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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烦恼(中、下),5

小说: 2025-09-10 15:54 5hhhhh 7960 ℃

  两个人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一起给蒋方洲舔了,两个人一起舔龟头的时候配合得非常熟练,舌头各自在自己的半边舔弄着。

  当妈妈的舌头刚离开马眼位置,陈惠子的舌头就会马上跟上,而当陈惠子离开马眼,去舔冠状沟时,妈妈又会紧跟着接上,配合得非常默契。

  蒋方洲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一手用力揉捏着妈妈如雪白山峰般的浑圆美乳,一手轻轻挑逗着陈惠子如刚成熟葡萄般的娇小乳头。

  这时妈妈张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小嘴之中,慢慢地往下让大肉棒插入到自己小嘴最深处,含入三分之一后,妈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跪了起来,让自己的身体和头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

  这个姿势可以方便更深入吞进大肉棒,妈妈调整好姿势后果然开始继续向下,动作虽然很慢,但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渐渐,我看到妈妈的喉咙鼓了起来,而粗长的大肉棒竟是被妈妈吞下了一半多。

  蒋方洲爽得按住了妈妈的后脑,让大肉棒停留在妈妈喉咙处。

  「唔……唔……」妈妈的眼角因为大肉棒实在太深,刺激出了一颗颗眼泪。

  蒋方洲又过了好几秒,才松开了妈妈的脑袋,妈妈快速地抬起了头,嘴巴和大肉棒被淫靡的丝线连在一起。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气,这一下确实让她憋得不轻。

  陈惠子指着大肉棒三分之二的位置,「舒老师好厉害。」

  蒋方洲说:「你多练习也可以的。」

  「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了。」陈惠子捂着肚子说。

  「哦?」蒋方洲睁开了眼睛,「疼吗?」

  陈惠子红着脸:「想拉肚子……」

  蒋方洲转头问妈妈,「你呢?」

  妈妈摸了摸有点胀的肚子,说:「我也有点。」

  「差不多该拔出肛塞了。」

  蒋方洲拉起妈妈和陈惠子说,「走,我们去厕所。」

  到了卫生间,蒋方洲先把陈惠子的肛塞拔了下来,陈惠子马上就忍不住了,坐到马桶上,「噗」的一声,我听到就像大开水龙头的声音,水柱喷了出来,打在马桶水面上。

  陈惠子羞得捂住了脸:「你们不要看啊。」

  蒋方洲呵呵笑着说:「有什么不能看的嘛,你哪里我没见过。」

  水柱源源不断地从陈惠子菊花处喷出,妈妈这个时候也有点忍不住了,捂着肚子面露痛苦的神色。

  好在是第一次灌肠,注入的水并不多,陈惠子不一会就排泄完了,从马桶上站起来那一刻,陈惠子感觉有点虚脱,刚下马桶就蹲在了地上。

  蒋方洲赶紧把妈妈的肛塞也拔了下来,坚持不住的妈妈快速坐到了马桶上,跟着水从菊花里一泄如柱,妈妈捂着肚子,神情轻松了很多。

  蒋方洲握着大肉棒来到了陈惠子面前,陈惠子很乖巧地将大肉棒含了进去。

  妈妈那边很快也排泄完了,蒋方洲挺动着小腹操着陈惠子小嘴,问妈妈:「感觉怎么样?」

  妈妈红着脸说:「感觉太奇怪了,像小便又不像小便,我说不上来。」

  蒋方洲说:「下来趴好,我要给你处女屁眼开苞了。」

  妈妈听话的在卫生间地板上趴好,真的要插入菊花的时候,妈妈还是慌了,神色非常地紧张,小手不安地握紧又松开。

  蒋方洲放开陈惠子,蹲到妈妈身后,润滑液毫不吝啬地往妈妈菊花处抹。

  一旁的陈惠子也聚精会神地看着蒋方洲手指玩弄妈妈的菊花,毕竟一会就要轮到她了。

  蒋方洲的手指这次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捅了进去,刚浣洗过的菊花甬道也不用担心还有脏东西。

  蒋方洲的食指插进去半个指甲盖后,就有点寸步难行,不仅仅是因为窄,也是因为妈妈太紧张了,菊花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蒋方洲的手指。

  蒋方洲玩兴大起,就跟以前用大肉棒开发妈妈小穴深处一样,不急不躁地抽出来一点然后又插进去,这样的动作也让润滑油跟着食指进入到菊花甬道,充分接触里面的褶皱,让整个甬道变得越来越顺畅。

