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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母畜录:飞霄的步离肉狱,1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6610 ℃

当阵刀劈进呼雷的骨甲却溅起火星时,我就知道云骑的荣耀保不住了。

三根覆盖着倒刺的步离阴茎把我钉在星槎残骸上,黢黑肉柱捅穿战裙的瞬间,将军的骄傲碎成汁水。

“呃啊…杂碎…拔出去…” 我咬破的嘴唇滴在搏动的紫筋上,换来子宫口更凶狠的冲撞。

二十天后我撅着流精膏的屁股爬进虫巢,主动掰开被操肿的肉缝迎接产卵管的插入。

如今星槎海中枢挂着「云骑三母免费配种」的电子屏,我脖颈拴着步离项圈,奶子挂着吸吮的虫蛹,小穴插着跳动的凝胶柱体向每个路人摇屁股——

“排队…嗯…贱畜的…骚洞…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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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槎引擎的哀鸣混合着步离人野兽般的咆哮。舷窗外,呼雷那覆盖着暗红骨甲的巨大身躯撞碎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四只猩红的复眼锁死驾驶舱。他的利爪撕裂合金舱门时,腥臭的吐息喷在我脸上:“罗浮的母狗…抓到了!”

阵刀「霆霓」的雷光尚未炸开,脑后袭来的重击就让视野瞬间血红!两个步离喽啰的骨锤狠狠砸在我后颈,剧痛混合着眩晕海啸般袭来。身体像断线的风筝撞在控制台上,战裙碎片混着血珠飞溅。

“扒光这云骑婊子!” 呼雷的低吼如同闷雷。粗糙的、带着倒刺的利爪轻易撕开残存的战甲与衬衣。冰冷的空气骤然裹住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还没等屈辱的怒火燃起,三双布满鳞片的大手就死死按住了我的四肢!力大无穷!云骑将军的怪力在步离战士的压制下如同孩童!

“放手!畜生——呃啊!” 怒骂被粗暴的翻转打断!脸被死死按在冰冷粘腻的星槎地板上,屁股被强行高高撅起!这个屈辱的姿势将我最隐秘的部位——那从未被异族触碰过的臀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呼雷腥臭的吐息之下!

一根!滚烫!坚硬!如同烧红锻铁般的恐怖肉柱,带着浓烈的、如同腐烂沼泽般的雄性腥臊,狠狠地抵在了我双腿间那紧窄娇嫩的穴口!龟头硕大如拳,布满紫黑色的虬结血管,尖端渗着粘稠的油亮液体,仅仅是触碰,那灼热的温度就烫得穴口嫩肉一阵痉挛!

“不!拿开!你这肮脏的——噗嗤——!!!!”

拒绝被瞬间贯穿!呼雷没有任何怜悯,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地向前一撞!毁灭性的力量混合着滚烫的粗粝感,硬生生撑开柔嫩的穴肉,碾平所有羞涩的褶皱,狂暴地直捣深处!仿佛一柄烧红的、布满砂砾的巨刃,从下身狠狠捅入,直捣腹腔!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身体像被钉穿的鱼般疯狂反弓,脚趾死死抠进地板!

“呃啊…出…出去…撑…撑裂了…” 破碎的哭喊带着血沫。小穴被彻底填满、撑爆,火辣辣的撕裂感清晰无比。龟头带着千钧之力,沉重无比地撞在了身体最深处那娇嫩脆弱的门户——子宫颈口上!

“呃——!” 如同心脏被重锤击中!沉闷的钝痛和灭顶的酸胀瞬间炸开!

“吼!” 呼雷发出满足的咆哮,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箍住我的腰胯,开始了最原始、最狂暴的活塞运动!粗硬滚烫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进进出出,带出被撕裂的血丝和被迫分泌的爱液,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穴口粉嫩的媚肉,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我身体捅穿的狠戾!龟头沉重地夯击着宫颈,带来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混合着剧痛和被野蛮征服的滚烫酸胀!粗糙的倒刺和血管凸起刮擦着内壁敏感的嫩肉,带来与人类截然不同的、火辣辣的摩擦刺激!

