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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牢笼,连环事件,1

小说:连环事件 2025-09-10 15:55 5hhhhh 3390 ℃

“粉色牢笼”这篇文章是连环故事里面的其中一篇,灵感来源于1997年的电影狂蟒之灾,大家看过电影的看完就知道对应的是哪部分剧情了。

如果大家有灵感,随时欢迎大家评论或者p站私信我,可以是一小段电影情节,也可以是一小段描述,我会尽量把这些融入到我的连环故事里,私信我都会看。

ps:大家看完会发现这个故事并不是连环故事的第一篇,其实第一篇我已经构思完了,只是有些剧情和细节还没有想好,就先把第二个故事放出来了。初步定的是一个单元三个故事,再加若干的番外来补充人物设定和剧情,更新速度的话,随缘哈哈,希望大家观看愉快。

本篇文章是对电影情节的二次创作,和现实生活没有任何联系。

人物设定

陈浩

身份:少年犯,目前已经刑满释放。

年龄:22岁

外貌特征:精瘦但肌肉结实,身高约1.85米,因长期的监狱生活而带有一种紧绷的警觉感。

性格特征:监狱生活让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性格谨慎,行事疯狂。 善于利用别人的弱点,为人处事心狠手辣。

林茉

身份:大一新生,林薇的妹妹

年龄:17岁

外貌特征:有着一头柔顺的及肩黑发和精致小巧的鹅蛋脸,鼻梁秀挺,嘴唇是自然的樱花粉色。她的身形纤细匀称,身高1.65米。

性格特性:和姐姐从小相依为命长大,对姐姐林薇有着很深的感情,做事极端,缺乏社会经验。

林薇

身份:林茉的姐姐

年龄:18岁(五年前)

外貌特征:五官精致,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通常温顺地垂在背后或松松挽起,一双大眼睛圆而明亮,唇形饱满,颜色是自然的淡粉。身高1.70米

性格特征:温柔、坚强、生前与妹妹感情极深,是妹妹的依靠和榜样。

“。”

身份:林茉的“线人”

年龄:不详

外貌特征:不详

性格特征:不详

这个“。”不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在后面剧情的发展中“他”的具体身份,目前则保密啦。

正文:

监狱的大门慢慢的打开,陈浩拖着简单的行李,在狱警的陪同之下,迈出了他住了5年的监狱。5年的牢狱生活把之前17岁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全身肌肉,性格凶狠,遇事冷静,做事凶残的男人。“你年纪还小,出去做个好人,可别再回来了”狱警拍拍他的肩说道。陈浩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宽阔的天空便继续向前走,并不想在在这个地方停留过多的时间,狱警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陈浩也许对外面的世界还有些害怕,并不知道脸色异常平静的陈浩到底在想着什么。

陈浩是个孤儿,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缺乏管教的他性格因此变得极端、凶狠。他很难与别人产生共情,因此才在五年前义无反顾地杀害了林薇。由于犯案的时候还未成年,而且在狱中表现良好,陈浩只做了五年牢就被放出来了。

陈浩走向公交站,准备去自己家的老房子。突然,一个看似初中生的小女孩跑到他面前,仰头看他。

“你是陈浩吗?”她问。

陈浩皱眉,下意识警惕起来。

小女孩递给他一张折好的纸条:

“一个姐姐让我给你。”

一瞬间陈浩有些恍惚,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在法庭上瞪着他的女孩——记得她好像是林薇的妹妹,如今也该上大学了吧。

陈浩收回思绪,展开一看,上面是打印的字迹:

“我知道你15岁时偷过邻居老王的枪,埋在了你家老房子的后院里。警方没查到的监控,我找到了。今晚8点,城郊幸福小区4栋201——除非你想回监狱。”

陈浩的手指猛地收紧,纸条被捏皱。

那是他15岁时干的蠢事。青春期的男孩子,对于枪械总是有一股特殊的热情,在一天晚上趁着邻居醉酒,陈浩溜进去偷了一把枪,后来因为害怕,埋在了自己家的后院。他以为这事没人知道。

虽然当时自己只有15岁,而且经过这么久,枪估计也应该烂在土里了吧,但如果真的有监控……

偷枪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陈浩不知道这该死的监控究竟在哪里,但哪怕这份录像真的存在,也足够把他送回监狱......