  「小母狗老师,你放轻松点。」

  「好……」妈妈口上答应,但做起来哪有那么容易,菊花被手指插入导致扩张所带来的疼痛感让妈妈根本放松不下来。

  人在感受到痛时会本能肌肉收缩,妈妈不张嘴喊痛已经是很能忍了。

  蒋方洲耐心地用手指轻轻地抽插着妈妈的菊穴,润滑油进去的越来越多,在手指一遍一遍地冲击下,紧致的菊花甬道也慢慢出现了松动,蒋方洲的手指一下往里进去了半截。

  「啊……痛……」妈妈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蒋方洲连忙抽出来手指,看到手指上没有血,甬道没有撕裂伤后,才放心地插了回去,手指又要比之前插得更深一些,又对陈惠子说:「你别干看着啊,快给我舔。」

  「哦。」看得入神的陈惠子有点不情愿地匍匐身子把头埋入蒋方洲胯下,开始舔弄起来。

  兴许是因为下面爽起来后,热血上涌,蒋方洲的手指开始动得快了起来,大半截手指已经可以自如地在妈妈地菊穴里面抽插。

  「啊……啊……啊……」菊穴刚被开苞的妈妈并没有那么适应,手指每次插入深处,妈妈都会发出痛苦的低吟。

  「小母狗老师,你放松一点,放松就不疼了,越紧张越疼。」

  妈妈于是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这次没有那么难了,菊花甬道被充分润滑,渐渐地也自然扩张。

  蒋方洲的手指也跟着插得越来越顺畅。

  「啊……啊……嗯……嗯……」

  妈妈脸上仍然还紧皱着,菊穴被插入不同于小穴,小穴是为性爱而生,里面的嫩肉敏感是带来快感的敏感,而菊穴不同,敏感是痛觉的敏感。

  但慢慢地,我看到妈妈脸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了,菊花被插入所带来的异样感对妈妈心理上的刺激,竟让妈妈的小穴流出了淫荡的蜜汁来。

  妈妈的臀部越翘越高,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竟开始像享受按摩一样,享受着手指在菊穴里的抽插,并发出「嗯……嗯……」舒服的声音。

  蒋方舟见手指初步的开发差不多了,于是又拿来专门开发菊穴的假阳具,这种阳具比手指粗很多,但又比真的大肉棒小上一圈,蒋方洲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假阳具插入到了妈妈菊穴里面,往深处一直进入到刚手指能进入到的深度,然后打开电动开关,假阳具「嗡嗡」地直接开转。

  这一下强烈的刺激感直接冲入妈妈大脑,「啊~」妈妈瞬间叫出了声。

  甘为小母狗的妈妈这时竟也受不了下意识地手伸到后面想把假阳具拔出来。

  蒋方洲连忙将妈妈的手打开,「给我忍着!」

  妈妈只能乖乖地收回手,继续趴在地上,承受着假阳具在菊穴里肆虐。

  蒋方洲让舔了好久大肉棒的陈惠子也贴着妈妈跪趴好,开始开发陈惠子的菊穴,陈惠子的菊穴比妈妈的小,人也比妈妈更紧张。

  蒋方洲用开发妈妈同样的方法来对付陈惠子的菊穴,花了比妈妈更长的时间才得以把假阳具插入到陈惠子的菊穴里。

  做完这一切后,蒋方洲蹲在后面得意地看着身前两只师生关系的小母狗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看着屁眼里狐假虎威的假阳具不停地奸淫这对模范师生的菊穴。

  「嗯……啊……嗯……」

  「嗯……啊……啊……」

  妈妈和陈惠子的叫声越来越酥软,听着就能让人欲火焚身。

  蒋方洲按耐不住,挺着大肉棒就插入了妈妈的小穴里。

  蒋方洲也经常同时进攻过妈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妈妈尚还能抵挡,但这次同时进攻前面的小洞和后面的小洞,这下妈妈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蒋方洲的大肉棒一桶到底,两面夹击之下,妈妈鲜艳的红唇张成O型,「啊……啊……太爽了……嗯……啊……我会死的……啊……」

  激昂的叫声也带动了蒋方洲的情绪,他的抽插不再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任何节奏,就是大力地操干。

  这个时候最原始的、有力而持久的冲击也是最能激发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情欲。

  蒋方洲大肉棒的优势这个展现的淋漓尽致,粗长坚硬的肉棒将不仅插入到妈妈小穴最敏感的花心深处,几乎突破进入到子宫,也将小穴花径扩张到最大,所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妈妈连叫也叫不完整了。

