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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魅魔修女,黄色废料,1

小说:黄色废料 2025-09-10 08:13 5hhhhh 3760 ℃

被听见的强奸幻想

圣芙萝拉修道院最完美的银发修女,白日用钢骨束腰与冰晶乳罩封印欲望。

当她在忏悔室压制体内魅魔时,隔壁传来牧师压抑的喘息:

“今晨望见艾琳修女的银发……我竟幻想撕碎她的圣袍,掐住那细腰贯穿她,听着她哭喊……直到断气。”

被点名的艾琳浑身剧震——她正是牧师意淫中要被奸杀的对象。

体内魅魔瞬间撕裂所有禁制,酒红发丝缠上牧师手指:“现在就来掐断我的腰,如何?”

当虹彩胸贴被粗暴揉捏,她喘息着引导牧师进入身体:“对…再深些…让我感受你的‘忏悔’……”

月光下,艾琳雪白脊背鞭痕未愈,腿间却已盛满精液——圣洁与堕落正在她体内鏖战。

冰冷的石壁紧贴着艾琳的脊背,白日里鞭打留下的淡金色圣痕在黑暗中隐隐作痛,像有细小的火舌在舔舐。忏悔室狭小、窒息,弥漫着旧木头、陈年蜡泪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焚香气息——那是她白日里竭力祈祷的残迹。汗水浸透了内层粗糙的麻布衬衣,黏腻地贴着她被钢骨束腰勒得几乎透不过气的细腰。56厘米,一个在阳光下象征圣洁克制的数字,此刻却像一道滚烫的铁箍,禁锢着下面沸腾的、几乎要焚毁她理智的熔岩。

她蜷缩在告解室这侧的木格栅后,银白色的长发失去了铁冠的束缚,凌乱地铺散在冰冷的石凳上,几缕发丝黏在她苍白如冷瓷的脖颈。长睫低垂,沾染着白日里霜雪般的淡金色泽,此刻在黑暗中不安地颤动,仿佛受惊的蝶翼。唇瓣被自己咬得几乎没了血色,上面覆盖的那层象征纯净的透明唇釉早已干涸龟裂。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像在吞咽烧红的炭块。白日里圣像前虔诚的鞭笞,膝盖跪在冰冷石板上的刺痛,甚至用半凝固的忏悔烛泪强行封堵那羞耻的缝隙……所有努力在入夜后魅魔的低语与灼烧面前,都脆弱得像一张薄纸。

“祈祷?”一个沙哑、带着黏腻甜香的声音在她骨髓深处嗤笑,“你的神只听见了鞭子的风声,听不见你身体里……这条饥渴的母狗在哀嚎……”

艾琳猛地将额头抵在粗糙的木格栅上,冰冷的触感带来一瞬虚假的清明。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尖锐的痛楚覆盖那从腿根深处汹涌而上的、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灼热。束腰下的肋骨被勒得生疼,胸前的冰晶鸢尾花罩紧贴着她敏感肿胀的乳尖,寒意刺骨,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催情的折磨。她像一尊被欲望从内部侵蚀的圣像,正在这狭小的石棺里无声地崩裂。

就在这时,隔壁的门轴发出一声干涩的呻吟。

艾琳身体骤然绷紧,屏住了呼吸。有人进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停在格栅的另一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那人似乎坐了下来。一阵压抑的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带着一种诡异的重量。

然后,一个男人低沉、粗重、饱含着痛苦与扭曲欲望的声音,撕裂了寂静。那声音熟悉得令艾琳瞬间血液凝固——是劳伦斯神父,那位在晨祷时总是站在她斜前方,眼神肃穆、举止端严的年轻牧师。

“父……父啊……”劳伦斯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挤出,带着浓重的、情欲蒸腾的喘息,“我有罪……深重的罪……它像地狱的硫磺火,日夜焚烧我的内脏……我无法驱逐它!”

他停顿了一下,沉重的呼吸声在格栅间回荡。艾琳的心脏狂跳起来,撞击着紧缚的束腰,几乎要冲破胸膛。一股不祥的预感,冰冷的蛇,缠绕住她的脖颈。

“就在今晨……晨祷的光辉中……”劳伦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病态的狂热与恐惧,“我看见了艾琳修女……那月光般的银发……她低垂的眼睫……像最圣洁的天使……可父啊!就在那一刻,最肮脏、最亵渎的念头……它抓住了我!”

