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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马竞速赛

小说: 2025-09-10 15:54 5hhhhh 2540 ℃

阳光被一尘不染的穹顶拒之门外,只余人工的炽白灯光将巨大的椭圆形赛场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兴奋与某种不可言喻的糜烂气息,那是马匹的汗味、上等的皮革油、观众身上昂贵香水以及最深处那股难以捉摸的、雌性发情期特有的腥臊混杂而成。这里是“魅影竞技场”,一个只为少数最富裕、最堕落的权贵阶层开放的地下世界,今天上演的,是他们最钟爱的“牝马竞速赛”。

看台上,身着华服的男女们手持精美的望远镜,眼神狂热而专注。他们的目光越过白色的围栏,投向中央那片正在进行最终准备的泥土赛道。赛道上,十匹纯种的赛马焦躁地刨着蹄子,它们每一头都体态健硕,毛色油亮,但真正令观众肾上腺素飙升的,并非这些昂贵的牲畜,而是被隐藏在它们腹下、此刻正在被最后固定的人形“骑手”。

没错,是“人”。不是坐在马背上的,而是被绑缚在马腹下,在尘土与汗水中,用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承受着马匹奔腾带来的每一次强力撞击的“骑手”。她们都是女人,每一个都拥有足以登上时尚杂志封面的美丽面庞和傲人身材。但在魅影竞技场,她们的美丽只是吸引目光的诱饵,是折磨与征服的前奏。她们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沦为比马匹更低的消耗品,是提供视觉奇观与性刺激的活体道具。

赛前最后的检查正在进行。身穿黑色皮质紧身衣的训马师们,手持沾满黏稠润滑剂的长柄刷,粗暴地拨开那些被倒吊女子双腿间茂密的阴毛,将那冰冷而滑腻的液体涂抹在她们敏感的穴口。每一个骑手都被固定在一套精巧却异常残酷的特制鞍具上。这鞍具不仅仅是为了将她们固定在马腹之下,更关键的是其正中间伸出的一根足有三十厘米长、三指粗的巨大肉红色仿生阳具。它光滑、坚硬,前端狰狞地突起,仿佛一根活生生的巨兽之根。这根阳具与马腹下的传动装置相连,马匹每迈出一步,它就会同步地向前抽插,模拟着最狂野的性交。

“好了,伊芙琳,别他妈的乱动!”一个粗哑的声音吼道。那是训马师霍格,他正用尽全力将一个红发女人——五号选手伊芙琳——固定在她的栗色赛马“炼狱”的腹下。伊芙琳的身体被强行弯曲成弓形,她的双腿被粗重的皮带固定在马的后腿之间,膝盖以下的小腿在地上拖行,双手则被紧紧捆缚在马的前肢上。她的脸白得像纸,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金红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湿润的额头上。那巨大的仿生阳具已经半截没入她的阴道深处,冰冷的触感让她猛地颤抖起来。

“哈……哈啊……”伊芙琳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夹杂着一丝恐惧的低吟。她的阴道被粗暴地扩张,仿生阳具的龟头正顶在她的子宫口,每一次马匹的挪动都让它更深一分。马匹的粗重呼吸声,牠们身上那股独特的腥臊味,混合着自己身体因恐惧和羞耻而散发的体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别装他妈的贞洁烈女了,你这小婊子!”霍格嘲讽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他抓起另一只仿生阳具,瞄准了伊芙琳紧闭的肛门,“别忘了,这是双重浸入。这才能让你们跑得更快,更能取悦老爷们。”

伊芙琳的身体猛地绷紧,她拼命想要缩紧菊花,却无济于事。那仿生阳具的前端沾满了大量的润滑剂,带着侵略性的凉意,一点点地挤开她紧致的肛门,粗暴地凿开她的肠道。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随即又被她自己死死地咬住,只剩下低哑的呜咽。

类似的场景在其他九匹马下同时进行。七号选手,一个名叫莉莉安的金发女子,此刻正满脸通红,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迹。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狠狠地贯穿,胯下被两根粗壮的仿生阳具撑得大开。她的赛马是一匹高大的黑色纯血马,名为“黑寡妇”。那马匹不断地原地踏步,每一次抬蹄,莉莉安的身体就被狠狠地抛起,然后带着呻吟和冲击力重重地砸下,两根假阳具更深地凿进她体内。润滑剂混着她溢出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滴落在泥土上。

“看看你们这群骚货,现在就已经湿透了!”一个站在台上的解说员,声音带着嘶哑的兴奋,通过扩音器响彻整个竞技场,“女士们,先生们,第一届‘肉体狂飙大赛’即将开始!我们的十位勇猛的‘牝马’,将带着她们的坐骑,为我们献上史无前例的速度与激情的盛宴!她们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被插入的呻吟,都将成为这赛道上最动听的音符!”

