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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单展示]梦寐以求的初次实践是自己的女上司,3

小说: 2025-09-10 15:51 5hhhhh 8210 ℃

许姐做完这一切,便不再去管她。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然后回到客厅,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地靠在沙发背上,一边小口地喝着水,一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神,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客厅的窗外,太阳正在缓缓西沉。金色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倾斜的光影。那光线恰好照在小琳高高撅起的臀部上,给那片红得发紫的、肿胀的“杰作“,镀上了一层奇异的、金色的光边。

电风扇在单调地、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

女孩跪在地板上,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一尊充满了屈辱与悲哀的雕像。

而那个创造了这尊雕像的女人,就坐在一旁,安静地、漠然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在人造的凉风中,慢慢冷却。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客厅里的光线越来越暗,直到最后完全被室内的灯光所取代。这场漫长的、残酷的“教诲“,似乎终于以一种诡异而平静的方式,落下了帷幕。但谁也不知道,当那个女孩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以这样一种姿态,被“冷却“着的时候,她的内心,又将迎来一场怎样更为猛烈的风暴。

//////

自从那天在地板上被彻底打到失禁昏厥之后,小琳与许姐之间的关系,便悄然滑入了一条更深、更幽暗的河道。她们之间像被一根无形的、坚韧的丝线所捆绑,白天,这根线被小心翼翼地藏起,她们是业界精英与勤勉实习生,是能力卓越的导师与虚心受教的学徒。许姐依旧是那个在会议上言辞犀利、运筹帷幄的许总监,而小琳,也依旧是那个递文件时会微微躬身、说话细声细气、眼神里充满崇拜的乖巧下属。办公室里的日光灯见证着她们最专业、最无懈可击的一面。

然而,一旦黄昏降临,时钟的指针越过下班的界线,那根被隐藏起来的丝线便会骤然收紧,将她们拖入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许总监,也没有实习生小琳。只有一个掌握着绝对权威的“妈妈“,和一个渴望着被彻底管教、甚至被摧毁的“坏女儿“。她们的战场,从许姐家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延伸到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从手掌到戒尺,从皮拍到藤条,小琳白皙的臀部,几乎没有几天是能保持完好无损的。而每一次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攀上巅峰,都让她对许姐的依恋和臣服,更深了一分。

这种双重身份的切换,对小琳而言是一种极致的、令人上瘾的刺激。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割裂感。白天在公司里,许姐一个不经意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都能让她双腿发软,回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哭着求饶;而许姐偶尔一句公事公办的夸奖,又会让她联想到,在那之后,自己又是如何因为“表现好“,而得到一些温柔的、带着奖赏意味的轻拍。

今天,这种刺激被推向了一个全新的、她从未敢想象的高度。

意外发生在一瞬间。小琳端着刚刚冲泡好的、热气腾腾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走向许姐的独立办公室。就在她推开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时,不知是哪个部门的同事行色匆匆地从旁边经过,肩膀与她轻轻一撞。

“啊!“

小琳一声低呼,手中的白色瓷杯瞬间失衡。滚烫的、深褐色的液体泼洒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了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形成一滩狼藉的污渍。而那只杯子,则“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几块,发出了清脆而刺耳的声响。

这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区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瞬间吸引了好几道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小琳顾不上看是谁撞了她,也顾不上看周围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她弄砸了,她在公司里,在许姐的办公室门口,出了这么大的丑。

办公室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许姐站在门口,眉头微蹙地看着地上的狼藉,以及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的小琳。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冷静而沉稳。

“许姐……我……我不小心……“小琳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急哭了。

“手有没有烫到?“许姐没有立刻责备她,而是走上前,拉过她的手,仔细地检查着。那双在夜晚曾带来无尽痛苦与快感的手,此刻却充满了长辈般的、真切的关怀。

小琳摇了摇头,她的手没事,只是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没事就好。“许姐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松了口气。她抬起头,对闻声看过来的其他同事淡然地笑了笑,“没事,小丫头手滑了而已,都去工作吧。“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周围的目光立刻都识趣地移开了。

许姐拉着还有些魂不守舍的小琳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并关上了门。她让小琳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打电话让保洁阿姨过来清理。

整个过程,许姐都没有再提这件事,只是和小琳聊了聊下午会议需要准备的材料。可越是这样,小琳的心里就越是惴惴不安。她知道,根据她们之间的“规矩“,她犯了错。一个在工作场合,因为自己的不小心而造成的、足以被视作“不专业“的错误。

果然,在保洁阿姨清理完毕离开,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后,许姐那张一直挂着温和笑容的脸,慢慢地,沉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自己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她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光滑的漆面反射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显得庄重而威严。

