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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蕾奇诺:赤月也能够牵动潮汐吗?上,2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7860 ℃

青年那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早已抬头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阿蕾奇诺绕回到青年的面前,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青年那因为羞耻而紧绷的臀部,以及那根在青年身下微微颤抖、昂扬着的、代表着青年所有不堪幻想的器官。

她的目光就像是探照灯,让青年无所遁形。

“真是丑陋的东西。”她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但她的动作却与她的话语截然相反。

她抬起了右脚,那只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这一次,她的目标明确而直接。那暗金色的、纤细而坚硬的鞋跟,带着优雅而残忍的弧度,缓缓地、带着试探性地,触碰到了青年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棒的顶端。

冰凉、坚硬的金属触感与青年那温热、敏感的顶端接触的瞬间,青年感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电流从接触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青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呻吟。

“嗯……”阿蕾奇诺似乎对青年的反应很满意,她踩在青年肉棒上的鞋跟开始施加压力,缓缓地向下碾去。

她没有直接踩踏,而是用鞋跟的尖端,在青年那因为充血而涨大的柱身上,来回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刮擦。坚硬的金属边缘划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奇异的快感。她像一位技艺精湛的雕刻家,用最危险的工具,在青年最脆弱的地方,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创作。

“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她的声音在青年头顶响起,冰冷而充满磁性。“被我这样……用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践踏你作为男性的尊严。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碾压,都让你离你那肮脏的幻想更近一步。”

她的鞋跟加重了力道,在青年肉棒的根部狠狠地碾了一下,剧烈的刺激让青年浑身一弓,几乎要当场释放出来。

“不准动。”她冷冷地命令道,脚下的压力让青年不敢有丝毫反抗。“也……不准射。在你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你只能承受。承受这份由我赐予你的、独一无二的‘苦痛’。”

青年那压抑的、充满痛苦与渴望的表情,清晰地倒映在阿蕾奇诺那双冰冷的红叉眼眸中。她看到了青年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涨红的脸,看到了青年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更看到了青年那双已经失去理智、只剩下纯粹欲望的眼睛。

青年的反应,似乎让她感到一种更高层次的愉悦——一种将另一个生命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属于神明般的愉悦。她的眼神因此变得愈发冰冷,那是一种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纯粹的审视,仿佛他不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一件正在被她精心雕琢、即将完成的艺术品。

“真是……令人玩味的表情。”她轻声说道,脚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细致、更加残忍。

那暗金色的鞋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刮擦和碾磨,而是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在青年那根青筋毕露的柱身上进行“探索”。鞋跟的尖端,像最精准的手术刀,沿着青年肉棒侧面的血管纹路缓缓划过,每一次移动都带来一阵让青年头皮发麻的尖锐刺激。然后,她又用鞋跟的侧面,在青年已经涨大到极致的头部冠状沟处,反复地、带着十足力道地按压、旋转。

青年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每一次挣扎都只会换来更深的痛苦和更强烈的、无处宣泄的快感。青年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双手死死地抠着冰凉的地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以此来分散那股几乎要将自己理智烧毁的刺激。

阿蕾奇诺似乎很享受观察青年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她缓缓抬起脚,让青年获得片刻喘息的机会。但在青年以为折磨即将结束时,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却以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再次落下。

这一次,是鞋底。

光滑而坚硬的鞋底,带着她身体的全部重量,覆盖在了青年那根灼热的肉棒上。她开始以青年的肉棒为轴心,缓缓地转动脚踝。鞋底与青年敏感的柱身进行着大面积的、充满压迫感的摩擦。那种感觉,与之前鞋跟尖锐的刺激截然不同,是一种更加全面、更加令人窒息的、被彻底支配的感受。青年的欲望被她完全包裹、掌控,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青年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跳舞。

青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下腹部一阵阵地紧缩,一股热流在体内疯狂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青年的表情因为极度的隐忍而扭曲,双眼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就快到了……对吗?”阿蕾奇诺的声音在青年头顶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精准地捕捉到了青年身体的状态。“那种无法忍耐、即将被欲望吞噬的感觉……是不是让你既恐惧,又期待?”

