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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谁能拒绝和真空爆乳JK的野战呢?,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2

小说: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志 2025-09-10 15:54 5hhhhh 4210 ℃

这个吻,和刚才那个充满了侵略性和欲望的湿吻完全不同。它很轻,很软,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拂过。

她看着我,笑了。

一个无比灿烂、无比开心的笑容,干净得就像一个刚刚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女孩,清纯得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刚才那个在楼梯间里被人前后双开门、操得神智不清的淫荡母狗联系在一起。

“我上班去啦,哥哥拜拜!这次就不劳你开车啦!”

她对我挥了挥手,然后,就那么迈着轻快的、甚至有些雀跃的步伐,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通往楼梯间的尽头。

我站在楼梯间的拐角平台,像个傻子一样,呆立了足足五分钟。

周围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我和可儿刚才那场肉搏后留下的,混杂着精液骚味、淫水腥味和灰尘味的一股奇特气味。

脚下的水泥地上,那滩已经开始变干的水渍,正在无声地嘲笑着我那点可怜的理智。

这妞儿……到底他妈的是个什么怪物?

前一秒,她还是个被我前后三通,操得神魂颠倒哭喊求饶的淫荡母狗;后一秒,她就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给你一个纯洁无瑕的,甚至带着点感谢意味的吻,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挂着空档带着她那被我灌满了精液的身体,去高档写字楼里当她的精英设计师。

这种几乎是精神分裂般的反差,让我那本就不太够用的CPU再一次因为过热而发出了宕机的警报。

我晃了晃脑袋,努力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淫秽不堪的画面给甩了出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身上和手上的污迹,又仔細地检查了一下裤子,这次我非常小心,甚至还跑到公共卫生间去清理了一番,确认身上绝对、绝对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这才做贼心虚地走回了家门口。

没问题,我其实没有开车去送可儿,所以时间反而刚刚好

其实...我非常明白,我这就是自寻烦恼,我和可儿野战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惠蓉是绝对不会生气的。

但要让我嬉皮笑脸的告诉老婆我刚操烂了她那淫荡的妹妹,但我自己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儿。

我就是不想让惠蓉知道!!

站在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自以为最自然的无辜表情,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很安静。

惠蓉正穿着那身我最喜欢的半透明黑色丝质睡袍,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她那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雪白的乳沟之间。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像一幅慵懒而性感的油画。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回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太好了。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蹑手蹑脚地想从她身边溜过去,赶紧钻进浴室里,把身上这股子“罪证”的味道彻底处理掉。

然而,就在我与沙发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

一直低着头的惠蓉,鼻子突然几不可察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

紧接着,她那翻动杂志页面的手指停住了。

我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

我还没来得及加快脚步,身后就传来了她那带着笑意的、懒洋洋的声音。

“老公,回来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我自觉听出了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啊……嗯,回来了。”我僵硬地转过身,脸上努力维持着那个快要绷不住的无辜表情。

“辛苦啦。”她终于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贤惠妻子微笑,“送我们家可儿上班,还得顺便帮物业检查一下楼梯间的消防设施,真是我们家的头号劳模呢。”

消防设施?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敲打我。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场抓住了小辫子,支支吾吾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我没……什么消防……”

“呵呵呵……”她看着我这副窘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放下手里的杂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赤着一双白玉般的、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脚,缓缓地向我走来。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对我进行严厉的盘问,而是像一头优雅的母狮,背着手,围着我不紧不慢地绕了一圈。

然后,她在我面前站定,闭上眼睛,把她那小巧挺翘的鼻子凑到我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叹息,然后缓缓睁开眼,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的全是狡黠和戏谑的光芒,“有意思,真有意思。”

“什……什么有意思?”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味道呀。”她伸出一根纤长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胸口,笑吟吟地说道,“亲爱的老公啊,之前我说男人和女人操过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看来你不是很相信呀。那这次,你老婆肯定得露一手给老公看看咯。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身上,起码混合了五种以上的味道哦。”

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开始了她的“案情分析”。

“第一种,是可儿那小骚蹄子最喜欢的那款‘午夜飞行’的香水味。不过呢,前调和中调的柑橘与花香,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的、那种甜得发腻的木质后调。这说明,你们俩刚才肯定有过非常剧烈的、能让体温迅速升高的身体接触。”

