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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母亲爱的早餐与妹妹的奇妙午餐,变态领主的奇妙生活,1

小说:变态领主的奇妙生活 2025-09-10 15:54 5hhhhh 1180 ℃

几个月前,王国边境领主弗兰克伯爵召回了一直在王都的儿子艾维斯·弗兰克,匆忙的举办了爵位继承典礼后没几日就去世了,虽然整个过程看上去颇有疑点,但弗兰克家族的领地一直都是独立封闭自治的,加上艾维斯本身也是一名王国高级法师实力不俗,国王也没过多的关注。

而艾维斯回到领地后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暗伤复发,好些年前就已经逐渐将领地事务权利交给夫人弗蕾亚处理,只是对外保持一个威慑作用,直到某天早上醒来深感自己时日无多,就将儿子叫回来继承爵位。

弗蕾亚并不是艾维斯的生母,而是伯爵在艾维斯生母死去后过了些许年所娶,是另外一位王国腹地贵族的妹妹,婚嫁时还带着一名女儿,也就是艾维斯的妹妹。

伯爵娶妻只是因为贵族需要一名妻子,他对于艾维斯的生母感情很深,再加上儿子艾维斯身体健康还实力不俗,所以这些年与妻子弗蕾亚都可谓是貌合神离,对于女儿更是基本上就是单纯有这么个人。

艾维斯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直接在身体状态好的时候将爵位给自己,而是将领地权利分给妻子弗蕾亚,这导致他回来继承爵位后对于领地事务都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整个领地的事务全都在弗蕾亚手下,甚至于领地内的军队也是如此,在不依靠个人实力掀桌子的情况下想要拿回来都需要费点心思。更何况他其实对于领地事务也并不喜欢,对于这些琐事颇为厌烦,只要不耽误自己探索魔法的世界,他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因为外界的风言风语和来之前国王的一些絮絮叨叨,艾维斯只好将自己的大脑从魔法转移到这些琐事上来。

事实证明,对于一名出色的法师来说,只要愿意将一直以来对魔法的注视转移到权力斗争上来,权力斗争学起来也不是那么困难,很快就有了进展,从后母弗蕾亚手中拿回了些许东西。

但决定围棋胜负的不一定在棋盘上,这方面上亦是如此,在母亲弗蕾亚在棋盘外的一些手段下,艾维斯陷入了迷茫,在与母亲弗蕾亚几番“友好的交流沟通”后,两人达成了一致。

弗蕾亚拿回了她想要的,维持了自己对于领地权利的使用权,艾维斯……也可以说取得了他想要的,只不过他想要的有些奇怪?但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在意,或许也可以称之为乐意?

清晨的微光透过城堡走廊的窗户玻璃,城堡已经完全放弃了军事用途,取而代之的是为了追求舒适美观的装修和装饰,大量的砖石被替换成了玻璃,清晨的阳光也得以照在城堡中的走廊上。

规律清脆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哒哒作响,女仆伊芙琳面色严肃冷淡,灰色的眼眸默默的注视着前方,黑白女仆裙裙摆随着步伐露出白色裤袜包裹着的小腿和干净透亮的黑色玛丽珍小皮鞋。

哒哒的脚步声踩上地毯变得沉闷,脚步也停在了一座不算厚重的胡桃木木门前,棕褐色的双开木门上方一只展翅的黑色雄鹰纹章很是显眼,这是弗兰克家族的纹章。

女仆伊芙琳停在了门口,站在门口看着房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灰色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无奈,对于自己之后的所作所为哪怕已经执行了很多次了也依然无法习惯。

短暂的整理思绪,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随着房门推开女仆伊芙琳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化,露出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嫌恶和冰冷。

走到床边的地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床上熟睡的艾维斯,女仆伊芙琳弯下腰解开了她脚上那双黑色玛丽珍小皮鞋的搭扣,鞋子被擦拭的锃亮。

