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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编队巡逻篇,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8

小说: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旗舰福利姬让·巴尔的出轨巡游 2025-09-10 15:52 5hhhhh 3130 ℃

她趴在那片狼藉的织物之上,能清晰地闻到属于他们两人交合后的独特气味,那气味仿佛被他这一次深顶搅动,从床铺的每一丝纤维中蒸腾而起,将她彻底包裹,让她沉溺。

苏顾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让他发挥出全部力量,同时又能欣赏战果的最佳姿势,他开始在这张凌乱的床上,对身下这具早已不堪挞伐的完美肉体,进行着一场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极限挞伐。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势大力沉,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只在穴口稍作停留,带出大片的,混杂着两人爱液与她刚刚失禁时喷出的潮水的黏腻泡沫,随即又在下一个瞬间,以一个更猛烈、更深入的姿态,狠狠捣回。

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在昏暗的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它甚至压过了床垫不堪重负的呻吟,也压过了让·巴尔自己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哭泣,少女那对挺翘饱满的臀瓣,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如被狂风暴雨蹂躏的花朵般剧烈地前后晃动,在他结实的小腹与大腿根部,拍打,然后荡开一圈圈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肉浪。

“呜嗯❤......啊!不,不行了......慢点......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呜呜呜❤~”

让·巴尔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她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支撑。

但很快,她连这最后一点可怜的抵抗权,也被剥夺了。

他似乎是察觉了她这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低笑一声,在一次深顶的间隙,俯下身,轻松地,便用一只手,将她那两只正在徒劳抓着床单的手腕轻易地抓住,然后不容置喙地反剪到了她的身后。

“啊——!❤”

突如其来的束缚让她发出一声惊叫。这个动作让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着力点,整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塌陷,脸颊重重地埋进了那片还残留着她自己口水印记的,柔软的枕头之中。

现在,她像一条被彻底钉死在案板上的鱼,除了那被疯狂侵犯的腰肢还能随着他的节奏剧烈摆动外,再无任何反抗的可能。

“呜呜呜......哈啊......❤嗯......求、求你了......放开我......手......啊咿呀——!!”

她只能剧烈地,徒劳地晃动着上半身,在每一次深重得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出体外的撞击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被枕头闷住,因而显得更加破碎,更加惹人怜爱的媚叫与呜咽。

这仅仅只是开始。

随着男人的肏干持续,她那被撞得破碎的哀吟,开始带上了些许规律的节拍,她那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身体,幅度也似乎变得可以预测。

当他感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似乎开始对这种纯粹的力量冲击,产生了一丝细微的,属于身体本能的适应时,他毫不犹豫地变换了节奏。

他依旧保持着将她填得满满当当的贯穿状态,甚至没有让她从那被钉在床上的姿势中抽离片刻。只是,那只牢牢反剪着她双腕的大手,在某次深顶的间隙,稍稍松开了对她手腕的钳制,转而像捕获猎物的雄鹰般,精准而迅猛地,抓住了她那因为连番挞伐而早已酸麻无力的脚踝。

“呜嗯?❤”

让·巴尔的脑海里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充满了疑惑的念头,下一秒,一股她完全无法抗拒的,蛮横的力道便从脚踝处传来,她的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向上提起,整个身体随之被动地向前推送,在那根埋藏于体内的巨物带动下,她整个人都被迫地向前滑动。

那依旧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刮擦出一道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轨迹,而她原本跪趴的姿态,被他强硬地,改为了一个更具羞辱感的,臀部高高翘起,胸脯与脸颊则被死死地压在床单上,一个几乎要将身体完全对折,好将那片幽谷毫无保留地、以最方便挞伐的角度完全呈上的姿势。

“啊啊❤~你!要干什么——!”

让·巴尔惊呼出声,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折叠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而那片私密的所在,则被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这让他能进入得更深,撞击的角度也变得更加刁钻,每一次沉重的挺进,都不再是单纯地顶在子宫口,而是以一种自下而上,仿佛要撬开那道门扉的刁钻角度,狠狠地碾过研磨,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从原来的位置顶得移位。

“哈咿❤~!啊......嗯啊❤~!角度......这❤~这个角度......不行......太深了......要被你顶穿了呜呜啊啊啊!!!”

