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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雨幕天平,双生烬影

小说:双生烬影 2025-09-10 15:55 5hhhhh 1780 ℃

(R-18G 预警)

茜琳瘫在冰凉的长桌上,双腿大张,湿漉漉的阴户随着第九位贵族——戴着鹰隼面具的老者——的抽插不断发出黏腻声响。粗硬的阴茎在她饱经蹂躏的穴道里进出,带出混合着前几位男人精液的浊白黏液。直到巴尔萨泽大公起身敲响银杯,洪亮的声音穿透满场淫靡喘息:“诸位!压轴节目——天空芭蕾!”

身上的抽插骤然停止。压着她的老贵族粗重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侧,布满皱纹的双手仍掐着她的腰臀。整个暗厅瞬间死寂,连交媾中的男女都僵住动作,所有目光如箭矢射向中央舞台。茜琳趁机撑起上身,看见两个侍从推着沉重的包铜橡木绞架滑入舞池中央。绞索在魔法水晶灯下泛着油亮冷光,活结悬垂在离地约两米的高度,微微晃荡。

清脆的铃铛声踏碎寂静。戴着白鹳面具的赤裸身影轻盈跃入光晕,脚踝上小巧的银铃随着她轻快的舞步叮当作响。“白鹳”体型纤细,腰肢扭动时,饱满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诱人弧线,光洁无毛的阴阜在灯光下泛着湿润水光。她轻盈地旋身,最终停在绞架正下方,仰头凝视着那根绞索的姿态,竟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平静。

“这是要做什么…”茜琳低喃的疑问被酿酒师的出现打断。这个曾为她尿道灌注香料、戴着半脸面具的男人手持绞索活结,动作轻柔地将其套过“白鹳”的脖颈。更令茜琳震惊的是,“白鹳”不仅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抬高双腿,分开光洁的阴唇,露出粉嫩的尿道口。酿酒师取出一根细长的银管,尖端闪烁着异样的紫金色光芒——茜琳认出那是香料精粹液,但颜色与她被灌注的琥珀色截然不同,呈现出一种妖异的、带着紫色流光的金黄。银管缓缓插入“白鹳”的尿道,“白鹳”腰肢敏感地轻颤,发出一声甜腻压抑的呻吟,双手却温顺地搭在酿酒师的肩上,仿佛在接受某种神圣的仪式。

“起。”酿酒师沙哑的指令下,“白鹳”踏上了绞架下的矮凳。绞索猛地收紧,深深勒入她颈项细嫩的皮肉,血管在皮肤下急促搏动。然而,面具下那双眼睛弯起的弧度清晰可见——她在笑。下一秒,“白鹳”自己踢开了脚下的矮凳!

身体瞬间下坠,绞索狠狠勒紧!与此同时,乐队奏响一支茜琳从未听过的诡谲舞曲。茜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预想中垂死的疯狂挣扎却没有出现。

悬在半空的“白鹳”在最初的几下本能抽搐后,身体竟奇异地舒展开来!她修长的双腿猛地一蹬,脚踝上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爆发出清脆的急响,竟与那怪诞舞曲的鼓点完美契合!

“啊…嗯啊!”一声带着窒息感的呻吟从绞索的压迫下逸出。“白鹳”的双手不是去抓挠勒住脖子的绳索,而是急不可耐地探向自己腿间!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扒开粉嫩饱满的阴唇,两根手指精准地插进那已经湿润翕张的小穴,开始快速而深入地抽动!每一次插入都带出更多晶亮的爱液,沿着她绷直的大腿内侧滑落。

她的双腿,悬在空中,开始了真正的舞蹈。不是无意义的踢蹬,而是随着音乐的节拍,划出曼妙而充满力量的弧线。时而如天鹅展翅般优雅劈开,脚趾绷紧如锋利的箭镞;时而如灵蛇般在空中绞缠盘绕,足尖轻点,带动银铃摇曳出细碎的银雨。每一次舞动都充满张力,每一次踢踏都精准地落在鼓点上。当她的指尖重重碾过体内某个敏感的凸起时,她整个身体会猛地向上弓起,脚背绷成一道完美的曲线,十趾痉挛般地蜷缩又舒张,仿佛在弹奏着无声的欲望之琴。茜琳甚至能看到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巧阴蒂,在手指无意的摩擦刮蹭下,迅速充血肿胀,如同熟透的莓果,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压在茜琳身上的老贵族突然发出一声低吼:“骚货!”他枯瘦的双手猛地离开茜琳的腰臀,一只掐住她的左乳粗暴揉捏,另一只则如铁钳般狠狠扼住了她脆弱的咽喉!拇指精准而残忍地压住了她的气管!