观众席上传来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哨声,一些穿着暴露的侍女端着香槟和雪茄穿梭其间,气氛达到了最高潮。

“就位!”高亢的喊声响起。所有训马师迅速撤离。十匹赛马被牵引至起跑线。它们背负着巨大的力量,感受到腹下那股奇怪的、软弱的重量,本能地躁动不安。

“砰!”发令枪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马匹们如同离弦之箭,猛地冲了出去!

那一瞬间,整个赛场仿佛都被震颤了。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而在这震耳欲聋的喧嚣中,还夹杂着十道女性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伊芙琳的身体被巨大的惯性猛地往前一甩,捆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皮带勒得她生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炼狱”每一次狂野的奔腾,它腹下的那根巨大仿生阳具是如何在她湿滑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插着。速度越快,抽动频率越高,力度越大!那东西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体内猛烈地研磨、撞击,直捣她的子宫口。肛门里的那根也没有丝毫放松,它随着马匹的颠簸,深入浅出地搅动着她的肠道,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饱胀和撕裂感。

“啊——!不——!!”伊芙琳的叫声完全被淹没在风声和马蹄声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砰!砰!砰!”的撞击声,以及自己肉体的撕裂声。她能感觉到每次抽插都将一股热流带出,那是她混杂着体液的润滑剂,以及少量被磨破的粘膜渗出的血丝。她的阴道如同被千百把刀子同时搅动,前端的仿生阳具更是准确地抵在她最敏感的G点上,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种痛彻心扉又带着一丝怪异快感的刺激。

泥土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脸颊和身体,她能闻到马匹身上的汗臭、泥土的腥味,以及自己下体散发出的浓烈腥味。她的头发散开了,胡乱地在风中飞舞,像一团被扔弃的破布。她死死地盯着眼前那片模糊的泥土,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一丝清醒,不至于在巨大的痛苦中昏厥过去。

莉莉安的情况也同样糟糕。黑寡妇速度极快,几乎是领先于其他马匹,这让莉莉安承受着最剧烈的冲击。她的乳房被猛烈地颠簸着,在马腹下方的地面上反复摩擦,柔软的乳头在泥沙的磨砺下变得红肿不堪。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尖叫,每一次黑寡妇的奔跑都让她的身体弓起,仿生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几乎一半,然后又在下一次落地时,带着更猛烈的力道狠狠地捅回她的深处。

“咕嘟……咕嘟……”是仿生阳具在她阴道内部抽插时,体液被挤压出的声音,混杂着她的呻吟。她的下腹部感觉快要裂开了,一股股热潮像电流般从她体内扩散开来。她感到阴道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搅动得一塌糊涂,似乎连肠道也被那巨大的压力压迫着,产生了排泄的欲望。羞耻感和生理上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旁边的赛马“疾风”突然加速,追上了黑寡妇。疾风的骑手,一位名叫萨拉的黑发女子,此刻脸上写满了狰狞。她不像其他选手那样发出痛苦的尖叫,而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种野兽般的低吼。她的身体随着“疾风”的奔跑而剧烈颤抖,仿生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萨拉的下体已经彻底泛滥,大股大股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将泥土都染得湿润一片。她似乎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折磨中,找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加速!疾风!给这群贱货点颜色看看!”萨拉用牙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以保持清醒,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固定她的皮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那粗硬的肉柱反复研磨,子宫口被一次次地撞击,痛得她意识模糊,却又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每一次强烈的冲击,都让她全身的皮肤都变得敏感炽热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直冲脑髓。

比赛已经进行到一半。赛道上弥漫着马匹的气味,扬起的尘土在灯光下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十个赤裸的躯体,在马腹之下起伏,每一次颠簸,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场公开的凌辱。一些选手已经体力不支,她们的身体摇摇晃晃,双眼紧闭,嘴唇大张,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她们的呻吟声在风中变得模糊,却依然能感受到她们身体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在极致的痛苦与高潮中挣扎。

