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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教会的穿越者要被主赐福成为发情自慰的圣女啦!(异世界回溯三部曲1/3),异世界回溯性转三部曲,1

小说:异世界回溯性转三部曲 2025-09-10 15:54 5hhhhh 9540 ℃

嗨嗨嗨!欢迎来到本作者的第一部系列作品,本次灵感来源于b站一个电子斗蛐蛐视频,里面有异教徒,教会,僵尸等等阵营,于是作者就灵感大发,写出来啦!

作品质量优质,放心食用,大家多多在评论区留下自己想看的东西或者感想。

Q群:978030997

圣光城,名字听着就让人安心。比起散发着血腥味的"异教洞穴"和弥漫着腐臭的"丧尸工厂",这座沐浴在永恒柔和光芒下的巨大城市,无疑是最体面、最"安全"的起点。至少,穿越过来的周远是这么想的。通关条件简单粗暴: 穿过这三个鬼地方中的任何一个,就能回家。系统丢下"三次回溯机会"的冰冷提示,便彻底消失,连个操作说明书都没给。

城门高耸入云,由某种泛着珍珠光泽的白色石材砌成,表面流淌着淡淡的金色符文。守卫的盔甲锃亮,神情肃穆,眼神里透着一种近乎凝固的虔诚。空气里弥漫着熏香、蜡油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洁净感,几乎闻不到一丝烟火气。周远混在入城的人流里,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微微低头,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模仿着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谦卑姿态。为了通关,他接受了最简单快速的洗礼﹣﹣几句拗口的祷词,额头被蘸着所谓"圣油"的手指划过一道微凉的痕迹。他成了圣光教会最低阶的"光尘侍者",一个名字好听点的炮灰。

圣光城的日常,虔诚得令人窒息。周远混在人群中,随着宏大的钟声,在巍峨得让人脖子发酸的教堂里做着千篇一律的祈祷。更多的时候,是跟随队伍,在主教威严的号令下,出城"净化"。所谓的净化,就是讨伐异教徒巢穴,或者清缴游荡的丧尸群。周远学得很快,在战场上,他精准地践行着"苟"字诀。冲锋?那是热血上头的愣头青。他永远缩在人群中部靠后的位置,举着那面小得可怜的鸢盾,只有当混乱的战团真正碾到面前,避无可避时,他手中的制式长剑才会象征性地挥动几下,目标是那些被其他人砍得摇摇欲坠的倒霉蛋。靠着这份战场生存智慧,他竟然一次比一次更完整地回到了圣光城那散发着熏香味的宿舍。

直到那次深入"血棘裂谷"讨伐异教徒。战斗的节奏突然被一个身影彻底打乱。他从一片嶙峋的怪石阴影中踱步而出,仿佛闲庭信步。一顶宽檐的、沾着暗红污渍的牛仔帽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一抹毫无笑意的嘴角。身上是裁剪合体的深色西装,却沾满了干涸发黑的血迹和尘土,与周围污秽的环境格格不入又诡异融合。他手中没有夸张的武器,只有一把看起来颇为老旧、枪管格外长的左轮手枪。

"砰!"

枪声并不响亮,甚至带着点沉闷,却像死神的低语。冲在最前面的几名狂热圣骑士,他们厚重的、刻满祝福符文的胸甲瞬间被洞穿,碗口大的血洞出现在他们胸口,闪耀的圣光盔甲如同纸糊一般脆弱。骑士们连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沉重地栽倒在地。

"异端猎手!"有人惊恐地嘶喊,声音都变了调。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圣光教徒的阵列中蔓延。那猎手移动的步伐带着奇特的韵律,每一次看似随意的迈步,都恰好避开几道仓促射出的圣光箭矢。他手中的左轮每一次抬起,都伴随着沉闷的枪响和一个生命的终结。精准,高效,冷酷得像一台只为收割而生的机器。圣光教徒的阵型开始动摇,有人开始下意识地后退。

周远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死死蜷缩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粗糙的麻布衬衣。跑!必须跑!趁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个可怕的牛仔吸引!他手脚并用,像一只受惊的蜥蜴,贴着地面向后挪动,碎石硌得他生疼。就在他即将退入更后方一片乱石堆的刹那,一道炫目的金光撕裂了峡谷上空阴沉的空气。

一个身影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轰然砸落在战场中央,正好挡在那名异端猎手前进的方向上。激荡的气流卷起碎石尘土,吹得周远几乎睁不开眼。

是她!圣光圣女!