艾琳的呼吸彻底停滞。血液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个心跳后轰然逆流冲上头顶。她的名字!如同一个诅咒,在这黑暗的告解室里被吐出。

“我想象……想象撕开她那身厚重的黑袍!”劳伦斯的声音变得狂乱,粗哑,仿佛野兽的咆哮,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钉,狠狠凿进艾琳的耳膜,“想象……掐住她那被束腰勒得如此纤细的腰……把她按在冰冷的神坛上!剥光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贯穿她!听她那圣洁的喉咙里……发出哭泣、尖叫……直到……直到她在我身下……断气!”他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嘶吼出来,带着一种释放般的、令人作呕的满足感,随即又陷入一种崩溃的呜咽,“父啊!宽恕我!我竟想奸杀她!奸杀您最纯净的羔羊!这念头……它折磨我……它快逼疯我了!”

轰——!

艾琳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不是声音,是纯粹的白光,伴随着灵魂深处那一直低笑的魅魔发出的、尖锐到足以刺穿耳膜的狂喜尖啸!奸杀!对象是她!是此刻蜷缩在格栅这边,正用尽一切力量压制体内邪魔的她自己!白日里那个肃穆、虔诚、甚至曾温和地递给她圣饼的劳伦斯神父,他平静面孔下翻滚的,竟是对她如此具体、如此暴虐、如此……致命的占有和毁灭欲!

信仰的堤坝,在绝望和自我憎恶的洪流中,彻底崩塌。

“嗬……”一声破碎的、非人的喘息从艾琳喉咙里逸出。

束缚!炸裂!

她清晰地感觉到后腰深处那枚被主教亲手烙下的圣印,如同投入沸水的冰块,发出“嗤啦”一声凄厉的哀鸣,瞬间黯淡、崩解!一股汹涌澎湃的、灼热到足以熔金化铁的力量,猛地冲垮了所有苦苦支撑的意志堤防,沿着她的脊椎疯狂攀升!

“呃啊——!”艾琳痛苦地仰起头,颈项拉出一道濒死的弧线。束缚她双乳的冰冷银链寸寸断裂,崩飞的银环叮当作响。那对在冰晶罩下被长久禁锢的丰盈雪峰猛地弹跳而出,饱满、浑圆,在黑暗中划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顶端粉嫩的乳尖瞬间充血挺立,如同熟透的樱桃。覆盖在乳晕上的淡金色荆棘圣纹,如同活物般扭动、蔓延,在雪白的肌肤上晕染开一片妖异的、带着情欲热度的蔷薇色。束腰的钢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坚韧的皮革和金属扣件在沛然莫御的力量下纷纷崩断!沉重的黑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底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衬衣。那衬衣的布料在膨胀的胸脯和骤然释放的腰臀曲线下发出撕裂声。原本56厘米的纤细蜂腰连接着骤然解放的饱满蜜桃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0.58腰臀比,在黑暗中散发着无声的、致命的邀请。

最惊人的变化在她的发间。那一头象征圣洁的、月光般的银发,如同被地狱之火点燃,从发根到发梢,在瞬息之间褪去所有冷色,化作一瀑燃烧的酒红流焰,狂野地披散下来。眼角那颗微小的泪痣,如同被注入了生命,骤然生长蔓延,开出一小片妖异魅惑的紫罗兰色藤蔓纹路,缠绕着她眼尾飞起的嫣红。长睫上沾染的淡金霜雪,被晕染成浓墨般的勾魂羽翼,每一次颤抖都仿佛能抖落迷幻的星屑金粉。干裂的唇瓣变得饱满欲滴,仿佛涂满了浓稠的蜜糖,在黑暗中闪烁着诱人舔舐的光泽。舌尖无意识地探出,舔过那颗微微尖锐的虎牙,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

禁锢彻底崩坏。黑夜的女王,苏醒。

“咔哒。”