“呃——!”茜琳猝不及防,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本能地伸手去掰颈间那只枯瘦冰冷的手。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老贵族手背上的冰冷戒指时,她的动作僵住了。她的目光无法从绞架上那个舞动的身影上移开——“白鹳”此刻正用双腿在空中劈出一个完美而充满力量的一字马,腰肢疯狂扭动迎合着手指在穴内的抽插,完全沉浸在濒死边缘爆发出的、扭曲到极致的性快感中。绞索深陷的脖颈呈现可怕的紫红色,青筋暴起,可她的舞姿却越发癫狂、投入,仿佛那勒紧的绳索是让她飞升的阶梯。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恐惧与强烈好奇的冲动攫住了茜琳。鬼使神差地,她松开了试图抵抗的手,任由那只枯爪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窒息的痛苦与下身被持续粗暴抽插带来的胀痛、摩擦宫颈的锐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尖锐的快感漩涡,将她紧紧裹挟。

视野边缘开始泛起不祥的黑斑,肺叶像被火焰灼烧。“白鹳”的舞步在她模糊的视线中变得更为激烈——双腿绞缠如藤蔓,脚尖绷直如刀锋,每一次踢蹬都带动银铃爆发出狂乱的嘶鸣,仿佛在替她发出无声的尖叫。老贵族枯瘦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猛烈耸动,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把她钉穿,龟头凶狠地顶撞着柔嫩的宫颈口,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却又奇异地刺激着她早已过度敏感的神经。缺氧让她的阴道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每一次抽搐都带来更强烈的窒息眩晕。

就在茜琳感觉意识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肺部痛苦地渴求着空气,她几乎要不顾一切推开颈间那只手时——绞架上的“白鹳”爆发了!

“嗬——嗬嗬!”一声极度压抑、濒临崩溃的嘶鸣从绞索的缝隙中挤出。“白鹳”悬空的身体猛然绷紧如拉到极致的弓弦!她不再仅仅是扭动腰肢,而是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双腿如两把锋利的剪刀,在空中猛地交叉、绞紧、再奋力蹬直!这个动作耗尽了她的所有气力,也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巅峰!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起,身体在空中剧烈反弓,绞索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悬空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震颤,脚踝的银铃响成一片刺耳的狂乱噪音!

就在“白鹳”达到那极致扭曲高潮的瞬间,濒临窒息的茜琳体内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轰——!”灭顶的快感毫无征兆地在她早已被折磨到极限的身体里轰然炸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纯粹、令人魂飞魄散的狂潮瞬间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刺目的白光在爆炸!她失声地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被电流击穿般剧烈地弹跳、抽搐,原本已经抬起准备推开老贵族的手,此刻完全失去了力量,软软地垂落在冰冷的桌面。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贵族发出一声满足而嘶哑的低吼,枯瘦的腰臀猛地向前死死顶住,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激流,狠狠喷射进她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这最后猛烈的冲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茜琳的高潮推向了更深的、几乎令人晕厥的顶峰!

老贵族在射精后,扼住茜琳喉咙的手终于松开。大量新鲜空气涌入灼痛的肺部,茜琳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仍在无法控制地痉挛,失焦的双眼却死死盯着绞架的方向。

“白鹳”在刚才那惊天动地的高潮后,仿佛被彻底抽空了所有生命力。舞步瞬间变得虚弱、扭曲、不成章法,双腿无力地垂下,脚尖偶尔神经质地抽动一下,带动银铃发出几声零落微弱的轻响。她的双手也从湿泞的阴户滑落,软软地垂在身侧。就在那诡谲舞曲奏响最后一个重音时,绞索上骤然闪过一道刺目的蓝色魔法光芒!