但随着女仆伊芙琳的白裤袜脚抬起,离开了鞋内,一股汗水与皮革交织的味道弥漫开来,本该洁白的白裤袜脚底变成了灰黑色,脚尖和脚跟处更是长时间在小皮鞋中闷着,被汗水浸湿后又风干留下淡黄色的汗渍。女仆伊芙琳看着自己脚下的脏污和鼻腔中传来的气味,眼中的嫌弃厌恶更加的明显。

两只小皮鞋整齐的的排列在床边的地毯上,女仆伊芙琳抬脚踩上了柔软的床铺,艾维斯正在她的脚边熟睡着,她毫不犹豫的将脏臭的白裤袜脚踩在了艾维斯的脸上。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与鼻前强烈的酸臭气味将艾维斯从睡梦中强行的拽了出来,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黄黑色白裤袜下那五个小巧圆润的脚趾,随后就是踩在脸上脚掌的形状温度。

“贱狗主人,该起床了。”女仆伊芙琳的声音冰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维斯,灰色的眼眸中满是轻蔑和厌恶,像在看条路边的肮脏野狗,说着的同时脚掌还在艾维斯的脸上轻轻的碾摩,脚尖一点点的划过脸颊,将那被汗湿后风干而略有些僵硬的白裤袜脚尖,压在了艾维斯的嘴唇上,浓郁的酸臭味从嘴巴中侵入。

下一刻,被裤袜紧紧包裹着的脚趾就强行顶开了艾维斯的嘴唇,艾维斯被动顺从的张开了嘴,任由那温热的圆润的脚趾头,隔着一层浸满干涸汗液和灰尘的白裤袜粗暴的塞了进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咸涩酸臭和皮革的气息在口腔舌尖炸开,舌头不自觉的在脚趾下舔舐,在脚趾脚掌上划过,口水将灰黄色的污渍化开,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脏臭的裤袜袜脚,发出“滋滋”的轻微水声。

艾维斯的顺从的舔舐着,视线不由得往上看着,女仆裙下白色裤袜紧紧地绷在伊芙琳因长期行走而显得结实矫健的长腿上,浑圆的大腿间白色裤袜包裹着的棉质内裤,内裤间不知是褶皱还是紧贴产生的一丝凹陷。

“贱狗主人,请不要在舔女仆脚的时候用发情的视线看着女仆的内裤。”女仆伊芙琳的语气似乎更加的冰冷了,灰色的眼眸几次划过艾维斯的的裤裆,一个清晰地凸起将薄被顶开。

随即女仆伊芙琳将脚从艾维斯的嘴中抽了出来,几缕晶莹丝线在她的裤袜脚和艾维斯嘴唇之间一闪而断,“看来贱狗主人已经清醒了,夫人和小姐已经在餐厅等您了。”

艾维斯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抿着嘴看着女仆伊芙琳将那只带着口水的湿润脏臭白裤袜脚脚尖探入鞋口,弯腰扣上小皮鞋上的搭扣,稍稍整理下女仆装的裙摆后,冷漠的站在一旁,灰色的眼眸注视着艾维斯。艾维斯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丝绸睡裤松松垮垮的被肉棒顶起一个醒目的凸起。

此时,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两名穿着一样黑白女仆装的年轻女仆走了进来,她们都手持一根树枝,上面挂着几片嫩叶,能看出似乎是刚刚从同一根树上折下。

“艾维斯主人,早安。”两人微微屈膝行礼,异口同声的问好。

其中一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亚麻发色女仆拿着树枝上床跪在艾维斯旁边,将他凌乱的碎发略微打理确保不会干涉后续的工作,随后双手捧着艾维斯的脸,上身倾斜嘴巴靠近了艾维斯的嘴唇。

粉嫩温热柔软的舌尖钻入艾维斯的嘴中,舌头探入他的口腔,艾维斯配合着张开嘴,任由女仆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搜刮,女仆仔细的舔舐着艾维斯的牙齿与舌头,将那上面残留的属于女仆伊芙琳裤袜脚的酸咸余味彻底卷入口中。女仆的口水带有一股橘子的清甜和柠檬的酸涩混合着的味道,将口腔中的气息替换。

