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阳光落在车窗边，但车内冷气十足。大巴稳稳地行驶着，车厢后排的三人座上，凌雪靠在右侧，汐汐靠左，小雨坐在中间，看向窗外，像一个好奇的观光客，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冷气有些过头，凌雪从包里掏出一张大毯子，三人盖上挤在一起，彼此的膝盖与手臂不时碰到。

小雨说难得的暑假，不出去玩玩太浪费了。于是三人便计划了一趟三天两夜的短途旅行，目的地是乡下的山中小镇。

临行前的早晨，小雨靠在门框边，穿着短上衣与碎花短裙，合上自己的行李箱，然后语气轻松地宣布：

“这次旅行，不可以色色哟～”

“人家姨妈还没完全过去……其实已经不流血了啦，但……还是不太想让你们进去。”

“不是因为怕你们哦，是我自己觉得还没干净。”

那口气就像在颁布什么可爱的禁令，还不忘笑眯眯地观察两人反应。

汐汐正在收拾行李，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眨了眨眼，然后轻轻点头：“你还有点没力气吧，那这次就不做，轻松玩吧。”

凌雪把相机放进背包里，没多说，只是看了她一眼，声音平静：“嗯。那就好好享受旅行。”

小雨一愣——她以为会有人撒娇求情让她用手解决，或者起码露出一点点失落。

可两个男孩子都答应得太自然、太体贴，反倒让她心里微微发痒。

她轻哼一声，翘起唇角：“怎么，都这么淡定？不会是……已经对我腻了吧？”

凌雪走过去，低头靠近她耳边，语气温柔却带着点危险的笑意：

“我们答应你不做，不代表我们不想要。”

小雨一瞬间有点慌，脸颊发热，偏过头：“你少来……我才不吃你这一套。”

她走到浴室，关门时还说了一句：“反正说好了，这次——不可以做喔。”

凌雪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低声对汐汐说：“她这副样子……说不定，比我们还想要呢。”

汐汐红着脸点点头：“要是她忍不住……也不是我们的错吧？”

巴士已经开了一个小时，再开半个小时后会到休息站。过了休息站还有一段，确实是有点漫长了。

小雨轻声说：“好无聊哦——”嘴角却微微扬起。她悄悄掀起毯子一角，将双手都藏了进去。

左手落在汐汐的大腿上，手指轻轻地勾起他裙摆下的蕾丝边，往汐汐的大腿轻轻往上，一指一指地探着，像是在确认什么；右手则伸向另一侧，落在凌雪膝盖上，轻轻描着他牛仔短裤边缘的缝线。

凌雪抬眼看她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耳根已经微微泛红。他低声说：“……小雨。”

“嘘——”小雨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狐狸，“我们坐最后排，不会有人看到的。”

她的左手慢慢往汐汐的大腿内侧探去，感受到布料下微微紧绷的反应，指尖轻轻摩挲。汐汐几乎是立刻缩了一下腿，脸红得不行，声音细如蚊子：“小、小雨，不可以啦……”

“可以呀，只要你不发出声音。”她得意地在他耳边低语，像是在发出挑战，“不能出声哦，被前面的人听见可就丢脸了。”

另一边，凌雪始终坐得笔直，但小雨的手指已经悄悄探进了他短裤的边缘，轻触着他大腿肌肉与裤管之间的空隙。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神看着前方，却像在拼命压抑什么。

“你也一样，凌雪。”她轻声说，“不许出声哦。”

小雨靠着椅背，眼睛闭上，像是在小憩，只有毯子下的世界在悄然升温。她的手一直没有真正触碰两人的小弟弟，只是一直在大腿上打着圈摩挲，却早已把两人逼入一种若隐若现的快感边缘。

三人之间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巴士引擎的轰鸣声下，是汐汐微微颤抖的睫毛，是凌雪不自觉地滑动的喉结，是小雨嘴角无法抑制的笑意。

那种隐约的、被掌控的羞耻感，让汐汐的裙摆轻轻脉动；让凌雪的体温，在冷气中愈发滚烫。

而小雨只是安静地坐在中间，嘴角轻轻一翘。

“你们两个啊……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呢。”