小琳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她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氛围正在悄然改变。专业、温和的许总监正在退去,那个冷酷、严厉的“妈妈“,正在慢慢地浮现。

“过来。“许姐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命令,让小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她迈着小碎步,像一个即将接受审判的罪人,走到了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许姐问道。

“我……我不该那么不小心,在工作时间……“小琳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许姐看着她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嘴角突然向上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弧度。那是一个只有小琳才能看懂的、独属于她们之间那个秘密世界的坏笑。

“既然知道错了,“她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光可鉴人的桌面,“那你知道,犯了错的坏孩子,应该怎么样吗?“

小琳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明白了。她要在这里,在这个象征着权力与专业的办公桌前,接受惩罚。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羞耻和……不可抑制的兴奋。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要滴血,双腿也开始发软。她看着许姐那双深邃的、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睛,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沉默,在许姐看来就是默认。

“自己趴上来。“许姐用下巴朝着宽大的办公桌边缘扬了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

“可是……许姐……这里是办公室……“小琳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嗯?“许姐的眉头一挑,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现在,是想跟我讨价还价吗?“

那锐利的眼神,像一把刀,瞬间刺破了小琳所有的侥幸。她不敢再有任何异议,只能闭上眼睛,像是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办公桌冰凉的边缘,将自己的上半身趴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修身的职业套裙,为了方便工作,她选择了一条包臀的款式,深灰色的裙料弹性极好,紧紧地包裹着她从腰到大腿的曲线。这个向前俯身的姿势,让那本就紧绷的裙料被拉扯到了极致,将她那因为长期接受“锻炼“而变得越发饱满挺翘的臀部,以一个无比羞耻的、高高撅起的姿态,完全地凸显了出来。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可小琳却觉得浑身都在冒汗。她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咖啡香气和许姐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淡雅香水与女性体香的味道。这种环境与姿势的巨大反差,让她感到一种灵魂都在战栗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她听到身后传来椅子被挪动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嗒、嗒“声。许姐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小琳甚至能感觉到,许姐就站在她的身后,那目光像实质一样,落在她高高撅起的、被紧身裙料包裹的屁股上,肆意地、不带任何温度地审视着。

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是许姐。她靠得极近,那温热的、带着一丝香甜气息的呼吸,直接吹进了小琳敏感的耳朵里。

小琳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后瞬间传遍全身,让她下意识地就想缩起脖子。

“这么不小心,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做事?“许姐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那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磁性的、恶魔般的诱惑,“你说,像你这样笨手笨脚的坏女儿,妈妈是不是该好、好、地教训一下,让你长长记性?“

那声“妈妈“,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小琳体内欲望的闸门。她紧紧地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地、带着一丝安抚意味地,覆盖在了她右边的臀峰上。隔着那层弹性极好的裙料,许姐的掌心仿佛带着魔力,只是这样简单的覆盖,就让小令感到一阵腿软。

“准备好了吗?“许姐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小琳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像一只认命的羔羊。

下一秒。

“啪!“

一声并不算响亮,却极具穿透力的巴掌声响起。

许姐的手掌,隔着那层紧绷的布料,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浑圆的臀肉上。力道并不算重,但那突如其来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撞击,还是让小琳的身体猛地一弹。

这只是一个开始。

“啪!啪!啪!“

许姐的手掌左右开弓,以一种不急不缓、却极具节奏感的频率,开始抽打她那两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屁股。

办公室里,只剩下沉闷的、带着布料摩擦声的“噗、噗“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充满了专业气息的空间里,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如此的下流淫靡。

每一次巴掌落下,小琳的身体都会随之轻轻地颤抖一下。疼痛并不算剧烈,隔着裙子的抽打,更多的是一种羞辱和震荡感。那力道穿透了布料,让她的臀肉深处产生一种酸麻的、奇异的快感。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紧身的裙料,在每一次击打下,都会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甚至带动着那条早已被濡湿的内裤,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轻轻地研磨着。

“工作的时候,就要有工作的样子。”

那一声被捂得严严实实的、痛苦至极的悲鸣,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雏鸟发出的最后哀鸣,顽强地从小琳的指缝间挤了出来。然而,这并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悯,反而像是点燃了导火索,开启了一场更为羞耻的、无声的折磨。

“啪!啪!啪!啪!“

许姐的手掌左右开弓,一连串密集而清脆的巴掌,如同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急骤暴雨,疯狂地、毫无间歇地落在了她那两瓣只被一层薄薄棉布所覆盖的、可怜的屁股上。

