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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日志:关于亚马逊未知植物及其“果实”的初步观察与处理报告,亚马逊雨林调查记录事件

小说:亚马逊雨林调查记录事件 2025-09-10 15:56 5hhhhh 7180 ℃

考察员: 陈铮,中国科学院热带植物研究所,研究员

日期: 2024年11月5日

地点: 巴西与秘鲁边境未勘测区域,坐标予以隐藏

摘要:

我的团队在亚马孙雨林深处的一次颠覆性发现。在对一个与世隔绝的原住民部落进行初步接触时,我们发现了一种在地球现有生物学分类中无法归属的植物生命形态。该部落——自称为“雅拉”(Yara,在当地的古玛雅语里意为“水的主人”)——的整个社会与文化结构,都围绕着这种被我们暂命名为“人形果乔木”(Anthropomorphic Fructus Arbor),或按其功能称为“摇篮树”(Cradle Tree)的植物。其“果实”是一种形态学上表现为人类男童的生物。

记录日志:

我们的探险队已经在这片绿色地狱中跋涉了四十七天。GPS信号在三天前完全消失,我们依靠的是最原始的星盘、指南针和一位当地向导——马科斯——他口中那“从未有外人踏足”的传说之地。空气中弥漫着腐殖质与不知名兰花混合的甜腻气息,高大的树冠如同一座密不透风的教堂穹顶,将阳光切割成破碎的光斑。

我们是在一条被巨型蕨类植物掩盖的溪流旁发现“雅拉”部落的。他们悄无声息地出现,仿佛是从树影中渗透出来的。三十余人,男女老少皆有。他们的皮肤是深邃的琥珀色,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显示出极强的环境适应性。他们的眼中没有敌意,只有一种古老而自足的沉默。他们身上几乎没有饰物,只有一些用植物纤维编织的简单腰带和臂环。他们的语言是一种我们从未听过的语调,充满了喉音和绵长的元音。

马科斯通过一系列复杂的肢体语言和几种邻近部落的方言碎片,勉强与他们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他们允许我们进入他们的聚落——一个由十几座棕榈叶和泥土搭建的、围绕着一片中心空地的环形村庄。

而就在这片空地的正中央,矗立着那棵“树”。

我的植物学知识体系在它面前彻底崩塌了。它无疑是一棵树,高达三十多米,树干异常粗壮,需要至少五人才能合抱。树皮呈现出一种灰白色,表面布满了深刻的、如同龟甲般的裂纹,让人联想到非洲的猴面包树,但它的树冠却更为舒展,枝干虬结,姿态奇异,仿佛一个伸出无数臂膀的沉默巨人。

然而,真正让我和我的同事们陷入认知失调的,是挂在那些粗壮枝干上的“果实”。

它们不是植物学意义上的果实。它们是“人”。

准确地说,是数十个外表年龄约在10岁左右的人类男童。他们蜷缩着身体,如同在母体中的胎儿,被一根从枝干连接到他们肚脐位置的、类似脐带的柔韧茎蔓悬挂着。这些茎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淡绿色,甚至能看到内部液体脉动般的流动。

我用高倍望远镜进行了尽可能详细的观察,并命令团队成员用长焦镜头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果实的形态学特征分析:

这些果实的形态为青春期前的人类男童。身高目测在1.3米至1.4米之间。身体比例与正常人类儿童无异,四肢健全,五官清晰。

这是最引人注目的特征。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瑕疵的雪白色,仿佛由最纯净的雪花石膏雕琢而成。在雨林斑驳的光线下,这种白色显得格外不真实,甚至微微发光。皮肤表面光滑,没有任何毛发——没有头发,没有眉毛,体表也完全光滑。

他们的面容有一种超越种族的模糊性,你无法将其明确归类为亚洲、欧洲、非洲或拉丁美洲人种。鼻梁的高度、眼窝的深度、嘴唇的厚薄,都处于一种微妙的中间状态。他们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表情极为安详、宁静,仿佛沉浸在一个永恒的梦境中。

