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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缱绻不了情 第二章,人兽缱绻不了情,1

小说:人兽缱绻不了情 2025-09-10 08:13 5hhhhh 8220 ℃

  自从在村后小溪里,经历那场“生死时速”般的刺激后,陈金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在追求禁忌快感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彻底放飞自我。

  那短短的十天,对她而言,仿佛是偷来的神仙日子。

  她和旺财的足迹,几乎踏遍村子所有荒无人烟的角落。

  他们在月光下的玉米地里翻云覆雨,在废弃的打谷场上抵死缠绵,甚至在黎明前雾气蒙蒙的河滩上,留下他们苟合的痕迹。

  每一次野合,都伴随着可能被发现的巨大风险,而正是这种风险,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灵魂与肉体交织的巅峰。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一转眼,十日之约已至。

  这天一早,陈金花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的。

  她一边给旺财准备着加了两个鸡蛋的豪华版肉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女儿要回来了,这意味着她和旺财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至少在明面上,要暂时告一段落。

  “我的好大儿,我的好老公,”她一边抚摸着旺财雄壮的脊背,一边用腻死人的声音念叨。

  “今天你的女儿要来了,你可得给老娘收敛点,别跟个没见过女人的饿死鬼似得。看我不把你那根惹祸的玩意儿给剁了!”

  旺财舒服地哼哼着,把头埋在饭盆里吃得正香,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这番枕边风式的警告。

  下午时分,吴秀兰的车准时停在院门口。

  她还是那副干净利落的打扮,简单的T恤牛仔裤,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但陈金花却敏锐地察觉到,女儿这次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那眼神里,少了几分担忧,多了几分探究,甚至还藏着若有若无,看透一切的戏谑。

  “妈,我回来了。”吴秀兰给了母亲一个拥抱,然后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不大的旅行包:“哥下周回来,他让我跟您说,家里都挺好的,让您别挂念。”

  “知道啦,知道啦。”陈金花笑着应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女儿那个旅行包,心里跟猫抓似的。

  她记得,女儿上次走的时候,可是说要给她带些“好东西”的。

  果不其然,一进屋,吴秀兰便关上房门,拉开旅行包的拉链,那动作熟练得像是地下党在交接情报。

  “妈,您看。”

  陈金花凑过去一看,只见包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几样东西。

  有几瓶包装上印着外文,看起来就很高级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两个用丝绒袋子装着,形状古怪的硅胶制品。

  “这……这是啥?”陈金花只觉得老脸一热,明知故问。

  “消毒洗液,还有医用级别的润滑剂。”吴秀兰的表情,平静得像是在介绍感冒药,她拿起其中一瓶,拧开盖子,让母亲闻了闻。

  “这个是芦荟成分的,温和不刺激,事后清洗用最好。”

  “这个润滑剂,水溶性的,能减少摩擦损伤,增加情趣,对您和它都好。”

  这番专业到近乎冷酷的讲解,让陈金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愣愣地看着女儿,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疯狂刷屏:不是,我好女儿,你玩这么大?这专业程度,都快赶上技术指导了!

  吴秀兰仿佛没看到母亲脸上震惊的表情,又从丝绒袋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形似蘑菇的硅胶小玩意儿。

  她按下开关,那小东西立刻发出了嗡嗡的震动声。

  “这个是辅助用的。”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释道:“有时候前戏不足,或者找不到感觉,用这个刺激一下,能更快进入状态。”

  “我看评论区里,好多人都说这个是“闺房必备,快乐加倍”。”

  陈金花瞬间石化,呆若木鸡。

  看着女儿手里还在震动的小蘑菇,又看了看女儿一本正经的脸,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她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知道,原来城里人……都这么会玩吗?

