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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早泄绫人无法满足性瘾托马被绿主趁虚而入后,被双双开发出绿帽癖,最后沦为绿主胯下的绿帽夫夫奴与无脑精畜,我超,O,3

小说:O我超 2025-09-10 15:55 5hhhhh 8110 ℃

  好像咖啡上的奶泡,又好像奶茶里的奶盖……神里绫人看着那随着吊梢眼操干时一下一下飞溅出来的白沫,无端的联想让他口干舌燥,不由得分泌出更多唾液用以润喉,摸着自己白嫩巨根的手也开始加速起来,手法从一开始的略显生疏变成了现在的越发熟练。

  托马的腿挎在吊梢眼的肩上,全靠自己扶着柜子和吊梢眼搂在腰间的手保持平衡,而吊梢眼也不管此刻的托马并不能看见他的动作,像是演给谁看一般比出了中指,随后桀骜不屑地道:

  “要我说,你这样背主的家政官就该配他那样的傻逼家主!身边放着这么一个浪荡的骚逼不玩,还天天对着那些永远处理不完的的公务冥思苦想,非要自己一件件亲自解决才肯放心……哪有领导者和家政之主是过着这种苦逼生活的?家主大人不会到现在还没破处吧?”

  “操,真是傻逼到没边了!”

  “骚狗你说,你叫得这么骚,这么贱,声音会不会传入外面家主大人的耳朵里,作为他在梦中撸管打飞机的配菜呢?没准现在这会他就已经在梦里噗嗤噗嗤地流精了……”

  吊梢眼的辱骂让绫人的脸涨得通红,更何况这是来自托马肉体出轨的对象、是第三者的羞辱……可在那阵冲天愤怒过后,绫人却发现,自己的鸡巴竟因这从未听过的粗俗言论而在掌心里疯狂搏动!那种仿佛打心底瞧不起自己的鄙夷感狠狠震撼了神里绫人!

  在那一刹,难以言喻的兴奋包裹着神里绫人,他的注意力全被吊梢眼吸引走了,那根莫名其妙伸出来的中指像是已经插入了他的脑子里,随着操干自己恋人的动作轻微摇晃着,仿佛要将他的脑子抠爆一般将他的理智冲击得一片空白,其锐利的指尖像是已经深入了自己的大脑皮层,欲将“傻逼”二字刻在自己的脑袋里面,彻底坐实自己傻逼的身份!

  浓稠精浆划过数道抛物线,接连不断地喷在窗纸下的木质镂花间,如同填色一般将其中缝隙填了个满满当当——在某个瞬间,神里绫人竟是真的如吊梢眼所讲那般,噗嗤噗嗤地射精了!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尊贵的神里家主不由得眼球上翻,与从前少数几次体验过的射精都不同,夹杂着痛苦、兴奋、羞辱、愉悦等情绪的快感将高潮的时间无限延长,迫使绫人鸡巴里已无力射出的残存精液在后续的尿道抽搐中滴滴答答地马眼口流出,甚至分量远比喷射出去的多,绫人双腿间的木板上不知不觉地便积出了一滩可观的精洼。

  射爽了的绫人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跌坐在自己喷出的那汪精潭中,屋内的淫戏仍在继续,他却不敢再偷看那汁肉相贴的场景了——就在方才他疯狂喷精的时候,不知是快感带来的错觉还是为了确定自己是否仍在沉眠,那吊梢眼似乎朝着自己偷窥处这道门的方向瞥了一眼,随后又恍若无事地继续爆操起了自己的恋人。

  手里握着的白嫩巨根仍在不要钱似的吐着精子,那绵延不绝的快感像是啃噬着骨髓一般让绫人身体颤抖——神里绫人想,他确实是个蠢货傻逼不错,否则也不会如此窝囊地看着恋人在自己的面前出轨却又因为什么理智与家族大义而不敢当面对峙,也不会如此敏感下贱地因为第三者随便一句辱骂就兴奋到大射特射。

  在这一夜,神里绫人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尊贵的神里家主在这道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前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从那些支离破碎的淫言浪语与粗俗辱骂中得知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知道了自己的恋人与第三者就是最近闻名稻妻的暴露狂主奴,也在托马喷精喷尿的尖叫声中知道了自己恋人一直以来过剩的欲望是多么难以满足,却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等信息……手中的肉棒更是几乎从未软下去过,从前在卵囊存储的过量种精在排干净后又被疯狂生产精液的睾丸不断填满,若非绫人有意控制着其中的水元素,屋内做了一整晚的二人早该发现门外那条浓郁熏臭的白色精河了!

