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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早泄绫人无法满足性瘾托马被绿主趁虚而入后,被双双开发出绿帽癖,最后沦为绿主胯下的绿帽夫夫奴与无脑精畜,我超,O,1

小说:O我超 2025-09-10 15:55 5hhhhh 4330 ℃

  “嗯哈……不、不行啊……只是这样撸鸡巴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呃……可是、哈……明明很爽啊……”

  稻妻,三大奉行之一的神里屋敷,其间的某条偏僻回廊下,金发青年坐在木质廊板上,斜射的阳光将他倚靠着梁柱的影子拉长。

  不知是阳光灿烂还是手上动作不停的缘故,豆大的汗珠浮现在青年阳光帅气的脸上,顺着脸部轮廓滑向他的颈脖,随后被金发青年的黑色紧身内衬所吸收。

  晕染开的深色水渍使青年被紧身衣束缚住的硕大胸肌突显得愈发宏伟,名为托马的帅气青年却不在意这份有些黏腻的不适,自顾自地进行着手上的活塞运动——托马没有脱下任何一件衣物,只在拉开链条的裆部探出一根足有十八厘米的大鸡巴。

  这根肉棒或许没有太多裸露的青筋,但却足够肥美,浅褐色的茎身与红紫色的龟伞像是可口的大蘑菇,能轻易将常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已占据大脑有一段时间的性欲使托马的肉棒始终保持着硬挺,此刻在主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下不断撸动着,马眼处更是在快感的攻势下渗出了大滴前液,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如同一根完美的艺术品。

  可那又如何呢?再如何精致美丽也不能掩盖此刻帅气青年不断撸动大屌却无法射精的事实,从鸡巴深处流动扩散的快感越发难突破日渐上涨的射精阈值,过度充血后的自适应放松与性瘾带来的高涨性欲使托马手中的鸡巴硬了软、软了硬,始终发泄不出来的欲望让托马撸得满头大汗。

  旺盛欲火烧得托马的绿色眼眸变得浅淡迷离,眼中只有手中似乎离射精只差一步的肉棒,专注得仿佛要完全抛却外界的感官……所以当不远处传来一道异响时,偷偷在角落里进行手冲的托马几乎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无需分辨那道声响的方位与来源了,因为当托马意识回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射了——巨大的惊慌化作了某种诡异的刺激在最后的关头推了一把,说不上稠淡的青年雄浆在茵茵草地上淋满了一片的白,喷射的距离甚至能达到一米开外……也就是说,虽然托马的大脑因惊惶而未能及时品味到那份高潮的快感,但他的身体却是如实反应了于方才大脑空白的那一瞬,自己究竟射得有多爽。

  ——那道异响只出现了一下便消失了,仿佛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恶作剧。

  说起来,一些历经岁月的老房子或是某些装修不够好的屋子确实会偶尔发出声响,自然不是后者而是前者的神里屋敷发出这种声响貌似也不奇怪……托马这般想着,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依旧有些心虚地离开了这个角落,去着手安排那因突然性瘾发作而被他短暂放下的家政官工作了。

  而在托马离去不久后,一个身影出现在这个角落里,邪恶的眼神不断扫描着草地上那片因阳光照射从而不太显眼的腥臭浆白,单眼皮的小眼睛里闪过了奇异的光。

  看起来,有乐子玩了……

  ……

  翌日。

  “你最近好像有些心神不宁,发生什么事了吗?”

  社奉行的正式会客厅内,英俊儒雅的男人端坐在主位案后,手中捧着一杯由神里家的家政官,也就是托马亲自精心泡制的香茗,浅尝一口润喉后,对着身旁随时准备侍奉的金发青年温声问道。

  今日前来神里家与社奉行大人商量各种要务的贵客尚未到来,偌大的厅室内此刻只有神里绫人与托马二人,托马看着家主大人的眼睛,却无法如实告诉绫人真相。

  “哈哈!没什么事!只是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有点睡不好,明明是半夜这种最适合睡觉的时间……哈哈!”

  金发青年挠了挠头,笑声一如既往地爽朗,他总不能告诉家主大人自己是因为每天晚上欲火焚身得不得不靠手艺活排解欲望才睡不好吧?可手冲冲多了也就那样,过于熟悉的快感聊胜于无,可不就愈发晚睡嘛?