  “小……小兰……你……”陈金花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我都是为了您的健康和安全着想。”吴秀兰关掉开关,将东西重新放好,语气依旧平静:“我跟您说过,我不会评判您,我只想让您在享受快乐的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这些东西,都是科学。”

  这“科学”二字,说得是那么地理直气壮,那么地不容置喙,仿佛她们讨论的不是人兽之间的禁忌情事,而是一项严谨的,需要精密仪器辅助的生物学实验。

  当晚,母女俩吃过晚饭,吴秀兰便提议道:“妈,我帮您洗澡吧。顺便帮您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上次有没有留下什么感染或者损伤。”

  这个借口是如此的合情合理,让陈金花根本无法拒绝。

  浴室里,水汽氤氲。

  在这片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母女二人赤诚相见。

  吴秀兰的手指,戴着一次性的医用手套,轻柔而专业地划过母亲的身体。

  她仔细地检查着那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抓痕和吻痕,甚至还让母亲撅起屁股,仔细查看曾被旺财“误入歧途”的后庭。

  “还好,没有明显的撕裂伤,恢复得不错。”吴秀兰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有些失真。

  “但是妈,您这有点轻微的炎症。以后一定要注意清洁,我给您带来的洗液,每次事后都要用。”

  陈金花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像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私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他妈的刺激了!

  “妈,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吴秀兰一边帮母亲搓背,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

  “问……问吧。”

  “您和旺财……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疼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陈金花脑子里轰然炸响。

  她万万没想到,女儿会问得如此直白,如此露骨。

  她沉默半晌,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疼……后来……后来就好了……就剩下……舒服了……”

  “那……它和爸比起来,哪个更……厉害?”

  “……”陈金花顿时无言以对,将脸埋进浴盆里,冒出一连串气泡。

  吴秀兰却没有放过母亲的打算,凑到她耳边,用充满蛊惑声音继续问道:“妈,您告诉我嘛。我就是好奇,动物和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它是不是……特别大?特别持久?是不是能把您顶得飞上天?”

  这些虎狼之词,从自己文静贤淑的女儿嘴里说出来,让陈金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能感觉到,女儿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喷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麻麻的。

  在女儿一步步的诱导和追问下,陈金花仿佛被催眠了一般,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自己和旺财之间那些荒唐事。

  从第一次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主动迎合,再到野外偷情的疯狂刺激……她讲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之火,又被重新点燃了。

  “妈,您看您,都湿成这样了。”吴秀兰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到母亲的腿心,她轻轻一捻,带出一缕亮晶晶的黏丝,在母亲眼前展示。

  “我……”陈金花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驳。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爪子挠得刺啦作响,门外传来旺财那熟悉的焦躁呜咽。

  显然,它闻到了女主人情动的气味,已经急不可耐了。

  “妈,要不……今晚,让它进来?”吴秀兰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光芒。

  “正好,我也想亲眼看看,您说的是不是真的。放心,我就在一旁观察,绝对不打扰你们。”

  “顺便,我还能帮您看看,你们的姿势安不安全,需不需要“技术性调整”。”

  陈金花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

  她看着女儿,感觉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女儿,而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妖精。

  然而身体的渴望,却压倒最后的一丝理智,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嘿嘿嘿!”吴秀兰顿时露出邪魅的笑容,连忙打开浴室的门,旺财像一阵风似得冲了进来。

  当它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狗眼里瞬间燃起两团火焰。

  “别急,不是我。”吴秀兰笑着拍了拍旺财的头,然后,像一名尽职尽责的导演,扶着自己早已腿软的母亲,让她以极其羞耻的跪趴姿势,趴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

  “妈,您这个姿势……骨盆角度不太对,可能会影响进入的深度。”吴秀兰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她走上前,竟亲手将母亲的腰往下按了按,又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些。

  “对,就这样,腰塌下去,屁股撅高一点……这样它进去的时候,才能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陈金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在女儿的亲手指导和摆布下,与自己的狗儿子交合?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刺激的事情吗?!

  旺财早已等不及,发出一声低吼,猛地从后面撞了上来。

  “啊.....!”陈金花顿时发出一到穿云裂石的尖叫,这叫声里,有痛苦,有欢愉,但更多的是精神被彻底撕裂的极致疯狂!

