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色的上篇，但还是想被人看到，记录去年刚被调教时的心态，好久没写文字感觉写的很烂让AI润色了一下，凭感觉不定期更，也可能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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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孙凯莉，28岁，是个美术老师。自从在大学里和初恋分手后，我再也没谈过恋爱。我不是美女，但也不是没人追过我，只是我害怕那种失去的感觉，害怕自己再一次伤心。生活就这样过着，上班、下班，教学生画画，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一年前，我高强度刷着各种交友app。我并没报有什么希望，只是内心的寂寞像个无底洞，哪怕只是上网找个男的聊天也行。终于在那天晚上，我刷着手机，看到他发了张夜景照片，配了句：“城市很美，人却很孤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随手回复了个“确实”。没过多久，他就私信我了。

他的头像是一片模糊的黑云，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可他的消息却不一样：“你回复的那句话，像是在说你自己。”我愣了一下，心跳却莫名快了一拍。他的语气很随意，却有种让人放不下来的感觉，像站在高处俯视你，但又不完全冷漠。我回了句：“也许吧。”他没多说，直接问：“你平时都干些什么？”就这样，我们聊开了。

他很有魅力，虽然那时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他的消息总带着点距离感，像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可又能精准地戳中我的心思。我们一开始并没有聊黄色，只是聊生活，聊些日常琐碎，可我就是喜欢跟他说话的感觉。他从不主动说自己的事，每次都是我在讲，他在听，偶尔回几句，语气淡淡的，却总让我觉得他在认真听。我开始期待他的消息，每次手机一震，我都忍不住立刻去看。后来我们终于互换了照片，再之后我们加上了微信，然后第一次见了面。

当一切都似乎在顺其自然般的往好的方向发展时，他突然说：“我不想跟你谈普通的恋爱。”我愣住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接着说：“我想跟你建立一种不一样的关系，控制和服从的关系。”我脑子嗡了一下，像被什么砸中了。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我从没想过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你开玩笑吧？”我回了句，有些不可置信。他没插科打诨，反而很平静地说：“我很认真。你会属于我，我会管你的一切，你的时间，你的钱，还有你自己。只要你同意。”他顿了顿，“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现在就可以结束。”他的话像根针，扎进我心里。我想说不，可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那天我们在尴尬的氛围中草草结束了约会，又或许，感到尴尬的只有我一个人。

接下来几天，我满脑子都是他的话。我试着让自己冷静，告诉自己这太疯了，太冒险了。可晚上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我想象自己按他说的做，穿着他挑的衣服，照他的要求生活，连每一步都被他盯着。那种感觉让我脸红心跳，羞耻得发疯，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可又忍不住觉得…有点兴奋。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可那种渴望就是压不下去。

一周后，我终于忍不住给他发了条微信，而直到下班时间他才回复，他发来一份协议。我还没点开，手心就已经全是汗。文件里写得清清楚楚，像合同一样冰冷。条款列得明明白白：

工资：我每月的工资必须全部转给他，他会给我发生活费，多少由他定。

时间：工作日我可以正常上班，但每天晚上10点到早上6点，我得听他的安排。周末两天，我得完全服从他，不管他在哪儿，要我干什么。

指令：他随时可以给我发消息，不管我在干什么，都得照做。比如在外面，他可能会让我悄悄露出。上班时，他可能让我去厕所脱光衣服，不锁门，跟他视频，还要摆他说的姿势。

还有几条更具体的，他写了怎么“惩罚”我，要我怎么“取悦”他。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这可不是开玩笑，要是答应了他，我的生活就没了回头路。我知道应该删了他，拉黑他，把这一切当没发生过。可我手指就是动不了，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你不是想要这个吗？被人管着，被人需要的感觉。”我闭上眼，心跳得像要炸开，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气声。最后，我发送了“同意”，看着自己的消息框跳出来，整个人像是瘫了一样。

他回得很快：“好。明天晚上8点，来我家。”后面是他的地址。我盯着那串文字，手抖得更厉害了。明天晚上，我就不完全是我了。

第二天，在学校里我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学生问我问题，我答得心不在焉。中午坐在办公室，我盯着杯子里的水发呆，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我想过跑路，关机，装病，甚至搬家。可一想到他，他的眼神，冷冷的，又有点温柔，我就迈不动腿。

那天晚上我紧张的吃不下晚饭，我站在镜子前，换了件黑色裙子，又脱下来，换了牛仔裤和衬衫，最后还是穿回了裙子。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可我居然在乎这个。一个小时后，我站在他家门口，手抬起来又放下，敲门前犹豫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敲了门。

门开了，他站在那儿，穿了件黑衬衫，脸上挂着点笑。他的眼神很冷，像能看穿我。“进来。”他说，声音低得让人没法拒绝。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只有落地灯柔和的光洒在墙上，暖黄的光线让房间显得有些温馨，但那份安静却让我心慌。他让我站到客厅中央，空调的冷风吹在身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平静地说：“脱衣服。”我愣了一下，手指僵在半空，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看着我，眼神没一点波澜，像在等我照做。我的手抖得厉害，慢慢拉开裙子的拉链，外套掉在地上，衬衫滑下来，裙子堆在脚边，最后只剩内衣。我站在那儿，冷得直打颤。