纯白与璀璨金色交织的贴身盔甲,完美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傲人的胸脯被神圣金属托起,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向下延伸,连接着挺翘浑圆的臀部,双腿修长笔直,充满了力与美的结合。头盔下散落出几缕耀眼的金发,在圣光的映照下如同流淌的熔金。她手中紧握的巨剑通体流淌着太阳般的光辉,剑尖斜指地面,发出嗡嗡的低鸣。

猎手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停顿。他缓缓抬起了头,宽檐帽下的阴影里,两点猩红的光芒锁定了突然降临的强敌。

没有任何对话。圣女动了,金色的巨剑撕裂空气,带着净化一切的威能斩下。猎手的身影在原地骤然模糊,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险之又险地避开。那把老旧的左轮瞬间抬起,枪口喷吐出致命的火焰。圣女身周的圣光猛然暴涨,凝成一面实质般的光盾。子弹撞在光盾上,炸开刺眼的火花和涟漪,却未能穿透。

纯粹力量与极致技巧的碰撞瞬间爆发。金铁交鸣的巨响、圣光的爆裂声、左轮沉闷的枪响在狭窄的裂谷中疯狂回荡,震耳欲聋。冲击波像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周远的胸口,让他喉头一甜,几乎喘不过气。他死死抱住头,蜷缩得更紧,碎石和尘土簌簌落下。他偷偷从岩石缝隙中窥视着那抹闪耀着神圣光芒的身影,那在生死搏杀中依然展现出的惊心动魄的身姿。

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悄然缠绕上他的心: 如果……如果我能拥有她那样的地位,在这圣光教会中高高在上……那么,穿过这座城,回到自己世界的通关之路,岂不是一片坦途?

几周后,一张羊皮纸告示贴在了光尘侍者聚集的简陋食堂外壁。墨迹新鲜,内容简明扼要:遴选虔诚者,聆听神谕,晋升神职。落款是威严的主教印鉴。

食堂里弥漫着豆子汤和黑面包的味道,嗡嗡的低语声却盖过了咀嚼的声音。周远端着木碗,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流淌的并非对晋升的渴望,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恐惧?他看见几个平日里还算活跃的侍者,此刻眼神躲闪,匆匆扒完食物就溜出了门。邻桌两个侍者凑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

"……米勒上次去了,回来就再没见过他!"

"嘘!别说了!我听说……根本不是聆听,是……被重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反正我不去……宁愿一辈子当光尘……"

周远的心跳加快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被馅饼砸中的兴奋。重塑?失忆?听起来确实有点邪门。但那些窃窃私语者,他们懂什么?他们只配一辈子在底层挣扎!他看到了那张告示背后的真正价值﹣﹣一步登天的捷径!晋升,获得力量,获得地位,然后,光明正大地"穿过"圣光城,完成任务回家!风险?富贵险中求!