伊芙琳此刻已经完全麻木了,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奔跑,而是在被无休止地强奸着。阴道和肛门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与麻木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是痛还是快。她的乳房在地面上摩擦过无数次,现在已经红肿得发紫,乳头被泥土和磨蹭得几乎要掉下来。她只希望这场噩梦能够快点结束,哪怕是失去意识也好。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她身边掠过,是另一匹马——“狂战士”和它的骑手,高挑性感的米拉。米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但她胯下的动作却异常剧烈,每当“狂战士”加速时,她都会发出像被掐住脖子的母猫一般的尖叫,随即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那仿生阳具在她体内进出时带出大量稀薄的液体,显然是她已经达到了数次高潮,身体在高压下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快看!狂战士和疾风咬得很紧!”解说员兴奋地大喊,“米拉和萨拉,两位坚韧的‘牝马’,她们正在用身体诠释着速度与力量的极限!”

比赛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马匹们仿佛也感受到了压力,开始将剩余的体力全部爆发出来。奔腾的速度更快了,马腹下的抽插频率也达到了顶峰。

“啊——!不——!我……”伊芙琳猛地睁开眼睛,瞳孔涣散。她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那是一种被强行推向极致的快感,混杂着令人绝望的羞耻感。她射了,在高强度、高频率的机械强奸下,她的身体彻底崩溃,达到了一个痛苦而又无法抗拒的高潮。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肛门喷涌而出,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括约肌,在高速奔跑中,排泄物染湿了她的臀部和大腿,混合着爱液和泥土,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炼狱”带着身上污秽不堪的伊芙琳冲过了终点线,紧随在米拉的“狂战士”和萨拉的“疾风”之后,获得了第三名。

终点线处,一群身穿围裙、手持水管和刷子的“养护员”们已经等候多时。他们都是体格粗壮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冷酷的职业性。

比赛结束的哨声刺耳地响起。马匹们逐渐减速,最终停了下来。

“好了,带下去‘养护’!”一个训马师大声命令。

伊芙琳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极限冲刺和随之而来的高潮而变得瘫软无力,她双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臭味。她被马匹带来的颠簸折磨得遍体鳞伤,全身的皮肤都像被烙铁烫过一般火辣辣地疼。

两名“养护员”走上前来,他们没有任何怜悯之色,如同拖拽毫无价值的物品一般,解开伊芙琳身上的固定皮带,然后直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马腹下拽了出来。

“砰!”伊芙琳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在泥土上,后脑勺砸地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她的意识又是一阵模糊,只觉得眼前一片金星闪烁。

“快点,你这肮脏的婊子!”其中一个养护员粗暴地踢了她一脚,那力度毫不留情,直接踢在她的肋骨上。

伊芙琳被像破布娃娃一样拖拽着,沿着泥土赛道向一个偏僻的区域移动。她的下体因为强烈的摩擦和撕裂而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拖拽都让她感到阴道和肛门都在不断地痉挛、渗血。黏腻的,混杂着爱液、精液(仿生阳具上的残存)和排泄物的混合物,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了肮脏的痕迹,一路拖出了一条污秽的痕迹。

其他选手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莉莉安的身体被解开时,她已经完全昏厥了过去,就像一具死尸。她的乳房和下体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她被一个高大的养护员单手提起,扛在肩上,如同扛着一袋猪肉般,被带往了“养护区”。

萨拉,那个在比赛中表现出疯狂快感的女人,此刻也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的眼睛仍旧空洞,但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她被直接丢进了一个巨大的木桶里,里面盛满了冰冷刺骨的水。水的冲击让她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在寒冷中打着哆嗦。

“养护区”是一个大型的露天清洗站。数十个水龙头齐刷刷地开启,发出巨大的水流声。这些“骑手”们被粗暴地扔进一个个巨大的塑料槽里,冰冷的高压水枪直接对着她们赤裸的身体喷射。

“啊——!太冷了!!”伊芙琳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发出惊恐的尖叫。冰冷的水流像刀子一样刮过她被磨得红肿的皮肤,特别是她那被过度蹂躏的下体,每受到一次冲击都让她感觉像被千百根针扎一般剧痛。

养护员们丝毫不停歇,他们手持硬毛刷,蘸着刺鼻的消毒液,粗暴地刷洗着这些女人身上顽固的污渍、马匹的汗液以及她们自己的体液。

“把腿张开,你这贱货!别他妈的藏着!”一个养护员用粗大的手指掰开伊芙琳颤抖的双腿,然后将手中的硬毛刷直接捅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进行“深度清洁”。