“全脱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平，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我手指哆嗦着解开内衣扣子，最后一件布料也落了地。我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捂住自己，可手像是被钉住了，动不了。

“身份证给我。”他伸出手，语气还是那么冷。我从包里掏出身份证，手抖得差点掉地上，递过去时指尖碰到了他的手，冰凉得像块石头。他接过去，随手扔在茶几上，然后说：“双腿分开，蹲下，手抱头。”我脑子一片空白，像被掏空了，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照做了。我蹲在那儿，双腿分开，双手抱在脑后，全身暴露在他面前，像个没遮没挡的物件。

他拿起手机，对着我开始录像。镜头扫过我的脸，我的身体，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像鼓点一样撞在胸口。他放下手机，走过来，低头看我，离得那么近，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脸上。他的眼神里有种满足，像抓住了什么。他蹲下来，凑近我，轻声问：“你是自愿的，对吗？”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得像蚊子：“是，我……我是自愿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得想咬掉舌头，可心里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似乎是承认了什么。

他直起身，绕到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皮肤。他突然停下，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却带了点别的味道：“瞧你这样子，你自己说，现在你是什么？”

我愣住了，脑子像被冻住。他在说什么？我是什么？我咬着嘴唇，低头盯着地板，犹豫了不知道多久，他就这么一直盯着我，等着我说出口。然后，我发出了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我是……你的……”我突然停住了，脸热得像着了火，我实在说不出口。

“是什么？”他问，语气没一点起伏，可我就是听出了点挑逗的意味。我头皮发麻，心跳得更快了。

“我是……你的……”我又卡住了，羞耻感像绳子勒住我的脖子，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说出来。”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我是……你的……母狗。”我终于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抖得像要散架。我感觉自己想哭，可实际上眼睛里一滴泪都没有。

“再说一遍。”他站起身，语气还是那么平，但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他在笑。

“我是……你的母狗。”我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大了点，可还是抖得厉害。

“再说一遍。”他又说了一遍，声音里依旧没有感情，他在故意戏耍我。

“我是你的母狗。”我第三次说出口，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一样。羞耻感像针一样扎进心里，可我竟然还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像终于把什么吐出来了。

“很好。”他点点头，从茶几上拿起一卷双面胶和我的身份证。他撕下一段胶带，，蹲下，手指轻轻按住我的胸口，把身份证贴上去。冰冷的塑料贴着皮肤，我打了个寒颤，像被烙了个印。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份证贴在胸前，像个标签，标明我是他的东西，我是一个没有人格的物件。

“现在，对着镜头再说一遍。说，你是谁，什么身份，你是什么？你是自愿的吗？”他站起身，拿起手机，对准我。我深吸呼吸，尽量让声音稳一点，可还是抖得不像样：“我是孙凯莉，我是XX学校的美术老师，我是......母狗，我是自愿的......。”话音刚落，我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羞耻和屈辱像海浪一样拍过来，淹得我喘不过气。我想尖叫，想跑，可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动不了。

“再说一遍。”他命令道，“大声点，我要听清楚。”我尽量提高音量，但他依旧不满意，在又重复了几次后我几乎是喊叫着说道：“我是孙凯莉！我是XX学校的美术老师！我自愿成为你的母狗！”。我浑身像打摆子一样颤抖着，蹲着的双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我踮着脚尖，双腿大开，下面被他拍的清清楚楚。我抱在脑后的双臂也快举不动了，两只胳膊又累又酸。但他没让我动，我就只能一直这样蹲着，哪怕失去平衡也要重新蹲好，继续苦苦支撑。

他放下手机，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能感觉到他的影子罩住我，像一座山压下来。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接着力道越来越大，但却谈不上痛。他一边轻拍耳光一边说“你真贱，现在你是我的了，明白吗。”声音里带了点笑意，像在宣誓主权。他继续命令道：“像母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哈气，保持这个样子明白吗。”

接着他去房间里拿来了一堆道具，在那时我甚至还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我看着一箱子的绳子，口球，鼻钩，还有各种跳蛋，震动棒不知所措。

大概二十分钟后，这些道具全部用在了我身上，当他把拍摄画面投屏到电视大屏幕上，当我自己看着我全身被捆绑的像个粽子，看着自己被鼻钩勾住鼻子像头猪一样。硕大的红色口球把我整个嘴巴撑满，外面再缠绕了数圈透明胶带，跳蛋和震动棒在各个部位嗡嗡作响，而我却只能不断发出淫乱而含混的呻吟与闷哼，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并且不自觉的扭动着。我看着大屏幕里我自己这副从未见过的丑陋，下贱，屈辱，却仍然在发情的非人摸样，像一只被捆起来待宰的牲口，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吗，这才是我吗”，我当时这样想着。我知道我的人生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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