  吴秀兰就站在一旁,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甚至带着学术研究般的严谨,观摩着这场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俏脸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她看到旺财那强健的腰身,不知疲倦地起伏,看到母亲在剧烈的撞击下,如同一叶扁舟,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她甚至还走上前,拿起她带来的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涂抹在他们结合的部位。

  “妈,这样会更顺滑一点,不容易受伤。”她的声音,像魔鬼在低语。

  这场在女儿亲自监工和协助下的性事,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一切终于结束,陈金花像一滩烂泥似得瘫在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吴秀兰递上干净的毛巾,帮母亲擦拭着身上的狼藉。

  她看着母亲被彻底榨干,满足而空洞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低下头,凑到母亲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妈,看起来……您真的很享受呢。我都有点……羡慕您了。”

  这一刻,吴秀兰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好奇与探究。

  在那片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一簇更加危险的火苗,已经彻底点燃。

  她从一个秘密的守护者,一个贴心的技术指导,终于,彻底沦为这场禁忌狂欢的......共犯。

  而吴秀兰,似乎对扮演技术指导的角色上了瘾。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提供理论和工具,而是开始主动为母亲和旺财设计各种新奇的,充满挑战性的“剧本”。

  “妈,我觉得卧室和浴室还是太局限了。”

  

  这天下午,母女俩坐在院子里择菜,吴秀兰看似随意地说道:“人的情绪和欲望,是会受到环境影响的。一个意想不到的场景,往往能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

  陈金花心头一荡,抬起头,用期待和询问的眼神看着女儿:“那……你的意思是?”

  吴秀兰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凑到母亲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您还记不记得,您跟我说过,您和旺财有一次,被狗链子给“锁”住了?”

  “交尾时拔不出来”

  这个充满原始野性与生理奇观的词汇,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陈金花。

  她当然记得!

  那次意外,是她堕入人兽孽缘的开端,那种被强行连接,无法分离的恐慌与无助,以及在恐慌中滋生出的变态快感,至今仍让她记忆犹新。

  “那……那次是意外……”陈金花颤抖的说道。

  “意外,往往是上帝送来的礼物。”吴秀兰的眼神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鬼火:“妈,您想不想……再体验一次?一次可控的、安全的、专门为您设计的“意外”?”

  听闻此言,陈金花的心脏,顿时疯狂擂动起来。

  她复杂的看着女儿,感觉她简直是个天才。

  一个专门为挑动人类最深层欲望的天才!

  当晚,夜色如墨。

  吴秀兰将这场“大戏”的舞台,选在家里堆放杂物的东厢房。

  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私密性极好。

  她提前将房间打扫干净,在地上铺了一张柔软的旧棉被,旁边还点上有着安神效果的香薰蜡烛,昏黄的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暧昧而迷离。

  “妈,准备好了吗?”吴秀兰像即将进行神圣仪式的祭司,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陈金花早已在女儿的指导下,脱得一丝不挂。

  她有些紧张地躺在棉被上,看着旺财被女儿牵了进来。

  今晚的旺财,似乎也格外兴奋,小腹下那根狰狞的兽屌,早已怒不可遏,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盛宴。

  “妈,别紧张,放松。”吴秀兰一边安抚着母亲,一边从她的那个百宝箱里,拿出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个淡蓝色,由医用硅胶制成,形似甜甜圈的环状物。

  “这是……”

  “延时锁精环。”吴秀兰的解释专业而冷静。

  “它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在……进入之后,套在根部,利用物理压力,让血液回流变慢,从而延长勃起时间,并且让末端的蝴蝶结更难消退。”

  “嘿嘿!简单来说,就是能把你们“锁”得更久、更牢!”

  陈金花顿时倒吸凉气。

  她感觉女儿已经不是在玩火,简直是在往火药桶里扔炸弹!

  然而,对极致刺激的渴望,已经让她失去拒绝的能力。

  她任命的闭上眼睛,任由女儿摆布。

  在吴秀兰精准的引导和旺财急切的冲撞下,这场期待已久的结合,再次发生。

  而就在旺财进入到最深处的那一刻,吴秀兰眼疾手快,迅速将蓝色的硅胶环,套在他们连接的根部。

  “呜!”旺财似乎感觉到异样,不由发出一道低吼。

  “妈,感觉怎么样?”吴秀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科学家的狂热。

  “不……不知道……好像……更满了……”陈金花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事实证明,吴秀兰的“科学”是有效的。

  今晚的旺财,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持久。

  它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母亲身体里疯狂征伐,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撞出躯壳。