“各位乘客，下车休息二十分钟。请抓紧时间。”

随着车门“嘶”地一声打开，车内的乘客陆续站起，小雨也拍拍身侧两人的大腿：“起来啦，休息时间哦。”

汐汐和凌雪明显动作比别人慢了半拍。汐汐低着头、双腿并得紧紧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捂着裙摆；而凌雪则背脊僵直，眼神依旧镇定，但整个人走路的姿势略显不自然，裤裆鼓起、微微弓腰，像是有点驼背。

小雨走在他们中间，一边伸了个懒腰，一边低声笑着说：

“怎么了嘛？走路姿势都这么奇怪，不会是……你们都硬了吧？”

凌雪没回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你太过分了。”

汐汐小声抗议，脸红得要命：“人家……都快忍不住了啦……”

“忍不住什么呀？想上厕所现在快去呀？”小雨坏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不过看你们的样子……真的好明显诶。”

她故意凑到凌雪耳边轻声说：“你那里撑起来的小帐篷……好可爱。”

再转头看向汐汐，小声问：“汐汐你是不是已经流汁了呀？要人家借你卫生巾吗？”

两人都仿佛被戳中要害，汐汐几乎想钻进地缝里，凌雪则下意识拉了拉上衣试图挡住什么，但越遮越显得心虚。

小雨双手抱胸，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嗯……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家庭厕所？帮你们‘解决’一下？”

两人几乎同时转头，异口同声：“不要！”

小雨“噗”地笑出声，眼神闪着得意的光：“好啦好啦，乖乖去吧。不过记得——不能偷偷解决喔，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朝两人的裆部瞄了一眼，又坏心眼地补了一句：

“我可是看得出来的哟。”

从休息站回来，三人重新坐回了巴士的三人座位。

小雨依旧在中间，而凌雪与汐汐，一左一右坐下时，明显都夹紧了双腿、眼神里透着一丝戒备。

凌雪背靠椅背，把背包压在自己腿上，目光望向窗外，神色冷静却明显紧绷；

汐汐更是整个人微微缩着，双手交叠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揪着裙角，脸红到耳根。

小雨看着两人这幅充满防备的模样，唇角悄悄扬起一个坏笑。

她知道——如果她现在伸出一根手指，就算只是轻轻挠一下他们大腿，估计两人就会炸掉。

不过这次，她识趣的没有再动手动脚。

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毯子，盖在三人腿上。

她轻声说：

“好了，刚刚已经玩够了，休息一会吧。”

说罢，她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厢里的气氛慢慢安静下来。只有冷气的低鸣与窗外风景快速后退的倒影。

凌雪偏头看了她一眼，那张总是爱笑爱闹的脸此刻平静温柔，安静得像是个穿搭杂志里走出的美人。

他轻轻阖上眼。

他们都知道——战场，不在这里。

傍晚时分，巴士终于抵达今天预定的酒店。

三人一同拖着行李进入大堂，光是站在柜台前，就引来了不少目光——

凌雪与汐汐风格各异、身姿纤细，脸蛋又精致得不可思议，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哪里来的少女模特；

而中间的小雨，一身辣妹穿搭，长腿短裙大波浪，自信又惹眼，像是女团的Center。

三人并肩站在一起，真的是太惹眼了——

他们表情自然得像一起出来玩的闺蜜。

酒店前台问：“是三人一间房吗？”

小雨大方地点头：“对，一间双人大床再加一张沙发床。”

“好的，请稍等。”

整个过程中，汐汐与凌雪始终沉默地站在小雨两侧，像是身体还残留着羞耻与余热，没有主动开口。

而小雨则像一位掌控局势的队长，收起了顽皮，沉稳而娴熟地引导一切流程。

只有她自己知道——他们不是不想闹。

她已经“预感到”，这两个小可爱一定会来找她算账。

所以她也识趣地，不再煽风点火，只静静等着那场名为“报复”的风暴降临。

房门刚关上，小雨才刚脱下鞋子、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调侃，侧边就传来“啪”的一声——凌雪一记手掌稳稳按住了她的肩，把她按在了玄关。

