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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暗涌、羞辱与冰冷的腿,辉光暗面

小说:辉光暗面 2025-09-10 15:55 5hhhhh 7450 ℃

宋安晴乘坐的黑色幻影无声驶离,顶层公寓的奢华大门在陈敬忠身后悄然合拢。门内,旖旎未散的气息中混杂着一丝压抑的暴戾。靳海依旧维持着倚在玄关阴影里的姿势,指尖近乎自虐般地死死掐着左耳的冰蓝陨石耳钉,指关节泛着青白色。欲望被强行截断的焦躁和被打扰的狂怒在他眼底翻涌,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却被一层冰冷坚硬的外壳强行封住。

空气凝固了几分钟。直到内线通讯器发出一声轻微的蜂鸣。

靳海没有动,只是眼神冷冽地扫过屏幕。片刻后,公寓门禁系统无声解锁,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是靳海秘书团中的一员,代号“鸢尾”。身高约170公分,比例惊人,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行政套裙,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饱满高耸的胸脯几乎要撑开紧束的衬衫纽扣,纤细的腰肢下是挺翘浑圆的臀部曲线,包裹在丝袜中的双腿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她的面容姣好,五官精致如画,但神情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漠然和随时待命的恭顺,仿佛一件没有灵魂的完美人偶。

她一眼就捕捉到客厅里那件被撕裂、随意丢弃在地毯上的纯白男士T恤,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消散的浓烈情欲和主人那几乎凝成实质的阴鸷气息。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安静地走到靳海面前,微微垂首,等待指令。

靳海的目光终于从虚无的空气中聚焦在她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和亟待宣泄的暗火。他下颌微抬,视线落在那件破败的T恤上,一个无声的命令已然传达。

“鸢尾”没有丝毫犹豫或羞赧。她利落地解开自己昂贵的套装外套和衬衫扣子,动作精准而高效,如同处理一份紧急文件。外套滑落,衬衫敞开,露出里面同色的、包裹着丰盈雪乳的蕾丝内衣。她弯腰拾起那件沾染着宋安晴气息、领口被撕裂至胸下的T恤。纯棉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和一丝暧昧的湿痕。她没有丝毫停顿,毫不犹豫地将这件破败的衣物套在自己身上。宽大的布料罩住她玲珑的身体,撕裂的领口下,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雪峰若隐若现,深壑诱人,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献祭般的屈辱意味。

靳海动了。他像一头终于锁定猎物的猛兽,一把将“鸢尾”粗暴地拽向沙发——宋安晴刚刚逃离的位置。巨大的力量让她踉跄着跌倒在柔软的丝绒坐垫上。没有前戏,没有温顺,甚至没有一句话。他的动作只剩下纯粹的占有和破坏欲,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他粗暴地扯开她身上那件本就破碎不堪的T恤,“嘶啦”一声,布料彻底裂开,将她只着内衣的完美胴体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饱满的乳肉在蕾丝边缘呼之欲出,平坦的小腹紧致,腰臀曲线惊心动魄。靳海冰冷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抓握住她一只丰盈的乳房,粗暴的揉捏让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红痕,指印深陷。另一只手则蛮横地撕扯下她腿间的丝袜和内裤,“刺啦”的裂帛声尖锐刺耳。

“呜…!” “鸢尾”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一瞬,一丝难以抑制的痛楚从喉间逸出,但立刻又被她强行压抑下去,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靳海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坚硬如铁的欲望带着暴虐的怒火,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她干涩紧致的身体深处!

