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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镜中影与盛宴下的暗流,辉光暗面

小说:辉光暗面 2025-09-10 15:55 5hhhhh 7640 ℃

正午的阳光透过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滤过薄如蝉翼的纱被,在宋安晴蜜糖色的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影。她在一阵细微的酸痛中醒来,昨夜的惊吓和靳海的怀抱带来的复杂情绪仍在胸腔里沉浮。薄被滑落,露出她曲线傲人的胴体——饱满圆润的胸型在空气中挺立,顶端粉嫩的蓓蕾微微上翘,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紧实挺翘的臀丘,以及那双即使此刻也难掩修长笔直美感的腿,腿根处饱满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影像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无损那份惊人的美丽。琥珀色的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透,深陷的梨涡即便没有笑容也依稀可辨。她仔细检查着手臂和肩背的瘀痕,那是黑街亡命徒留下的印记。指尖划过,却只触到光滑如缎的肌肤。靳海在她昏睡时显然处理过了,昂贵的特效药膏让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褪得几乎不见踪影。她看着镜中人,那具被连环杀手视作“完美模板”的身体——丰乳、细腰、翘臀、长腿,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混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爬上脊背。

就在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推开。

宋安晴惊得低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用手臂交叉护住胸前,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出诱人的深沟,另一只手慌乱地想去遮挡下身,修长双腿瞬间绷紧。

门口站着靳海。他穿着熨帖的家居服,187cm的冷白身影在逆光中显得有些模糊,左耳那枚冰蓝陨石耳钉折射着一点冷光。他深邃的目光扫过她瞬间绷紧的身体,在她下意识遮掩的动作上停留了一瞬,那被手臂挤压出的乳浪尤其刺眼。随即,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落寞的神情极快地从他优雅的面容上掠过,快得让宋安晴几乎以为是错觉。

“吵醒你了?”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午餐准备好了,我亲手做的。”他的视线礼貌地移开,落在她光洁的地板上,“换好衣服就出来吧。”说完,他轻轻带上了门。

那丝转瞬即逝的落寞,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宋安晴因愧疚而格外柔软的心房。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顾不得找衣服遮蔽,她赤着脚,像一阵裹着蜜糖香气的风,几步小跑追了出去。饱满的双乳随着跑动上下弹跳,划出诱人的乳浪。

“靳海!”她在他身后唤道。

靳海刚走出几步,闻声顿住。

下一刻,温软的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毫无阻隔地从背后紧紧贴住了他。宋安晴的手臂环抱住他精瘦的腰身,饱满丰挺的胸脯毫无缝隙地挤压着他的脊背,柔软的乳肉在压迫下变形,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脸颊埋在他宽阔的肩窝里。

“对不起……”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昨晚…还有黑街…让你担心了。我不该那么任性,不该让你涉险来救我…”

靳海的身体瞬间僵硬,像一块被投入烈火中的寒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每一寸柔软触感,那毫无保留的贴合,尤其是那对丰乳挤压变形带来的致命诱惑力,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在优雅表象下的暴戾火种。左耳传来细微的刺痛感,那是他指尖无意识用力摩挲耳钉带来的。眼底深处,一丝扭曲的、近乎毁灭的暗红悄然弥漫。

但这一切都被他完美地控制在呼吸之间。他缓缓转过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柔,避开她的伤处,将她轻轻环在怀里,指腹抚过她散落在肩头的黑长直发,声音是刻意放柔的安抚:“傻话。只要你没事就好。”他垂眸,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翕动的睫毛上,那深陷的梨涡近在咫尺,几乎引诱着他去摧毁。“记住,你的健康和平安,对我而言,高于一切。”

宋安晴的心被这份“深情”狠狠触动了一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胸前的丰盈因挤压而更加突出。她不知道,此刻靳海内心的风暴,远比她昨夜遭遇的更加凶险。她更不知道,这份“高于一切”的珍视背后,潜藏着多么黑暗的占有与毁灭欲。

午餐是精致而清淡的粥点,显然是为她“受惊”后的身体考虑。席间,宋安晴忍不住提起工作:“我的伤真的没事了,我想下午就回署里。苏媛的案子……”

“安晴,”靳海放下银勺,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署长已经正式通知我了,基于你今早遇袭的情况,以及……我的强烈建议,你的‘强制休假’提前生效了。而且,”他顿了顿,看着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补充道,“你在黑街遇袭时展现的勇气和反击,署长认为值得嘉奖,会记入档案。所以,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记功?宋安晴心里涌起一股苦涩。这算什么功?差点被打死的功吗?这更像是一个让她彻底闭嘴、远离核心调查的华丽借口。她看着靳海,他平静的眼神下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

