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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一折纸,约会大作战,1

小说:约会大作战 2025-09-10 08:13 5hhhhh 5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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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道,你确定要演这个剧本吗?“

大树那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嗓音在五河士道家的客厅里回响。他把那几页钉在一起的剧本纸张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什么烫手的山芋,眼神在自己单纯的好兄弟和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的白发少女之间来回扫视。

“我说士道啊,你这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大树挠了挠自己的寸头,一脸的哭笑不得,“【无能的丈夫与妥协的妻子】?还让我演什么老板,胁迫……折纸?“他把最后的几个字说得特别慢,仿佛在确认自己没看错。这剧情也太三流小电影了,而且还是拉着现实中的朋友来演。

与大树外露的惊诧不同,鸢一折纸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膝上摊开着同一份剧本。她的视线垂着,长长的白色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蓝色的眼眸里究竟在想什么。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三无“表情,冷静得如同人偶。

然而,她那戴着白色手套、紧紧攥着剧本边缘的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指节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脆弱的纸张边缘被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剧本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视网膜上,更烙印在她的心里。

……与大树做爱。

为了保住士道的工作。

身为妻子的妥协。

这算什么?这是士道的要求吗?这是士道……希望看到的画面吗?

折纸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漩涡。她身体的每一寸,灵魂的每一个角落,都早已打上了“五河士道所有“的印记。她将自己的贞洁——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小穴与后庭——视作最珍贵的祭品,只为在未来某一天,在神圣的仪式上,完整地奉献给自己唯一的神明,士道。

可是现在,神明亲自下达了神谕,要求她将祭品的一部分,玷污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一瞬间,强烈的抗拒和本能的排斥感涌上心头。不行。不可以。那是留给士道的。只有士道才可以……

但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被另一个更强大、更绝对的意志彻底碾碎。

——“只要是士道的要求,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完成。“

这是她对自己立下的誓言,是她存在的意义。士道的愿望,就是她的最高指令。无论那个愿望是什么,无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她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强行将情感剥离,进行最冷酷的逻辑分析。

这是一个剧本。

这是一场表演。

不是现实。

士道是导演,是观众。

他希望看到这一幕。

那么,她的任务就是完美地呈现这一幕,来满足士道的期望。

至于她的感受、她的坚持、她那点可笑的关于“第一次“的执念……在士道的愿望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甚至,一种更加扭曲和疯狂的想法在她心底悄然滋生:如果连这种违背自己本能的痛苦都能承受,并将之完美地执行,这难道不是更能证明她对士道那份爱意是何等的绝对与纯粹吗?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五河士道看着两人迥异的反应,有些紧张地解释道:“那个……我就是觉得这个剧本很有戏剧张力!能够探讨一些人性……呃,对,人性的复杂……“他说得自己都有点没底气,目光不敢与折纸对视。

就在这时,折纸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脸上那足以冻结一切的冰冷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原先的迷茫与挣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清澈而坚定的觉悟。

她将剧本轻轻合上,放在膝盖上,然后转向士道,用她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调,清晰地开口:

“我明白了,士道。“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为之一振。

“我会演。“她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只要是你希望的,我什么都会做。“

说完,她再次垂下眼帘,仿佛刚才那番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又或者,她只是在静静等待着她神明的下一个指令。

大树目瞪口呆地看着折纸,又看了看士道,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剧本往茶几上一拍。

“……疯了,你们俩都疯了。“

大树的手掌宽大而温热,隔着婚纱那层薄薄的缎面,掌心的热度仿佛要将鸢一折纸那纤细的腰肢烙穿。

那阵颤抖,并非演戏。

那是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一种混杂着屈辱、抗拒,以及一丝被那份粗暴的男性气息所激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战栗。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这微小的刺痛来维持清醒,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士道。是在士道的注视下,一场必须完美完成的表演。

大树感受到了掌下那具身体的僵硬与微颤,嘴角勾起一抹符合“老板“身份的、略带玩味的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婚纱背后深V的设计,将她光洁无瑕的整个背部都暴露在外。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锻炼留下的薄茧,在她那因严格训练而紧实又无比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从腰窝一路向上,抚过蝴蝶骨的轮廓,最终停留在她敏感的后颈。

折纸的呼吸猛地一滞,后颈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那只手像是带着电流,让她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

“看来折纸夫人是个聪明人。“大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的丈夫……过得更好。“

他顺势将她轻轻一转,让她被迫正对着自己。折纸下意识地抬眼,撞进了大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里。她试图维持住自己那副无机质的人偶表情,但脸颊上不受控制泛起的淡淡红晕,以及微微颤抖的睫毛,都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下一秒,大树的脸庞在眼前放大,他的嘴唇准确地覆上了她的。