他霍然起身,在周围侍者们混杂着惊愕、不解甚至隐隐一丝怜悯的目光注视下,大步走到告示前,抓起旁边沾着墨迹的羽毛笔,毫不犹豫地在那张羊皮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个在这个世界无人知晓的代号。

空旷。极致的空旷。

主教将他带到圣光大教堂深处,一扇沉重的、镶嵌着巨大金色太阳徽记的秘银大门前。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门后的景象后,又在他踏入的瞬间悄然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和光线。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穹顶厅堂。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大厅正中央。那里矗立着一尊巨大无比的光明神雕像。神像由某种非金非玉的材质雕琢而成,通体散发着柔和而恒定的乳白色光芒,既不刺眼,又足以照亮大厅的每一个角落。神的面容模糊不清,笼罩在一层流动的光晕之中,只有那微微低垂的眼睑和摊开的、仿佛要拥抱众生的双手,传递出一种无言的威严与悲悯。神像的基座周围,地面光滑如镜,清晰地倒映着神像的轮廓和周远自己那渺小、局促的身影。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圣洁气息,浓郁得几乎让人窒息,像凝固的蜜糖。

"静心,侍者。"主教苍老而平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放下一切杂念,聆听神的声音。衲若垂怜,自会赐下恩典与启迪。"说完,脚步便远去了。

周远撇了撇嘴。聆听?启迪?他心中冷笑。装模作样对着这石头疙瘩发会儿呆,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去,一脸虔诚地报告自己"深受感动",晋升不就到手了?完美计划!他走到距离神像基座大约十步远的地方,模仿着记忆里那些狂热信徒的样子,"虔诚"地跪坐下来,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微微垂下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神像那模糊不清的面容。内心却在盘算着出去后该用什么样的激动语气描述那虚构的"神启"。

时间在绝对的寂静中流淌。一分钟,两分钟……周远开始觉得膝盖有点发麻,脖子也因为一直低着而有些僵硬。这戏演得有点累。他琢磨着是不是该换个姿势,或者干脆站起来活动一下。

就在他念头刚起的瞬间——

嗡!

没有预兆!神像周身那恒定柔和的光芒骤然暴涨!如同内部点燃了一轮真正的太阳!整个大厅瞬间被无法形容的、纯粹到极致的白光吞没!这光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穿透力。周远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翻滚的牛奶海洋,眼前除了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一股庞大得无法想象、也无法抗拒的意志,如同无形的潮汐,温柔却又绝对地淹没了他的意识海。

一个声音,直接在他脑海最深处响起。

它并非雷霆震怒,也不是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它温和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拂过湖面,带着一种深沉的慈爱,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一种足以抚平所有不安的包容。这声音仿佛是由无数个虔诚祈祷的回响叠加而成,古老而神圣。

"迷途的孩子……"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悯,"尘世的喧嚣遮蔽了你的灵性……那些沉重的枷锁,并非你真实的面目……它们只是幻影,是蒙蔽你双眼的尘埃……"

周远浑身剧震!像被无形的巨锤砸中天灵盖!他猛地想要抬头,想要尖叫,想要质问这声音是什么鬼东西!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仿佛被冻结在无形的琥珀里,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有那温和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他意识的每一个缝隙。

"恐惧什么呢?抗拒什么呢?"声音带着一丝轻柔的困惑,如同母亲安抚受惊的婴孩,"这并非剥夺……而是回归……回归你诞生之初便已被注定、却被遗忘的完美形态……你,本就是我座前最纯净的光……"

随着这温和低语,一种奇异的暖流开始在周远体内涌动。它不同于血液的温热,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能量,从四肢百骸最深处滋生、汇聚。这股暖流所过之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感。

紧接着,变化开始了。

首先是头发。他原本刺猬般支棱着的、为了方便而剪得极短的头发,如同被注入了生命,开始疯狂地生长!发丝变得柔顺、纤细,闪烁着淡淡的、如同融化的黄金般的光泽。它们飞速地变长,如同金色的瀑布般从头顶倾泻而下,几息之间就垂过了肩膀,还在继续生长,发梢轻轻拂过他因恐惧而僵硬的脖颈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痒意。

"看啊,这流淌的辉光……"脑海中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赞叹,"这才是你灵魂之光的具现……多么纯净,多么美丽……"

"不!停下!"周远在灵魂深处疯狂嘶吼,但喉咙里只能发"嗬嗬"声。惊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住了他的心脏。他拼命想移动手臂去抓扯那些疯狂生长的头发,身体却像被焊死在地上,纹丝不动。