“啪嗒!”

绞索应声而断!“白鹳”的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般直直坠落。一直守在台下的酿酒师如猎豹般疾冲上前,稳稳地接住了那具瘫软赤裸的躯体。他的双臂从“白鹳”的腿弯下穿过,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她向上托举起来——从背后牢牢抱住,让“白鹳”的臀部完全暴露悬空,双腿被迫大大分开成屈辱的M形。酿酒师的双手正好托在“白鹳”臀瓣下方,他毫不客气地用拇指粗暴地掰开那两片因高潮而充血肿胀、沾满晶亮爱液的粉嫩阴唇,将整个阴户,包括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和仍在敏感抽搐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刺目的灯光和所有观众贪婪的视线之下。

“请诸位品鉴。”巴尔萨泽大公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响起。酿酒师抱着瘫软的“白鹳”,大步走到早已放置在皇帝、公爵、大公和费利克斯伯爵面前的一个巨大、晶莹剔透的玻璃罐旁。他伸出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按上“白鹳”那暴露在外、因充血而勃起如小豆蔻般的阴蒂,用力揉搓了几下。

“呜…”怀中的人发出一声微弱如幼兽般的呜咽,虚睁的眼眸失焦地转动了一下。仿佛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她的小腹微微收缩,金色、浓稠如蜂蜜般的液体猛地从她微微张开的尿道口激射而出!那液体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腻香气,呈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哗啦”一声落入下方巨大的玻璃罐中。浓稠的浆液在光滑的罐壁上拉出长长的、黏腻的琥珀色挂痕,其色泽之纯粹,光华之流转,远超茜琳此前排出的蜜酒。

巴尔萨泽大公拿起一个长柄银勺,小心翼翼地从罐中舀出那金色的蜜酒,分注入四个精致的水晶高脚杯中。他将其中三杯分别递给皇帝、卡斯帕公爵和费利克斯伯爵,自己则举起了最后一杯。

“敬今夜的绝妙艺术。”大公朗声道,率先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皇帝面具下的唇角勾起满意的弧度,优雅地啜饮着。费利克斯伯爵则饶有兴致地晃动着酒杯,欣赏着那流动的金色光泽。唯有卡斯帕公爵,举杯的动作有些凝滞,杯沿停在唇边,目光透过面具,深沉地望向那被酿酒师如展示战利品般抱着的、瘫软赤裸的“白鹳”,以及瘫在远处长桌上,颈间带着新鲜青紫指痕、下身狼藉一片、仍在失神呛咳的女儿茜琳。

水晶杯中的紫金色蜜酒被饮尽,皇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壁。费利克斯伯爵立刻会意,转向巴尔萨泽大公朗声道:“巴尔萨泽阁下,这恐怕是我在圣焰城见过最动人的天空之舞了。”

“您过奖了...”大公话音未落,一个清冷的女声如冰刃般切进场中:“异邦人的舞步确实值得夸奖。”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戴着凤凰面具的赤裸女子从阴影中走出。她身量高挑,步伐带着宫廷特有的韵律感,每一步都像踩着无形的节拍。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间那抹浓密的金红色毛发,如同燃烧的火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停在舞台边缘,目光穿透面具锁定绞架下刚刚恢复站立的“白鹳”:“但在圣焰城,天空之舞的起源地,这远称不上一流。”

大公脸色骤变,正要开口调解,伯爵抢先一步:“这位凤凰小姐,莫不是嫉妒了?”他故意提高音量,“除非您也愿意献舞,否则这酸味可要溢出来了。”

“凤凰”轻笑一声,清脆如碎冰:“重复的节目只会扫兴。”她轻盈地跃上舞台,走向仍有些虚弱的“白鹳”,“不如来点特别的?既然白鹳小姐擅长天空之舞...”她刻意停顿,满意地看着全场屏息,“就用‘雨幕天平’分个胜负,如何?”