“今晚云顶国际酒店有个重要的周年晚宴,”靳海转移了话题,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掌控感,“我需要你陪我出席。你是今晚当之无愧的女主人。”

午后,靳海去了公司。公寓里恢复了寂静。宋安晴百无聊赖地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繁华又冷漠的辉光城。敲门声响起,是鸢尾。

“宋小姐,”鸢尾的声音如同她训练有素的神情一样,恭敬而缺乏温度。她推着一个移动衣架进来,上面挂满了奢华的高定礼服和配套的珠宝,“靳先生吩咐我来为您准备晚宴着装。”

宋安晴起身挑选。鸢尾垂手侍立在一旁,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在宋安晴身上。那目光很怪,不像欣赏,也不像嫉妒,更像是在细致地扫描一件物品,评估着某些宋安晴无法理解的细节——那蜜糖色的肌肤,琥珀色的眼睛,深陷的梨涡,以及被家居服勾勒出的、尤其引人注目的饱满胸型和笔直修长的腿部线条。她的眼神锐利而冰冷,带着一种非人的、近乎复刻般的审视。

宋安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选了一件剪裁大胆、能完美衬托她身材优势的深红色露背鱼尾裙,那设计能将她傲人的胸部托起,收束的腰线更显纤细,臀腿的曲线在鱼尾裙摆的包裹下展露无遗。搭配一套璀璨的钻石首饰。

“宋小姐眼光很好。”鸢尾公式化地称赞了一句,开始帮她整理礼服。在她转身收拾衣架时,宋安晴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似乎左腿有些使不上力,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

“你的脚……”宋安晴出于关心问道,“是不是崴到了?”

鸢尾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转过身,脸上是完美无缺的职业微笑,眼神却空洞得像两潭死水:“谢谢宋小姐关心,我很好。”她迅速收拾好东西,躬身告退,那怪异的步态在关门的瞬间消失在门后。

鸢尾在送礼服到公寓前,被靳海召入他在云顶国际酒店的私人休息室。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光线,室内一片昏暗。靳海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无意识地用力摩挲着左耳的冰蓝陨石耳钉,周身散发着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暴戾气息——宋安晴的抗拒、黑街的危险、以及即将到来的晚宴上父亲可能带来的审视,都成了他扭曲欲望的催化剂。

“换上那双鞋。”他头也不回,声音冰冷地命令。

鸢尾沉默地找到一双与宋安晴尺码相同、款式相似的高跟鞋换上。鞋跟的高度让她瞬间拔高,身形轮廓在昏暗光线下与宋安晴有了几分模糊的相似,尤其是那挺翘的臀部曲线。

“过来。”靳海转身,眼神幽暗如渊。他伸手,近乎粗暴地将鸢尾拉进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紧紧贴住,模仿着宋安晴在公寓里拥抱他的姿势。他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捕捉某个幻影的气息,但随即,那熟悉的、属于秘书的冰冷气味让他眼底的暴戾更盛。欲望和毁灭的冲动如同开闸的洪水,毫无温情可言。

他猛地撩起鸢尾的套裙下摆,粗暴地撕扯下她的底裤,发出“嘶啦”一声裂帛响。鸢尾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靳海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释放出早已狰狞勃发的欲望。他一手粗暴地揉捏着鸢尾胸前隔着衣料也难掩饱满的乳峰,那力道几乎要将它们捏碎,另一只手死死钳住她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

“呃啊——!”鸢尾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因下体被毫无预兆地、强行贯入而剧烈地颤抖。靳海那粗壮的凶器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的痛楚瞬间撑开了她干涩紧窒的花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顶入都带着要将她贯穿的力道,深深捣进最深处。

“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靳海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从身后死死扣住鸢尾的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倾尽全力,迫使她挺翘的臀部向后迎合,荡起一阵阵淫靡的臀浪。他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衣领,握住一只丰盈的乳房,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拉扯,将那团柔软的乳肉在掌中肆意挤压变形,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顶端可怜的蓓蕾被掐捏得红肿挺立。胸前剧烈的疼痛和下体撕裂般的撞击让她眼前发黑。

“嗯…呜……” 鸢尾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将那痛苦的呻吟咽回去,但破碎的呜咽还是从齿缝间溢出。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和后背。她唯一能做的动作是紧紧抓住身前冰冷的玻璃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在光洁的玻璃上刮出细微的声响,如同垂死的挣扎。她的身体在狂暴的冲击下像风中落叶般剧烈摇晃,饱满的双乳在粗暴的蹂躏下不断变幻着形状,乳浪翻腾。