“……哦？”小雨挑眉，笑意还没完全褪去，“生气啦？”

汐汐紧接着从身后贴了上来，双手绕过她的腰，像是怕她逃跑似地抱紧她，那副娇气的声音里却透着一丝隐隐的火气：

“你今天……真的太坏了。”

小雨终于意识到，糟了——这两个被调戏了一路的男孩子，真的要报复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挑逗我们吗？”凌雪低头，唇贴近她耳边，声音平静却压着火，“现在，轮到你领教一下了。”

还没等小雨回应，两人已经把她推到床边，三人跌坐到柔软的大床上。小雨想逃，却根本没有机会——左右各一位伪娘，一个冷静克制、一个软糯缠人，但此刻都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困在中间。

“放开我……”她挣扎着，小声嘀咕，“你们两个现在才发情是不是太迟了点？”

“发情？”汐汐声音发颤，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是你吊我们吊太久了啦，小雨你这坏蛋！”

凌雪没有多话，只是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把她压在床垫中，双手握着她的小蛮腰，带着克制已久的热度。

小雨终于意识到，自己平时最喜欢的那点“主动权”——今天是真的、彻底地被夺走了。

她被两位少年压在床上，腰部被凌雪牢牢按住，而汐汐则趴在她身侧，撒娇似地磨蹭着，同时低声轻哼着：“这次要轮到我们了嘛……”

两人一边毛手毛脚，一边故意不让她真正舒服，就像她在车上对他们做的那样：

凌雪的一只手在她的腰部、下腹游走，另一只手则摸着她的大腿，触碰的位置总是刚刚差一点；

汐汐则抓住她的双手，舌头轻轻舔她的肩头、耳垂、脖颈、锁骨，就是不肯越界。

小雨又急又羞，喘着气咬牙说：“……你们这样吊我，是学我的吗？”

凌雪看着她，冷静地低语：“不只是学，是要让你知道，被吊着是什么感觉。”

“对、对啦！”汐汐附和道，嗓音颤颤的，“今天就让你也难受一下！”

在旅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白色床单皱起，冷气呼呼地吹，房间里却像火炉一样燥热。

而小雨，就这样被自己最爱的两位男孩子压在身下，第一次彻底尝到了焦躁的滋味。

小雨喘着气，眼神却仍带着倔强与挑衅：“怎么，不说话了？你们有本事就继续啊，说好了这次……不可以做的。”

她笑着，笑意却有些发颤。

凌雪低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像是在按下快门前的对焦。他没回嘴，只是轻轻动了动身体——他慢慢把腿探进她裙摆之间，慢慢地，稳稳地向她股间挤压过去。

不是突然地顶撞，而是那种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像一把缓缓插入鞘中的刀。

小雨本能地想并腿，却根本挡不住。凌雪的力气比看起来的要大，他一直都有在健身。凌雪的气势让她整个人都陷进床垫中，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她瞪大眼：“凌雪……你真的——”

话没说完，凌雪俯下身，额头贴近她的额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主动一点吗？”

凌雪的膝盖已经顶在她腿间，他微凉的体温透过小雨腿间仅存的薄薄布料传来，反而衬得小雨的身体更加火热。小雨感觉身体热得喉咙发干，脑袋发昏。

小雨还在嘴硬：“……凌雪你给我记住……我等会一定会把你榨干……”

“等会？”凌雪淡淡一笑，声音比她想象中还低，“你还会有力气吗？”

他说话时，腿微微上抬了一点点，动作轻得像不经意，却压在最敏感的地方。

小雨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弓起身：“……嗯……可恶……”

凌雪没说话，只是单手继续稳住她，另一只手慢慢压在她腰侧，像是拍摄时架固相机那样，极其专注。

小雨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的身体扭动、折腾得一片凌乱。而小雨自己，明明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呼吸急促，瞳孔泛湿，整个人从嘴硬的女王，变成了被按着无法反抗的小动物。