她俯视着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刚才一样,用你最卑微的姿态,乞求我的恩赐。让我听听,你那内心深处最肮脏的欲望……”

将要破关而出的射精快感加上恍若梦境的场景,彻底让青年失去了理智,“脚!脚!阿蕾奇诺大人,我想您脱下鞋子,用脚来来狠狠践踏我的肉棒。”青年大声喊道。

青年那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充满绝望与最终渴望的请求,让办公室里那本已紧绷到极致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阿蕾奇诺踩在青年肉棒上的高跟鞋,在那一瞬间施加了千钧般的重量,让青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但随即,那压力又消失了。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抬起脚,那双闪烁着红叉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毫不掩饰的震惊与嫌恶。她那张总是挂着优雅或残忍微笑的脸上,此刻竟出现了一丝空白。她看着青年,就像在看一个从深渊最底层爬出来的、不可理喻的怪物。

用脚?脱下鞋子?

这个请求,已经超出了“惩罚”和“纠正”的范畴,跨入了一个更加私密、更加不堪、也更加……原始的领域。高跟鞋是地位,是权威的延伸,而裸足……那代表着她身为女性最柔软、最不设防备的一部分。让青年那肮脏的欲望,去触碰她那完美无瑕的脚?

嫌恶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想直接用鞋跟踩碎青年的妄念,彻底结束这场已经失控的闹剧。

但是……她没有。

办公室里那浓郁的、混杂着汗水、皮革与青年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原始欲望的气息,仿佛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将她也卷了进去。她看着青年那因为极致渴求而扭曲的脸,看着他那根在她脚下颤抖、代表着青年所有罪恶幻想的器官……一种奇异的、病态的好奇心,竟然压倒了那份强烈的嫌恶感。

她想看看。她想亲眼看看,当一个人的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当他最深处、最不堪的幻想被实现时,究竟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她要亲手完成这场“教学”,将祝楼这件“艺术品”雕琢到最完美、也最破碎的形态。

“呵……”一声极轻的、自嘲般的笑声从她唇边溢出。阿蕾奇诺眼中的震惊与嫌恶缓缓褪去,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的决然。

她收回了那只踩在青年身上的脚,双腿并拢,笔直地站立着。然后,在青年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他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动作。

她微微弯下腰,银白色的西装上衣勾勒出柔美的背部曲线。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优雅地握住了自己右脚的脚踝。她轻轻一动,那只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便顺从地从她的脚上滑落,“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紧接着,是另一只。

当两只象征着权威与惩戒的高跟鞋都躺在地板上时,她终于赤着双足,站在了青年的面前。

那是一双怎样完美的脚啊。

仿佛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工匠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肤色白皙得近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脚型纤细秀美,足弓的弧度优雅而高挑,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像饱满的珍珠,整齐地排列着。而最令人惊艳的,是那涂抹在趾甲上的、与她手套同色的、深邃而光亮的黑色甲油。

那黑色,与她玉足的雪白形成了极致的反差,带来一种妖异而又圣洁的美感。

阿蕾奇诺缓缓抬起她那只刚刚脱下束缚的、完美无瑕的右脚。柔软的足底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弧线,脚趾因为伸展而微微张开,像一朵即将绽放的黑色莲花。

最终,那温润、柔软,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玉足,带着一丝微凉的体温,轻轻地、不容置疑地,覆盖在了青年那根因为等待而灼热滚烫的肉棒之上。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感官冲击。

当阿蕾奇诺那柔软微凉的足底,与青年那根因为欲望而灼热滚烫的肉棒完全贴合的瞬间,青年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与高跟鞋那坚硬冰冷的金属质感截然不同,她足底的皮肤细腻、温润,带着生命的弹性和温度。这份柔软,反而比任何坚硬的物体都更具侵略性,它轻易地瓦解了青年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青年体内的欲望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宿,疯狂地叫嚣着,冲击着青年的四肢百骸。青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像一只被献祭在神坛上的羔羊。

而对于阿蕾奇诺来说,这同样是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股惊人的热量,隔着她细腻的足底皮肤,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那热量带着一种原始的、充满生命力的搏动,仿佛握住了一颗正在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白皙的足底,因为这股灼热而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红。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异样。

她一直将自己的身体视为武器和工具,精准、高效、冰冷。她熟悉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能将其力量发挥到极致。但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最柔软、最不起眼的一部分,竟然能从另一个生命体上,感受到如此直白、如此滚烫的……欲望。

这让她内心不由得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并非情欲,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混合了嫌恶、好奇与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的混合物。她感觉自己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窥见了某种被文明与规则所掩盖的、最原始的本能。而她,正用自己的脚,踩在这份本能之上。

