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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渊的边界,性瘾者监狱

小说:性瘾者监狱 2025-09-10 15:55 5hhhhh 4920 ℃

水亦寒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膝盖抵着胸口,瘦削的肩膀因颤抖而微微抽搐。浴室的灯光惨白得像太平间,将她苍白的脸映得几乎透明。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酒精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但每一次,那股自我厌弃的浪潮都会将她冲刷得溃不成军。

手机屏幕上,她最好的朋友,也曾是唯一的朋友,方宁,发来的消息停留在昨夜: “亦寒,我真的帮不了你了。你答应我的,那是最后一次。现在呢?你甚至不接我的电话,公司那边也……我尽力了。你好好想想吧,或许,你真的需要更专业的帮助。” “更专业的帮助。”水亦寒喃喃自语,声音像被撕裂的纸片。她知道方宁指的是什么,那些她曾嗤之以鼻的“瘾症康复中心”,或是更糟糕的,被社会贴上标签的“心理病人”。她不是,她不需要。至少,她拼命想说服自己不是。

然而,三天前,她失去了那份稳定且收入不错的数据分析师工作。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她又一次在工作时间,在办公大楼的洗手间里,被保洁阿姨撞见她与一个刚刚认识的男性进行着难以启齿的交易。而当时,她甚至还没有开始整理当天要交付的几位大客户的工作报告,客户的投诉雪片般飞来,最终,人事部门的邮件言辞委婉却不容置疑:她的“个人行为”已严重影响公司声誉。

这只是冰山一角。24岁的水亦寒,本该是同龄人艳羡的对象。她有着姣好的面容,聪明的大脑,大学毕业后很快进入了一家前景光明的大公司。但从一年前开始,某种东西在她体内生长,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理智,最终将她拖入泥沼。最初,只是偶尔的冲动,寻求陌生人的刺激。后来,发展成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一种只要欲望升起就必须立刻满足的强迫症。它吞噬了她的存款,破坏了她的人际关系,让她从一个充满活力、前途光明的白领,变成了一个终日躲在阴影里,靠着社交软件和匿名酒吧寻找猎物的幽灵。

她曾尝试过戒断。无数次发誓那是最后一次,无数次删除社交软件,甚至搬家到新的城市,切断所有联系。但那股痒,那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焦躁,总是能轻易地摧毁她脆弱的防线。她会找借口,告诉自己只是“释放压力”,只是“享受自由”,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身边那个陌生又厌恶的躯体上时,无尽的空虚和悔恨又将她淹没。

手机再次亮起,是房东的催租信息。她的信用卡已经刷爆,存款所剩无几,连温饱都成了问题。她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蜷缩而僵硬。镜子里的女人眼睛肿胀,脸色蜡黄,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这就是她,水亦寒,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她在颤抖的手指在搜索栏里输入了“性瘾症治疗”、“强制戒断”、“极端干预”等关键词。过往,她总是避开这些字眼,仿佛它们带着某种诅咒。这一次,她不再逃避。她需要帮助,任何形式的帮助,哪怕是地狱的邀约。

搜索结果五花八门,大部分是或真或假的心理诊所和康复中心。水亦寒快速划过,她知道那些地方对她无效,她需要的是更、更……更彻底的,能把她从泥潭里生生拽出来的力量。

忽然,一条不起眼的广告语跳入眼帘: “当你感到被欲望所困,当自由成为枷锁,我们提供最后的救赎。——【彼岸花园】”

没有地址,没有联系电话,只有一个邮箱和一个加密的链接。水亦寒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点开了那个链接。

页面简洁到极致,只有黑色的背景和几行白色的小字。没有花哨的宣传,没有成功案例,只有一行引人深思的问句: “你是否已准备好,献出一切,换取真正的平静?” 下方,是更详细的说明。这里不接受咨询,不接受旁观,只接受那些“真心渴望改变,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的人。入园程序复杂且保密,申请者需通过层层筛选,并签署一份效力极强的合约。合约的内容被故意模糊化,只强调“绝对的服从”和“自愿放弃部分人身自由”等字眼。

水亦寒的心沉了下来。这听起来太像一个陷阱,一个邪教组织,或者,一个神秘的玩乐场所。但另一方面,那股“献出一切”的决绝,却奇异地击中了她内心的某个痛点。她已经失去了一切,还有什么不能献出的呢?