  最终,在天光微亮之时,一身精尿瘫软在地的托马拿到了吊梢眼所承诺的所有淫秽照片与录像的底片与备份,伴随着被焚干的浓郁雄臭,昨晚与之前的一切证据都消弭在无声的火焰中,而门外的神里绫人匆忙操控器水元素,在清理干净自己的精液后重新回到温泉中假装昏睡。

  托马将绫人抱回了卧室内,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面对自己如此武力威胁,手上再无任何把柄拿捏自己的吊梢眼竟还没离开,只是站在房间门口,静静观看着自己的所有行动。

  身份卑微的下仆一言不发,而家政官却是不由得眉头一皱,因为从那双眼睛里,托马竟看不出来那人任何的情绪波动,那如老潭古井般深沉的眼神中甚至找不到一丝一毫对猎物逃脱的遗憾!

  就在这沉默的氛围里,那迟钝的下仆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处境,目光在自己与怀里的绫人之间扫了扫,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后,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托马眼中,像是完全不在意托马杀人灭口的可能性,什么也没说,直接大摇大摆地走了。

  托马望着那能够轻松杀死的背影,屁眼却“咕”地一下流出了那人最后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火元素在他的掌心跳动,却终究还是没有出手,而是配合着新拿出来的毛巾擦干净了绫人身上的水珠,免得家主感冒着凉。

  托马望着绫人依旧精致、却因在温泉里泡得太久而面露潮红的英俊面容,有些发愣……良久之后,也把自己的脸往恋人的脸上贴了贴,抱着绫人微凉的身躯,用仍旧残存着吊梢眼雄精尿臭的口腔说出了喃喃自语般的道歉。

  “对不起……”

  “但已经都过去了——”

  而无人知晓的是,一颗由愧疚、兴奋与快感所组成的奇异种子已悄然在托马心中生根发芽……

  毕竟,同为神之眼的持有者,就算所执元素不同,就算他当时也确实被快感蒙蔽了双眼,可门外那么大的动静,又能瞒过谁呢?

  ……

  在那对闻名稻妻的神秘主奴恍若昙花一现、却在人们逐渐消减的讨论声中就此销声匿迹之后,神里屋敷的生活似乎也一如往昔,社奉行照常运转,神里家也无甚波澜。

  唯一有变化的,是家主兼社奉行大人似乎开了窍,终于懂得将手里的事务分发下去,让其它人去处理那些不太重要的事情了。

  这才对嘛!家仆与下属们都暗自点头,这世界上哪有事事跟进,试图将所有事情都做到臻至完美的上司呢?神里大人早该如此了,万一将身体累坏了,他们上哪找这么一位既英明也开明的大人,继续在其手下进行这么一份合适却并不繁重的工作呢?在这一点上,社奉行可比其他两大奉行、甚至是山上的巫女神社都要来得舒服呢!

  而也相应的,神里大人能够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身边的人了……不仅是绫华小姐,还有一直兢兢业业、为神里屋敷的后勤工作作出巨大贡献的家政官托马先生;没看见自从脱身无尽的事务漩涡之后,神里大人甚至都能隔三差五地和托马先生出门游玩散心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神里大人身边似乎始终少了个女伴——他们已经不指望一门心思全扑在那位金发旅行者身上的绫华小姐了,神里家的延续希望可全放在了家主大人身上,也不知是哪位小姐能够达到大人的倾心呢?

  哎,不管是谁,只要能为神里家诞下合法的、健康的嫡系子嗣,那她就是一位优秀的神里夫人……毕竟从历代男性神里家主的记录来看,只要女方没有问题,他们必定能一发中的,轻松将神里家的优秀基因传承下去。

  毕竟,某种意义上说,子嗣便是维稳最好用的工具,不是吗?