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他的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顶开了她紧闭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小巧而湿润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折纸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能尝到他嘴里淡淡的烟草味,感受到他舌头的粗糙,以及那种蛮横地掠夺她气息的窒息感。

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抵在了大-树结实的胸膛上,想要推开,却使不出力气。那点微弱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在唇舌交缠的同时,大树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探向了她婚纱的低胸领口。那本就不富裕的胸部被刻意挤压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他的手掌轻易地就覆盖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胸垫,揉捏着那团柔软。指尖甚至能感受到那颗小小的乳头,在布料的摩擦下,已经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嗯……“一声无法抑制的、细微的呻吟从折纸的喉咙深处溢出,被尽数吞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大树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稍稍退开一些,结束了这个吻,一条晶亮的唾液丝线在两人之间短暂地连接,然后断开。折纸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看到大树的眼中燃着一团火,然后,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而伸手解开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嘶啦——“

一声清晰的拉链声,像是一道惊雷在折纸的脑海中炸响。一根泛着凶狠红意的滚烫肉棒就这么从裤裆里弹了出来,顶端的龟头因为完全的勃起而显得格外饱满油亮,前端的马眼处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丝清亮的液体。

这根肉棒,折纸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为了监视士道的夜晚,她就是用自己的嘴和舌头,来平息这根凶器的怒火。上面的每一条青筋,每一个褶皱,她都了如指掌。

“用你最擅长的本事,“大树的声音变得沙哑,他一把抓住折纸那柔顺的白发,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来取悦我这个‘老板’吧,折纸……夫人。“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

但她看到了,在不远处,举着手机进行拍摄的士道。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是他的愿望。

折纸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绝对的服从。

她顺从地跪倒在大树身前,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庞缓缓靠近那根狰狞的性器。她能感受到肉棒散发出的灼人热气,以及那股浓郁的、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

她没有丝毫犹豫,微微张开嘴,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饱满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大树的身体猛地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得到了鼓励,折纸的动作变得熟练起来。她的嘴唇包裹住火热的龟头,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然后,她放松了下颚,用自己小小的嘴,一点一点地,将那整根粗长的肉棒吞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地裹住了整根巨物,喉咙深处被撑开到极限,甚至能感受到肉棒顶端随着脉搏的一下下跳动。

“呃……哈啊……“大树舒服地仰起头,粗重的喘息着。

折纸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她那白色的短发随着头部的上下摆动而晃动着,双颊因为深喉的动作而微微凹陷。她的技巧是如此娴熟,每一次上提,嘴唇都会刻意地吮吸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每一次下咽,都深及喉咙,带来强烈的刺激。晶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沿着她的下巴滴落,打湿了婚纱雪白的胸口。

房间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和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为了士道。她一遍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

可是,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因为口交而泛起的酥麻和空虚感,又是怎么回事?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婚纱下的隐秘之处,早已一片泥泞。

大树粗重地喘息着,那根刚刚还在折纸温热口腔里肆虐的肉棒随着他身体的抽搐,将最后几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了出去。

镜头里,那副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背德感与异样的美感。

白色的精液粘稠地挂在折纸瓷娃娃般精致的脸蛋上,从她光洁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紧闭的嘴唇,无一幸免。几缕被精液打湿的白色发丝黏在她的脸颊上,有的甚至糊住了她半边的眼睫毛,让她不得不费力地眨着眼。那股熟悉的、带着腥膻气的味道瞬间包裹了她。

她没有动,也没有去擦拭,甚至没有一丝厌恶的表情。在完成射精指令的瞬间,她就松开了那根肉棒,任由它带着黏液从自己嘴边滑落。她只是跪在那里,微微抬起那张沾满雄性秽物的脸,透过摄影机的镜片,平静地望向正在拍摄的士道,仿佛一尊等待神明审阅的祭品。那双蓝色的眼眸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寻求夸奖的期待。

士道握着摄像机的手都有些不稳。

他喉头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能感觉到自己校服裤子下的那话儿也早已硬得发烫,顶在布料上形成一个尴尬又诚实的凸起。

他本以为让折纸给大树口交,会看到她抗拒、挣扎、羞耻的模样,以此来“矫正“她那份过于沉重和偏执的爱。可他万万没想到,折纸竟然如此……专业。她吞吐肉棒的节奏,舌头舔舐龟头的技巧,甚至是那种为了让对方更舒服而放松喉咙的深喉,都熟练得不像话。