她花了一个小时,填完了那份冗长且充满心理测试题的在线申请表。表格要求详细描述她的“困境”,她最深的欲望,她对“约束”的看法,以及她能承受的“极限”。她没有丝毫保留,将内心的腐烂和挣扎倾泻而出。反正,她想,这不过是网络上的一个玩笑,一个骗局。

三天后,一封邮件回复了。发件人地址是一个奇怪的乱码,邮件内容只有短短几行: “水亦寒女士,您的申请已通过初步审核。鉴于您的特殊情况,彼岸花园特邀您前来考察。请于明日下午三点,抵达市郊的废弃火车站,将有专员接送。请务必单独前往,并确保身上没有电子设备。”

水亦寒愣住了。真的通过了?废弃火车站?没有电子设备? 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上她的心头。这听起来更像是一场绑架,或者更糟。她想将邮件删除,将这个离谱的念头抛诸脑后。但当她试图点击删除键时,她的手指却停在了半空中。 脑海中闪过方宁失望的眼神,公司人事的冷漠,以及无数个清晨醒来时的空虚。 她真的能靠自己摆脱这一切吗? 不能。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

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外力,一个能彻底将她打碎,再重塑的力量。无论那力量是善是恶,无论那彼岸是天堂还是地狱。 水亦寒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她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下午,水亦寒穿着一身简单舒适的衣裤,将手机、钱包和所有无关物品留在了家里。市郊的废弃火车站荒凉而寂静,铁轨锈迹斑斑,站台早已破败不堪,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落满灰尘的告示牌上,显得格外凄清。

她按照邮件的指示,站在唯一还能辨认出“出站口”字样的地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周空无一人。当她开始怀疑这是否只是一个恶作剧时,一辆漆黑的轿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是全黑的,看不清里面。

车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穿着深色制服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锐利而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水亦寒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奇异的,带着一丝兴奋的期待。 她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她已经走到了深渊的边界。

她弯腰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轿车,车门在她身后无声合上,将废弃火车站的残阳和她过去的一切,彻底隔绝。

黑色轿车载着水亦寒驶离废弃火车站,她刚坐稳,驾驶座上的男人便递来一个柔软的黑色头套,语气平稳而无感情:“请戴上。这是为了您的隐私和安全。”水亦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它。眼前陷入一片漆黑,外界的声音也被头套的厚度削弱,只剩下车轮碾过路面的细微声响和她自己急促的心跳。她不知道车子驶向何方,也不知道这趟旅程将持续多久,不安与期待在她心中交织。

约莫一个小时后,轿车停了下来。头套被轻轻取下,强烈的阳光让她眯缝了一下眼睛。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愣住了——这并非她想象中的花园或疗养院,而是一座货真价实的、废弃已久的监狱。高耸的围墙,斑驳的石砖,狭窄的窗户,无一不散发着压抑而陈旧的气息。虽然经过了修缮,但其本身蕴含的那股冰冷与肃杀,却无法被任何现代化的改造所掩盖。这里,才是真正的“彼岸花园”?水亦寒的心头涌上一股荒谬感。

厚重的木门在她面前打开,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类似狱警制服套装的年轻女性站在门内,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她有着一头乌黑的齐颈短发,服帖地勾勒出她清丽的面庞,露出光洁的额头。她的双眼清澈而冷静,仿佛能穿透人心。制服的领口严丝合缝,只在胸前别着一枚银色的鸢尾花胸针,样式简洁却透着一丝高雅。