两人嘴唇分开拉出一抹银丝,女仆舌头一卷将银丝拉入口中,将手中树枝的一片嫩叶放入口中咀嚼吞下,随后舌头再次伸出舌尖落在了艾维斯的脸上,在他的脸上划着圈地舔舐,眉毛鼻梁脸颊一直向下,将脸上可能遗留着的女仆伊芙琳的裤袜脚下污渍和其他的脏污清洁干净。最后女仆直起身,手中的树枝微微摇晃,一股清水从嫩叶中流出,在艾维斯脸上流淌做着最后的清洗。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略微年轻一点的女仆则跪在了地摊上,黑白色的女仆裙摆在地摊上散开,她的双手轻轻的拉下了那松垮的丝绸睡裤,挺拔赤红的肉棒瞬间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紫红色的狰狞龟头已经因为之前的行为而流出些许前液,直挺挺地杵在女仆的眼前。女仆温热的呼吸扑在艾维斯的肉棒和大腿间,让肉棒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几分,微微跳动着。

女仆低下头,张开小巧的嘴巴,湿润的唇瓣包裹住了肉棒的龟头,丁香小舌从马眼舔过带走渗出的前液,随后沿着冠状沟反复的舔舐打转,将褶皱中的污垢舔舐干净,舌面包裹着肉棒柱身缓缓上下吞吐,将肉棒上的腥味混合上她口中的清香。清洁完成后,女仆吐出龟头,用鼻子仔细嗅着肉棒的味道,确保那一丝淡淡的腥味被清洗干净,然后亲吻一口马眼,起身站了起来,也用手上的树枝挥动,肉棒变得干燥干净,散发着淡淡的香草味道。

紧接着,第三名女仆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放着一套合体的常服,她将衣物一件件的套在艾维斯的身上,一旁的女仆伊芙琳默默注视着,直到三位女仆都完成了各自的工作,才冷声开口:“按照夫人昨天的计划安排,您需要尽快前往餐厅用餐了,否则之后您的阅读时间可能会受到挤压。”

“好吧,伊芙琳,我想我或许可以不吃早餐直接去书房?”艾维斯走出房间,女仆伊芙琳跟在他的身后,再后面的三名女仆正在清理整理着卧室物品和床铺。

“我想夫人不会允许你这么做。”女仆伊芙琳的表情恢复了平淡,不再是那副嫌弃厌恶的表情,声音也不再冰冷刺骨,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温和,之前的那套表情和语气只限用于叫醒主人和一些特定时间使用。

走到餐厅门口就已经能听到妹妹尤朵拉那清脆的声音和一个年轻女性的笑声,两位女侍从拉开餐厅的门,餐厅内明媚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满餐厅,落地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这并不是自然景象,而是落地窗外有着一个永续幻境,每天会随机变换着设置好的风景。

餐厅中间是一张红木餐桌,后母弗蕾亚正端坐在主位上,弗蕾亚的身材高大挺拔,深紫色长裙胸前被一双丰满挺翘的巨乳将长裙撑得鼓鼓囊囊的,银灰色的长发整整齐齐的被扎在脑后,表情严肃认真,银灰色的眼睛看着走入餐厅的艾维斯。

坐在后母弗蕾亚旁边的是艾维斯的继妹尤朵拉,完全不同于母亲发色与长相,尤朵拉有着一头灿烂的金色卷发,碧绿色的眼睛仿佛“卟啉卟啉”的闪耀,嘴角挂着一抹俏皮的笑容,手中的银叉正插着一个蔬菜准备送入口中。

