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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变成妮露同伴的旅行者空,3

小说: 2025-09-10 15:55 5hhhhh 2800 ℃

指尖小心翼翼地、带着颤抖的探索,终于触碰到了那因暴露和情动而一直傲然挺立的、敏感的顶端蓓蕾!

“呀啊——!♡”空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脊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声高亢、甜腻、带着哭腔又充满情欲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

触电!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滚烫的电流从被指尖触碰的那一点嫣红猛地炸开!瞬间沿着乳房的神经末梢疯狂蔓延,汇入脊椎,然后如同狂暴的瀑布般轰然冲向下腹!双腿之间那片湿漉漉的秘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如同被贯穿般的酸胀和空虚感!蜜液如同开闸般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臀下更大一片瓷砖!

“呃…哈啊…哈啊…”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被他自己揉按着的雪腻乳肉也随之荡漾起诱人的乳波。巨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摧毁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羞耻?恐惧?自我认知?在这一刻都被这具身体最原始、最直接的感官愉悦冲击得粉碎!

“好…好舒服…♡”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娇媚得滴出水来。金色的眼眸完全失焦,只剩下迷离的水光和沉沦的情欲。

那只原本只是触碰的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再也无法离开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源头!它开始遵从身体最本能的渴望,用力地、带着一种贪婪的揉捏起来!

五根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那团饱满、滑腻、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之中!掌心紧紧包裹着那敏感的蓓蕾,用力地摩擦、挤压、揉弄!

“唔嗯…嗯啊…♡”一声声甜腻入骨的呻吟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从空变得红润的唇瓣间流泻而出。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更加尖锐的快感电流!那电流不仅刺激着乳房,更如同导火索,点燃了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地!

空虚!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渴望!

另一只手,那只原本无助地垂在身侧的手,仿佛也被这汹涌的情欲所唤醒。它颤抖着,带着一种更加急迫和羞耻的渴望,沿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越过那新生的、微微隆起的粉嫩阜丘,义无反顾地探向双腿之间那片湿滑泥泞、不断传来悸动召唤的幽谷!

中指率先触碰到了那紧密闭合、却早已被蜜液浸润得无比滑腻的粉色肉缝边缘!

“嗯——!♡”空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头向后仰起,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金色的长发如瀑般散落。一股前所未有的、比乳尖刺激强烈百倍的快感洪流,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将他吞没!

那是一种混合着尖锐酸胀、极致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以及毁灭性电流的复杂感官风暴!

手指,仿佛被那湿滑紧致的肉壁所吸引,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淫靡的探索欲,颤抖着、却又异常坚定地,沿着那滑腻温热的缝隙,缓缓地、用力地向内探入!

紧!难以想象的紧致和温热!柔嫩湿滑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瞬间紧紧裹吸住入侵的指尖!一层层柔韧的、带着惊人弹性和吮吸力的褶皱,热情地缠绕上来,挤压着、按摩着指节!

“噗…啾…♡”一声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响起,伴随着肉壁被撑开、蜜液被搅动的粘腻声响。

“啊哈——!进…进来了…♡”空发出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浪叫!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地弹动、痉挛!胸前揉捏的手更加疯狂,用力地抓握着那两团雪腻,乳肉在指间变形,敏感的乳尖被摩擦得又痛又麻,却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探入幽谷的手指,被那紧致湿热的肉壁死死包裹、吮吸着。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内里柔嫩褶皱的每一丝颤动和挤压。一股股温热的蜜液随着手指的进入而被挤压出来,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沿着指缝和大腿内侧不断流淌。

不够!远远不够!这空虚感如同无底深渊!

空迷乱地扭动着腰肢,臀部无意识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手指的入侵,试图让那带来极致快感的异物进入得更深!他的腰臀曲线在动作中展现出惊人的柔韧和女性化的媚态。

“更深…要更深…里面…好痒…好难受…♡”他失神地呓语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完全是沉沦情欲的娇喘。

手指顺从着身体的渴望,开始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笨拙地、却充满力度地抽动起来!

“噗嗤…噗啾…咕啾…♡”

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大量蜜液被搅动、被挤压而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手指每一次深入,都顶到一处异常柔嫩、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贯穿般的酸胀快感!每一次退出,柔韧的肉壁都依依不舍地裹吸挽留,带来强烈的摩擦刺激!

