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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匿时分的相会——阿格莱雅续篇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1760 ℃

他就象天神一样快乐逍遥,

他能够一双眼睛盯着你瞧,

他能够坐着听你絮语叨叨,

好比音乐。

——萨福《给安娜多丽雅》

幕匿之时,云石天宫沉入一片柔和的静谧,永昼的光辉稍稍收敛,仿若奥赫玛为英雄与神祇预留的休憩时刻。穹心跳如擂鼓,浴袍下的肉棒隐隐跳动,脑海中满是阿格莱雅的色情诗篇、湿润的小穴、玉足的触感和那双凉鞋的禁忌余温。他顺着回廊,依约来到黄金裔浴池附近,女传令官已在等候。她脸颊泛着红晕,目光躲闪,低声道:“开拓者大人……金织大人……在里面等您。”

她偷瞄了眼穹浴袍下的帐篷,脸更红了,显然已听闻他与阿格莱雅的亲密关系,也从浴池外的色情声响中窥知了他肉棒的雄厚本钱。她将穹带到一间装修朴素却雅致的卧室门口,匆匆道:“请进……”随即低头逃开,羞得几乎不敢抬头。

穹轻声道谢,推开雕花木门,步入卧室。室内光线柔和,大理石墙面映着微光,简洁的陈设透着金织大人的高雅气度。阿格莱雅斜倚在软榻上,湿润的金发披散,丝质长袍半敞,露出她白皙的胴体,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在微光中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抬起一条腿,脚尖轻勾,挑着一双新换的凉鞋,细带比之前那双更精致,镶着细碎的宝石,闪着色情而神圣的光泽。她的金丝在空气中轻颤,感知着穹的到来,碧绿的瞽目虽无神采,却透着妖冶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宛如墨涅塔本人在挑逗凡间的英雄。,穹,你依约而来,倒是守信。

她低声道,声音如丝绸般柔滑,带着几分戏谑与威严。她的脚尖在凉鞋中轻晃,细带划过白皙的脚掌,色情得让穹的肉棒猛地一跳,浴袍下的帐篷更加明显。她察觉到他的反应,金丝轻颤,笑意更深:“看你这模样,怕是早已按捺不住了吧?”穹咽了口唾沫,目光锁在她晃动的玉足和新凉鞋上,脑子里闪过之前浴池中的狂热画面——她的呻吟、她的小穴、她的色情诗篇,还有肉棒与旧凉鞋摩擦的禁忌快感。他沙哑道:“阿雅……你这女人,总是知道怎么撩我。”

他走近软榻,浴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肉棒硬得胀痛,顶着布料,色情得让人心跳加速。阿格莱雅轻笑,脚尖一挑,凉鞋滑落,赤裸的玉足伸向穹,轻轻蹭过他的小腹,色情的触感让他猛地一颤。她低声道:“开拓者,幕匿之时,唯有你与我。我是你的阿雅~”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色情的张力与深情的心动。穹的眼神炽热,带着年轻雄性的占有欲;阿格莱雅的笑意柔媚,透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女人的温柔。他们缓缓靠近,搂在一起,唇瓣相触,亲吻如烈焰般点燃。穹的吻青涩却霸道,舌头侵入她的唇齿,掠夺着她的甜美;阿格莱雅回应得游刃有余,舌尖灵巧地挑逗,带着色情的挑衅,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亲吻间,阿格莱雅的手不老实地滑下,纤指探入他的浴袍,灵活地钻进裤子里,轻轻握住他硬得胀痛的肉棒。她的指尖划过顶端,色情地摩挲,带着润滑油的余温,让他猛地一颤,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穹低吼一声,吻得更深,双手揉捏她的胸脯,指尖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打转,色情得让两人呼吸都乱了。穹感觉耳根的热度还没完全褪去,刚才那个自爆般的称号让他恨不得原地消失。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那个……阿雅,我……我有个想玩的……办法。”