那一声声从她嘴里发出的、被肉棒堵住而显得含混不清的“咕啾“声,比任何淫声浪语都更能刺激男人的神经。

而现在,看着她被自己好兄弟的精液糊了一脸,却依旧对自己露出那副纯粹而顺从的表情……士道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某个从未被触及过的开关,被彻底打开了。

他本以为自己会嫉妒,会愤怒。但没有。涌上心头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和满足感。就好像这件世界上最纯洁的艺术品,被他亲手指挥着用最污秽的颜料涂抹,而最终呈现出的那种矛盾而堕落的美,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欣赏。

大树喘匀了气,从那种射精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有些粗暴地将自己那根沾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塞回裤子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白发少女,眼神复杂。

“很好,折纸。“

士道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着兴奋而显得有些沙哑。他放下了摄像机。

“第一幕,拍完了。“

折纸听到士道的声音,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嘉奖,脸上那紧绷的线条都柔和了一瞬。

士道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却没有去帮她擦拭脸上的精液,反而伸出手,用指尖蘸了一点她脸颊上的粘稠液体,放到鼻尖闻了闻。

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体内的燥热更加汹涌。

“现在……“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导演般的口吻下达了新的指令,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婚纱下那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

“把婚纱脱了。我们拍下一场。“

士道的要求,就是下一道神谕。

在折纸将身上那件象征纯洁的婚纱与头纱褪去,顺从地躺在卧室大床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觉悟。但当大树那充满雄性气息的滚烫身体压上来,当他用粗壮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分开她那双穿着白色过膝丝袜的修长双腿时,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大张至极限,用膝盖顶入腿间,将自己固定在一个绝对支配的位置上。女孩那最隐秘、最珍贵的所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屈辱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不远处那冰冷的摄像机镜头之下。

大树粗重地喘息着,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虬的滚烫肉棒,用那硕大狰狞的龟头,对准了折纸那片还带着少女粉色的、紧致湿润的穴口。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的温柔。

大树只是粗暴地挺了一下腰。

“呃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痛呼从折纸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粗大的龟头只是堪堪挤进去一个头部,那层薄薄的、守护了她十七年的处女膜就被毫不留情地顶破。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仿佛身体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大树感受到了那层顽强的阻碍,也听到了她的痛呼,但他没有丝毫停顿。他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像是为了防止她挣扎逃跑,然后用尽全力,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清晰的、黏膜被捅穿的闷响。

整根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了她温热、紧窄、从未被侵犯过的甬道深处。

“呜……!“折纸疼得浑身剧烈地一颤,身体不受控制地绷成了一张弓,修长的十根脚趾都因剧痛而蜷曲起来,白色高跟鞋的鞋跟在床单上划出深深的印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被楔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又胀又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裂开来。

她输了。她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祭给了士道的神谕,却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这份痛苦和绝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很快,这份痛苦中又混入了别样的情绪。

因为,拿走这一切的是大树。

是那个在她最无助、最疯狂地监视士道时,为她提供了一个容身之所的男人。是那个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教会她用嘴去服侍男人的“树哥“。如果说,她的身体除了士道之外,还可能被谁占有而不会让她彻底崩溃……那或许,也只有他了。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大树已经开始了动作。

他退出去半截,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狠狠撞了回来,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啊……啊哈……不、不要……“

最初的撕裂痛楚在持续的撞击下,逐渐被一种更加蛮横的、被填满和摩擦的快感所取代。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嫩肉是如此的敏感,大树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她最脆弱的神经。快感和痛感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让她几乎要疯掉的、强烈的浪潮,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理智。

房间里,只剩下肉棒在湿滑穴道里进出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两具肉体激烈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啪“的闷响。

折纸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而剧烈晃动着。她的嘴里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她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那个举着摄像机的身影——士道。

士道在看。

士道在记录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全过程。

这一切,都是为了士道。

这个认知,像是一剂强效的催情药,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放弃了挣扎,身体开始软化下来,甚至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那紧窄的穴肉开始本能地绞紧、放松,去迎合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口中的呻吟也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甜腻。

最初那针扎般的剧痛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完全陌生的、灼热而酥麻的感觉。那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穴道内壁上某处从未被开发过的敏感点。每一次退出,又带着令人空虚的痒意,诱惑着她渴求下一次更猛烈的贯穿。