  端着托盘的金发家政官扫了一眼家主大人,以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见绫人胯下哪怕并未勃起也足够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托马咽了咽口水,他倒是很愿意和家主大人一度春宵,只可惜绫人为人太过光风霁月,哪怕托马早已暗示多次自己并不介意和他做一点出格之事,神里绫人对他的态度依旧相敬如宾。

  ——是的,他们都互相暗恋着对方,也都知道对方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情愫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差一层窗户纸便戳破了……只是二者皆是第一次动情,难以将心中的情感直白地宣之于口,就更别提二者间的关系不止是竹马与朋友,更是幕僚与君臣,哪怕二者再不介意外界的目光也得考虑到神里绫人与神里家的特殊地位。

  至少,得为稻妻的白鹭公主择一良配,别让神里家彻底绝后才能考虑公开吧?

  说实话,托马也幻想过绫人向自己告白后二者的关系会发生什么变化,最终的结论却是褒义的毫无改变——因为他们都太过熟悉对方,友情、亲情与爱情早已混为一谈,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倒不如保留这层名叫“名分未定”的窗户纸,还能在生活上保留一点暧昧的小情趣。

  可再暧昧再情趣,终究还是比不得在床上真枪实弹干上一炮来得实在,没确定名分的苦便全应在这上了——若他托马是现任神里家主名正言顺的神里夫人,自然能让伴侣的名义让神里绫人乖乖交上他的公粮,可眼下不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又能以哪种姿态让公务繁重的神里家主帮他纾解欲望呢?总不能说他欲求不满到连撸鸡巴都不得劲,非得要家主大人的鸡巴草草才能爽吧?况且以神里绫人如此纯情的姿态来看,他们之间的首次性生活到底能不能爽还是两说呢!

  托马魂飞天外,神里绫人却感受到一旁的目光却炽热得紧,顺着方向看去,发现竟是托马在直直盯着自己的胯部,想起从前托马的多次暗示,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抬起手,拍拍托马的屁股唤他回神。

  “咳咳……虽说目下无人,但还是……改天等我有空好吗?我会让你……”

  微不可闻的低语飘升入耳,在紧实臀肉上拍了一把的大手也并未离去,像是挑逗一般揉捏着这坨手感好得出奇的肉块,瞬间便让托马的呼吸乱了。

  “嗯,嗯……”

  除却对那温柔承诺应是,托马还能说什么呢?他知道自己的性欲旺盛得极不正常,却也没法要求日夜忙碌的神里家主陪他胡闹,能够得到承诺便已是让他足够期待与开心;只是……

  神里家的家政官看向伏案阅读着待处理庶务的社奉行大人,脑子里却是在回味着方才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自己臀肉时那份触感,于臀尖开始蔓延的无名邪火又开始攀附上这具不知饥渴的淫躯……

  ……待会要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吗?托马这般想着。可若只是换个地方自慰的话,也不过是早已腻歪的撸管罢了,那点快感根本满足不了这副快感阈值日渐增长的躯壳;强行禁欲更是不可能,自己这副身躯根本就是在实质性地阐述何谓“堵不如疏”,从前的禁欲尝试却只换来更大的欲望反弹,以至于托马压根不敢回想在性欲彻底失控的那几天里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托马下意识垂眸,目光却突然瞟到桌案上神里绫人这数日里批示通过的社奉行事务,其中一份想要举办一场小型祭典的策划书散落其中,递上申请的时间已是数日前,而举办的时间赫然是……

  托马心中微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他的心头——那么,待会要去祭典上玩玩那个吗?似乎也很久没有玩过了……应该会相当刺激吧?心里却是有了主意……

  ……

  “哟,托马大人也会来这种小祭典啊!”

  “哎呀,这不是托马先生嘛~可真是好久不见~”

  “托马你怎么有空出来玩了?不用忙活神里家的事吗?”

  这是一场民众自发举办的祭典,因此规模并不大,举行的地方也是在神里屋敷附近的某个小岛上。而身为稻妻的地头蛇之一,背靠社奉行与神里家的托马自然也算稻妻的名人,一路走来收获了无数问好与打趣的托马自然也十分好脾气地一一回应了。

  “这话说的,我以前也不是没参加过小型祭典啊!”

