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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肌肉玩具 从此只是个公共便所,大胸肌肉玩具 注定被玩弄的宿命

小说:大胸肌肉玩具 注定被玩弄的宿命 2025-09-10 08:13 5hhhhh 3120 ℃

夜幕降临,观赏大厅缓缓亮起灯光。灯不是白色的,是淡金色、柔暖、甜腻的,让人联想到某种迎宾场所或高级展览空间。

晚上八点整,程煌被推入大厅,赤裸地站上展示台。那是一张白色软垫平台,高出地面半米,便于围观、拍照、触碰。

他胸肌高高挺起,因白日训练与充血尚未消退,显得又硬又胀,肉感逼人。乳头泛着红润的粉光,在灯下仿佛某种被反复打磨后的宝石。

他的眼神空洞,站姿笔直。身体默认进入“供赏模式”:胸部自动鼓动,每隔15秒乳头轻微挺立一次,模拟“期待被使用”的节律。

标牌悬挂在他的腰际:

大胸肌玩具

可自由触摸、揉压、拍打、互动体验

严禁插入、生殖行为、毁损性侵

每晚22:00 举办独享竞拍,竞标成功者将获得完整“夜间使用权”

使用时间:22:00–次日06:00

注:只要玩具生命体征稳定,使用方式不设限。

大厅逐渐热闹起来。

男的、女的、年老的、少年的、穿制服的、拖着行李的、拍摄纪实片的、直播的、偷拍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他们围上来,像观赏一种珍贵活物,交钱后开始“体验”。

有人摸他胸,边揉边笑:“这弹性是真实的吗?不像肉,像某种活着的气垫。”

有人低声发出哼笑,一边拉扯他的乳头,一边说:“你看看你,一点点揉就变硬,是不是练的时候就盼着被玩?”

有人掐他乳沟,说:“太软了,比我老婆胸还舒服。”

还有人拍照,发圈,带上“#胸奴初体验”标签。

他被上下其手,轮流抚摸、拥抱、捶打,有人用牙齿轻咬他的乳头,又马上装作不小心;有人用油抹他乳沟,说“更真实”;有人拿着香水在他胸口试喷:“嗯,这个皮肤配麝香不错。”

他始终不动,只是胸肌不自觉地一次次挺起、放松,挺起、放松。乳头每被触碰,就轻轻颤抖,像某种小型的羞耻信号灯。

这是一个持续两个小时的公开狂欢。

晚上10点整,灯光微暗,竞拍开始。

程煌被推至展台前端,胸膛被抬起,乳头对准全场。他因长时间被玩弄,皮肤泛红,汗水与香水混合,乳沟深得几乎可以藏住一根手指。

“今晚唯一竞赏权,时限八小时。”

“从现在至明早六点,独占权全权交由中标者。”

“只要玩具不死,玩法不限。”

举牌的人开始角逐。

“十万。”

“十八万。”

“三十二万。”

“……五十六万。”

锤声落下,全场安静。中标者是一位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动作儒雅、神情淡漠。他走上台,近距离观察程煌胸肌良久,伸手按住他的左乳头轻轻一压。

“状态不错,”他低声说,“我等这天等了太久。”

工作人员解锁项圈,将程煌交由他带走。他牵着链条,领程煌步入那扇上锁的门。

那是私人房间。

里面没有规则,只有独占。

没人知道细节发生了什么。没有监控,没有证据,只有结果。

等到第二天清晨六点,门再度打开。

程煌被安置在一张平板推车上,像一件物品般缓缓推出。

他胸膛肿胀,皮肤青红交错,乳头暗红发紫,乳头处有指甲痕与咬痕,乳沟中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身体被反复压榨至瘫软。肌肉依旧鼓起,却仿佛早已没有血流;睁着眼,却毫无神智。