伊芙琳的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那硬毛刷在她的体内搅动,让她感觉自己的脏器都被剐了下来。她能清楚地听到刷子摩擦着她体内柔弱的黏膜,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消毒液的刺激让她感觉里面火辣辣的,似乎正在被腐蚀。一股股带着血丝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和肛门流出,混着水流,涌满了整个清洗槽。

“快点!下一个!”养护员们没有任何情感地命令着,他们拖拽出一个又一个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却也遍体鳞伤的裸体女人。

高压水枪的冲击、硬毛刷的剐蹭、消毒液的刺激,让女孩们身体上的疼痛达到了极限。她们失去了哭泣的力气,只是任由养护员们粗暴地摆弄。她们被冲洗得通体赤裸,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还有被磨破的擦伤。她们看起来更像是待宰的牲畜,而非曾经美丽鲜活的人类。

当所有人都被清洗完毕后,她们又被养护员们像面条一样拎起来,检查她们的伤势。任何被认为“无法在短期内恢复”的,都会被直接打上“废弃品”的标签,然后被拖到另一个无人知晓的区域处理。大部分人,则被涂抹上廉价的药膏,然后被丢进一个充满着刺鼻药水味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没有床铺,只有冰冷的水泥地。女人裸身躺在上面,她们像破损的洋娃娃一样,姿势扭曲。她们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出哀鸣,精神也陷入了麻木。

夜色降临,竞技场上方的灯光熄灭,只留下四周微弱的照明灯。在“养护区”的深处,在那些看似普通马厩的隔间里,一种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养护”正在秘密进行。

伊芙琳被拖进了一个狭窄的隔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马匹气味。她被粗暴地推倒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冰冷的铁链固定在两边的木桩上,迫使她大腿敞开,露出她那红肿不堪、不停抽搐的阴户。她的手腕也被反剪在身前,用皮带紧紧地捆绑住。

她还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因为疼痛和疲惫而无法动弹。就在这时,一匹高大的赛马被牵引了进来,正是她白天的坐骑——“炼狱”。

“炼狱”的步子沉重而缓慢,它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嘶鸣。训马师小心翼翼地将它牵引到伊芙琳上方,然后将它固定在特制的支架上,确保它的腹部准确地对准伊芙琳的身体。

伊芙琳此刻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挣扎,但是她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她的眼睛因恐惧而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噎鸣。

“让她舒服点,宝贝。”一个训马师低沉地笑着,对着“炼狱”的屁股拍了一下。

“炼狱”似乎受到了某种指令的刺激,或者仅仅是出于动物的本能,它的腹下一个特制的,与白天仿生阳具构造类似的巨大器具,被固定在了它雄壮的“第三条腿”旁。这个器具呈现出更显野性的曲线,前端粗糙而布满了颗粒,如同猛兽的舌头一般。它不是马匹本身的生殖器,而是为了模拟马匹最原始的、最粗暴的性行为而特别设计和固定在马身上,并能随着马匹的细微动作而上下起伏的。

此刻,这巨大的仿生阳具,在训马师的操控下,缓慢而坚定地,瞄准了伊芙琳那被强行张开的阴道口。

“不……不!!”伊芙琳绝望地尖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阴道在高压清洗后,此刻干涩而脆弱,根本没有丝毫准备。

然而,没有人在意她的反抗。那粗糙的、巨大的仿生阳具缓慢而无情地挤入她的阴道。这东西比白天的仿生阳具更加粗大,充满了一种原始的野性力量。它带着粗糙的纹理,在进入的时候刮擦着她阴道内壁,带来一种撕裂般的剧痛。

“哧啦——!”一声轻微却清晰的撕裂声在寂静的马厩里响起,伊芙琳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死的,带着窒息的呜咽。她的阴道被强行撕裂了,鲜血顺着大腿根部滴落,溅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巨大的仿生阳具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然后随着“炼狱”在束缚中的每一次轻微挪动,每一次打呼的呼吸,甚至是牠肌肉的每一次颤抖,都会在伊芙琳的体内带动着,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它不是快速的活塞运动,而是一种无休止的、缓慢的、深度的研磨和强压。

伊芙琳的身体因为剧痛和耻辱而剧烈颤抖,然而她却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她的意识被这无尽的,仿佛永不停止的缓慢入侵吞噬。她能感觉到仿生阳具那粗糙的表面在她的子宫口反复磨蹭,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她的大脑响起尖锐的警报。