“啊!那里…顶到了…呜…♡”当指尖再次重重地碾过那处软肉时,空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弓起,胸前被揉捏变形的乳肉剧烈地晃动!双腿之间,那被手指疯狂抽插的秘处,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收缩!甬道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着入侵的手指,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

同时,胸前那两点被反复蹂躏的蓓蕾,也传来一阵强烈的、如同过电般的尖锐快感!两股汹涌的快感洪流,一股来自下体被疯狂填满和刺激的甬道深处,一股来自胸前被揉捏摩擦的乳尖,如同两条狂暴的恶龙,沿着脊椎疯狂向上奔涌、汇合!

然后,在空的大脑深处,轰然炸开!

“咿呀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尖锐、完全失控、带着极致愉悦和崩溃哭腔的尖叫,猛地撕裂了盥洗室的寂静!空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贯穿般,瞬间绷紧到极致!脊背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赤裸的脚趾死死蜷缩起来,脚背绷直!金色的长发狂乱地飞舞!

胸前被揉捏的乳肉剧烈地弹跳、颤抖!双腿之间,那被手指疯狂抽插的粉色肉缝猛地张开,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失控的痉挛和绞紧!

“噗咻——!♡”

一股温热的、如同喷泉般的晶莹蜜液,猛地从被手指撑开的肉缝深处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弧线,然后“啪嗒…啪嗒…”地溅落在不远处冰冷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水流的冲击力甚至让那粉嫩的肉瓣都随之向外翻开了一瞬,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欲滴的深红媚肉!

高潮的电流如同灭世的洪水,瞬间席卷了空的每一个细胞!他的意识被抛上了九霄云外,又在剧烈的感官风暴中被撕扯得粉碎!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想不起!只有那灭顶的、摧毁一切的快感,在身体里疯狂肆虐、奔腾!

“哈啊…哈啊…呃…♡”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在冰冷湿滑的地板上。胸前的手无力地松开,那饱受蹂躏的乳峰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顶端蓓蕾红肿挺立。探在双腿间的手也滑落出来,指尖和掌心沾满了湿滑粘腻的、散发着淡淡甜腥气息的晶莹蜜液。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那粉嫩湿润、微微红肿的肉缝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轻微张合、抽搐着,吐出丝丝缕缕的粘稠白浆。

他的眼神涣散,失焦地望着天花板,瞳孔里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和一片空茫的灰烬。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如同被掏空般的余震和酸软。汗水、泪水、还有刚刚喷涌出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将他身下的瓷砖浸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

过了许久,剧烈的喘息才稍稍平复。空失神的眼眸缓缓转动,无意识地落在自己沾满粘腻蜜液的手指上。那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像是被烫到般,猛地蜷缩起身体,将那只手死死藏在胸前,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罪证。巨大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高潮后的余温冲刷得干干净净。

“呜…”他再次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发出一声压抑的、绝望的呜咽。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下体那高潮后的余韵和粘腻感,胸前那残留的刺痛和饱胀感,都在残忍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冰冷的瓷砖紧贴着空赤裸的臀肉,激得他一阵瑟缩。他蜷缩在盥洗室的角落,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瑟瑟发抖的金丝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混合着他自己汗水的味道和某种陌生的、让他脸颊烧灼的体液气息。身下那片被浸湿的瓷砖冰凉刺骨,粘腻的触感提醒着他方才那场彻底失控的、惊涛骇浪般的高潮。

“呜…”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褪去后的巨大空洞。他颤抖着抬起沾满滑腻晶莹液体的手,指尖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这双手,刚刚如何贪婪地揉捏着胸前那两团陌生又沉甸甸的软肉,如何急切地探入双腿间那片湿滑泥泞、带来灭顶之灾的幽谷…记忆如同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意识上。

羞耻!排山倒海的羞耻!几乎将他溺毙!

