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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FATE ORINGINATE 2025-09-10 15:55 5hhhhh 5640 ℃

所以说这基本上就是个闲职,镀金用的。既然上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芽月也借着这层关系,在上海享受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她经常化身成为男装丽人,出席着上海大大小小的高级社交圈,结识了很多日本军方高层,没事就吃吃喝喝,上海作为繁华的大城市供她娱乐绰绰有余。剑桥大学的留学经历让她如鱼得水,很多高层还以为她就是个博学多识的美男子。

芽月喜欢吃上海的点心,她每次都喜欢在大街小巷闲逛,然后买些好吃的点心慢慢享用。这次的蟹壳黄非常棒,她小心翼翼的一口接着一口吃着,绕着走了几圈后,还剩下几个,她便拿回家继续吃。

回到家后,她放下了自己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她一边假装换衣服的样子脱掉衣服,一边拉上窗帘,然后开始把袋子里的蟹壳黄一个一个掰开,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她在一个里面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根线,线条上按照固定的规律系着绳结。这是密语,意思是:来教堂。

她看完后,直接吞下了这条绳子。然后拿出了一件衬衫穿上,一边做好刚换完衣服的样子,一边拉开了窗帘。随后,她拿出了抽屉里早就准备好的信封,离开了家,拦了一辆黄包车前往一个指定地点。

在一个隐藏于以前英租界的小教堂中,芽月通过教团的奉献箱交接了密语,神父带她来到了地下秘密交接地。一个身穿长马褂,戴着礼帽的男子一边抽烟,一边忙着整理各种资料。

长野明,日本特高课上海地区负责人,至少表面身份是这样的,和芽月一样,他们还有着另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莫斯科—延安线的秘密谍报团。

早在芽月于英国留学的时候,她就接触到了苏联和十月革命,正值当时伦敦流行马列思想,她便秘密入党了,作为苏联方面在远东地区的秘密间谍而进行着活动。

这还是第二层,芽月还有着第三层身份,那就是深见家族的第四代魔术师。早在日本1853年黑船事件发生后,深见家主就凭借着幕府贵族这一身份接触到了美国的魔术师,从而开始发展家族特殊魔术。之后又因为戊辰战争的正确站队让深见家得到了更久远的发展,到她这一代特高课、苏联间谍再加上魔术师,让她变得深不测。深见之所以能成为极其稀有的特高科女性特务,也是因为家族跟特高科的最高总指挥土肥圆贤二有着关系,从事着闲职是为了日后镀金用的。

长野明见芽月来了,开始招呼她坐下。

“新的任务?”芽月开门见山的说道。

“没错,你需要返回日本,参加新的战争。”

“为什么我的任务突然变成了要回日本参加战争?”

长野见她一脸疑惑,他放下了手中的笔,开始从桌子中拿出了一踏资料,放在了芽月面前,说道:“确实,深见同志,本来按照计划,你应该前往满洲国探清关东军在那里的军事部署,但是很遗憾,整个远东能够行动的魔术师可没几个人了,实力强大的更是只有你一个了。”

“魔术师的战争?”

“差不多。更严格来说的话,应该是:圣杯战争。看看资料吧,”

芽月开始仔细研究起那一踏资料后,里面的内容让她大吃一惊。

“万能的许愿机?在远东的秘密魔术仪式?召唤英灵的圣杯战争?”

资料上显示,早在19世纪,位于日本的东木就爆发了一场不为人知的秘密战争—圣杯战争。

圣杯战争以六十年为一次持续开展着,已经爆发了两次,但这一次不同,本该在1930年爆发的战争却在1945年开始,整整延迟了十五年。

“日本........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因为远离宗教,远离教会。远东宗教影响还不全面,所以有空子可以钻。”

“不为人知为什么还有资料呢?”芽月疑惑的问道。

“因为有幸存者。”

“如果让我去的话,你是会担心日本军方会有所动作?”

“不止日本。按照本部的情报显示,日本方面已经有两名魔术师被动员起来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魔术师都在这最关键的一刻蠢蠢欲动。德国、美国、芬兰都已经开始了。”

长野严肃了起来,认真地说道:“苏联方面的情报显示,德国已经有所行动了,早在1942年,他们就派出了一支秘密部队前往西藏寻找世界轴心,试图唤醒雅利安人所谓的血脉,圣杯战争早就开始准备了。”

“有更详细的情报吗?”

