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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梦寐以求的初次实践是自己的女上司,1

小说: 2025-09-10 15:51 5hhhhh 4690 ℃

办公室的茶水间里,中央空调的微风安静地吹拂着,偶尔能听到远处办公区传来几下键盘清脆的敲击声。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工作日下午,一个适合用咖啡因驱散困意的时刻。但对小琳而言,这个小小的空间,此刻却成了一个充满了秘密与悸动的异世界。

她的面前,许姐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用一种聊家常的、略带一丝为人母的无奈与好笑的口吻,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就说上个周末吧,我那个臭小子,考试成绩退步了不说,还撒谎骗我,说试卷没发下来。我一生气,就把他揪到房间里,家法伺候。“许姐抿了一口茶,眼角带着一丝笑意,“让他自己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小孩子屁股肉嫩,我先用手掌打,啪啪啪的,声音又清脆又响。没打几下,那两瓣小屁股蛋就红彤彤的,跟熟透的桃子似的。“

小琳端着水杯,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杯壁上摩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跳也比平时快了好几拍。她明明应该觉得这种教育方式有些过时甚至粗暴,但内心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暗流却在疯狂涌动。她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许姐口中那个画面:一个淘气的男孩,光着通红的屁股,伏在母亲充满成熟风韵的膝上,接受着清脆的巴掌。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咙有些干涩,双腿也下意识地并紧了。

许姐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兴致勃勃地分享着她的“育儿经“。“光用手打,有时候不长记性。我特地在网上买了几样‘家法工具’。“她说着,神秘地朝小琳眨了眨眼,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仿佛在分享什么闺蜜间的秘密,“有那种三十厘米的木戒尺,打上去‘咻’的一声,特别有威慑力。还有那种专门的打屁股板子,木头的,上面还打了孔,说是挥起来带风,打得更疼。我女儿要是敢跟我顶嘴,我就让她自己选一个,然后乖乖趴到床上去。“

“那……那她们会哭吗?“小琳终于忍不住,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问出口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问题听起来太……太关心细节了。

许姐闻言,终于将目光从小琳那已经红透的脸颊上移开,落在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上,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和玩味。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一双保养得宜的美目带着笑意,直勾勾地锁定了小琳。

“当然会哭啊,哭得可伤心了。“许姐的语气变得柔和而富有磁性,像是在诱导,“打得重了,屁股上都是一道一道的红印子,肿得老高,晚上睡觉都只能趴着。第二天还得我给她们揉药膏呢。不过啊,小孩子就是这样,不打不成器。屁股上疼几天,规矩就记在心里了。不然怎么叫‘家规’呢?“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接切入了核心:“小琳啊,你听得这么入神,脸都快能滴出血了。怎么,对许姐的‘家规’这么感兴趣?“

“我……我没有!“小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挺直了背,急忙否认。但她那飘忽的眼神和几乎要烧起来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的心跳得像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自己的秘密,这个被她藏在心底最深处、认为无比奇怪和羞耻的癖好,难道就要被这样轻易地揭穿了吗?

许姐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没有继续逼问,而是换了一种更温和的、循循善诱的方式。

“傻丫头,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小琳的手背,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小琳浑身一颤,“其实啊,我觉得这没什么。规矩嘛,不止是小孩子需要,大人也一样。特别是像你这样刚出社会,文文静静的乖女孩,有时候犯了错,或者心里有迷茫的时候,也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你立立规矩,指点指点方向,不是吗?“

许姐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小琳心房那把紧锁的锁孔里。是啊,她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可是越是这样,她内心深处那点不为人知的渴望就越是疯长。她渴望被掌控,渴望被管教,渴望有一双有力的手,能代替她做出决定,并在她“犯错“的时候,给予她最直接、最原始的惩罚。

她看着许姐,许姐的目光温柔而包容,带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洞察力。在这样的目光下,小琳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那层“乖女孩“的硬壳,正在一点点地碎裂。