晚上八点。

万籁俱寂。城郊一栋略显老旧的小区二楼,卧室窗帘紧闭。柔和的淡粉色墙壁上贴着褪色的乐队海报,书架上塞满了小说和课本,几个毛绒玩具散落在铺着小碎花床单的床上。床头柜上,一盏老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了一张两个女孩在海边灿烂大笑的合影,那是林薇和她的妹妹——林茉。旁边放着一本翻旧的皮革日记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薰味,混合着女孩身上如同晒干薰衣草般的自然体香,但此刻,这香气被一种冰冷的紧张感所冻结。

林茉穿着居家的浅蓝色棉质短袖T恤,洗得发白地的牛仔短裙勉强遮住大腿中部,最扎眼的是脚上那双及踝的粉色短袜,袜口缀着精致的白色蕾丝边。这身装扮让她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初中生,纤细、脆弱、毫无威胁。

女孩一头柔顺的及肩黑发,衬得一张小巧的鹅蛋脸愈发精致,鼻梁秀挺,嘴唇是自然的樱花粉色,但是脸色苍白如纸,几缕被冷汗浸透的黑色碎发贴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额角和颈侧。灵动的眼眸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却也清晰地映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她背靠着紧闭的卧室门,饱满的胸口在T恤下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抽气声。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沉重的、冰凉的东西——那是她之前生日姐姐送给她的球棒。

没错,几个小时前,递给陈浩纸条小女孩口中的姐姐就是她。其实她手中根本就没有那段监控录像,这不过是自己的“线人”——“。”向自己提供的线索。林茉自己也不确定事情的是否真的发生过。

为了自己的复仇,林茉只能祈祷这件事是真的,陈浩会因此而来,并落入自己的陷阱。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楼下传来极其轻微的、几乎被地毯吸收的脚步声。林茉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来了!他真的来了!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快要炸开的呼吸,将球棒藏到身后,侧身贴在门边的墙壁阴影里,像一只等待扑击的、恐惧又决绝的幼兽。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一条缝隙,一个高大、精瘦、穿着肮脏灰色囚服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阴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陈浩——他脸上带着长途奔袭的疲惫和风尘,但那双眼睛却像夜行动物般锐利、警惕,迅速扫视着这个陌生而充满“女孩气”的房间。他闻到了空气中的薰衣草香和少女体香,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丝——目标看起来没有威胁。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林薇的照片时,嘴角难以察觉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冷酷的审视。

“东西呢?” 陈浩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没有完全走进房间,身体保持着随时可以撤退的姿势。

“在…在这里…”林茉的声音从门后阴影里传来,带着强装的镇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故意示弱,向前挪了半步,身体微微发抖,指向书桌的方向,“在…在抽屉里…我拿给你…”

就在陈浩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书桌抽屉的瞬间!林茉眼中的凶光爆射!恐惧被极致的仇恨瞬间压垮!她积蓄已久的力量如同火山般爆发!

她猛地从门后阴影中扑出!双手紧握着藏在身后的球棒,用尽全身的力气和体重,对着陈浩毫无防备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陈浩只觉后脑传来一阵剧痛和强烈的眩晕感,眼前瞬间一黑!他难以置信地闷哼一声:“呃…!”,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晃了晃。他本能地想转身反击,但剧痛和眩晕让他动作迟滞。他看到了袭击者——那个照片里林薇的妹妹,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她眼中燃烧的仇恨让他心惊!

林茉看到陈浩没有立刻倒下,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不能失败!不能!为了姐姐!她尖叫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再次抡起沉重的球棒,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陈浩同一个部位,又是更狠的一下砸落!