他甚至会故意放缓动作,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苏顾那巨大的龟头,是如何以这个新的、致命的角度,在她最柔软的深处,缓缓地画着圈。那研磨的动作带起的酸麻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子宫口上啃噬,让她几近疯狂,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颤抖着。

然后,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被这种缓慢的折磨逼疯时,他会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

一次深重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钉死在床上的贯穿之后,那势不可挡的冲击力,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瞬间坠入了死寂。

只剩下她那被汗水打湿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这个屈辱而诱人的姿势,高高地撅着,像一座等待神祇再度降临的祭台。

那份突如其来的寂静,与那根依旧滚烫坚硬地埋藏在她身体最深处,随着他的心跳还在微微搏动的异物感,形成了让她几近发疯的鲜明对比。

她能听见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能听见自己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粗重喘息。她的穴肉下意识地痉挛收缩,像是无声地哀求,又像是徒劳地想从那根烙铁般的坚硬上,榨取出一丝一毫刚才那灭顶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停下来了?是结束了吗?还是......

这比刚才那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更让她难以忍受。

而就在她刚刚适应这份寂静,那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刚刚有了一丝松懈,试图喘口气的时候,下一轮更加狂暴的,毫无预兆的梨花暴雨,便会如同惊雷般,接踵而至。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又一次攀上顶峰之后,他终于暂时停下了身后那永动机般的进攻,缓缓退出了少许,允许她那被彻底榨干的身体瘫软下来,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凌乱不堪的床上。

这又是一次短暂的中场喘息吗?

她迷离地想,那远超常人的舰娘体质,正飞速地修复着她那被蹂躏得几近崩溃的身体,四肢百骸的酸软正在再一次被一股微弱的暖流所取代,让她甚至不合时宜地,在那颗被彻底碾碎的自尊心废墟之上,又动了那么一丝想要反击的,不自量力的念头。

他......他总该累了吧?

她费力地侧过半张脸,从那片被口水和泪水浸湿的枕头里抬起,试图用那双早已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送去一个她自以为还残存着几分威慑力的,挑衅的眼神。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不到一秒,还未等她看清男人此刻的神情,甚至还未等她组织起任何一句能彰显自己尚未完全溃败的言语——

回应她的,是一双铁钳般的大手,不由分说地重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以一种近乎拖拽的姿态,将她整个人都粗暴地拖到了床沿。

“呜啊——!”

她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便被按在了床的边缘。她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床垫上,而整个下半身,从腰际开始,则完全悬空。那两条不久前还在他身上热情盘绕的修长双腿,此刻只能像断了线的木偶,无助地垂落。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站在床边,以一种更便于发力的姿势,单手托住她的身子,将那尺寸惊人的滚烫,再一次地,深深楔入了她体内。

这一次,他甚至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身体都向上抬起了几分,让她的双脚彻底离开了地面,那柔软的羊毛地毯,此刻对她而言,竟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彼岸。

“呜——啊......啊咿❤~!”

少女的小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悬空着,随着他愈发凶狠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顶得飞起来的深顶,不受控制地,胡乱地踢蹬着。

每一次,那根凶器都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狠狠地楔入她的最深处,带着要将子宫都彻底捣碎的气势,精准无比地碾过那早已被撞得麻木,此刻却又重新变得无比敏感的一点。让·巴尔的意识在他连绵不绝,自下而上的攻击下,被一次又一次地高高抛上云端,又狠狠砸下,除了声线破碎的尖叫和身体本能的痉挛,再也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回应。

“啊......啊咿❤~!慢、慢一点............你这个......混蛋......呜呜呜......要、要飞起来了——!”

她曾试图用那双早已酸软无力的手臂,去撑起自己不断被顶得向上弹起的上半身,她甚至还妄图用扭动腰肢的方式,去卸掉哪怕一丝一毫那毀灭性的冲击力,试图夺回那么一丁点可怜的主动权。

但她每一次微小的反抗,换来的,都是身后男人更加蛮横的镇压。他的手臂会如铁钳般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甚至将她整个人都从床上提起,按在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让她被迫地,亲眼看着自己那双腿战栗,面容破碎,被他从身后一次又一次贯穿的淫荡模样。

让她所有的力气,都最终只能化作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哭泣与媚叫。

“不......不要在这里......哈啊❤~”

镜子......又是镜子!