小雨被牢牢压在床上，凌雪的腿已顶入她的腿间，动作不快，却颇有节奏地缓缓研磨着那一处早已发烫的敏感地带。

不是直接触碰，却比触碰还要令人崩溃。

她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呼吸急促得仿佛随时会窒息，双手无力地挣扎，但手腕又被汐汐抓住。

“哈……凌、凌雪……可恶……你故意的……”

凌雪没回话，只是继续保持那种的姿态，冷静、持续地用膝盖在她腿间缓慢地碾动，隔着布料也能让她几乎抓狂。

此时的汐汐已经不知不觉间靠得很近，手还抓着小雨的手腕，脸蛋红到耳根，眼里写满了羞涩、好奇和——一点点坏心眼的兴奋。

“……小雨，你这样……真的，好色喔……”汐汐轻声说着，睫毛微颤，看着她喘息、颤抖、咬牙的样子，眼神不自觉地黏在她微张的红润嘴唇上。

那是一种忍不住想“补上一刀”的感觉。

然后——他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带着一丝试探和一丝兴奋，将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探进了小雨的嘴里。

“汐、汐汐——唔——？！”小雨本能想躲，可身体早已无力。

她口中的话被手指打断，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那是一种羞耻与无助的混合呻吟。凌雪的膝盖还在她腿间来回缓慢蹭着，而她却只能吸住汐汐的手指，无处发泄。

汐汐脸红着，但又带着一点做坏事的狡黠感，小声说：“小雨……乖乖含住哦，不可以咬我……”

小雨喉间发出一点点呜咽的声音，眼角竟也微微湿了，像是因为压抑太久、刺激太强、羞耻太深，而终于快要到极限。

凌雪终于低声问道：“小雨，感觉舒服吗？”

她想回两句嘴，嘴里却还含着汐汐的手指，无法作答，只能瞪着他，眼里闪着倔强和……快要融化的情欲。

汐汐蹭近她的耳边，软软地说：

“今天的小雨，好像变得……比平时更可爱了呢……”

随着两人的上下同时进攻，小雨脑中一片空白，她的身体颤抖着，稍微达到了高潮。

凌雪感受到膝盖上一阵微微颤动的触感和温热，汐汐也感觉到小雨用力的吸住了他的手指。

不知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分钟，小雨慢慢回过神来。她躺在凌乱的白色床单上，睫毛微颤，嘴唇半张，胸口起伏得缓慢却混乱。她像是体内被什么东西击溃了一样，整个人软得不像平时那个锋芒毕露的小恶魔。

“哈……呼……”她低低地喘着气，眼角还有点点泪痕，身体像是还未适应从顶峰落下的余韵。

凌雪缓缓俯下身，手掌抚上她的脸颊，那只总是握紧相机的手，此刻却异常温柔。他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水珠，低声说：

“辛苦了，小雨。”

声音极轻，却仿佛穿透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汐汐也从身后抱住她，轻轻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将脸埋在她背后，像个依恋主人的小动物一样，喃喃道：

“小雨……你好美哦……但是现在就好好地休息一下吧，好不好……”

小雨没有回应，只是轻轻闭上眼，任由自己被两位男孩子一前一后地包围着，被柔软的怀抱、温热的呼吸与熟悉的体温紧紧地包裹。

她终于不再嘴硬、不再抗争，只是静静地靠在他们中间，手被凌雪轻轻握着，背被汐汐抱着。

她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沙哑：“……你们两个，真的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凌雪靠在她耳边，淡淡地说：“是你教的。”

汐汐也笑：“我只是学小雨的样子哦……小雨你真坏。”

“哈……”她咬着唇轻笑，又轻轻哼了一声，“我以后……也要好好欺负回来。”

“可以啊，”凌雪低声道，“下次，我们会再认真反抗一次。”

“嗯……我等着。”