“砰!” 更加沉重的一声!

这一次,陈浩连闷哼都发不出来了。他高大的身躯如同被伐倒的巨木,直挺挺地、沉重地向前扑倒,“轰”的一声砸在柔软的地毯上,脸朝下,一动不动了。球棒从林茉颤抖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在陈浩身边的地毯上。

林茉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看着地上毫无声息的陈浩,巨大的恐惧和成功的狂喜交织,让她几乎虚脱。她成功了!她真的打倒了这个恶魔!

但还远远没有结束。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冲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卷粗糙的粉色尼龙绳。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抓不住绳子。她费力地将陈浩沉重的身体翻过来,让他仰面朝天。昏迷中的陈浩眉头紧锁,后脑肿起一个骇人的大包,渗着血丝。林茉不敢看他的脸,那让她想起姐姐的惨状。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陈浩双手死死地反剪到背后。尼龙绳粗糙的纤维深深勒进他手腕的皮肤。她打结的手法笨拙而用力,反复缠绕了好几圈,最后用牙齿配合着,打了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死结。确认双手被牢牢绑住后,她又将绳子的另一端,缠绕在沉重的实木床脚上,同样打了死结。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瘫坐在地毯上,看着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陈浩,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她的T恤后背。

恐惧稍稍退去,复仇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她不能让他这么便宜地昏过去。她要他清醒!要他知道自己栽在了谁手里!要他为林薇付出代价!

林茉挣扎着爬起来,冲进卫生间。她拿起一个印着卡通猫咪的粉色塑料水杯,接了满满一杯冰冷的自来水。回到卧室,她站在陈浩身边,看着他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显得凶狠的脸,心中充满了恨意。她咬紧牙关,将杯中的冷水,对着陈浩的脸和上半身,狠狠泼了下去!

“哗啦——!”

陈浩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凌乱油腻的发梢滴落,在印着卡通星星月亮的地毯上洇开深色水渍。那个印着卡通猫咪的粉色塑料水杯滚动到了他腿边。他看似昏迷,实际在林茉去卫生间接水的时候已经醒过来了,柔弱女孩的攻击并不能使他昏迷太久,陈浩眼皮下的眼球在快速转动,手腕在极其隐蔽地、用尽残余的力量,在床脚那坚硬的木质棱角上疯狂地、无声地摩擦着,尼龙绳纤维发出细微的呻吟。

林茉的右手从笔筒里拿出来一个金属裁纸刀,刀片推至最长,寒光凛冽。握刀的手抖得厉害,刀尖在空中划出细碎、混乱的轨迹。

死寂像粘稠的沥青,沉重得令人窒息。林茉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一丝勇气,声音尖利颤抖,撕裂了寂静:“醒过来!陈浩!看着我!”

冰冷的命令如同鞭笞。陈浩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皮倏然睁开!那双眼睛瞬间锁定林茉,里面没有迷茫,只有淬了毒的凶狠与野兽般的警觉。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房间——粉色墙壁、毛绒玩具、书架、书桌……最后精准地钉在床头柜林薇的照片上,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地残酷弧度,“原来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录像”随即陈浩的目光又像毒蛇信子般粘回林茉身上,带着赤裸地审视和嘲弄,扫过她单薄的T恤、短裙下纤细的双腿,最终落在那双刺眼的粉色短袜上。

“呵呵……”陈浩的声音沙哑低沉,像砂纸刮过生铁,“林薇的小猫咪?胆儿挺肥啊……”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容残忍而玩味,“把你陈浩哥哥捆到公主房里来?想玩……审判游戏?”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扭动手腕,绳子勒得更深,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但他敏锐地感觉到摩擦处传来地松动!眼神更加专注锐利,像锁定猎物咽喉的豺狼。“你姐?蠢,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简直就是在勾引我犯罪。”

