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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览『毒药的沉沦』献给定海石的雌堕调教: 幽海女主人坎特蕾拉,那被剧毒烙上声痕、尝不出任何味道的舌头,却在漂泊者那如定海石般坚硬粗大的肉棒下,品尝到了最极致的滋味。从生涩的骑乘到屈辱的深喉吞精,单人,1

小说:单人单人单人 2025-09-10 15:54 5hhhhh 3450 ℃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地毯上,却似乎无法驱散房间深处那片海洋般的幽静。坎特蕾拉坐在单人沙发上,手中那柄华丽的“珊瑚骨”洋伞轻轻靠在一旁。她没有起身,只是微微抬起那双妩媚的吊眼,目光像带着钩子,不轻不重地落在了你身上。她交叠着穿着白色丝袜的长腿,裙摆的阴影如同摇曳的海草。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深海花朵般的冷香,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呵呵……”一声轻笑从她色泽浅淡的唇间溢出,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初次见面。我是翡萨烈家族现任的主人——坎特蕾拉。”她稍稍停顿,猩红的眼影在眼角勾出一抹妖冶的弧度。“当然,你或许更熟悉我的另一个名字……”她伸出戴着戒指的纤长食指,在自己唇上轻轻一点,仿佛在触碰一道看不见的烙印。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毒药」。”说出这个词时,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她的视线仿佛穿透了你的皮囊,在审视着你最深处的灵魂。“嘘……不用那么紧张,你看,你甚至没有发觉呢。”她朝你的方向微微偏了偏头,目光在你周身游走,“当你踏入这片海域时,你心跳的频率、呼吸的节奏……乃至最隐秘的渴望,都在你身周漾开了细密的波纹。它们……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了哦。”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那些摇曳的水母触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所以,告诉我……在我的海里,你会看见什么呢?是布满疮疤的过去,还是黯淡无光的未来?是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还是……一片沉寂的、什么都没有的虚无?”她向前微倾身体,丰满的胸口在深V领口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你的身影,也倒映着一片深不见底的、绚烂而致命的幻海。“是能致死的「毒」,还是能疗愈的「药」,从来不取决于我……”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暧昧,如同梦呓,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在你的心弦上。“……而在于你,打算如何‘品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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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征服的宫口在肉茎抽离时,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渴求的轻响。坎特蕾拉·翡萨烈淡紫色的眼眸微微失焦,凝视着天花板,仿佛在倾听来自幽海深渊的回音。但这一次,没有那些纠缠她永夜的疯狂低语,只有这纯粹的、生理性的回响。那翻卷开的粉嫩软肉,曾吞食过海苹果与瑰红水母的剧毒,此刻却在男人的气息中恢复弹性,重新收缩成一个紧致、湿润、等待着被再度填满的小孔。这是一种全新的毒素。一种她从未在家族典籍中读到过的,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猛药。

她雪白的脚踝动了动,包裹着左腿的白色长筒丝袜与另一条腿的吊带白丝形成了鲜明对比,白丝玉足在床单上左右调整着,寻找着能承受更大冲击力的支点。然后,她不再压抑,丰腴的臀瓣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大幅向上摆动,主动迎上了那根坚硬、朴素,如同定海石般的存在。噗嗤——整根硬物再次毫无阻碍地没入花径最深处。没有丝毫犹豫,没有半点怜惜,只有不容置疑的占有。

“啊……”一声破碎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来。那些被彻底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终于苏醒了最原始的本能,开始疯狂地吸吮、包裹、绞缠着入侵者。它们似乎拥有了独立的意识,随着男人那坚定而富有节奏的抽送,不断给予极致的挤压刺激。她的内心在冷静地分析着。

这感觉……兼具两种特质。既有丝绸般的顺滑,像是她最熟悉、最能掌控的幻觉毒液,能诱人沉沦,温柔地致死。但同时,又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粗粝感,仿佛最原始的岩石颗粒,每一次碾过内壁,都在用最真实不虚的痛与痒,提醒她——这是现实。这不是梦。那些曾灼烧她咽喉的剧毒,在她舌尖留下了永恒的烙印,让她几乎丧失了对世间滋味的感知。可现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血肉,都仿佛变成了新的舌头,正在品尝着这独一无二的秘药。