三人的呼吸渐渐同步，汗水在肌肤间微微滑落，却已经不再炽热。

气氛终于慢慢冷却下来。

小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也慢慢平稳了。她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轻轻抿着嘴，眼神飘忽，不敢看两人。

凌雪还半压在她身上，汐汐则从侧面牵着她的手，脸颊贴在她肩头，小声地问：

“小雨……你还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虚，“我……我没事啦。”

她咬着唇，半晌才挣扎着坐起，低着头，避开两人的视线，用一种故作镇定的语气说：

“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她立刻跳下床，几乎是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

啪嗒一声门关上，她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哈……可恶……太羞耻了啦……”

她的腿还是软的，内裤贴在身上的感觉又湿又黏。

她手忙脚乱地掀开裙子，她轻轻拉下内裤时，不自觉吸了口气——

一股带着体温的透明丝线拉起，内裤布面上是一小滩晶亮的痕迹，边缘还沾着一两点淡褐色的分泌物。

她的手一触碰到下体的那片湿润，就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真的……真的被弄到去了啊……明明他们都没有直接碰……”她小声嘟囔，像是要责怪自己，又像是在控制不住地回味。

她把看了一眼脱下来的内裤，湿得实在太明显了，连自己都羞得不敢直视，红着脸嘀咕：“……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干脆洗个澡吧。”

与此同时——

床上，汐汐悄悄靠近了凌雪。

两人躺在一团凌乱的床单中间，小雨刚刚躺过的位置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与香气。

汐汐小声问：“凌雪你说……刚刚她，是不是……去了”

凌雪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秒，说：“嗯，应该是了。”

“我刚刚碰到她的时候，感觉她整个人都在发热耶……”汐汐缩成一团，脸颊烫烫的，“她还……含着我的手指呢，好奇怪的感觉……。”

凌雪看向汐汐，眼神温柔了一些：“你做得很好。”

汐汐慌张地晃头：“才没有啦……我只是……想帮你稳住她。”

“你不是在帮我。”凌雪伸手轻轻揉了揉汐汐的头发，“你是在陪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汐汐忽然笑了：“嘿嘿……不过小雨那表情，好像小动物哦……很可爱。”

“是啊。”凌雪点头，“平常那么嚣张，终于被我们逼到这样。”

“你说她出来的时候……会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凌雪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笑：“会啊，而且一定还会说‘才没有呢’，嘴硬得要命。”

汐汐轻轻笑出声，然后又凑到凌雪耳边：“小声点……她要是知道我们在偷偷说她，一定会闹的啦。”

“嗯，我知道。”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些柔柔的笑意，情不自禁的凑近，轻轻吻了一下。

浴室里流水的声渐息，接着是小雨的脚步声——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表情，然后打开门，像个没事人一样披着浴袍回到了房间。

她装作镇定地走回床边，说：“喂，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去洗澡啊？”

凌雪淡淡道：“嗯，刚刚在说要不要换衣服。”

汐汐忍着笑：“小雨，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水开太热了？”

“才不是啦！”小雨瞬间炸毛，转身扑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声音闷闷的，“都闭嘴啦你们两个，我要睡了！”

“可晚饭还没吃呢？”

“少废话！”

他们当然知道，她刚刚去了。

他们也知道，她此刻羞得连面对他们都不敢。

但他们不会说破。

因为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小雨最可爱的时刻之一：

嘴硬、傲娇，却在他们怀里颤抖着融化，最后偷偷躲起来回味刚刚的羞耻与甜蜜。

清晨六点半，旅馆的房间还很安静。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地洒在床沿，留下一片柔亮的金色。

小雨慢慢睁开眼睛，第一感知是：

热。

她整个人被紧紧包在被子里，左臂被谁压住了，右手被什么东西抱得紧紧的。腿也被夹着，侧腹还贴着一团温热的东西——床比家里的小，三个人贴得太近，几乎是挤在一起睡的。

她一开始还有点迷糊，但下一秒，身体下意识地感知到了——

有什么东西，一左一右地，硬硬的、又热热的，顶在她大腿和小腹旁。

她整个人僵了一下。

她的思绪一下子被昨天的画面拉回：

凌雪那条腿，顶着她的腿间一次次摩擦；

汐汐纤细的手指，被她含在嘴里吮吸；

还有自己最后，眼角湿润、腿发软地被两人抱着——

她脸“唰”地一下红透了，整个身体像被煮熟一样烫。

——那两个硬硬的热源，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左边是汐汐，贴得很紧，轻轻呼着气，还在睡梦中不自觉地用小弟弟隔着睡裙磨蹭她的大腿；