“啊……嗯……哈啊……“

身体比理智更诚实。折纸甚至没有意识到,从她自己嘴里发出的,已经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带着湿润鼻音、充满了情欲色彩的甜腻呻吟。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摆动,原本用来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抓住了大树宽阔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入他坚实的肌肉里,仿佛要将他拉得更近,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

身体……好热。

小穴里好痒,好烫。

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填满、摩擦、捣弄的感觉……好舒服……

当这个认知浮现在脑海里时,折纸浑身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发情了。

她竟然,被除了士道以外的男人,操到发情了。

这个事实像是最恶毒的诅咒,让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之中。我是士道的女人!我的身体,我的快感,都应该是属于士道的!为什么?为什么树哥的抽插会让我……让我……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身体本能的反应与她那钢铁般的意志发生了最剧烈的冲突。她想要抗拒这种堕落的快感,想要重新变回那个冰冷的人偶,可大树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重锤,将她的理智敲得粉碎。那股陌生的快感像是藤蔓,从下腹深处滋生,攀爬上她的脊柱,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地战栗,将她牢牢地捆绑在情欲的十字架上。

“折纸……你的里面……好紧……“大树也感受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他喘着粗气,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他那布满汗水的胸膛紧紧贴上她那同样汗湿的、小巧的乳房,两具肉体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他动作不停,反而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室内回荡得更加响亮、更加淫靡。

“不……不要……“折纸摇着头,嘴里发出的却是微弱的恳求,听起来更像是催情的呻吟,“士道……我在……被……啊哈!“

她的话还没说完,大树就猛地一记深顶,肉棒的顶端狠狠地撞在了她的宫口上,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瞬间炸开,直冲她的天灵盖。

“——呀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完全失控的尖叫声冲口而出。折纸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两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那窄小的穴道也随之疯狂地绞紧,死死地缠住了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一股温热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就这样,被大树操到高潮了。

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多机位镜头,毫无保留地记录了下来。士道的手指在摄像机的按钮上飞快地操作着,切换着不同的角度,将折纸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既痛苦又迷醉的脸庞,拍下了一张又一张特写。

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镜片后的眼神里,充满了近乎残忍的、欣赏自己作品被玷污时的狂热。

大树似乎对身下这具身体的激烈反应极为满意,他低吼一声,粗大的肉棒从折纸泥泞的穴心抽出,带出一股晶亮的淫靡水液。不等折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便用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粗暴地翻转过来,让她侧躺在凌乱的床单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让折纸的视野猛地一转。

然后,她就看到了。

士道。他就站在那里,离床不过几步远,手里端着那台冰冷的摄像机,镜头正不偏不倚地对着她。

“啊!“

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折纸的大脑仿佛被瞬间抽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羞耻感。她竟然……用那副被快感弄得一塌糊涂、淫乱不堪的表情,正对着士道!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指缝间,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滚烫的温度。

但大树的动作并未因此停下。他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的肉棒重新对准了那被操干得红肿湿滑的穴口。他一把抓起折纸压在上面的那条腿,那条腿上还穿着洁白的过膝丝袜,他毫不费力地将它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被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敞开。

“不……不要看……“折纸从指缝里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但迎接她的,是肉棒又一次凶狠的贯穿。

“噗嗤!“

肉棒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更深、更重地楔入了她的身体。这个姿势让大树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毫无阻碍地直抵最深处,狠狠地研磨着那敏感的宫口。

“呀嗯!啊……哈啊……“

更强烈的快感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捂住脸的双手在颤抖,试图堵住自己的眼睛,让自己看不见士道的目光,也让士道看不见她此刻羞耻的模样。

可是,手掌可以挡住视线,却挡不住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

随着大树每一次挺动腰胯,将那根灼热的巨物凿进她的身体,她的嘴里就会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而淫荡的叫声。

“嗯……嗯啊……树、树哥……慢、慢一点……啊啊!“

那呻吟声中,带着哭腔,带着恳求,更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欲。双手捂住了脸,反而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那张不断张合、吐出淫言浪语的小嘴上。

士道手中的镜头微微调整,焦距精准地对准了折纸那被双手遮挡的面庞。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紧咬的下唇是如何被快感冲刷得不住颤抖,可以看到她那双纤细的手指是如何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更能清晰地听到,那从指缝中泄露出的、最真实、最淫靡的娇喘。

这幅画面,比任何直白的裸露都更能激起他内心的施虐欲和占有欲。

他的作品,正在被雕琢成最完美的模样。

那股陌生的快感洪流在身体深处汇聚、奔腾,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临界点。折纸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那团火沿着神经线一路烧灼,让她整个人都仿佛要融化了一般。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了!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恐怖,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想要抵抗。