“呃啊…顶…顶穿了…子宫…好…好烫…呃…操…操死我了…呜啊——!” 我失神地尖叫着,身体被撞得在冰冷的地板上弹动。小穴内壁的嫩肉在剧痛和灭顶的刺激下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数百年来在战场上淬炼的意志,在这最原始的侵犯下摇摇欲坠!

这仅仅是开始!呼雷的咆哮和我的淫叫,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老大!后面也紧得很!” 一个喽啰兴奋地嘶吼着,粗糙的、带着鳞片的手指,带着恶意的探索,用力地掰开我沾满汗水和星尘的臀瓣,将他那根同样黢黑粗长、散发着浓烈体臭的肉棒,狠狠地抵在了那朵紧紧闭合、从未示人的雏菊屁眼上!粗暴地揉按、研磨!

“不!后面不行…啊——!” 残存的羞耻让我试图夹紧,但身体深处那被步离人狂暴气息和剧烈抽插点燃的陌生欲望却背叛了我!后庭那从未被造访的空虚感,因为这滚烫的触碰而瞬间爆发!

“呃…进…进来…快…操开…屁眼…” 带着哭腔的、主动的淫语冲口而出!我甚至主动地撅高了屁股,将那个羞耻的入口完全暴露!

噗嗤——!!!

“呃呃呃呃——————!!!!!”

滚烫!粗粝!比前方更尖锐的撕裂感瞬间从后庭炸开!第二根黢黑的大肉棒,带着同样原始的力量和灼人的温度,狠狠地捅进了我紧窄无比的直肠入口!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撕裂的痛楚清晰而残忍!滚烫的异物感和撕裂的剧痛混合着,蛮横地撑开肠道!肠壁被强行扩张、摩擦,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内脏被侵犯的恐怖和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灼热的饱胀感!整个下半身仿佛被两根烧红的铁棍同时贯穿!

前方是滚烫粗野、疯狂撞击宫颈的呼雷巨物,后方是同样滚烫野蛮、在直肠里粗暴开拓的喽啰凶器!前后夹击的极致痛苦和饱胀快感让我瞬间翻起白眼!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的鱼般疯狂扭动!

“唔…唔唔…呕——!!!” 第三只步离喽啰带着淫邪的目光挤到我的头侧!他粗糙的手掌带着粘腻的汗液,粗暴地捏住了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他胯下那根尺寸稍小、但同样粗硬滚烫、带着浓烈口臭的肉棒,如同一条狰狞的毒蛇,朝着我被迫张开的嘴唇凶狠地捅了进来!

噗嗤!

粗硬滚烫的龟头瞬间顶开牙关,狠狠地塞满了整个口腔,野蛮地捅向喉咙深处!窒息感、呕吐感、以及被浓烈腥臭完全堵塞的恶心感瞬间爆炸!

三根!

三根滚烫、粗粝、散发着浓烈步离人雄性气息的黢黑大肉棒,如同三根来自蛮荒的图腾柱,同时贯穿、填塞了我的身体!

口腔被完全堵塞、撑满,粗硬的肉棒在喉咙深处搅动,带来窒息和喉咙被磨破的刺痛,腥臭的粘液灌入食道;小穴被呼雷狂暴地抽插,粗壮的茎身刮擦着内壁,龟头沉重地夯击宫颈,那混合着剧痛的、灭顶般的滚烫酸胀快感如同火山爆发;后庭被第二个喽啰凶狠地摩擦、撑开,肠道被撑开、刮擦的胀痛感在前后夹击的快感冲击下,竟也诡异地转化为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带着麻痒的刺激!步离人原始狂野的气息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身体最深处的黑暗欲望!