  可惜托马先生不是女子,并没有生育功能……因为不论是从感情还是能力来看,神里夫人这个位置合该是托马先生坐上去。

  家仆与下属们这般想着,却也不敢把心思捅在家主大人面前……到底也算是私事,容不得他们这些下人置喙,只能一边干着急,一边感叹并遗憾。

  但下人们的想法不同,话题里两位主要主人公却不觉得有什么可遗憾的,他们十分满意现况。

  “射了!”

  某处偶有路人经过的郊外,神里家主的胯骨紧贴着身前家政官的肥臀,硕大白嫩的肉棒在潮湿火热的肉穴里一泄如注,在朝着恋人的屁眼里灌精的过程中,绫人忍不住抚摸着托马的脸颊,而后细细啜吻着。

  磨蹭了许久,直至尿道里残存的精液都流得一干二净后绫人才把自己的肉棒拔出——由于鸡巴尺寸过于优秀与精子质量十分优异,绫人在射得极深的同时,黏稠种浆也挂在了托马的肠壁上,像麻薯团子一般堵在屁眼深处,导致绫人从恋人屁眼里拔出性器时根本看不到精液流出,被肠液濡湿的深红色肛洞大张着,赫然一枚合不拢的肛逼美菊。

  “爽吗?”

  绫人微微喘着气,得到了恋人肯定的回复后,脸上也不禁展露了笑容。

  自那晚以后,绫人终于醒悟,在工作之余抽出足够的时间来陪伴自己的地下恋人,来做点小情侣该做的事——吊梢眼的鸡巴实在太小,与自己这样的巨根比起来,20cm的大鸡巴操进恋人的屁眼时宛若开苞,能轻易将骚逼肉洞操成自己的形状……哪怕才真枪实弹地接触做爱不久因此有些敏感早泄,自己精子的质量与射出的分量也远非那人的劣质肉棒可比,根本就用不着在逼里灌尿这种方式来滥竽充数,将托马的肚子射到宛如鼓起的孕肚更是轻而易举。若是托马能够拥有一套成熟的孕育器官,恐怕早就怀上自己的子嗣了!

  托马……应该不会再想起那个吊梢眼了吧?眼看托马一脸酡红地穿上衣服,绫人内心的焦虑再度得到了缓解——肠肉的痉挛高潮是骗不了人的,绫人确信自己有为恋人带来足够的快感……他甚至肯在知道恋人的性癖里有“野外暴露”这一项后,陪着托马一起野裸!尽管绫人自己每次都心惊胆颤,但这点牺牲对比起托马的默默奉献根本就不值一提,绫人十分愿意以身入局来满足托马的欲望。

  “你、你先回去吧……我再、再缓一会……”

  穿好衣服的托马有些不自在地整了整衣领,身上的挂饰叮哐作响,尽管说的有些语焉不详,但作为让托马需要“缓一会”的始作俑者的绫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嗯,我先回去了。记得早点回来。”

  绫人摸了摸托马的头,那一头柔顺的金发令他想起某种大型犬,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后,一步三回头地迈着步伐,最终仍是离去。

  而在确认绫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视野里后,一个神秘的身影从树林后面缓步踏出,却熟悉得让托马膝盖发软,噗通一声便作土下坐状跪倒在其面前。

  “我操,这是在干什么?前几天你找到我的时候我还纳闷呢,家政官大人不应该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吗?今日叫我出来看这一出戏又是啥意思?”

  “怎么,忍了几个月,开始怀念起你爹的好了?”

  “回禀、回禀主人,虽然和家主大人做爱很爽,但还是比不上主人的调教刺激……骚逼的身体太骚太贱了,早就刻上主人的名字了……早在一个月前,贱狗就开始想爹了,绫人只会横冲直撞,全靠鸡巴的尺寸撑着,完全比不过爹的操逼技术……他甚至从来没有把骚狗操射操尿过!我还是、还是更喜欢爹的性爱技巧……”

  “可我看你们刚才也是浓情蜜意啊……他的精液甚至还黏在你的逼里没排出来吧?虽然早就猜到你们是这种关系了,但恋人新鲜滚烫的精子还堵在逼腔里,你却求着爹给他带绿帽?作为神里家主的地下情人,给他戴这么大一顶绿帽真的好吗?”