这场发泄毫无温情,只有纯粹的暴力和占有。靳海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鸢尾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闷哼。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如同野兽的低吼,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

终于,在一阵更加凶猛的冲刺后,靳海的身体猛地僵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滚烫的浊液在她体内深处爆发。他随即抽身而出,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丢弃一件垃圾。鸢尾失去支撑,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全靠抓住窗沿才勉强稳住身体。下身传来撕裂的剧痛和粘腻的湿滑感,胸前被蹂躏过的乳峰火辣辣地疼,脚踝处因强行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站立承受冲击而传来钻心的刺痛。

靳海松开她,径自整理好衣衫,拉上拉链,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发泄。他甚至没有看瘫软在窗边的鸢尾一眼,只是冷冷地吩咐:“清理干净。”

鸢尾默默忍受着身体的麻木和剧痛,强撑着站起身,整理好自己凌乱不堪、几乎被揉皱撕裂的套裙,忍着脚踝的刺痛,迅速清理掉所有痕迹。然后,她挺直背脊,脸上重新覆上那层完美的、毫无表情的面具,推着衣架走向宋安晴所在的公寓。每一步,高跟鞋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极致亵渎。

夜幕降临,云顶国际酒店灯火辉煌,如同辉光城皇冠上最耀眼的宝石。当宋安晴挽着靳海的手臂步入宴会厅时,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深红色的露背鱼尾裙将她傲人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蜜糖色的肌肤在璀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饱满的胸型在深V领口呼之欲出,腰肢不盈一握,紧裹的裙摆下,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美腿线条展露无遗。黑长直发如瀑般披散,琥珀色的眼眸顾盼生辉,深梨涡在得体的微笑中若隐若现。她的美艳与气场,甚至盖过了现场助阵的几位当红明星。

鸢尾如同一个无声的影子,适时地将宋安晴引至靳海身边。宋安晴再次注意到她走路时那细微的、极力掩饰的别扭,甚至比下午更明显了。

晚宴高潮迭起。舞台灯光变换,一个装饰着梦幻蕾丝和彩灯的电动轮椅被缓缓推上主台。轮椅上坐着的,正是云顶集团精心打造的“奇迹”——陈雪。她穿着洁白的公主裙,苍白脆弱的小脸上努力扬起甜美的笑容,琉璃棕的大眼睛在强光下显得格外无辜。浅栗色的长发精心打理过,与她火爆到与病容形成强烈反差的身材(傲人的胸臀被裙子勾勒出来,纤腰盈盈一握)一起,构成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身残志坚”形象。经纪人在一旁暗示,她的直播已经开启。

陈雪用带着点怯懦但训练过的语调,讲述着云顶集团如何给予她新生,如何用最先进的药物和护理维持她的“状态”。镜头适时地对准了台下矜贵优雅的靳海。陈雪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雀跃:“靳海哥哥…谢谢你,还有直播间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靳海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淡淡疏离感的微笑,挥手致意。宋安晴识趣地往靳海身后退了半步,让自己暂时离开镜头范围,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深沟在镜头边缘一闪而过。弹幕瞬间爆炸:

“哇!靳少旁边那个红裙美女是谁?新女伴?也太顶了吧!”

“嘶……这身材,这脸,绝了!比明星还好看!那胸!那屁股!嘶哈~”

“切,花瓶吧?看那躲镜头的样儿,心虚?”

“雪宝最美!雪宝才是天使!”

“得了吧,楼上醒醒,有钱人的特殊玩具罢了,高位截瘫还保养得前凸后翘,细品,你细品……”

“就是,直播打赏的钱够买她那些‘特效药’吗?还不是靠靳家养着的金丝雀,还是残废版的。”

“说话积点德!雪雪很努力的!”