  高潮说来就来,大量的淫水喷薄而出。

  这还没完,蒋方洲杀得兴起,并没有一点停留,一手扶住妈妈的细腰,另一只手将妈妈的小吊带往上一推,握住妈妈浑圆的美乳,毫不留情地继续开始操干。

  「啪啪啪啪啪……」

  「啊~」妈妈这时几乎都叫不出来了。

  蒋方洲将手中的美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用力将妈妈的半截身子拉了起来,扶在腰部的手伸到前面钻进了妈妈的小嘴,手指不停进出。

  妈妈上下三个淫荡的小洞全部被蒋方洲侵占,还有敏感的美乳在内的全身一共四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奸淫着。

  妈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小穴内的敏感内缩快速收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率挤压着蒋方洲的大肉棒,随着蒋方洲大肉棒再次撞击到花心,龟头几乎将娇弱花心刺穿。

  「喔~」妈妈仰着小脑袋,尖叫出了声,小穴再次高潮,浓密的蜜汁如水站开闸一般泄了出去。

  蒋方洲还完全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小母狗,以前追你的时候你多清高,口口声声说你是老师,让我克制自己,保持距离。

  呵呵,现在还不是在我胯下跟狗一样。」蒋方洲一开口说话,下面的大肉棒操得又要比之前更猛。

  「啪啪啪……」小腹将妈妈肥美的臀部已经撞得通红。

  「啊~啊~」妈妈已经大脑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迎合着身后的操干。

  已经连续高潮两次的妈妈,身上大汗淋漓,潮红遍布全身。

  蒋方洲这时把塞在妈妈菊穴里的假阳具档位开到最大,然后手回到妈妈美乳上,双手配合大肉棒同时发力,在大肉棒插入妈妈花心的同时,手掌用力揉妈妈的美乳,手指用力插入妈妈的喉咙。

  上下的节奏保持一致后,再加上菊穴假阳具的转动,妈妈再次被杀得落花流水,小穴不受控制的痉挛,刚才的高潮才结束不久,下一波高潮又不期而至,一股股如电流般的快感从四个敏感的地方快速散发全身,妈妈娇躯如花枝乱颤。

  「啊~」

  妈妈又一次高潮了,连续的三次高潮让妈妈再也不堪征伐,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也垮了下去。

  蒋方洲这才放过妈妈,来到了陈惠子后面。

  陈惠子已经看呆了,害怕地说:「主人,可不可以轻点。」

  蒋方洲只是扫了以她一眼,便挺着大肉棒插入了陈惠子的小穴里面。

  也不管紧窄的小穴受不受得了,如刚才干妈妈一般干起陈惠子来。

  「呃~嗯……啊……啊……」陈惠子表现得比妈妈不堪多了,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这边蒋方洲对待陈惠子没有像妈妈那样有花样,而是扶着腰就只是盯着小穴操。

  陈惠子也顾不上管这公不公平之类的,前后两个洞被同时奸淫,她完全没法思考,蒋方洲才操了几十下,陈惠子就高潮了。

  像奸淫妈妈一样的,蒋方洲没有给陈惠子喘息的机会,蒋方洲将菊穴的假阳具档位调到最大,然后配合着开始再次大力操干。

  「啪啪啪……」密集的啪啪声配合着「嗡嗡嗡」声,「啊……啊……嗯……啊……」

  陈惠子像是陷入癫狂一般,手支撑不住,脸趴到了地上。

  蒋方洲拖住陈惠子的臀部不滑下去,大肉棒继续如全功率工作的发动机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陈惠子身体应激反应一般抖了一下后,再一次高潮了。

  蒋方洲这时抽出了大肉棒满意地看着妈妈和陈惠子脸趴在地上,露出被操失神的小眼睛。

  「舒服吗,小母狗们?」

  「嗯……嗯……舒服。」妈妈和陈惠子回答。

  「爽不爽?」

  「爽……」

  接下来就是屁眼了,第一个还是妈妈,蒋方洲把假阳具抽了出来,妈妈的菊穴已经扩张的足够大,并没有随着假阳具的抽出而快速缩紧,而是保持着被插入的模样。

  蒋方洲灌肠、手指、假阳具一套下来那么有耐心且科学的开发套路下来,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蒋方洲大肉棒抵在妈妈的菊穴口,感受到后面动作的妈妈,都还没从之前的连续高潮中缓过来,但大肉棒的粗长她可是一清二楚,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已经充分的开发和顺滑,大肉棒也沾满了滑腻的蜜汁,但龟头想进去也非常不容易。