每一巴掌,都带来一阵让小琳灵魂都在颤抖的、火辣辣的刺痛。那声音,清脆、响亮,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不间断地回荡着,显得是如此的刺耳,如此的淫靡。小琳甚至能想象得到,这持续不断的、带有穿透力的“啪啪“声,会不会像水波一样,穿透那扇并不算特别厚实的磨砂玻璃门,传到外面那个充满了同事的、开放的办公区去。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的恐惧和羞辱,甚至远远超过了肉体上那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疯狂地摇着头,上半身在冰凉的办公桌面上剧烈地扭动着,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正被活活抽打的鱼,做着徒劳的、绝望的挣扎。她的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呜……嗯……“的、被手掌死死压抑住的、小野兽般的悲鸣。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顺着她涨红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光可鉴人的红木桌面上,很快便汇成了一小滩悲伤的水渍。

她想求饶,想大声地哭喊,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告诉“妈妈“,她知道错了,她再也不敢了,求求她停下来。可是她不敢。她的双手还像长在了自己脸上一样,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以示“听话“和“懂事“的举动。她怕,她真的怕,自己一旦松开手,那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哭叫声会立刻冲口而出,引来外面的人。那种后果,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光是脑海中闪过一丝可能性,就让她恐惧得浑身冰冷。

而她的这份“顺从“,这份在极度痛苦中依旧谨记着“规矩“的隐忍模样,在许姐看来,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最能激发施虐欲望的催情剂。

看着小琳在自己的手下痛苦地扭动,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像样的声音,只能用手死死捂住嘴巴,任由眼泪无声滑落的崩溃模样,一种巨大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让许姐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手上的力道,也随之不轻不重地加了几分。

巴掌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小琳那片纯白色的内裤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两片清晰的、淡淡的粉红色印记。那颜色,像是宣纸上滴落的胭脂,正在随着每一次无情的抽打,而不断地加深、扩大。从最初的淡粉,逐渐变成了鲜艳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诱人红色。

许姐甚至停下了手,用几秒钟的时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修长的指尖,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鉴赏般的意味,轻轻地、慢慢地划过那片已经变得滚烫、并且印上了清晰掌印的白色棉布。

“你看,“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人心的笑意,“多漂亮的颜色啊,小琳。白色上面,染上红色,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像不像你犯下的错误,在玷污你这张干净的履历?“

这句充满了恶意与隐喻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小琳的心里。

她感觉自己的屁股,不,是她的灵魂,像是要被彻底打烂了。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地叫嚣着、燃烧着。她想死,真的想死。可是,就在这无边的痛苦与羞辱之中,一股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奇异的暖流,却不合时宜地,从她的身体深处,顽强地、不知廉耻地升腾了起来。

那持续的、带着节奏感的、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通过某种神秘的神经通路,转化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股酥麻的、颤栗的暖流,从她那两瓣被打得滚烫的臀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向着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被紧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正可耻地、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泥泞……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之中,它竟然……兴奋了。

这个认知,比任何巴掌都更让她感到崩溃。她是一个变态,一个无可救药的、喜欢被上司在办公室里掀起裙子打屁股的变态。这个念头,让她发出一声绝望的、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呜咽。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两个女同事的说笑声,以及一阵逐渐靠近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

“……真的吗?下午的方案许总监已经批了?“

“是啊,我刚才看到她把小琳叫进去了,估计就是在交代这事吧……“

那声音清晰无比,就在门外!仿佛下一秒,那扇并没有上锁的门,就会被人从外面推开!

小琳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连呼吸都停止了,那只捂着嘴的手,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甚至已经能想象出,门被推开后,同事们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时,那惊骇、鄙夷、厌恶的眼神。她趴在象征着权威的办公桌上,裙子被高高掀起,露出性感的吊带袜和白色的内裤,而她的顶头上司,正站在她的身后,手还扬在半空中……

她的人生,她的事业,她的一切,都将会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毁灭。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许姐,却依旧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只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那高跟鞋的声音从门口经过,又渐渐远去,直到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那短短的十几秒钟,对小琳而言,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确认危险已经过去之后,她那颗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才落了回去,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就在她以为这场酷刑也许会因为这次的“意外“而提前结束时,许姐却用一种轻柔到近乎情人低语、却又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动作,做出了回应。

“啪。“

一声极轻、极轻的拍打声。

那力道,轻得就像是安抚,就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但落在小琳那已经布满了红晕、极度敏感的屁股上,却带来了一股比任何重击都更加强烈的、深入骨髓的羞辱感。

