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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化档案-日记1,1

小说: 2025-09-10 15:56 5hhhhh 8850 ℃

  2017年2月15日星期三晴

  我叫谢漱玉,恒旭中学初二(3)班学生。这是语文老师布置的新作业,让我们每天坚持写日记,说是为了“记录生活,抒发感想”。哎,我的生活就是从家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两点一线,单调得像几何题的辅助线,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记录的。

  今天下午的数学课尤其难熬。阳光懒洋洋地从窗户爬进来,在课桌上洒下一块暖烘烘的光斑,讲台上数学老师的粉笔末在光里飞舞,像一群迷你的萤火虫。他讲的抛物线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袋昏昏沉沉的,只想把头埋进臂弯里睡上一觉。

  同桌林淼偷偷递了张纸条过来,上面画着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脸,旁边写着:放学去不去校门口新开的那家奶茶店?我回了一个“好”字。那家店的奥利奥奶盖我惦记好几天了。

  回家的路上,风把路边香樟树的叶子吹得沙沙响。路过操场时,看到隔壁班的周昂他们正在打篮球。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跑起来的时候,被风鼓起的衣角像一面小小的旗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羡慕那些在场边给他们递水的女生。

  好了,就写到这吧。妈妈买的这个日记本封面是只伸懒腰的猫,还挺可爱的。就是不知道我这三分钟热度能坚持几天。作业还没写完呢,烦。

  2017年2月17日星期五晴转多云

  妈妈今天一大早就拖着行李箱走了,要去H市出差一个星期。临走前还在门口念叨了半天,什么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锁好门窗,不要玩手机玩太晚……我嘴上“嗯嗯啊啊”地应着,心里却巴不得她快点走。老爸最近也总是不在家,这下好了,整个房子都成了我一个人的天下。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陷了进去。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老爸一个月前给我买的新手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玩了。我点开外卖软件,奢侈地给自己叫了一份芝士培根披萨,才不要吃冰箱里那些妈妈准备好的“健康食品”呢。

  一边等外卖,一边刷着朋友圈。林淼发了张照片,是我们上次去的那家奶茶店,配文是“今日份热量炸弹”。哼,这家伙,居然背着我自己去了。我在下面评论了一个怒火的表情。往上翻了翻,还看到了班长发的学习打卡,真没劲。鬼使神差地,我点进了周昂的QQ空间……没什么新动态,最新的一条还是上周转发的篮球比赛集锦。

  披萨吃了一半就腻了,剩下的半盒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没开大灯,只有电视屏幕的光在客厅里一闪一闪的。平时觉得吵闹的电视剧,现在也压不住这空荡荡的安静。楼道里传来一点脚步声,我都吓得一激灵,赶紧跑去把门反锁了好几道。

  原来一个人在家,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好玩。算了,还是写作业吧。数学卷子还剩一大半。哎,好烦。突然有点想念妈妈的唠叨声了,就那么一点点。

  

  

  

  

  2017年2月25日星期六阴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星期六还要补课,感觉整个周末都被偷走了一半。上午的英语课简直是催眠曲,老师让我们轮流背诵课文,我站在那里,脑子里空空如也,幸好轮到我的时候刚好下课了,吓死。最后一节课,我跟林淼用眼神交流了无数遍,就盼着放学铃声赶紧响起来。

  铃声一响,我俩就像挣脱了缰绳的野马,第一个冲出教室。校门口那家奶茶店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我要了一杯芋泥啵啵,林淼还是老样子,要了杯西柚绿茶。捧着热乎乎的奶茶,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被这口甜给治愈了。

  我们正聊着八卦,看到几个穿着我们校服的住宿生急匆匆地买完东西就往学校里跑,大概是晚自习要开始了。我忽然觉得好庆幸啊,幸好我家住得近,每天都能回家。真不敢想象那些住宿生的生活,一周大半的时间都被封在学校里,只有周末才能出来放放风。不能随时出来买好吃的,晚上还要被宿管阿姨查寝……天哪,光是想想就觉得太恐怖了。

  还是回家舒服。我要瘫在沙发上把昨天没看完的综艺追完!