  蒋方洲费力地在妈妈菊穴口挤了半天也不得门径,整得蒋方洲几乎想放弃了,但实在不甘心,蒋方洲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到妈妈了,用力掰开妈妈两片雪白得臀瓣,使足全力向前一顶,龟头终于突破菊花口,插入了进去。

  「呃啊~」妈妈痛的叫了一声。

  龟头挤开肠道的程度可不是刚才假阳具能比的。

  「放轻松、放轻松……」蒋方洲一边指挥着妈妈,一边趁势一口气插入了半截大肉棒。

  「啊……」

  妈妈痛的叫了出声,「啊……主人……慢点……啊……」

  操菊花和操小穴毕竟还是不一样,蒋方洲还是懂得分寸的,而且大肉棒只是缓缓地在妈妈菊穴里面抽插,菊穴本身也比小穴紧窄得多。

  这还是第一次开发,即使就只是缓缓地抽出再插到原来的深度,都不如小穴那么顺畅,而是寸步难行,对于蒋方洲来说,菊穴显得有那么一点不适合他的大肉棒。

  菊花后庭虽紧,但也只是紧而已,比起会分泌蜜汁的花穴要少了很多滑爽,但是大肉棒操入菊穴带来了巨大的征服感。

  蒋方洲看着乖巧趴在身前的妈妈,甘愿献出自己的菊穴,什么贤淑的妻子,什么温柔的母亲,什么正直的女教师,妈妈所有的身份全部被他的大肉棒操得粉碎。

  大肉棒在菊穴里每动一下,那种奸淫良家妇女的刺激感就充斥全身,巨大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要比大肉棒操小穴时所带来的生理上的快感更要强烈的多。

  带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蒋方洲才动了几下,就感觉要坚持不住了,想着还有陈惠子的菊穴还没体验,连忙抽了出来,来到陈惠子身后,有了刚插入妈妈的经验,即使陈惠子的菊穴更窄,但蒋方洲还是用力突破了进去。

  少了那种征服感,蒋方洲在陈惠子菊穴里就没有体会到多爽,匆匆体验了一下陈惠子菊穴里的褶皱后,又马上回到了妈妈的菊穴里。

  这次蒋方洲插得要比之前还要深,蒋方洲抵在深处不动,问妈妈:「小母狗,舒服吗?」

  「舒服……」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说。

  蒋方洲羞辱般地说:「在学校多正经的女老师啊,现在给我三洞齐开了。」

  妈妈似是想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传统,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对他蒋方洲的追求嗤之以鼻,也从来没对性生活有过什么多余的要求,而现在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这里,被自己的学生操着菊花,想着这些,妈妈的脸上渐渐变得挣扎起来。

  「舒老师,这说明你天生就是一条小母狗,生下来就注定了要来当我的小母狗。」

  「母狗……母狗……」妈妈喃喃着,本能地就想否认天生这种说法。

  后面的蒋方洲开始快速操干妈妈的菊穴,慢慢速度就像变得在插小穴一样。

  「嗯……啊……」痛楚慢慢充斥着大脑,妈妈再也无法思考。

  蒋方洲一边操着,一边继续羞辱:「小母狗老师,我早都说过,你是越被羞辱就越兴奋,最早发现的时候是你被我后入,流的水比以前多得多,后来是给我口的时候,给我口过的所有女人里面,只有你口完了自己小穴湿得一塌糊涂,现在被操菊花也是一样,小穴都成水龙头了。

  别不承认了,你不仅是小母狗,而且生下来就是当小母狗的料。」

  蒋方洲居然还不满足,不仅让妈妈当小母狗,还要上升到彻底的人格毁灭。

  蒋方洲的大肉棒尽全力一插,大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菊穴中,精液在妈妈的菊穴里喷薄而出。

  「啊……」而妈妈竟在这一刻小穴高潮了。

  蒋方洲抽出大肉棒,妈妈头趴在地上,高潮后的妈妈菊穴还在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华,缓缓地说:「主人说的对,我就是天生的小母狗……」

  我关掉了视频,多么熟悉的话,我也说过类似的,我说我是天生的画画的人,那个时候我绝对想不到,我的妈妈会用同样的句式说出天生小母狗。

  到了这一步,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蒋方洲还给我发了一个视频,我点开一看,是妈妈和蒋方洲一起躺在床上的视频,似乎是大战一场之后。