那一声轻拍,仿佛在嘲笑她刚才那副惊慌失措、如临大敌的狼狈模样。仿佛在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告诉她:你看,就算有人经过又怎么样?在这里,我就是规则,我就是一切。只要我不想,就没有任何人能发现我们的秘密。

这一下,彻底击溃了小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玩偶,软软地趴在办公桌上,任由身后那个女人,继续着这场已经变了质的“教诲“。

许姐的手掌再次落下,速度不快,力道也不重,但每一记都无比的精准,无比的清晰。

“啪!“

“这一巴掌,是罚你的粗心大意。在我的团队里,不允许有这样的低级失误。“

“啪!“

“这一巴掌,是罚你的反应迟钝。出了错,第一时间应该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愣在那里。“

“啪!“

“这一巴掌,是罚你的不专业。让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看到你的狼狈样子。“

“啪!“

“而这一巴掌……“许姐的声音顿了顿,手掌轻轻地、带着一丝揉捏的意味,覆盖在她那已经又红又热的臀肉上,“……是让你记住,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你都只能听我的。懂了吗,我的……好女儿?“

最后那几句话,配上那缓慢而又充满压迫感的拍打,让小琳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疼痛已经不再那么尖锐,而是转化为一种整体的、火辣辣的、嗡嗡作响的灼热感。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屁股,都像是一块被反复揉捏、彻底烤熟了的面团,又热又烫,充满了肿胀感。

她不知道这场惩罚到底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当那只手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听到许姐走开的声音,然后是穿上外套的声音。

片刻后,许姐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给你五分钟时间整理好自己。然后,到我桌上来,把下午会议要用的报告最终版拿走。“

说完,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轻轻地关上。

许姐出去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小琳一个人,还保持着那个羞耻至极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后那被高高掀起的裙摆,还没有被放下。她那可怜的、已经整体泛着均匀红晕的屁股,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神经质地颤抖着,诉说着刚才那场无声的风暴。

//////

那间充满了咖啡香气和禁忌回忆的办公室,自那天之后,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笼罩了起来。小琳变得前所未有的谨慎和专注。她走路时会下意识地看着脚下,端送文件时双手会不自觉地收紧,每一个工作细节,她都会反复核对三遍以上,确保万无一失。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个略带迷糊的实习生,蜕变成了一个高效、精准、几乎不会犯错的可靠下属。

她的改变,许姐自然看在眼里。

“这份数据整理得不错,逻辑清晰,很有条理。“许姐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带着公事公办的、温和的赞许。

“……谢谢许姐。“小琳微微躬身,双手接过许姐递回来的文件,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因受到肯定而产生的红晕。

她的表现,无可挑剔。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当那句“不错“传入耳中时,她的内心深处,非但没有涌起任何喜悦,反而掠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针扎般的失落。

这不对。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浮于表面的、职业性的肯定。她想要的夸奖,是在她哭着求饶、屁股被打得通红之后,那个女人会用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轻安抚着她滚烫的臀肉,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句“真乖“。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她的屁股安然无恙。因为她没有再犯任何错误,许姐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对她进行任何形式的“教诲“。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尊敬的许总监,和勤勉的小实习生。下班后,许姐会像对待其他同事一样,对她点头微笑,说一句“早点回去休息“,然后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那扇曾让她踏入地狱与天堂之门的公寓房门,再也没有为她打开过。

这种平静,本该是她所追求的。她的工作能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她正在成为一个更优秀、更专业的职场人。她甚至因为出色的表现,被提前纳入了几个重要项目的小组。她的生活,正朝着更积极、更充实、更光明,也更“正常“的方向发展。

可为什么……会这么寂寞呢?

这种寂寞,像一株在阴暗角落里悄然滋生的藤蔓,无声无息,却又无孔不入。它缠绕着她的心脏,在每一个无人注视的瞬间,缓缓地、紧紧地收缩,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空虚。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小琳像往常一样,将自己的工位收拾得整整齐齐。她礼貌地和还在加班的同事道别,走出了灯火通明的写字楼。都市的夜晚,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播放着光怪陆离的广告。她汇入拥挤的人潮,走进闷热的地铁车厢,被陌生人的气息和疲惫所包围。

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一种相似的麻木,而小琳知道,自己的麻木,与他们截然不同。他们渴望的是休息,是卸下一天的伪装后的放松。而她,却像一个戒断了毒瘾的病人,渴望着那种能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痛并快乐着的“治疗“。

回到那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小小的出租屋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打开灯,清冷的白光瞬间驱散了屋内的黑暗,也照亮了一室的冷清。房间不大,被她收拾得很干净,但却缺少一种名为“家“的温度。这里只是一个让她睡觉、吃饭、然后第二天再继续投入战斗的、临时的栖身之所。