“闭嘴!不准你提她!”林茉的眼泪瞬间决堤,汹涌滑落。她猛地指向林薇的照片,声音撕裂般尖锐:“看着她!她已经永远地离开我了!都是你!你这个畜生!魔鬼!”巨大的悲痛让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陈浩脸上的嘲讽更浓:“我当时就应该把她的尸体搬走,这样警察也不会通过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找到我!”他言语如刀,身体却极其隐蔽地向床脚方向又挪动了一寸,被反绑的手腕在尖锐地雕花棱角上爆发出更疯狂、更凶猛地力量摩擦!尼龙绳纤维在巨力下发出细微而清晰地崩裂声!

“你这个混账!我姐姐死了你都不放过她!我要你道歉!”林茉被彻底激怒,复仇的神圣感吞噬了恐惧。她尖叫着,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猛地向前冲了一步,裁纸刀直指陈浩,粉色短袜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亲口说!说你错了!然后你就可以去死了!”她嘶吼着,仿佛这几个字能撕裂陈浩灵魂、也能粘合自己破碎世界的唯一圣言。

“对不起?”陈浩故意拖长音调,眼神充满恶意地引诱,“行啊……你过来……凑近点……我悄悄告诉你……”

极致的愤怒和那虚伪的承诺瞬间焚毁了林茉最后一丝理智。“啊——!”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抬起穿着粉色短袜的右脚,凝聚了全身的恨意和力量,狠狠踹向陈浩的侧腹!“说!现在就给我说!”

就在林茉的脚狠狠地踹中陈浩腹部的瞬间——虽然剧痛让他闷哼,但这正是他等待的致命破绽!林茉的身体重心完全前倾,纤细的支撑腿暴露无遗,距离近在咫尺!

陈浩全身虬结的肌肉如同炸药般轰然引爆!被摩擦到极限的绳索在床脚棱角处“嘣!喀拉!”一声刺耳的脆响,硬生生绷断了一股!手腕获得了宝贵的活动空间!他蜷缩的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捕兽夹悍然弹开!被束缚的双手狠命向下压地借力,腰腹核心爆发出狂暴的、非人的力量将身体向上弹起!右腿如一道淬毒的黑色闪电,自下而上、由内而外,带着撕裂空气的力道狠狠扫出!目标精准而致命:林茉作为唯一支撑的、穿着粉色短袜的左脚脚踝外侧最脆弱的腓骨处!

“呃啊——!”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从脚踝炸开,席卷全身!林茉的惨叫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纤细的脚踝和小腿在这蓄谋已久的重击下不堪一击,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平衡,裁纸刀脱手而出,“叮当”一声撞在书桌腿上。整个人如同被狂风折断的细柳,无助地向后、向上仰倒,牛仔短裤猛地掀起,露出下面包裹着纤细腰肢和浑圆臀部的浅粉色棉质三角内裤边缘,那双粉色短袜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

陈浩如同挣脱地狱枷锁的魔神,借着扫腿的狂暴惯性迅猛翻滚!林茉仰面重重摔倒在柔软地毯上、后脑勺砸得旁边的泰迪熊弹起、身体因剧痛和冲击而短暂地僵直,陈浩的死亡之网已然罩下。

他的右腿如同冰冷地铁铸枷锁,从林茉颈后凶狠地绕过,脚踝死死扣紧在左腿膝盖后弯的腿窝,形成无法撼动地支点。

左腿几乎同时屈膝,坚硬的小腿胫骨,如同断头台的铡刀,带着全身的重量和暴戾,狠狠砸压在女孩白皙脆弱的脖子与颈动脉上!