  而陈金花,也在这种被彻底贯穿,被牢牢锁死,无处可逃的极致快感中,一次一次被送上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疯狂的性事,终于在旺财一声长长的嘶吼中,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势头,尽数倾泻在陈金花的身体深处。

  然而,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真正刺激的“好戏”,才刚刚上演。

  旺财想要跟往常一样退出去,却发现,无论它如何努力,已经开始疲软的兽屌,末端因充血而肿胀的“蝴蝶结”,被那个小小的硅胶环死死卡住,根本无法从主人紧窄的蜜穴中拔出。

  它们,真的被“锁”在了一起。

  “小…小兰……拔…拔不出来了……”陈金花率先发现不对劲,惊恐的说道。

  “别急,妈,这是正常现象,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意外,不是吗?”吴秀兰嘴上说着安慰的话,但眼神中,却闪烁着计划通的兴奋光芒。

  她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妈,别动,我帮你们记录下这珍贵的一刻。”

  昏黄的烛光下,镜头里,一副惊世骇俗的画面,被清晰地记录下来。

  一个年过半百的赤裸女人,与一只体格健壮的大黄狗,以最原始亲密的方式,无可分割地连接在一起。

  女人脸上交织着欢愉,羞耻与恐慌的复杂表情,以及旺财因无法脱离而发出的焦躁呜咽,构成一副充满堕落与荒诞美感的油画。

  起初,陈金花还沉浸在这种新奇的“锁定”体验中,甚至觉得有些刺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慌感开始逐渐压倒快感。

  旺财因为无法脱离,而变得越来越焦躁,它开始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而它的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那根半硬不软地兽屌,来回地研磨,让她既难受又忍不住地呻吟。

  “小兰……快……快想办法……把它弄出去……我……我快受不了了……”陈金花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里带着哭腔。

  “妈,别怕,我来帮您。”吴秀兰终于放下手机,蹲下身,开始尝试取下硅胶环。

  然而,事情并没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硅胶环被绷得紧紧的,严丝合缝地嵌在肉里,根本找不到下手的缝隙。

  她试了几次,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为触碰到敏感部位,让旺财那本已疲软的性器,竟又有抬头的趋势!

  “哎呀!”吴秀兰也急了,感觉自己好像玩脱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阵急促的敲门声!

  “金花!金花!在家吗?快开门!出大事了!”

  这声音,是隔壁的王婶!

  而且听她那火急火燎的语气,显然不是什么小事!

  母女俩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天哪!”陈金花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和旺财“锁”在一起,这猛地一动,牵扯到连接处,疼得她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妈!您别动!”吴秀兰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想找件衣服给母亲盖上,可这屋里除了地上的棉被,什么都没有!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还夹杂着王婶的大声呼喊:“金花!你家冒烟了!是不是厨房着火了?再不开门我可就叫人来撞门了啊!”

  着火了?!

  母女俩脑子里嗡的一声,这才闻到,空气中除了情欲的靡靡之气,似乎真的多了一丝焦糊的味道。

  坏了!肯定是傍晚炖在灶上的那锅肉,忘了关火!

  这下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怎么办……怎么办啊……”陈金花急得眼泪直流,她现在这副样子,别说去救火,连门都出不去!

  要是真让村里人撞门进来,看到她和自己的狗“长”在一起……那她真不如直接被火烧死算了!

  “妈!您别慌!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吴秀兰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脑飞速运转。

  报警?不行!叫人?更不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秀兰的目光,落在还没开封的医用凡士林上。

  有了!

  她顾不上那么多,一个箭步冲过去,粗暴地撬开盖子,用手挖出一大坨油腻腻的凡士林,然后不假思索地,就往母亲和旺财那紧密连接的部位,狠狠抹了上去!

  “小兰!你干什么!”陈金花被冰凉油腻的触感激得一哆嗦。

  “别说话!妈!忍着点!”吴秀兰满手油腻,将大量的凡士林,涂抹在小小的硅胶环和周围的皮肉上,然后抓住旺财的后腿,对母亲喊道:“妈!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用力!我往外拉!您……您就使劲往外……拉稀!”

  也只有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况下,才能想出如此粗暴,如此不顾一切的办法!

  外面的呼喊声和砸门声已经近在咫尺!