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男人的腰,吊袜带上的金色徽章随着撞击的力度,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压痕。她的腰肢开始疯狂扭摆,不再是为了迎合,而是在无意识地追寻。追寻一个能让那粗粝感更深、更重、更能刺穿她精神幻海的角度。她华丽的紫色长卷发如海藻般铺散,汗水浸湿了发根,也让她心形领口下的巨乳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她能感觉到,一直盘踞在她脑海深处的低语正在退潮,被这具身体里掀起的、更原始、更猛烈的风暴彻底淹没。男人依旧沉默,只是用行动来回应她的渴求。每一次挺入,都像是一次锚定的仪式,将她即将飘散的精神,死死地钉在这张床上,钉在现实的坐标之上。

终于,当那根巨物顶端最粗粝的部分,反复碾过她小腹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坎特蕾拉一直紧绷的、属于幽海女主人的高傲面具,彻底碎裂了。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幅摆动,白丝玉足绷直,精致的脚趾痉挛般地蜷曲起来。那不再是主动的迎合,而是在快感的浪潮中,被逼到极限的、溺水者般的挣扎。汗水濡湿了她淡紫色的长发,几缕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与颈侧,她那双妩媚的吊眼此刻水汽迷蒙,瞳孔因极度的刺激而放大,只剩下最原始的迷乱。“啊……嗯……”

她猛地将脸埋进天鹅绒的枕头里,试图吞掉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属于败者的呻吟。然而,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还是从指缝间、从齿关里溢了出来。那不是诱惑的娇喘,而是高傲的女主人,在发现自己亲手筑起的华美宫殿,正被一根坚硬的肉桩从地基深处一寸寸捣毁时,发出的绝望悲鸣。那些层层叠叠、吸吮包裹的嫩肉,就是她最先沦陷的领土。它们正用最诚实、最下贱的方式,向征服者献上自己的忠诚。在灭顶的快感中,她最后的一丝意识,是伸出带疤的舌尖,舔过男人滴落在他胸口的汗珠。

咸的。是真实的,咸味。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幸福的味道。

高潮的余波仍如幽海的暗流,在她每一寸肌理下窜动。坎特蕾拉纤长的指节无意识地蜷曲着,身体还被一阵阵细微的痉挛所占据,那是在极致的感官风暴后,身体唯一能做出的诚实回应。就在她神思恍惚,即将再度漂流进无边幻梦之际,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深处的巨物,忽然恶劣地、缓缓地碾磨了一下。仅仅是这一下,就让濒临平息的浪潮再次汹涌。一股又酸又麻的电流从花心直冲天灵盖,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紧接着,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那声音朴素得像一块未经打磨的顽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呵……”他轻笑了一声,用那刚刚还在她身体里掀起万丈狂澜的孽根,又轻轻顶了顶她的宫口。“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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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名贵的地毯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如同坎特蕾拉那片无人能懂的幻梦之海。然而此刻,幽海的女主人,声名显赫的翡萨烈家主,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跪伏在那个男人腿间。【漂泊者】。

她那瀑布般的淡紫色长卷发如丝绸般垂落,几缕调皮的发丝拂过他绷紧的小腹。她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白色抹胸礼服,因这个姿势而被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从他这个角度看去,那对丰盈的雪白乳肉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心形领口勾勒出的深邃阴影,比任何深渊都更令人目眩神迷。坎特蕾拉抬起她那双妩媚的吊眼,眼角的一抹嫣红仿佛淬了毒的蜜。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对她而言却是一场内心的仪式。

这根舌头,曾被海苹果的剧毒灼烧,被瑰红水母的毒液麻痹。从舌尖到咽喉深处,那道永恒的“声痕”是她觉醒的代价,也是她失去世间所有味道的证明。甜到发腻的苹果糖衣,在她口中也只剩下枯萎腐烂的虚无。可……他会是什么味道?这个如灯塔水母般,为她混乱世界带来唯一光芒的男人。

她不再犹豫,微微张开红艳的唇,俯下身,将那代表着雄性、力量与原始欲望的硕大物什,缓缓含入口中。尺寸惊人。她的唇瓣被撑开,显出一种脆弱的、近乎悲壮的白色。温热的硬度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那股强烈的、带着淡淡腥咸的气息直冲鼻腔。这本该是她最熟悉的领域——用幻觉与毒药玩弄人心。可此刻,她却像一个初次接触圣物的信徒,笨拙而专注。

她开始了。那曾品尝过世间至毒的舌头,此刻成了最精密的探寻工具。粗糙的舌苔——那是毒素留下的永恒烙印——此刻却成了最灵敏的感官。她细细地、一寸寸地舔舐着柱身上每一道虬结贲张的青筋,用舌面感受着那皮肉之下,血液奔腾的、强有力的脉动。一下,又一下。