“更多的情报就在这里。根据全球各地的同志汇报,目前能够确定参战的御主有以下这些人。”

说完,他又掏出了一些照片,摆开在了沙织面前。

“首先是确认的日本魔术师,参战的人包括来自教会的叛逆者月村英崇,和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宫古川,美国出身。”

跟随着介绍,沙织开始一页一页翻看着绝密资料。

铃木南雄,男,49岁,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曾是圣堂教会派往法国军队的监视者,伪装身份是军队的随军牧师,参加了1916年的维尼尔战役,幸存后退出教会,在非洲和中东进行了多次残忍的屠杀和实验,他似乎想证明基督教中末日审判的到来。后来1939年到达菲律宾后,教会的代行者前来刺杀他,被他残忍杀害。1941年加入日本陆军魔术实验部队。

宫古川,男,21岁,父母均是教会的代行者,本人也在后来成为教会代行者的一员。之前一直在美国的蒙大拿州传播福音,于1940年抵达菲律宾继续传播福音。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后投降于日军,在特殊魔术部队作战。

“你不感觉这份档案有问题吗?宫古川为什么身为代行者,前脚铃木杀完代行者,后脚他就抵达菲律宾?东南亚没有其他的代行者了吗?”

“复仇。因为被杀掉的那一对代行者姓氏也是宫古。”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宫古后来要投降呢?铃木绝对不会放过他吧。”

“之前,我们在菲律宾的同志见过他,他加入了游击队,后来被俘虏了。可能跟秘密实验有关。军部在东南亚设有多处秘密人体实验基地。”

“最早开创战争的其中两家,间桐家和远坂家呢?”

“间桐家的新一代家主间桐峰战死在了一座岛上,而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恒介因为大规模使用魔术而被政府给拘禁了,判了死刑,可以说远坂家和间桐家都绝后了。”

“德国呢?”

“来自德国的家族有两位,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偶以及党卫军秘密魔术部队的海因里希.冯.普朗克斯。美国方面,特殊情报部门已经蠢蠢欲动,但是线索已经断了。”

沙织翻看着普朗克斯的资料。海因里希.冯.普朗克斯,男,26岁,出生于德国魔术世家和军事贵族的容克贵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曾和时钟塔保持着密切联系,但是在希特勒执政后便陷入了对纳粹的崇拜之中,随即与时钟塔断绝联系,加入了纳粹的秘密魔术部队,同时钟塔组建的盟军魔术部队在世界上的任何秘密角落进行着秘密的魔术战争,也将各个种族的人进行残酷的魔术人体实验。参加过库尔斯克会战以及突出部战役,是个变态残忍的老兵。

这个人芽月有印象,跟芽月同是时钟塔那一届的学员。

“芬兰呢。”

“来自爱的费尔特家族的双子魔术师,一对双胞胎,目前只有姐姐的资料。”

凯瑟琳.艾德菲尔特,女,25岁,艾德菲尔特家的长女,魔术双子中的大姐,年轻的时候曾经叛逆且任性,凭着一腔热血加入了芬兰国防军,在军队里担当随军护士。1939年苏芬战争爆发,见识到战争残酷的凯瑟琳性格大变,每天处理不成人样的伤员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后来营地遭到苏军偷袭,她被迫使用枪支和魔术杀死了全部来犯的敌人,不知道过程的国防军将她奉为英雄,并加入了游击队。苏芬战争结束后,凯瑟琳退役回家。

其中这个妹妹,贝娜尼亚.艾德菲尔特,芽月在熟悉不过了。1932年的那一届时钟塔学生中,贝娜是综合实力最强的。无论是什么魔术,贝娜都能练习至最强。毫不夸张的说,她有着目前所有已确定的御主中,断档的顶级实力。

“这个贝娜是我的老同学,很强,强的可怕,很难对付。”

“这就已经五个魔术师了。”

“这一届圣杯战争不同,深见。延迟的几年让圣杯积蓄了更多的力量,导致这次战争可能不止七个魔术师,要不然也不会叫你了。”

长野开始掏出香烟,抽了起来。他缓缓地说道:“目前的情况是,这些御主大部分都是老兵油子,很难对付,这场战争注定不择手段,血腥残忍。因为这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许愿机,所以圣杯绝对不可以落入轴心国手上。苏联方面的死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

沙织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资料。

“你愿意吗?堀北同志?”

堀北听见这句话,抬起头来,坚定地说道:“当我决定入党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了,如果要是为了全人类的未来,我万死不辞。只是........”

“只是什么?”