变化没有因他的抗拒而停止,反而加速向下蔓延。双腿的骨骼深处传来一阵密集而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噼啪声。像是无形的刻刀在重新雕琢。原本略显粗壮、线条刚硬的双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纤细、匀称。小腿的线条柔和地收紧,大腿的肌肉轮廓被重塑,变得更加修长而富有弹性。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腿骨深处渗透出来,伴随着骨骼重塑的轻微声响,迅速蔓延至整条腿。这感觉……竟然夹杂着一丝诡异的舒适?周远被这突如其来的、源自身体内部的快感弄得懵了一瞬。

"轻盈的步伐,才能更好地在主的殿堂中侍奉……"声音温和地解释,如同在陈述一个不言而喻的真理。

快感还在升级。酥麻感如同无数微小的电流,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神经末梢。他感到自己的脚踝似乎也在变得更纤细,足弓的曲线更加柔美。脚趾不自觉地微微蜷缩了一下,仿佛在感受这新生的形态。

就在这时,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强烈的、被拉扯般的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顶破皮肉钻出来!周远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惊恐地低头(这个动作竟然奇迹般地能做了),透过敞开的粗麻布侍者袍领口,他看到了自己平坦的胸膛正发生着可怕的畸变!

两块温软的、富有弹性的隆起物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他胸口膨胀、塑形!皮肤被拉伸得光滑紧绷,顶端两点蓓蕾在布料粗糙的摩擦下迅速充血挺立,变得敏感常。每一次心跳,都让那新生的、沉甸甸的饱满感更加清晰,每一次布料不经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过电般的、尖锐的快感!

"啊!"一声短促的、不受控制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周远的喉咙。那声音……尖细、柔软,带着一种陌生的娇媚尾音!这完全不是他自己的声音!

羞耻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他想用手臂去遮挡,去压制这可怕的生长,但手臂抬起一半,就僵在了半空。一种更强烈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如同苏醒的火山,轰然爆发!快感!纯粹的、汹涌的快感!像奔腾的岩浆,沿着新生的神经,凶猛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那暖流变得滚烫,集中在小腹深处疯狂搅动。

"多么完美的曲线……这是神圣之杯的雏形,用以承载主的恩典……"脑海中的声音充满了欣慰的满足,如同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周远的神智在这双重冲击下开始模糊。他感到自己的腰肢在收束,臀部在变得圆润挺翘,整个身体的骨架都在进行着细微而彻底的调整,向着一种极致的、女性化的窈窕转变。皮肤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如同最上等的白瓷。一种甜腻的、带着淡淡花蜜清香的体味开始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取代了原本属于男性的气息。

"不……不能……"他残存的意识还在绝望地挣扎,但身体的反应却彻底背叛了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滚烫,眼神开始迷离。那只僵在半空的手,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不再想着遮挡,而是颤抖着、迟疑地……抚上了自己那正在急速膨胀、变得沉甸甸又异常敏感的右胸!

指尖触碰到那滚烫、柔软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肌肤的瞬间﹣-

"嗯……"一声婉转悠长、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的呻吟从他那变得红润诱人的唇瓣间溢出。这声音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更汹涌的快感洪流!那只手完全不受控制了!它急切地、贪婪地在那新生的、饱满的浑圆上揉捏、按压,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顶端那硬挺敏感的蓓蕾,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让他浑身痉挛的电流!

"身体……它在渴望着觉醒……"神明的声音带着纵容的笑意,"顺从它,感受这份恩赐的愉悦……这本就是你应有的感知……"

"滚……滚开啊!"周远在意识深处咆哮,但现实里,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这场可耻的自我亵渎!它顺着变得无比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急切地探入粗糙的麻布裤子!