阿雅微微歪头,洗耳恭听,眼神一如既往地包容,仿佛无论他说出什么都不会惊讶。“你……穿着那双凉鞋……” 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要淹没在心跳声里,“然后……我想……把……那里……放进、放进你的脚底和鞋面……那个缝隙里……”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穹屏住呼吸,不敢看阿雅的表情。阿雅只是轻轻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个了然的弧度:“好呀。” 她从容地坐好,纤细的脚踝抬起,将脚稳稳地踏进那双设计简约的皮质凉鞋里。足弓的优美弧线被衬托出来,脚背白皙的肌肤与深色的皮革形成鲜明对比。

穹深吸一口气,靠了过去。当炽热坚硬的部位终于挤入那个由柔软足底和平直冰凉皮革共同构成的、异常狭窄的甬道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这感觉太奇特了——脚心娇嫩的软肉带着体温,严丝合缝地碾磨、压迫着他,带来一种近乎踩踏的征服感;而上方光滑坚韧的鞋面则像一道无情的枷锁,死死地将他囚禁在这片方寸之地,剥夺了所有自由活动的可能。 这完全不同于裸足的温软包容,皮革的冰冷坚硬带来了强烈的束缚和禁欲感,反而让每一寸摩擦都变得更加清晰、刺激,带着一种隐秘的背德兴奋。

“唔……” 穹的额头抵在阿雅肩头,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侧。他笨拙地、小幅度地挺动腰胯,在那逼仄的空间里寻求着极致的摩擦。足底的软肉被挤压变形,每一次贴合都带来电流般的快感,而皮革的束缚感则像持续的、甜蜜的折磨。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加上长久以来足控幻想的最终实现,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阿雅……阿雅……” 他喉间滚动着低哑的嘶吼,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积蓄的欲望终于冲破堤坝,滚烫的浊液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那个由脚心与凉鞋构成的、隐秘而淫靡的“小穴”深处。

穹瘫坐在软榻上,喘着粗气,肉棒半硬,目光仍锁在阿格莱雅沾满精液的玉足与凉鞋上,色情的余韵与足控的满足感让他心跳如雷。然而,他的欲望并未止步,脑子里闪过更大胆的幻想——他渴望的捆绑调教。阿格莱雅似乎感知到了他的心思,金丝在空气中轻颤,嘴角勾起一抹妖冶而危险的笑。

她优雅地起身,丝质长袍滑落,露出白皙的胴体,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在微光中色情地闪耀。她低声道,语气柔媚而威严:“球棒侠,你的眼神,透着更深的渴望。说吧,你还想要什么?”穹咽了口唾沫,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支吾道:“阿雅……我想……我还想被你绑起来……。”他的声音带着羞涩与期待,目光扫过她的金丝,色情的幻想让他肉棒猛地一跳,“就像你之前审讯我那样……但这次……更……刺激一点。”

阿格莱雅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带着金织大人的优雅与戏谑:“哦?穹,你的’奇思妙想’真是层出不穷。我乐于成全。”她抬手,金丝在她指间绕转,化作柔韧而色情的绳索,如命运女神的纺线,带着禁忌的掌控感。她缓步走近,赤足踏在凉鞋中,细带闪着宝石的光泽,脚心的精液痕迹更显色情。她冷声道,模拟昔日审讯的冷酷,却透着情趣的挑逗:“开拓者,你之罪状,乃是对金织大人的无尽亵渎。今晚,我将让你品尝寸止的折磨。”

金丝如灵蛇般舞动,迅速缠绕穹的身体,牢牢捆住他的四肢,腕部与脚踝被固定在软榻的雕花柱上,让他动弹不得。金丝的触感柔滑却坚韧,带着微凉的束缚感,色情得让他心跳加速。阿格莱雅的目光“注视”着他,

金丝如影随形,向下探去,精准地捕捉到那早已昂扬昭示着渴望的部位。丝线灵巧地在他勃发的柱身根部缠绕、收紧——两圈!力道精妙绝伦,既非疼痛的惩戒,却是更磨人的禁锢。血液奔涌的通道被温柔地扼制,深层的胀痛感瞬间炸开,将那根硬物逼至更骇人的硬度,顶端渗出的清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随着它不甘的跳动而颤动。