  “好久不见!最近的生意如何?诶,不用送我东西……”

  “家里的事都吩咐好了,没了我也不会怎么样,闲来无事便出来随便逛逛……”

  又与一位熟人打着招呼经过,托马脸上帅气开朗的笑容尚未撤去,包裹在日式浴衣下健壮雄躯却是愈发兴奋——因为只要扯掉他腰上的绑带,便能立刻收获一个没有穿着任何内衬、几乎是赤身裸体就敢上街参加祭典的变态暴露狂!

  至于为何是“几乎”……这不是还有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兜裆布正束缚着托马那因兴奋而搏动着的巨龙嘛!

  没有这条兜裆布可不行!没有这条小东西作为束缚的话,仅靠托马身上这件薄薄的浴衣,怎么可能挡得住托马那根雄姿勃发的东西!其高高隆起的姿态必然会将【稻妻地头蛇居然是个喜欢玩野裸暴露的变态】这个事实告诉给祭典上所有看见过托马的人!哪能像现在这样,哪怕有人已经察觉到托马的裆部似乎鼓鼓囊囊得十分异常,也只会当托马血液里那另外一半的蒙德血脉发挥了作用,帅气逼人的金发混血儿天生就该拥有一根发育良好的配种肉具!

  旁人的目光令托马兴奋,但令托马身形颤抖的真正元凶,却是那颗镶嵌在圆润翘臀股缝中、只余圆形底端暴露在外的玩具肛塞——屁眼里的小玩意儿不过二指粗长,款式也是最为普通的新手款,却足够在托马走动时、为鲜少玩弄肛门的性瘾青年带去陌生的快感。

  屁穴里的锥形胶物于走动间地进攻着托马的嫩肛骚肉,而那颗掩藏在肠肉下、能为所有雄性带去快乐的腺体自然也在肛塞的进攻范围内——虽然有着个体差异,但绝大多数人类雄性的前列腺都长在相当浅显的位置,既幸运而又不幸的是,托马也在这普遍的芸芸众生里。

  由于并未刻意对准前列腺的位置,托马自己也没有怎么玩弄过后庭,因此这颗肛塞大部分时间都是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撞着前列腺……可就是这时有时无的精准点刺,却为托马带去了极大的快感——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对于托马这种处男屁眼来说恰到好处,顶中时蔓延出的快感能够被青涩肛肉消化,顶歪了也能摩擦别的嫩肉、让托马能够享受前列腺快感余韵的同时,更加期待下一次命中前列腺时所爆发出的酸涩闷涨。

  虽然鸡巴硬得有点痛,但好像真的比撸管爽……黄昏下,托马已不知不觉地走遍了整个祭典会场,在兜裆布内被束缚得强行下弯的肉棒无法自由勃起的同时,流出的大量忍耐汁还将底端接触龟头处的布料浸透,那黏腻的触感配合着兜裆布粗糙厚重的面料于行走间摩挲着托马的龟头,那新奇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当街射出点什么!

  而为了不当众失态,在众多商户摊贩热情好奇的目光中,托马只能保持着面上的神色不变,却悄悄走出了构建出整个祭典的临时巷道,来到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自顾自地便开始自慰起来。

  “嗯……哈……好、好爽……”

  解去身上束缚的家政官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天性,说是自慰,却完全没有触碰自己那根涨得发紫的大屌的意思,反倒是一边捏着自己的乳头,一边闭上眼,幻想起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意淫。

  此刻他不是神里家主的地下情人,而是一条被相识之人发现了异常的暴露淫犬……周遭高矮不一的雄性全都围了上来,自己只能感受到来自男人雄躯上的特殊热浪与浓厚荷尔蒙,无数只糙汉大手都不约而同地伸向了自己——帅脸、壮臂、柔软雄乳、勃起的奶头,乃至于鸡巴与臀肉,那些长着粗糙肉茧的手指和手掌不断地蹂躏着自己浑身的骚肉……甚至还在自己屁眼里已经含着一颗肛塞的情况下,某根肉茧格外粗粝的手指正试探性钻入自己的屁股洞里。

  托马浑身一震,闭起的眼眸又突然睁开了,健美的青年肉躯不断震颤着,一道黏腻骚浆就这么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从硬了一路的巨根喷涌而出。

  竟、竟然射了,就这么简单地射了……托马有些不敢相信,也有些失神——自己被裆布紧紧兜住的下弯肉棒甚至还在抖动,射精的生理反应使得自己的屁眼也紧紧绞住那颗肛塞,肛门里又痛又爽的奇特感受甚至让他的精巢叫嚣着再来一次!