“呃…唔…呃呃…哈啊…” 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呜咽,混合着唾液、血沫和步离人的腥臭粘液,从我被肉棒塞满的口中不断溢出。身体像被卷入原始风暴的树叶,随着三根肉棒狂暴的节奏疯狂地颠簸、起伏、痉挛。意识被彻底冲垮,云骑将军的荣耀碎成齑粉,只剩下最原始的、被玷污的感官在灭顶的洪流中沉浮。快感如同叠加的岩浆,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抽插,无论前后哪一处,都能带来灭顶的刺激!小穴内壁被滚烫粗糙的肉棒摩擦得欲仙欲死,后庭在野蛮的开拓下滋生出扭曲的快感,口腔被腥臭的肉棒填满带来被征服的极致屈辱与兴奋!

“吼!干烂这云骑母狗!”

“后面夹得好紧!爽!”

“嘴也好好嗦!吸老子的!”

步离人兴奋的吼叫、肉体的撞击声、粘腻的水声、还有我无法抑制的、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和哭喊,在破碎的星槎内交织成一曲堕落交响。

**……【救援与共堕:星与三月七的炼狱】……**

“飞霄——!” 少女清亮的惊呼与冰晶凝结的脆响撕裂了星槎内的淫靡!

星!三月七!

灰发少女手持炎枪,裹挟着毁灭的命途之力破开扭曲的舱壁!粉发的少女周身寒冰萦绕,晶莹的六相冰在指尖凝聚!她们看到了!看到了她们敬重的云骑将军,被三头步离巨兽以最屈辱的姿势轮番奸淫,战甲尽碎,赤裸的娇躯在黢黑肉棒的冲击下无助地起伏,小穴与后庭被撑开到极限,粘稠的混合液体从被操得红肿开合的穴口不断溢出!

“放开她!” 星目眦欲裂,炎枪「劫灭」爆发出刺目的光焰,化作一道流星直刺压在飞霄身上的呼雷后心!三月七玉手挥动,无数尖锐的冰锥如同暴雨,射向那两个正在飞霄后庭和口中肆虐的步离喽啰!

攻击精准命中!光焰爆裂!冰屑纷飞!

然而——

呼雷背后厚重的骨甲亮起诡异的红光,竟将星那足以洞穿舰甲的光焰冲击大半吸收!他庞大的身躯只是晃了晃,反手一拳带着恐怖的罡风砸向星!

“小心!” 三月七的冰盾瞬间在星面前凝结!

轰!

冰盾炸裂!星闷哼一声被击飞,重重撞在舱壁上!

而射向喽啰的冰锥,被他们随手挥舞的骨刃轻易格挡劈碎!

“蝼蚁!” 呼雷四只复眼闪烁着暴虐的红光,暂时从飞霄体内抽出了他那沾满粘液的恐怖肉棒,腥臭的粘液滴滴答答落在飞霄颤抖的臀瓣上。

更恐怖的是,攻击彻底激怒了步离人,也暴露了新的猎物!

“抓住那两个小母狗!” 呼雷咆哮着,巨大的利爪带着恶风抓向刚刚站起的星!

另外两个喽啰也狞笑着,舍弃了暂时瘫软的飞霄,如同捕食的恶狼扑向娇小的三月七!

“星!” 三月七惊呼,六相冰疯狂涌出试图冻结扑来的喽啰。

“小三月!” 星挣扎着起身,炎枪再次燃起,但呼雷的利爪已到眼前!

噗嗤!砰!

呼雷的利爪狠狠扣住了星持枪的手腕,骨甲与炎枪摩擦出刺耳的火星,巨大的力量瞬间压制!另一个喽啰的骨锤则重重砸在三月七仓促凝结的冰盾上,冰屑纷飞,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娇躯剧颤,防御瞬间瓦解!

第三个喽啰趁机从侧面扑上,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三月七纤细的脚踝,猛地将她拖倒在地!