“许姐……“小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几乎是哀求的意味。

“嗯?“许姐柔声应着,她的手还搭在小琳的手背上,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撩拨。

“您……您说的‘家规’……是不是……很疼?“小琳的这个问题,已经近乎于一种变相的承认。

“疼是肯定会疼的。“许姐坦然地点头,语气却充满了某种奇特的诱惑力,“不疼,怎么会长记性呢?但是啊,那种疼,和一般的疼不一样。它是一种……有目的的疼。是让你记住规矩,让你变得更好的疼。打完之后,屁股火辣辣的,可能会肿上好几天,走路都得小心翼翼。但是心里,却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满足感。“

满足感……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小琳的灵魂深处。她一直以来朦胧的幻想,在这一刻被许姐用语言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她渴望的,不就是这个吗?那种被彻底管教后的、带着羞耻与痛楚的满足感。

“你这丫头,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许姐终于图穷匕见,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魔力,“在公司里毛手毛脚的,上次那个报表,要不是我帮你兜着,你实习评价可就难看了。你说,这么不听话的坏孩子,是不是该打屁股?“

小琳的大脑一片空白,许姐的话像是一颗颗甜蜜的炮弹,将她的理智炸得粉碎。她几乎是本能地点了点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但眼神里的渴望却再也掩饰不住。

看到她点头,许姐满意地笑了。那笑容里,有作为长辈的慈爱,有作为胜利者的得意,还有一丝……不易察upid的、属于捕猎者的兴奋。

“这样才乖。“她收回手,身体坐直,恢复了平时那种干练可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段充满暗示性的对话从未发生过。“好了,快到上班时间了。先把工作做好。“

小琳晕晕乎乎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她一会儿看看电脑屏幕上的文件,一会儿又忍不住偷偷瞄向不远处许姐的背影。许姐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裙,将她保养得极好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特别是那包裹在薄薄裙料下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此刻在小琳眼中,仿佛成了一个充满了神秘与权威的圣地。

她想象着那样的臀部,是如何承受她口中那些“家法工具“的。不,她更想象的是,自己的屁股,有一天也能趴在那双充满成熟风韵的大腿上,接受许姐亲手的管教。

这个念头让她脸红心跳,身体深处甚至涌起一股潮热。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小琳磨磨蹭蹭地收拾着东西,不敢走,也不敢去和许姐说话。她不知道刚才茶水间的对话,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还是一个真正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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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琳跟着许姐走进那扇门,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时,她的心脏也跟着重重地跳了一下。这声音仿佛一道分界线,将外面那个属于同事、路人、属于正常社会规则的世界彻底隔绝,只留下这个充满了未知与暧昧可能性的私密空间。

许姐的家非常整洁温馨,客厅的落地窗洒进午后金色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织物柔顺剂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许姐身上那股成熟馨香的混合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生活气息:沙发上随意搭着一条小毯子,茶几上放着孩子的玩具车,墙上挂着一家人的全家福。照片上的许姐笑得温柔婉雅,身边的丈夫和一双儿女都洋溢着幸福。

这个场景本该让人感到放松,但对小琳而言,这浓厚的“家庭“氛围反而让她的心跳得更快,脸颊也烧得更厉害。她即将在这个充满母性光辉的地方,因为一个自己精心策划的“错误“,去寻求一种她只敢在梦里想象的“惩罚“。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腿软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兴奋。

“随便坐吧,别客气。“许姐脱下高跟鞋,换上了一双柔软的居家拖鞋。她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小琳,“先喝口水,缓一缓。“

小琳双手接过水杯,指尖因为紧张而有些冰凉。“谢谢许姐……“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头一直低着,不敢去看许姐的眼睛。

许姐没有坐下,而是环抱着双臂,站在小琳面前,目光平静地审视着她。她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修身西裤,将她挺翘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完美地勾勒出来。她的上身是一件简约的白色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成熟、干练又带着居家慵懒的气质,让小琳几乎不敢呼吸。

