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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雅各布 X 塞缪尔,生化七日10 炼狱 故事续集 赤云为主

小说:生化七日10 炼狱 故事续集 赤云为主 2025-09-10 15:55 5hhhhh 8230 ℃

简单版:

科恩黑文的午夜总是带着咸湿的海风味道,老橡木酒吧的霓虹灯管坏了一截,"酒"字只剩下模糊的氤氲红光。雅各布·怀特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指节敲击着威士忌杯沿,琥珀色液体里冰块已经化得只剩薄片。

"操,这玩意比陆战队的速溶咖啡还难喝。"熟悉的声音混着龙舌兰酒气喷在耳畔时,雅各布后颈汗毛突然立了起来。塞缪尔·威尔逊带着体温的重量压在他右侧吧椅上,迷彩短袖下鼓胀的肱二头肌蹭过他小臂。

酒保默契地推来一杯加冰的波本,塞缪尔仰头灌下大半杯,喉结滚动时汗珠顺着颈侧滑进领口。雅各布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枪油、廉价须后水和某种带着危险信号的雄性荷尔蒙混合体,这让他想起高中更衣室里总是"不小心"撞到他后背的橄榄球队长。

"听说凌翼经常和阳跃那小子那个?"塞缪尔突然凑近,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在雅各布耳廓,"你们天空人的基因...果然都他妈是野兽。"他故意用膝盖顶开雅各布并拢的双腿,作战靴坚硬的鞋头刮过小腿胫骨。

雅各布终于转过头,霓虹灯的红光在塞缪尔瞳孔里烧出两簇火苗。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对方迷彩领口里隆起的胸肌轮廓,还有锁骨上那道他们在毕业夜打架留下的疤。他的视线像舔过每一寸暴露在湿热空气里的皮肤,最后定格在那张总是挂着轻佻笑容的嘴上——下唇有道细小的裂口,估计是上周在哪个任务里留下的。

"有些人..."塞缪尔突然用沾着威士忌的拇指按上雅各布紧绷的下颌线,"...可是很想你呢,禁欲先生。"他的指甲故意刮过喉结,在雅各布猛然收缩的瞳孔里看见自己倒影的瞬间,突然被拽着手腕拖向洗手间方向。

隔间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雅各布反锁门的动作和撕开塞缪尔上衣的力道同样粗暴。迷彩布料在军刀般锋利的指节下裂成两半,露出布满弹痕伤疤的蜜色胸膛。塞缪尔后腰撞上洗手台时发出痛快的闷哼,却在雅各布咬住他乳头时放肆大笑:"操!你他妈属狗的吗怀特!"

回答他的是更凶狠的啃咬。雅各布像沙漠里发现绿洲的困兽,牙齿陷进胸肌饱满的弧度,舌尖尝到咸涩的汗和淡淡的血腥味。塞缪尔仰头撞上镜子,震碎的裂纹蛛网般蔓延,他扯着雅各布头发逼迫对方抬头,在接吻的间隙喘息:"酒店...操...隔壁街...有张能操烂的床..."

凌晨三点十七分,海鸥旅馆213房间的弹簧正在发出濒死呻吟。塞缪尔两腿大张地仰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迷彩裤褪到膝窝,勃起的阴茎拍打在小腹,前端渗出的液体在腹肌沟壑里积成小小的水洼。雅各布单膝压在他腿间,黑色衬衫只解开三颗扣子,却已经用牙齿在塞缪尔颈侧到锁骨的位置留下连串紫红印记。

"你他妈...哈...装正经的样子..."塞缪尔突然翻身把雅各布压进床垫,作战裤粗糙的布料磨过对方大腿内侧,"...在更衣室就想这么干你了..."他扯开剩余纽扣时崩飞的扣子击中床头灯,黑暗里响起皮带扣碰撞的金属声。

当塞缪尔骑跨上来时,雅各布终于发出今晚第一声低喘。滚烫的内壁像融化的蜜糖包裹着他,塞缪尔腰腹肌肉在每一次起伏时绷出漂亮的波浪线,汗湿的掌心按在雅各布胸口,指甲在乳尖周围抓出红痕。"看着..."塞缪尔拽起雅各布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小腹,"...感觉到没有?你他妈捅得多深..."