  

  

  

  

  

  2017年3月1日星期三阴

  我还在睡梦里,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比我平时起床的闹钟还要早。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以为是老爸回来了。

  结果是妈妈。她从H市回来了。

  我本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笑着给我一个拥抱,再从行李箱里拿出给我带的礼物。但她没有。她几乎是冲进来的,头发有点乱,脸色也很苍白,整个人火急火燎的,好像后面有东西在追她。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带着一点淡淡的粉。

  “妈?”我小声地叫了她一下。

  她一句话都没多说,甚至没怎么看我,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咔哒”一声,门从里面反锁了。

  我有点蒙,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漱玉,别进来,无论如何都别开门,让妈妈一个人待一会儿。”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站在客厅里,看着她那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行李箱,心里七上八下的。给老爸发了条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只回了个“在忙”。又是应酬。

  没办法,只好自己下楼买了两个包子当早餐。上学的路上,我一直在想,H市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觉得家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2017年3月2日星期四多云

  今天早上我醒来,发现妈妈的房门居然开了。

  她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好像在热牛奶。把自己关了一天一夜,我以为她会很憔悴,但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她不仅不憔悴,甚至……怎么说呢,好像整个人都变了。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我说不出的东西,看我的时候嘴角会微微翘起来,但又不是以前那种开心的笑,总感觉有点魅惑。天哪,我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妈,她从来不这样的呀。

  “醒了?”她声音轻轻的,听起来有点懒洋洋的,“你爸爸说今天回来,你先自己去上学吧。”

  我“哦”了一声,感觉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膜。

  我背上书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走回房间换衣服。房门没关严,我从门缝里看到,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我从没见过的裙子,黑色的,紧紧地贴着身体,侧面的裙摆开得好高,走路的时候大腿若隐若现的……

  好奇怪,妈妈的衣柜里怎么会有这种衣服?她干嘛穿成这样呀?家里又没有外人来。我心里装着一万个问号,闷着头走出了家门。

  

  

  

  

  2017年3月3日星期五晴

  妈妈昨天出去了一整天,我放学回家时家里都是黑的。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在厨房看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妈妈好像又漂亮了一些,皮肤也变得更好,白里透着光。而且……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的胸是不是大了一些呀?穿着家居服都显得……很有料。

  正想着,老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妈妈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老爸的声音,说是临时又有应酬,要去外地出差。

  妈妈当时拿着电话,一下子就沉默了。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挣扎着什么,但几秒钟后,那股劲儿又松了下来,好像……松了口气?

  然后,我听到她说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那你去远一点的地方吧,最好能出差久一点。”

  电话那头的老爸好像也愣住了,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含糊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妈妈就拿着手机在那里站了好久好久,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准备去上学的时候,无意中瞥到她的脚。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是那种很薄的,只到脚踝的短袜款式。

  奇怪,妈妈以前从来不穿这种东西的呀?

  

  

  

  2017年3月7日星期二阴

  这几天,妈妈变得好奇怪。

  她的身材莫名其妙地越来越好了,腰好像细了,穿以前的衣服都显得特别有曲线。我敢肯定,她的胸真的变大了。

  还有她的袜子。上次是只到脚踝的短丝袜,今天我看到她穿的是到小腿肚的那种,黑色的,配着一双小高跟鞋。她几乎每天都穿得很好看地出门,说是去见朋友,但每次都弄到很晚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香水味。

  我突然想起上次她跟老爸打电话的样子。她让老爸去远一点的地方,出差久一点……

  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忽然冒了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妈她……不会是……出轨了吧?

  不,不会的,我一定是想多了。可是……心里好乱。

  

  

  

  

  2017年3月11日星期六阴

  今天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的心情。

  今天是周末,妈妈说朋友约她逛街,让我在家好好写作业。她出门前又化了妆,穿了那双带跟的鞋子。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冒了出来。鬼使神差地,我换了鞋,偷偷跟了上去。

  我像个蹩脚的侦探,隔着很远的距离,心脏怦怦直跳。

  可她根本没去商场,而是七拐八拐,进了一家我只在电视里见过的酒吧。门口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刺得我眼睛疼。我躲在对面的墙角,整个人都傻了。我妈妈,那个连闻到酒味都会皱眉头的妈妈,居然会去这种地方。我当时心理特别乱,又害怕又好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腿都站麻了,才看到她出来。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屏住呼吸,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心脏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然后,我看着他们……走进了一家很偏僻的酒店。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老妈……这是真的出轨了?

  我没有再跟过去。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木木楞楞的。电视开着,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原来之前那些不好的预感,都是真的。

  

  

  

  

  2017年3月15日星期三阴

  自从发现妈妈真的出轨后,我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了。上课总是走神,老师讲的东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那天晚上她和那个陌生男人的背影。连林淼给我传的八卦纸条,我都没什么心情回了。

  今天课间,班上的同学忽然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说新闻上哪个地方爆发了很厉害的病毒,整个城市都被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我本来没在意,后来无意中打听了一下,他们说的那个城市,就是H市。

  H市?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妈妈之前出差的地方吗?