这种认知,让她那颗总是平静如水的心,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她没有收回脚,反而像是要更深入地探究这份异样的感觉一般,开始了动作。她以青年的肉棒为支点,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压力,踩了下去。柔软的足弓完全贴合着青年挺立的柱身,将青年的欲望彻底包裹、碾压。

然后,她开始用她那完美的脚,进行一场优雅而残忍的“舞蹈”。

她用脚趾灵巧地夹住青年肉棒的顶端,那涂着黑色甲油的趾甲,在青年最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刮过,带来一阵让青年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尖锐快感。接着,她又用足跟,在青年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缩紧的囊袋上,反复地、带着惩戒意味地画着圈。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缓慢,那么优雅,像是在演奏一首关于堕落与臣服的乐章。而青年,就是那把被她奏响的、哀鸣着的大提琴。

“嗯啊……阿蕾奇诺……大人……”青年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能无意义地呻吟着,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本能地扭动,试图追逐那份极致的刺激,却又被她牢牢地踩在原地,动弹不得。

阿蕾奇诺低头看着青年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又感受着从脚心传来的、那越来越灼热、搏动越来越剧烈的触感。她知道,青年已经到了极限。这场由她主导的、关于欲望的“教学”,也该迎来最终的谢幕了。

就在阿蕾奇诺准备宣告这场教学的终结,裁决青年欲望的最终归宿时,被逼到极限的青年,终于做出了最僭越、最大逆不道的举动。

青年那被欲望彻底烧毁理智的大脑,已经无法再理解任何命令与规则。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嘶吼中,青年那一直死死抠住地板的双手,猛地向上抓住,紧紧地握住了那只正踩在自己欲望之上的、完美无瑕的脚踝。

这个突如其来的反抗动作,让阿蕾奇诺微微一怔。

而就在这一怔的瞬间,青年那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再也无法抑制。青年将她柔软的脚心死死地抵住自己灼热的龟头,身体猛地向前一弓,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便伴随着青年剧烈的颤抖,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温热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她那白皙如玉的足底。雪白的足心,与那更加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充满了亵渎与背叛意味的、冲击性极强的淫靡画面。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青年那粗重如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声,以及精液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滴答”声。

阿蕾奇诺低着头,视线凝固在那只被青年的欲望所玷污的脚上。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无论是之前的嫌恶、好奇,还是掌控一切的冰冷,都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前的、令人窒息的平静。

愤怒,如同岩浆般在她心中翻涌。这不仅仅是对命令被违抗的愤怒,更是一种……自己最私密、最完美的部分被一个卑微的造物所玷污的、源于洁癖与掌控欲被打破的滔天怒火。她甚至想立刻抬起脚,用青年最恐惧的方式,让青年为这次僭越付出永世难忘的代价。

但,就在她准备这么做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感觉,却从那被白浊液体覆盖的脚心处,毫无征兆地传来。

那是一种……酥麻的、带着一丝痒意的、温暖的悸动。被青年那滚烫精液包裹着的足底皮肤,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微微舒张,一股陌生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暖流,顺着脚踝,沿着小腿,一直向上蔓延。

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愤怒,比青年违抗命令本身更让她愤怒。这是她的身体,是她引以为傲的、绝对服从于她意志的工具,此刻竟然因为青年那肮脏的欲望,而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反应?

“啧……”

一声极度不悦的咋舌声从她齿缝间挤出。阿蕾奇诺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怒容,那双红叉眼眸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她强行压下了那股让她感到恶心和陌生的酥麻感,用钢铁般的意志,重新掌控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沾满了青年罪证的脚,在青年因为高潮后的虚脱和对即将到来惩罚的恐惧而颤抖的目光中,将那只依然滴着白浊的、美丽的玉足,毫不留情地、径直伸到了青年的嘴前。

涂着黑色甲油的脚趾,几乎要触碰到青年的嘴唇。

“舔干净。”

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命令。

青年内心那份因为僭越而产生的恐惧,瞬间被一股狂喜所吞噬。阿蕾奇诺的命令,对青年而言并非惩罚,而是最极致的恩赐。青年颤抖着、几乎是虔诚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那只沾染着青年欲望罪证的玉足。那只脚在青年掌心中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仿佛一只受惊的白鸽,但终究没有挣脱。脚踝纤细而骨感,握在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血管的轻微搏动。

