮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他太了解了。

她和自己不一样,相貌并不普通,化了淡妆可以算得上颇有姿色,女性的性征也很突出,这点每天晚上自己都很清楚。

身边的人总说自己好福气,能找到这样的未婚妻。

只是......

他脑袋没动,瞟了瞟一旁的安克雷奇。

好美......

像是幻想里走出来的一样....不对,好像就是幻想里走出来的。

大雨淅淅沥沥,不断拍打在窗户之上,今天的雨着实有些大,那雨声本该震耳欲聋,但他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只因安克雷奇在那里。

她只是安静地坐着,身体微微陷进柔软的沙发,室内的小小空间就仿佛被一层奇特的光晕笼罩,隔绝了窗外连绵不绝的雨势。

她像个孩子微微晃着头,浅棕的头发就随着脑袋不断甩动,发丝绕过他的鼻尖,带动阵阵香风,那不是工业制品能做到的自然的味道,绝对是少女自带的发香,他笃定。

似是察觉到他渐粗重的呼吸,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安克雷奇更用力的朝他怀里钻去。

他有些尴尬,不管心理年龄几何,明面上安克雷奇总还是个拥有成熟身体的妙龄少女。

距离感,真是难以把控。

一股奇妙的感觉从手臂上传开,连絮的念叨都逐渐离自己远去。

"嗡————"

他呆坐在原地,傻傻的盯着面前的玻璃茶几——上面映着的搂着自己的安克雷奇。

香....好软....太香了...太软了....

隐藏在背后的手不自觉做出揉捏的动作,似是在感受着什么,空气?不,一股柔软的触感已在手上蔓延开来了。

微微的喘声从耳边传来,那声量正好,细细传入他的耳朵,不断撩拨他几近崩溃的理智,却又没有太过大声,正好以絮听不到的音量在他们两人间不断发酵。

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他全然不管,只自顾自的揉捏着"空气",小小的起居室只剩下他一个人和那份柔软,他竟有些恍惚了。

......

......

"......喂....喂!"

"......."

".......老公!"

微微有些愠怒的声音把自己唤醒,自家女友的脸色算不得好看。

他猛然间回神,安克雷奇已经偎在自己怀里,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她双颊飞上红霞,有种童真的可爱,但却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的手正按在她的身后,有意无意的缓缓揉捏。

"........"

额头划过一丝冷汗,他不清楚自己为何突然失了神,也不知怀里的少女何为一点不反抗,但眼下这情况......

"......你和她的距离感是不是太近了点?"

"....诶?"

啊?

他张张嘴,没想到絮的嘴里问出来的问题竟这般无关紧要。

他看看她,脸颊微微鼓起,但还是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和怀中的安克雷奇,他再熟悉不过了——絮吃醋了。

自己在工作中偶有应酬和女性来往,或者和朋友出去聚会不经意冷落了她的时候,她就会摆出这幅样子。

这是他们的心照不宣,也是絮发出的信号——你该哄我了。

目光下移,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后,他恍然,絮的视角只能看到倒在自己身上的安克雷奇。她丰满的娇躯刚好替自己打了掩护。

空着的左手擦擦冷汗,他勉力起身,远离那似有魔力的怀抱。

离开沙发时他回头,望见那无瑕的笑脸——她笑着,眸光流转,闪着欲望,闪着情意,似乎有什么未说出口的话藏在里面。

那笑容有些扎眼,他回过头,不敢再看。

......

......

就如同往常一般。

他依旧是那个他,我生气了他能看出来,会哄我,我勾一勾手就会来我身边的他。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好,但他确实是被我掌控在鼓掌之间的。

这让我很安心。

至于那个女人.....我不会在意的。谁会去嫉妒一个八岁小孩呢?

只有他是最重要的,他的爱,他的一切.....

我爱他。

爱他为我奔波

爱他从小时候就一直不变的发型

爱他微笑的模样

爱他的秀发,他的身材

我爱他的笑声

我爱上他爱听的歌曲

我曾以为这份爱会从小时候蜿蜒到我们老去白头,或许会有波折,会有争吵,会有矛盾。

但这份爱不会改变。

..........