金丝并未满足,它优雅地向下延伸,滑过紧绷的囊袋,在那两颗沉甸甸的果实之间轻柔地绕了一圈,灵巧地打了一个小巧、精致、堪称艺术品的蝴蝶结。结扣微微收紧的刹那,一种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濒临释放却被强力遏制的、近乎绝望的压迫感,如电流般直冲穹的脊椎,逼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低吼。

阿格莱雅的手指如指挥家般优雅律动。金丝分作数股,贪婪地向下探索,缠绕上穹结实的大腿根部。丝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肌肉的轮廓,一路向下,绕过紧绷的膝盖,直至纤细的脚踝。每一道缠绕都精准、利落,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烙印下对称的、宛如神代符文的金色纹路。最终,数道金丝末端如归巢般,牢牢系缚在软榻四角的雕花柱上。穹彻底被固定成一个献祭般的姿态——四肢大张,每一寸肌肉都在金丝的包裹下贲张、颤抖。那柔滑与坚韧交织的触感无处不在,形成一张无处不在的情欲之网,带来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极致兴奋与无助的神圣掌控感。

她低笑,语气优雅而危险:“球棒侠,这蝴蝶结,可保你射不出来。我却能用我喜欢的方式,尽情刺激你的炎枪。”她顿了顿,纤手滑过他的胸膛,指尖轻抚他的肉棒,色情地摩挲顶端,“我要看你抓狂、求饶、哭泣、低吼的模样。”穹喘着粗气,肉棒在金丝的束缚下跳动,色情的期待让他全身发热。他低吼道:“阿雅……你这妖精……快来吧!”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却掩不住兴奋。阿格莱雅轻笑,俯身靠近,湿润的唇瓣在他耳边低语,吐息色情而撩人:“开拓者,耐心些,你的折磨,才刚开始。”

她纤手握住他的肉棒,缓慢而色情地套弄,指尖在顶端打转,润滑油与精液的余温让快感如潮水般席卷。金丝的蝴蝶结勒得恰到好处,阻止了释放,却让快感层层叠加,穹的喘息越发急促,身体因束缚而微微颤抖。她故意放慢动作,嘴唇轻吻他的颈间,舌尖划过他的耳廓,色情的挑逗让他抓狂,低吼道:“阿雅……别、别停……求你了!”阿格莱雅的笑意更深,金丝轻颤,感知着他的失控。她冷声道:“求饶?太早了,球棒侠。”

她俯身靠近,湿润的唇瓣贴近穹的耳廓,舌尖轻舔他的耳垂,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色情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探入耳道,舔弄着敏感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色情得让穹低吼出声。她低语,声音柔媚而优雅,带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挑逗:“球棒侠,招供吧,你对金织大人,究竟藏着多少亵渎的念头?”

她故意哈出一口热气,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色情得让他肉棒猛地一跳,却因金丝的蝴蝶结而无法释放。阿格莱雅的纤手滑向下身,却故意避开他硬邦邦的肉棒,绕到他的卵蛋处,指尖轻抚,色情地揉捏着敏感的双丸。

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时而轻捏,时而摩挲,带着润滑油的余温,刺激得穹喘息连连,身体因金丝的束缚而微微颤抖。她的指尖在他卵蛋间打转,像是玩弄一件珍贵的玩具,却始终不触碰那硬得胀痛的肉棒,色情的寸止让他抓狂。他低吼道:“阿雅……你这妖精……别、别折磨我了……碰碰它吧!”