“小琳,“许姐终于开口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你知道今天你犯的那个错误,有多严重吗?“

“我……我知道。“小琳的声音在发抖,“如果不是您及时发现,帮我补救,公司的这个项目……可能会因为我造成很大的损失。我对不起公司,更对不起您的信任。“

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尽管错误是她“故意“为之——当然,她选择的是一个可以被挽回,但又足够引人注目的错误——可当她真的看到许姐为了她而四处奔走,打电话协调,甚至向部门主管一力承担责任的时候,她心中的愧疚也是真实而强烈的。只是,这份愧疚之下,还埋藏着更深、更幽暗的期待。

“你知道就好。“许姐点点头,“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你主动来找我,说希望我能给你一个严厉的惩罚,让你能记住这个教训。“

她说着,踱步到沙发旁,优雅地坐了下来。沙发的皮质因为她的坐下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她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大腿,那双被黑色西裤包裹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腿部肌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说的惩罚,是指什么?“许姐的目光看似随意,却像钩子一样,牢牢地锁在小琳的脸上,“你是成年人了,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扣奖金或者写检查,都是正常的流程。你想要的,是哪一种?“

小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这是最后的考验。她如果退缩了,那之前的一切就都成了笑话。她的渴望,她那深藏于心的秘密,就像一只即将破土而出的蝉蛹,正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迎向许姐的目光。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坚定和祈求。

“许姐……我想……我想接受您的‘家规’。“

当这几个字终于从她口中吐出时,小琳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看到许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随即就被一种了然和深邃的笑意所取代。

许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知道”]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许姐对着自己大腿的位置,再次轻轻拍了拍,这次的动作里,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那还愣着干什么?“她的声音依旧平淡,但其中蕴含的权威感却让小琳双腿一软,“自己犯了错,还要我请你过来吗?“

小琳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挪动着僵硬的脚步,走到了沙发前。她看着许姐那双并拢的大腿,那里仿佛是一个神圣的祭坛,既让她感到无上的羞耻,又让她充满了虔诚的向往。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跪下?还是……

“趴上来。“许姐言简意赅。

小琳闭上眼睛,心一横,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许姐的大腿上。她的姿势有些笨拙,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她的脸颊正对着沙发靠垫,鼻尖萦绕着许姐身上那股独特的、令人心安又心乱的气息。她的短裙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缩起,紧紧地包裹住她紧张得绷成一团的臀部。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她自己雷鸣般的心跳声。

然后,她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柔软的物体,覆盖在了她的臀峰上。

是许姐的手。

那只手掌并不大,但掌心传来的热度却仿佛带着电流,瞬间穿透了薄薄的裙料和内裤,直接烙印在了她敏感的臀肉上。那是一种带着薄茧的、属于成年女性的掌心触感,温柔,却又充满了力量。这一下接触,让小琳浑身都过电般地颤抖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在许姐的手下,仿佛变成了一块等待被揉捏的面团,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主张,只能被动地感受着那份温热与压力。

许姐的手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那样静静地放着,仿佛在感受她臀部的形状和弹性。而许姐的声音,则像催眠曲一样,在她的耳边平静地响起。

“小琳,我们先说说工作上的事。“许姐的语气,又变回了那个循循善诱的导师,“你这次提交的数据,在C列和F列的公式引用上出了问题,这个我帮你改过来了。问题不大,但是它暴露了你做事还是不够细心。一个小数点,一个单元格的错位,在我们的行业里,都可能造成天壤之别。你明白吗?“

“明……明白。“小琳的声音闷闷地从沙发缝隙里传出来。她的大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思考什么C列F列,她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身后那片小小的、被温热手掌覆盖的地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那只手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通过臀部的皮肤,一下一下地传递到许姐的掌心。