“希望给我准备好武器弹药。炸药、手枪、冲锋枪狙击枪,一样都不能少。”

“这不是魔术师的战争吗?”

“不.......这是真正的战争。”

沙织说着这句话,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人的分量。已确定的这几个人,各个都是实力极为强悍的魔术师,恐怕这一次,自己胜算不大。

沙织的堀北家族主攻傀儡术,如今经历几代的沉淀,到了沙织的这一代,已经是相当不得了了。作为时钟塔的优秀学生代表,她的实力也是经受过考验的。多年的地下工作让她也得以磨练自己的技艺,成为一个隐藏在阴影里的暗杀者。

4.

半个月前,1945年3月25日。美国,华盛顿特区中情局总部。

阿历克斯.哈里森始终不敢卸下手上的绷带。这块绷带就像遮羞布一样,掩饰着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在一周前,哈里森在洗澡时发现了自己手上的那副红色的图案。起初他以为是恶作剧,便拿着香皂刷了好几遍。直到手背传来阵阵痛意,他才知道,这玩意儿是长在他肉上的。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什么伤疤,或者胎记。因为这是一种有规律的图案,或者纹身。他害怕被别人嘲笑成怪癖,便拿绷带遮住了。

他行走在总部大楼内,周围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惹得他全身发毛。奇怪,以前自己可没有这么受关注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战争快要胜利了吧。他这么想着。哈里森小心地躲避着他人的目光,快速地钻进了部长办公室。今天部长叫他,有一些秘密的事情要谈。

是纳粹德国新式的末日武器?还是日本人在本土所造的一系列决战兵器?哈里森不得而知。就在前些时候,他才得知了“别隆采圆盘”这种令人惊讶而又不得不佩服的秘密武器,这是德国人在战场上研制的超级兵器。不仅如此,还有着诸如“纳粹钟”、“命运之矛”等远超乎想象的科技成就,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扶了一下眼镜,对着部长拉米雷斯打了声招呼。

拉米雷斯是一个四肢壮硕,肌肉发达的壮汉。但是他竟然意外地特别温柔,也特别细心,举止行为都格外的绅士,让人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反差。

“你好,哈里森先生。”他穿着着军服,显得格外的正式。

“你好,部长先生。”哈里森紧张地说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拉米雷斯上下掂量着哈里森,似乎是在检查今天的他和昨天有什么不同。这一阵细微到足以看清楚全身上下每一根毫毛的检查,让哈里森心里发毛。

“哈里森,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同?或者说,自己身上有哪些异样?”

“部长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哈里森紧张地吞了口口水,低沉地问道。

“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比较棘手......哈里森,请如实回答我,你最近,身体上或者自身的周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地方?”

确实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哈里森手上的那个稀奇古怪的图案。但是,自己要对拉米雷斯说吗?

说实在话,他对于中情局由内而外的所有人都不信任。因为中情局是一个欺骗人的地方。当然,自己也是。所以说,他也不相信自己。

但是犹豫和手上的纱布给了拉米雷斯答案。拉米雷斯紧皱着眉头,说道:“哈里森,你肯定有的吧。你手上的纱布,应该就是吧?”

哈里森不敢回答,也不敢响应。良久,他才默默地解开了缠着的纱布,举到了拉米雷斯面前。

“就是这个,部长先生。”

拉米雷斯瞪大了眼睛看了好长时间,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像是抱着希望的样子,高兴地说:“我的上帝!看来我们还没有失败!我们有希望的!我就知道我们有希望的!”

哈里森看着高兴的拉米雷斯,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这图案究竟是什么?

拉米雷斯强行稳住了自己内心激动的神情,对哈里森说:“先生,这里并不适合我们的谈话,请跟我来。”

拉米雷斯走到了书桌前,扭转了桌子上的一个地球仪,随即传来一阵厚重的移动的声音,边上的书柜开始移动。哈里森以前一直以为那个地球仪和市面上的没什么不同,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机关。伴随着书柜移动,显露出了一个秘密入口。

果然,人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拉米雷斯走到了入口,示意哈里森跟上。哈里森犹豫了一会儿后,跟着拉米雷斯进入了入口。

这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并且格外的阴冷,这可和外面炎热的天气形成了格外明显的对比。上一秒还能感受到热空气的流动,而这一秒,哈里森感到了透骨的严寒。

以及,一股说不上来的、诡异的味道。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后,终于看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这铁门就和银行用的铁门不相上下,厚重、庞大而且坚固,似乎里面所这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拉米雷斯走到铁门口,用上面的转轮转了老半天,铁门才缓缓地打开了。