我的心嘎登一下

上次惠蓉是说过男人女人上过床她一闻就知道,现在看来,她说得可真太轻描淡写了

“第二种呢,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她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喉结,又轻轻地嗅了嗅,“就是那种……女孩子被弄得特别、特别兴奋的时候,身体里才会分泌出来的,带着一点点酸、又带着一点点甜的……嗯,用你们男人的话说,就是‘骚味儿’。而且呀,这股味道特别浓,浓得……都快盖过香水味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可儿刚才肯定兴奋得要炸了,而且不止到了一次,对不对?”

“第三种和第四种,是两种环境的味道。”她退后半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一股子是老旧水泥墙的灰尘味,一股子是阴暗角落里才会有的、若有若无的霉味。这两种味道,我们家里可没有。所以,‘案发地点’,肯定不是在车里,而是在某个……通风不畅、又很久没人打扫的……角落里。比如说……楼·梯·间?哎呀呀,你们也太没有创意了吧,圣斗士都不会中两次同样的招数呢!这次你们肯定至少换了一层楼吧!”

她说到“楼梯间”三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对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低下了头。

“最后一种嘛……”她伸出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裤裆,尽管隔着布料,但我那根还没完全消肿的鸡巴,还是不争气地,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她感受到了那里的变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当然是我最最熟悉的,我们家老公那种充满了阳刚气息、浓得怎么也化不开的,独特的精子味儿。而且,这味道里还夹杂着一丝丝……嗯……客气一点说呢,被另外一种更紧、更热的地方包裹过后才会产生的独特腥气。”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那张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用一种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做出了她的结案陈词。

“所以呢,你的大侦探老婆,根据以上所有的线索,基本可以推断出……刚才,你和我们家那个骚妹妹,在楼梯间里,进行了一场时间不长,但绝对是花样百出、激烈得像是要把对方的骨头都操烂的、至少喷射两次以上的性爱。而且,其中一次,你应该是开了她的后门,看来小狐狸精上班时间还很充足嘛”

她说完,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我,等着我的“口供”。

我还能说什么呢?在她这个嗅觉堪比警犬的“老江湖”面前,我那点可怜的伪装,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我……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颓然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所有“指控”。

“哎呀。”她看着我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心疼地伸出手,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摸了摸我的头,“看把你郁闷的,脸都红了。我又没说要怪你。”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依偎在我的怀里,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看我。

“跟我说说嘛。”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可儿那小蹄子,到底是怎么勾引你的?是不是又玩了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骚操作?快讲给我听听,我也好学学,以后也这么勾引你,好不好?”

她的态度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种……近乎于“与有荣焉”的,带着点色色的兴奋。

我知道,她是真的不生气。可儿能彻底融入这个家本就是她最大的心愿。她现在只是单纯地觉得,我们俩这种“偷情”的戏码很好玩,很有趣。

我叹了口气,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刚才在楼梯间里发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跟她交代了。当然,那些最粗俗的、不堪入耳的对话,我还是下意识地进行了一些“艺术化”的处理。

惠蓉就那么枕在我的腿上,并不安静地听着---她笑得浑身发颤---当听到可儿主动要求我“前后开弓”时,她更是兴奋地在我大腿上掐了一下,嘴里啧啧称奇:“哎哟,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种玩法她都想得出来,也不怕把自己给玩坏了。”

等我全部讲完,她才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泛着动情的潮红。

“好啦,我的好老公。”她从我腿上坐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对我“坦白从宽”的奖励,“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这次的‘审判’,就到此结束。”

她顿了顿,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坏笑。

“去,拿起你的手机,现在,对,就当着我的面,给可儿妹妹发条微信。”

“啊?发……发什么?”我又紧张了起来。

“就说……”她眼珠子一转,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晚上来家里吃饭。我亲自下厨,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红烧肉,算是……奖励她今天这么卖力地,替姐姐我‘考验’了一下我们家老公的定力。”

我拗不过她,只能拿出手机,在她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给可儿发了一条微信过去。

我:“可儿,晚上有空吗?惠蓉说让你来家里吃饭。”

惠蓉:哎老公你怎么偷工减料啊,我刚刚不是这么说的哦!