还有一位淡金色长发的女士和她们相对而坐,她叫克劳迪娅,是多年前一位父亲追随着贵族的遗孀,随后父亲为了照顾她被接到城堡中生活,之前在门外听到的年轻女性的笑声正是她的笑声,她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来人了,依然笑着和后母弗蕾亚讲述着昨天去旁边城市中宴会的趣事。

“早上好,艾维斯。”注意到艾维斯进来,克劳迪娅停下了嘴中的话,笑着和艾维斯问好。

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妹妹尤朵拉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哥哥,早上好呀,今天早上的湖鱼很好吃哦。”

“早安。”后母弗蕾亚抬起头撇了眼艾维斯,淡淡的说了句问好,便结束了问候。

“早安,母亲,克劳迪娅女士和尤朵拉。”艾维斯回应着问好,走到餐桌旁看着桌子上的食物,犹豫几秒开口道,“母亲,我昨天的一个问题现在有了思路,我想今天把它完成,早餐我就不吃了?”

后母弗蕾亚沉吟片刻,“可以,桌上的早餐你可以不吃,但你需要吃完准备好的食物和饮品再去书房,艾维斯。”

艾维斯听懂了母亲的意思,在妹妹尤朵拉和克劳迪娅两人分别兴奋和羞涩的注视下,弯下腰钻入了桌子底下,桌布缓缓落下,遮住了餐桌外大部分的光线,艾维斯熟练地爬到弗蕾亚的双腿间,一股淡淡的玫瑰与酒香混合的香水味道沁入鼻腔,还伴随着成熟女性身体独有的馥郁体香。

眼前法术涌动亮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光源,抬头看着后母弗蕾亚长裙下,她并没有穿内裤,为了方便艾维斯后母在家中私下基本都是赤裸着下体。爬至长裙之间凝视着她的双腿间,她的阴毛与发色相同,但颜色更加偏向灰色一些,浓密卷曲却修剪得整整齐齐,弗蕾亚身材高大,骨架也相对于普通女性要宽大许多,这也使得她双腿间显得有些格外的丰腴和饱满,阴毛下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如同两瓣熟透的桃肉,紧紧地合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诱人的肉缝。

艾维斯已经看过很多次,甚至自己的大鸡巴也不止一次的插入眼前的美景,但却依然吸引着他的目光,艾维斯两指微微扒开那紧闭的桃肉,露出两片色泽娇嫩,呈现出桃红色的肉瓣,对比外面暗棕色的肥厚阴唇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

面前的这个娇嫩小穴,艾维斯若不是亲眼目睹和使用,怎么也猜不到是后母弗蕾亚的。弗蕾亚嫁过来从未有过性经历,虽然带着一个女儿,但除了父亲以外没人知道尤朵拉并不是弗蕾亚的女儿,而是她之前在精灵王国抱养的朋友的女儿,但也正是因为没人知道,所以弗蕾亚的大哥一直认为她与外面不知道谁交配生下了这个私生女,为了贵族脸面,干脆把她嫁给了艾维斯父亲这个边境屠夫,并且这么多年来不管不顾。

艾维斯也是一直到与后母弗蕾亚在卧室中的一次“友好交流”才发现的此事,毕竟后母弗蕾亚的处女膜都是他的大鸡巴肏穿的,艾维斯当时还打算握着后母的大奶子驰骋,看着后母脸上严肃的表情和紧咬着的嘴唇,和下体传来的血迹和感觉,半天没反应过来。

“艾维斯,不要玩弄食物!”后母弗蕾亚的声音从餐桌上传来,艾维斯能猜到母亲此刻脸上的表情,应该还是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她似乎表情中没有羞涩这个选项。

桌上克劳迪娅正全当不知道桌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还在和弗蕾亚笑谈着,而妹妹尤朵拉则吃着水果,听着耳边母亲和克劳迪娅的交谈声,眼神中流露出狡黠的神色,似乎想到什么。

听到桌上后母的声音,艾维斯手指将肉瓣扒拉得更加分开,粉红色的内壁上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在深处,隐约可见一块被特意塞进去的白面包。这块面包已经被后母弗蕾亚体内的温热和不知不觉中流出的爱液浸泡得微微发胀。