“欢迎来到美利坚合众国中情局魔术师情报工作室,全世界独立于教会和时钟塔,却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其他魔术组织,先生。”

伴随着拉米雷斯的介绍,哈里森看到了这扇门背后的全景:这是一间极为庞大的房间,房间就像一件巨大的图书馆,并且有着欧洲古典的风格。和外面到处的办公桌相比,这里充斥着文艺的气息和皇族贵族的味道。这里面的人都身着西装,彼此间走来走去,正忙得不亦乐乎。

哈里森跟着拉米雷斯走着,穿过整个大厅。他一边走一边问道:“先生,请问,你刚才说的魔术师是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是类似于伪装部队的东西吗?”

“不不不,哈里森先生。伪装部队只不过是欺骗正常人的一帮科学家罢了。而他们,这些人,则是利用和正常人不一样的手段进行战争的。就比如说,我们做梦都想不到的魔术。”

周围人都和拉米雷斯打招呼,拉米雷斯也进行着回礼。哈里森提心吊胆地望向周围,发现周围有着很多他以前前所未闻的东西。

在不远处的地方,在桌子上架着一杆长枪。这杆长枪的边上,标注着“纳粹末日武器——朗基努斯”。在另外一边的黑板上,则贴着一大堆黑白照片,照片上显露的,是前些天还在留言的东西,“纳粹钟”。

不仅如此,各种各样的东西也能在这里看到原型。

哈里森来不及细看,拉米雷斯就把他带到这大厅的一个房间内。这间房间内,坐着一个银发的少女。

“哈里森先生,也许接下来的事情你难以置信,但请你要努力听下去。”

说完,拉米雷斯就关上了房间的大门,和哈里森一起坐到了银发少女的边上。出于礼貌,哈里森对少女行了一个礼。

“你好,我的哈里森,阿利克斯,哈里森。”

“贵安,哈里森先生。我的名字是艾因兹贝伦.埃尔希。”

双方彼此打量了一下后,对方直接进入了正题。

“阿利克斯哈里森先生,你知道魔术师吗?我说的,并不是那个变戏法的魔术师。”银发少女

“除了变戏法的魔术师,魔术师还存在于另外一种状态?”哈里森迷茫地问道。

“对的。回忆一下,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关于魔法之类的书?那些魔法,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神奇?”

“难道......”

“没错的,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我们称之为魔术。而魔法,是人类根本无法抵达的极限。”

哈里森肯定不敢相信。

他从小到大都是接受着正规教育的人,他相信科学,也相信着自己身边的一切的一切。但是这个世界竟然存在着魔法这种东西,这怎么能教人相信呢?

看着哈德森并不相信,埃希似乎并不惊讶。她淡然地拔下了一根自己的银发在空中飘散。下一秒,那根头发就变成了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富有生命力地飞行在空中。

哈德森拼命地试图找出这种把戏的原理,但很遗憾,科学并不能解释自己眼前的现象。那只银发蝴蝶根本无法用任何科学现象所解释。他的脑子想得疼痛,只能低下头,用手按摩自己的太阳穴。那只蝴蝶就停留在他的指尖上,下一秒,翩翩飞舞的蝴蝶就重新化成了一根头发,瘫在了哈德森的手上。

“你可以接受了吗?”埃希缓缓地问道。

“还需要一定时间……我需要适应……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哈德森放弃了思考,他只能这么做,要不然自己的脑子会炸掉的。

“剩下的事情你可以请教一下边上的拉米雷斯先生。哈里森先生,我现在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现在被赋予了一项拯救世界的重任。那就是,你被圣杯选上了。”

“圣杯?是纳粹德国研发的吗?”

“不,并不是,纳粹所研发的并不是真正的圣杯。现在,真正的圣杯在日本。”

“日本?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有,圣杯是什么?他为什么要选我?"