..........

我从没想过我会恨他

我恨他贫穷的本质

恨他土气的发型

恨他傻笑的样子

恨他自顾自沉浸在自己世界健身

恨他傻笑时发出的声响

听到那些他爱的歌曲时我就几乎要发疯。

自那天后我就一直恨他。

后来才明白,我不恨他,只是爱他爱得很痛苦。

#

房间内,灯已熄了。

他们交缠在一起,昏暗的房间内,只有点点光线从窗外射进,映照被子起伏。

纵情欲海总是片刻,随之而来的满足和疲倦才是生活的常态。她一条大腿横陈在他身上,将身体不断贴紧,他们把额头贴在一起,说着无外乎爱啊蜜啊之类的情话。

瞧,不论在外如何的光鲜,此刻她也不过是附着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女人。

絮很不安。

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在他胸膛上画圈,她什么也没说,但他什么都懂。

"絮....."

他张口欲言,却又识趣地闭上了嘴。

不要解释什么,这时候该做的是安慰她,多愁善感的女人在这种时候听不进任何解释。

她望着小心翼翼的男人——他正一下一下,缓慢地,极其小心的用手指划过自己的发丝,这是她事后最喜欢的温存,亦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讨好,被抱在怀里抚摸的是她,像猫儿一样乖巧的却是他。面对这样一副姿态,再多的话也被堵在胸口说不出来。

真是狡猾啊....

用这幅样子堵住她的嘴。

他太懂她了,懂她心软,懂她愚蠢,只要他像宠物躺在地上露出肚皮一样表示顺从,她就生不起气,发不动火。

他不是有意的,她知道,但这种无意识的利用更令她恼火,他像狐狸一般狡猾,却又无懈可击。

一个翻身她便骑在他身上。

"不要......"

"嗯...?"

那亮闪闪的眸子盯着他,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么看过他,用这样一种陌生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不奢望你把她踢出家门或者划清界限什么的,我知道你的责任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但....."

"但不要越过那条底线。"

"我的底线。"

那目光过于严肃,过于哀愁,深邃到似乎承载了未来的信息。

他屈起手臂环绕过她的身体,用力压着,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没有直面应下这份承诺,但在絮眼里,他的动作就是最好的回答。

"........"

他突然感觉到有只手缓缓摸向下面。

"唉....."

认命地叹口气,他把亮起的灯再度关掉,随后被窝里便传来阵阵的娇喘和男人不时的求饶。

.....

......

絮已睡熟了。

他捂着腰子走出房门,想点根烟。

少见啊,今天絮竟然是落入被动的那一方,平日里都是自己被她榨的起不来床的,今天反而是她累的熟睡过去了。

胡思乱想着,他低头看到一滩水渍。

"怎么端杯水都能弄到地上....."

他没多想,絮有睡前喝水的习惯。

只是这次......

"撒的也太多了....."一边俯身擦着一边无奈的叹口气。

撒了这么多杯子里还能剩多少水啊.....

"好黏.....?"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这摊水渍,奇异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捻起一点,放在食指与拇指间按了一下,分开时中间连成一道晶莹的丝线,展现出和普通的不一样的粘性。

鬼使神差的,他放进嘴里尝了一尝。

很甜。

虽然味道不一样,但那黏黏的触感他刚刚才品尝过,唯一不同只有他刚才舔的是咸的。

他望向远处,临时收拾出来给安克雷奇住的房间。

门缝间透出丝丝光亮,他克制不了自己迈出脚步的冲动,就像他之前在絮面前对安克雷奇上下其手一样。

他来到房间门前,悄然如同入室的窃贼。

阵阵让他心痒难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哈啊....老师....."

门缝透出来的光线照亮一只瞪大的眼。

天啊......

那不是他印象中的安克雷奇,她本该在港区展露天真的笑,现在却在床上香汗漓淋,极尽所能的散播着雌性的魅力。

这真是安克雷奇会干出来的事吗?