嘴唇凑近贴靠在阴唇上,舌头灵巧地卷住那块湿软的面包,面包虽然被浸满了淫水,但特制的材料还是让它维持了形状,被舌头拉出卷入口中,淫水的咸腥与谷物的芬芳甘甜混合,像是浸水的咸面包,咀嚼几口就将其吞咽入腹。

舌头继续在阴道中探索,舌头每过一寸都能感受到温热肉壁的蠕动收缩,然而半块面包因为过于深入而无法被舌头勾出,艾维斯将淫水吸吮一口吞入腹,抬起头来,食指和中指并拢探入温暖湿滑的阴道内,将那半块面包拉了出来,送入口中。

餐桌上,弗蕾亚依然维持着那副严肃的面孔,挺拔的背脊,无可挑剔的姿态倾听着克劳迪娅口中的趣事,仿佛艾维斯在桌子底下舔舐,手指插入的不是她的小穴一般,只有桌下的艾维斯才能看到,高跟鞋已经脱离了弗蕾亚的双脚,她的脚趾紧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手指在阴道中扣弄抽插片刻,在后母弗蕾亚的警告到来之前,艾维斯及时收回了手指,法术涌动,一股热流将手指清洗干净后,流入弗蕾亚的小穴中,将残余的面包屑口水淫水一同冲洗干净,随后流出消失不见。

吃完了食物,艾维斯掀开桌布,重新回到明亮的餐厅中站直了身体。

“哥哥,母亲的面包好吃吗?”尤朵拉清脆的声音响起,碧绿色的眼眸露出调皮的神色。然而在后母弗蕾亚深邃威严的注视下,尤朵拉缩回脖子低头继续攻略着自己盘中的剩余水果,仿佛刚刚什么都没说。

“……霍尔爵士昨天带着女儿也去参加宴会了,他的女儿没继承到一点他父亲那粗犷的长相,完全和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克劳迪娅温和的话语自然地继续说着刚刚的话题。

而艾维斯则看着后母弗蕾亚的眼睛,直接走到了她旁边,坐在了她的怀里,弗蕾亚的身材高大,而艾维斯则偏向瘦高,坐在弗蕾亚的怀中只有一丝的拥挤,弗蕾亚一只手环住艾维斯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自己高耸的领口,将领口的纽扣单手解开了几颗,向一侧拉开,一只硕大挺立的巨乳从衣物的束缚中弹出。

如同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的乳肉,暗红色的乳晕上一个深褐色的奶头精神的挺立着,顶端甚至已经泌出了一滴奶白色的液体,艾维斯低下头张开嘴巴,将奶头和部分乳肉含入嘴中吸吮,一股温热甜腻的乳汁从奶头中涌出,舌头和牙齿轻咬舔舐着奶头,喉结不断地耸动吞咽着。

与此同时,后母弗蕾亚的手也没有闲着,那只保养得宜,指节分明的手,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艾维斯的裤裆上,灵巧的解开钻入其中,握住了那根滚烫炽热,硬得像是石头一般的大鸡巴。她的手掌温热干燥握着柱身,拇指和食指在龟头上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地搓揉。

整个过程中,弗蕾亚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在她怀中吸吮着她乳汁,被她玩弄鸡巴的人不存在一般依然严肃挺拔,嘴中时不时回应着克劳迪娅的话语,但对面克劳迪娅则已经有些绷不住了,看着已经目睹过几次的一幕,脸上越发红润滚烫。

“……夫人,我昨天在宴会上还碰见了艾维斯大人的未婚妻,那个您兄长儿媳妹妹,她和她的姐姐长得倒是相差不大,也是一位美人,就是在宴会中我总感觉她的举止有些怪怪的……”后面克劳迪娅的声音就已经停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领主大人正吸着母亲的奶子,鸡巴被母亲握在手中,而她却在说着领主大人的未婚妻,她面色通红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沉默了下来。