几乎是信息发出去的下一秒,可儿的回复就弹了回来,速度快得让我怀疑她是不是一直在盯着手机。

可儿:“有空呀![图片]”

后面还附带了一张坏笑的表情包。

可儿:“是姐姐让你发的吧?她是不是已经把你‘审问’完了,闻到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啦?替我跟姐姐说,我晚上一定准时到,让她准备好‘家法’哦~”

我看着这条信息哭笑不得。这两个女人,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惠蓉也看到了这条回信,她笑得更开心了,一把就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

“这小蹄子,还敢跟姐姐我叫板。”

她先用自己的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我的手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提示:“‘惠蓉’邀请你和‘可儿’加入了群聊”。

然后,一个让我差点当场吐血的、俗气到爆炸的群名,出现在了我的手机屏幕顶端。

——“相亲相爱一家人”。

紧接着,群里就有了动静。

可儿:“噗!!!姐,你这是从哪个上古时代的QQ空间里盗来的群名啊?土得我差点把今天早上的早饭都给吐出来了!”

还发了好几个呕吐的表情

惠蓉立刻用我的账号回复。

我(惠蓉):“小蹄子懂什么,这叫返璞归真,充满了家庭的温馨感。怎么?不满意?不满意晚上就别来吃姐姐我亲手做的红烧肉了,让你哥哥用他那根又粗又红的‘肉棒’喂饱你好了。”

可儿:“那敢情好啊!我就是怕哥哥的‘肉棒’,早上被我这个小妖精榨干了两次,到了晚上,已经变成‘肉条’了呢~到时候别喂不饱我,把我给饿着了。[可怜.jpg]”

惠蓉:“放心,你哥哥我最清楚。就是再来一个你也能把你们喂得饱饱的,让你们挺着肚子走不动路!”

我看着这两个女人,用我的手机你来我往地发着这些虎狼之词,互相用荤段子调侃,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再也忍不住了。

“够了啊你们两个!”

我一把抢回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惠蓉错愕又好笑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手忙脚乱地把那段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给删了个一干二净。

在沙发上跟惠蓉腻歪了一阵后,我看了看时间,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还是得去单位一趟。”我对惠蓉说。

“嗯?”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媚眼,有些不解,“你不是主管吗?周日还得去打卡?”

“制度上是可以不去,但最近手下那帮小崽子在攻关一个新项目,我这个当头的总不能真就玩消失,好歹得过去露个脸,给他们站站台,不然军心要散的。”我一边解释,一边去换我的衬衫和长裤。

“那你快去快回,晚上我跟可儿在家等你吃饭。”惠蓉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走过来,很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领,然后踮起脚,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所有最普通、最恩爱的夫妻一样,温馨得让我有些恍惚。

这份恍惚,在我开着车行驶在通往公司的、拥堵的城市主干道上时,被若有若无地放大了。

我的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走走停停的车流,脑子却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不受控制地播放着过去这短短二十四小时里发生的一切。

先是浮现出王丹那张布满了泪水和血污的、却又带着一种解脱和虔诚的脸。她用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鲜血顺着她的额角流下,她说,我的“接纳”,对惠蓉她们这种在性瘾的泥潭里痛苦挣扎的女人而言,是“奇迹”。

紧接着画面又切换到了深夜的卧室。惠蓉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们没有做爱,只是拥抱着,用一种灵魂交融的方式,定下了那个足以被世俗眼光烧成灰烬的、疯狂的“契约”:允许她在我有限度的掌控下,继续她对群交的渴望。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同谋。

然后是今天早上,那场如同龙卷风过境般的混乱而又刺激的艳事。从可儿那掀开裙子证明自己“挂空挡”的挑衅,到在邻居脚步声的恐惧和刺激下,进行的那场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疯狂性爱……

王丹的血、惠蓉的泪、可儿的汗……

忏悔、契约、偷情……

救赎、沉沦、狂欢……

所有这些浓烈到极致的、本应分散在一个人一生中不同阶段的情绪和事件,就这么被强行压缩、糅合在了一起,然后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像一颗超新星一样,在我的生命中轰然引爆。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好像自从我无意中打开了那个加密压缩包,一脚踏进了惠蓉那真实而又魔幻的世界之后,我生命的时间流速就彻底改变了。