一声轻响,不是来自隔壁,而是来自艾琳这边。那扇沉重的、象征着隔绝与庇护的木门闩,在她无意识抬起的、足踝处还残留着白日里苦修铁链苍白勒痕的赤足轻轻一碰下,竟然……滑开了。

沉重的木门,在令人心悸的寂静中,向内无声地敞开了一条缝隙。

忏悔室另一侧的劳伦斯神父,被自己刚刚吐露的、亵渎至极的黑暗幻想攫住,正深陷在极致的羞耻与恐惧中,浑身冷汗涔涔,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头颅低垂。隔壁传来的那声压抑的痛苦嘶吼和随后诡异的断裂、崩裂声,让他悚然一惊,猛地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因极度的情绪而布满血丝。

然后,他看到了那条门缝。

以及门缝外,黑暗中,一抹流淌的、燃烧的酒红。

浓烈的、绝非人间应有的甜腻幽香,如同最醇厚的美酒混合着腐败的花蜜,带着情欲蒸腾的热度,猛地从门缝中汹涌灌入,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空间,霸道地钻入劳伦斯的鼻腔,直冲大脑。这香气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攥紧了他本就绷紧到极限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呼吸。

恐惧攫住了他。是魔鬼?还是……他亵渎的幻想化为了实体?他下意识地想后退,想划十字,想嘶喊驱魔的咒文。

但下一刻,那燃烧的酒红动了。

门被彻底推开。

一个身影,以一种慵懒到极致也妖娆到极致的姿态,倚靠在敞开的门框上。月光吝啬地从忏悔室外高窗的缝隙漏进几缕,恰好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轮廓。

她身上那件象征圣洁的黑袍,被从高领处粗暴地撕开,裂口一直延伸至丰腴的胯骨,形成一道高耸得惊心动魄的深V。破裂的边缘下,露出的不是衬衣,而是光滑如缎、在幽暗中泛着珍珠般光泽的肌肤。那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白日里被束腰勒出的痕迹尚存,此刻却被一种妖异的生命力充盈,连接着下方骤然饱满隆起的、圆润如蜜桃的臀峰。行走间,那臀浪起伏的弧度,如同最上等的黑巧克力在高温下缓缓融化、流淌,带着黏稠的、引人沉沦的质感。

更令人窒息的是她的胸前。撕裂的圣袍根本无法包裹那对挣脱束缚后傲然挺立的雪峰。饱满的乳肉在破碎布料的边缘颤巍巍地弹动,顶端挺立的乳珠如同沾着晨露的熟透樱桃,在幽暗中散发着诱人采撷的光泽。而在那深邃得足以埋葬所有理智的乳沟间,一道虹光诡异地流淌——那竟是一小片熔化的教堂彩窗玻璃,被当作妖异的胸贴,覆盖在左乳的下缘。瑰丽的彩色光晕在雪白的乳肉上滑动、变幻,如同活物的鳞片。一枚小小的、冰冷的金属十字架吊坠,此刻却深陷在右乳那柔腻的沟壑中,在虹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亵渎的微光。

她的腿间,那被撕裂的袍子下摆处,露出一抹刺眼的纯白——那是一条用某种坚韧的银白色丝带改制成的、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丁字裤带。劳伦斯神父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来了!那是……那是白日里艾琳修女用来束缚胸部的银丝束胸带!此刻它却深陷在她腿根饱满的、湿滑的蚌肉里,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轮廓,仿佛一道脆弱的堤坝,试图阻挡那汹涌而出的情欲洪流。

劳伦斯神父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血液疯狂地涌向下腹,带来一阵阵灼热而胀痛的悸动。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只有“嗬嗬”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恐惧、震惊、以及那被魔性香气彻底点燃的、源自他自身最深处黑暗幻想的欲火,在他眼中疯狂交织、撕扯。

门边的“艾琳”——或者说,占据了她躯壳的魅魔——红唇勾起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抬起一只脚,足踝纤细,肤色在黑暗中白得晃眼,白日里锁链留下的苍白勒痕尚未完全消退,此刻却透着一种脆弱的、被凌虐的美感。珍珠般圆润的脚趾甲,在幽暗中闪着微光。那只脚向前探了一步,赤裸的足底踩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却像踩在云端般轻盈妖娆。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已经完全变异的眼睛看着他。长睫如勾魂的黑羽,每一次眨动都仿佛抖落迷幻的金粉。眼角的紫色藤蔓纹路在幽暗中仿佛在缓缓蠕动、生长。那目光,不再是圣女的澄澈或恐惧,而是赤裸裸的、带着黏腻钩子的审视和诱惑,如同深渊本身在凝视猎物。