“努力当吉祥物?笑死。”

恶意的评论如同毒蛇,在屏幕上疯狂滚动。陈雪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琉璃棕的大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但她很快又强撑起笑容,按照经纪人的指示,开始介绍云顶的其他技术展示。台下角落的阴影里,陈敬忠像一尊沉默的石像,宽肩窄腰的轮廓紧绷着,右眉骨那道断疤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目光死死锁定着台上强颜欢笑的妹妹,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指关节捏得发白。

靳海则完全无视了那些针对陈雪的恶毒弹幕,甚至在看到某条特别刻薄的“特殊玩具”评论时,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弧度里,充满了冰冷的嘲弄——是对陈雪处境的嘲弄,也是对弹幕背后那些无知看客的嘲弄,或许,更深层里,是对所有被他物化和掌控的女性的嘲弄。

靳海带着宋安晴来到宴会厅一侧的贵宾休息区。一个身着考究西装、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正是靳海的父亲。他锐利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宋安晴身上刮过,尤其在她傲人的身材上停留了一瞬。

“父亲。”靳海颔首。

“靳伯父。”宋安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微微欠身,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靳父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他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开口,问的却是宋安晴的家庭背景、母亲在夜市的工作情况,语气平淡,措辞看似关心,却字字句句都透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骨子里的轻蔑,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的原产地是否够格。

“听说令堂的手艺不错,有机会倒是想去‘体验’一下市井风味。”靳父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宋安晴手心微微出汗,脸上却维持着笑容:“母亲是小本生意,不敢劳烦伯父。”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穿着服务员制服、面容稚嫩清秀的小姑娘,端着盛满香槟的托盘,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似乎太过紧张,在将一杯酒递给宋安晴时,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一倾!

“啊!”一声惊呼。

晶莹的酒液瞬间泼洒而出,大半浇在了宋安晴那身昂贵的深红礼服裙摆上,深色的酒渍迅速蔓延,布料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勾勒出大腿诱人的轮廓,甚至有一些酒液溅到了她胸前的布料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让那饱满的曲线更加显眼。

小服务员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连声道歉,声音都带了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

宋安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看着小姑娘惶恐无助的样子,她想起了自己在底层挣扎的母亲。她压下瞬间的不悦,反而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摆摆手:“没关系,别紧张,只是酒而已,洗洗就好。”她甚至下意识想去拍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抚。

靳父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看向宋安晴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赞同和鄙夷。他转向靳海,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玩玩可以,别太当真。”说罢,他放下酒杯,起身离开,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靳海的眼神在父亲离开后瞬间冷了下来,他看向那个还在发抖的小服务员,眼神深邃莫测。女孩有一双极为漂亮的、带着惊慌的琥珀色大眼睛,像受惊的小鹿,这颜色……他无意识地用指腹捻了捻左耳垂上的陨石耳钉。

鸢尾如同幽灵般再次及时出现。“宋小姐,请跟我去VIP休息室处理一下。”她的声音依旧平稳。

宋安晴对靳海点点头,跟着鸢尾离开。她尽力维持着得体的姿态,但裙摆那片湿漉漉的污渍和胸前若隐若现的湿痕,以及靳父的话,像冰冷的针扎在她心上。她知道自己刚才的“平易近人”,在靳家这样的豪门眼里,就是“自降身份”。

靳海则对不远处的领班使了个眼色。领班会意,立刻板着脸走向那个还在发抖的小服务员。

晚宴在表面的觥筹交错中继续。靳海低声对身旁如同影子般的陈敬忠吩咐了一句:“阿忠,去跟那个领班说一声,别为难那个小丫头。她……眼睛挺漂亮的。”

陈敬忠目光微闪,沉默地点头,转身离开。

晚宴在一种表面的浮华中落下帷幕。靳海带着情绪有些低落的宋安晴回到曦岸公寓。靳海难得地没有过多纠缠,只是搂着她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柔顺的发梢。宋安晴身心俱疲,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复杂的心绪难以言表。靳海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倦意:“累了就早点休息。”他亲自将她送到主卧门口,看着她进去,并未强求同寝,而是转身走向了书房方向。宋安晴看着他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心底那点被靳父刺伤的痛楚,又混合进一丝莫名的酸软。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

与喧嚣散尽,霓虹的光芒照不到城市的角落。那个闯祸的小服务员小琳换下了制服,穿着朴素的衣服,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条堆满杂物的昏暗后巷口。领班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算你走运,靳少发话了,不然今天你就滚蛋。”

她跟领班道别后,离开了酒店,走向巷子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靠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旁,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有右眉骨那道断疤在远处微弱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您……您好,先生?”小琳的声音带着颤抖,“您找我有什么事?”