他猛地将那只罪证般的手死死按在同样粘腻的小腹上,身体蜷缩得更紧,光滑的脊背弓起,试图把自己缩进墙壁的阴影里。可镜子里那个赤裸的身影,那散乱的金色长发下柔美却绝望的脸庞,那布满了揉捏红痕、顶端蓓蕾依旧红肿挺立的雪白双峰,那大大敞开着、露出湿漉漉粉嫩肉缝的腿心…无时无刻不在残忍地鞭笞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我是空…我是男孩子…”他喃喃自语,声音细弱游丝,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音节都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细微的、高潮后的余韵抽搐,那湿热的秘地不受控制地又溢出一点滑腻,顺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缓缓流下,带来一阵清晰的冰凉触感。这具身体,这具被彻底改造、充满了女性反应的身体,正用它最原始的方式嘲笑着他徒劳的自我认知。

崩溃的哭泣终于冲破喉咙,压抑而绝望。泪水混合着汗水,滚过他变得柔滑细腻的脸颊,滴落在赤裸的胸前,沿着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向下滑落,最终消失在平坦小腹的阴影里。他哭得浑身发抖,赤裸的肩头耸动着,胸前那两团丰盈也随着抽泣而剧烈地起伏、晃动,顶端敏感的蓓蕾摩擦着紧抱的手臂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刺痛和酥麻。

这该死的、陌生的快感!即使在极度的羞耻和绝望中,身体的本能依旧顽固地寻求着刺激。

“演出…结束就会变回来的…”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漂浮的稻草,反复念叨着妮露的承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承诺此刻听起来如此苍白无力,如此遥远。他强迫自己相信,只有相信这个,才能在这片绝望的泥沼中支撑下去。

他必须离开这里!必须洗掉身上这层耻辱的粘腻和气味!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发生过的一切。

空咬着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颤抖着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赤裸的双足踩在湿滑的瓷砖上,冰凉刺骨。他踉跄着扑到洗手台前,拧开冷水龙头。

“哗啦啦——”

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他掬起一捧水,用力地泼在脸上、脖子上,试图用刺骨的寒冷驱散身体的燥热和混乱的思绪。水流沿着他光滑的脊背、饱满的臀线流淌而下。他拿起毛巾,沾了冷水,近乎自虐般用力地擦拭着身体。粗糙的毛巾纹理摩擦过胸前敏感的红痕和挺立的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异样战栗。

“嗯…”他闷哼一声,身体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下体那片秘地被湿冷的毛巾粗暴擦拭时,更是传来一阵混合着冰凉和刺激的强烈悸动,刚刚平息些许的酸软空虚感再次隐隐浮现。

他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胡乱地擦拭着,尤其避开了胸前和下体那些带来强烈感觉的区域。最终,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盥洗室,一头扑到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用薄薄的毯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裹住,如同作茧自缚的蚕。

黑暗中,身体残留的异样感、蜜穴深处隐隐的空虚悸动、胸前乳尖的刺痛肿胀、以及那刻骨铭心的高潮余韵,如同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他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啃噬、爬行。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终于压垮了他混乱的思绪。在极度的羞耻、恐惧和身体莫名的躁动交织中,他昏昏沉沉地陷入了不安的浅眠。

***

“空——!空——!你在这里吗?派蒙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尖细又充满活力的童音,如同清晨最刺耳的闹铃,穿透了简陋木门的阻隔,也猛地刺穿了空混乱的梦境。他一个激灵,骤然惊醒,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毯子下,赤裸的身体瞬间绷紧。是派蒙!

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回卷——镜中陌生的女体,失控的自渎,那灭顶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羞耻…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空!空!太阳晒屁股啦!派蒙闻到好吃的味道了!”派蒙的声音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再不开门,派蒙就要进去啦!听说大巴扎新开了家甜品店…”

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

空魂飞魄散!他此刻还赤身裸体地裹在毯子里!派蒙要是闯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别!别进来!”他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惊恐而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他自己都陌生的、属于少女的尖利,“我…我在换衣服!马上就好!”

门外安静了一瞬。

“换衣服?”派蒙的声音充满了疑惑,“空,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像…像感冒了?”

空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没…没事!就是有点着凉!你…你等一下!马上就好!”他语无伦次地喊着,手忙脚乱地从毯子里挣脱出来。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昨晚被粗暴撕扯脱下的舞衣和丝袜还凌乱地堆在地上,如同犯罪现场留下的证据。

他扑到衣柜前,猛地拉开柜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件备用的、和妮露身上同款的深红色舞裙,静静地挂在衣架上,如同等待着他的囚服。没有选择!他必须以这副“妮露”的模样面对派蒙!