“呀——!” 三月七发出惊恐的尖叫,粉色的裙摆翻飞,露出包裹着白丝袜的修长双腿和纯白的底裤。

“不…快走…” 我涣散的神智闪过一丝清明,发出微弱的警告,却被口中残留的精液呛住咳嗽。

“滋啦——!” 呼雷另一只利爪轻易撕裂了星那身帅气的灰色外套和衬衣,露出下面包裹着少女青涩曲线的黑色运动背心。他巨大的力量将星死死按在冰冷的舱壁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抓向她挺翘的臀部,试图撕扯她的短裤。

“滚开!” 星屈辱地挣扎,炎枪脱手,用尽力气踢打,但在呼雷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另一边,三月七被两个喽啰死死按在地上,一个喽啰骑在她腰上,粗暴地撕扯她粉色的衣裙和白色的裤袜,另一个则按住她挥舞的手臂。

“不要!放开我!好脏!救命!” 三月七哭喊着,泪水滑落,冰元素在体表乱窜,却无法挣脱束缚。

亵渎的盛宴开始了第二幕。

呼雷放弃了撕扯,直接用带着倒刺的利爪扣住星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粗暴地翻转过来,面朝舱壁死死按住!她那被黑色运动背心包裹的胸脯紧压在冰冷金属上。呼雷另一只手抓住她短裤的边缘,连同内裤一起,猛地向下一扯!

“呃啊——!” 星发出一声痛呼,圆润挺翘的臀瓣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臀缝间那朵从未示人的、如同淡粉色雏菊般的紧致小穴微微颤抖!

没有任何前戏!呼雷那根刚刚从飞霄体内抽出、还沾满粘液的黢黑巨根,带着浓烈的腥臊,对准了星那紧窄娇嫩的处女穴口,腰胯如同战锤般狠狠一撞!

噗嗤——!!!

“呃呃呃呃——————!!!!!”

比飞霄更凄厉的惨叫!星的娇躯如同被雷击般疯狂反弓!处女的壁垒被瞬间撕裂、撑爆!滚烫粗粝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狠狠贯入最深处!龟头沉重地撞在稚嫩的宫颈上!鲜血混合着粘液瞬间涌出!

同时!

“呜哇——!” 三月七的哭喊变成了更加尖锐的惨嚎!一个喽啰粗暴地扯碎了她的裤袜和底裤,将他那根同样粗硬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三月七那如同粉嫩花苞般紧致的穴口!瞬间贯穿!另一个喽啰则狞笑着,将他沾着飞霄粘液的肉棒,对准了三月七被迫撅起的小巧菊蕾,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痛…好痛…拔出去…” 星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舱壁,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身体在呼雷狂暴的撞击下痛苦地起伏。

“呜呜…不要…好深…后面…后面也要裂开了…呜啊…” 三月七被前后夹击,娇小的身躯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撞得在肮脏的地板上滑动,粉色的长发沾满污秽。

而瘫软在地板上的我,口中被塞入了一只步离人肮脏的靴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信赖的同伴,如同我一样,被拖入这永劫的肉欲深渊!星痛苦的闷哼,三月七凄惨的哭叫,混合着她们小穴和后庭被肉棒进出抽插的粘腻水声,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刺激着我体内刚刚平复些许的邪欲!下身的空虚感和残留的快感瞬间被点燃!

“呃啊…星…小三月…一起…一起堕…呃…操…操烂我们…呃啊啊——!” 我失神地尖叫着,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快感和目睹同伴被辱的背德刺激中剧烈痉挛!云骑的荣耀?早已被这轮奸的炼狱彻底碾碎!

