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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狂乱,受缚千金惨遭凌辱改造,后庭九转,酥胸膨胀,最后在禁止高潮的绝境中,姊妹再相见,共沦贱婢,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2

小说: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2025-09-10 15:54 5hhhhh 7460 ℃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口,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防。

  血珠混着唾液,在唇角拉出一道淫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股阴寒歹毒的气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情潮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肉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深处,都在渴求着更深、更粗暴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淫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淫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里激荡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深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捱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情欲激荡,方才如退潮般,开始缓缓回落,于躯体的最深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潮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轮更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穴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人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深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女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股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喷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人地假装这只是错觉。

  每一次微弱的尿道痉挛,都让水流发出短暂的“淅沥”声,如同细小的鞭子抽打在她的心上。

  她不敢去看那片狼藉,却清晰地感知着每一丝变化。

  那濡湿的温热如何蔓延,如何浸透身下的锦褥。

  空气里那股越来越浓的、带着微弱涩感的臊腥气,残酷地宣告着此地发生了什么。

  泪珠无声滑落,却不知是为失禁的羞耻,还是为那随之而来的罪恶快意。

  与此同时。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响,狠狠扎进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

  柳青黎浑身骤震,猝然抬首,失焦的瞳孔仓皇投向门口。

  破晓的晨光里,一道纤袅的身影飘摇而近。

  柳云堇。

  妹妹昔日里顾盼生辉的明眸,此刻蒙着一层雾霭般的惊惶,那常含娇憨的唇角,抿作一道惨白的缝,像被细线硬生生缝合了所有的委屈与啜泣。

  然而,更教她毛骨悚然的,是紧随其后,几乎塞满整个门框的臃肿身影——柳清河。

  那个本该死去的柳老爷,身躯庞大得几乎阻断了所有晨光。

  “姐……姐姐。”

  柳云堇的声音,带着哭腔,抖得不成样子,在静谧得可怖的室内瑟瑟作响。

  她话音未落,便被身后那具庞大躯体推搡着向前跌撞一步,纤细腰肢如柳拂风,却是含着无限隐忍,畏葸着不敢闪躲。

  因有一只肥厚如蒲扇的肉掌,正蛮横地锢在她腰眼儿处。那粗糙的手指透过她身上轻薄的春衫,粗暴地揉捏着下方的臀肉,五根香肠般的指头陷在软肉里,将上好的云锦布料揉出淫靡的褶皱。

  柳云堇的呼吸都滞涩了,好半晌才勉强续上后面的词句。

  “父亲说...他……”她身体猛地又是一颤,似乎被身后那只手恶意地狠狠捏紧臀肉,痛楚和屈辱让她不得不含泪屈从,“甚是惦念……您昨日…尽的孝道……”

  孝道、妹妹……

  柳青黎的瞳孔紧缩,体内那股方才还在腰肢间流窜的燥热,连同后穴残余的似有若无的吮吸感都骤然凝固。

  自己失去意识的这许多个时辰里,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柳清河,“他”究竟是复活,抑或是……那只邪物假扮?

  “为父的乖女儿……”

  邪物化身所扮演的柳老爷终于开口,浊黄的眼底浮动着粘稠的恶意。他那浑浊的视线,滑过她犹自轻颤的肌肤。

  “这具身子的滋味,想必方才……你有所体会了。”

  他顿了顿,玩味道:“那登仙的云梯,极乐的峰巅……为父,替你…好生收着呢。”

  柳青黎的呼吸猛地窒住。

  原来那将她逼至崩溃边缘的、求而不得的煎熬,那被强制挤压在肉体内无处宣泄的滔天情潮,竟是眼前邪物所为。

  “呵……”柳老爷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气音,“你姊妹二人,原不过是柳家的婢子。既是卑贱之躯,自然…不配再妄称吾女,亦不配消受为父的恩典。”

  “倒是这为奴的本分……该尽的侍奉之道,一厘…也不可荒废了。”

  “痴心妄想!”柳青黎厉声喝断,“你这污烂邪物,休做清秋大梦!”