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几乎窒息。他颤抖着手,抓起那件舞裙,笨拙地往身上套。背后的系带复杂难缠,他摸索了好几次才勉强系上,勒得腰肢生疼。胸前失去束缚的丰盈在舞衣内沉甸甸地晃动,薄纱摩擦着依旧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清晰的刺激。他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匆忙地将散乱的金色长发拢了拢,胡乱地别上那顶蓝色发饰。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乱的心跳和脸上滚烫的热度,空颤抖着拧开了门锁。

门开了一条缝。

门外,漂浮在半空的派蒙正百无聊赖地用小手卷着自己星空披风的角。听到门响,她立刻抬起头,小脸上洋溢着惯常的活力笑容:“空!你总算——嘎?!”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派蒙的欢呼声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她那对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O”形,几乎能塞进一个日落果。她小小的身体僵在半空,像是被无形的寒冰冻结了。

“你…你是谁?!”派蒙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调,尖利地划破了走廊的寂静,“空呢?!你把空藏到哪里去了?!”她的小手紧张地握成了拳头,警惕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华丽舞裙、金发如瀑、身段玲珑有致的“少女”。

空的心沉到了谷底,脸颊烫得能煎蛋。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紧。“派…派蒙,”他努力模仿着自己原本的声线,却怎么也压不住那份属于女性的细软和颤抖,“是我…我是空…”

“骗人!”派蒙尖叫着,小小的身体猛地向后飘了一小段距离,脸上写满了“我不信”,“空才不是长你这样!他…他是男孩子!而且哪有这么…这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空被舞裙勾勒出的惊人曲线,尤其是那高耸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小脸憋得通红,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么好看!”

派蒙的“夸奖”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在空的羞耻心上。他感到一阵眩晕,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臂局促地交叉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挡那过于显眼的部位。“派蒙,真的是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慌乱和窘迫,“是…是妮露…我需要帮她一个忙…所以…所以暂时变成这样…”

他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将妮露如何找到他,原舞伴如何受伤,以及妮露那匪夷所思的“暂时变形术”和需要配合双人舞的事情,删减掉所有羞耻和情欲的部分,艰难地解释了一遍。

派蒙漂浮在那里,小脸上的表情从极度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困惑,然后是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着担忧和强烈好奇的复杂神色上。她绕着空飞了两圈,小鼻子还凑近嗅了嗅。

“唔…味道…好像确实有点空的感觉…”她歪着小脑袋,大眼睛里充满了困惑,“但是…但是这也太奇怪了吧!空你怎么会答应这种事啊!而且…而且这个样子…”她又瞄了一眼空的胸口,小脸微红,“…真的能变回来吗?”

“能!一定能!”空几乎是吼出来的,语气斩钉截铁,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妮露说了,演出结束就帮我恢复!”他急切地强调着,仿佛抓住这唯一的希望。

派蒙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小脑袋,但大眼睛里的担忧并未散去。“好吧…那派蒙暂时相信你。不过空,你…你现在这个样子,在须弥城走动会很麻烦吧?要不要派蒙去帮你找件斗篷什么的?”

麻烦?何止是麻烦!空想到自己要以这副模样走出这个房间,面对整个祖拜尔剧场甚至须弥城的人,巨大的恐惧就攫住了他。但他别无选择,排练在即。

“不…不用了,”他艰难地摇摇头,声音干涩,“时间不多了…我…我得去排练了。”

“那派蒙陪你!”派蒙立刻飞到他身边,小手叉腰,一副“我来保护你”的架势,“派蒙倒要看看,那个妮露到底搞什么名堂!还有,空你放心,派蒙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看着派蒙那认真的小脸,空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暖流,随即又被更沉重的羞耻淹没。他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如同奔赴刑场般,推开了房门。

***

祖拜尔剧场排练厅的穹顶,巨大的藤蔓装饰垂下,过滤着清晨并不强烈的阳光,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颜料和淡淡的汗水气息。乐师们在角落调试着弦乐,断断续续的音符如同散落的珍珠。