他仍然活着——但只是一具“可继续使用”的胸部玩具。

没有人上前关心,没有人为他盖上毯子。他被推过走廊,直接送入下一间白色训练室。

电极迅速贴在他后颈与双腿,冷水管从天花板落下,将整桶冰水倾倒在他头顶。全身一震,他在寒冷中猛地睁开眼。

胸肌自动挺起。

乳头反射性勃起。

系统确认反应完好。

新一天的循环开始了。

程煌没有说话。

他只是低头,看了自己胸前那两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肌肉。

它们仍然饱满、红润、敏感、完美。

它们没有被毁。它们还能继续被用。

那不是改革。只是漏洞。

起初只是有人偶然发现——系统的拍卖规则虽然写了“出价最高者可独占玩具一夜”,但从未规定“出价最高者只能是一个人”。

身体被固定在展示台上两个小时后,程煌已经完全失去对时间的判断。大厅的灯光太温柔,气味太甜腻,人群太兴奋。他站着,却不属于自己。

晚上十点,竞拍落锤。

这次中标的不是一个人,是三个联合账户。

后台没有提示异常,只淡淡显示一句话:

“中标者:3名。联合出价有效。”

程煌被人解开脖链,没被牵走。

他被两个黑衣人架起,像一件大号展品那样抬进了房间。他并未抗拒。他知道“拒绝”这一指令早在第一周就被从他身体中删除。

门关上时他听见锁咔哒一声——不是那种金属锁死的声音,更像是某种“使用开始”的提示。

三人围住他,没有多余的话。

他们像约好了一样,有节奏地撕开他的供赏布套,将他放倒在地毯上,胸部正对天花板,乳头挺立如靶。

没有仪式,没有开场白。

第一只手按在了他乳头上,指甲直接掐进肉里。

第二人用手肘死死压住他胸肌中段,左右来回碾压,像在揉一团不服从的肉。

第三人跪在他身侧,俯下身,嘴唇贴着乳沟来回舔,留下一道道湿热的唾液痕。

程煌没有叫。他的身体只是一次次地挺胸、震颤、收缩。不是主动,而是生理性的抽搐反应,像是神经系统在抵抗与屈服之间不断发出混乱指令。

他们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胸肌——夹、压、拍、掐、咬、捶——像在竞赛谁能把那两团肉玩得最肿、最红、最涨、最像一个不属于人的器官。

乳头在第三次被尖物刺压时破了皮,流出的不是血,是混着体液的深粉色渗液,一滴滴流进乳沟,混入汗水。

其中一人冷笑着说:“他这对胸,真是浪得像婊子养的。”

“听说他乳头比女人还敏感,来,我们试试看。”

他们轮流撕扯乳头,舔弄时还用牙齿轻咬,每一口都像一种私刑。乳头很快肿得比指节还厚,颜色变得不自然地深红,表皮像熟透的果肉,被撕开后甚至渗出淡血。

到后半夜,程煌的双腿不再合拢,下体因长时间受压与摩擦而出血,在白色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浑浊红晕。他正在处在一个奇怪的姿势下,两个人玩弄他胸肌乳头的同时,另一个人的生殖器正在他的直肠中反复插拔。

他的胸肌比白天训练时更肿,乳沟间夹着混杂的液体和牙印,乳头上有齿痕、绷带残胶、陌生人的唾液与汗液。

这种反复轮奸不知道进行了多少轮以后,他昏死了过去,当场翻白眼,彻底昏死过去的。

呼吸细弱,脸颊失色。整个人仿佛陷入一种濒死前的“沉静状态”。

他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别人的DNA——体液、手印、口水、气味、污渍。

地毯被染透,空气中是散不去的腥甜味。

他们没有帮他穿衣,也没有叫人清理。他只是被平整地横躺在地上,像一块用尽后的生肉被丢弃。

清晨六点,门被人从外部强行打开。

几名工作人员戴着手套进来,低头一看:

“他昏了。乳头严重肿胀,胸部二级撕裂,下体出血……”

“还能用吗?”

“还能。体征还在。”

他们把他抬上平板车,没包扎,没遮掩,胸肌高耸裸露、乳头红肿发亮、下身还在滴血,就这样像一件废弃又待用的物品一样推走。

走廊尽头,白色训练室早已亮灯。水管滴水、电极待命,冰水骤然倾泻,电流刺入乳头。

他猛地抽动,双眼睁开,嘴唇颤抖,胸部自动鼓起。

乳头依旧发烫。胸肌依旧红胀。

他的身体,准备好再被训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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