**……【虫巢的深度调教】……**

时间在粘稠的精液、步离人的轮替与无尽的痛苦快感中失去了意义。破碎的星槎成了移动的肉狱。力量被榨取殆尽,意志在快感的泥沼中沉沦。当呼雷和他的喽啰终于带着餍足的嘶吼暂时撤离,留下我们三具布满精污、红肿不堪、穴口兀自开合流淌白浊的赤裸女体时,一种更原始、更冰冷的空虚感,如同挣脱锁链的毒蛇,从被反复填满又被掏空的身体深处悄然浮现。步离人滚烫的精液带来的灼热满足感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渴望着更粘腻、更冰冷、更充满异质填充物的欲望——一种渴望着被非人存在彻底改造、彻底标记为繁育工具的扭曲渴望。

嗅觉…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星槎废墟深处某个破损管道的…甜腻腥气?腐烂有机质的味道?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高频的节肢摩擦声…

身体…先于麻木的思维做出了反应。

在残留的、如同烙印般的精液粘腻感和穴道深处的酸胀空虚驱使下,我颤抖着,艰难地撑起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象征云骑将军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银白的长发黏结成绺,沾满污秽。双腿间一片狼藉,小穴口像个被过度撑开的环,微微外翻,流淌着混合的液体。星和三月七同样浑身精污,眼神空洞,星的手腕上还残留着被呼雷利爪抓出的淤痕,三月七的粉发上沾着干涸的精斑。

然后,在某种本能的、如同归巢般的驱使下,我像一头被信息素吸引的雌兽,四肢着地,后面跟着同样如同行尸走肉般爬行的星与三月七,艰难地、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执着,朝着那甜腻腥气的来源,朝着那节肢摩擦声的方向,一点一点地…爬去。

穿过扭曲的管道,爬过粘稠的、散发着腐臭的有机质残骸。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隐藏在星槎核心区域的、由生物粘液和硬化分泌物构成的巨大虫巢!幽绿的磷光在粘液壁上浮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无数形态狰狞、大小不一的虫族在巢穴中蠕动、攀爬,它们甲壳摩擦的声音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噪音。巢穴中央,一个如同巨大肉瘤般的卵巢缓缓搏动,散发出更加强烈的、吸引雌性的信息素!

我们的到来,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

“嘶嘶嘶——!” 尖锐的虫鸣瞬间沸腾!无数双复眼锁定了这三具散发着雌性气息的赤裸猎物!离得最近的几只如同放大版蜈蚣与甲虫混合体的工虫,挥舞着锋利的螯肢,兴奋地冲了上来!

“呃…进…进来…快…填满…贱畜…” 嘶哑的、带着浓重情欲色彩的破碎词语,不受控制地从我被精液和汗水浸染的喉咙里挤出。眼神涣散迷离,只剩下对那未知的、散发着冰冷粘液气息的虫族生殖器的极致渴望!身体像发情的母兽般主动地扭动着沾满污秽的屁股,去靠近那些狰狞的虫躯!

虫族显然理解了这“邀请”。一只体型巨大、腹部鼓胀、如同蚁后般的母虫(或者说,负责繁殖的雄虫?)发出震耳欲聋的、高频的嘶鸣!几只工虫立刻扑了上来,它们锋利但精准的螯肢轻易地固定住我的四肢,将我呈大字型拉开,按倒在冰冷粘腻的虫巢地面上!

一根!冰冷!滑腻!如同巨型蠕虫般、覆盖着粘液和细小吸盘的半透明肉管,从那只巨大母虫的腹部下方缓缓探出。它顶端并非龟头,而是一个不断开合、如同菊花般、布满细密肉齿的圆形口器,散发着浓烈的甜腥和一种奇异的、催发情欲的信息素。它悬停在我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那还在流淌着步离人精液的穴口上方。粘稠的、带着冰凉感的液体从口器中滴落,浇淋在红肿的嫩肉上,带来一阵诡异的舒缓和更深的麻痒。

“呃…插…插进来…给…给我…” 我失神地呢喃着,主动挺起腰肢,用湿漉漉的穴口去磨蹭那冰冷的管口。

肉管仿佛得到了指令,猛地向前一探!