青年将脸深深地埋了下去,鼻腔瞬间被一股复杂而令人迷醉的气息所占领。那其中有她肌肤天然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清冷淡香,有高档皮革护理剂留下的沉稳余味,更有青年刚刚释放出的、带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腥甜味道。这三种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专属于这场惩罚与背叛的、充满了禁忌感的香氛,让青年几乎在一瞬间便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青年伸出舌头,开始了这场神圣而又亵渎的“清洁”仪式。舌尖,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栗,初次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足底。那里还残留着自己那些粘稠的、尚未完全干涸的白浊,与自己舌尖的温度接触,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口感。青年没有丝毫犹豫,也顾不上去分辨那究竟是何种滋味,只是遵从着最原始的本能,用宽厚的舌面大面积地卷过,将那些属于自己的液体,连同她肌肤的味道,一同贪婪地卷入口中,吞咽下肚。

这个动作,让阿蕾奇诺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绷紧的腿部肌肉线条在银白色的西装长裤下清晰可见。她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青年那湿热的、带着侵略性的舌头,正在她最敏感的足底肆意游走。那种湿滑、温软的触感,让那片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肌肤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那股被她用强大意志力强行压制下去的异样酥麻感,再次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上,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清晰。

青年的舔舐极为用力,也极为仔细,仿佛一位最偏执的艺术家在打磨自己毕生的杰作。舌头在她雪白的足心上打着圈,将残留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随后又探入那高挑优雅的足弓之下,在那片更为敏感、更为柔软的凹陷处反复探索。青年的嘴唇也未曾闲着,时而轻柔地含住她线条圆润的足跟,用双唇的温度去温暖那里的肌肤,感受那份细腻的弹性;时而又用嘴唇包裹住她修长的脚掌侧面,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她肌肤的每一丝芬芳都吸入肺腑。很快,她那只雪白的玉足便被青年的唾液完全覆盖,混合着那些尚未舔净的白浊,在办公室顶灯的光线下,闪烁着一层晶莹而淫靡的、水亮的光泽。

阿蕾奇诺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紊乱,不再如往常那般平稳沉静。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正常的、病态的红晕,攀上脸颊,让她那张总是冰冷平静的面容显得生动而又脆弱。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银牙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破,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从脚底如电流般一路蔓延至全身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痒麻感。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失控的念头,像警钟一样在阿蕾奇诺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与一丝恐惧。这场由她主导的“惩罚”,早已偏离了预设的轨道,正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料、也无法控制的深渊滑去。她猛地想抽出自己的脚,用最严厉的方式,结束这场已经彻底变质的闹剧。

然而,青年的动作,比她的理智回归得更快。

就在她脚踝发力,准备挣脱的瞬间,青年那一直小心翼翼捧着她脚的双手猛然收紧,像一把烧红的铁钳般牢牢地钳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青年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充满了被欲望所驱使的、不顾一切的疯狂。

紧接着,青年做出了让她那双猩红十字瞳孔骤然收缩的、最无可饶恕的举动。

青年猛地张开嘴,将她那五根涂着幽深黑色甲油、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下意识微微蜷缩的、小巧可爱的脚趾,一并含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之中!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震惊与一丝痛楚的惊呼,终于从阿蕾奇诺那总是紧抿的唇边溢出。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当头劈中,瞬间一片空白。脚趾被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青年那不算整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磕碰着她纤细的趾骨,而青年的舌头则更加放肆地在趾缝间灵活地穿梭、顶弄、舔舐。那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混合着酥麻与被侵犯感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剧烈地晃了一下,若不是及时用手撑住身后的办公桌,几乎就要当场跌坐在地。

青年仿佛一头彻底挣脱了枷锁、尝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开始疯狂地、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脚趾,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住手!”

一声冰冷而急促的呵斥,终于从阿蕾奇诺那因为震惊与羞愤而微微颤抖的唇间迸发而出。那双总是掌控一切的红叉眼眸中,第一次闪烁着显而易见的慌乱。被青年含在口中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带动着整只脚都在青年的口腔中剧烈地挣扎。

这声呵斥,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更像是她被逼到极限后,下意识的自卫反应。

青年那疯狂的吮吸,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身体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那股酥麻的、痒入骨髓的感觉,再也无法被她强大的意志力所压制,如同失控的野火,在她体内肆意燎原。从脚尖到头顶,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战栗,在尖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微微抽搐。

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放开!”