“雨幕天平!”台下瞬间炸开压抑的惊呼。茜琳听见身边的老贵族倒抽冷气,几个正在交媾的男女都僵住了动作。这个词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魔力。

“不行!”巴尔萨泽大公猛地站起,“今日没有安排...”

“凤凰”抬手打断:“帝国大剧院什么都有,不劳您费心。”她指尖划过一道微光,后台阴影里立刻有侍者躬身待命。

“白鹳小姐刚经历一场表演,”公爵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样的比试,有失公允。”

“凤凰”没有回头,只是优雅地打了个响指。一名侍者捧着水晶球快步上台,球体内流转着乳白色的圣光。当光芒笼罩“白鹳”的瞬间,她萎靡的姿态一扫而空——颈间的勒痕消失,肌肤重新焕发光泽,连眼神都恢复了初登场时的清亮。她甚至轻盈地转了个圈,脚踝银铃叮当作响。

“大...大复苏术?!”茜琳身边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贵族失声叫道。这种能瞬间治愈濒死重伤的禁咒卷轴,价值足以买下一座城池!满场都是倒抽冷气和窃窃私语。

大公脸色铁青:“我再说一次,拒绝...”

皇帝忽然抬手。一道无形的魔法屏障瞬间升起,将皇帝、公爵、大公、伯爵以及台上的“凤凰”“白鹳”笼罩其中。外界的声音被完全隔绝,但茜琳耳中传来公爵刻意维持的传音魔法波动——她成了唯一的偷听者。

“不如加点彩头?”皇帝的声音透过魔法阵传来,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若这位白鹳小姐胜,帝国即刻出兵助阁下复国,分文不取。”

大公的呼吸明显粗重了。

“若是这位凤凰小姐赢了...”皇帝指尖轻点费利克斯伯爵的方向,“阁下只需将铁橡公国的铁矿开采权交给伯爵运营。作为回报——”他看向伯爵,“请伯爵亲自出面,调解阁下与令侄罗塞·冯·艾森的矛盾。”

茜琳心头一凛。白鹳胜,意味着父亲将被迫率领私兵为帝国无偿远征;凤凰胜,则大公的核心利益将被伯爵吞下,所谓的“调解”根本是空头支票!

漫长的沉默。魔法屏障内,大公的拳头紧握又松开,反复数次。终于,他嘶哑地开口:“陛下,这...”

“我接受!”清亮的女声斩钉截铁地响起。是“白鹳”!她面具下的目光灼灼地看向大公:“请给我这个机会。”

大公的身体晃了晃,他死死盯着“白鹳”,仿佛要穿透那面具。最终,在少女毫不退缩的注视下,他颓然垂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屏障消失。皇帝的声音响彻全场:“雨幕天平——开始!”

沉重的机括声从后台传来。八名侍者推出一座青铜铸造的巨型天平。天平两端向前延伸出长长的悬臂,每条悬臂末端都垂着一条黝黑的绞索。最诡异的是,悬臂离地极高,只有当某一端因重量减轻而高高翘起时,另一端才会降到勉强能够到地面的高度——这意味着,当天平最终静止,必然有一人会被吊死在最高点!

“凤凰”与“白鹳”沉默地走向天平两端。侍者搬来阶梯,她们登上各自的绞架。绞索套上脖颈的咔嗒声清脆而冰冷。戴着鸦羽面具的酿酒师上前,用银链将她们的双手牢牢反绑在身后。接着是熟悉的流程:闪着紫金色泽的香料精粹液被灌入她们的膀胱。最后,酿酒师取出两根黄铜柱,顶端带着圆润的凸起,柱身刻满细密的魔法纹路。

“放松。”酿酒师低声命令,分开“白鹳”的腿。粗大的铜柱被缓缓推入她紧窄的阴道,直至完全没入,只留下末端一个金属环暴露在外。一根细链连接金属环,下方垂着沉重的铅坠!同样的铜柱也被塞入“凤凰”体内,铅坠悬垂晃动。

“记录初始质量!”侍者启动托盘边缘的魔法阵。蓝色光流扫过两人身体,天平在轻微的摇晃后归于完美的水平平衡。

茜琳看得心惊肉跳。二人滴落出的每一滴爱液和蜜酒都会带走宝贵的质量,那铅坠更是致命的砝码——任何一方稍有松懈导致铜柱脱落,都将瞬间失去重量,把对手推向生路,自己送上死路!