阿格莱雅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带着几分戏谑:“球棒侠,招供得还不够诚恳。”她再次哈出一口热气,舌尖舔弄他的耳垂,色情的湿润感让他几乎要哭泣。她的纤手继续在卵蛋上玩弄,指尖划过敏感的皮肤,轻轻捏住一颗,揉弄得恰到好处,色情的刺激让他全身紧绷。金丝的蝴蝶结勒得更紧,阻止了释放,肉棒在空气中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色情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冷声道,语气优雅而带着审讯的冷酷:“开拓者,汝的罪状,乃是对我的无尽亵渎。想让我碰你的‘炎枪’?先让我满意你的忠诚。”她的舌尖在耳道内轻舔,吐息色情地撩拨,纤手却只在卵蛋间逗弄,色情的寸止让他低吼连连,声音带着几分求饶:“阿雅……求你了……我、我招了……我只想你……”

她低语道:“球棒侠,招供吧,你对我的亵渎,究竟藏得多深?”纤手却不再逗弄他的卵蛋,而是蘸满润滑液,滑向他的胸膛,指尖轻抚他的乳头,色情地打转。“男孩子的这里,也是有感觉的哦。”她低声道,语气优雅而戏谑,带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女人的挑逗。她的纤指在润滑液的湿润下,轻轻揉捏他的乳头,指尖时而画圈,时而轻弹,色情的刺激让穹猛地一颤,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他的乳头在她的挑逗下渐渐硬起,敏感的触感让他喘息连连,身体因金丝的束缚而微微颤抖。

她故意加重力道,纤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润滑液的滑腻感让快感更加强烈,色情得让他几乎要疯掉。阿格莱雅彻底冷落了他的肉棒与卵蛋,任由那硬邦邦的“炎枪”在空气中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流水不止,却得不到一丝触碰。金丝的蝴蝶结勒得更紧,阻止了释放。

穹的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带着哭腔,身体因金丝的束缚而颤抖。他低吼道:“阿雅……求你了……让我射吧!”快感如潮水般堆积,金丝的蝴蝶结却死死勒住,让他无法释放,肉棒在空气中颤抖得更加剧烈,流水滴落在软榻上,形成淫靡的痕迹。他几乎要崩溃,泪水在眼眶打转,哭喊道:“只要让我射……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永远忠诚于奥赫玛,忠诚于逐火之旅!求你了,阿雅……我受不了了!”

阿格莱雅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带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戏谑。她俯身靠近,舌尖在耳道内轻舔,吐息色情地拂过,低语道:“球棒侠,你的哭喊真是动听。”她的纤手继续挑逗乳头,指尖轻轻拉扯,色情的刺激让他全身紧绷。

她冷声道,语气优雅而带着审讯的冷酷:“开拓者,说吧,汝将如何献身奥赫玛?”她的金丝轻颤,感知着他的失控,蝴蝶结微微收紧,肉棒的颤抖更加明显,流水不止,却依旧被禁锢。穹的哭喊越发急促,泪水滑落脸颊,声音带着绝望与渴望:“阿雅……我发誓……我会为奥赫玛战斗到底,为逐火之旅奉献一切!求你……让我射吧!”他的肉棒在金丝的束缚下跳动得几乎要炸裂,色情的寸止让他神志模糊,唯有对阿格莱雅的臣服与对快感的渴望占据脑海。

阿格莱雅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带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戏谑。她终于松开对乳头的挑逗,纤手滑向下身,低声道:“球棒侠,今晚,我便慷慨一些。”她一手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润滑液的湿滑让她的手掌顺畅地撸动,色情地套弄,从根部到顶端,节奏缓慢而精准,刺激得穹低吼出声。另一手探向他的卵蛋,指尖轻捏、揉弄,色情地玩弄着敏感的双丸,带来额外的快感。

穹的脑子如放烟花般炸开,满脑子只有“射精”两个字,色情的快感让他全身紧绷,喘息与呻吟如小狗般急促,带着几分羞耻与臣服:“阿雅……太、太舒服了……”阿格莱雅的笑意更深,金丝轻颤,感知着他的失控。她加快了动作,撸动肉棒的手掌节奏更快,指尖不时划过顶端,刺激敏感的冠状沟;玩弄卵蛋的手指更加灵巧,轻轻捏住一颗,色情地揉捏,带来电流般的快感。她低语道,语气优雅而挑逗:“球棒侠,准备好迎接高潮吧。”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冷酷的戏谑:“我给你倒计时,十、九、八……”