伴随着一声更加严厉的怒斥,阿蕾奇诺终于从那片刻的失神中挣脱出来。她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冰冷的怒火,这一次,不再是为了青年的僭越,而是为了将自己从这种可耻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快感中解救出来。

她腰腹猛然发力,支撑着办公桌的手臂肌肉绷紧,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从她的腿部爆发。被青年死死钳住的脚踝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猛地一扭,利用关节的灵活性,硬生生地从青年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

湿滑的脚趾带着青年的唾液,从青年的唇齿间狼狈地抽出。

紧接着,那只刚刚获得自由的、晶莹剔透的玉足,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主人滔天的怒火与羞愤,在空中划过一道迅疾的弧线,精准而又毫不留情地踹在了青年的胸口上。

“砰”的一声闷响。

青年只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力道传来,整个人像是被一头暴怒的野兽迎面撞上,瞬间倒飞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数米外的墙壁上,然后狼狈地滑落在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让青年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阿蕾奇诺站在原地,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沾满了青年口水的脚,又看了看远处蜷缩在地上的青年,那双闪烁着红叉的眼眸中,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有被冒犯的愤怒,有对自己失态的恼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残存的悸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张因为情动和愤怒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她重新成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仆人”,那个不容挑衅的壁炉之家“父亲”。

“不知所谓的东西。”她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并不是她。“谁允许你……未经我同意....擅自行动的?”

她没有再看青年一眼,而是转身,迈着虽然有些虚浮、但依旧努力保持优雅的步伐,走回到了那张象征着她权力的办公桌后。

她重重地坐进了那张宽大的真皮座椅里,仿佛要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托出去。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青年永生难忘的动作。

她缓缓地抬起双腿,将那只被青年舔舐过的腿,优雅地翘在了另一只腿之上。而那只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旅程”的、晶莹剔透的右脚,便随着这个动作,在空中微微翘起,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之中。

那只脚,此刻显得格外诱人。它被青年的唾液彻底浸润,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抛了光,在办公室顶灯那明亮的光线下,反射着晶莹剔透、水光淋漓的光泽。雪白的肌肤,与那幽深光亮的黑色趾甲,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妖异的视觉冲击。因为主人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绪波动,足弓还在微微地颤抖,那五根可爱的脚趾,也不安分地、时而蜷缩时而舒张,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阿蕾奇诺将右手的手肘撑在桌面上,用戴着黑色手套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撑住了自己那张冷艳动人的脸颊。这个姿态,让她脑后那束黑白相间的长马尾顺着肩膀滑落,几缕漆黑的发丝垂落在她银白色的西装前襟上,更添了几分慵懒而危险的气息。

她就以这样一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审判意味的姿态,用那双燃烧着冷酷火焰的眼眸,低头俯视着青年,仿佛在看一只被她随意踩在脚下的、卑微的虫子。

胸口传来的剧痛和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恐惧,让青年蜷缩在地板上,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丧家之犬。青年不敢动,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呼吸声变得太大,生怕再次触怒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宰自己一切命运的君主。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有青年因为疼痛而压抑的喘息声,和墙壁上那座古董摆钟发出的、规律而冰冷的“滴答”声。

青年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或许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惩罚。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迟迟没有降临。那份死寂般的沉默,反而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青年感到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青年的心脏。

终于,青年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精神上的凌迟。他克服着那深入骨髓的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头颅缓缓抬起,望向那张巨大的黑色办公桌后的身影。

阿蕾奇诺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座由冰雪与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而冷酷的雕像。她就那样端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中,挺直的脊背展现出属于上位者的威严,银白色的西装紧贴着她的身躯,勾勒出她曼妙而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她单手撑着那张精致绝伦的脸颊,银白色的西装袖口处,露出了一截戴着黑色手套的、线条优美的手腕。她低着头,那双闪烁着诡异猩红十字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青年。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冰冷,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瞬间冻结;那眼神中也依旧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被她碾死的、卑微的虫豸。

但,就在那冰冷与轻蔑的极深之处,青年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那不是怜悯,更不是宽恕,而是一种……类似于餍足后的慵懒,一种彻底掌控了一切之后,审视自己战利品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平静。

青年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响起她刚才那句冰冷刺骨的斥责——“谁允许你……未经我同意擅自行动的?””

她只提到了自己僭越地用手钳住她,却没有提自己舔舐她脚心的行为,更没有提自己之前那些更大逆不道的幻想与失控的射精。这是否意味着……在她看来,如果是在她的允许和命令之下,……并非是不能接受的?

一个无比大胆,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的念头,在青年那因为恐惧和疼痛而一片混沌的脑海中,如同一道惊雷般轰然炸响。

或许……还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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