他们处于一种类似深度休眠的状态。胸膛有极其缓慢但规律的起伏,证明他们有呼吸。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半透明的皮肤下,淡蓝色血管网络中流动的生命。尽管被悬挂着,他们的肌肉却呈现出一种完全放松的姿态,没有任何紧张或不适。

最神奇的是,他们具备完整的男性外生殖器,但同样处于未发育的儿童状态。阴茎和睾丸的尺寸与10岁男童相符,皮肤同样是雪白色,没有任何褶皱或色素沉淀。这一切都清晰可见,没有任何遮掩,就像一尊尊精确的人体解剖模型。不知为何,这种纯粹的、非性的、生物学上的呈现,反而让我感到一种奇特的诡异感。

雅拉人对这些“果实”的态度,是混杂着崇敬、爱护与日常的。他们会轻轻抚摸那些垂下的茎蔓,口中吟唱着柔和的摇篮曲。孩子们在树下玩耍,似乎对头顶上挂着的兄弟们习以为常。

马科斯通过与一位部落长者的艰难沟通,告诉了我们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现实:雅拉部落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生育。他们的人口延续,完全依赖于这棵“摇篮树”。

当一个果实成熟时——长者用手比划着月亮的圆缺,似乎是一个漫长的周期——连接它的茎蔓会自然枯萎、脱落。部落成员会用最柔软的兽皮和树叶在下方接住他。然后,他们会举行一个被称为“唤醒”的仪式。长者会用一种特殊的树叶汁液涂抹在果实的嘴唇上,并开始吟唱一种高亢而古老的歌谣。

在我们的镜头记录下,我们有幸(或者说,是不幸)目睹了一次“唤醒”。

那个雪白的男孩被平放在铺满鲜花的草地上。在长者的歌声中,他紧闭的眼睑开始颤动。几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无比的、宛如初生婴儿的眼睛,瞳孔是深邃的蓝色。他没有哭泣,只是好奇地、平静地打量着这个世界。部落的妇女们围上来,用温水为他擦拭身体,喂他流质的食物。他像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开始模仿族人的简单发音,并尝试着站立。

他被接纳为部落的一员,被赋予一个名字,开始学习生存的技能。他不再是树上的果实,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我站在那里,手中的笔记本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我感到的不是科学家的狂喜,而是一种近乎神圣的恐惧。

这究竟是植物,还是动物?是神迹,还是某种匪夷所思的、跨越了物种界限的共生进化?这棵树是否是所有雅拉人的“母亲”?他们的基因是否完全一致?他们有“父亲”这个概念吗?

我的团队成员,遗传生物学家李海尔博士,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他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繁殖方式”之类的难以分辨的话语。他渴望获得一个样本——一片树叶,一小段茎蔓,或者,哪怕是一滴“果实”的组织液。出于可能的未知生物危害考虑,我和司马博士及时制止了他想要取样的行为。

我看着那些在树下奔跑的、皮肤黝黑的雅拉男孩,又抬头看了看树上那些雪白的、沉睡的“果实”。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科学发现。这是一个完整的、自洽的、脆弱的生态系统与文明。我们的介入,任何一点贪婪的求知欲,都可能成为压垮它的第一根稻草。

将这个发现公之于众会怎样?蜂拥而至的科学家、媒体、制药公司、狂热的收藏家……他们会像秃鹫一样撕碎这里的宁静。这棵“摇篮树”会被解剖、分析,这些果实会被当成标本,被运往世界各地的实验室。雅拉部落,这个人类学的活化石,将会在我们的“文明”面前彻底灭绝。

经过彻夜的思考和激烈的团队内部讨论,我们做出了最终决定。我们彻底销毁了所有与“摇篮树”及其“果实”相关的具体影像资料和精确坐标数据。在我们的官方考察报告中,只会提及发现了一个友好的、与世隔绝的部落,对于他们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做模糊化处理。

这份详细的日志,是我为自己,也为历史保留的私人记录。我承担所有学术欺瞒的责任,因为我深信,有些秘密,人类还不配知道。这项发现一旦公开出去……不敢想象这里会发生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科学伦理教育,我不忍心,也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希望组织能够理解我们的决定。

(以上内容通过绝密渠道送往中国科学院生命研究所与国务院办公室,部分内容已经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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