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瓶随着节奏倒下,水流在地板上画出蜿蜒的痕迹。雅各布突然托着塞缪尔臀部撞向床头板,后者后脑磕在金属栏杆上的闷响被接踵而来的顶弄撞碎成不成调的脏话。四十分钟后,当塞缪尔咬着他肩膀高潮时,雅各布在痉挛的肠道里射得眼前发白,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塞缪尔颤抖的大腿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晨光透过脏兮兮的窗帘缝隙刺入眼球时,雅各布发现自己的手指还插在塞缪尔汗湿的卷发里。对方背对着他蜷缩成进攻性的姿态,肩胛骨上的抓痕已经结出细小的血痂。床头地板上扔着被扯烂的内裤和用空的润滑剂袋子,他的皮带正挂在塞缪尔昨晚带来的军用背包上,金属扣在海风里轻轻摇晃。

详细版:

2027年11月20日,科恩黑文镇的夜晚冷得像刀子,寒风从爱荷华州的玉米地里刮过,带着枯叶和泥土的腥味。镇子褪去了节日的喧嚣,街道空荡荡的,只剩几盏路灯在雾气中闪烁,像垂死的萤火虫。玉米穗酒吧是镇上少数还亮着灯的地方,木门紧闭,昏黄的光从窗户缝隙漏出,伴着低沉的电子乐,像在低语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雅各布·怀特独自坐在吧台一角,面前摆着一杯半空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晃荡,映出他冷峻的侧脸。他的黑羽披风随意搭在椅背上,猩红的眼瞳藏在低垂的帽檐下,像是随时会扑向猎物的乌鸦。手指摩挲着杯沿,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晚纽约夜店任务的蓝色血迹——那场血腥的清算让他又一次从混血种的尸体堆里爬出来。科恩黑文的玉米地、废弃农舍、墓碑的阴森画面在他脑海中翻涌,混杂着弟弟凌翼的身影。那小子如今在东海联邦跟阳跃腻歪,彻底抛下了他这个“冷血大哥”。雅各布嘴角抽了抽,灌下一大口酒,喉咙烧得像吞了炭火。

酒吧里人不多,几个老酒鬼窝在角落嘀咕着镇上的怪事,吧台后的酒保擦着杯子,偶尔偷瞄雅各布那张禁欲系的俊脸。空气中弥漫着啤酒和烤玉米饼的味道,音响里循环播放着 Deftones - Lucky You,低沉的鼓点像心跳,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

酒吧门被推开,寒风灌进来,裹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塞缪尔·威尔逊大步走进来,前美国陆战队员的身板依旧硬朗,宽肩窄腰,迷彩夹克勾勒出爆炸性的胸肌和腹肌,牛仔裤包裹着粗壮的大腿,像是能一脚踢翻桌子。他的脸被晒得微黑,棕色短发凌乱,带着点刚从工地回来的粗粝感。塞缪尔一眼就看到雅各布,咧嘴一笑,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齿,直接拉开他旁边的凳子坐下。

“操,雅各布,你他妈终于回镇子了!”塞缪尔的声音粗得像砂纸,带着点醉意。他点了杯啤酒,胳膊肘撑在吧台上,斜眼打量雅各布,“你这张冷脸,还是跟高中那会儿一样,禁欲得像个修道士,啧。”

雅各布眼皮都没抬,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低沉:“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喝一杯?”塞缪尔哈哈一笑,啤酒瓶在手里转了个圈,“你最近总不在镇子里,跑哪儿去了?又去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凑近了点,身上带着股汗味和机油味,“你弟凌翼跟阳跃那小子好上了,在东海联邦过得跟蜜里调油似的。你这当哥的,有没有找到喜欢的?”

雅各布的手指顿了顿,猩红的眼瞳微微眯起,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他转头看向塞缪尔,眼神从冷漠渐渐烧成炽热,像暗夜里的火苗:“你喝多了,塞缪尔。”

“嘿,喝多怎么了?”塞缪尔咧嘴,醉态可掬地拍了拍雅各布的肩膀,“有些人可想你想得紧呢,天空人。你那张冷脸,高中时候就他妈迷死人了,现在还不是一样?”他凑得更近,酒气喷在雅各布脸上,“我跟你说,这镇子里没人比我更了解你,连你打架时爱皱眉的毛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塞缪尔的眼神带着醉意,粗犷的脸上泛起一抹痞笑,他凑得更近,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挑逗的意味:“说真的,雅各布,你多少年……没做爱了?”他的手掌还搭在雅各布的肩上,指尖不经意地滑到他的锁骨,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故意在点火。

雅各布的目光扫过塞缪尔粗犷的脸,猩红的眼瞳微微眯起,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披风在身后甩出一道弧线,声音低沉:“走。”

塞缪尔愣了下,随即咧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扔下几张钞票,跟在雅各布身后出了酒吧。寒风吹得两人衣角翻飞,街上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两头并肩狩猎的野兽。

科恩黑文镇唯一一家像样的酒店“老橡树旅馆”顶层套房,房间昏暗,只有床头一盏暖黄的灯洒出暧昧的光晕。窗帘半掩,月光从缝隙漏进来,勾勒出地板上散落的一堆衣服——迷彩夹克、牛仔裤、黑羽披风、衬衫、皮带,乱七八糟堆在一起,像刚经历了一场风暴。