  “操!卧槽……射精好爽……流精也好爽……好兴奋!野裸暴露好爽!原来我真的是变态吗?之前就直接被房子里的声音吓射了,现在还无手就把自己给骚射了!真的好爽……”

  一滩白浆突兀地躺在偏僻无人的巷道角落内,只看那浓郁的颜色与黏稠的程度,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是一只暴露淫犬无手流精的产物……而仅仅只射了一发的程度又怎么可能让托马那旺盛至极的性欲平息下来?犹不满足的金发青年看了看四周,径直向远离祭典的郊外走去,丝毫没有发现始终有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并如影随形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郊外,彻底觉醒野外暴露癖好的托马背靠在一颗枯树上,保持着一边蹲下一边双腿岔开且双脚踮起的淫荡姿势。清幽月光洒落在托马解开浴衣的成熟肉躯上,将他左手握着鸡巴打飞机、右手把着肛塞捅弄屁眼的影子拉扯得扭曲而淫靡。

  沉浸在全新快感里的金发青年头上仿佛出现了一个进度条,框内明明白白地写着【野裸贱狗】四个大字,进度更是直接朝前越进了一大段……那极力弓起、仿佛是在全方位展示自己骚肌肥屌的模样实在是令人食指大动。

  至少跟随了托马一路的神秘人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所以神秘人决定放纵一下自己,不再忍耐……他绕过了那棵托马背靠着的树,来到正闭眼享受野裸和自慰快感的金发家政官身前;而与此同时,感受到光线变化从而睁开眼的托马恰好对上了来人流露着淫猥与贪婪的吊梢眼,那人作腔拿调的话语钻入了托马的耳中。

  “哟,这不是托马大人吗?我说怎么今天没看见你在神里家到处喷精的样子,原来是来到这个小祭典上玩野外暴露了啊?”

  “无手射精爽吗?骚逼贱狗?”

  “你……!!!???”

  托马双眸瞪大,浅碧色的瞳孔疯狂震动,全然没有想到竟有人将自己一路以来的淫态都看见了!甚至是在神里家就开始关注自己,乃至于刚刚他在小巷角落里发骚到无手射精都知道!

  电光火石间,托马根本来不及观察来者是谁,也无法思考这人是如何知道自己在神里家偷偷玩暴露的,素来只敢在神里屋敷内浅尝即止的帅气家政官还是遇上了每一位野裸爱好者最害怕却也是最期盼发生的事——他在野裸暴露的过程中被人发现了!自从觉醒出这个性癖以来一直的提心吊胆在此刻终于成为了现实!

  浓郁得无以复加的羞耻感包裹着托马,在这一刻他似乎体会到了野裸的至高真谛——野裸的快感不正来自于那想被人发现、又害怕自己真的被人发现的扭曲心理吗?混合着战栗的快感自骨髓内部爬上托马的肌肤,一瞬涌上头顶的羞耻心推动着他的瞳仁向上翻去,踮起岔开的双腿更是朝着来人绷得又紧又直,手里握着的粗肥肉棒在这一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

  于某个刹那,在来人包含着戏谑、欣赏、贪婪,亦或是审视着物件与牲畜的目光之下,金发家政官脑内的弦突然崩断,溃败的心理防线使他的肛门突然开始疯狂紧缩,不由自主地将屁眼里的肛塞吞至更深,胯下已然射过一次却依旧充盈的卵袋高高提起,无比硬挺的十八厘米冲天巨炮不受控制地开火了!