她吞吐着。从领口中袒露的乳肉,随着她喉头吞咽的节奏剧烈地晃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那滚烫的顶端都仿佛要径直贯穿她被毒素麻痹的咽喉,烙下新的、截然不同的印记。没有味道。

依然没有。只有触感,只有温度,只有那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存在感。坎特蕾拉的眼中闪过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黯然。难道连他……也无法唤醒自己沉寂的感官么?就在这丝绝望即将蔓延的瞬间,他顶端的马眼处,一滴清亮的前液倏然泌出。

那滴承载着最原始生命欲望的甘露,精准地滴落在了她舌尖最敏感、也是伤痕最深的位置。轰——世界在刹那间崩塌,又在瞬间重组。

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仿佛穿透了毒素构筑的厚重壁垒,在她麻木的味蕾上悍然炸开。那不是单纯的咸,也不是单纯的腥,而是一种……复杂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属于“他”的味道。是风暴后初晴的阳光,是深海中唯一的暖流,是她曾在无数个噩梦中渴求,却从未得到过的……尘埃落定的幸福味道。“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从她指缝间溢出。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无法阻止那决堤的狂喜。津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顺着被撑到极致的嘴角,沿着那昂扬的柱身缓缓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中拉出一道暧昧的、亮晶晶的银丝。「毒药」,在这一刻,终于尝到了自己的「解药」。她不再是幽海的女主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翡萨烈家主。她只是一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女人。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凝视着他。眼中不再有试探和算计,只剩下最纯粹的迷恋与交付。她松开捂住嘴的手,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将他吞得更深、更彻底。唇被撑得发白,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哝。她开始主动地、本能地用口腔内壁的软肉去吮吸,去收绞,用那重获新生的舌头,疯狂地追逐、品味着那独属于她的、救赎的滋味。原来……这就是他。原来……这就是幸福。

就在坎特蕾拉完全沉溺于这失而复得的“味道”、以为自己终于抵达幸福彼岸的瞬间,那只原本温柔抚摸着她紫发的宽大手掌,毫无征兆地收紧了。五根手指如铁箍般穿过她柔滑的发丝,一把攥住她的后脑,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向下一按!“唔!”

突如其来的压迫,让她猝不及防。那本已深入喉关的硕大欲望,被这股蛮力顶得更深,几乎要触及她食道的尽头。窒息感与被完全支配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本能地想挣扎后退,但那只手掌却纹丝不动,将她牢牢禁锢在这方寸之地。他没有继续挺动,而是开始了缓慢而残忍的研磨。那根滚烫的肉柱,在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在她敏感的上颚、在她那曾品尝过世间至毒的舌根上,一寸寸地、带着碾压般的力道来回摩擦。他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让她彻底记住自己的形状、自己的硬度、自己的每一条贲起的青筋。

坎特蕾拉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惊慌。这是……做什么?她感到屈辱,感到被冒犯。然而,在她生出任何一丝抗拒的念头之前,【漂泊者】那低沉、沙哑,又带着一丝戏谑笑意的声音,如魔鬼的吐息般,精准地吹进她的耳廓:“翡萨烈家的家主……”

他的声音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刻意拉长的酷刑,让她悬在半空的心脏跟着紧缩。“……可真是个天生的贱骨头。”轰——!!!

“贱”。这个字眼像一道惊雷,在她的大脑深处悍然炸响。羞耻的血色瞬间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耳根,让她整张俏脸都烫得惊人。她是翡萨烈家主,是幽海的女主人,是无数人仰望的「毒药」,何曾有人敢用如此污秽的词语来形容她?然而,那股滔天的羞耻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汹涌的情绪所取代。

是……兴奋。是一种被彻底撕开伪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解脱感。“家主”……是啊,这个头衔是多么沉重的荆棘冠,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要维持高贵,要背负宿命,要熬制秘药,要拯救他人……唯独不能做自己。

而此刻,这个男人,她的“解药”,正在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帮她砸碎这个囚笼。他按住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冠冕。他羞辱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身份。

他口中的“贱”,不是贬低,而是一种恩赐——一种让她卸下所有伪装,只为他一人卑贱的无上特权。原来这才是救赎的最终形态!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狂暴的占有!不是幸福的甘泉,而是羞耻的毒酒!想通了这一切,坎特蕾拉浑身最后一丝僵硬也烟消云散。她不再抵抗那股力量,反而主动地、顺从地将自己的脸颊更深地埋了下去。