  “一!二!三!”

  “啊!!!”

  一道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陈金花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滑腻而屈辱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波!”

  一道清脆的,类似拔出红酒塞,在小小的杂物间里响起。

  终于……分开了!

  吴秀兰也顾不上查看母亲的情况,抓起地上的棉被,胡乱地裹在母亲身上,然后连声对外面喊道:“来了!来了!别敲了!我妈刚刚睡着了!”

  她冲出去,打开院门,只见王婶和几个邻居都举着手电筒,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

  而自家的厨房方向,果然有滚滚的浓烟冒出。

  一场惊心动魄的救火行动,就此展开。

  而谁也不知道,就在几分钟前,在堆满杂物的东厢房里,曾经上演过一出怎样惊险,怎样荒唐,怎样刺激到极致的“意外”。

  当大火被扑灭,惊魂未定的众人散去后,吴秀兰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案发现场”。

  陈金花还赤身裸体地裹着棉被,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两腿之间一片狼藉,混杂着凡士林,血丝和各种体液,而她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

  吴秀兰走了过去,蹲下身,轻轻抱住母亲。

  “妈,没事了,都过去了。”

  陈金花靠在女儿的怀里,终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里,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被极致疼痛撕裂的委屈,但更多的,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后,那种病态的巨大兴奋!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紧紧抓着女儿的胳膊,声音颤抖而沙哑,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小……小兰……刚……刚才……真是……太他妈的……刺激了……”

  厨房那场不大不小的火灾,像一块投入静潭中的石头,在村里激起层层涟漪。

  虽然最后被定性为“老人家炖肉忘了关火”,但陈金花家,无疑成了接下来几天村里人闲聊的焦点。

  尤其是王婶那张从不漏掉任何八卦的嘴,更是将当晚的“细节”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无数遍。

  “我敲了半天门她才开,出来的时候脸白得跟鬼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说是睡着了,谁信呐?我看她那闺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针,扎在陈金花心上。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种被议论,被窥探的感觉,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像效力持久的毒品,让她在后怕之余,品尝到仿佛站在悬崖边俯瞰深渊的眩晕与兴奋。

  而吴秀兰,在经历那晚“导演”生涯的滑铁卢后,也变得更加谨慎和……富有创造力。

  她意识到,在家里搞小动作,风险系数已经拉满,简直是在雷区反复横跳。

  要想继续这场刺激的游戏,她们必须把舞台转移到更广,、更出其不意的地方去。

  “妈,我觉得……咱们得换个思路了。”这天,吴秀兰一边帮母亲整理被熏黑的厨房,一边状似无意地说道。

  陈金花停下擦拭灶台的手,眼神一亮,听懂了女儿的弦外之音。

  经过上次火烧眉毛的“拔萝卜”事件,她也觉得家里不再安全,但让她就此收手,她又心有不甘,被刺激喂养得无比刁钻的心,早已不满足于平淡的欢愉。

  “那你的意思是……?”

  吴秀兰神秘一笑,邪魅的笑道:“后天是镇上赶集的日子,对吧?”

  赶集,是农村生活中最富烟火气,也最热闹的活动。

  每逢集市,十里八乡的人都会涌向镇里,买卖农货,添置家当,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陈金花瞬间明白女儿的计划,她的心脏,顿时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在那种人挤人的地方……寻找刺激?

  这……这简直是疯了!

  但就是这份疯狂,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赶集那天,天还没亮,母女俩就起了床。

  吴秀兰亲自“打扮”了母亲一番。

  她给母亲找了一件宽松的长款风衣,即便在初秋时节,这穿着也显得有些厚实和突兀。

  风衣很长,几乎能遮到脚踝。

  最关键的是,在风衣之下,吴秀兰竟没有让母亲穿任何内衣和裤子。

  “妈,记住,你是去买东西的,表现得越自然越好。”临出门前,吴秀兰像即将送特工上战场的指挥官,冷静地叮嘱道:“旺财我会让它跟在后面,保持距离。到了镇上,我会给它指令。你要做的,就是享受这场……看不见的盛宴。”