“呃啊——!” 剧烈的撕裂痛楚让“鸢尾”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虾米,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她的手指死死抠进沙发昂贵的丝绒面料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靳海的动作凶猛而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人碾碎的力度。昂贵的丝绒沙发承受着激烈的冲击,布料摩擦发出“吱嘎吱嘎”的呻吟。他撕扯着那件早已破碎的T恤残余布料,手指的力道毫不怜惜,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和淤青,仿佛要将所有因宋安晴而起的挫败和暴戾尽数倾泻在这个替代品身上。他俯视着她因痛苦而扭曲却依旧美艳的脸,眼神冰冷而专注,像是在欣赏一件被粗暴对待的精美瓷器,又像是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无法掌控的身影。

肉体猛烈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靳海粗重压抑的喘息和“鸢尾”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压抑到极致的闷哼与呜咽。她被迫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双腿被强行分开,修长有力的腿无助地随着撞击晃动,光滑的肌肤上布满指痕。她脸上是职业性的隐忍,但紧闭的眼角无法控制地渗出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入丝绒沙发。

风暴结束得也如同开始般突兀。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中,靳海猛地抽身,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平坦的小腹和颤抖的大腿内侧。他眼底的暗火并未完全熄灭,却似乎暂时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满足。他看也没看瘫在沙发上一身狼藉、身体还在微微痉挛的女人,径直走向酒柜,倒了一杯烈酒,背对着她。

“鸢尾”急促地喘息着,强忍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和全身被肆虐后的不适。她艰难地撑起身体,无视身上黏腻的汗液与浊痕,无视小腹和大腿内侧的污秽,迅速而无声地起身。她将被蹂躏得更不堪、沾染了更多污迹的T恤残余小心叠好放在一旁(这是靳海可能需要的“纪念品”),然后快速穿回自己被撕破的丝袜、内裤、衬衫和外套。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动作依旧精准,只是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她承受的痛楚。她没有再看靳海一眼。最后,她如同来时一样,对着那个冰冷的背影微微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公寓。空气中只留下更浓烈的、混杂着不同体液气息的糜烂味道。

与此同时,辉光城治安总署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宋安晴强撑着精神坐在位置上。香槟的后劲开始上涌,太阳穴隐隐发胀,视线偶尔会有些微的重影。同事们有意无意的目光和那些压低的议论,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用力掐着自己的虎口,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和表面的镇定。

一杯冒着热气的浓茶轻轻推到她面前。是坐在旁边的王新蕊,她警校时的同学兼闺蜜,也是专案组里少数几个真正关心她的人。王新蕊没说话,只是递给她一个担忧又带着鼓励的眼神。宋安晴心中一暖,低声道了句“谢谢”,捧起茶杯,滚烫的杯壁驱散了一丝寒意和眩晕。

署长——一个光头锃亮、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站在投影幕布前,唾沫横飞地做着紧急动员:“……苏媛案影响极其恶劣!家属和社会舆论压力巨大!我们治安署的脸面,就靠这个案子来挣!专案组全体成员,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惜一切代价,72小时内,给我锁定嫌疑人,找到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要是掉链子,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他的目光扫过全场,尤其在宋安晴身上停顿了一下,意味不明。

接下来是案情梳理和任务分配。负责信息分析的警员汇报了苏媛的基本情况:21岁,玩Cosplay的兼职模特,社交圈不算复杂。最后确认的行踪是两天前下午前往云顶艺术发展有限公司(云顶集团旗下子公司)参加模特面试。

“宋安晴,王新蕊!”署长点名,“你们俩负责走访苏媛家属,特别是她那个富二代男朋友,深挖她失踪前的所有细节、人际关系、可能的矛盾点!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是!”宋安晴和王新蕊同时起身应道。宋安晴感到一阵虚浮,但立刻挺直了背脊。

冗长而压抑的会议终于结束。宋安晴只觉得身心俱疲,仿佛刚打了一场硬仗。她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和王新蕊一起走出治安署大楼。深夜的冷风一吹,让她稍微清醒了些,但残留的酒精和疲惫感依旧沉重。

刚走下台阶,那辆熟悉的黑色加长幻影便无声地滑到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靳海那张在夜色中依旧俊美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疏离感的脸。