双腿交叉,锁死!一个完美、致命、充满窒息压迫感的仰面裸绞瞬间成型!陈浩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如一张拉满的硬弓向后极限绷紧,将林茉的头颅死死禁锢在自己双腿构成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枷锁中,那双刺眼的粉色短袜就在他眼前剧烈地晃动,带着少女独有的薰衣草味的体香。

林茉的双眼因极致的恐惧和颈部毁灭性的压力骤然圆睁到极限,瞳孔因缺氧而放大,清晰地倒映着陈浩俯视下来的、狰狞如地狱修罗的脸庞。粉色短袜下的脚趾因剧痛和惊恐死死蜷缩、绷紧。大脑一片空白,复仇的执念被最原始的求生本能瞬间淹没。

纤细的双臂疯狂地抓挠、捶打陈浩压在她脖子上的左腿。指甲在他肮脏的衣服和粗糙的皮肤上刮出道道凌乱的血痕,甚至抓下了几块皮屑。她试图去抠他的眼睛,抓挠他的脸,但距离是绝望的。手臂痉挛般地在空中乱舞、拍打,最终死死揪住陈浩因泼水潮湿的裤腿和腰侧的布料,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用尽力气撕扯,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扭曲发白。她的肩膀线条紧绷,锁骨在单薄的T恤领口下清晰可见。

林茉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腹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拼尽全力向上挺动、反弓!每一次徒劳的挺起都让颈部的压迫更甚,T恤下摆被扯起,露出平坦紧致的小腹和浅粉色棉质内衣下缘清晰的蕾丝花边。牛仔短裙被蹭得卷到大腿根部,浅粉色内裤完整的三角轮廓暴露出来,包裹着年轻饱满的臀部。每一次剧烈的挺动扭摆,都让内衣的边缘深陷进腰侧的软肉里。女孩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血沫和绝望的呜咽:“呃……嗬……姐……姐……救……不……”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她瞪大地眼眶中滑落,浸湿了鬓角的碎发、T恤的领口,在身下印着星星月亮的地毯上摊开深色的水痕。浅蓝色的T恤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剧烈起伏却逐渐无力、隆起的少女胸脯上,内衣的轮廓和肩带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女孩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纤细与力量在濒死中形成残酷的张力。

林茉穿着粉色短袜的双腿剧烈地、如同离水上岸的鱼般疯狂蹬踹踢打!纤细的小腿肌肉绷紧,线条必露。柔软的袜底在地毯上摩擦出急促而沉闷的“噗噗”声。她试图蜷起膝盖,用穿着袜子的脚去踹、去蹬陈浩的后腰或背部,但绞杀的体位和绝对的力量压制,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为徒劳。那双粉色短袜在空中绝望地晃动、纠缠,一只袜子的蕾丝边被脚趾剧烈蜷缩蹬扯,滑落到了脚心。女孩雪白纤细的脚踝在挣扎中显得格外脆弱。

时间一点点流逝,林茉纸一样苍白的俏脸迅速转为骇人的青紫色,如同熟透的李子。太阳穴和颈部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下,纤细的血管如同扭曲暴凸的紫色蚯蚓,狰狞地蠕动着。女孩仇恨和惊恐的光芒迅速熄灭、涣散,瞳孔不可抑制地放大、失焦,里面只剩下濒死地、无尽的绝望和对姐姐林薇未完成复仇的巨大空洞的悔恨和眷恋。泪水仍在无声地、不受控制地流淌,眼睛已彻底失去焦点,空洞地倒映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夜光星星贴纸。林茉嘴唇无声的开合,微微颤抖着,失去血色的唇瓣颤动,似乎想最后一次呼唤“姐姐”,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嘴角溢出一丝带血的唾液。