“还有,你在和甲方沟通的时候,态度太软了。“许姐的手掌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臀部上画着圈,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却又让小琳身体里的那股热流愈演愈烈,“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我们不能让步。这不是让你去吵架,而是要学会用专业和数据,去坚定地表达我们的立场。这是一种气场,也是一种自信,你以后要多学多看。”

“是……许姐……“小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许姐手掌的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用羽毛撩拨她最敏感的神经。她感觉自己的臀部皮肤越来越烫,甚至有些发痒,渴望着能有更重一些的触碰。

“不过,“许姐话锋一转,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却换成了一种更具压迫感的、整个手掌完全贴合的覆盖,“你今天能主动承认错误,并有决心接受惩罚,这一点,我很欣赏。人不怕犯错,怕的是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甚至推卸责任。你比很多同龄的孩子,都要有担当。”

那句“有担当“的表扬,非但没有让小琳感到轻松,反而让她羞耻得快要将脸埋进地里。她的“担当“,是建立在一个卑劣的谎言之上的。可这份羞耻,却又诡异地和身后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发酵成一种更加强烈的、被掌控的快感。

她感觉许姐的手掌似乎微微加重了一丝力道,那力量穿透了布料,让她的两瓣臀肉都感受到了清晰的压力。

温热的掌心,平静的教诲,私密的空间,屈辱的姿势,以及那份被完全掌控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融合在一起,让小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她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温水里的一叶小舟,而许姐的手,就是决定她方向的舵。她既害怕接下来即将到来的风浪,又无比渴望着那场能将她彻底打碎重塑的暴风雨。

空气安静下来,许姐的教导似乎告一段落了。但那只手,依旧稳稳地覆盖在她的屁股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只覆盖在她臀峰上的手掌,稳如磐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分量。空气仿佛被这只手抽成了真空,小琳连呼吸都忘记了,只能感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通过紧绷的臀肉,一下,又一下,清晰地传递到那温热的掌心之中。

时间像是被拉长了的蜜糖,黏稠而缓慢。就在小琳快要因为缺氧而头脑昏沉时,许姐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一颗石子投入静水,在小琳的心湖里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小琳,你说,你想要接受我的‘家规’。“许姐的拇指,在她的臀峰上轻轻地、带有某种审度意味地按了按,那一下力道不重,却让小琳浑身一阵酥麻,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把你当公司的实习生了。“

小琳的心猛地一紧,她屏息凝神,等待着许姐的下一句话。

“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女儿来对待。“

女儿……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小琳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两个字在不断地回响、放大。她所幻想过的最疯狂、最大胆的剧本,此刻正由许姐亲口念出。这突如其来的角色转换,带来的冲击力远比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都要强烈。

“既然是我的女儿,那就要守我的规矩。“许姐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精准而严肃,“等一下,我打你屁股的时候,你要自己大声地报数。每打一下,报一个数。报完数之后,还要说一句话。“

“说…说说…说什么额!?“小琳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许姐的手掌从覆盖,变成了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动作像是在提醒一个不专心的孩子。“你要说:‘谢谢妈妈的教诲’。记住了吗?打一下,报一个数,然后感谢妈妈。一下都不能少,声音也不能小,要让我听清楚。“

“妈妈“……这个称呼,这个要求,像是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小琳的羞耻心上。让她叫自己一直以来尊敬崇拜的许姐为“妈妈“?还要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一边报数,一边感谢?这……这也太……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像是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她。她觉得自己的脸皮仿佛被剥了下来,丢在地上任人踩踏。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说出那句话时的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羞得想立刻从许姐的腿上弹起来,挖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羞耻感达到顶峰的瞬间,一股更加凶猛、更加沉重的情感暗流,从她灵魂的最深处,悍然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是兴奋。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沉重兴奋感。