冰冷的镜面紧贴着她滚烫的胸脯与小腹,让她浑身一个激灵,男人灼热的胸膛则从身后紧紧贴上,将她那因连番撞击而战栗不止的光滑脊背,彻底包裹。

这一次,虽然因为姿势角度的原因无法看清交合处那最不堪的细节,但那份被暴露在空旷空间、被这面巨大的,能映照出整个房间的镜子“窥视”的感觉,却让她的羞耻感被成倍地放大。镜子里,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只有汗水、欲望和两具交缠失控肉体的世界。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羞耻而彻底扭曲的脸,看到自己那双早已失焦,只有在被最深重地撞击时才会猛然睁大,闪过一丝惊恐与哀求的眸子。

“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哭相,”他的声音如同狻猊的低语,响在她的耳畔,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次深重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挺进,“多漂亮,多会叫,哈啊......连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啊啊❤~求你❤~求你别让我看了❤~呜呜呜呜......”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与肉体上永无止境的快感叠加,形成了一股她完全无法抵抗的,山呼海啸般的洪流,将她最后残存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

终于,在不知道是第几次,她被狠狠地操干,被逼上快感的云端,濒临昏厥之后,他终于暂时停下了身后那永动机般的进攻,松开了对她身体的禁锢,将她放回了床上。

当那份灭顶的充实感终于抽离,让·巴尔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丝线的木偶,软软地趴在床上,以为这不过又是下一次暴风雨前短暂的喘息。只是随着苏顾放置的事件越来越长,舰娘那强大的恢复力,让她心中甚至又动了那么一丝想要反击的,不自量力的念头。

毕竟男人并非一味地索取,当察觉到让·巴尔的顺从与温存,以及那终于在这永不止歇的撞击中,重新积攒起一丝微弱的体力时,他竟难得地,好整以暇地在床上躺下,示意她可以自己来。

然而,这份看似慷慨的“恩赐”,不过是另一个为她量身定做的,甜蜜的陷阱。

让·巴尔像一头得到了片刻喘息,却又不甘心就此认输的母兽,她忍着腿心深处那依旧在叫嚣的酸软,挣扎着,翻过身,重新跨坐在了他身上。

这一次,她没有了最初的骄傲与试探,没有了想要掌控局面的天真,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后的,想要取悦强者的本能;

“呼啊❤~哈啊❤~”

让·巴尔卖力地,用尽浑身解数地在他身上起伏,摇摆,挺动。她的腰肢柔软得像一条水蛇,紧致的穴肉贪婪地吞吃吮吸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她像一头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发情母兽,试图用最原始的,最疯狂的榨取,从身下这头看似假寐的雄狮身上,逼出一丝一毫的,即将被榨干的迹象。

然而,幻想,依旧是幻想。

她每一次自以为用尽全力的疯狂起伏,每一次自鸣得意的吞吃,都会被他那双看似随意地搭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轻易地化解,掌控。

他就那么好整以暇地躺着,甚至还有闲心枕着自己的手臂,用那双带着纯粹欣赏与玩味戏谑的眼,看着她。

他欣赏着她在自己身上香汗淋漓的模样,欣赏着她那因过度用力而涨红的脸,欣赏着她那双写满了“为什么你还游刃有余”的,不可置信的眸子。

当她试图加快频率,发动最后的冲锋时,他的手便会稍稍用力,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她摇摆的腰,强行将她的节奏放缓成一种磨人的,让她不上不下的酷刑。

而当她体力不支,下落的力道稍有减弱时,他甚至还会主动地,用手掌托住她浑圆的臀瓣,以一个“帮助”的姿态,让她每一次都能更深,更稳地,毫不留情地坐到底。

“呜啊——!”