“水亦寒女士,欢迎来到彼岸花园。我是兰梦,这里的售前接待。”兰梦的声音清甜,却带着一种颇具诱惑力的专业。“请跟我来。”

水亦寒被引入一个宽敞的大厅,这里的装修风格介于古典与现代之间,既有雕花木质家具的沉稳,又有金属和玻璃的冷硬。兰梦并没有急着介绍设施,而是首先强调了“彼岸花园”的保密原则和特殊的治疗理念。她反复强调,这里的治疗方案高度个性化且极其私密,不设成功案例展示,也不透露具体的治疗方法,一切内容都“对外界保密”。

水亦寒的心情开始下沉。她原本期待能看到一些科学依据,一些具体的治疗流程,但兰梦的回应始终像一堵无形的墙,让她无法触及核心。她被带入几个公共区域——一间朴素的餐厅、一间摆满心理学书籍的图书馆,以及几间看似用于冥想的静室。这些地方都过于整洁和安静,没有任何生活气息,也没有其他“学员”的身影。

“我们的核心治疗,都是一对一进行的。”兰梦语气平淡地解释着,将水亦寒引向了走廊深处几扇紧闭的金属门。随着她们的深入,水亦寒隐约听到一种细碎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锁链轻轻摩擦,又似乎是某种器械被缓慢移动的声响。更让她心底发毛的是,一阵阵极低沉的、模糊不清的喊叫声,带着一丝压抑的呻吟,若有若无地从这些紧闭的门后传来,像是某种被压制到极限的情绪。

兰梦对此充耳不闻,她推开其中一扇,露出房间内冰冷的景象:中央摆放着一张固定在地面上的特制座椅,四周墙壁上挂着各种皮革与金属的束缚工具,角落里甚至有几支形状怪异的“教具”。房间内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感,仿佛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恐惧与屈服。

“这里是我们的‘一对一治疗室’。”兰梦轻描淡写地介绍道,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医疗器械,“我们会在这里,针对您的具体问题,进行深层的心理干预和行为重塑。”

水亦寒的呼吸一滞,瞳孔瞬间收缩。这哪里是什么治疗室?这分明更像电影里那些冰冷的审讯室,或者,某种她只在隐秘论坛上窥见过其描绘的,用来探索人类感官极限的地方。所有的保密,所有的模糊,都在这一刻具象化成了眼前这些冰冷的工具和空气中隐约的异响。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欺骗和戏弄,内心的期望彻底崩塌。

“够了。”水亦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异常坚定。“我对此没有任何兴趣。请送我回去。”

兰梦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她平静地关上金属门,将那些锁链的细碎声和隐约的喊叫隔绝在外,仿佛对水亦寒的反应早已预料。“水亦寒女士,您可以好好认真考虑考虑。”她并没有过多挽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只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调补充道,“我们也会承接一些政府主导的治疗项目。您回去后很快就会收到后续邮件。”

这句话让水亦寒的愤怒稍稍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政府主导?她没有细想,此刻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毛骨悚然的地方。

男人再次出现,递上那个黑色头套。水亦寒几乎是粗暴地将头套拽过,重新戴上。轿车再次启动,在沉默中驶离了这座压抑的“彼岸花园”。

当车子最终在她的公寓楼下停稳,头套被取下的那一刻,水亦寒大口地呼吸着夜晚冰冷的空气。她冲进公寓,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才感到自己真正逃离了那个诡异的“监狱”。那个地方,那些冰冷的器械,兰梦意味深长的眼神,都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不明白“政府主导的项目”是什么意思,但此刻她只想将彼岸花园的一切从记忆中抹去。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她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荒诞的闹剧,但兰梦那句“很快就会收到后续邮件”却像一个魔咒,在她耳边挥之不去。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与那里划清界限,却隐约感到,那座“监狱”的阴影,似乎才刚刚开始笼罩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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