陈浩感受到了身下这具年轻、充满弹性的身体生命正在迅速流失,他表情狰狞,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林茉和她姐姐林薇一样,本身都长得极美,女孩汹涌的泪水、身体剧烈的挣扎和扭动、T恤下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粉色短袜绝望的舞动、甚至那暴露出的浅粉色内裤……都让他感到全身的血液沸腾!...该死!在监狱中的五年,何尝不是禁欲的五年,听着自己胯下女孩唇瓣中发出的哀鸣,让刚出狱的陈浩呼吸愈发的粗重。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双腿间的“兄弟”已坚硬如铁,陈浩只想赶紧把女孩弄死,然后品尝她的肉体。“或许和她姐姐一样?”无数个监狱难眠的夜晚陈浩都会梦到那晚和林薇的疯狂,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死吧!!!”陈浩咬紧钢牙,把全身所有的力量和意志都集中到了双腿之间。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林茉抓挠和撕扯的力量急剧衰竭,变成无意识的、微弱的抽搐,手指无力地从陈浩的裤腿上滑落,摊开在地毯上,微微颤抖。挺腰反弓的动作只剩下偶尔的、幅度极小、如同触电般的痉挛。所有的声音都骤然中断,只留下陈浩因用力而发出的低沉喘息声,以及林茉穿着粉色短袜的双脚在无意识痉挛时,脚后跟与地毯摩擦发出的微弱“沙沙”声,成为这寂静中最后的背景音。

林茉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几乎被忽略的“咯......”,像是气管里最后一点粘稠液体被挤压出来,又像是生命齿轮彻底卡死前发出的哀鸣。

随着那一声“咯...”,林茉绷紧到极限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支撑的丝线,发生了最后一次,也是最彻底的一次松弛。微微弓起的腰背,彻底沉入柔软的地毯,与地面再无间隙。蹬踹的粉色短袜渐渐伸直、绷紧得像即将断裂的弦,足尖指向虚空,然后,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一蹬,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垂落在地毯上。脚趾在袜尖里不再有任何蜷缩或抽搐,只是微微地、无意识地向外张开了一点,如同凋零的花瓣最后的姿态。袜尖处,能看到一点因挣扎而变得潮湿的深色痕迹。那只滑落到脚心的袜子,终于被蹬掉,像一片凋零的粉色花瓣,落在她脚边。

陈浩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下这具原本因痛苦和恐惧而紧绷的纤细身体,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筋骨,骤然变得瘫软如泥。那曾经疯狂扭动、挺撞的腰肢和背部,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力量,沉重地、毫无生气地贴合在印着星星月亮的地毯上。绞紧的双腿清晰地感受到,林茉颈动脉那狂野的、垂死挣扎的搏动,猛地剧烈跳动了几下,如同垂死心脏最后的抽搐,随即迅速地、无可挽回地微弱下去,直至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林茉的嘴巴微微张开,舌尖无力地探出了一小截,抵在变得青紫色的下唇上,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小股混合着血丝的白色涎沫,顺着苍白的下颌滑落,滴在地毯上。那双涣散、放大的瞳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地向内一缩!随即,那仅存的、微弱反射着灯光的最后一点光亮,如同被吹熄的烛火般,骤然消失了。林茉的瞳孔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和焦点,变成深不见底、毫无生气的黑色孔洞。眼睛没有合上,依旧圆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星星,却再也映不出任何景象。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林茉双腿间涌出,迅速浸透了她的内裤和裙子的后摆,在身下的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带着微弱腥臊味的湿痕。

陈浩死死盯着林茉那双彻底失去光亮的空洞眼睛,确认女孩的生命气息已完全消散。猛地松开双腿,迅速翻身,同时,那双获得宝贵活动空间的手腕展现出惊人的灵活与力量——几下精准而暴力的扭动和撕扯,“刺啦”一下,被磨断一股的粉色尼龙绳如同死蛇般被彻底扯断、脱落!