每一次“被帮助”的深坐,都让让·巴尔发出一声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惊呼,那一下深坐,让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快感尖锐得像一道闪电。而他,只是带着那尽在掌握的微笑,欣赏着她因此而瞬间失神的表情。

让·巴尔再一次地,在他的注视下,溃不成军。

最终,当她的体力被这看似主动,实则更加消耗心力的姿势彻底榨干,腰肢再也无法抬起分毫时,她像一只被剪断了所有翅羽的鸟雀,无力地,彻底地瘫倒在他坚实滚烫的怀里,男人才终于结束了这回合的游戏,在那具已经软成烂泥的身体上翻过身,再一次进入了站立式。

他将她彻底地,从那张已经无法再用“凌乱”来形容的床上抱起,这一次,他将她按在了冰冷的窗台前。

让·巴尔的腿早就软了,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在向大脑传递着即将昏厥的信号,但是冰凉的玻璃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了些许,也让她意识到,这扇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道尽市那片璀璨如星河的,不眠的夜景。

“不......不要......哈啊❤~会被看到的......”

她惊恐地哀求着,她甚至能看到,自己那张泪痕斑驳因为极致情欲而扭曲的脸,就倒映在玻璃之上,与脚下那片由无数光点汇成的,繁华的城市星海重叠在了一起,仿佛,整个城市,都在这片巨大的玻璃幕墙之后,静静地窥视着她此刻这副不堪入目,正被男人从身后狠狠侵犯的淫荡模样。

“不❤~不要......会被看到的......求你了呜......不要在这里......啊咿❤——!”

她惊恐地哀求着,试图用那双早已酸软的手臂去推开身前冰冷的玻璃,或是身后滚烫的身体,但这徒劳的挣扎,却像是点燃了身后男人心中最后一丝玩味的戏谑。

回应她的,是一声响在她耳畔的,低沉的轻笑。和他再一次,将她所有的幻想与侥幸彻底击碎的,沉重而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这层薄薄玻璃,抛入楼下那片无垠夜色的猛烈冲击。

在这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几个小时里,这间套房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成了他们交合的战场。

有时,他会抱着她在房间里缓步走动,沉稳的脚步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让让·巴尔每一次被从下至上凶狠顶弄的感受无比清晰。

“呜嗯❤......啊......顶、顶到了......哈啊❤~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她只能像一只无尾熊,死死地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在那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让她安心又恐惧的气息中,承受着这移动的,永不停歇的刑罚。

有时,他又会把少女按在厚重的书桌上,让她双手撑着冰凉的木质桌面,上半身还维持着看似端庄的姿势,下半身却早已被他操干得一片泥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让·巴尔的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她不知道时间流逝,不知道身在何处。她的世界被极度压缩,只剩下身下那不断变换的,冰冷的窗台、坚硬的书桌、柔软的床单,和体内那根野蛮搅动,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唯一的真实。

时间,早已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送上顶峰,让·巴尔的身体,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只剩下本能反应的人偶。她甚至已经流不出泪水,发不出完整的呻吟,只能在那连绵不绝的,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中,发出细微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与抽泣。

“呜......呣❤~哈啊❤~”

但她的身体却比精神要诚实得多,那被千万次入侵、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肉体,本能地迎合着,吮吸着,贪婪地配合着身后男人那永不餍足的肏干,试图从那毁灭性的快感中,汲取下一秒存活的养分。

她的体力,精神,乃至那深不见底的,仿佛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欲望,都早已被身后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推向了前所未有的极限,又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濒临崩溃的瞬间,以一种更加蛮横的方式,重新点燃。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被彻底碾成齑粉,连哭泣和求饶的力气都彻底消失,像一个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精致玩偶,只懂得在他每一次撞击中痉挛和呻吟时——

他终于将她从不知是第几个被开发出来的,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体位中解放出来,抱回了那张最初的,一切开始的,早已被两人体液浸透得不成样子的大床上。

“啊......”