现在的一天,抵得上我过去循规蹈矩的三十年。

……

我在单位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下午。

处理了几封早就该回的邮件,听了几个下属的进度汇报,又在项目组的白板前装模作样地画了几个毫无意义的架构图。我的身体坐在那张符合人体工学的办公椅上,但我的灵魂却一直在家里那张三个人的大床、和那个昏暗肮脏的楼梯间里,来回飘荡。好几次,手下的工程师跟我汇报技术细节,我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想的全是可儿F杯的巨乳,和惠蓉妖媚的身姿。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温暖的、混合着饭菜香气和女人体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回来了。”我喊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往里走。

“哥哥回来啦!”

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欢呼,可儿的身影出现在了客厅的沙发后面。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

今天的可儿,没有穿早上那套性感到骨子里的JK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让我心跳加速的行头。

那是一套剪裁得体、质感高级的米白色女士西装。上半身是一件浓厚职业气息的西装外套,但或许是因为她胸前的尺寸实在太过夸张,外套最中间的那颗纽扣系得极为勉强,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不堪重负而光荣牺牲。透过那道被撑得紧绷的、V字形的领口,我能隐约看到里面那件黑色蕾丝内衣的一角,和那道深不见底的,足以让任何男人窒息的丰满海沟。

她的下半身,则是一条配套的包臀西装裙。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挺翘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

她就那么懒洋洋地,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一样,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随意地交叠着,那双细高跟的鞋子,已经被她随意地甩到了一边。

精英、干练、知性……

淫荡、妖媚、风骚……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就这么被她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一个白天在工作室上叱咤风云、晚上就会在男人身下浪叫求欢的极品尤物。

这一刻我真正理解了,为什么惠蓉会说可儿是天生的小妖精。

“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惠蓉的声音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打断了我的呆滞。她穿着一条可爱的粉色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哦……好。”我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

当我们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开始吃饭,整个过程又恢复了我最熟悉的那种温馨家常。

惠蓉会很自然地给我夹一筷子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又会给可儿盛一碗她刚刚煲好的汤。可儿则会像个真正的妹妹一样,叽叽喳喳地跟我们分享她今天在公司里遇到的趣事,抱怨哪个客户的品味太差,又炫耀她最新的一张设计图,得到了老板的夸奖。

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笑声不断。

就好像我们真的已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很多年的一家人。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荒谬了,却又……该死的让人迷恋。

“对了,可儿,你上次说的那个COSPLAY服装的新系列,进行得怎么样了?”我夹起一块土豆,随口问道。

“已经差不多啦!”一提到自己的专业,可儿立刻就兴奋了起来,“这次我主打的是‘赛博魔女’系列,融合了科技感和古典魔法的元素,下周就能出第一批样衣了。到时候,我第一个拿回来给哥哥你看,让你评判一下!”

“好啊。”我笑着点头。

“说到评判……”可儿眼珠子一转,话题突然就跳跃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方向,“我突然想起来,上次跟王丹姐姐一起来吃饭的时候,她说……惠蓉姐姐你最擅长跳钢管舞了,是不是真的呀?”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当场喷出来。

钢管舞?

惠蓉?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正慢条斯理地啃着一块排骨的惠蓉。我只知道她性经验丰富,身体柔韧性极好,但我还真不知道,她居然会这种高难度的的舞蹈。

惠蓉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一红,白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她嗔道,然后又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对我扬了扬下巴,“哼,老公,你不知道我的能耐还多着呢。以前不也是没机会让你见识嘛,不过现在人家只跳给你看哦”

她过去的能耐我还确实是没见识过,别的不说,就那神奇的嗅觉我至今都觉得匪夷所思。

“哇!真的啊!”可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两个一千瓦的灯泡,“姐姐,姐姐!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夜店玩啊!我也想看你跳钢管舞!不,我也想学!你带我去,我们一起跳给那些臭男人看,把他们的魂都勾过来,然后……嘿嘿嘿……让林锋哥带我们从后门跑掉,气死他们”