艾维斯感受着后母弗蕾亚在自己鸡巴上揉搓龟头的手,再加上起床时的一幕幕,性欲已经被完全挑逗起来,但因为礼仪又无法在早餐中诉说发泄,牙齿不自觉的轻咬着弗蕾亚的奶头。后母弗蕾亚的双眼微微眯起,低头看着喝奶的艾维斯,开口道:“伊芙琳。”

“夫人,今天是我叫醒的主人。”一直安静的站在角落的女仆伊芙琳回复着,见弗蕾亚没有继续说什么,扭头看向一旁正面红耳赤的小女仆,女仆大约十八九岁,脸上还有些许婴儿肥,“艾拉,你过去。”

那名女仆红着脸应答一声走上前去,女仆伊芙琳继续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一切,熟悉主人和夫人的她自然知道接下来的情况,但很可惜她今天为了叫醒主人穿的袜子味道过于浓郁,只好挑了一位干净的女仆。

女仆艾拉怯怯的走到餐桌旁,弗蕾亚银灰色的眼眸发出银色的光晕,一把透明水晶构成的椅子出现在旁边,后母弗蕾亚松开了揉搓着龟头的手,将裤子完全拉下,让肉棒挺立着,“脱掉鞋,用脚帮你的主人射出来。”

“好,好的,夫人。”女仆回答着,弯下腰解开了小皮鞋的搭扣,将它们摆放在一旁,一双包裹在白色裤袜中的小脚不安的蜷缩着,形成可爱的弧度,逐渐靠近艾维斯的大鸡巴。白裤袜小脚一左一右的夹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狰狞炽热的肉棒,尝试着上下移动,但动作僵硬,很是生涩笨拙,干燥的裤袜在敏感的肉棒龟头上摩擦,带来了一种粗糙异样的快感,但不尽人意。

后母银灰色的眼眸看着女仆艾拉,在目光的压力下,女仆犹犹豫豫地俯下身探出头,张开自己的嘴巴,一缕晶莹的,拉着长丝的唾液从嘴角滴落下来,精准的落在了硕大紫红的龟头上,温热湿润的液体缓解了干涩的摩擦感,也让弗蕾亚移开了自己的注视。

女仆艾拉松了口气,继续分泌着口水,让更多的唾液流淌下来,将艾维斯的整根鸡巴都浸湿得水润亮泽,两只白裤袜脚夹着肉棒滑动也顺滑了许多,裤袜下蜷缩的脚趾和脚掌夹住了狰狞的肉棒上下撸动,速度在上下中愈发猛烈。

对面的克劳迪娅看着眼前的一幕,眼角湿润似乎想着什么,看着自己目前的领主那根火热粗大的大鸡巴,看着他在母亲怀里吸着母亲的奶子,被女仆的白裤袜脚踩着肉棒足交。而尤朵拉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碧绿的眼眸看着女仆的动作,有些跃跃欲试,她有着丰富的为自己哥哥足交的经验,母亲为什么不叫她呢,真是可惜。

没有在乎其余人的视线,后母弗蕾亚将眼神收回后,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另一个硕大丰腴的奶子释放弹跳出来,同样饱满细腻雪白的巨乳也吸引了艾维斯的视线,他松开了口中的乳头,转而张嘴含住了另外那个刚刚释放出来的雪白,同时空着的一只手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被暂时冷落的巨大奶子。

整个手掌都陷进了那柔软的乳肉中,但却连它的一半都无法掌握,丰腴的乳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温热,滑腻,柔软中略带弹性的触感,让艾维斯忍不住用力地揉搓起来,那团软肉在他的掌心不断变换着形状。而女仆艾拉看着这一幕,沾满口水的裤袜脚疯狂的撸动着,只希望赶紧结束,对于一个没有性经历刚刚进入城堡生活的小女仆来说,这一幕实在是过于羞耻了。