这个场景,这个要求,不正是她午夜梦回时,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里,最隐秘、最不敢言说的幻想吗?被一个成熟、强大、充满掌控力的女性,当成犯错的孩子一样,按在腿上,用最原始的方式管教。被迫放下所有的尊严和伪装,用最屈辱的方式,去换取那种被彻底支配的、带着痛楚的安心感。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头顶上冲,一股热流直窜鼻腔,让她产生了一种即将要喷出鼻血的错觉。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如鼓点,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片禁地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开始微微发热、发胀,甚至分泌出了可耻的湿意,将内裤洇湿了一小片。

太刺激了。这比她想象过的任何情节,都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

她能感觉到,自己趴在许姐腿上的身体,正因为这股难以抑制的激动而微微颤抖。而覆盖在她臀上的那只手掌,也随着她身体呼吸的起伏,轻微地晃动着。许姐一定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可她没有说破,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像一个极富耐心的猎人,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不行,要冷静下来。小琳在心里拼命地对自己说。她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驱散一部分席卷全身的狂潮。她开始做深呼吸,一吸,一呼,努力让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平复下来。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在动。许姐的手掌依旧贴着她的屁股,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震动,仿佛在感受着她内心那场惊心动魄的天人交战。

终于,在做了十几次深呼吸后,小琳感觉那股汹涌的浪潮稍微退去了一些,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羞耻感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宿命般的接受。她知道,从她踏入这个家门的那一刻起,不,从她在茶水间对许姐的“家规“表露出兴趣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她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那声音娇弱、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却又清晰无比,充满了某种献祭般的虔诚。

“好的……妈妈。“

当“妈妈“这两个字终于从她口中说出时,小琳感觉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地一声断了。一股巨大的解脱感和堕落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像一个溺水者,任由自己沉入这片名为“欲望“的深海。

听到她这声回应,许姐似乎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覆盖在她臀上的那只手,终于抬了起来。

小琳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身后那片被手掌捂得温热的皮肤,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激起了一片细小的战栗。她知道,要来了。

下一秒。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骤然炸响。

这一巴掌,和之前任何一次触碰都截然不同。它带着风声,精准而有力地落在了她左边的臀峰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职业短裙,一股尖锐的、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爆发开来,并迅速地朝着整个臀瓣蔓延。

“咿呀..!”小琳猝不及防,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喉咙里冲了出来。她的身体猛地一弹,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双腿下意识地就想蹬直。但她的理智在最后一刻拉住了她,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僵在许姐的腿上,没有躲闪。

太疼了……这也……太舒服了……

那一下抽打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有一种强烈的、被惩罚的实感。仿佛她犯下的所有错误,她内心的所有不安和渴望,都在这一声清脆的“啪“中,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那火烧火燎的痛楚,此刻竟成了最甜美的甘霖,浇灌着她内心干涸已久的荒土。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片被打的皮肤上,火辣辣的感觉在不断地跳动着,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完全沉浸在这种从未有过的、痛与爽交织的奇妙感觉里,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还有规矩这回事。

“嗯?“许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疑问和不悦,像一盆冷水,将她从混沌的状态中浇醒,“规矩呢?“

小琳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对了!报数!还有……感谢!

她的脸“轰“地一下,比刚才还要红。第一次就被打得忘了规矩,妈妈……不,许姐,会不会觉得她太笨了?会不会生气?

“我……我忘了……“她小声地辩解,声音里充满了懊恼和惶恐。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这一次,落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这一巴掌的力道和刚才一模一样,不偏不倚,让她的两边屁股瞬间对称了起来。

“那就重新开始。“许姐的声音平稳如初,听不出任何情绪,“这是第一下。“

两下巴掌,让小琳的屁股已经整个热了起来。那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强忍着臀上的痛楚和内心的羞赧,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蚊子般细小的声音,支支吾吾地开了口:

“一……“

声音小得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许姐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手,停在了半空中。那无声的压迫感,比任何言语上的斥责都更让小琳感到恐惧。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不合规矩。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终于清晰地、带着颤音地喊了出来:

“一!……谢谢……谢谢妈妈的教诲……“

当这句话终于完整地从她口中说出时,小琳感觉自己像是虚脱了一样,趴在许姐的腿上一动不动。而她的话音刚落,那只悬停在空中的手掌,便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下。