手指触碰到那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男性象征的瞬间,周远残存的理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但身体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毁灭与新生的剧痛和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呃啊啊﹣-!"他猛地弓起了腰,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呜咽。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存在了二十多年的器官,正在融化!不是被切除,而是像高温下的蜡像,在一种神圣而诡异的力量作用下,发生着根本性的质变!组织在崩解、重塑,剧烈的疼痛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无数细密电流攒刺的极致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撕裂他的灵魂!

剧痛稍纵即逝,快感却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彻底淹没了那短暂的痛楚。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荡荡又湿滑温热的奇异感觉迅速取代了旧有的存在。新的器官在形成,娇嫩、敏感,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正在渴望着被填满、被探索。

"古老的错误被修正了……"神明的声音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看,这才是你完整的、完美的形态……一朵只为神圣绽放的纯洁之花……"

"主啊……至高无上的光明……我……我是您卑微的仆……"周远猛地抬起头,眼神迷乱,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红晕,嘴唇不受控制地张开,一串带着奇异韵律的、狂热崇拜的祷词就要冲口而出!

不!不对!这不是我!周远!你是周远!你要回家!

残存的自我意识如同狂风中的烛火,在最后关头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光亮,硬生生将那即将出口的信仰宣言卡在了喉咙里!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咸腥味,试图用疼痛唤回清醒。

但这短暂的清醒,在身体那汹涌澎湃、永不停歇的快感浪潮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那只探索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颤抖,探入了那片新生的、从未被探索过的神秘花园。

指尖触碰到那娇嫩湿滑的褶皱的瞬间

"呀啊﹣!"一声拔高的、近乎哭泣的尖叫响彻大厅。周远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如同离水的鱼。那陌生的、却无比强烈的刺激感,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摧毁了他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抵抗意志!他再也无法思考,无法回忆,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追逐那灭顶的快感!

他胡乱地撕扯掉身上碍事的、沾满汗水和某种粘稠蜜露的粗麻布侍者袍。身体彻底暴露在神像柔和而无所不在的光芒下。那具身体,已然彻底蜕变!肌肤雪白细腻,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修长的脖颈下,是饱满得令人窒息的雪峰,顶端粉嫩的蓓蕾骄傲挺立。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绽放的、浑圆挺翘的臀峰。双腿笔直修长,并拢处是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稀疏的金色绒毛下,是紧紧闭合、却又不断沁出晶莹蜜露的花唇。

他彻底沉沦了。一只手疯狂地揉捏、搓弄着自己那对沉甸甸、弹跳不已的玉兔,手指夹住硬挺的蓓蕾,恶意地拉扯、旋转。另一只手则深深探入那湿滑泥泞、不断收缩吮吸的花径深处,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抠挖、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粘稠温热的蜜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水声。

"啊…啊…主…嗯啊……"甜腻的、破碎的呻吟混合着含糊不清的呓语,不受控制地从他口中溢出。他的眼神彻底涣散,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纯粹的、被欲望支配的空洞。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随着身体的剧烈起伏和呻吟而微微颤动,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就在他沉溺于自渎带来的灭顶快感,意识即将彻底被冲垮之际,异变再生!

点点纯净的金色光芒,如同夏日夜晚的萤火虫,凭空浮现,开始萦绕在他赤裸的、因快感而剧烈起伏的娇躯周围。光芒迅速汇聚、凝实,勾勒出复杂而神圣的纹路。冰冷的金属质感开始覆盖他滚烫的肌肤。

首先覆盖上的是那双修长笔直、此刻正因为快感而绷紧颤抖的玉腿。纯白底色、镶嵌着璀璨金边的金属胫甲和腿甲凭空出现,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贴合,完美勾勒出腿部惊心动魄的曲线。冰冷的金属触感与他肌肤的滚烫形成强烈的反差,却更刺激了感官。接着是腰腹,金色的、刻满神圣符文的纤细腰带束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方延伸出如同花瓣般的裙甲护住挺翘的臀峰。胸甲随后凝聚,那耀眼的纯白金属托起他饱满的双峰,在乳沟上方形成一个完美的镂空太阳徽记,冰冷的金属边缘紧紧勒着乳肉,带来一种束缚的、却又奇异的快感。最后是手臂,肩甲、臂甲、手甲逐一浮现,同样由白金二色构成,华丽而威严。

神圣的白金盔甲,除了那顶封闭的头盔,已完全覆盖了他赤裸的身体!这身盔甲,赫然与他在血棘裂谷战场上所见的那位圣光圣女所穿,一模一样!