“陛下,”费利克斯伯爵忽然笑道,“如此盛事,岂能没有伴舞助兴?”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伯爵所言极是。不如我们四人各选一位佳人,以天空之舞为仪式增色?”他看向大公和公爵,“两位意下如何?”

大公的全部心神都系在天平上,胡乱点了点头。公爵沉声道:“陛下,仪式本就在计划之外,何必再增枝节...”

“呵呵...”皇帝无视了公爵的劝阻,“看来是三比一通过了...不知在场可有哪位小姐也愿意一同献上一舞呢?”

出乎茜琳的意料,皇帝的提议竟引来了不少戴着面具的贵妇小姐们跃跃欲试。无奈之下,公爵三人只好从中随意挑选了几位。只有皇帝的视线依旧在全场扫动。忽然,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茜琳,“比如这位小姐——您刚才的蜜酒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不知可否赏光?”

茜琳浑身一僵。公爵的传音在她脑中炸响:“拒绝他!立刻!”

“很安全的,”皇帝的声音带着蛊惑,面具下的唇角弯起,“伴舞的绞索都加了安全咒文,在你承受不住时会自行断裂。”

茜琳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混合着恐惧和隐秘渴望的热流从下腹窜起。她看着皇帝伸出的手,看着那四座被推上来的简易绞架,看着酿酒师和侍者手中闪着寒光的绞索...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

“唉...”公爵的叹息几不可闻。

冰冷的皮革绞索套上脖颈的瞬间,茜琳猛地打了个寒颤。我在干什么?!恐慌如冰水浇头。酿酒师正在给她灌注那紫金色的液体,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粗糙的手指突然揉上她光裸的阴蒂。

“嘘...”面具后的声音沙哑低沉,“很简单,很舒服...把一切都交给它就好。”一根冰冷的铜柱毫无预兆地捅入她湿滑的阴道,没有铅坠,但柱身刻着同样的魔法纹路。茜琳闷哼一声,反抗的意志在那手指熟练的揉搓下迅速瓦解。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时,她甚至下意识地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开始!”皇帝的声音如同丧钟。

脚下的金属板猛地抽离!

“呃啊——!”茜琳的惨叫被绞索死死勒在喉咙里。身体下坠的重力让绳索深深嵌入皮肉,气管被挤压变形,眼前瞬间发黑。求生的本能让她双腿疯狂踢蹬,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扭动挣扎。就在窒息的痛苦达到顶峰时——

嗡!

阴道内的铜柱骤然高频震动!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遍全身,瞬间压倒了窒息的痛苦!茜琳的身体猛地反弓,脚趾痉挛地蜷缩。太强烈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窒息的眩晕像一层纱幔笼罩着感官,让那快感变得扭曲而尖锐,直刺灵魂深处。她开始无意识地用大腿摩擦,试图缓解阴道深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双腿的踢蹬渐渐带上了某种癫狂的韵律。

眼角余光瞥向中央的天平。“凤凰”和“白鹳”的舞步与她们截然不同——隐忍、克制、充满张力。每一次抬腿都小心翼翼控制着重心,每一次腰肢的扭动都精确计算着幅度。她们必须时刻绷紧阴道壁,死死咬住那根随时可能滑落的沉重铜柱。但茜琳看到,晶莹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夹的腿缝间渗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每一次滴落,巨大的天平就会产生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倾斜。

“呃嗯...哈啊...”茜琳的呻吟断断续续。铜柱的震动越来越快,快感层层堆叠。缺氧让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身体对刺激最原始的反应。一个高潮毫无预兆地席卷了她!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身体剧烈抽搐,绞索更深地勒入皮肉,带来濒死的痛苦与灭顶快感交织的癫狂体验!她沉溺其中,甚至开始主动挺动腰肢去迎合那根震动的铜柱,绞索摩擦着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时间失去了意义。茜琳的高潮像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巅峰都伴随着更深的窒息,每一次窒息又让下一次的快感更加扭曲而强烈。汗水浸透了她的身体,双腿踢蹬的力量越来越弱。她能感觉到膀胱被香料撑得滚圆,尿意尖锐,但更强烈的是一种灵魂被撕扯的虚脱感。