隔壁的马厩里传来更微弱的,类似于萨拉的女人发出的低沉呻吟。显然,她的“疾风”马也正在对她进行着夜间的“保养”。她们的身体在白天已经饱受蹂躏,此刻却还要在这半梦半醒之间,承受这种更加原始,更加粗暴的侵犯。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伊芙琳仿佛置身于一个永无止境的炼狱。那仿生阳具在她体内持续地碾磨、扩张,每一个小时如同一个世纪。她的阴道不断地渗血,混杂着被强行刺激出的液体,流淌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痕迹。她的身体开始麻木,意识也变得模糊,只剩下潜意识里,那被无休止地填充、被强行撑开的恐惧与绝望。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马厩的缝隙洒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时,伊芙琳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她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挂着泪珠。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全身都被汗水浸透。那野性的仿生阳具仍然在她的体内,随着“炼狱”的清晨活动进行着最后几下缓慢而深沉的抽动。

当训马师们走进来,解开“炼狱”身下的束缚时,伊芙琳的身体就像一块被揉烂的泥巴,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她的阴部肿胀不堪,血迹斑斑。她的目光空洞,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当伊芙琳再次清醒过来时,整个世界都是混沌而模糊的。阳光从高处的窗户缝隙中勉强挤进,带着一丝不真实的苍白。她躺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像被碾过的朽木,每一寸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私处肿胀得麻木,大腿内侧黏腻不堪,干燥的血污和泥泞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

她试图动弹,却发现左腿传来针扎般的剧痛,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条近十厘米长的、被泥沙和血污糊住的伤口,显然是昨夜被拖拽时磨破的。昨晚的梦魇在脑海中回放,马的巨大身躯,那粗糙的、充血的仿生阳具在她体内无休止地研磨……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掏空,灵魂像破败的渔网,千疮百孔。

“醒了就起来!别像死猪一样躺着!”一个粗糙的男声响起。守夜的养护员——一个面无表情,皮肤粗糙的男人,用脚踢了踢她的臀部。

伊芙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抗。她被抓着脚踝,像一块破布一样被拖到一旁的冲洗槽。冰冷的高压水再次无情地冲刷着她,将她内心的屈辱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刷到极致。

今天的“养护”流程似乎更加粗暴。在冲洗结束后,每个女人都被倒吊起来,双腿大张,露出红肿溃烂的私处。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装满不知名绿色药膏的桶,用沾满药膏的粗糙手指,直接往她们的阴道里掏抹。

“啊——!”莉莉安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阴道口被昨天仿生阳具的反复抽插撕裂得不成样子,加上夜间的侵犯,此刻简直像是生生在伤口上撒盐。

伊芙琳的阴道也被那冰冷的药膏和粗糙的手指蹂躏着,男人的手指带着一股奇特的动物腥味,在她体内搅动,让她感觉阵阵反胃。她的意识已经麻木,目光呆滞地盯着头顶的灯光,任由那股剧痛和羞耻感在她体内肆虐。

“新货,你们这身体可得经得起操啊!”男人粗鲁地笑着,每一个字眼都像毒液一般刺痛着她们的耳膜。

当他们被放下来时,大部分人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被推搡着进入一个更大的,类似训练场的地方。这里没有赛道,只有一些粗糙的木桩和简易的器械。

“今天,你们要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训马师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你们这些骚烂的穴,必须学会如何更好地接纳!如何才能让我们的宝贝赛马们,跑得更快!”

一个男人拖来了一个巨大的橡木桶,里面装满了黏稠的、散发着奇异腥味的液体。她们被命令排队,然后被粗暴地推倒在桶边,双腿大张,强行将私处浸泡在那冰冷的液体中。这种液体似乎有某种麻痹和扩张的作用,伊芙琳感觉自己阴道深处传来一阵阵酥麻感,然后是强烈的扩张,仿佛被无形的手一点点撑开。

接着,她们被强制进行“体位训练”。她们被要求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训马师拿着一根细长的鞭子,每一次鞭打都会落在她们饱经摧残的屁股上,然后命令她们做出各种媚态的动作。

“屁股再撅高点!像个婊子一样摇摆!”

“学马叫!发出你体内最骚的声音!”