现在哈里森的内心非常混乱,他的认知还不足以处理这些信息。

埃希微微一笑,开始从头说起。

“在十八世纪末期,有一些魔术师为了探究传说中的根源,他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根源,就是我们魔术师的能力来源,也是这个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世间万物的初始。结果他们发现,这一目的可以通过圣杯来实现。圣杯降临之时,便可以通过圣杯的孔来见证圣杯这一奇迹之物。但欧洲动荡不堪,想要找到一片足以完成圣杯降临的地方,似乎只有远东地区。“

“于是,三个家族在日本的冬木市构建了圣杯系统。每个六十年,圣杯就会降临在冬木市的某个地方。当然,空的圣杯是没有任何作用的。所以,就需要为其充能。此时,圣杯会选择七名魔术师作为御主,授予令咒,并召唤servant,开始圣杯战争。而战争的规则,就是相互厮杀,谁活下来,谁就可以获得圣杯。”

“servant?那是什么?”哈里森迷茫地问道。

“英灵,是留存于历史中人类灵魂的复刻之身,也就是说,过去历史中的人物。本来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圣杯让这个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每次圣杯战争时,英灵就会因为属性相性演变成七种职介,分别是Saber(剑士)、Lancer(枪兵)、Archer(弓兵)、Rider(骑兵)、Caster(魔术师)、Assassin(暗杀者)和Berserker(狂战士)。寄宿他们于愿望,彼此之间来自不同的时空,但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而相互厮杀。”

埃希继续说道:“最终胜利的人会获得圣杯。而圣杯真正的力量就在于,它可以实现一个人的愿望。而且是,任何愿望。”

“等等,也就是说现在正处于战争末期,圣杯竟然在这个时刻降临在日本?也就是说......"

“没错,哈里森先生,我们必须阻止他们获得圣杯,否则,这个世界就会被那帮疯子所改变。圣杯可以实现任何人的任何愿望,所以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埃希看了眼冷汗直冒的哈里森,说道:“哈里森先生,你的手上拥有圣杯赐予你的令咒,也就是说,恭喜你,你获得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了。也只有你,能够阻止那帮疯子了。”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魔术师,也不会什么召唤术,所谓的圣杯战争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该怎么办?"

这时,边上的拉米雷斯说话了。

“哈里森,我记得,你们一家是三兄弟对吧?”

说到这时,哈里森沉默了。他低下头,脸色铁青。

“是的,是三兄弟。但,那是曾经。”

是的,在三年前,他有两个大哥。但是战争爆发了,大哥汤普森死在了塔拉瓦岛上,二哥埃利森死在了诺曼底,现在三兄弟,就只剩下自己了。

当他听到这个噩耗时,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哦,该死的。明明约定好了一起回来的,为什么一个个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他们盖着美国国旗的样子,哈里森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所以他恨日本人,也憎恨德国人。

“你的家族世代都是显赫的魔术师,只不过这一代,你的二哥埃利森继承了家族的魔术。但他现在去世了,所以你被选为了master,你获得了参加圣杯的最终许可。”

接二连三的消息犹如重磅炸弹般轰击着哈里森的内心,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再一次崩到了极点。他根本不敢相信,这种疯狂到了极致般的说法。

自己的家族是魔术师家族?

父母早已病故,他们的葬礼,是阿历克斯三兄弟亲自参加的。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无法去印证了。

混乱,太混乱了。自己从小到大都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结果却有人把他的“现实”一拳砸碎成了玻璃渣,并且把这些玻璃渣塞进了哈里森的胃里。

为什么是自己啊?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使命和义务塞到他的头上?这是为什么?

埃希静静地看着双手捂面的哈里森。她知道,让一个正常人接受这个现实很困难。

要击破他之前所建立的一切世界观,然后再安上新的观念,这就已经比登天还难了。

埃希轻轻地说:“哈德森,我知道你很混乱。但是听我说,你的兄弟们都是强大的战士。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他们拼死的战斗,就是为了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死去,不会有人哭泣,其他的人们也不会失去他们的亲人。这是你的兄弟所做的最圣洁,最至高无上的正义事业,倘若真的有天堂的话,他们一定会骄傲地屹立在人群之中。国家会为他们骄傲,美国的每一个人都会感谢他们。”

“但是呢,现在有一个圣杯,可以轻易地扭转一切,包括无数人拼死努力换来的胜利果实,以及无数人光荣战死的事实。”

“如果这样,那些残暴的野兽会站在那些拼死战斗的人们的尸体上,张牙舞爪地说他们所成就的事业,他们所贯彻的信念,污蔑他们是邪恶的魔鬼。”

“而这,仅仅只因为一个圣杯就能实现,你觉得公平吗?”

哈里森看着手上的令咒,沉默不语。

当然不公平啊。怎么可能会公平。

自己的大哥和二哥都阵亡了。他们本身牺牲了无所谓,但是连他们曾经存在过的事实都要被污蔑的话,那这个世界绝对是特别操蛋的。

即将快胜利的战争不能被改写,否则,又会有千万人去死。

世界不能落入恶魔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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