当空跟在派蒙身后,重新踏入这片空间时,感觉每一道投向他的目光都像烧红的针,刺在他裸露的肌肤上。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将手臂环抱得更紧,试图将自己缩进那身华丽的舞裙里。派蒙则像只警惕的小蜜蜂,飞在他身前,用小小的身体努力“阻挡”着可能投来的视线。

“妮露小姐,早!”一个爽朗的男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

空浑身一僵,循声望去。是剧场的道具师,一个身材高大、笑容阳光的年轻男人,名叫哈立德。他正抱着一堆彩色的绸带,目光灼灼地落在空身上,眼神里充满了纯粹的欣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

“早…早上好,哈立德先生。”空强迫自己开口,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迅速升温。

“天哪,妮露小姐,”哈立德走近几步,毫不吝啬他的赞美,目光在空身上逡巡,“今天的你…好像比昨天更加光彩照人了!这套舞裙简直是为您量身定做的,这金色的长发…简直像阳光织成的瀑布!”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空被舞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肢和饱满的胸部轮廓。

“谢…谢谢…”空感觉自己的脸烫得快要冒烟了,他慌乱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不是因为愤怒或厌恶,而是一种陌生的、让他无比恐慌的悸动——一丝羞怯?一丝因为被异性如此直白地赞美而产生的…慌乱和微弱的愉悦?

这个认知让他如遭雷击!他可是旅行者空!是男孩子!怎么…怎么会因为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和赞美而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妮露小姐脸红了?真是可爱!”哈立德似乎被空这羞怯的反应取悦了,笑声更加爽朗,“看来我们的‘新星’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大家的热情。加油!我相信你的演出一定会轰动须弥的!”他朝空眨了眨眼,抱着绸带离开了。

空僵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烧得他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细腻光滑的皮肤,那触感陌生又真实。派蒙在旁边,小嘴张着,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空…你的脸…好红哦…”派蒙小声地嘀咕着,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闭嘴!”空恼羞成怒地低斥了一声,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娇嗔。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靠近。

“早上好,我的搭档。”妮露的声音如同清泉流淌,带着一如既往的从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她今天的舞裙似乎更加精致,赤足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

空抬起头,对上妮露那双翠绿色的眼眸。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空通红的脸颊和被环抱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了然于心的、极淡的微笑。

“看来我们的‘金妮露’已经感受到须弥的热情了?”她语气轻松,带着点调侃,“习惯就好。你的美丽值得所有的赞美。”

这调侃让空更加无地自容。他抿紧了嘴唇,没有回应。

“好了,时间宝贵。”妮露拍拍手,神情瞬间转为舞者的严肃,“昨天的基础感觉建立得不错,今天我们要开始真正的‘双生水旋舞’核心动作的磨合。尤其是托举和高速旋转的配合,这需要绝对的信任和身体的完全协调。”

她走到排练厅中央,示意空过去。“忘掉你的不自在,旅行者。现在,你只需要感受你的身体,感受水流的力量。把你的重量交给我。”

排练开始了。妮露的指令清晰而富有韵律,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空的身体。当妮露要求他做出一个舒展的上仰动作时,空努力地伸展手臂,腰肢向后弯出一道柔美的弧线,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丰盈在薄纱舞衣的包裹下,随着动作不可避免地向上挺起、晃动。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正在进行跳跃练习的女舞者,落地时似乎没站稳,“哎呀”一声,身体失控地朝着空的方向踉跄撞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

“砰!”

那女舞者的肩膀,不偏不倚,重重地撞在了空毫无防备的、挺起的左胸外侧!

“呃啊——!♡”

一声短促、尖锐、带着奇异颤音的痛呼猛地从空喉咙里炸开!那感觉,绝不仅仅是撞击的钝痛!一股极其强烈、混合着尖锐刺激和强烈电流感的酥麻,如同被高压电瞬间击中,从被撞击的乳侧轰然爆发!瞬间沿着乳房的神经末梢疯狂扩散,汇入脊椎,然后如同狂暴的瀑布般狠狠冲向下腹!

空的身体猛地向侧面弹开,双腿一软,全靠妮露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腰肢才没有跌倒。他疼得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但比疼痛更强烈、更让他惊恐万分的,是那紧随而至的、几乎要将他理智淹没的、陌生又汹涌的快感洪流!