“啪!“

那一声清脆的“谢谢妈妈的教诲“还未完全消散在空气中,许姐抬起的手便再次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下。

“啪!“

这是第二下。比第一下更重,更狠。力道完全穿透了那层薄薄的职业短裙,像是直接抽打在裸露的皮肉上。小琳的整个身体都猛地向上一弓,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疼痛不再是单一的火辣,而是像一颗石子投入滚烫的油锅,瞬间炸开,无数细小而尖锐的痛感向四面八方蔓延,迅速覆盖了她整个右半边臀部。

这纯粹而直接的痛楚,反而像一剂强心针,驱散了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犹豫和理智。她身体里那头被压抑了太久的野兽,在疼痛的刺激下,彻底挣脱了枷锁。

许姐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机会。她的手掌一起一落,形成了一种稳定而冷酷的节奏。

“啪!“

“三!谢谢妈妈的教诲!“ 这次,小琳的声音明显响亮了许多,尽管还带着一丝因疼痛而产生的颤抖,但那股子娇滴滴的羞怯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近乎亢奋的坚定。

“啪!“

“四!谢谢妈妈的教诲!“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臀部不自觉地随着巴掌的落下而微微上挺,像是在迎接,而非抗拒。

客厅里只剩下两种声音在交替回响。一种是许姐手掌与她臀部接触时发出的,清脆、响亮、毫不留情的“啪啪“声。另一种,则是小琳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充满一种狂热意味的报数和感谢声。

她的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感官所能捕捉到的,只有身后那片不断累积着痛楚与热度的方寸之地,以及耳边那权威而冷酷的命令。她不再是那个文静内向的实习生小琳,她只是一个正在接受“家规“的、犯了错的“女儿“。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每一巴掌落下,都像是在她身上打下一个滚烫的烙印,将“妈妈的女儿“这个身份,更深地刻进她的骨髓里。裙料早已被手掌的力道抽打得紧紧贴在她发烫的臀肉上,勾勒出两瓣饱满浑圆、却已然通红肿胀的形状。隔着那层布料,她甚至能感觉到许姐掌心因为用力而渗出的微汗,那一点点湿热,混杂着疼痛,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更加汹涌的潮热。

“……八!谢谢妈妈的教诲!“

“……九!谢谢妈妈的教诲!“

“……十!谢谢妈妈的教诲!“

当报到“十“的时候,小琳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带着一丝因为过度兴奋而产生的沙哑。她的呼吸急促而滚烫,双颊紧紧贴着微凉的沙发皮面,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早已一片泥泞。那羞人的湿意正不断地向外渗透,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渴望和臣服都公之于众。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由疼痛、羞耻和快感交织而成的风暴中,甚至开始期待下一巴掌的到来。她挺直着背,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做好了迎接更猛烈惩罚的准备。

然而,就在她喊出第十五声“谢谢妈妈的教诲!“时,一个念头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让她浑身一僵。

不对……

这不对!

她此刻的语气,她此刻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因为犯了错而接受惩罚的悔过和痛苦?她这副兴奋高亢、甚至带着一丝享受和挑衅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沉溺于欲望中的变态!她不是在接受惩罚,她是在享受这场打屁股的游戏!

她一直尊敬着的许姐,她心目中那个温柔、强大、充满母性光辉的“妈妈“,会怎么看她?当她发现自己精心营造的“愧疚“和“悔过“都只是一个幌子,一个为了满足自己肮脏癖好的借口时,她会作何反应?是觉得恶心?是感到被欺骗的愤怒?还是会用一种看垃圾般的眼神鄙夷地看着自己?

一瞬间,彻骨的寒意从她的尾椎骨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股将她高高抛起的兴奋感,在此刻化为了将她拖入深渊的巨石。她甚至能想象出许姐此刻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充满了失望与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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