雅各布赤裸着上身,跪在床上,皮肤苍白得像大理石,肌肉线条却硬得像刀刻。他的猩红眼瞳在昏光中闪烁,像是捕食者的注视。塞缪尔仰躺在床上,粗壮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皮肤上满是汗珠,腹肌一块块鼓着,像是刚从战场归来的战士。他的牛仔裤被扯到膝盖,内裤早不知飞哪儿去了,粗硬的鸡巴挺得像根旗杆,青筋盘绕,龟头红得发亮,渗出点晶莹的前液。

“操,雅各布,你他妈好棒……”塞缪尔的声音沙哑,带着醉意和情欲,眼神迷离地盯着雅各布。他的手抓着床单,指节泛白,像在努力克制什么。雅各布没说话,低头咬住塞缪尔的脖子,牙齿轻刮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塞缪尔的呼吸猛地一促,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哈……你这混蛋……咬得我爽死了……”

雅各布的舌头滑到塞缪尔的锁骨,湿热地舔过那块硬邦邦的肌肉,牙齿轻轻一咬,引来塞缪尔一声粗重的“操”。他的手拖住塞缪尔的腰,嘴唇顺着锁骨滑到肩膀,舌尖在皮肤上画圈,舔得塞缪尔肩头的肌肉微微颤抖。雅各布的动作带着种掠夺的野性,像是饿了许久的狼终于找到猎物,眼神炽热得能点燃空气。

“雅各布……你他妈太厉害了……”塞缪尔喘着粗气,双手猛地抓住雅各布的头,十指插进他黑得发亮的短发,狠狠揉了揉。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上顶,鸡巴蹭着雅各布的小腹,留下湿滑的痕迹。雅各布低哼一声,嘴唇滑到塞缪尔的胸肌,舌头绕着那颗硬挺的乳头打转,轻轻一吸,塞缪尔立马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啊啊”,身体猛地一抖,像是被电击。

“操……你这舌头……要命了……”塞缪尔咬着牙,眼神贪婪地盯着雅各布的嘴,喉咙里溢出断续的喘息。他的胸肌被雅各布舔得湿亮,乳头硬得像小石头,在灯光下闪着水光。雅各布的舌头从左边胸肌滑到右边,舔得啧啧作响,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他的手也没闲着,滑到塞缪尔的臀部,粗暴地一抓,拖着他的臀部往上抬,鸡巴贴得更紧。

塞缪尔受不了了,猛地翻身坐起来,把雅各布压在身下。他的动作粗鲁得像头熊,双手撑在雅各布两侧,俯身低头吻上去,舌头直接钻进雅各布的嘴里,缠得又凶又急。雅各布的呼吸乱了一瞬,猩红的眼瞳眯起,带着点危险的笑意,回吻得毫不示弱,牙齿轻咬塞缪尔的下唇,引来一声低吼。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发出湿漉漉的水声,像是两头野兽在争夺领地。

“操,你这嘴……真他妈会亲……”塞缪尔喘着粗气,额头抵着雅各布的额头,眼神里全是欲火。他直起身,跨坐在雅各布胯上,双手按着雅各布的胸肌,臀部开始缓慢地磨蹭。雅各布的鸡巴早已硬得发疼,粗壮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龟头紫红,顶端湿漉漉的,蹭着塞缪尔的臀缝,发出低沉的摩擦声。

塞缪尔低头又吻上去,舌头在雅各布的嘴里搅动,嘴唇贴得严丝合缝,像是怕漏掉一丝空气。他的手滑到雅各布的胸肌,粗糙的指腹揉捏着那两块硬邦邦的肌肉,拇指恶意地碾过乳头,引来雅各布一声低沉的“哈”。雅各布的眼神更炽热,手掌拖住塞缪尔的臀部,狠狠一按,让他坐得更深。塞缪尔的鸡巴蹭着雅各布的腹肌,龟头在肌肉沟壑间滑动,留下一道道湿滑的痕迹。

“操,雅各布……你这身材……他妈的太性感了……”塞缪尔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醉意和情欲,臀部开始上下起伏,像观音坐莲般骑在雅各布身上。他的动作又重又急,每一次坐下都让雅各布的鸡巴顶进更深,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雅各布的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像是压抑了许久的野兽:“哈……塞缪尔……你他妈真会夹……”

雅各布的双手拖着塞缪尔的臀部,掌心用力掐进肌肉,帮他调整节奏。塞缪尔的臀部紧实,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像是雕塑般完美。他低头吻上雅各布的胸肌,舌头舔过那块硬邦邦的肌肉,牙齿轻咬乳头,引来雅各布一声粗重的“操”。雅各布的鸡巴在塞缪尔体内进出,龟头每一次顶到深处都带出湿滑的水声,房间里噼里啪啦的肉体碰撞声混着两人的喘息,响得震耳欲聋。