在不断的刺激下,艾维斯松开了口中的乳头,将脸死死的埋进了后母弗蕾亚的两只硕大的雪白大奶子中,整张脸都埋进了那片温暖柔软的肉山中,一左一右的两个大奶子将艾维斯的脸颊完全包裹,他的鼻腔中只剩下后母弗蕾亚浓郁的奶香和她成熟诱人的体香。

此时被裤袜脚夹住的肉棒顶端龟头马眼也猛烈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白浊都射在女仆艾拉的白裤袜脚上,粘稠的精液顺着裤袜往下流淌吸收,将原本干净洁白的白色裤袜污染的一片狼藉,而小部分则被喷射在后母弗蕾亚的长裙上,格外的显眼。直到肉棒最后几下无力的抽搐,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才略微疲软,趴在女仆艾拉的白裤袜脚上。

“伊芙琳!”后母弗蕾亚抱着整张脸埋在自己双乳间的艾维斯,再次呼唤着女仆的名字。

女仆伊芙琳很是了解夫人节省的话语,让另一名女仆上去清理肉棒,然后把还一动不动的女仆艾拉拉了回来,女仆艾拉将沾满精液的白裤袜脚直接踩回了她那双黑色小皮鞋中,黏糊糊的精液与口水被挤压在狭窄的鞋内,令女仆艾拉有些不适的调整着鞋子,但在伊芙琳瞥了她一眼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动了,她有些担心自己那笨拙的足交表现下去之后被女仆长念叨。

随着女仆艾拉离开,那把透明椅子也随之消散。

而另外一名女仆则已经跪在地上,张开嘴将沾着上一名女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整根都含入了嘴中,舌头舔舐着鸡巴上的每一处皮肤,将残余的精液与口水卷入口中吞下肚,甚至舌尖还微微探入张开的马眼,吸吮着将里面剩余的精液也一并清理干净。

片刻后艾维斯也从后母弗蕾亚的双乳间抬起头,与低着头嘴角微微翘起的后母弗蕾亚对上了视线,当然下一秒弗蕾亚便重新变成了严肃威严的表情,艾维斯重新用脸感受着后母的大奶子,等待着女仆清理干净肉棒。

随着女仆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艾维斯也离开了弗蕾亚的怀抱,站起身来,旁边三位女仆急忙上前来,一名清理着弗蕾亚身上的些许精液,一人整理着弗蕾亚的衣物,将两只被蹂蹑得微微发红的巨乳重新收拢回衣服内,还有一名则整理着艾维斯的衣物,并将肉棒调整回舒适的位置。

“母亲,我去书房了。”艾维斯看着后母弗蕾亚,弗蕾亚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然后就开始解决已经眼角含春的克劳迪娅和吃了半天还没吃完早餐的尤朵拉。

艾维斯转身离开了餐厅,身后女仆伊芙琳也默默的跟在艾维斯的身后离开了餐厅,走过一段长而寂静的走廊,两名女仆在路途行走中无声无息的跟在了艾维斯和伊芙琳的身后。

书房的房门被身后的两名女仆推开,一股雪松木散发的清香弥散开来,艾维斯走进书房双手摊开,两名女仆走上前来为他宽衣解带,直到艾维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在帝国学院中艾维斯研究魔法时是没有这些坏习惯的,但回来之后在后母弗蕾亚的交易后似乎激发了他的变态特性,他发觉某些坏习惯能极大的活跃自己的大脑。

也正是这个坏习惯,女仆将他父亲原本的木椅更换成了更适合裸体接触的黑胡桃木,艾维斯坐上椅子,整理着昨天还未结束的一堆法术模型计算过程,开始重新整理着思路,手中的鹅毛笔在不知名动物皮革纸上开始发出“沙沙”的声音。

女仆伊芙琳则直到两名女仆拿着脱下的衣物离开书房后,开始缓缓的解开自己身上的黑白女仆装,将它们整齐地叠放在一边,只留下身上贴身的白色的棉质内衣裤和白色裤袜,她走到艾维斯背后,身体向上漂浮起来,坐在了艾维斯身后的空气上。