  我听到妈妈说:「主人,你忘记给我腿上做记号了。」

  视频里妈妈整个右边大腿都已经写满了,蒋方洲说:「要不我给你洗掉吧,我们重新计数。」

  妈妈扁着嘴说:「不要嘛,小母狗一看到腿上的记号,就好性奋。」

  「被你老公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在家里穿长裤。」

  「如果他要操你呢。」

  妈妈大声说:「我只给主人一个人操,他休想碰我。」

  「好吧。」说着蒋方洲从桌上找来笔,在妈妈的大腿上画了一笔。

  妈妈满意地看着自己一腿的「正」字,扑到蒋方洲怀里说:「主人,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小母狗好遗憾处女没给主人开苞,小母狗想去做个修复手术。」

  蒋方洲听了一下来了兴致,「好啊,不过先等等吧。」

  「好。」妈妈趴在蒋方洲怀里,用头蹭着蒋方洲脖颈和下巴,娇腻地说:「主人,我还想要~」

  蒋方洲张开双手,说:「你自己舔吧。」

  妈妈激动地把头埋在蒋方洲胯下,很快响起了「苏……苏……」的吮吸声。

  看完这些视频后,说真的,我竟产生了这样一种阿Q式安慰,就眼见为实,我只是看视频,视频有可能是假的,我除非亲眼看到了,不然就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一切都结束了。

  我继续纠结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我把生活的重心彻底放到了学业上,并求妈妈让我换了座位,没了童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彻底远离了蒋方洲和妈妈那淫乱的世界。

  我也得以安心学习,并随时做好爸爸发现然后家庭破裂的准备。

  妈妈隐瞒的不错,直到我参加完高考,都没有被发现过。

  而这一年的结束,妈妈被调教到什么程度,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了。

  我掌控不了的事,我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不去管他。

  我如愿考上了央美,在进入大学前三个月,我又画完了一篇多达36张图的新作,发到网上后再次受到追捧,我也坚定了做一名漫画家的决心。

  入大学前,我得知蒋方洲考上了本地的高校,我有点不放心,我又问了一遍蒋方洲,「你没对我大姨下手吧?」

  蒋方洲说:「也不瞒你,后来在你妈帮忙的情况下又试着追了一次,还是没泡到。」

  「请你彻底放弃我大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摆低姿态。

  「我做不到,我的兴趣彻底上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你放心,你大姨没那么容易上手的,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到任何苗头。」

  他既然不肯承诺,我也就懒得跟他废话。

  进入大学后,我开始汲取更高层的美术知识,我的绘画能力也到达了新的层次。

  因为担心大姨,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打电话给大姨问候,比给爸爸妈妈打得电话要多得多,逢年过节那必是少不了打电话给大姨,大姨也一个劲夸我孝顺。

  这样打电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是知道的。

  于是我有次鼓足勇气问大姨:「大姨,是不是有个叫蒋方洲的人,一直缠着你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大姨有些吃惊。

  「他和我是同学,我听他说的。」

  我急忙说:「他就是变态,大姨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他就是个渣男。」

  「你这小崽子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担心我会跟他好上吗?」

  「额?」我连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大姨怎么会瞧上他这种小孩。」

  「这才是人话。」大姨说:「大姨啊更关心你找没找到女朋友。」

  说到这个话题我支吾着快速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就没给大姨那么频繁打电话了,大姨值得我信任。

  大学的生活我很难抽出时间继续画黄漫,于是干脆退出了圈子。

  大一下学期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开始试着画属于我自己真正的漫画,并把它上传正规平台,一发布,就收获了大量粉丝,我火了。

  我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名和利,成了大学里的红人,被各路教授评价为前途无量。

  人生价值得到实现,我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之中,但偶尔夜里还是会想起少年时的事情,那个烦恼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得好笑,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简单的迷茫了,对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弃,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笑。

  大二开始,学业与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尽,我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因为跟大姨电话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欢跟她分享,我渐渐把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当成了妈妈。

  大姨劝我说:「年轻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现在可是在央美,以后你的同学会在你的行业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

  我说:「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吗?」

  「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靠自己的本事当然行,但多一层人脉,不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吗?」

  我点头称是,决定抽出时间多和同学打交道。

  在学校里碰到心仪的女神,我也难免的心动了,女神对我也我很热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赏我的才气,因为我的作品而愿意与我做朋友,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吸引他。

  于是我又问大姨。

  大姨骂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吗,自古才子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

  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训的对,可我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