  浓白的精液炮弹早于祭典上盛开的烟花,淅淅沥沥地在两人之间下起了一场小型的精液雨。从未有过的分量和射程不仅淋了托马自己满头满脸,最高的几发甚至也真如焰火那般直冲云霄,直接溅到了吊梢眼的嘴角。

  “呃……呵……呵……呼、嗬……”

  爽到极点的金发青年双眼完全翻白了,靠在树上不断大喘气的模样仿佛一头把脑浆都射出来了的傻逼畜生,那遍布身躯的雄浆白液被月光映照得像是在肌肉线条丰满明显的胸腹上抹了一层油,性感得像是一尊色情淫靡的男神雕塑。

  “咔嚓”一声,吊梢眼不知从哪掏出个枫丹摄像机,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将面前这幕美好画面给记录下来。

  并未特意调整过的照相机“咔嚓”声在幽静的户外是如此突兀,惊得前一秒还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托马骤然清醒过来,他下意识向前方望去,却恰好撞见那人将自己射上他嘴角的精液抹进嘴里的淫靡场景——那人长得普通,甚至还有点小人面相,最有特色的便是那双单眼皮的吊梢眼,此刻正一边眯着眼一边砸吧着嘴,似乎是在品尝着自己精液的味道。

  理智回归的稻妻地头蛇脸色阴晴不定,挂在腰间的神之眼却是突然闪烁了一下,骤然变得充沛的火元素力径直冲向吊梢眼手中的摄像机——杀不杀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仆倒是小事,毁掉他手中的摄影之物才是最重要的……尽管处于精虫上脑状态时会觉得面前这人说的话淫荡又刺激,但托马可没错过吊梢眼话语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作为神里家的家政官,他决不允许有任何人拿着自己的私事去攻讦神里家与家主大人的可能性。

  可面对那择人而噬的火龙,吊梢眼像是在脑中演练过千百次那般平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吊梢眼扬了扬手上的摄像机,只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托马的攻击骤然停顿并溃散。

  “哎呀呀,家政官大人想毁尸灭迹吗?可惜我手上这款是枫丹最新出款的照相机,拍下来的内容早在生成那刻便同步备份到远方的机械设备上了……要是我本人或者这台摄像机受到损坏,说不定你一直以来竭力隐藏的骚狗模样会在明天登上稻妻所有的小报哦?到时候的神里家到底会……”

  聚成火龙的火焰距离吞噬吊梢眼只有一步之遥,但终究是在近在咫尺之地重新恢复成点点火红的火元素力而后消散在视野中——托马并不敢在这种事上去赌任何的可能性,况且他没在吊梢眼身上看见一丝一毫说谎的迹象……看着面前这人得意洋洋的小人模样,托马站起身来,沉着脸,问出了一句经典的话。

  “你想要什么?”

  月光下,帅气的金发男神站在枯树树干前,只看那端庄阴沉的脸色只能想到此刻他正在参加什么会议场合,完全想不到他才是射出面前空地上这一片狼藉的白哗哗的始作俑者,甚至就连衣服都没系上,健壮的肌肉与肥硕的生殖器就这么一览无余;而面对金发家政官的质问,长相平凡的吊梢眼也笑嘻嘻地走过来,踮着脚与托马勾肩搭背,一边手摸向托马丰满柔软的雄乳,一边满脸不正经地回应道。

  “哎,别这么严肃嘛!放心好了,我只是一介平民,懒得参与你们稻妻世家的纷争……还是和您直说好了,我这人啥都不喜欢,就喜欢欣赏帅哥美男在我面前发骚犯贱的模样!我可就是在经过神里屋敷时撞见您欲求不满的模样才费尽心思混进神里家当下仆的,为的就是能第一时间看到你在神里家各处偷偷打飞机的帅气模样!”

  托马脸色十分难看,他万万没想到是自己将灾祸招惹到神里屋敷的……但之后吊梢眼的话语却让托马精神一振,连胸前那只揉捏手法越来越过分色情的大手都不在意了。

  “还是那句话,我无意为神里家带去什么麻烦……但作为交换,就让您来服侍我怎么样?稻妻神里家有名的家政官托马先生不仅要在表面上服侍好家主大人,将神里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背地里还得偷偷服侍我这种小人物,在神里屋敷内成为我随叫随到的发泄工具——你会成为钟爱野裸的贱狗,喜食精尿的便器,又亦或是一个人肉脚垫,一坨屁眼肛穴被玩得松松垮垮的烂肉……待到我玩腻了,我便会离开此地,将此前所有拍摄到底片与备份如实交给你去销毁。”

  “很不错的交易,不是吗?反正你的性欲也很旺盛,我也不是那种只顾着自己爽而无视手下骚奴感受的那种人,大家都能找到释放性欲的平衡点,大家皆大欢喜,不是吗?”