  这件事像一根小刺,扎在我心里,有点不安。

  回到家,妈妈正在客厅。我看着她,感觉更奇怪了。她的身材好像真的越来越好了,以前只是觉得胸变大了,现在发现她的臀部也比以前翘了不少,腰细得跟什么似的。容貌也是,那张脸,不是那种化妆画出来的漂亮,而是好像皮肤底子、五官轮廓都变得精致了,是天生丽质的那种漂亮,当然妈妈原本的底子就很好,但是现在更加漂亮了。可我偷偷观察过好几次,也没在她身上见到什么整容手术的痕迹啊。

  看着镜子前顾盼生姿的妈妈,我心里五味杂陈。难道……出轨的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一个女人从里到外都变得更好看吗?

  2017年3月18日星期六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想证明上次是我眼花了,也许是心里还存着一丝可笑的希望。今天又是周末,妈妈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又要出门,我像个摆脱不掉的影子,又一次跟在了她后面。

  我的心跳得没有上次那么快了,反而沉甸甸的,像是坠着一块石头。

  这一次,她没去那个酒吧,而是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西餐厅。我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躲在街对面的树后面,远远地看着。

  我看到她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们正在聊天,她笑得很好看,就是那种我最近才在她脸上看到的、有点陌生的笑容。

  可是……

  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一个!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上次那个男人我记得很清楚,个子挺高,有点壮。而眼前这个,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上次的男人不见了。现在又换了一个。

  我感觉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上次是出轨,那这次呢?难道她同时……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吐出来。

  妈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2017年3月24日星期五阴

  我今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世界好像整个都塌掉了。

  放学回家,我推开门,屋子里很安静。但当我走近客厅时,却隐隐约约听到妈妈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嗯嗯……哦哦……”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门口,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和恐慌,凑过去往里看。

  然后,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妈妈……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上,她的动作很奇怪,身体一起一伏的。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原来……原来她真的把出轨对象带到家里来了?在我和爸爸的家里?一股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我几乎就要尖叫出声。

  可就在这时,就在我要叫出来的那一刻,我看到妈妈的腰肢忽然狠狠地一扭。

  接下来的一幕,我这辈子都无法理解。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像被扎破了的气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下子就……就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干巴巴的人皮一样的东西,瘫在床上。

  而与之相对的,是妈妈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潮红,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真好吃。”

  那语气,就好像……好像真的吃了什么无上的美味一样。

  我吓得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房间里的妈妈听到了声音。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她站在门口,低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神情很复杂,有惊慌,有无奈,还有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欲言又止。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腿上。那双黑色的丝袜,已经从上次的小腿,不知不觉长到了大腿的位置,紧紧地包裹着,透着一种诡异的诱惑。

  “漱玉……”她终于开口,声音有点沙哑,“你……先回房间写作业。明天是周末,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来,怎么走回房间的。我坐在书桌前,摊开作业本,可脑子里全都是那个男人像气球一样瘪下去的画面。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妈妈端了一杯牛奶进来,放在我的桌上。

  牛奶还是温的,可我端着杯子,手却一直在发抖。

  

  

  

  

  2017年3月25日星期六阴

  我一整晚都没睡好,脑子里全是昨天看到的那个恐怖又诡异的画面。今天早上,我和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没有先开口,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她说,一切都要从她去H市出差说起。从那里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感觉浑身怪怪的,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后来,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她慢慢发现,自己不想吃米饭、不想吃蔬菜,对一切正常的食物都失去了胃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她自己刚开始觉得羞耻和恐惧的渴望。

  她说,她总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然后通过……榨取他们的精液来填饱肚子。我听得整个人都傻了。

  她还说,每次被……被内射的时候,都会觉得子宫里传来一种很好吃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子宫里长出了味蕾一样。

  我无法想象,这番话是从我妈妈嘴里说出来的。

  她说她也害怕极了,后来通过一个手机聊天群,联系上了几个H市里和她情况一样的人,才终于知道了真相。这是一种特殊的病毒导致的,病毒会彻底改造被感染者的身体,让她们变成……“感染者”。

  她说,这些“感染者”,就像我们神话故事里的狐妖或者魅魔一样,需要依靠男人的精液才能生存。

  最后,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她说,感染之后,脚上就会慢慢长出这种由病毒构成的丝袜。每榨取进食一次,病毒袜就会生长一点。

  听着妈妈的讲述,我突然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在同学们口中听说的,H市爆发了未知病毒,整个城市都被封锁了!