她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

纤腰扭动间,两团晃动的肉就占据了他的视线,随着身体扭动,两条长且丰腴的腿张开,她的身体又正对房门。于是安克雷奇的整具躯体就被他收入眼中一览无余。

.......像一只小鹿,自在的在草地上打滚,尽情散发生命活力,在向捕食者散发信息。

.....

快来啊。

这儿正有只嗷嗷待哺的鲜美小鹿呢。它正好能填满你饥饿的胃。

冲上去,冲上去!

撕开她的衣服,痛饮流淌在她体内的体液,用你的舌头舔遍她每一寸肌肤,揉她的奶子,操翻她!尽情享用属于你的美餐——她,她是属于你的!

不觉间下身已经昂然挺立,他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变的粗重起来,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沉迷偷窥中无法自拔了。

......是错觉吗?

安克雷奇怎么一直对着这边,好像还更起劲了?

门缝越来越大了,他探进去的部位也越来越多,到后来连半个身子都快伸进去了,可安克雷奇还只是自顾自的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和小穴。

他看的更清楚了:浑圆的白嫩乳肉,上面细小的汗珠反着让他目眩的粉光;饱满摇晃,如挺立葡萄的乳首,不时遭受来自指尖的欺压,旋转隐没在她的指尖中。

以及.....

那片禁忌的三角区。

门已打开了,安克雷奇的身体毫无防备的悉数展露在他面前。

"哈啊....哈......."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伸出手。

.....

......

"吱呀——"

清晰的门轴转动声音突然从走廊的另一头传出,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无比突兀。

他突然想起来了,他一直想搬出这间老旧的房子,不只是因为开门时那令人牙酸的咯吱作响声,更是为了.....她。

絮。

一盆冷水从头上浇落,熄灭了他体内蠢蠢欲动的火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几乎要完全迈入安克雷奇的房间了。不敢想自己接下来会干什么事......

好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发现异常。

不过安克雷奇这幅样子可不能被絮看到——她还以为她是个八岁小孩呢。

他悄悄退出房间,靠在墙上,用力拍拍自己的脸,随后把一切阴霾藏于身后,迎着笑脸朝那道身影走去。

"怎么啦?半夜还出来。"

"醒了找不到你......."

.....

......

安克雷奇房间的门缝,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合拢了。那诱人的光线消失了,只剩下深沉的黑暗,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嘀嗒.....嘀嗒......

门内,一片死寂。

随即一阵极细的,轻微的哼唱,如幽灵般,丝丝缕缕从门缝中渗出。

像睡醒的小猫在撒娇,又像情人的指尖划过皮肤,旋律模糊不清,大多是“嗯”“啊”之类的呻吟。

.....

.....

沉寂了片刻,那幽幽的呓语般的哼唱便渐向于弱,转而替代的是微弱的哭声。

“呜呜......老师.....”

“指挥官.......”

.....

.....

#

7月18日

安克雷奇来到现实后一个月。

"哒哒~哼~唔~哼~"

早上的这段时光总是令人感到惬意 。

微风温和,风满茵足。厨房传来叮咣的响声,那是絮在为他准备临行前的早餐。

近来不知怎的,工作上也顺利了许多,算上之前的储蓄,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和絮一起搬离这间老破小了。

真好啊。

幸福而平淡的人生。

事业有成,娇妻美艳。

......还有一旁红着眼睛的安克雷奇。

微弱的抽泣压制的很好,刚好能传进他的耳朵。

从那天撞见安克雷奇喊着自己名字自慰起,他就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智商只有八岁的小孩了。

忍住不去看她幽怨的表情,他不敢保证自己看到那张无瑕的脸能忍住不心软,事实上从那天失控对安克雷奇上下其手后他一直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太诡异了.....

一和安克雷奇呆在一块自己就失了智,控制不住自己,回过神来那天真的笑脸已经染上潮红,依偎在自己怀里娇喘了。

怎么办?

唯有像现在这样拉开距离,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代价.......?