一个名叫玛丽的女人,试图反抗,她紧紧地闭着双腿。结果,两名训马师过来,一人抓住一条腿,强行将她的大腿掰开,然后一根粗长的、带着倒刺的木棍直接塞进了她的阴道,在她体内搅动起来。玛丽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随即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昏厥过去。

“不听话的下场!”训马师冷着脸,丢下昏迷的玛丽,回头扫视在场的其他人。

伊芙琳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屈辱和恐惧吞回肚子里。她模仿着旁边一个女人的动作,拼尽全力地扭动着干涩的臀部,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她知道,反抗在这里毫无意义,只会招致更残忍的对待。

时间在漫长的折磨中流逝。当她们被允许休息时,已经是黄昏。她们被拖回休息室,每个人都在水泥地上蜷缩成一团,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漫长夜晚。

然而,今天的夜晚,却带来了新的“惊喜”。

当伊芙琳再次被戴上眼罩、堵住嘴巴,被拖到一个马厩时,她内心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念头。但她很快发现,今晚的安排,比昨晚更加令人绝望。

她被绑在一条光滑的木凳上,双腿被高高吊起,呈一个“W”型,私处完全暴露。她能感觉到身边多了一匹马的气息,那匹马似乎比昨天的“炼狱”更加高大,身上散发着更为浓烈的雄性气息。

“为了让你们的身体更敏感,更好地感受到马匹的力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我们今天尝试些新的玩法。”

她听到“咔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安装到位。紧接着,一股冰凉的、粘稠的液体再次被涂抹在她已经红肿发炎的阴道和肛门处。这液体似乎比昨天的润滑剂更特殊,带着一丝刺痛感。

然后,伊芙琳感觉到两个不同的、坚硬的物体在同时逼近她的孔穴。一个,是熟悉的巨大仿生阳具,瞄准了她的阴道。而另一个,则带着更加粗糙的,甚至有些尖锐的纹理,对准了她的肛门。

“不……不!!”伊芙琳的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嘶哑哭泣声,身体疯狂地挣扎起来,然而所有的束缚都纹丝不动。

“哈哈,看来她很兴奋啊!”训马师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噗嗤!”伴随着一声听起来无比恶心的撕裂声和湿漉漉的摩擦声,两个巨大的仿生阳具同时破开了她的双穴。

阴道里的那根比昨天的更加粗大,前端带着诡异的螺旋纹理,它疯狂地扩张着她的阴道,直入最深处,似乎要将她的子宫口都撕裂开来。而肛门,她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被另一根如同野兽趾骨般的仿生阳具,粗暴地,蛮横地,带着倒钩般的纹理,毫无怜悯地贯穿!

“啊——!呜!!”伊芙琳的身体猛地弓起,剧烈的疼痛从下体爆开,直冲脑门。她感到自己被彻底撕裂,肛门传来无法忍受的灼痛,似乎连肠道也被那根仿生阳具的粗糙纹理刮得血肉模糊。鲜血和不知名的液体瞬间涌出,沿着她的股缝向下滑落。

这次,马匹不再是被固定在支架上,而是被驯服地站在那里,训马师用一个特殊的工具轻敲着马的臀部,模拟着马匹在奔跑时的呼吸和动作。马匹细微的颤动,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带动它腹下的两根仿生阳具,在伊芙琳的体内进行着缓慢而残忍的活塞运动。

“嗯……嗯……”伊芙琳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她像一具破损的玩偶,任由那双重的侵犯,将她推向深渊。阴道和肛门被同时侵入,那种极致的饱胀感和撕裂感,让她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她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在蠕动,被那肛门里的粗糙阳具一次次地刮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刺激达到了顶峰。

这种双重侵入,不仅带来生理上的极致痛苦,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她被强行拉扯,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体验中,她的意识混沌不堪。她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喉咙里被压抑的低吼;她想昏厥,然而强烈的刺激又不断将她拉回清醒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体已经碎裂成无数片,每一次微弱的撞击,都像是在将她濒死的灵魂,一遍又一遍地碾碎。直到第二天清晨,当那两根粗大的仿生阳具,带着黏腻的血肉,缓缓地从她体内拔出时,伊芙琳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

她被松开了束缚,像一团破布般摔落在地。她的双穴血肉模糊,身体像是被数不清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地凌迟。她无法闭上眼睛,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底的空壳,一个被蹂躏到极致的,只剩下呼吸的,被彻底驯服的“牝马”。

赛道上的尘土,在晨光中显得分外宁静。然而,在竞技场那不为人知的深处,一场场永不停歇的,肉体与灵魂的“调教”,仍在日复一日地上演着。而那些曾经光鲜亮丽的女人,如今已沦为这竞技场里,最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活体道具。她们的存在,只为满足权贵们最为扭曲的欲望,以及那永无止境的,对极致羞辱和征服的渴望。而更残忍的训练,更羞耻的比赛,还在等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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