她将手里的包随手放在沙发上,脱掉脚上那双磨得她脚后跟生疼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然后靠在小小的吧台上,一口气喝了下去。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里,却浇不灭心中那股焦灼的、无名的燥热。

她缓缓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身体有些疲惫地向后靠去。这个动作,让她身上那条为了方便工作而换上的、弹性极佳的黑色长裤,紧紧地绷在了她的臀腿曲线上。

就是这个感觉。

布料紧紧绷住臀肉的感觉。

一瞬间,仿佛有一个开关被按下了。那天下午,在许姐办公室里的所有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地、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趴在冰凉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那条深灰色的包臀裙被高高地掀起,堆在腰间。办公室的空调风,正凉飕飕地吹拂着她只穿着单薄内裤和性感吊带袜的、赤裸的下半身。

她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咖啡香气,混杂着许姐身上那股独特的、让她心醉神迷的淡雅香水味。

她能听到门外同事偶尔经过时的说笑声和脚步声,以及自己心脏那快要跳出胸膛的、擂鼓般的“咚咚“声。

她能“看到“,自己那两瓣被包裹在纯白色棉布下的屁股,在许姐那毫不留情的手掌下,是如何从最初的白皙,一点一点地,被染上羞耻的、诱人的粉红色。那颜色,又是如何随着巴掌的不断落下,而逐渐加深,变成惹人怜爱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艳红。

最清晰的,还是那种感觉。

那种火辣辣的、刺痛的、却又带着奇异快感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掌每一次落下,都像是一次带着电流的撞击。痛楚并不算难以忍受,但那种在最危险的地方,以最羞耻的姿态,被自己最敬畏的人彻底支配的感觉,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刺激,却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强烈。

她记得,当许姐的手掌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的整个屁股都像是在燃烧。那种灼热感,从皮肤表面,一直渗透到最深处的肌肉里,嗡嗡作响。她能感觉到自己臀肉的每一次细微的、神经质的颤抖。

她记得,当许姐离开后,她趴在桌子上,花了整整一分钟,才积攒起足够的力气,颤抖着将那被掀起的裙子放下来。那冰凉的布料,在接触到她滚烫的、被打得通红的臀部时,激起了一阵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的、奇异的舒爽感。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扶着墙,迈着虚软的、几乎无法并拢的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到许姐的办公桌前。她强忍着身后那片火烧火燎的痛楚,脸上还要装出最正常、最平静的表情,从许姐手中接过那份已经变得无比沉重的报告。

那一刻,许姐看她的眼神,平静、温和,和对待其他任何一个下属没有任何区别。可小琳却从那平静的眼底深处,读到了一丝隐藏得极好的、属于胜利者的、带着笑意的满意。

那眼神,让她感到无边的屈辱。

也让她感到……无边的安心。

是的,安心。因为那个眼神告诉她,她被看见了,被掌控了,被纳入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秩序之中。在这个秩序里,她可以放下所有的伪装,她所有的不堪、错误、甚至最肮脏的欲望,都会被另一个人全盘接纳,然后用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给予“净化“和“规训“。

那之后,她在会议上的表现堪称完美。因为她每一次坐下、每一次站起,身后那片持续传来痛感的臀部,都在清晰地、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她:要专注,要精准,不能再犯任何错误。

那是她有史以来,注意力最集中、思维最清晰的一次会议。

原来,那才是她所需要的。

不是空洞的赞扬,不是职业的进步,而是那种能让她时刻保持警醒的、如影随形的、带着痛感的“教诲“。是那种将她的身体与意志,都完全交付于另一个人的、彻底的臣服感。

只有在那样的状态下,她才能感到自己是真实的,是充实的,是被牢牢抓在某个人手中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一艘失去了锚的船,漂浮在名为“正常生活“的、广阔而又空虚的海洋上,茫然失措,无所适从。

回忆的潮水缓缓退去,只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片湿润而冰冷的、名为“渴望“的沙滩。

小琳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着这个空无一人的、寂静的出租屋。巨大的、难以忍受的孤独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站起身,走到阳台边。推开玻璃门,一股带着初冬寒意的冷风,立刻迎面吹来,让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远方的天际线,正燃烧着一片壮丽而又凄美的晚霞。落日将它最后的光芒,毫不吝惜地洒向这座钢铁森林,将每一栋高楼的轮廓,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红色的光边。

很美。

美得让她感到更加孤独。

她迎着那刺骨的冷风,任由它吹乱自己的长发,吹透自己单薄的衣衫。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片遥远而温暖的晚霞,但最终,只是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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