右边是凌雪，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脖子后方，他的呼吸安稳，但晨勃的小帐篷一直顶着她的小腹。

小雨彻底醒了，但不敢动。

“……这也太、太羞耻了吧……”她在心里哀嚎，肌肉紧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她本来是最会调戏、最敢撩的人，可现在，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她知道——

只要她现在动一下，他们任何一个人醒了……她就完了。

昨晚他们已经克制得像绅士。可现在是早上，是他们生理上最不讲理的时间段。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额头泛起薄汗。

“冷静……冷静……不能乱动……动了会出事的……”

可她越告诉自己冷静，心跳就跳得越快。

小雨体温越来越高，她腿间那片隔着内裤的部位也渐渐发热。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处“热源”的脉动，像是某种沉睡的小兽，正在梦中寻找猎物。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己了。

不是那个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调戏男生、玩弄暧昧、再拍拍屁股走人的辣妹了。

因为现在她的身边是——她真的在乎的人。

她的两个恋人，用最温柔的方式接住了她的脆弱与情欲，没有贪婪，没有强迫，只是默默拥抱她直到入睡。

而现在，她躺在他们中间，被他们的身体包围、被他们的气息笼罩，甚至……被他们清晨无意识的欲望轻轻顶着。

小雨抿住嘴唇，闭上眼，不敢再看，也不敢动。

整个人像是被吊在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情境中——

和往常一样被心爱的两位恋人围着睡，然而平时的猎手，现在已是猎物。被宠坏的小动物，终于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小雨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告诉自己那只是早上的生理反应。只要不动，只要再睡回去，就能避开这羞人的处境。

但——她错了。

原本只是安静地顶在她大腿与侧腹的那两团“火热”，忽然……动了。

不是无意识的翻身，而是有节奏、极克制的轻轻摩擦——

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故意的。

她的呼吸一瞬间卡住，身体绷紧。

左侧，汐汐的动作轻柔，像猫爪挠痒。他贴在她的大腿上，呼吸逐渐紊乱，却刻意控制，不让她听出来；

右侧，凌雪则稳重许多，但那根紧贴她侧腹的硬挺，正在缓慢地、规律地往前磨蹭，像是用最小的动作，制造最大的羞耻。

她的脑袋几乎冒出蒸汽。

“这两个家伙……已经醒了吧……还在装睡……还敢动手动脚的……”

她的脸已经红透，腿根开始发麻，心跳像是打鼓。

可她就是不肯睁眼。

不只是因为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她想知道，他们会做到哪一步。

她想看看，这两个昨晚那么克制的伪娘，是不是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她闭着眼，睫毛轻轻颤抖，咬着下唇，心想：

“你们再这样……我真的……就要……”

忽然，凌雪低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几乎直入她的脑中：

“……小雨，早安。”

那声音温柔、平静，却带着点揶揄。

她吓得一抖，差点睁眼。但还是强撑着装睡。

紧接着，另一边的汐汐也软软地附在她脖子边上说：

“早上好……小雨……你是不是，在装睡呀？”

小雨再也绷不住，脸一下子通红，猛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整张脸：“我才没有！！”

凌雪失笑了一下，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继续用那根还在发热的东西轻轻蹭她小腹：“是吗？那你刚刚在发抖，是因为冷？”

汐汐则坏坏地说：“还是因为……其实很舒服？”

小雨用力锤了他们一人一拳：“你们两个变态！果然是故意的！！”

“嗯。”凌雪毫不否认，“是故意的。”