噗叽——!!!

“呃啊啊啊啊——————!!!!!”

难以言喻的冰冷粘滑感瞬间充满了整个小穴!那根粗壮的肉管没有任何怜惜,带着一种非人的、精准的力道,深深地插入,直抵宫腔!顶端的肉齿口器如同活物般张开,死死地吸附在敏感的宫颈口上!同时,一股冰冷粘稠、如同稀释胶水般的、散发着甜腥气息的虫卵混合液,被高压注入宫腔!瞬间的饱胀感和被异物占据子宫的恐怖感,混合着那信息素带来的诡异快感,让我全身剧烈痉挛!

“唔…唔唔…呕——!!!” 星和三月七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她们也被工虫以同样的姿势按住。星的后庭被一根布满环状凸起的、如同钻头般的紫色虫肢狠狠捅入,冰冷坚硬的甲壳刮擦着柔嫩的肠壁!三月七的小嘴则被一根细长的、不断分泌着麻痹粘液的探针状口器粗暴地塞满,深入喉咙,让她发出窒息的呜咽!

三根!冰冷的虫族生殖器/口器,同时贯穿、填塞了我们三人的身体!

巢穴彻底化作了繁育的温床!高频的虫鸣如同扭曲的赞歌。一根又一根冰冷、滑腻、形态各异的虫族器官,轮番地、毫无间隙地贯穿、填塞着我们三人的三处孔窍。我小穴里的肉管在持续注入虫卵混合液后,开始缓慢地抽动,肉齿口器吮吸着宫颈,带来一种被掏空的空虚和诡异的快感。星的后庭被那钻头般的虫肢反复旋转钻探,冰冷的触感和肠壁被撑开的胀痛让她发出痛苦而扭曲的呻吟。三月七的口腔被麻痹粘液灌满,意识模糊,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替换,深度改造。我们三具曾经充满活力的女体,如同最完美的培养皿,被不同的虫族按在粘稠的巢穴各处,用它们非人的器官反复地奸淫、注入、改造。冰冷的虫卵混合液一次次灌满我的子宫,带来沉甸甸的饱胀感;星的后庭被各种形态的虫肢开拓,肠道被扩张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三月七的喉咙和食道被粘液和探针反复冲刷,吞咽反射被彻底破坏。我的乳尖被几只小型寄生虫吸附,吮吸着稀薄的乳汁(被虫卵催生的?);星的腹部被注入了某种膨胀的凝胶,微微鼓起;三月七的皮肤下似乎有细小的虫卵在蠕动。

当冰冷的、如同潮水般的高潮一次次将我们淹没,当体内被灌满了虫族的粘液和虫卵,我们三人眼神彻底空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瘫软在冰冷的粘液中。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随着体内虫族器官的蠕动而抽搐,穴口还在无意识地开合,流淌出混合着虫卵的半透明粘液。

**……【步离人的肉畜游街】……**

星槎海中枢,巨大的全息广告屏闪烁着刺目的粉光:

「云骑三母 免费配种 随到随操 承接虫族精种」

繁华的街道,悬浮车流的流光,虚拟偶像的歌声…此刻都像隔着一层粘稠的虫卵粘液,模糊而扭曲。身体在移动,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淫靡的方式。每一步,脚踝上粗糙的金属镣铐都摩擦着皮肤,发出冰冷的“哗啦”声。脖颈上套着沉重的项圈,连接着前方呼雷那骨甲覆盖的粗壮手臂。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下身传来的、粘腻的蠕动感、贯穿感和…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快感电流。

我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

星槎海中枢。最繁华的天街。霓虹闪烁,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我们三人身上散发的浓烈精膏、精液、虫族粘液和催情信息素的混合淫靡气息。无数道目光——惊骇、鄙夷、贪婪、淫邪——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们赤裸的、布满淤痕、吻痕(步离人的?)、虫类吸盘印痕、精污和干涸粘液的身体上。

“那…那是飞霄将军?!还有星穹列车的星和三月七?!”