代价就是她的眼泪。

盘子与桌面轻微敲击,声音打乱了他的胡思乱想。

抬眼望去是双手托腮的絮。

早饭已做好了,只等他用餐。

阳光艰难的从楼与楼之间的缝隙射进来,打在絮的肩头。

真好啊,平淡的,幸福的日常。

.....

.....

临走时衣角被人拉住了。他回头,是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安克雷奇。

"路.....路上小心!老师。"

只是几个字,却好似花费了全部的力气。人儿眼角泛着红,开的比牡丹还艳,只是眼眸中闪着讨好,破坏了她的高贵。

他忽的有些无地自容。这是安克雷奇?本该温暖的小太阳,在港区永远泛着笑的,充满活力的孩子,现在如同易碎的琉璃,只需他轻轻呵斥....不?或许连呵斥都不需要,只要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足以让安克雷奇裂成一地的碎片。

这正是他想要的,不是么?和安克雷奇保持距离,避免那诡异的不可控制的举动,避免不可挽回的后果发生。絮也不会伤心,所有人都会开心....除了安克雷奇。

但这是为了保持着平淡生活不得不做出的牺牲,稍微委屈下她应该.......

他突然愣住了。

他没在港区生活过,虽然安克雷奇就在他面前,虽然安克雷奇对他依赖无比,但他也没有和安克雷奇一起生活过。他对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虽然一无所知,但他总觉得她不该是这幅模样。

花儿跌落在泥水里,仍凭他随意践踏,花瓣片片飞起,又被重重踩回泥里——他现在就在干这样的事。

不。

不不不!

连剧情都要skip的自己又怎敢说自己了解她?什么叫为了平淡生活而不得不做出的的牺牲?

她不是数据!

安克雷奇现在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她是活生生的人!

被抛到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能信任的人又只有说不上熟悉的自己。现在还要这样对她吗。

一边刻意冷落疏远她,又在偶尔心软时送上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

让她患得患失?

"我真是.....干了什么畜生事啊"

......

......

他知道,他从来都知道。

他知道安克雷奇依赖自己迷恋自己离不开自己。

即使自己再怎么抛冷眼她也只会像家养的宠物一样上来舔舐自己的手掌,这份冷落并不能推开她,除了让她沉沦在痛苦之中别无作用。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只是恃娇而宠。

天好像将要倾倒下来,压在他的身上,让他直不起腰板。

一个玩弄人心的腰板,一个凭爱肆无忌惮的腰板。

絮从未说错,这个男人像狐狸一样狡猾,最擅长的,就是凭借那份纯粹的爱玩弄人心。

——他终于痛苦,并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拜安克雷奇所赐。

"嘁——"门外蝉鸣不断,扰的人心烦意乱。这两天的一幕幕几乎化作实体要将他击倒在地。

......

......

一点微凉,带着细微颤抖的柔软,轻触他的额头。

他低头,望见一双带着水的红色宝石,他从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像是发病的病人一样。

"老师.....不要....这样..."

那泛红的,带着湿意的眼眸中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心疼。

那双手不在只是拉住他的衣角,而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地覆上他的手背。

安克雷奇仰着小脸,努力地想要看清他低垂的表情。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恐惧和卑微,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他身上,凝聚在他眉宇间那深重的痛苦和自我厌弃上。

"不要....不要这样...老师....."

请求一声接过一声,她的声音依旧很轻,但慢慢的,被接连不断的抽泣打断了。

到后来,她连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哭泣。

在他面前她连啜泣都不敢太大声——这就是这几天他冷落安克雷奇的结果。

一个八岁小孩,一个除了他无依无靠的异客。

他颤抖的更剧烈了。

自己的安慰,自己的请求不起作用,安克雷奇只能焦急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依赖的男人肚子沉沦而无能无力,情急下,她将那只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用力,又笨拙地包裹他的一根手指,随即缓慢,依赖的将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

"........"

白嫩冰凉的脸颊贴着他同样冰凉的手指,巩固脆弱又坚固的链接,此时此刻,他们连接在一起。

"安克雷奇.....知道...老师....好"

她的声音依旧很轻,闷闷的带着鼻音,却执拗无比。

她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的疏离?知道他此刻内心的煎熬和丑陋......还是知道他内心深处从未熄灭的,被他刻意忽略的,对她的.......渴望?