“上车。”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

宋安晴犹豫了一下,她此刻最需要的是独处和整理混乱的思绪。但看着靳海深邃的眼神,想到公寓里被打断的一切和他后来的“体贴”,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低声对王新蕊说:“新蕊,你先回吧,路上小心。”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属于靳海的冷冽木质香气,瞬间包裹了她。靳海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司机开车。一路沉默。宋安晴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紧绷的神经在封闭安全的环境和熟悉的气息中,竟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她几乎要睡过去。

车子很快抵达“云顶·曦岸”公寓。靳海亲自送她到门口。

“好好休息。”他抬手,似乎想碰碰她的脸,但最终只是指尖在她肩头轻轻拂过,动作带着一种克制的距离感。“别太累。”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宋安晴看着他转身离去的挺拔背影,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彻底松开,涌上一种复杂的解脱感。“谢谢。”她低声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公寓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但那个替代品的痕迹已被清理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空旷的寂静。她甩掉鞋子,甚至没有力气洗澡,直接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几乎瞬间被沉重的疲惫拖入了黑暗。

第二天,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和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宋安晴强打精神和王新蕊汇合,开始了对苏媛家属的走访。

苏媛的父母住在城西一个普通的小区,家境一般。面对女儿的失踪,母亲哭得几近晕厥,父亲则是一脸绝望的麻木。他们提供的信息有限:女儿很独立,很少跟他们说工作上的事,只提过很想去云顶艺术发展公司面试。失踪当天下午出门面试后,就再没消息。他们反复提到苏媛的男朋友,一个姓林的富二代,说他可能知道更多。

下午,她们辗转找到了那位林姓富二代。他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态度傲慢而敷衍。

“我哪知道她去哪了?烦都烦死了!”林姓富二代翘着二郎腿,一脸不耐烦,“那天晚上?哦,大概九点多吧,她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还挺兴奋的,说什么云顶那边通知她通过了初面,让她晚上再去一趟公司详谈细节,可能有定制Cos的机会。切,谁知道真的假的?我跟她说太晚了别去,她非要去,说什么机会难得……后来就联系不上了。你们治安署干什么吃的?两天了人都找不到?”

宋安晴敏锐地捕捉到“晚上再去一趟公司”这个关键点,这与云顶公司方面的初步说法明显矛盾。她详细询问了通话时间和具体内容,林姓富二代却显得很不耐烦,语焉不详。

傍晚时分,宋安晴和王新蕊带着收集到的信息回到治安署。刚走进大厅,就感觉气氛异常。大厅里人不少,但焦点都聚集在接待区,一个穿着花哨、满身名牌的年轻男人(正是她们上午见过的林姓富二代)正指着几个值班警员的鼻子破口大骂:

“废物!一群废物!48小时了!黄金时间都过了!我女朋友人呢?!你们治安署养的都是饭桶吗?!收税的时候倒是积极,办事的时候屁用没有!”他的声音又尖又利,充满了颐指气使的愤怒。

几个警员脸色难看,却碍于对方的家世背景,敢怒不敢言,只能低声解释安抚。

林姓富二代越骂越激动,目光扫过刚走进来的宋安晴和王新蕊,尤其是看到宋安晴那张即使在疲惫状态下也依旧明艳动人的脸时,那股邪火仿佛找到了更具体的发泄目标。

“哟呵!看看谁回来了?这不是我们治安署的‘明星警花’吗?”他阴阳怪气地拔高了音量,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矛头直指宋安晴,“宋安晴是吧?久仰大名啊!靠脸吃饭的花瓶!局长的‘玩物’!就你这种货色,凭什么进专案组?靠陪睡吗?靠昨晚从靳海床上下来还没散干净的那身骚味儿吗?!”他恶毒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向宋安晴。

大厅瞬间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宋安晴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的冷漠和看好戏的探究。王新蕊气得脸色发白,想上前理论,却被宋安晴死死拉住。宋安晴挺直了脊梁,琥珀色的眼眸深处仿佛结了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下颌线绷得紧紧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没有人出声帮她。权势的阴影下,沉默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羞辱时刻,一个平静却带着无形威压的声音在大厅入口响起:

“林少,好大的火气。”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靳海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如同影子般的陈敬忠。靳海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漠地扫过林姓富二代,却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林姓富二代嚣张的气焰在看到靳海的瞬间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他脸上挤出几分僵硬的笑容:“靳、靳少?您怎么来了?”他显然知道靳海的分量,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眼神里的怨愤并未消散,只是不敢再对着靳海发泄。

靳海没有回答他,只是缓步走进来,皮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他走到宋安晴身边,很自然地站定,虽然没有肢体接触,但那种无声的庇护姿态已然形成。他目光落在林姓富二代身上,语气依旧平淡:“找人,是治安署的职责。林少在这里吵闹,除了耽误他们时间,于事无补。”

林姓富二代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敢反驳靳海,只能把怨气撒向治安署:“耽误时间?我看他们是根本不上心!我……”

他的话被一声更大的惊呼打断!

“快看屏幕!”有人指着治安署大厅中央巨大的信息显示屏尖叫起来。

只见原本滚动播放着治安宣传语和通缉令的巨大屏幕画面猛地扭曲、跳动,随即被强行切换!一个极其刺眼、令人极度不适的视频画面占据了整个屏幕!

画面光线惨白刺目,背景似乎是某种冰冷的金属房间。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性被牢牢捆绑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金属台上,绝望地挣扎扭动,嘴里被塞住,只能发出模糊而痛苦的“呜呜”声。她有着一头栗色的长发,此刻凌乱地铺散在冰冷的金属上。一个头戴狰狞恶鬼面具的男人正伏在她身上,进行着野蛮的侵犯。视频的拍摄角度极其刁钻而变态,镜头长时间、特写般地聚焦在受害者那双修长、匀称、笔直、此刻却因恐惧和痛苦而不断剧烈颤抖的腿上!

那双腿堪称完美艺术品:肌肤细腻光滑,小腿线条流畅紧致,大腿浑圆而富有弹性,膝盖骨圆润小巧,脚踝纤细玲珑,十根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惨白刺目的灯光下,这双美腿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无遗,细腻的纹理和肌肉因恐惧绷紧的线条清晰可见。镜头甚至特意捕捉了脚踝上因挣扎磨出的刺目红痕,小腿肚优美的肌肉因紧绷而微微隆起,以及大腿内侧因粗暴侵犯而留下的青紫指印。镜头贪婪地舔舐着这双在绝望中徒劳蹬踹、无助扭动的美腿,充满了亵渎与病态的迷恋。

“呃…呜…!” 视频中传来受害者被堵住嘴的、更加绝望的闷哼,伴随着肉体撞击的沉闷“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整个侵犯过程的核心被刻意淡化处理(镜头摇晃、模糊或短暂切向墙壁),但那透过屏幕弥漫开来的暴虐、绝望和被极致亵渎的恐怖气息却更加浓烈。最终,画面定格在恶鬼面具男人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刀尖精准地悬停在那双曾经美丽、此刻却因剧痛和濒死而骤然僵直、微微抽搐的腿的膝盖上方!鲜血已经顺着刀锋滴落,在惨白的大腿上蜿蜒出刺目的红痕。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几秒,屏幕上迅速闪过一行血红色的坐标地址,随即屏幕彻底陷入黑暗!

“啊——!”大厅里响起几声女警员的尖叫和压抑的呕吐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极端残忍的画面惊呆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那双被极致特写、被亵渎、被最终定格在毁灭瞬间的美腿,如同烙印般刻在了每个人的视网膜上。