穹的喘息越发急促,肉棒在她的双手伺候下跳动得更剧烈,流水不止,色情的快感让他如释重负,准备迎接久违的高潮释放。

“七、六、五……”阿格莱雅的声音如神谕般庄严,双手的动作却越发色情,撸动肉棒的手掌加快节奏,卵蛋被她温柔地揉捏,穹的呻吟几乎变成哭喊,身体因金丝的束缚而颤抖:“阿雅……快点……我受不了了!”他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来的释放,色情的期待让他神志模糊。

“四、三、二……”她的声音越发低沉,带着致命的诱惑。穹的肉棒在她的手中跳动,顶端流水如注,蝴蝶结的束缚似乎也松动了几分,高潮的边缘近在咫尺。

“一!”阿格莱雅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双手骤然抽离,肉棒与卵蛋瞬间失去触碰,空虚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穹一下子跌入谷底。他愣住,随即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哭喊道:“阿雅……你怎么这样!”他的肉棒在空气中颤抖,流水滴落,色情的寸止让他崩溃,哭腔中带着绝望与渴望:“呜呜呜呜……求你……求求你……求你了……让我射吧……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的呻吟如小狗般呜咽,身体因金丝的束缚而颤抖,泪水滑落脸颊,色情的画面让他既羞耻又沉沦。

问题依旧是:“你是谁?”穹试了“无名客”“天外来客”,却接连得到“错了”的冷冰冰回应。每次回答错误,她的双手便色情地撸动肉棒与卵蛋,节奏快得让他以为高潮即将来临,却在倒计时到“一”时骤然停下。穹的哭喊越发绝望,泪水沾湿软榻,肉棒在金丝的蝴蝶结下颤抖,精液在体内翻涌,像是被无尽压抑的洪流。

最后一次被推至边缘又强行拉回的折磨后,穹的意识已然涣散。生理性的泪水滑过滚烫的脸颊,他破碎的呜咽最终凝聚成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我……我是奥赫玛的战士!”

阿格莱雅唇角的弧度骤然加深,如同暗夜中骤然绽放的优昙婆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满意与掌控的光芒一闪而过,化为一声低沉而蛊惑的耳语:“答对了,我的球棒侠。”

她指尖轻巧地一勾,解开了束缚他手腕的金丝蝴蝶结。然而自由并未降临,取而代之的是她双手更肆无忌惮的侵袭。一只纤手骤然提速,灵巧而有力地在穹紧绷的茎身上撸动,指甲精准地刮搔过顶端敏感的冠沟,每一次刮擦都带起足以撕裂理智的、爆炸般的电流;另一只手则探入下方,色情地揉捏起沉甸甸的囊袋,指尖恶意地捻住其中一颗饱满的球体,用指腹色情地打着圈摩挲。

“十……” 她开始倒数的声音像带着倒刺的钩子。

“九……八……” 穹的喘息彻底失控,变成野兽濒死般的粗重嘶吼,大脑被彻底清空,只剩下对那终极释放的、近乎绝望的渴求。

“……二、一!”倒计时结束,阿格莱雅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撸动的频率更快,揉捏的力道更重。那根饱受折磨的肉棒在她掌心剧烈地搏动、弹跳,囊袋被掌控着,积蓄到顶点的快感如同地壳下沸腾的岩浆,轰然冲破了最后的屏障!

“呜——!”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穹的喉咙深处迸发。

浓稠滚烫的白浊如离弦之箭,带着惊人的力道激射而出。第一股炽热的洪流精准地溅落在阿格莱雅缠绕着金丝的纤纤玉指上,随即是第二股、第三股……更多的精液泼洒在身下凌乱的软榻,甚至有几滴灼热的白点,落在了她微微弓起的、白皙如雪的足背上。这画面,淫靡得令人血脉贲张。

这是穹此生未曾体验过的极致高潮。灭顶的快感如同绚烂的烟花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被金丝束缚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痉挛、颤抖,泪水与失神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仿佛从无尽痛苦的深渊,瞬间被抛入了极乐的天堂漩涡。