“帝弓司命在上…她们…她们身上…那是什么?虫子?!还有…还在动!”

“呕…她们下面…天呐!在流…流那种粘糊糊的东西!滴到地上了!好恶心!”

“看…看广告屏…免费配种…云骑三母…天啊…”

“妈的!将军的奶子真大!屁股也翘!老子等会儿要第一个操她!”

惊呼、议论、呕吐声、下流的调笑,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爆发。

但我麻木的神经只捕捉到体内那持续不断的刺激。我的小穴里,一只拳头大小、如同半透明水蛭与机械结合体的生物装置深深嵌入。它粗短的、覆盖着细小吸盘和震动凸起的肉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高速旋转、抽插、释放着细微的电流!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刮擦着G点,带来持续不断的、如同细小电流攒动的快感!冰冷的、模拟虫族精液的润滑粘液被持续注入。它吸附在我的小腹下方,一根细管连接着后方一个悬挂在我臀后的、不断搏动的、储存“精种”的透明囊袋。

我的后庭里,一只紫黑色的、甲壳覆盖的机械步甲虫紧紧吸附,它尾部一根短粗的、覆盖着环状凸起的金属阴茎深深插入直肠,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注入冰冷的润滑剂。

我的口中,一只粉白色的、如同蠕虫般的软体生物紧紧吸附在口腔内壁,它不断分泌出甜腻的、麻痹神经的催情粘液,强制我吞咽下去,让身体始终处于发情的高热和半麻痹状态。粘液混合着唾液,不断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

星的小穴里插着一只不断脉动的、模拟步离人阴茎的机械装置,后庭被一只钻头型的虫族尾刺占据,口中塞着一个不断流出绿色营养液的虫蛹口塞。

三月七的小穴里是一只不断释放冰冷粘液的章鱼型虫族吸盘,后庭被一根覆盖着细小肉芽的触手填充,口中则被一个不断搏动、喷出粉色雾气的囊状物塞满。

三只(或者说三组)活体的、永不停歇的改造装置,牢牢地寄生、操弄着我们三人的三穴。而我们,像三头被驯服的、用于展示和配种的珍稀母畜,脚步虚浮踉跄,眼神空洞涣散,全靠项圈和镣铐的牵引以及体内装置的刺激才维持着行走。我的乳头肿胀,上面吸附着两只不断吮吸的小型乳吸虫;星的腰肢上套着一个金属环,连接着后庭的机械虫;三月七的脚踝上锁着带电的镣铐,每走一步都带来细微的电击刺激。

每一次“挪动”,身体颠簸,体内的装置就带来细密的电流、震动和快感。

“呃…嗯…星…小三月…骚…骚货…” 我发出含糊的呻吟,项圈被呼雷猛地一扯,一个趔趄,身体本能地前倾,撅起挂满精膏和粘液的屁股。

“呜…” 星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后庭的钻头装置因为动作加深了旋转。

“嗯啊…” 三月七则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情欲色彩的娇哼,口中的粉色雾气喷涌更多。

混合着精液、虫卵粘液和润滑剂的液体,顺着我们三人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在星槎海中枢光洁的街道上留下淫靡的湿痕。

“让…让开…要…要高潮了…” 我的声音嘶哑,被口塞堵得含混不清。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熟悉的痉挛——小穴里的装置核心邪光骤然炽亮!吸附在宫颈的吸盘开始强力吮吸!星和三月七体内的寄生体也同时传来强烈的搏动!

“唔唔唔——!!!”

“呜呜呜——!!”

“嗯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高亢扭曲的尖叫声同时从我们三人口中爆发!身体猛地绷紧、反弓!小穴剧烈痉挛收缩,粘稠的混合液体猛烈喷涌!后庭的装置激射出冰冷的液体!口中的寄生体剧烈搏动!