  原来……新闻是真的。。

  妈妈还说,她感觉自己像换了个人一样,思考问题的方式完全变了。她把那些男人,纯粹当成食物,不再在乎什么法律,也不在乎什么政府了,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种捕食者的思维。她说,男人对她而言,就是……就是“肉棒提供者”和“精牛”而已。她毫不在乎自己把男人榨死的感觉,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她现在的力气变得比普通男人还要大。

  她说,每次榨取完,她的容貌都会被优化一部分,不过这个过程现在已经停止了,她估计是因为她自己底子本来就好,所以优化的过程不持久。

  我坐在床上听着妈妈讲这些,整个人都惊呆了。能把女人变成这个样子的病毒?要不是昨天我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在我眼前变成一具干瘪的空壳,我打死都不会相信这些。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妈妈说,她在感觉到自己的人格和思维被病毒异变的时候,曾经尽力地挣扎了很短一段时间,拼命留存了对我和对爸爸的感情。她之所以让爸爸去远点的地方,出差久一点,就是不想爸爸被自己伤害。

  但其他人……对她而言,就只是食物和潜在的感染对象罢了。

  听完这些,我感觉整个人都乱乱的,脑子里像塞满了一团乱麻。可妈妈讲完这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给我做饭去了。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闻着锅里传来的饭菜香,我一时间有些懵,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2017年3月28日星期二多云

  今天放学回来,妈妈已经做好饭了,糖醋排骨和番茄炒蛋,都是我爱吃的。我默默地吃着饭,看着对面空着的座位,心里空落落的。以前,这里总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现在,爸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妈妈为了保护他而赶到了很远的城市出差,而妈妈自己,也变成了我完全不认识的“感染者”。

  “妈妈,你真的不吃吗?”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小声问道。

  妈妈正靠在椅子上看着我,闻言笑了笑,说:“我今天吃过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嘴唇,眼神里带着一种很媚的感觉。我心里一沉,我知道,她今天又去“吃”男人了。

  我放下筷子,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我心里很久的问题:“妈妈……那个……精液,真的味道好吗?”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她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很坦诚地告诉我:“嗯,对我来说,味道很好。”她似乎在回忆那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吃到嘴里,在舌头上觉得美味,被射到子宫里……也觉得美味。”

  “那是怎样的美味?”我追问道,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妈妈想了想,眼神都有点迷离了:“那就好像一种琼浆玉液一样,好吃极了。任何我以前吃过的食物,都比不上它万分之一。”

  琼浆玉液……我听着这四个字,不禁开始想象,作为感染者的妈妈,到底是品尝到了怎样的一种极致美味。如果……如果我也成了感染者,是不是也能体会到这种,连灵魂都会颤抖的美味呢?

  2017年3月31日星期五晴

  自从知道了妈妈身上的事情后,我就一直没什么兴趣学习了。

  我一直是班上的尖子生,所以老师在讲台上讲的东西,我其实都能听懂,但就是一点也提不起劲,脑子里总是会冒出妈妈说的那些话,还有她腿上那双越来越长的黑色丝袜。

  我们学校的校服,除了蓝白色的运动服,还有一套是给周一升旗或者重要活动穿的,白衬衫配格子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又长个子了,我总觉得那条裙子越来越短。我发育得好像比班上其他女生要快一些,衬衫胸口那里有点紧,裙子也只能将将到我的大腿部分。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周围几个男生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瞟。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尤其是我隔壁的张米勒,还有他那个死党李怡清。上课的时候假装掉笔,或者下课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那不老实的眼神总会偷偷往我腿上瞄。

  这种感觉……弄得我很不舒服。就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盯上了一样,恶心。

  2017年4月3日星期一阴

  今天回家,我还没换好鞋,就又听到了妈妈房间里传来的那种声音。

  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震惊和害怕了。我走到门口,门还是虚掩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着妈妈,在用力地……动着。但和上次不一样,我看得出来,妈妈才是主导。她的脸上全是那种沉醉和享受的表情,甚至会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动作,引导着他。

  没过多久,一切就结束了。那个男人和之前那些一样,变成了一具干瘪的空壳。

  妈妈看起来心满意足,像刚吃完一顿大餐。我走进房间,很自然地拿起角落里的垃圾袋,帮妈妈一起收拾。我们俩配合得很默契,仿佛这不是一具尸体,只是一个坏掉的家具。

  等我们把“垃圾”处理好,我坐在她床边,终于问出了口。

  “妈妈,要不……你把我,也变成感染者吧?”