陈敬忠从阴影中缓缓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锁定了她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显得格外清澈的琥珀色大眼睛。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陈述道,像在评估一件物品,“像上好的琥珀。”

小琳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攥住了她。

听完陈敬忠的要求后,小琳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明白了这“陪伴”意味着什么。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淹没了他。她想拒绝,想尖叫,想逃跑……但弟弟渴望读书的眼神,男友凶狠讨债的嘴脸,领班那句“别不识抬举”的警告……像沉重的锁链将她钉在原地。

“我……我……” 她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陈敬忠面无表情地递过一个厚厚的信封,里面是足以支付弟弟一年学费和让男友暂时闭嘴的现金。“这是定金。‘陪伴’结束,还有另一半。”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小琳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划过她年轻却写满绝望的脸庞。她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信封,仿佛捧着烧红的烙铁。最终,极度的绝望和对弟弟的牵挂压倒了一切。她闭上眼睛,泪水汹涌滑落,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破碎不堪:“……我……答应。”

小琳拖着灌了铅般的沉重脚步回到她和男友合租的狭小出租屋。屋内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和劣质酒精的味道。她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物。

“喂,你干嘛?”她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友叼着烟,斜眼看她,目光在她朴素的衣服下略显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胸脯上扫过,“被炒鱿鱼了?”

小琳动作顿住,背对着他,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耻让她难以启齿,但想到弟弟,想到那笔钱……她艰难地转过身,不敢看男友的眼睛,声音低如蚊蚋:“不…不是。我…我要出去几天……陪…陪一个大人物。”

男友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猛地亮起来,贪婪的光芒瞬间取代了任何可能的愤怒,紧接着,一股赤裸裸的、混合着兴奋与扭曲占有欲的色欲猛地涌上他的脸:“陪?哪种陪?钱呢?钱给了吗?”他丢下烟头,急切地凑近,粗糙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小琳的腰上,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小琳被他身上浓重的烟酒味和突如其来的动作熏得一阵恶心,挣扎着想后退:“钱…钱在这里…你放开我…”她拿出那个厚厚的信封。

男友一把夺过信封,看都没看就塞进口袋,另一只手却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他咧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出去几天?陪大人物?行啊小婊子!攀上高枝了是吧?”他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啊!你放手!”

“放手?”男友狞笑一声,猛地将她推搡到那张肮脏凌乱的单人床上,沉重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去。小琳惊恐地挣扎,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住按在头顶。“急什么?去伺候那些有钱人之前,先让老子再操一次!妈的,老子倒要看看,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操的是不是老子的二手货!尝尝老子玩剩下的滋味!”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粗暴地撕扯她的裤子和底裤。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 小琳绝望地哭喊,双腿胡乱踢蹬,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顶开。那熟悉的、带着烟臭味的嘴堵了上来,啃咬着她的嘴唇和脖颈。她感到下身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粗暴的侵入。

“呃啊——!” 干涩的甬道被毫无怜惜地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弓起了身体。男友没有丝毫前戏,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小琳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丝。“给老子叫!装什么死鱼!” 男友喘着粗气,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下身更加凶狠地撞击,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噗嗤”闷响和他粗重的喘息。

“叫啊!让老子听听!等会儿去伺候金主也这么叫!” 他一边操弄,一边污言秽语地羞辱,“让那些有钱的王八蛋尝尝老子的味道!操老子的二手货爽不爽?嗯?”

小琳放弃了挣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剥落的墙皮。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嘴角的血迹。身体随着男友粗暴的动作剧烈晃动,胸前青涩的乳丘在粗暴的揉捏下变形,火辣辣地疼。下身传来的只有麻木的痛楚和深深的屈辱。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他想要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

这场单方面的发泄持续了不知多久,男友终于在一阵低吼中释放出来。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提起裤子,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一次成功的“标记”。他拍了拍小琳红肿的脸颊,猥琐地笑道:“行了,去吧。好好伺候金主爸爸,别忘了是谁先给你‘开光’的!回来给老子讲讲那些有钱人怎么玩你的,哈哈哈!”

小琳瘫在冰冷的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脸上红肿带着指印,嘴角残留着血迹。她看着男友数钱的背影,眼神彻底死寂,空洞得如同深渊。巨大的绝望和麻木淹没了最后一丝羞耻。她挣扎着爬起来,默默地用床单擦了擦下身,忍着浑身的酸痛和屈辱,机械地穿好被撕扯得有些变形的衣服,拎起小小的行李袋。袋子带子勒进她淤青的肩膀。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散发着恶臭和罪恶的“家”,看着男友数钱的背影和那张凌乱肮脏的床。转身推开门,一股更加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她一步步走入门外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仿佛走向一个已知的、无法回头的深渊。那笔沾满她尊严、恐惧和此刻身体屈辱的交易金,最终并未能守护她想守护的人,只是彻底碾碎了她的灵魂,加速了她坠落的脚步。城市的光辉在她身后璀璨闪耀,却照不亮她身前吞噬一切、冰冷刺骨、散发着无尽恶意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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