两条白色裤袜包裹的结实修长的美腿从艾维斯肩膀两侧垂落下去,白裤袜包裹的结实大腿正好夹住了艾维斯的脖子,颈后传来女仆伊芙琳下体的温热气息,而此时在小皮鞋中闷了一天多的脏臭白裤袜脚踩着蹂蹑着肉棒。

发黑带着黄渍的白裤袜袜尖在脚趾的蠕动弯曲下抓住龟头,也将脏臭白裤袜的挥发弥漫,味道开始缓缓上飘,白裤袜脚臭与汗水的气息,脑后女仆伊芙琳小穴的骚味和她如同清新柑橘一般的体香混合进入艾维斯的鼻腔与肺部。

气息令艾维斯精神瞬间抖擞了起来,鹅毛笔书写的动作之前还带有一丝卡顿,现在也流畅了起来,不知名动物皮革纸上的法术符号很快就变得眼花缭乱,也吸引了不少法术元素在纸上汇聚,让皮革纸上的文字散发淡淡蓝紫色的微光。

身后的女仆伊芙琳还在继续着她的动作,解开了自己胸罩的挂钩,那件白色的棉质胸罩在她手中被她略微处理,确定不会将挂钩触碰到艾维斯。在艾维斯闭眼后靠在女仆伊芙琳的双腿间白裤袜裆部,脑中法术模型运算时,伊芙琳将手中的胸罩精准地罩在了他的脸上,柔软的布料覆盖了他的眼睛嘴巴和鼻子。

艾维斯此时得以更准确的呼吸着伊芙琳的体香——清新柑橘与淡淡的草木清香,混合着清洗时的皂香,胸前乳房遗留的体温更是让香味更上一个台阶,让艾维斯的大脑更加的兴奋起来。

在艾维斯手指微动时,脸上的胸罩便被迅速的收了回去,被法师之手贴合在女仆伊芙琳的胸前,而艾维斯则坐直身体在皮革纸上写下运算的过程结果,悬浮身后的女仆伊芙琳从书架中随手唤来一本书籍翻阅着,直到自己小穴再次感到艾维斯的脑袋后仰的触碰感,才伸手拿下胸前的奶罩。

时间在沙沙声中不断流逝,窗外的太阳也从正午的炽热逐渐柔和,艾维斯很自然地错过了午餐时间,午餐时后母弗蕾亚听闻艾维斯还未结束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直到现在艾维斯才算结束了一个阶段性的模型结算,女仆伊芙琳察觉到了结束,悄无声息收回了搭在艾维斯肩上的双腿,轻盈落地准备穿上衣物,此时的艾维斯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今天的进展非常的顺利,非常的完美,简直是宛如神助一般,这两天的功夫比我之前在学院研究这个模型的时候快了起码十倍!”艾维斯很是兴奋,这个模型他在学院中几次都构建计算失败了,这两天回来后却进度飞快,这让习惯沉默寡言的他也很是兴奋,直到……

“伊芙琳你能先别动。”

女仆伊芙琳不解地站在原地,她正在勾着手穿着自己的胸罩,下半身只穿着白色裤袜和白色内裤踩着一双小皮鞋,看着这一幕,兴奋的艾维斯在女仆伊芙琳疑惑的眼神中,直接跪在了伊芙琳的脚下,将自己的整个脸都死死地按在了伊芙琳那穿了一天多的白色裤袜包裹着的骚裆上。

艾维斯像是一只小狗狗一般,用自己的脸颊在那片被裤袜包裹着的,温热而柔软略带潮气的裤袜布料上疯狂地碾磨蹭弄,那略带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艾维斯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他的鼻子顶着女仆伊芙琳微微凸起的,被内裤和裤袜双重束缚着的耻丘轮廓缝隙中,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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