  陈金花紧张得手心冒汗,双腿都在微微发软。

  风衣之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既没有安全感,又有一种即将裸奔于市的变态快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清晨微凉的风,顺着衣摆的缝隙,调皮地拂过她光溜溜的大腿和私处。

  吴秀兰开着车,陈金花坐在副驾,旺财则乖乖地趴在后座。

  到了镇上,吴秀兰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停好车,然后对旺财下达了几个它早已烂熟于心,混杂着特定手势的指令。

  母女俩走进熙熙攘攘的集市,旺财则像最忠诚的影子,不远不近地缀在她们身后。

  它穿梭在人群的腿脚之间,灵巧地避开障碍,那双始终闪烁着精光的狗眼,一刻没有离开过前面熟悉的身影。

  集市上热闹非凡。

  卖蔬菜的吆喝声,卖衣服的讨价还价声,孩子们的哭闹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构成一曲活色生香的交响乐。

  陈金花强作镇定地走在人群中,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再普通不过,来赶集的老太太。

  她走到一个卖红薯的摊位前,弯下腰,假装认真地挑拣着。

  而就在她弯腰的瞬间,那件宽大的风衣下摆,因重力的关系,自然地向前垂落,露出巨大的空隙。

  跟在后面的旺财,立刻接收到这个期待已久的“邀请”。

  悄无声息地,像一条滑溜的泥鳅,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过去,敏捷地,将它硕大湿热的狗头,探进那片温暖而神秘的黑暗森林。

  “唔!”陈金花浑身一僵,差点叫出声来。

  她赶紧用挑选红薯的动作,掩饰住自己身体的战栗。

  光天化日之下,人声鼎沸之中,她站在那里,接受着自己“狗儿子”最亲密的舔舐。

  那种湿热灵活的舌头,在她最敏感的禁区里翻搅探索,带来一波又一波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刺激。

  而她的周围,是毫不知情的人群,是正在跟她热情介绍红薯有多甜的摊主大婶。

  这种极致的反差,仿佛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让陈金花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双腿软得像面条,只能靠着摊位的桌子,才勉强支撑住自己不至于瘫软在地。

  “大妹子……你……你没事吧?看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天太热,中暑了?”摊主大婶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陈金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就是……看到这红薯太好了……激……激动……”

  她胡乱地挑了几个红薯,付完钱,几乎逃也似的离开了摊位。

  而旺财,则在她起身的瞬间,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重新隐没在人群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春梦。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这场惊心动魄的“走钢丝”游戏,在集市的各个角落轮番上演。

  在卖布料的摊位前,陈金花借着拉扯布匹的动作,为旺财提供绝佳的掩护。

  在拥挤的肉铺前,她假装被人群挤得站立不稳,靠在墙上,给旺财从后面发起进攻的机会。

  甚至在镇上半开放式的公共厕所外,借着等待女儿的间隙,体验了一把被旺财舔舐脚踝和腿弯的别样刺激……

  吴秀兰则像一个幽灵,始终在不远处,用冷静得可怕的目光,观察掌控着全局。

  她会用眼神和手势,指挥旺财何时进攻,何时撤退。

  她甚至会主动上前,和某个摊主大声地讨价还价,吸引周围人的注意力,为母亲和旺财的好事打掩护。

  母女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像一对合作多年的雌雄大盗,在这人间的闹市中,偷取着那份最禁忌,最见不得光的欢愉。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在她们自以为计划完美无缺,准备满载着刺激的战利品打道回府时,意外,还是发生了。

  她们走到集市的尽头,这里有一个卖小鸡小鸭的摊位,围着不少带着孩子的家长。

  一个小男孩,约莫四五岁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追着一只从笼子里跑出来的小黄鸭,笑闹着跑开了。

  他的母亲在后面急声呼喊:“小宝!别乱跑!小心车!”

  陈金花的心,瞬间漏跳半拍。

  因为那个小男孩,正跌跌撞撞地,朝着她和旺财藏身处跑来。

  而此刻,旺财正将头埋在她的风衣下,进行着最后的餐后甜点。

  “快!退后!”吴秀兰脸色一变,急忙对旺财发出撤退的指令。

  但这一次,不知道是旺财太过投入,还是小男孩的突然出现让它受到惊吓,退出来的时候,动作慢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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