  “没、没事的……因为、因为绫人好像不知道从哪得知了爹的存在,也早就知道了我出轨过了,每次和贱逼儿子做爱时,都在有意无意地和您比较……但他做爱的技巧真的太烂了,也不会说什么调情的粗口,远远不如爹带给儿子的感觉刺激……”

  “可以说,除却鸡巴很大以外,他已经没有优点了……每次操到最后,骚狗都是幻想着主人的存在才能高潮……贱狗还是更喜欢爹稀稀的精液,这样屁眼高潮外翻的时候,那种像是用肛逼潮吹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所以,所以贱狗儿子在此恳求亲爹帅爹……请您把贱狗骚逼里的精液都冲干净,换上您的劣质精液吧!那种黏糊糊的东西贱狗早在前半辈子就已经喷腻了!”

  “好了好了,不用说这么多,既然骚逼儿子想要,那爹不可能不满足你不是?来,把裤子扒了,屁股撅好……哎呦,骚逼的洞还没合起来呢?真漂亮!”

  “来,自己把屁股扒开,爹要尿了啊——”

  随着拉下裤头的声响,浓黄骚臭的圣水争先恐后地从膀胱内涌出,在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精准地尿进家政官那口尚未来得及合拢的渴尿臭逼,那滚烫的圣水茶汤像是做反了顺序的芝士奶茶一般冲散了骚逼深处的精液奶盖,而屁眼里那作为第一承接点的肥肿腺体在承受了十多秒的圣水轰击后终于是不堪其扰,骚逼肠肉一边抽搐一边让恋人精液与绿帽主臭尿的混合物越过了括约肌,像是什么精尿喷泉一般径直喷出了体外。

  “卧槽,喷得真高!差点溅到我身上……”吊梢眼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将其塞回裤子里。

  “骚逼爽吗?爽就大声狗叫!不然爹怎么知道你很爽?”

  “真尼玛是条贱狗!还是条绿帽贱狗!这次爹可没有胁迫你……往后你都是自愿被爹玩的,自愿给你男朋友戴上绿帽的,是不是?是就继续狗叫!”

  “那你爹我还有一个要求:除了继续玩你这条骚狗以外,爹还想试试让你的男朋友当我的狗!毕竟是全稻妻最英俊的男人呢!放心,毕竟是高贵的神里家主,你爹不会玩多激烈的!像那晚一样,你找个机会给他下下药,先让你爹玩玩他那根大鸡巴就行!答应吗?答应就狗叫三声!”

  诸如此类的对话回荡在这处幽静的密林里,源源不断的狗叫声在掩盖了所有秘密的同时甚至惊扰了偶然的过路人,只道是不知是哪来的贱种野犬在四处发情求操,心中暗骂晦气,只能加紧脚步,将那不绝犬吠远远抛在身后。

  ……

  绫人最近发现托马似乎有事瞒着自己。

  他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却从托马近日的些微变化中推理出了这个怀疑——工作时偶不见人的身影、分明充裕却又不知被什么占据走的空闲时间,就连和自己做爱的次数都减少了……甚至绫人自己都知道,恋人宁愿拿着大小不一的肛塞串珠来抚慰自己也不愿与他同房!

  绫人也曾询问过托马缘由,得到的回答却是他的鸡巴太大了,操得恋人那里有点不适,而更加习惯于用屁眼获取快感的托马依旧欲望高涨,因此只能用那些小道具来聊胜于无地来抚慰前列腺了。

  对此,绫人也有些委屈与沉默——鸡巴太大又不是他的错……再说了,毕竟是自己所钟意的人,又有哪个男人能在做爱时忍住不把整根肉棒捅进伴侣的骚穴里呢?