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排山倒海。茜琳的身体绷紧如拉到极致的弓弦,脚背绷直,十趾死死蜷缩,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嗬嗬声。极致的快感像烟花在颅内炸开,将她瞬间抛上云端。但紧随其后的是更彻底、更黑暗的窒息地狱!肺叶像被烙铁灼烧,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带来全身的剧痛。挣断它!用魔法!求生的本能尖叫着。

另一个声音却如毒蛇般悄然浮现:为什么不沉溺到底?当面具被摘下,幻象解除,所有人都会看到——尊贵的斯尔维托格公爵长女,传奇冰霜法师,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赤身裸体吊死在暗厅的绞架上。或许尸体还没凉透,就会被那些戴着面具的贵族继续享用...这个念头带着毁灭性的羞耻和难以言喻的兴奋,像暖流冲刷过即将崩溃的意识。灵魂仿佛被那终极的快感托起,轻飘飘地上升...

啪!

颈间一松,茜琳重重摔落在柔软的垫子上。尿道括约肌彻底失控,滚烫的、带着奇异甜香的金色蜜酒激射而出,被早有准备的侍者用琉璃碗接住。茜琳瘫在湿漉漉的垫子上,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她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公爵的目光始终死死锁在她身上,看着她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踢蹬,直到她安全落地,才几不可察地移开视线,投向那决定命运的天平。

“嗬...呃...”天平左侧,“白鹳”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长时间的悬吊和持续的快感折磨让她濒临极限。就在一个细微的扭动试图缓解阴道内铜柱带来的可怕刺激时,一股金色的细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尿道口激射而出!

虽然她立刻夹紧双腿强行憋住了剩下的洪流,但这微小的重量差异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巨大的天平发出沉重的呻吟,左侧开始缓缓上升,“白鹳”的身体随之被吊向更高的空中!右侧的“凤凰”则开始下降,她修长的双腿离地面越来越近。

逐渐,“凤凰”的脚尖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只要她稍微踮起脚,就能分担绞索的拉力,获得宝贵的喘息!全场屏息。

然而,“凤凰”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惊愕的动作——她非但没有落脚,反而抬起了即将触地的双脚!全身的重量没有一丝被地面分担,而是完全落在了绞索上!

“嗬——!”被吊向更高处的“白鹳”发出一声被吞没的哀嚎。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阴道壁剧烈痉挛后猛地松弛,那根带着铅坠的沉重铜柱“哐当”一声,从她大张的腿间滑落,重重砸在地面上!

天平右侧瞬间失重,猛地坠向地面!“凤凰”的双足终于稳稳踏上实地,绞索松弛。与此同时,左侧也随之升到顶端,“白鹳”的身体被高高吊起,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蹬了几下,最终彻底僵直。

几秒钟后,失去生命迹象的身体猛地一颤。积蓄已久的、最顶级的蜜酒如同金色的瀑布,从“白鹳”大张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粘稠的液体在空中划出闪亮的弧线,哗啦啦地浇淋在正下方傲然站立的“凤凰”身上。蜜酒顺着她金色的长发流淌,浸透她饱满的胸脯,滑过那抹燃烧般的金红阴毛,在她脚下汇聚成一小片金色的水洼,如同为胜利者加冕的圣油。

“凤凰”仰起头,面具下的唇线缓缓勾起,迎接着这场由对手生命酿就的、辉煌而残酷的黄金雨幕。

侍者上前摘下白鹳面具,易容魔法随之消散。少女惨白的脸庞显露——大公之女莉薇娅·冯·艾森双目圆睁,舌尖微露齿间,颈骨呈诡异角度扭曲。金色蜜酒仍从她大张的尿道口缓缓滴落。巴尔萨泽大公的指关节捏得发白,面具下的喉结滚动三次,最终只沉默凝视女儿悬空晃动的赤裸尸身,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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