她那双因情动和泪水而显得愈发水润的吊眼,此刻盈满了令人心惊的痴迷与狂热。她甚至主动扭动起脖颈,用脸颊、用唇舌,更加下贱、更加淫靡地去蹭弄那根带给她无上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巨物。津液和泪水混杂在一起,从她被撑得发亮的嘴角肆意流下,沿着他坚实的大腿根蜿蜒。她喉咙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咽声,每一次都像是在宣誓她的臣服。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用一种既卑微又骄傲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在说:是的,我就是贱。只为你一人而贱。

她的顺从与堕落,化作了最猛烈的催情烈焰,彻底点燃了【漂泊者】最后的理智。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那只按住她后脑的手掌加大了力量,将她的脸完全固定。他不再有任何怜惜,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存在都捣进她的身体深处。那根灼热的巨物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与喉咙间疯狂抽送,每一次都带来沉闷而有力的撞击声。

“唔……唔嗯……”坎特蕾拉被顶得不住地向后仰头,淡紫色的长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她无法呼吸,视野因缺氧而阵阵发黑,但心底那股被彻底征服的狂喜却愈发高涨。她像一叶暴风雨中的孤舟,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他将自己拖入欲望的漩涡最深处。突然,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

要来了。坎特蕾拉心中闪过这个念头,非但没有一丝躲闪,反而更加努力地张开喉咙,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准备迎接那最终的恩赐。一股滚烫得惊人的洪流,带着强劲的力道,猛地喷射而出,精准地灌满了她的咽喉深处。

一波,两波,三波……那股浓稠、腥热的液体,带着他全部的欲望和生命的气息,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最柔软的地方。这味道,比之前那滴前液要浓烈百倍,霸道地、彻底地覆盖了她所有的感官。这就是……“解药”的真正味道。

这就是……幸福的最终形态。她闭上眼睛,配合着他喷发的节奏,虔诚地、一滴不漏地将这滚烫的救赎全部吞咽入腹。她的喉结在他粗糙的掌心下优雅地上下滚动,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将他的灵魂碎片,永远地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当最后一丝悸动平息,那根巨物终于疲软地从她口中滑出。

世界仿佛陷入了静默,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他按住她头的手终于松开了。坎特蕾拉缓缓地、有些无力地抬起头。她的脸颊上满是纵横的泪痕与欢愉的潮红,眼神迷离而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亮晶晶的白浊。她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盛大的洗礼。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令任何男人都会疯狂的动作。她像一只刚刚完成任务、等待主人奖赏的忠诚小兽,微微张开红肿的唇瓣,缓缓地、带着一丝羞怯与无上的骄傲,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是一幅足以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充满亵渎与神圣的画面。

淡粉色的、柔软的舌面上,那道因吞噬剧毒而留下的、从舌尖一直蔓延到深处的暗红色“声痕”,此刻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它就像一道丑陋的、永不愈合的伤疤,无声地诉说着她曾经的痛苦与绝望。而此刻,就在这道象征着毁灭与诅咒的伤疤之上,还残留着几缕晶莹的、属于他的白色精液。痛苦的烙印,承载着极乐的残迹。

过去的毒药,沾染着此刻的甘霖。毁灭与新生,污秽与神圣,在这方寸之地达成了诡异而完美的和谐。她就这么伸着舌头,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像是在无声地展示:

看,你的“解药”,我一滴都没有浪费。看,你的味道,已经覆盖了我所有的痛苦。看,你的家主,已经彻彻底底,是你一个人的……贱人了。

---一字马

在只属于她和漂泊者的静谧殿堂中,空气里弥漫着坎特蕾拉亲手调配的、带有深海微腥的甜香。她决定献上一份独特的“秘药”——一份由她自己完美无瑕的肉体,亲自为他熬制的活色生香的祭品。纤细的腰肢微微前倾,如同一株迎向月光的柔韧海葵。她的双手稳稳撑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板上,柔荑般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淡紫色的瀑布长发从肩头滑落,几缕调皮地垂在胸前那片惊心动魄的雪白上。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都带着毒药与花蜜混合的芬芳。修长的双腿开始缓缓分开。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匀称紧致的肌肉,线条在皮肤下优美地起伏,展现出长期锻炼与天生柔韧的完美结合。随着她吐纳的节奏,那双玉腿逐渐张开到令人惊叹的角度,最终,在一次轻微的战栗后,稳稳地形成一条完美的水平直线。