盔甲附体的瞬间,并未带来保护,反而如同启动了某种邪恶的开关!盔甲内壁,那些流动的、温暖的神圣光芒,突然变得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它们不再是温和的抚慰,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开始疯狂地抚摸、挤压、刺激着他盔甲下每一寸敏感异常的肌肤!

冰冷的金属外壳,内部却是无数温暖滑腻的"光之手"在肆虐!它们精准地找到他胸前那两粒早已硬挺的蓓蕾,隔着薄薄的肌肤疯狂揉搓、捻弄!它们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如同灵活的毒蛇,钻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有的光流化作细密的刷子,恶意地扫过那最敏感的花蒂!有的则凝聚成更粗壮的、带着脉动感的形状,模仿着男性器官的动作,狠狠贯入那紧致湿滑、不断收缩吮吸的花径深处,疯狂地抽插、顶弄!

"呀啊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都要凄婉的尖叫从周远口中爆发出来!这内外夹攻的、双重叠加的、神圣与亵渎交织的极致刺激,彻底碾碎了他意识中最后一丝名为"周远"的碎片!盔甲内部的光流抽插带来的快感强度远超他自己的手指十倍、百倍!每一次贯穿都直抵灵魂最深处!他双眼翻白,身体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足尖绷直,全身每一寸肌肉都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中疯狂抽搐!大股大股温热的、带着奇异花香的蜜露如同失禁般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浸透了腿甲内侧!

就在这毁灭性的高潮顶点,神明那温和、慈爱、洞悉一切的声音,再次如同洪钟大吕,在他彻底空白一片的脑海中轰然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终极烙印:

"记住这圣洁的欢愉……记住这永恒的归宿……"

"你,生来就是我的光……"

"你,生来就是这圣洁的女儿……""你,生来就是侍奉我、取悦我、为我征战的……圣女!"

"忘掉那虚妄的、不属于你的过去……拥抱这唯一的、永恒的真实……."

"我……生来……"高潮的余韵如同灭顶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残存的意识。那声音如同最炽热的烙铁,伴随着每一次剧烈的痉挛和喷射,将每一个字都狠狠烙印在他灵魂最深处。周远……这个名字,连同它所代表的一切﹣﹣那个普通的、想要回家的男人;那个世界的景象;通关的任务;甚至对这一切的惊惧和抗拒……都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雪花,飞速地消融、蒸发,不留一丝痕迹。

我是……

"我是主的女儿……"一个无比清晰的、带着无限虔诚与柔顺的意念,如同破土而出的新芽,取代了所有的混乱。

"我是主的利剑……"另一个意念随之涌现,带着冰冷的锋芒。

"我是主的……圣女……"第三个、也是最终极的认知,带着无上的荣耀与归属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彻底填满了意识海的每一个角落。

所有的挣扎、抗拒、恐惧、疑惑……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炽热的、如同熔岩般奔流的信仰和……对这神圣快感无边无际的渴望与依赖。

光芒渐渐收敛回神像体内。大厅恢复了最初的柔和与寂静。

那穿着白金圣甲的身影,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瘫倒。没有狼狈的摔落,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极其柔顺而女性化的姿态﹣﹣鸭子坐。翘浑圆的臀瓣压在自己穿着金属长靴的脚后跟上,修长裹着腿甲的双腿并拢,微微分开一个含蓄的缝隙。她低垂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被华丽胸甲托起的饱满胸口,和那无意识间还在轻微抽搐、偶尔从花径中渗出晶莹蜜露的腿甲缝隙,证明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神启"并非幻觉。