当她的后背重新接触到那片熟悉的,带着两人浓郁气息的湿黏布料时,一声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纯粹因为姿势变动而发出的气音,从她唇间溢出。

她以为,这总该是结束了。

然而,一个全然陌生的,却又极致羞耻的姿势,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这个姿势,这本该是......本该是献给她的提督,让·巴尔本来计划用这个姿势在自己与自己提督的新婚夜上,为了迎接新的生命,如此向自己的提督献出开宫怀孕的第一次,是她自认为最神圣,也最顺从的献祭姿势,在过去,没有人能够让她摆出这个姿势。

但是苏顾做到了,而且让·巴尔不想反对,也不愿意反对——也许也没有能力反对。

她的双腿被他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但近乎温柔地向上抬起,折叠到了胸前,她整个人像一只即将被献上祭坛的羔羊,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毫无保留的角度,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道从未被如此彻底打开过的,此刻正微微翕张,还在流淌着爱液的娇嫩柔软,完全暴露在了苏顾的面前。

战栗的,混杂着背叛与极致兴奋的甜美洪流,瞬间淹没了她的神智。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进入。

而是用那根依旧精神奕奕,甚至因为即将到令他满意的,最后冲刺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物,在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处,反复地,带着一种仿佛在欣赏自己杰作的,满足的玩味,来回研磨。

那巨大的头部,每一次碾过,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早已麻木却又重新被唤醒的神经上,用烙铁反复熨烫。

那又酸、又胀、又麻到极致的折磨,让让·巴尔那已经彻底失神的神经,再一次地尖叫了起来。

“咿呜呜呜❤~求❤~求你了,苏顾先生......❤~苏顾提督❤~给我......给我吧......”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用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腰肢,在那有限的空间里,徒劳地向上挺动,试图将那根正在她最娇嫩处作恶的,可恨的凶器,自己吞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

回应她的,是一个仿佛要捅穿天际的深度,是一个让她灵魂都为之彻底颤抖的,毁灭性的贯穿。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仿佛要将自己积蓄了一整夜的,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欲望,化作了持续不断的,旨在反复突破那道最后柔软壁垒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带给她一种子宫即将被彻底捣成烂泥,灵魂即将被彻底撞得粉碎的极致错觉。

最终,伴随着他一声满足的低吼,让·巴尔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灌溉在了她那痉挛不止,早已被彻底捣成一滩烂泥的,最柔软的子宫深处。

也在这一刻,她的意识,也随着那一声穿云裂帛,彻底变了调的极致魅叫,彻底断线,沉入了那片无边无际的,纯白的快感深渊。

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寂静过后。

让·巴尔瘫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痕,嘴角却带着一抹痴痴的笑。

结束了......她那被快感烧灼得一塌糊涂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她前所未有地,感到了满足。

她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永远地留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体里,而他的一部分,也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她感受着那份滚烫的浊液,正带着他的意志,他的味道,他的力量,在她身体最深处的宫殿里,正在她的体内缓缓流淌,积聚,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彻底标记的满足感。

他的一部分,最强大的,最蛮横的,也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一部分,也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

这强烈的,被彻底占有,被刻上专属印记的满足感,瞬间便压倒了身体上那如同被拆散重组般的剧烈疲惫。

然后,她动了动。不是因为意志,而是因为本能。

在她那被快感冲刷得混沌一片的意识中,让·巴尔能感觉到身下那根依旧滚烫而坚硬的东西,终于带着一股粘腻的水声,缓缓地退了出去,也让她那紧绷了一整夜的身体,得以短暂地喘息。

“哈啊......哈啊......哈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空气。

这份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的感觉,竟让她的身体,在她尚未恢复意识之前,先一步作出了反应。身为导战舰娘那远超常人的,近乎怪物的恢复力与永不餍足的欲望,在短暂的沉寂后,便又开始悄然复苏。

精疲力竭,却又渴望更多。

“唔......”

让·巴尔挣扎着,用那双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打颤的手臂,撑起自己那瘫软如泥,黏糊糊的身体。像一只受伤后却依旧不愿放弃的小兽,一点一点地,,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男人爬去。

她的眼中,依旧带着被彻底玩坏后的迷离与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近乎痴迷的渴求。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终于爬到他面前时,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将自己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贴上了他的。这个吻,不再有试探,不再有角力,只剩下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献上与臣服。