  侍奉?

  服侍茶水?浆洗衣衫?

  不!这二字在那双浊眼闪烁的幽光里,早已被扭曲成世上最下作的索求。

  然而,就在这令她绝望的深渊边缘,这只邪魔,忽然话锋一转。

  “莫急,莫恼……”

  钳着柳云堇臂膀的肥硕手掌猛地用力,像拖拽一件破烂的玩偶,将那轻飘飘的少女直接拽到了柳青黎眼前。

  邪物空闲的那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慈爱姿态,用一根粗糙的手指慢悠悠地抬起,在柳云堇泪痕狼藉的颊侧,恶趣地刮擦了一下。

  仿佛那不是女儿的脸颊,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毕竟,你这好妹妹,”邪物的声音刻意拉长,浑浊的目光转向柳青黎,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趣味,“昨夜已经同意替你,将这本分担待干净了。”

  替她……担待?!

  邪物并未给她半分喘息之机。

  它将柳云堇的头颈往前拽。

  那张犹带泪痕的清瘦脸庞,清晰地映在柳青黎震颤的双眸之中。

  “如今……你,可还要再救她一次?”

  那最后四个字,刻意咬得极重。

  同时,手掌慢悠悠从柳云堇柔弱的肩头滑下,最终停在那少女被迫向前敞露的柔软胸脯之上。

  五指收拢的阴影,如同死神覆下的棺盖。

  “这最后一次机会……”它故意停顿,欣赏着柳青黎脸上的每一丝崩裂,“用你这身——”

  “尚且冰清玉洁,尚未……被为父好生疼惜过的身子?”

  救妹妹?用她自己的身子?​

  这邪魔,此刻竟以云堇为饵,逼她在此时此刻,在清醒中做出一个撕裂灵魂的选择。

  用自己这具仍在颤抖,或许尚存一丝虚妄挣扎之念的媚肉之身,去替换妹妹吗?

  多残忍的选择啊。

  若挺身相代,便是亲手将残存的最后一点“柳青黎”的尊严,彻底碾碎成尘,献给这恶魔亵玩。

  若冷眼旁观,则要铭记妹妹被彻底玷污时,瞳孔里熄灭的光。

  柳青黎垂眸望着自己,这具饱经改造,沾满淫髓,却又诡异地残留着一丝所谓“冰清玉洁”的躯壳,竟成了她最后的筹码?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

  可这邪物分明已经牢牢掌控了她们姐妹二人,如同掌中雀鸟。它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以云堇为质,逼她做此选择?

  纯粹为了更彻底地玩弄?以欣赏她亲手奉上尊严为乐?

  她缓缓抬头,视线不再看那丑恶的邪物化身,而是移到妹妹云堇的脸上。

  那张脸上毫无生气,唯有一行泪水无声滑落,沿着下颌冰冷的弧度,如断线珍珠般砸在尘埃里。

  碎玉无声。

  那泪珠,是她唯一的呼喊。

  或许,还能作最后一搏?

  一抹极其复杂、却又极其绚烂的笑容,缓缓自柳青黎惨白的唇边绽开。

  如同幽谷之中凋零前最后刹那绽放的艳血曼陀罗,明媚里带着将死的艳烈。

  她甚至微微偏了偏头,那一瞬间,久居惊鸿殿、阅遍人间靡艳的烟视媚态,竟如有生命般流转于她的眉梢眼角,为她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勾魂夺魄的魅惑。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柳青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婉转柔媚。

  “父亲...”

  她竟唤出了口。

  “……女儿……”她撑起身子,膝盖微弯,姿态优雅,如同最驯顺的猫儿跪伏主人脚边,竟是摆出一个标准无比的,等待主人进一步命令的卑微姿态。

  青丝垂落,掩住那上扬唇角下的冰冷。

  “来尽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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