骨盆极致前倾,丰腴的臀部在那件蓝紫色花瓣裙摆下高高翘起,形成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弧线。在一字马这个极具控制力的姿势下,她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核心,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赤裸地对准了房间里唯一的观众。汗水,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从她的额头滑落,沿着精致的脸颊划过,滴答一声,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呼吸声中夹杂着轻微的颤抖,这既是维持这个高难度姿势的生理压力,也是……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那道视线。

漂泊者的视线,如同一块无形的定海石,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而更要命的,是随着他走近,那股独属于他的、朴素而又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如同一味无色无味的剧毒,悄无声息地渗透了整个空间。这不是她能控制的。不同于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任何幻毒,这是铭刻在每一个雌性基因深处的、最原始的臣服律令。坎特蕾拉的瞳孔倏然放大,高贵自信的眼神中渗入了一丝迷离的慌乱。她感觉到,腿根深处,那被她长久压抑的、属于女人的部分,正被那股气息蛮横地唤醒。“唔……”

一声极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鼻音从她唇间溢出。她引以为傲的身体控制力正在瓦解。一股滚烫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紧贴着地板的牝穴深处涌出。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般的泛滥。起初只是一小片湿痕,在她身下的裙摆与丝袜上洇开。但很快,那股温热黏腻的淫液便汇聚成一滩清晰可见的水洼,在光洁的地面上反射出暧昧的光。空气中那股深海的甜香,瞬间被一股更原始、更甜腥的骚味所覆盖。“啊……不……”她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唤回理智。她本想展现的是一幅完美的、充满艺术感的画卷,是幽海女主人优雅的献祭。可现在,她在这幅画的中央,变成了一个可耻地、当众失禁的淫娃。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原本因剧毒而麻木的舌尖烙印,此刻却像被点燃的炭火般灼痛起来。它在渴望,渴望品尝那股气息的源头,渴望被那根能让所有女人疯狂的大屌狠狠地蹂躏、填满、堵住所有羞耻的话语。她的呼吸彻底乱了,胸膛剧烈起伏,原本为了维持姿势而绷紧的腰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高高翘起的玉臀开始细微地、本能地摆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每一次无意识的扭动,都让身下的水渍“噗嗤”作响,声音在这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无比淫荡。“漂泊者……”她的声音颤抖着,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戏谑,只剩下被欲望淹没的脆弱,“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

她抬起迷蒙的泪眼,那双妩媚的吊梢眼里满是屈辱与哀求。“别……别只是看着……”“这滩水……都是为你流的……过来……用你的大屌……把你的‘毒’……全部灌进来……让我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药’……”

漂泊者终于回应了她的祈求。没有言语,行动即是全部的答案。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轻轻贴上了她的脊背。坎特蕾拉浑身一僵,仿佛被一道滚烫的闪电从头到脚劈开。手掌顺着她优美如竖琴的脊骨曲线缓缓向下,感受着那层薄汗之下皮肤的细腻与每一丝微小的颤栗。那不是抚慰,而是宣判。每一寸的移动,都在宣告她引以为傲的身体,已然是他的领地。

当手掌滑至她腰窝处,那两点小小的凹陷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承托点,所有的力量与羞耻都汇聚于此,然后被他轻而易举地掌控。坎特蕾拉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呜咽,维持着一字马的双腿控制力正在飞速流失,肌肉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他的手指没有停歇,沿着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轻轻滑动。那里的温度高得惊人,柔软的肌肤在他指腹的轻抚下剧烈地颤抖,仿佛在控诉,又仿佛在欢迎。白色丝袜早已被她自己流出的骚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每一丝肌理的形状,也让他的触摸变得更加滑腻、更加深入。最终,那探索的指尖抵达了旅途的终点。

他拨开那片被淫液濡湿、黏连在一起的蓝紫色花瓣裙摆,探向两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不是什么花园了,而是一片滚烫、黏腻、散发着腥甜气息的沼泽。丰腴饱满的花唇被体液浸润得晶莹水亮,早已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他的指尖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最外层的蚌肉,坎特蕾拉的腰就猛地向上一挺,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介于哭泣与呻吟之间的浪叫。“啊——!”