  “……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

  不知为何,听完吊梢眼这个主动提出来的交易需求后,托马的心便砰砰乱跳起来——遵循着吊梢眼的粗鄙淫语,托马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在这个平凡男人的调教下、会逐渐沦为他胯下骚犬的未来……至于背叛神里绫人?面前这人貌似是在对自己提出交易商量,可实际上自己有得选吗?先前的威胁可犹在耳畔呢……

  “……好。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的话……”

  答应的话语说出的那刻,那只揉捏着托马胸肌的手已深深地嵌入乳肉内,身旁那人的气质也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淫邪到某种程度的目光竟让托马无端打了个寒颤,某种诡异的快感便在这份战栗中扩散。

  “那么骚逼,跪下吧?让你爹试试看你的口活怎么样?”

  爆燃的烟花声与迷离月色遮掩了一切,在怒斥声与兴奋的颤栗中,唯有初步接受狠主调教的托马才知道自己度过了怎样一个疼痛却又令人满足的夜晚。

  ……

  稻妻最近肆虐起了一些糜艳的流言。

  起初是前往鸣神大社参拜的信众在下山途中竟看见有人樱树间全裸着跪下来学狗撒尿,如此亵渎的行为自然让信众们愤怒地重新上山举报上诉,可待到宫司大人带着怒气冲冲的巫女与信众们来到目击地点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就连动用了手段的宫司大人都没找到什么有效线索,唯有那泡充满着雄性气息的骚尿沁入了土地,将其上堆满的落樱渍得不堪入目。

  而此后不久,在白狐之野设立的几个野外公厕会诡异地在夜晚突然人满为患,待到天领奉行领着好不容易待到的几位当事人来到被踏破的公厕遗址前进行询问时,却只能从这群单身多年的庄稼汉子口中零零碎碎地拼凑出这么一段信息——在夜晚,会有一对主奴如同游戏里的npc一般不稳定地刷新在其中一间的公厕的男厕里,而这间唯一有着马桶的公厕便是他们出现次数最多的地点。

  据那些脸色通红的单身庄稼汉所言,只要他们出现在这间公厕,就必然会看见一只头戴黑色眼罩、将上半张脸完全遮住的金发骚犬出现在这唯一的马桶隔间里;介时这头只看下半张脸也知道足够阳光帅气的金毛骚狗会躺在马桶盖上,双手会被红绳反缚在身后,奶子、鸡巴和卵蛋都会被勒得充血分明,膝盖腿弯处的红绳也会和胸肩上连结,形成双腿高抬、将夹着狗尾肛塞的白壮肥臀高高翘起的姿势……而这头金毛犬的主人也会带着面具站在他一旁,大方邀请着误入公厕的男人们来玩弄这头他新收的帅狗。

  单身了大半辈子的老实庄稼汉哪里见过这种场景,站在打开的门外,呆愣地看着隔间内的场景,一个个的眼睛都盯直了——那带着眼罩的金发帅哥身上的肌肉就不是他们这种长期劳作形成的死肌肉,肉块匀称而又线条分明,特别是那对白净的肌肉奶子,看上去比女人的还要丰腴肥美,就更别提还有着将其勒得充血的红绳作为妆点了……在公厕隔间这种昏暗微光的环境下更是显得色情暧昧,一时间哪里管得上是男是女,在经由内里那个面具男子的再三确认后,狭小的隔间里顿时挤满了男人,无数只大手朝着这头动弹不得的金毛犬身上摸去。

  除却没能操到这位绑得如同砧上死鱼的金发帅哥的屁眼以外,这群男人几乎什么都做了——浓郁的雄性气味伴随着男性公厕特有的尿骚充斥在这处狭小空间,尺寸不同的鸡巴对准了这头处于绝对中心的帅哥骚狗,帅狗的唇舌、双手、胸肌、乳尖乃至于脚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当成抚慰性器的道具使用。