她抬起一只手,覆盖在冰冷的心口盔甲上。指尖残留着刚才疯狂自渎时的触感记忆,此刻却只感到一片虔诚的宁静。

"感谢吾主……"一个完全陌生的、如同清泉流淌般悦耳动听的女声,带着无与伦比的崇敬和满足,轻轻回荡在空旷的神厅里,"您卑微的仆……聆听到了……您的荣光……重塑了我……"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发自灵魂深处的皈依。

沉重的秘银大门无声地滑开。主教那苍老而平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锐利地扫过厅内。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个以最柔顺的姿态跪坐在神像前、身着崭新而合身的圣女盔甲、浑身散发着纯净信仰与神圣气息的金发身影时,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弧度,终于爬上了他古井无波的嘴角。

"很好。"主教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意味,"圣光垂怜于你。自今日起,你便是'辉光'序列的持剑圣女之一。侍奉吾主,涤荡世间污秽,是你永恒的荣耀与职责。"

她抬起头,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红晕,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却只剩下最澄澈、最狂热的虔诚光芒,再无一丝一毫属于"周远"的痕迹。她微微颔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激动和满足而产生的颤抖:"谨遵圣谕,主教大人。此身此心,皆为吾主荣光而存。"

往后的日子里,当圣光教会的讨伐军团在荒野、在裂谷、在那些被异端或死亡气息玷污的土地上遭遇强敌,当战局陷入胶着,伤亡开始攀升时,嘹亮的号角便会吹响那独特的、呼唤圣女的调子。

很快,一道、两道、甚至更多的白金流光,便会如同撕裂阴云的晨曦,从军团后方或侧翼的天空中悍然降临!她们身姿矫健,盔甲闪耀着无垢的光芒,手中的金色巨剑挥洒出净化一切污秽的裁决圣焰。

周远,或者说,现在的"辉光之刃·艾莉娅",永远是其中最勇猛、最虔诚、也最……沉醉于战斗的一位。

每一次冲锋,每一次挥剑斩碎异端的躯体,每一次圣光在敌群中爆裂开来,净化那些扭曲的怪物……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覆盖全身的白金盔甲,内壁流动的神圣光芒,会随着她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发力、每一次斩杀而骤然变得活跃!它们像无数只最懂得取悦她的灵巧之手,在她盔甲下每一寸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上疯狂地爱抚、揉捏、刺激!尤其是胸前被紧缚的饱满,和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湿滑的幽谷!光流会精准地找到那最敏感的花蒂,疯狂地舔舐、拨弄!甚至凝聚成粗壮的形状,在她最激烈战斗的时刻,狠狠地贯入那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疯狂地抽插顶弄!

"呃啊﹣!为了吾主﹣-!"

一声高亢的、混合着极致战意与更极致生理快感的尖啸,往往是她斩杀敌方首领时的宣告!圣洁的盔甲下,是滚烫的肌肤和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每一次成功的净化,都伴随着一次灭顶的、令她浑身痉挛抽搐的剧烈高潮!大股温热的蜜露会瞬间浸透腿甲的内衬,带来一种亵渎与神圣交织的极致满足。

在战场上,在信徒们敬畏狂热的目光中,她如同最耀眼的战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神圣盔甲包裹下的身体,如何在主的"恩赐"下颤抖、痉挛,如何在高潮的余韵中品尝着那令人沉沦的极致欢愉。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净化,每一次高潮……都让她灵魂深处对光明神的信仰烙印变得更加深刻、更加炽热、更加….无法分割。

家?通关?那是什么?遥远得像前世的幻梦。只有此刻,在杀戮与神圣快感的交融中,在作为主的兵器被使用、被充满、被推向巅峰的瞬间,她才感受到自己存在的全部意义。这沉沦,这被主永恒"宠爱"的快感,就是她唯一的真实,唯一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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