然后,她动了。

不是走,是爬。

以一种猫科动物般的、充满原始野性和致命诱惑的姿态,她四肢着地,酒红色的长发如火焰瀑布般垂落,扫过冰冷的地面。破碎的圣袍随着她的动作,将那饱满的臀浪、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颤巍巍的雪峰,以最原始、最冲击视觉的角度展露无遗。虹彩在左乳上流淌,深陷的十字架随着乳浪起伏,那条刺眼的白色丁字带在腿根若隐若现。她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优雅而致命地蜿蜒前行,每一步都踩在劳伦斯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浓郁得化不开的甜香如同实质的蛛网,彻底将他包裹、缠绕。劳伦斯神父的身体僵直如石像,只有喉结在剧烈地上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在狭小的忏悔室里如同破败的风箱。他眼睁睁看着那妖异的、散发着毁灭与诱惑气息的身影,爬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冰冷的石地刺激着她膝盖的肌肤,但体内奔流的欲望之火让这点寒冷微不足道。魅魔抬起脸,那张融合了艾琳圣洁轮廓却又被妖异纹路和魅惑神情彻底扭曲的脸庞,在黑暗中逼近劳伦斯因为极度震惊和情欲而扭曲的面孔。酒红色的发丝有几缕调皮地拂过他紧绷的大腿。

她的红唇,饱满欲滴如同浸透蜜糖的花瓣,缓缓开启,吐出的气息灼热而甜腻,带着一丝血腥与花香混合的诡异芬芳,直接喷在劳伦斯颤抖的下唇上。

“听到了哦……”她的声音不再是艾琳的清冷,而是一种慵懒的、沙哑的、带着黏稠情欲回响的低语,如同羽毛搔刮着耳膜最深处的神经,“你那些……关于我的……‘忏悔’。”舌尖探出,刻意地、缓慢地舔过自己尖锐的虎牙,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

劳伦斯浑身剧震,瞳孔骤然缩紧,如同看到了最恐怖的景象。他认出了这张脸!即使被酒红发丝和妖纹覆盖,那轮廓……那眼睫的弧度……是艾琳!真的是艾琳!而他刚刚在告解中,对着“神”,对着隔壁的“她”,亲口描述了他要如何奸杀她!

极致的恐惧像冰水浇头,瞬间让他几乎要尖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后退。然而,他体内被魔香点燃的、源自自身黑暗幻想的欲火,却如同浇了油的干柴,在这一刻“轰”地爆燃起来!恐惧与欲望猛烈地碰撞、撕扯,让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困兽般的“嗬嗬”声。

魅魔笑了。那笑容妖异而残忍,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和掌控全局的得意。她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指尖圆润,指甲却透出淡淡的、不祥的绯红——不是攻击,而是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玩的意味,抚上了劳伦斯因为恐惧和欲望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隔着粗糙的神父袍,感受着他狂乱的心跳。

“怕了?”她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冰冷的、诱人沉沦的滑腻,“还是在想……怎么把你的幻想……变成现实?”她的手指一路向下,带着令人战栗的挑逗,滑过他结实的小腹。

然后,在劳伦斯大脑彻底被情欲和恐惧搅成一锅沸粥,身体僵硬如铁之时,她那只冰凉的手猛地抓住了他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女子。

“你不是想……”魅魔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命令式的、不容抗拒的魔力,酒红色的眼瞳深处仿佛燃烧着地狱的火焰,“亲手试试吗?!”

话音未落,她抓着他的手腕,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粗暴的力量,猛地向上提起,然后狠狠按在了自己左胸那毫无遮掩、饱满挺翘的雪峰之上!