  但直觉告诉绫人这只是托马推托的借口,并不是真正的原因,但也无法逼迫托马说出真相……似曾相识的状况让绫人心中有着不妙的预感,却不愿意肯定那个最为糟糕的猜想。

  托马……又背着他出轨了吗?还是那个吊梢眼吗?绫人不由得有些后悔——毕竟那已经是“最后一晚”,而出于对托马的信任与不对恋人造成二次伤害,那晚后的神里绫人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彻查神里家的人口,去找出那个面貌平凡的第三者。

  若上次还能说是事出有因,那这次呢?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吗?鉴于托马的“前科”历历在目,哪怕绫人再如何爱着托马,也无法完全否认这个可能性的存在……绫人不得不将此事记在心中,并开始留意托马的行踪。

  或许是墨菲定律终究还是生效了,绫人最不想看见的事还是发生了,他抓到了托马隐藏的秘密,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自己的恋人再次出轨了,而且对象不是别人,就是先前那个吊梢眼!

  天知道当时绫人是多么震惊与痛心!尤其是看见吊梢眼想要强吻托马,而自己的恋人只是略作犹豫便献上了自己的香唇,甚至是在深深的舌吻中互相交换着唾液,没几下便把托马吻得七荤八素,健壮的肌肉雄躯一边软倒在吊梢眼怀中一边气喘吁吁,那本该是只有自己才能见到的景色!

  不知为何,绫人这一次也没有冲出去打破恋人的出轨现场,反倒是一边看着吊梢眼摸上并揉捏着托马屁股的手,一边偷偷学习着第三者的吻技与调情技巧——对比起这个人的熟练,自己的表现在他面前宛如一个新兵蛋子……男人本就是下体动物,先前也是自己失责没有尽到伴侣的义务,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追求更好体验的托马呢?

  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在绫人的刻意留心与谨慎跟踪下,绫人发现整个神里屋敷都是他们偷情的痕迹——庭院、走廊、仓库甚至是厨房,两人“啧啧”的亲吻声萦绕在绫人的脑海挥之不去。两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过分,从最开始的亲吻调情,到后面两人的手各自伸进的裤子里抠弄或撸动,再到那对身份对绫人来说已不再神秘的主奴再次出现在稻妻……神里绫人亲眼见证着自己的恋人是如何一步步地沦陷在第三者或高超或新奇的调教手段,享受着和这个平凡男人的做爱时光。

  要说绫人心中没有任何愤怒与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可纵观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哪怕是以智多近妖闻名的神里家主来处理,似乎也是无计可施的,因为自一开始他就做了一个最为错误的决定,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恋人自然是更加认可第一位带给他足够快感的男人,而神里绫人之后所做的一切措施也不过亡羊补牢,自少年起便相知相伴的恋人会因身体的欲望而逐渐滑向第三者似乎早已是既定的事实。

  可若仅是如此,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因为在这段时间里,绫人早已看出自己的恋人更喜欢吊梢眼那种粗暴低俗的性爱风格。而他从小的家教与本身的性格却让绫人不可能说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粗俗话语——他很清楚,哪怕自己违背本性地去模仿吊梢眼,自己这种蹩脚到不行的盗版也是不可能赢过正版的第三者的,因为那些粗口连他听到都会不由自主地去联想,就更别提身临其境的托马了。

  所以,自己在这方面无法满足恋人,让其它人去满足也不是不行……可让绫人无法接受的是,那吊梢眼给他戴了绿帽还不够,竟然还惦记着自己,想把自己也收入囊中!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骚狗……”吊梢眼咬着托马的耳垂,这是那天所绫人听到的对话。

  “爸、爸爸……”托马轻喘出声,“挥发性的药物太容易被发现,绫人的神之眼又是水元素的,在食水里动手脚更容易被他发现异常……”

  “不太、不太好办呢……”

  “可你爹我还等着玩你老公的鸡巴,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你口中说的那样早泄呢!没准他被我玩爽了,还能和狗儿子在你爹胯下一起做一对绿帽夫夫奴呢!到时候你们这对狗夫夫就趴在你爹胯下,一起给爹舔鸡巴,自己的鸡巴还能被爹的大脚当作脚垫踩来踩去呢……骚逼不期待吗?”