  妈妈正在擦拭身体的手停住了。她看着我,眼神很深,没有惊讶,也没有拒绝。她说,她其实不抗拒感染我。

  但是,她要我自己做好确认。

  “漱玉,你要想清楚,”她严肃地看着我,“一旦被感染,就永远也做不回人类了。”

  

  

  2017年4月5日星期三阴

  今天的数学课,老师在上面讲双曲线,那两条无限接近却永不相交的线,像极了现在的我和班上其他同学。我们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但我的世界,已经和她们的截然不同了。

  课间的时候,张米勒的笔又“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滚到我的脚边。他俯身去捡,那双眼睛毫不掩饰地在我穿着白袜的小腿上扫来扫去。旁边的李怡清还在那里挤眉弄眼地偷笑。

  以前,我只会觉得恶心和烦躁。但今天,我看着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完全不同的念头: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如果把他看作是……食物呢?

  这个想法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它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妈妈说得对,我必须自己做好确认。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被感染了,就永远也做不了人类了。可“人类”又是什么呢?是每天做着写不完的卷子,应付无聊的考试,还要忍受这种黏腻的目光吗?是看着爸爸为了生计常年在外奔波,而妈妈却要在家里担惊受怕地隐藏秘密吗?

  这种生活,我真的还想要吗?

  而妈妈呢?她强大,美丽,随心所欲。她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把那些曾经在她眼里或许高高在上的男人玩弄于股掌,然后品尝着他们贡献的“琼浆玉液”。她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她自己就是规则。

  我不想再做猎物了。

  我想和妈妈一样,成为一个沉稳的、优雅的……捕食者。

  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2017年4月6日星期四阴

  今天,我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妈妈。

  我说,我想好了,我想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她听完,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混杂着欣慰、喜悦,还有一丝如释重负。但她还是捧着我的脸,很严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漱玉,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这没有回头路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她笑了。然后,她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用感冒发烧的理由,很自然地帮我请了一天的假。

  挂了电话,她让我坐好,然后慢慢地俯下身,亲了我。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吻。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尖,滑进了我的嘴里,带着一丝奇异的、无法形容的甜香。我把它咽了下去。

  立刻,一股暖流从我的喉咙涌向四肢百骸,身体里暖洋洋的,很舒服。但很快,我就感觉体内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蠕动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苏醒了,在我的血管里,我的内脏里,轻轻地蠕动着,改造着一切。

  妈妈扶着我躺在床上,帮我盖好被子。她说,让我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她要出去一趟,为我找来“第一餐”的猎物。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感觉身体里一直在发生变化,尤其是小腹里面,痒痒的,麻麻的,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里面爬,在改造着什么。

  更奇怪的是我的脑子。我脑子里一直出现奇怪的欲望,老是想着男生的身体。就是那几个一直偷看我腿的男生,张米勒,李怡清……以前我只觉得他们烦人又恶心,可现在,我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复现他们上手摸我腿的画面,甚至,是把我整个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我居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好奇怪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但他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一种傻乎乎的笑,像被勾了魂一样,乖乖地跟着妈妈走进了她的房间。

  很快,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挣扎声,但马上就停了。妈妈把他带回家了。我听到她平静的声音传来:“漱玉,出来吧。”

  我走出房间,腿有点软,但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期待。男人已经被妈妈用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妈妈完全没在意他,只是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然后,她当着我的面,很随意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开拉链,伸手进去,把他的……那个东西掏了出来。

  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男人的肉棒。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红红紫紫的,软趴趴地垂在那里,和我生物课本上画的示意图完全不一样。

  妈妈的手很稳。她握住了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手指很灵巧地动了几下,就好像……好像在按什么开关一样。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变化。它迅速地充血、变硬、翘了起来,变得又粗又大。我好惊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原来男人的东西可以变化这么大。

  妈妈看到我的样子,笑了。她的笑容很从容,好像在教我一道很简单的数学题。

  “别怕,”她笑着说,“你很快也能学会这些的。这是我们作为感染者的本能,是病毒赋予我们的能力。”

  妈妈吐了一口唾液在那根肉棒上,我看到那东西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活力一样,立刻就变得更硬、更烫了。她说,这是感染者的唾液带有的敏感化和催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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