陈浩踉跄着站起来,膝盖一软跪倒在林茉瘫软的尸体旁。该死!出狱后滴水未进的他感到大脑一阵阵眩晕。“不行,得先去吃点东西。。。”陈浩低头俯视着地毯上这个刚刚被他亲自杀死的少女。女孩浅蓝色的T恤被扯得歪斜凌乱,领口大开,雪白的脖颈上有一道格格不入的青紫色伤痕,T恤被汗水和泪水彻底浸透,变成深灰色,紧贴在林茉丰满美好、但失去起伏的胸脯上,清晰地勾勒出浅粉色内衣地轮廓和蕾丝花边,一边的内衣肩带滑落到上臂。

女孩牛仔短裤卷到腰间,浅粉色棉质三角内裤完整地暴露出来,包裹着年轻饱满的臀部,尖端被林茉失禁的液体打湿,边缘深陷进腰侧柔软的肌肤里。那双刺眼的粉色短袜,一只蕾丝边耷拉着,勉强挂在纤细的小脚上,另一只被蹬掉,像被遗弃的玩物,落在她另一只苍白无血色的小脚边。

女孩惨白的脸颊上泪痕交错,口唇微张,嘴角挂着带血的白沫和唾液混合的痕迹。陈浩捡起地上的裁纸刀,拍了拍林茉逐渐变凉的悄脸,“小丫头,你拿这种小孩子用的东西过家家呢”说罢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走向了厨房。

林茉的尸体静静地躺着,书桌上林薇在照片里永恒地微笑着,注视着这间曾经充满姐妹欢笑,如今只剩下冰冷死亡气息的房间,这里又何尝不是林茉亲手给自己制作的粉色牢笼,将她年轻的生命永远地定格在了这里。

十分钟后。

陈浩打着饱嗝回到了林茉的卧室,身体的饥饿已得到了满足,现在该轮到自己胯间的“兄弟”了。

陈浩俯下身,用毛巾温柔地擦拭干净林茉脸上的泪痕和嘴边的血沫,手指轻抚着林茉冰冷的小脸,一步步向下滑去,袭上她胸前的丰满,隔着湿冷的衣服陈浩还是能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双峰给他带来的美妙触感。陈浩扶起林茉,已经失去灵魂的娇躯没有任何的反抗,软软的靠在陈浩的胸口,陈浩手指移动到了林茉T恤下摆,停顿了一下,将T恤从她头部卷起,脱下。林茉如玉的藕臂和被粉红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乳房直直地暴露在陈浩面前,胸口的皮肤细腻却已失去温度。

陈浩轻轻抚摸着林茉雪白修长的小腿,牛仔短裙的纽扣和拉链被慢慢解下,和女孩的T恤一起被丢在地毯上。接着陈浩用手指很熟练的勾起林茉那还挂在脚上的粉色短袜一卷,女孩冰雪透明、骨肉匀婷的纤白素足就脱离了所有的羁绊。林茉匀称的,如豆蔻般的脚指头没有涂过指甲油,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玉一般。

陈浩把手臂穿过林茉的膝盖和腋下,将林茉的尸体从地上温柔的抱起,轻轻的在床上放平。安静的女孩依旧默许着他的行为,在平时一样躺在自己喜欢的一堆玩偶中间,只是无神的双眼一如既往的望着前方。

林茉雪白的玉体上就只剩下了棉质的浅粉色胸衣和同样款式浅粉色内裤,保护着主人最后的尊严。陈浩翻起林茉胸衣的下缘,一对雪白如白兔的乳房跳进了陈浩的视线,似乎比自己在监狱梦中的白兔还要大一些,薄薄的胸罩陈浩不费多少力气就将它从女孩的身上扒了下来。陈浩将林茉的尸身摆正,双手扶起她如迎风细柳般的纤细腰肢,灵活的手指将那细窄紧绷的浅粉色三角裤的边缘勾住然后用力地向下一扯。湿冷的三角裤随之被卷曲起来,被拉扯着越过林茉那伸展着的下身,贴合着双腿的下侧直至离开她的躯体为止。

就这样,林茉那少女般美好的玉体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陈浩眼前。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且一丝不挂。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无力搭在床上,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即使处在仰卧体姿,林茉紧凑而饱满的乳房还是高高耸起,高耸的峰顶之上两点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平滑而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屁股浑圆白嫩,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之间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之下粉嫩的幽谷微张着小口,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放在床铺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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