当街!在星槎海中枢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云骑将军飞霄,星穹列车的开拓者星与三月七,如同三头当街发情的母畜般剧烈颤抖、痉挛,翻着白眼,嘴角流淌着粘稠的混合液体,发出此起彼伏的、如同濒死又似极乐的呜咽,在仙舟最繁华的街道上同时高潮喷溅!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人群的骚动就被彻底点燃。

一个满身机油味、身材矮壮的工造司匠人,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第一个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裤裆高高支起帐篷,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我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混合液体的臀缝。

“妈的…免费…老子…老子先尝尝将军的骚穴!” 他低吼着,一边解着油腻的工装裤,一边踉跄着扑了过来!粗糙肮脏的大手一把抓住我还在痉挛的大腿,那根短小但异常坚硬的肉棒,对准我那刚刚高潮过、被装置撑开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粗暴地挤开了那还在旋转吮吸的肉茎!

“呃啊——!” 突如其来的、粗暴的贯穿和完全陌生的触感,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小穴里被异物强行挤入的胀痛感和那匠人肉棒滚烫粗糙的摩擦感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当众侵犯的极致羞耻与…更深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渴求!

潘多拉的魔盒轰然洞开!

“操!里面还会吸!爽!”

“让开!老子要干那个粉毛的屁眼!”

“灰头发那个!嘴巴给老子舔干净!”

“排队!按广告说的!免费配种!人人有份!”

更多的仙舟民众被眼前这亵渎的、淫靡的景象彻底点燃了欲望!商人、文员、云骑军残兵(眼神躲闪却充满渴望)、甚至穿着丹鼎司服饰的医士…他们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疯狂地解开了裤带!一条由丑陋勃起的、属于仙舟各色人等的肉棒组成的、望不到尽头的队伍,瞬间在繁华的天街上形成!

我们三具身体被无数双手粗暴地拉扯、按倒、架在街边的栏杆上、甚至跪趴在冰冷的悬浮车道旁!像三件公共的、免费的配种工具。我刚被那个匠人粗暴地抽插了十几下,就被另一个穿着考究的商人扯开,他那根带着香水味的肉棒狠狠捅了进来!星刚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嘴巴就被一个满口酒气的浪人粗暴塞入肉棒!三月七的后庭刚承受完一个文员的蹂躏,立刻被另一个更加肥胖的商贾贯入!

“唔…唔唔…呕——!”

“呃…呃…屁眼…好痛…要…要裂了…呃啊——!”

“哈啊…顶…顶到虫卵了…呃…用力…操烂…母畜的…骚窝…呃啊啊——!”

痛苦的呜咽、放荡的呻吟、屈辱的哀鸣…混合着男人们粗野的喘息、兴奋的脏话、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腻的水声…在仙舟联盟最繁华的星槎海中枢,奏响了一曲彻底沉沦、永堕肉狱的哀歌!

身体被无数根滚烫粗硬、带着不同气味和触感的大肉棒轮番贯穿、填塞、内射。三处被改造过的孔窍如同永不关闭的深渊,贪婪地迎接着一波又一波来自“同胞”的侵犯。小穴和后庭被操得麻木肿胀,却依旧在每一次插入时本能地收缩吮吸;喉咙被反复顶撞摩擦,却依旧贪婪地吞咽着灌入的精液。飞霄的威名,星的开拓,三月七的纯真,早已被汹涌的快感和体内翻腾的虫族信息素、步离人精毒彻底焚毁,只剩下最原始、最贪婪的索求——要被填满!要被撑爆!要被操烂!要被所有仙舟人当成最下贱的公共肉壶配种!

“呃…唔…呃呃…射…都射进来…用…用精液…浇灌…母畜的…贱穴…虫卵…需要…营养…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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