“因为小雨睡觉的样子太可爱了。”汐汐补了一句。

她缩在被子里，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子：“呜……我明明才是主人，怎么会被你们两个……被你们两个色狼……”

凌雪轻声说：“昨天是谁，在我们怀里，发抖到高潮？”

“你你你你给我闭嘴！！”

汐汐小声说：“小雨你今天，是不是……也稍微，有点想要？”

她不说话，手死死抓着被子，腿却不小心又动了一下，结果被两边的“热源”贴得更紧了。

三人安静了一瞬。

然后，小雨小声地说了一句：

“……要也是我先动手啦。”

小雨蓄势待发，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野兽一样准备反扑——

她脸红心跳、动作干脆，猛地掀开被子，一下子扑向凌雪的胸膛，嘴里气呼呼地说：

“你们两个刚刚都在欺负我吧？这次我要先——”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凌雪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凌雪表情淡定，声音却不容置疑：“不行，时间到了。”

“……啊？”

“早餐我们订的是七点，现在六点五十。再不起床吃饭，就赶不上行程了。”

他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准备下床。

小雨呆住了，满脸“你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他：“你你你你还硬着的耶！现在跟我说吃早餐？你是人吗你！”

凌雪看她一眼，目光平静如水：“旅行就是要按计划行事。”

汐汐则还窝在被窝里没反应过来：“欸……真的要起来了吗……？刚刚不是还在……”

“汐汐也起来了。”凌雪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不然你今天想吃的草莓松饼，就要被拿光了。”

“草莓松饼！”汐汐眼睛一亮，立刻翻身坐起。

小雨看着这两个“临阵脱逃者”，气得脸都皱成一团，咬着牙说：“……你们两个……可恶……气死了！”

最终她也只好在恼羞中跟着起身，三人手忙脚乱地洗漱换衣服。

早饭是旅馆一楼的自助餐厅，装潢典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面，映在果汁罐与成堆的白瓷盘子上。

三人坐在角落的靠窗座位。

凌雪穿着干净利落的短袖，拿着餐盘规规矩矩地夹了煎蛋、培根和沙拉。

汐汐则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拿着草莓松饼和小甜点，眼睛发亮。

而小雨——

她仿佛在宣告内心的不满，一口气拿了两大盘食物，堆满了可颂、煎蛋卷、香肠、熏鲑鱼、蛋挞、水果、甚至还有两杯饮料。

凌雪看了她一眼：“你吃得完吗？”

“我就喜欢吃，怎么样？”小雨鼓着腮帮，叉子插进香肠，“总比有人一边早上那样贴我又说什么‘时间到了’来得开心！”

汐汐偷偷笑：“小雨是不是在赌气呀～”

“没有！”小雨瞪他一眼，又咬下一口可颂，“我只是觉得吃东西比你们俩好一百倍！”

然后——她咬着嘴唇，小声补了一句：“……而且我刚刚就快要反推成功了啦……”

凌雪低头切着煎蛋：“那就快点吃完，我们回房再继续也可以。”

汐汐眼睛一亮：“真的吗？”

小雨顿了一下，脸又开始红：“……谁说我要继续了……我、我才没有！而且不是说有行程的吗？”

她手里的香肠已经因为叉子按的太用力而断成两截。

三个人围坐在明亮的餐桌旁，穿着各自风格的便装，吃着美味的早餐。

桌上的水杯反光耀眼，刀叉碰触的声音清脆。

昨晚的情欲、清晨的试探，以及这场赌气般的早餐，全都交织在一起——成为他们关系中最美好、最可爱的部分。

他们是彼此的恋人、家人，也是最亲密的恶作剧搭档。

哪怕清晨的战斗未竟，但小雨知道：等吃完这顿饭，她迟早会讨回来这口气的。

而汐汐和凌雪，也早已等着她那场“复仇”随时到来。

没有谁真的占了上风，也没有谁真正输了。

在彼此之间来来回回地推拉、试探、亲昵——

这正是他们每天都在继续的，三人之间的恋爱游戏。

下一幕是什么？不急。

他们还在一起，就总有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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