“去你的,你这玩火的小鬼头。到时候我们就把你丢下来断后”惠蓉没好气地用筷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当那是广播体操啊,想学就能学?你连最基本的劈叉都不会,核心力量也差得远,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去夜店跳?上去不到三秒钟就得给我摔下来,丢人现眼。”

“哎呀——”可儿不高兴了,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开始撒娇,“我不管我不管嘛!姐姐你最好了,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就带我去嘛,好不好嘛,惠蓉姐姐——”

她一边说一边还像只小猫一样,用自己的脸去蹭惠蓉的胳膊,那副娇憨可怜的模样,别说是惠蓉,估计连块石头都能被她给蹭化了。

“哎,真是怕了你了。不过你姐姐我已经不会再去夜店啦,待我想想...”惠蓉被她磨得一点办法都没有,脸上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她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想办法。

“这样吧,”过了几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王丹那骚蹄子,她家里不是前两年专门为了练舞,装了一根专业的可拆卸钢管吗?”

“对哦!”可儿也想了起来。

“她周末要去邻市参加一个什么设计师的交流会,要周一才回来。那正好,等下周末我们三个就一起去她家。”惠蓉做出了决定。

“去她家干嘛?”可儿眨巴着大眼睛。

“还能干嘛?笨蛋。”惠蓉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当然是……我这个当姐姐的亲自下场,手把手地教你这个笨蛋妹妹,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去缠住那根冰冷的铁管子,然后把它当成鸡巴一样骑在上面,浪给男人看啊。”

“哇!太棒了!姐姐你最好了!”可儿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抱着惠蓉的胳膊就是一阵猛蹭。

而我则在一旁,听着她们俩这番对话,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去王丹家里学钢管舞……

我的脑海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惠蓉和可儿这两个绝世尤物,穿着最暴露的衣服,身体涂满了亮晶晶的精油,在那根冰冷的钢管上做出各种高难度的、淫荡入骨的动作的画面了……

光是想一想,有些东西就蠢蠢欲动了。

……

晚上,我们三个人像往常一样躺在了那张巨大的床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气氛温馨而又暧昧。

可儿大概是白天“加班”,晚上又太兴奋,早就累得不行,刚沾到枕头没多久,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我搂着惠蓉,正想跟她说点什么,她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我的嘴唇上。

“嘘。”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情人般的呢喃,轻声说道。

“老公,你知道吗?本来呢,你那个骚妹妹今天早上那么不听话,在楼梯间里就把你给吃了,姐姐我今晚是准备要好好‘惩罚’一下她的。”

“怎么惩罚?”我好奇地问道。

“我就罚她……”惠蓉的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色色的笑,“……罚她只能躺在我们身边,睁大眼睛,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着我这个当姐姐的,是怎么用这张小嘴,这双大奶子,还有下面这张被你开发了十年的骚逼,把你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而且不准她动,不准她碰,不准她出声,只能看,只能听,只能闻着味儿,让她在旁边用自己的大腿根把自己给夹到高潮。”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惩罚,也太……刺激了吧。

“不过呢……”惠蓉话锋一转,眼神又变得无比温柔,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可儿那张睡得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的脸蛋,“看在她是我最疼爱、最放不下的亲妹妹的份上,这次呀,就先绕过她啦。”

就在这时,一直“沉睡”的可儿,眼皮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一把就抱住了惠蓉,脸上哪有半分睡意,全是得意的坏笑。

“我就知道!我这么可爱,姐姐你哪里舍得真的罚我呀!”

“呀!你个小蹄子,居然敢装睡偷听!”惠蓉又惊又笑,立刻就和她闹成了一团,两人在床上翻滚着,嬉笑着,互相挠着对方的痒痒。

我躺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

一个是我深爱了十年,还将要爱一辈子的,我相濡以沫的妻子。

一个是名义上妻子的妹妹、实际上也快要成为我另一个“妻子”的、我要好好宠的小妖精。

她们就在我的眼前,像两个最要好的,无话不谈的闺蜜一样,打闹着,欢笑着。卧室里充满了她们音乐一样的笑声,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家的味道。

尽管这个“家”,是如此的荒诞可笑,如此的……俗世不容。

但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与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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