  而每晚的最后,都会以这位不知名金发帅哥的神秘主人拍下这头骚狗的性感照片或色情录像作为落幕——画面里的金毛淫犬往往身上红绳松垮,身上洒满了白白黄黄的精液,将写着诸如“暴露淫犬”、“精液马桶”之类字体的皮肤都盖住了,被精液与雄臭糊住的脑子会不由自主地听从主人的命令比出剪刀手,“汪汪”地学着狗叫,请求公厕里的雄臭野爹们用圣水冲洗他污秽的身躯。

  听到这,天领奉行的调查人员也不禁红了脸,哪怕是最直男的那位小队长也冷着一张脸,胯下却诚实地微微鼓着包——都是再年轻火旺、身强力壮不过的年轻人,哪怕并未亲眼见过那般盛景,也足够从这群庄稼汉七嘴八舌的口供中拼凑出那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面……只是最终也没能得到这对暴露主奴其真实身份的线索,毫无实质进展的案件只能不了了之。

  自此之后,这对不知名的变态主奴便彻底在稻妻扬名了,不齿、辱骂、兴奋、亦或是想参与其中,外人的感想与反应似乎并不能影响这对主奴的暴露之旅,街头巷里间总能传来他们的淫荡传闻,却总也抓不住他们的尾巴,留在现场的往往只有一滩又一滩的精尿水潭。

  而近日这段时间,这对变态主奴似乎消停了点,不再频繁出现在人们眼前,却让神里屋敷的仆人们苦不堪言,生怕自己撞上了他们的淫秽现场。

  起初是多位仆人反应,近月来他们总能偏僻角落里听到些奇怪的声响——或是水柱轰击在草坪上、哪怕有着草叶进行缓冲都无法完全掩盖的哗啦声响;又或是一两道显得异常黏腻的吮吸吞咽声……若只是一两位仆人听到还能说是幻听,十个仆人里有五六个反应有此现象也能说是集体性癔症,可当有人确切地听到那一两声尖锐短促、似是忍不住漏出声音的喘息吟哦后,神里屋敷的下人们便再也不能催眠自己是错觉与幻觉了。种种迹象都表明,那对变态的淫魔主奴混进社奉行的地盘里来了!甚至极有可能本是神里家的人!

  一时间人人自危,神里家与社奉行的下人从入职时间的由近到远查了个遍,却完全找不到这对主奴的任何蛛丝马迹!仿佛他们并不存在于这世上一般!

  还是线索太少了……下人们颇为苦恼,唯一一个较为明确的线索还是其中一人乃是金发,可用来改变发色的办法太多太多了!甚至能永久性改变发色的方法也不在少数!这又能确定得了什么呢?神里屋敷最出名最显眼的金发还是家政官托马大人呢!真要说起来,地位只在家主和小姐之下的家政官大人要什么没有?哪怕真寂寞了,愿意当他床伴的人也多的是,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呢?

  “所以……”

  “家里真没找到那对……的线索,是吗?”

  社奉行内,穿着一身日常和服的神里绫人在榻榻米上端坐,瞧着手里那杯香茗似乎热气稍褪,浅浅啜饮一口后,一边随意翻看着手里的公文,一边朝着身后侧正打扫着卫生的托马询问着。

  ——那对变态主奴的名声在近日的稻妻实在风头太过,哪怕下面的人已尽力不让这种消息传入家主的耳中,神里绫人还是听到了些许风声,就更别提神里家最近的氛围古怪得如此明显,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嗯……目前来说,是的……”

  “已排除中毒与幻术的可能,但大家伙的反应也不是假的……”

  “所有目前的情况是,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表明那对……就藏在神里家。”

  “啪嗒啪嗒”的汲水声不近不远,那是托马将拖把放进水桶里涤去脏污的动静,也是陪伴了神里绫人多年的声音,熟悉到哪怕此刻他并未回头,绫人也依然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温馨的场景,仿佛那些作为神里家主与社奉行大人时的疲惫与尔虞我诈都能被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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