  「你不追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大姨的去给你说媒吗?」

  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没追过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大姨就不懂了。」大姨顿了一下说:「那个蒋方洲喜欢给我献殷勤,我估摸着现在的小女生应该就吃这一套吧。」

  我小心地说:「大姨你没被感动吧?」

  大姨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我放下心来,后来状着胆子去追女神,约女神去吃饭,用漫画赚来的钱给女神送礼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说这些事的时候,大姨也替我高兴:「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学生时代的恋爱是最珍贵的,最纯洁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钱,看你有没有房子。」

  「钱、房子我以后也会有的。」

  大姨开心地说:「差点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画家了,但大姨还是要嘱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知道吗?不要学你的同学蒋方洲。」

  听到她又提起蒋方洲,我就顺口问:「他最近还来缠着你吗?」

  大姨说:「跟狗屁膏药一样,缠了我两年了,我也习惯了,不理他就是了。」

  我生气地说:「就没法子治治他吗?」

  「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听到大姨这么说,我也只能叹气,确实,蒋方洲没犯法你能拿他怎么办。

  跟女神谈起恋爱后,我渐渐给大姨打的电话就少了,一个月一般也就打一个。

  有一天,爸爸跟我说他和妈妈准备要二胎,我当时就怒了,明确表示反对,爸爸于是就说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这绝对是妈妈的主意,蒋方洲居然想让我妈给他生孩子。

  因为这件事我给大姨打了电话,大姨说:「确实是你妈想要二胎,因为你去上大学了在家里寂寞吧。」

  「大姨,你帮我劝一下爸爸妈妈吧,绝对不能要二胎。」

  大姨调侃说:「怎么了?你是怕多个弟弟分你家产吗?」

  「不是这个。」

  看来大姨不知道蒋方洲和妈妈的事,我说:「总之你劝一下吧,他们两这么大的人了,完全胡闹。」

  大姨答应了下来,后来这件事因为我的强烈反对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给蒋方洲发短信,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并再次让他离开我大姨。

  蒋方洲回复我说,这事不能怪他,他还年轻,哪里会想要孩子,是我妈自做主张。

  我意识到我妈已经不可救药了。

  而对于大姨的事,蒋方洲一个字也没提。

  深秋的时候,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要赶着给粉丝画漫画,我没时间陪女神,连必修课都逃了。

  一时女神同我打冷战,教授也一起批评我,我陷入迷茫,我觉得我做得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事,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宽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这个原则上,大姨是劝你以学业为重,你现在无论怎么说,本职身份是大学生,学生是你的职业,你就要有职业精神,要好好学习,先处理好学业的事。

  比如我身为警察能逃班吗?显然不能,那样对不起党和人民。

  你做学生当然也绝不能逃课,对不起的是你爸妈的学费,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现在画的漫画对你很重要,但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

  「至于感情上的事,这个你要遵从你的内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终生遗憾?如果会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这份感情,不能马虎了。」

  听了大姨一番话,我感觉茅塞顿开,说:「大姨你怎么什么都懂?」

  「那是当然了,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见惯了人情冷暖,那些进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

  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

  我突然问:「那蒋方洲这种人呢,他不应该是最该进去的人吗?」

  「你对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抢过你喜欢的人吗?」大姨问。

  「那也没有,难道大姨你不觉得他这种人特别无耻吗?」

  「我可能见得多了,他这种也排不上号了吧。」

  大姨看来并没有多烦蒋方洲,让我很不开心,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照着大姨说的,我放慢了漫画的更新速度,尽量不去看催更的评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置。

  并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恋,我绝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后,时间也进入冬季,晚上我给大姨打电话,嘱咐她记得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大姨笑着说:「外甥长大了呢都会心疼人了。」

  我又问大姨,「家里冷不冷?」

  大姨说:「家里当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气。怎么你去北方才两年就忘记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没有,我这是关心大姨嘛。」

  「大姨很开心,谢谢乖外甥。」

  我听了心里也很开心,又问:「姨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嗯……你姨父身体好着呢。」

  「我听爸爸说姨父的肝有点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吧?」

  「人老了身体零件总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担心……」

  「姨父脾气这么倔,一定不肯去医院检查吧?」

  「那是以前,他现在怕死的很,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毛病。」大姨说着突然如蚊吟喘了几声:「嗯……嗯……」

  声音很细微,但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颤抖地问:「大姨,你在做什么呢?」

  「啊?」大姨有些慌张地说:「我没什么啊。」

  我难道听错了吗,正疑惑,突然又听到大姨轻轻「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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