“阿…阿雅……” 他瘫软下来,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太…太过了……太爽了……”

阿格莱雅发出一声轻柔的、带着餍足感的轻笑。她伸出那根沾染着白浊的纤指,带着某种亵渎的温柔,轻轻抚过他濡湿的脸颊,抹去残留的泪痕。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带着神祇般的威严与情欲的沙哑:

“穹,你的忠诚……” 她顿了顿,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唇瓣,“我非常满意。” 她将穹搂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白皙的胸膛上,纤手轻抚他的头发,温柔地摸头安慰,语气柔媚而深情:“开拓者,你还是最棒的大男孩,我的男孩,银河球棒侠,奥赫玛最棒的战士。”她的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带着金织大人的威严与女人的温柔,“你今晚的表现,让我甚满意。”穹喘着粗气,依偎在她怀里,色情的余韵与她的安慰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泪水渐渐干涸。

穹拖着疲惫而满足的身体回到云石天宫的私人浴宫,脑海中仍回荡着阿格莱雅的温柔抚慰与色情的狂热,金丝的束缚、铃铛乳夹的叮当与蒙眼的内裤交织成一幕幕淫靡的画面。他脸颊微红,心跳依旧未平,暗自嘀咕:“绝不能让丹恒知道我被阿雅玩到哭得稀里哗啦……”

他推开浴宫的门,准备面对丹恒的揶揄,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字条留在桌上。他拿起字条,上面是丹恒清秀的字迹:“风堇请我护送她赴树庭,回收一昏光庭院的医疗文献,暂离几日。勿念。”

穹愣了愣,脑海中浮现风堇那张灵动的笑脸,每次她见到他和丹恒一起出现,总会先甜甜地喊一声“丹宝”,再转向他,礼貌却疏远地叫“开拓者”,眼睛却总是黏在丹恒身上,带着几分羞涩与倾慕。他轻笑,喃喃道:“丹恒这家伙,风堇明显对他有意思。希望他好运吧。

他将字条放回桌上,心中为同伴送上祝福,却也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穹换上干净的浴袍,解开束缚,肉棒与身体终于从金丝的色情枷锁中解放,自由的触感让他松了口气。星核精的性欲如洪流般涌动,困扰却又无法忽视。他瘫在软榻上,打算再撸一发,发泄这股躁动。他闭上眼,试图唤起往日好用的“配菜”——遐蝶的白丝长靴,闪着微光的细腻质感;风堇的小皮鞋,带着少女的俏皮气息;甚至姬子阿姨的成熟风韵与三月七的青春活力,曾经都让他血脉贲张。然而,他的小兄弟却毫无反应,软塌塌地垂着,像是对这些幻想失去了兴趣。

他皱眉,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阿格莱雅的画面——她的白皙胴体,丰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肢在微光中色情地闪耀;她的金丝缠绕,色情地勒紧他的肉棒。还有她温柔的抚慰,柔媚的低语:“我的男孩,奥赫玛最棒的战士。

色情的狂热与深情的羁绊都让他肉棒猛地一跳,瞬间硬得胀痛,流水渗出,色情得让他低吼出声。穹喘着粗气,手握住肉棒,色情的幻想让他脑子一片混沌。他低语:“阿雅……你这妖精,彻底把我绑住了……”

高潮后,他瘫在软榻上,喘息未平,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金丝的微凉触感,耳畔回响着她那句“我的男孩,奥赫玛最棒的战士”。那不仅仅是对情欲的餍足,更是一种奇异的归属感,一种在阿格莱雅的掌控与理解中才体会到的、近乎神圣的完满。

唯有在这里,在阿格莱雅面前,他可以是那个被欲望驱使、会哭泣求饶、最终被重塑和接纳的“穹”。这个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长,带着危险的诱惑,在他疲惫而餍足的心中清晰起来:“要不然……不回列车,留在奥赫玛好了。” 云石天宫的静谧包裹着他,仿佛也在无声地应和着这个禁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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