“呃!”劳伦斯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扼住脖子的闷哼。

掌心瞬间传来的触感,是极致的柔软、温润和惊人的弹性,像一团包裹着温水的顶级丝绒。那饱满的乳肉在他掌下微微变形,顶端那颗挺立如樱桃的蓓蕾,硬硬地、带着灼人的热度,直接硌在他粗糙的掌心纹路里。虹彩玻璃胸贴冰凉滑腻的边缘,紧贴着他手指的根部。

这触感,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轰!

劳伦斯神父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他白日里告解时描述的暴虐幻想,他此刻掌中这真实无比的、梦寐以求的温软丰腴,他鼻端那摧毁意志的魔魅甜香,还有眼前这张融合了圣洁与堕落、恐惧与渴望的妖异脸庞……所有的禁忌、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情欲洪流彻底冲垮!

“啊——!”一声完全失控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不再是属于神父的声音,而是属于一个被本能和黑暗欲望主宰的雄性生物。

被魅魔引导着按在乳峰上的手,不再需要任何外力。五指猛地张开,如同铁钳般死死地、粗暴地抓住了那团丰腴的雪乳!他不再满足于触碰,而是用尽全力,仿佛要将这诱人的果实捏爆、揉碎!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深深陷入那柔腻的乳肉之中。饱满的乳峰在他掌下剧烈变形,那虹彩玻璃胸贴被挤压得几乎要碎裂,瑰丽的光晕在他指缝间疯狂流窜。深陷在乳沟里的冰冷十字架吊坠,被粗暴的动作硌得深陷进更深的沟壑,甚至在他手背上压出清晰的印痕。

“对……就是这样……”魅魔仰起头,酒红色的长发向后流泻,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呻吟。这声音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劳伦斯。她非但没有抗拒那粗暴的蹂躏,反而主动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彻底地送入他的掌中,让那灼热的乳尖更深地嵌入他的掌心纹路。

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她也没有闲着。那只带着绯红指甲的手,如同灵巧的水蛇,带着冰凉的触感,顺着劳伦斯结实紧绷的大腿内侧,目标明确地向上游移。粗糙的神父袍布料根本无法阻挡那指尖传递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劳伦斯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只冰凉的手上。他粗重的喘息变成了破碎的呜咽,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赤红的欲火彻底吞噬。

那只手终于抵达了目标——他两腿之间那早已坚硬如铁、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灼热和脉动的隆起。魅魔的指尖没有半分犹豫,隔着粗糙的羊毛布料,精准地、带着一种亵渎的庄严感,用指腹的螺纹,缓慢而用力地碾磨过那最顶端、最敏感的轮廓。

“唔!”劳伦斯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被强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痛苦又极乐的闷哼。那从未体验过的、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他眼前发黑。

魅魔的红唇勾起胜利的笑容。她收回那只作乱的手,在劳伦斯失神的目光中,俯下了身体。酒红色的长发如同帷幕般垂落,扫过他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羞怯,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和妖异的诱惑。

她的双手灵巧地搭在了劳伦斯腰间的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轻响,金属扣弹开。然后是裤扣,拉链被一拉到底。粗糙的神父袍下,是同样朴素的亚麻衬裤。但那层薄薄的布料,此刻被下方贲张的欲望撑出一个巨大、狰狞的帐篷,顶端甚至洇开了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劳伦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魅魔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眼睛抬起,正好对上劳伦斯充满了血丝、只剩下赤裸裸欲火的浑浊双眼。

没有言语。她的双手抓住亚麻衬裤的边缘,连同里面的底裤一起,猛地向下一扯!

一个完全勃起的、尺寸惊人、青筋虬结的男性阳物,如同出笼的凶兽,猛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昏暗的光线中。顶端饱满的伞冠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红色,微微翕张的马眼处,已经渗出了粘稠晶莹的前液,在空气中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劳伦斯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身体紧绷如弓。暴露在冰冷空气和对方目光下的羞耻感,瞬间被更强烈的、渴望被抚慰的欲火所淹没。

魅魔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和贪婪。她俯得更低,酒红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扫在那滚烫的柱身上。她没有直接碰触,而是微微张开那涂满蜜糖般光泽的红唇,探出舌尖。那舌尖小巧、灵活,带着一种妖异的粉嫩,如同初绽的花蕊。