  “别……别这么说……骚逼儿子只是因为自己太过骚贱才更喜欢和爹做爱的……绫人、绫人那样的人,就算被爹玩几次鸡巴也不会自甘堕落的……爸爸就别想了……”

  “可狗儿子的骚逼可是把爹的手指咬得死紧啊,爹都快挠不动你的前列腺了……这不是期待得很嘛,在你爹面前嘴硬干嘛?又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你就想办法让他被我玩几次就好,反正被你爹玩过的男人就没有不臣服的!”

  “再、再给骚逼一段时间吧……儿子现在被爹的手指抠得好痒,又想要爹的鸡巴了……”

  “哼,果然是个骚逼……不过爹就喜欢你这种帅逼贱狗!来,把衣服穿好了,今天爹先带你去个新地方玩……”

  后面的对话神里绫人无心再听,因为他已不知该如何这般熟悉而又陌生的托马,只能躲在掩体后目送二人越走越远……可与那茫然、愤怒甚至是嫉妒的心境截然相反的是,神里绫人胯下的肉棒竟是不知何时便开始了充血,勃起的巨物像是一根粗大蘑菇一般在白色修身西裤上突出一道极为明显的痕迹,却与其主人一样,不知该如何逃离这重重囹圄。

  ——或许,他们该好好谈谈了。

  心房刺痛更胜胯间胀痛,但神里家主已然做出了抉择,挺着那根无人帮忙消火的大肉棒,冷着脸悄然背手离去。

  ……

  “不是才从外面回来吗?怎么饭都没吃又要出去了?”

  入夜时分,托马亲手给恋人献上自己专门做的爱心料理,自己却没有进食,反而是看着绫人吃完晚饭后再度表现出想要出门的倾向。而听到这话的托马似乎愣了一下,像是没有料到除开工作时间以外、从来都给予他极大自由度的绫人会问出这种查房一般的问题,脚步明显顿了顿。

  “最近又有一批不知道从哪儿流浪来的野伏众登陆了主岛,被我‘口头’敲打了两句以后,好像对我这个稻妻地头蛇有些不太服气,所以只能连夜‘教训’这群不听‘管教’的浪人武士了……最近可能都得‘忙’这件事……”

  托马扭过头,看着绫人沉静如水的眼眸,笑了笑,却是不急不缓地实话实说——字面意义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教训”与“管教”的具体含义却只能由他自己自由阐释……想到这,托马那在正常情况下已经有些合不拢的屁眼便不由得在被堵住的粗糙异样中再生出一股酸意;那些浪人武士野爹一个个不仅身强体壮,鸡巴的尺寸也大多都不错,常年在流莺妓子身上锻炼出来的操逼技术更是好得没话说,哪怕是第一次操男人的屁眼也能精准找到自己的前列腺与更深处的敏感点,其中那位鸡巴最大还男女不忌的海乱鬼更是操进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深处,给自己屁眼里那个叫“二道门”的位置开了苞!

  那种仿佛要被大鸡吧从身体内部劈裂贯穿的充实感与从前感受过的所有快感都不相同,尝过了这般令人回味无穷的滋味,又叫他如何面对相比之下做爱技术被秒得渣都不剩的自家老公呢?此刻的托马满心想着那群今日才认识的野伏众,好让这群野爹继续填满他越发饥渴的屁眼骚洞,续上那份因神里家家政官兼神里家主地下情人的职责所在而临时中断的快感。

  而绫人也静静地回望着托马,没有戳穿他的谎言,而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爱人——此前他为何没发现自己的恋人变化竟是如此惊人呢?他的身躯在保持美型的同时明显变得更加健壮,显然是为了更好承受野男人的狎玩而针对性地锻炼了,否则无法解释那对沟壑已深如狭堑的结实胸肌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柔软丰满的肥熟雄乳的模样,也无法解释那比之从前分明更加壮硕有力的腹肌腰肢竟会在那对挺翘却又肥满得仿佛走一步就会晃三晃的蜜桃巨臀的映衬下显得比之前更加纤细,真正做到了前凸后翘。