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幽谷,如同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点燃了引信,传来一阵剧烈而空虚的抽搐!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衬布料和丝袜底裆,带来滑腻粘稠的触感!

“啊…对…对不起!妮露小姐!我不是故意的!”闯祸的女舞者慌忙站稳,连声道歉,脸上满是歉意。

妮露扶着空颤抖的身体,目光锐利地扫过他瞬间变得潮红的脸颊、盈满生理性泪水的金色眼眸,以及他下意识紧紧捂住被撞部位的、指节发白的手。

“没关系,阿依莎,”妮露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下次注意点。妮露小姐,”她转向空,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你没事吧?需要休息一下吗?”

空剧烈地喘息着,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胸前那混合着疼痛和强烈刺激的异样感,以及下体那令人心慌的湿濡和悸动。他能感觉到妮露扶在他腰间的手,隔着薄薄的舞衣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这触感此刻也如同火炭般灼人。

“没…没事…”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继续…吧…”

他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那个撞了他的阿依莎。他怕自己眼中失控的情欲会被看穿。他努力站直身体,强行压下身体的颤抖和那灭顶的羞耻感,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妮露的指令上。然而,胸前被撞击的部位,那残留的、如同细小电流般持续不断的酥麻刺痛感,以及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空虚感,如同跗骨之蛆,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他的意志。

更可怕的是,他注意到阿依莎道歉后,目光飞快地瞥过他捂着的胸口,那眼神里除了歉意,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好奇?甚至是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促狭?

接下来的排练,对空而言如同在针毡上行走。每一个伸展动作,每一次跳跃落地,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都不可避免地剧烈晃动、弹跳,薄纱布料粗糙的纹理反复刮擦着高度敏感的乳尖。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清晰的、如同细微电流攒刺般的刺痛和更强烈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这感觉如同无数细小的火苗,反复点燃,汇聚到小腹深处,让那隐秘的空虚悸动愈演愈烈。

汗水很快浸透了轻薄的舞衣,紧紧贴在他光滑的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也加剧了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脸颊上的红晕始终无法消退,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强自清醒。有好几次,在高速旋转后,妮露托住他的腰肢时,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出那种甜腻的呻吟。

周围的舞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位“新来的金发妮露”的异常。男舞者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和直接,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贪婪,扫过他汗湿的脖颈、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随着舞步摇曳生姿的腰臀曲线。女舞者们则偶尔交换着眼神,窃窃私语,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带着探究和某种心照不宣的笑意。

“看啊,哈桑又在偷瞄‘金妮露’的腿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天生就是舞台的宠儿呢?那腰,那胸…啧…”

“阿依莎刚才那一下…不会是故意的吧?嘻嘻…”

“小声点!不过…她刚才叫得那声,可真是…”

这些细碎的低语如同毒蛇,钻进空的耳朵,让他羞愤欲死。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放在展台上的玩偶,承受着四面八方肆无忌惮的打量和品评。身体的异样反应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似乎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一次短暂的休息间隙,空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平复身体的躁动和羞耻。汗水沿着他变得柔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精致的锁骨凹陷处。他闭上眼,努力不去感受胸前那两点被汗湿薄纱摩擦得又痛又麻的蓓蕾传来的强烈刺激。

突然,一股浓郁的花香靠近。

空警觉地睁开眼。是剧团的另一位主要女舞者,莎曼,以性格泼辣大胆著称。她端着一杯水,脸上带着看似关切的笑容,直接走到了空面前。

“累坏了吧?新来的?”莎曼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目光却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着空的身体,尤其在胸口和腰肢处流连,“喝点水?你这汗出的…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她将水杯递过来,身体也顺势贴近。

空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后就是墙壁。他只能僵硬地接过水杯,低声道谢:“谢…谢谢…”

就在他抬手接水杯的瞬间,莎曼的手指,却如同一条滑腻的蛇,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飞快地在他裸露的、光滑圆润的右边肩头上轻轻捏了一把!

“啊!”空猝不及防,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猛地一颤!那触碰带来的不仅是惊吓,还有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酥麻和被冒犯的强烈感觉!

但这还没完!

莎曼的手指如同弹奏竖琴般,顺着空光滑的肩头肌肤,极其迅捷地、带着一丝狎昵的意味,向下滑落!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前那高耸浑圆的侧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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