林姓富二代也彻底傻眼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变黑的屏幕,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惊骇和茫然,半晌才爆出一句:“我操!”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又像是觉得极其晦气,对着空气狠狠骂了几句脏话,看也没看其他人,脸色惨白地转身,脚步踉跄地冲出了治安署大门,仿佛逃离瘟疫现场。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治安署大厅。空气中弥漫着恐惧、震惊和浓重的血腥味(尽管是视觉上的)。宋安晴脸色煞白如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因为画面本身被淡化的暴力,而是那双被特写、被亵渎、被最终毁灭的腿……那双漂亮得惊心动魄的腿……与林姓富二代之前对她腿部曲线投来的淫邪目光、与同事“腿好看”的无心评价、甚至与她自身引以为傲的、被靳海也曾迷恋抚摸过的修长双腿……在脑海中形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的联系。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仿佛被那冰冷的刀刃抵住,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立刻出警!封锁这个坐标!快!”署长气急败坏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坐标指向城郊一个废弃的医疗器械处理仓库。当警员们破门而入时,浓重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冰冷的金属台上,躺着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正是失踪的苏媛。她的身体被白布覆盖,但白布之下,膝盖以下的部位……空空如也。那双在视频中被反复特写、被凶手病态迷恋的、漂亮的腿,不见了。现场除了血迹和捆绑痕迹,几乎被清理得异常“干净”,找不到任何指向凶手的直接证据。

“断腿视频”如同病毒般在辉光城的网络上疯狂传播,引发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愤怒。舆论如海啸般冲击着治安署。高层震怒,严令专案组不惜一切代价,立刻破案!

专案组会议室内,气氛比昨晚更加凝重,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压力和惊魂未定。

宋安晴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汇报她和王新蕊的走访结果:

“受害者苏媛,21岁,兼职模特,玩Cosplay。失踪当天下午前往云顶艺术发展有限公司参加模特面试。据其父母和男朋友林某所述,面试结束后,她于当晚约21点14分接到电话,对方自称是云顶艺术发展公司,通知她通过了初面,要求她当晚再次前往公司进行第二轮面试或‘详谈细节’。男朋友林某曾劝阻,但苏媛坚持前往,之后失联。” 她刻意略过了林某对她的羞辱,只陈述事实。

她话音刚落,负责外围调查的另一位警员立刻起身,面色严峻地补充:

“我们紧急联系了云顶艺术发展有限公司负责模特面试的经理张某某。他明确否认当晚进行过任何第二轮面试!他表示苏媛当天的初面表现不符合要求,已被当场淘汰,绝不可能再通知她回去。我们要求调取该公司当天下午及晚上的监控录像和通讯记录,对方表示需要走流程申请,暂时无法提供。”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云顶那边否认了?”

“那晚上打电话给苏媛的是谁?”

“凶手冒充了云顶公司的人?”

“苏媛被骗了!”

疑问像雪片一样飞来。关键点卡在了云顶公司。苏媛接到“二轮面试”电话的时间点成为她失踪的关键节点,而云顶公司矢口否认与此有关,却又在关键证据(监控、通讯记录)上推诿拖延。

会议持续了数个小时,分析了视频拍摄手法(专业、冷酷、有反侦察意识)、凶手可能的侧写(对特定身体部位有极端迷恋、熟悉医疗环境或屠宰、有独立隐秘的场所)、抛尸/藏匿断腿的可能地点……然而,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迷雾深处。云顶艺术发展公司像一块巨大的、难以撼动的礁石,挡在了调查的最前方。凶手是谁?动机是什么?那双腿去了哪里?冒充云顶公司的人是如何精准获取信息的?

唯一清晰的是,凶手极度危险、极度扭曲,而且……很可能还在辉光城的某个角落,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宋安晴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琥珀色的眼眸望着白板上苏媛笑容灿烂的照片,旁边贴着“漂亮腿部特征”、“冒充云顶电话”、“断腿失踪”等刺眼的标签。林姓富二代的羞辱,同事们复杂的目光,以及视频里那双在惨白灯光下抽搐的、最终被斩断的腿……无数画面在她脑海中混乱地交织、翻滚。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正从这座光鲜城市最阴暗的角落,无声地蔓延开来,将她紧紧缠绕。而风暴的中心,似乎总隐隐约约,指向那座名为“云顶”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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