让·巴尔不知道他是否还有精力,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却在叫嚣着,再来一次。

就一次。

她伸出手,带着一丝畏惧,又带着一丝不受控制的讨好,重新握住了那根似乎根本不知道“疲惫”为何物的,,此刻在她掌中依旧精神奕奕,坚硬如铁的凶器。

她抬起头,仰望着他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将他那只宽大的手,拉向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的腿心,用细若蚊蚋,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发出了新一轮的,不知是挑战,还是投降的邀请:

“......还❤~还要❤~”

她怕他,怕他那深不见底的体力,怕他那匪夷所思的技巧,怕他那能将她所有骄傲都碾得粉碎的,绝对的掌控力。

但她又,从未如此地,不怕他。因为她知道,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能被允许,展现出自己最真实,最不堪,也最渴望的一面。

“哈啊......嗯......❤~”

她喘息着,将他的手掌,完全按在了自己那片狼藉的,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之上,感受着他的温度,感受着他的掌控。

“......提督......”

她抬起眼,用那双早已被注入了属于他的形状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痴痴地望着他。

“请......请教教我......下❤~下一次......哈啊❤......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让您❤~更满意?”

这场属于他们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Chapter12-大纲事件9===

当天光熹微,第一缕灰蓝色的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狹长的、清冷的光带时,这场持续了整夜的,不知疲倦为何物的战争,才终于在男人一声满足的低吼,与让·巴尔一声被彻底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破碎尖叫中,画上了句号。

极致的晕眩感过后,是无边无际的餍足与脱力。

她趴在那张早已被两人的汗水、爱液与她自己失禁的潮水彻底浸透的,一塌糊涂的大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像是被彻底抽干。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黏糊糊地贴在她同样黏糊糊的肌肤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胸脯的起伏都会带起一阵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啦”声。

在她的极限已被反复击穿,精神与肉体都已彻底沦陷之后,苏顾终于重新展现了他一开始的温柔,他没有将她丢在那张早已被体液与汗水浸透得不成样子的床上,而是抱着她,又去了一次浴室。

这一次,没有了任何充满暗示的挑逗与突袭,只有温热的水流,和干燥柔软的毛巾。

当她的身体终于被清理干净,重新被他抱着,放回那张凌乱大床稍微干爽的一角时,让·巴尔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才刚刚被重新塞回这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软成一滩烂泥的躯壳里。

她由衷地,发自内心地承认,自己彻底满足了。

那种被一个无论从精神,技巧,还是体力上都完全凌驾于自己的雄性,毫无保留地、彻底地占有,征服后,再被温柔地拾起的极致快感,像最猛烈的毒品,让她那颗高傲而永不满足的心,第一次尝到了名为“餍足”的滋味。

让·巴尔甚至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只是任由自己如同被海浪冲上沙滩的贝壳,安静地瘫着,感受着他为自己盖上被子时布料的轻抚,感受着他躺在身侧时床垫的再次下陷,感受着他那只温热的大手,带着安抚的意味,搭在自己的腰间,将她那具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揽进了怀里。

“......哈啊......❤~”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从她唇间溢出。她向着那片热源本能地蠕动过去,将自己汗湿未干的脸颊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嗅着他身上那股混合着自己体香的,让她无比安心的气息。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筋络,都在叫嚣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软。尤其是腿心深处,那里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只剩下被反复贯穿,研磨后的,火辣辣的余韵,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撑开后的饱胀感。

但她的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充实。

她希冀的温存,他也给了她。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两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像一对最普通的情人那般,在极致的欢愉和疲惫中,紧紧相拥。

带着这份极致的餍足,在男人的心跳声与熟悉的,属于海洋的咸腥气息中,让·巴尔终于闭上了眼,意识终于彻底沉入了一片温暖而黑暗的,沉沉的梦乡。

===

“滴!滴!滴!——”

刺耳而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像一把锋利的冰锥,毫无征兆地刺破了这片宁静。

让·巴尔的意识被这粗暴的声音从深海般的睡眠中强行打捞起来,她迷茫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厚重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的那抹带着鱼肚白的微光,一时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天亮了。

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被拆散后又草草地用胶水粘上,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四肢百骸那销魂蚀骨的酸痛。

而她身边,那个让她沉沦了一整夜的男人,早已醒来,正侧着身,好整以暇地用单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则覆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地抚摸着。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显而易见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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