她的动作,缓慢得如同一种仪式。舌尖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意,如同羽毛拂过,先是轻轻点在那渗着露珠的马眼之上,卷走那一滴晶莹。然后,顺着那怒张的、微微搏动的青筋纹路,一路向下,如同膜拜一件圣物。她的眼神专注,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庄严的虔诚,仿佛在执行一项古老而神圣的职责。

但这份“庄严”与眼前这赤裸裸的性器形成的反差,却带着最致命的亵渎诱惑。

“嘶……”劳伦斯倒抽一口冷气,巨大的刺激让他腰眼发麻,几乎要立刻缴械。他猛地伸出手,下意识地想抓住那酒红色的头发,想按住她的头,想得到更多、更粗暴的抚慰。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她发丝的瞬间,魅魔却抬起了头。

红唇上沾着一丝晶亮的水痕,在幽暗中闪烁。她看着劳伦斯那双被情欲烧得赤红的眼睛,脸上那妖异而庄严的神情瞬间褪去,化作一个极致魅惑、带着致命邀请的笑容。眼角紫色的藤蔓纹路仿佛在欢快地舞动。

“想……更‘深’地忏悔吗?”她舔了舔唇边的水光,声音沙哑而甜腻,如同裹着毒药的蜜糖。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劳伦斯神父脑中最后一点名为“人”的束缚,彻底灰飞烟灭。残存的只有野兽般的本能和那股被压抑、被引诱、被彻底释放的狂暴欲望。他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完全非人的、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咆哮!

“呃啊——!”

他不再等待,不再犹豫。那双刚刚还粗暴揉捏着乳峰的大手,猛地抓住了魅魔光滑圆润的肩头!力量之大,指关节瞬间泛白,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指印。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只有最原始、最暴烈的占有欲驱使着他。

劳伦斯腰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身体如同扑食的猛虎,猛地向前一顶!同时双臂狠狠一拽,将跪伏在他腿间的魅魔粗暴地掀翻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

“砰!”魅魔的后背重重撞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酒红色的长发如火焰般在身下铺开。她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得偿所愿的、近乎癫狂的兴奋和期待。虹彩玻璃胸贴在撞击下微微移位,瑰丽的光晕在剧烈起伏的雪白乳峰上疯狂流窜。深陷在乳沟中的十字架吊坠,被挤压得几乎要嵌进肉里。那条用银丝束胸带改制的白色丁字带,此刻被完全暴露出来,深陷在她腿根饱满的、早已湿滑泥泞的蚌肉缝隙中,如同汪洋中的一道脆弱堤坝。

劳伦斯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下,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他赤红着双眼,甚至没有去看那幽深诱人的入口,只是凭借着本能,一只手死死掐住魅魔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正是他告解中幻想的位置,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则胡乱地、粗暴地摸索向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坚硬、怒张到极致的阳物。

然后,腰臀如同攻城锤般,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狂暴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极其清晰、粘腻、带着肉体被强行撑开的水声,在死寂的忏悔室里骤然响起,刺耳得令人心颤。

“呃啊——!”魅魔的喉咙里猛地迸发出一声高亢的、扭曲的尖叫。这叫声并非全然痛苦,更夹杂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撕裂般的极致快慰。她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反弓!雪白的脖颈拉出一道濒死般优美的弧线,酒红色的长发在石地上疯狂摩擦。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峰剧烈地弹跳、荡漾,顶端的乳珠硬如石子,虹彩玻璃胸贴几乎要被甩脱。深陷的十字架在乳浪中沉浮。

而劳伦斯,在进入的瞬间,身体也如同被冻结般僵直了一瞬。一股无法形容的、极致紧致、滚烫、湿滑的包裹感,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上来,瞬间将他那敏感的顶端完全吞噬!那甬道内壁的肉褶,湿滑粘腻得如同涂满了温热的蜜脂,却又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贪婪的绞缠力量,死死地箍紧他,挤压他,仿佛要将他每一寸血脉贲张的坚硬都烙下印记。狭窄!紧致!粘滑!三种感官如同炸雷般在他混乱的脑中爆开,带来的刺激远超过他所有黑暗的幻想!