"老师.....不要....难过...."

她继续说着,焦急仿佛要从胸口中挤出来一般。

"安克雷奇....不痛....老师也....不要痛....."

她不痛。

是啊,她不痛,不是她不懂。

安克雷奇没有否认自己受到的伤害,她只是再说她不痛。

不论你怎么伤害我,你都是我永远的港湾。

所以,请不要悲伤,因为我不忍看见你的眼泪。

那是一种超越自身委屈,纯粹到令人心疼的共情。

她仰望着他,眼角还挂着泪珠,嘴角努力的,极其艰难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不是一个开心的笑容,而是一个笨拙的、带着泪的安抚,一个无声的恳求:老师,别难过了,好不好?

那笑容脆弱无比,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重重地砸在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精心构筑的、用以“保护”所有人的堤坝啊。在这一刻,被这朵在泥泞中依然挣扎着为他绽放的小花,彻底冲垮了。

他突然跪倒在地,靠在安克雷奇的身上,大片的肢体接触让先前那奇异的感觉又萦绕在他们周围了。

但他感觉不到。

如果安克雷奇是神父的话,他此时应该已经是最虔诚的信徒了,他想。

神爱世人,她爱他。

她会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双手不自觉地反攀上安克雷奇的肩膀,他感觉此时心中的某一块被填满的,不应有变的位置,悄悄为面前的少女挪出了一块空地。

他们越来越近,肉体的距离不比心与心之间的距离靠近得慢,直至双唇紧贴,安克雷奇终于得偿所愿。

悲伤,自责,所有感情都化开了,被面前的浓情蜜意,恨海情天,全都化作一个深切的吻,像女孩亲吻情人,像孩子亲吻父亲,她是他的洛丽塔,他们的爱注定只能像这吻一样,疯狂而笨拙,不顾体面万分痛苦。

那触感冰凉而柔软,带着少女特有的,微甜的吐息。他脑中嗡鸣一片,先前的苍白无力全部轰然破碎,只余下怀中这具温热,真实的少女躯体。

安克雷奇的回应并非青涩,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力度将他拉近,更深地掠夺他口腔中属于他的气息。她的舌尖灵活无比,轻易撬开了他的牙关,也撬开了他理智的最后防线。

悲伤和自责确实化开了,它们溶解在更深更黑暗的罪恶中——那是汹涌的背德感的洪流,挟裹着门口的二人一同卷往没有絮的远方。

他是谁?

在这吻中,在她怀中,他恍惚了。

.......哦对,他是指挥官啊.....

他是港区共主。

是安克雷奇的老师。

是絮的丈夫......

絮的丈夫.....

.....

.....

絮?!

好似探出深水大口喘气的溺死之人,他睁大眼睛,看清了面前的安克雷奇。

她眼角带泪,美的不可方物。因为他突然的吻而染上红晕的面庞显得愈加娇嫩,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脸庞和自己凑的极近,呼吸间湿热的鼻息都打在了自己脸上。

......?

啊?

我在干什么?

口腔内异样的触感惊醒了他,嘴唇传来的极其柔软的触感是刻在他肉体上的罪证。

他慌乱的后退,起身,看着一脸无措的,泪花还未拭去风情万种的安克雷奇,喉咙干涩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慌乱地转身跑去,远离家门,远离这场闹剧,远离安克雷奇。

她一个人呆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的泪痕还未完全干涸,嘴角却扬起了高兴的笑。

指腹碰上嘴唇,她感受他主动留下的余温。内心的喜悦几乎要将她冲晕过去。

"老师......嘿嘿......"

啪嗒.....啪嗒....

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絮看着面前傻笑的安克雷奇,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八岁小孩啊,一天天在这呵呵不知道傻乐个什么劲.....

.....

.....

我就喜欢把没写完的发出来让你们着急,嘻嘻。

...

....

其实是太久没更新了希望大家别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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