  就连气质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那种独属于“托马”这个人的温柔与包容似乎消失了,那张依旧帅气阳光的皮相给予了他极好的伪装,但潜藏在其下的,却像是一头终于找到了真正自我的怪物——他永远饥渴,他永不满足,那难填的欲壑使他哪怕在平日里处理正事时也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媚态,那是由无数雄性日夜浇灌才能生出的糜艳之花,他的身躯早已臣服在那些朝他屁眼里灌注精尿的男人胯下。

  ——是的,他嗅到了,从托马身上那层淡淡汗味之下所掩藏的秘密……水元素亦诚实地禀告着操纵者目标屁眼里的状况,那早已被开发得肥大肿胀的前列腺竟然消失了,像是什么东西持续性地碾平了一样只在肠肉表面隆起一个略微明显的弧度,以至于往日里起到水闸作用的腺体根本兜不住肠穴深处的雄性浆液,不得不接连塞入四个恶臭足袋才能让已然成为男人精盆的爱人勉强正常行走。

  “——我们谈谈?”

  绫人收回目光,倏忽开口,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然带上了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的粗重。

  “好啊,你想说什么?”

  出乎预料的是,托马似乎并不讶异绫人的突然发难,毕竟他也没故意掩盖自己身上的变化与异常,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有关你出……”

  神里绫人话说到一半,看着托马言笑晏晏的模样,心中突然一空,发觉他们已无需对簿公堂了,托马已将答案写在自己的脸上,酸涩苦楚顿时淹没了这位神里家的年轻家主,最终还是艰涩开口了。

  “……你还爱我吗?”

  “傻瓜……”托马突然迈步上前,抱住自己的恋人,而托马的汗味与其它男人浇在他身上的浓郁荷尔蒙形成了一股奇妙的味道灌入神里绫人的鼻腔,让他胯下那根经验稀少的东西瞬间起了反应。

  “我当然还是爱你的,否则我回来给你做饭干什么?只是……”

  托马微微退后半步,看着爱人胯下那团无比诚实的夸张隆起,轻轻握住了那根在绫人的和服里撑起了个帐篷的巨大玩意。

  “……只是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是真的,你无法满足我的欲望却也是真的。”

  “我喜欢男人的辱骂,喜欢他们不轻不重的鞭打,普通的手淫早已令我感到无趣乏味,但那些新奇的情趣调教却能轻松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更何况他,乃至于他们的做爱技巧都很棒……”

  “但很显然……”托马语气中似有遗憾,“因为您从小养成的家教素养与本身的性格,这些绫人你都做不到……”

  “可你甚至没有给我锻炼这方面的机会!难不成我要找别人练习如何做爱吗?!那个人就这么值得你臣服称奴!?”

  绫人终于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与酸涩,无与伦比的嫉妒吞噬了他的内心,发了狂般朝着托马怒吼并质问,发红的双眼与失控的声量使他看上去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犬一般可怜无措。

  “可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绫人?”手中恋人的鸡巴因愤怒而跳动,托马却毫不手软地捏了捏,那膨大坚韧的肉柱手感实在是很好,只可惜无论对比起亲爹还是野爹来说,都不过是银样蜡枪头罢了。“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天生的劣根性吗?对‘性’的追求早已刻在了我们的骨子里,更何况我那超出常人的性欲早已严重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

  “——我只是在自救罢了。”

  “而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调教与做爱——”

  托马最终还是说出了那最残忍的答案,宣判了绫人的死刑。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愿意雌伏在那个人身下称奴吗?这样吧,我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失魂落魄的绫人下意识开口了。

  “——三次,只要你亲身体会过他的调教,只需三次你就会沦陷。若你撑过了这三次而不动摇,我会和他与其余所有人断绝关系……”

  “就这样吧……这里是他的住址,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托马转身离去,而绫人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的恋人究竟着急去干什么……望着空中那张被托马甩下的纸条缓缓落地,神里绫人没有挽留自己的恋人,某种不甘与愤怒自他眼中喷涌烧灼。

  他拾起了那张纸,看了一眼后,想起下午偷听到的对话,随后下定了决心。

  ……

  休沐日,神里屋敷附近的村居。

  轻松找到目标地址的神里绫人敲了敲门,听到屋内一声呼喝后便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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