他的手指没有退缩,反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拨开了那对颤抖的肉唇。指尖随即陷入了一片更加温热、更加柔软湿滑的所在。那被撑得满满的娇嫩蜜穴,仿佛一头苏醒的贪吃小兽,本能地、主动地开始了收缩与蠕动,贪婪地吮吸着探入的异物。“不……哈啊……那里……好脏……”坎特蕾拉的理智彻底崩断,羞耻的话语脱口而出,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水正被那根手指搅动着,带出更多、更烫的蜜液,将整个秘境变成一片真正的“幽海”。

她的身体在索求更多。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花心,在渴望着比手指更粗、更硬、更滚烫的东西来狠狠地烙印、贯穿、填满。“求你……漂泊者……”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在一字马这个羞耻的姿态下,将自己彻底交付,“用你的……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进来……把我的‘毒’……全部……堵回去……”

漂泊者握住了那根早已狰狞毕露、滚烫如烙铁的巨物。那根终结了她所有高傲与伪装的、滚烫的定海石,精准地抵在了那片因他而泛滥成灾的幽深秘境入口。硕大的龟头像一枚烙铁,轻轻蹭过她早已极度充血、娇嫩欲滴的花唇。坎特蕾拉的整个身子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一颤,修长的双腿绷得更直,脚尖绷出了一个优雅而绝望的弧度。在这个屈辱又圣洁的一字马姿势下,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那片从未对人敞开过的、翡萨烈家族最核心的禁地,此刻正门户大开,黏腻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的丝袜滑落,在黑曜石地面上蜿蜒出淫靡的轨迹。

没有前戏,也无需前戏。她的身体早已是一味熬制到极致、只等他来品尝的秘药。那根巨物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挤入紧致得令人发指的甬道。每前进一寸,坎特蕾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撑开、碾磨,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媚肉,正本能地、贪婪地收缩蠕动,热情地包裹住入侵者,仿佛离散多年的部分终于回归本体。“嗯……啊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终于从她死死咬住的唇瓣间撕裂而出。那声音里混合着处子被破开般的痛苦,更有被彻底满足的、几乎要将灵魂都融化的欢愉。被完全撑开的充实感从下身最深处传来,强烈到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蔚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那不是悲伤,而是屈服于极致快感的证明。漂泊者没有停下。他用沉稳的节奏继续深入,仿佛一位严苛的君王在巡视他新征服的领土。肉棒碾过一处凸起的软肉,坎特蕾拉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类似小兽般的呜咽。她感觉自己被钉在了原地,身体被贯穿,灵魂也被这根蛮横的巨物彻底洞悉。终于,随着最后一次沉腰,那根孽龙般的巨物完全没入,坚硬的根部紧紧抵住她柔软的臀肉,再无一丝缝隙。

世界静止了。两人最私密的部位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紧密相连,仿佛从创世之初就该如此。坎特蕾拉浑身脱力,瘫软在地,只有双腿还维持着那惊人的姿势。她感受着那根在她体内搏动的巨物,感受着它带来的灼热、胀痛与无与伦比的存在感。她终于明白了。

什么家族的宿命,什么幽海的低语,什么毒药与解药……都不过是虚妄。唯一的真实,就是此刻。是被这根大屌狠狠肏入身体最深处,是被他彻底占有、填满、堵住一切的空虚。原来,这才是翡萨烈家“秘药”的真正配方——用一个女人的高傲、矜持和理智作为引子,用她的骚水和淫液作为汤剂,最终,用一根能让她彻底疯狂的大屌,熬制成一剂名为沉沦的春药。

静止只是一瞬的喘息,是风暴来临前片刻的宁静。下一秒,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定海石开始了它的搅动。缓慢,却带着碾碎一切的巨力。随着第一次缓缓抽出又重重捣入,坎特蕾拉闷哼一声,双手猛地在地板上一撑,手背青筋暴起。为了维持这个高难度的献祭姿势,她必须调动全身的力量,绷紧每一寸肌肉,去对抗那从身体核心传来的、蛮横的冲击。

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整个身体随之剧烈晃动。从紧绷的手臂,到微微弓起的背脊,再到那两条笔直的大腿,每一条肌肉的线条都在紧绷与放松间剧烈起伏,汗水勾勒出它们惊心动魄的轮廓,展现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力量美感。“噗嗤……咕叽……”大量的蜜液被粗大的肉刃从甬道深处带出,淫靡的水声清晰可闻。晶亮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她身下那片小小的水洼上不断添加新的“贡品”,面积迅速扩大。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火热孽物的具体形状,它每一次蛮横的进出,都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内壁上反复摩擦、犁过,带起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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