但身后的男人却像是精准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这一丝变化。

“要来了吗,折纸?“大树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像是嗅到终点的赛马,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那根滚烫的肉棒在她已经湿滑不堪的穴道里化作了一道模糊的残影,每一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更重、更快。

“啊!啊!不行……停、停下……要出来了……要……“

她捂着脸的双手无力地滑落,露出了一张被情欲和泪水彻底浸透的、绝美而混乱的脸庞。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蓝色的瞳孔里满是失焦的迷茫和即将被快感吞噬的恐惧。

大树的每一次冲撞,都将那即将喷薄的快感推向更高的峰顶。

终于,随着他最后一次凶狠地、深深地贯穿,折纸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化作了一片纯白。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到撕裂的尖叫声冲破了她的喉咙,再也不受任何理智的束缚。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床上不住地弹跳。一股滚烫的、从未有过的热流从子宫深处汹涌而出,她的穴道开始了疯狂的收缩和痉挛,用尽全力地绞榨着那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肉棒。

那是潮吹。

是她作为女性,第一次体验到的,最纯粹、最猛烈的生理高潮。

士道的镜头在这一刻动了。

主摄像机死死地锁住折纸那张因为极致快感而扭曲、泪水与口水混杂在一起的脸庞,记录下她瞳孔涣散、失神尖叫的每一个瞬间。

而另一台早就预备好的、角度更低的摄像机,则精准地捕捉到了另一幅淫靡绝伦的画面——

在两具肉体激烈的撞击下,随着折纸高潮的到来,一股股清澈而温热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穴口喷射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将洁白的床单和折纸那双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尽数打湿。那粉嫩的穴口在剧烈的痉挛中一张一缩,贪婪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房间里,只剩下女孩高潮后脱力的、细碎的喘息,男人满足的低吼,以及那依旧在持续的、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高潮的余波还未完全散去,折纸浑身酥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湿成一片的床单上,只能急促地喘着气。然而,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大树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起,不容反抗地让她转换成一个更加羞耻、更加顺从的姿势——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地向前趴伏,臀部则被迫高高地撅起,像是一座等待被开垦的雪白山丘。

她甚至能感觉到,大树正用他那粗糙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掰开了她的臀瓣,将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依旧在微微抽搐的穴口,以及紧邻着它的、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尚带着少女青涩褶皱的稚嫩菊花,都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士道的镜头下。

而比这更让她羞耻到几乎要昏厥的是,士道本人,竟然也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趴在床上,被迫抬起头,视线正好与跪在床前的士道齐平。一个微型摄像头的红色指示灯,就在士道的肩头闪烁着,近得让她能看清上面每一丝灰尘。

“折纸。“

士道的声音很近,很温柔,但此刻听在折纸耳里,却比任何严厉的命令都更让她颤抖。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垂在床边的、还在微微发颤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与刚刚大树那充满侵略性的、汗湿的手完全不同。

“看着我。“士道说,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下,为了我。“

“士道……“折纸的嘴唇翕动着,吐出的声音破碎不堪。她想死,真的想死。在这种最淫荡、最屈辱的姿态下,被心爱之人握着手,用最温柔的语气,鼓励她去承受另一个男人的侵犯。这种极致的矛盾和背德感,让她的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般的回应:“……嗯。“

得到了她的回应,她身后的男人也不再等待。大树将那根刚刚让她体验到极致快感的、依旧滚烫坚硬的肉棒,重新对准了那被淫水和潮吹液体彻底浸润的湿滑穴口,然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又一次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呀啊——!“

即使已经被开发过,但那巨物从身后毫无预兆地贯入,还是让折纸失声尖叫起来。这个姿势让肉棒插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直接捣穿她的子宫。她被迫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送,而她的眼前,就是她唯一深爱着的士道。

士道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传来的每一次颤抖,看着她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睛里因为痛苦、羞耻和快感而氤氲起的水汽,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狂热的、满足的微笑。

士道的鼓励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鸢一折纸内心最深处的闸门。当身后那根滚烫的、满是青筋的肉棒再一次凶狠地贯穿她湿滑的身体,狠狠碾过最深处的敏感点时,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变了调的甜腻呻吟,终于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满溢而出。

“啊……嗯啊……士道……我……“

她的话语支离破碎,眼神涣散地看着面前握着自己手的男人,羞耻感和灭顶般的快感轮番冲击着她。她放弃了。在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眸的注视下,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这是一场献祭。既然神明希望看到祭品的堕落,那她就将自己最淫荡、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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