“啊啊啊……雅各布……你他妈太猛了……”塞缪尔的声音高亢,带着点哭腔,双手抓着雅各布的头,十指插进他的短发,狠狠揉着。他的臀部起伏得更快,像是骑着一匹烈马,鸡巴在雅各布的腹肌上蹭得更急,龟头渗出的前液把雅各布的腹肌涂得湿亮。雅各布的眼神贪婪得像饿狼,嘴唇贴上塞缪尔的胸肌,舌头舔得啧啧作响,舔得塞缪尔的乳头红肿发亮,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哈……塞缪尔……你这骚货……夹得老子爽死了……”雅各布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粗俗的挑逗,双手拖着塞缪尔的臀部,狠狠往下一按,让自己的鸡巴顶到最深处。塞缪尔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啊啊”,身体猛地一颤,鸡巴一抖,射出一道浓稠的白浊,洒在雅各布的胸肌和腹肌上,亮晶晶地像是涂了层油。

雅各布没停下,腰部猛地一挺,继续操干,鸡巴在塞缪尔体内进出,发出湿漉漉的咕滋声。塞缪尔的身体软了下去,趴在雅各布胸口,喘着粗气,嘴里还在喊:“操……雅各布……你他妈太会干了……再来……操我……”他的声音带着醉意和满足,像是彻底被征服。

雅各布翻身把塞缪尔压在身下,鸡巴抽出又狠狠插进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刮着穴壁,带出一圈白沫。塞缪尔的腿缠上雅各布的腰,脚踝交叉,像是怕他跑了。他的手抓着雅各布的背,指甲划出几道红痕,低吼着:“操……雅各布……干死我……啊啊啊……”房间里的叫床声震天响,像是两头野兽在交媾,床板吱吱作响,像是要散架。

四十分钟后,雅各布的呼吸乱得像狂风,额头汗水滴在塞缪尔的胸膛上,汇成小水珠。他低吼一声:“操……射了……啊啊啊啊!”鸡巴猛地一抖,浓稠的精液全射进塞缪尔体内,烫得塞缪尔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哈”。雅各布的鸡巴在塞缪尔体内抽搐,射得满满当当,精液混着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两人喘着粗气,瘫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打湿得像刚被水洗过。塞缪尔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操……雅各布……你他妈太猛了……老子腿都软了……”雅各布没说话,猩红的眼瞳盯着塞缪尔,带着点复杂的情绪。他伸手抹掉塞缪尔胸口的白浊,嘴唇贴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锁骨,动作温柔得像换了个人。

塞缪尔低笑,翻身搂住雅各布,脸埋在他肩窝里:“操……你这冷脸混蛋……真会让人上瘾……”他的声音渐渐模糊,带着醉意和疲惫,很快沉沉睡去。雅各布盯着天花板,猩红的眼瞳渐渐暗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塞缪尔的短发,像是怕惊醒他。

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两人汗湿的身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和交缠的肢体。房间里只剩均匀的呼吸声,音响里的 Lucky You 早已停下,只剩窗外的风声,像在低语着科恩黑文的秘密。

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塞缪尔先醒来,揉着发酸的腰,咧嘴笑了:“操,雅各布,你昨晚差点干死我。”他转头看向身边,雅各布已经穿好衣服,披风搭在肩上,正站在阳台抽烟。猩红的眼瞳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是藏着什么没说出口的心事。

塞缪尔挑眉,赤着上身走过去,胳膊搭在雅各布肩上,粗粝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背:“行吧,冷脸男,啥时候想说就来找我喝酒。”他顿了顿,咧嘴一笑,声音低下来,带着点试探:“不过,雅各布,咱俩昨晚这么爽,干脆你当我正牌男友得了。别老跑路,留下来陪我咋样?”

雅各布的手指顿在烟头上,猩红的眼瞳微微眯起,像是被这话砸中了心口。他转头看向塞缪尔,目光从冷峻烧成炽热,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说:“……你认真的?”

“操,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塞缪尔咧嘴,晒黑的脸上露出几分痞气,手掌直接扣住雅各布的后颈,凑近了点,“说吧,干不干?”

雅各布沉默了两秒,猩红的眼瞳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声音沙哑:“干。”他掐灭烟头,猛地抓住塞缪尔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拽,低头吻了上去。吻得又凶又急,舌头直接钻进塞缪尔的嘴里,缠得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塞缪尔的呼吸乱了,双手插进雅各布的短发,狠狠回应,牙齿轻咬他的下唇,发出湿漉漉的水声。雅各布的手掌滑到塞缪尔的臀部,用力一捏,引来一声低吼,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像是点燃了干柴烈火。

晨雾中,雅各布的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只黑色的乌鸦振翅欲飞,但此刻,他的世界只有怀里这个粗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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