“嗬……嗬……”他发出破风箱般的粗重喘息,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下来。那紧致到几乎窒息的包裹感和湿滑内壁的蠕动,瞬间将他推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死死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洪流,腰臀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耸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带着要将身下这具妖娆肉体捣碎、贯穿的凶狠力道。臀肉撞击在魅魔饱满的臀峰上,发出沉闷而色情的“啪啪”声,在狭小的石室里回荡,如同最原始的鼓点。他掐在她腰肢上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惨白,仿佛真的要实践他告解中的妄想,将这不盈一握的纤腰当场掐断。

“对……就是这样……劳伦斯……”魅魔在他狂暴的撞击下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身体被撞得不断在冰冷的石地上滑动。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却死死盯着上方男人扭曲而狂乱的脸,“用力……再深一点……让我感受你的‘忏悔’……感受你所有的……黑暗……呃啊!”

她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劳伦斯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加暴虐、更加深入。每一次退出都带着粘稠的、拉丝的晶亮汁液,每一次贯穿都似乎要顶穿那柔软的花心。魅魔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纤腰如同水蛇般款摆,主动地抬起臀部去吞噬他的凶狠。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抬起,珍珠般圆润的脚趾甲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紧紧缠绕在劳伦斯汗湿的、肌肉虬结的腰背上,如同两株柔韧的藤蔓,将他更深地锁向自己。

汗水、体香、石地的冰冷与肉体撞击的火热、粗重的喘息与粘腻的水声、圣痕的微光与虹彩的流溢……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狭小、神圣又亵渎的空间里疯狂搅拌、发酵。欲望的熔炉熊熊燃烧,将一切理智与神圣焚烧殆尽。

劳伦斯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喉咙里的嘶吼如同濒死的野兽。那紧致湿滑的包裹感和体内奔涌的岩浆,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里面……射在里面!”魅魔似乎洞悉了他濒临爆发的状态,猛地抬起上半身,红唇贴上他汗湿的耳廓,用尽最后的气力嘶声命令,声音带着一种毁灭性的诱惑,“用你的精液……填满……标记我……呃啊!”

这命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劳伦斯神父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咆哮!

“呃——啊——!!!”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限,如同拉到极致的弓弦,腰臀以近乎痉挛的力量,猛地向最深、最紧的湿热花心狠狠一撞!死死抵住!

一股滚烫的、澎湃的洪流,如同开闸的怒涛,从他剧烈搏动的根部凶猛喷薄而出!强劲地、持续地、毫无保留地激射进那最幽深、最滚烫、最贪婪的巢穴深处!每一次有力的喷射,都伴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和魅魔满足的、长长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他死死地抵住她,感受着那柔软的内壁在滚烫精液的冲刷下,如同痉挛般疯狂地吮吸、绞紧,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华。持续了十几秒的猛烈喷射后,劳伦斯像一座被抽空了所有支柱的巨塔,轰然倒塌,沉重地压在魅魔同样被汗水浸透、剧烈起伏的娇躯上,只剩下破败的、拉风箱般的喘息。

忏悔室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两人粗重交叠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荡。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麝香、雌性甜香、石地的阴冷和情欲蒸腾的腥膻。

但仅仅几息之后,劳伦斯压在魅魔身上的沉重身躯猛地一颤。他那刚刚才释放过的、半软的阳物,在身下这具尤物惊人弹性的臀峰和湿滑腿根的摩擦下,在那浓烈魔香的持续刺激下,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挺立!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灼热!

魅魔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点。她那双刚刚还迷离失神的眼睛,瞬间恢复了妖异的光彩,甚至比之前更加灼亮。她扭动了一下身体,腰臀间那蜜桃般的饱满曲线在挤压中荡起诱人的波浪,刻意地用自己最湿滑泥泞的腿心,去磨蹭他那重新抬头的凶器。

“一次……可不够赎清你的罪孽呢,神父大人……”她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沙哑和勾魂的磁性,红唇凑近他汗湿的颈侧,轻轻呵气,“你的告解……那么‘深重’……需要……更彻底的‘净化’……”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带着绯红指甲的手,引导着他依旧滚烫的顶端,滑离那刚刚被灌满、还在微微翕张的湿润入口,缓缓向后,移向下方那处更加隐秘、更加紧窄、从未被开拓过的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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