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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一折纸,约会大作战,2

小说:约会大作战 2025-09-10 08:13 5hhhhh 3200 ℃

“啊啊……好深……树哥……你的肉棒……要、要把我插坏了……嗯啊啊!“

她开始浪叫,不再有任何掩饰。那声音充满了淫靡的哭腔和甜腻的鼻音,每一次呻吟都精准地配合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她一边看着士道,一边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身体则被那个男人操干得淫水泛滥。这种极致的背德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堕落的快感。

身后的大树似乎对这种“二人世界“毫不在意,他眼中只有身下这具已经彻底被情欲软化的美妙肉体。听到折纸越发淫荡的叫声,他眼中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他咧了咧嘴,在一次凶狠的深顶之后,抬起宽大的手掌,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折纸那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皮肉交击声。

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浮现出一片清晰的、诱人的五指红印。那火辣辣的痛楚混杂着强烈的羞辱感,化作了效果最强的催情剂,瞬间涌遍折纸全身。

“呀啊啊啊——!“

折纸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一颤,小穴内的嫩肉疯狂地绞紧,差点让大树直接射出来。

“不要……不要打屁股……啊嗯……好疼……好舒服……啊啊啊!“

大树被她紧致穴肉的绞缠刺激得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兴奋地扬起手,左右开弓地抽打起来。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肉棒在湿滑穴道里进出的“咕啾“水声,以及折纸那彻底放浪形骸的哭喊呻吟,交织成了一曲最淫靡堕落的交响乐,在卧室内疯狂回响。而士道,只是微笑着,握紧了她的手,用那双眼睛,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最完美的杰作。

“感觉怎么样?“

士道的声音很轻,他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折纸大腿内侧那些已经干涸的、混杂着两人液体的痕迹。他的动作温柔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与之前拍摄时那种冷酷旁观的导演姿态判若两人。

折纸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水汽氤氲,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迷离。她看着士道那张近在咫尺的、专注的脸庞,感受着毛巾擦过自己敏感肌肤时带来的微痒触感,身体里仿佛还有未曾散尽的快感余波在窜动。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伸出那双同样被情欲折磨得毫无力气的手臂,环住了士道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猫。

“士道……“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又软又糯,“我……都是你的。“

没有说“身体“,也没有说“一切“,就只是最简单的三个字,“都是你的“。她的处女之身被大树夺走了,她被大树用各种姿势操干了两个小时,甚至在高潮中失控浪叫,但这一切,都是在士道的注视下,为了士道而发生的。所以,即使身体被另一个男人侵占,她的灵魂,她的存在,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纯粹地属于士道。

士道擦拭的手微微一顿,他能感受到折纸身体的轻颤,以及那份毫无保留的、沉重到令人窒息的依恋。他心中五味杂陈,有满足,有愧疚,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对眼前这个女孩的怜惜和占有欲。他放下毛巾,反手抱住了她赤裸而光滑的背脊。

“我知道。“他低声说,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折纸,你做得很好。“

躺在沙发上的大树,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床上这温情脉脉的一幕,撇了撇嘴。他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被榨干的疲惫感。那女孩的身体,简直就是个无底洞,紧致、湿热、怎么操都操不够,让他食髓知味的同时,也付出了巨大的体力。

他喘着粗气,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连点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喂,士道。“他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电影拍完了,‘男主角’的片酬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士道抱着折纸,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放心吧,树哥。“他说,“少不了你的。“

折纸在他怀里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把士道抱得更紧了。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和士道之间,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而这份改变,或许比她失去的贞操,更加重要。

那抹极浅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如同一朵在冰原上悄然绽放的雪莲,瞬间融化了折纸脸上那因情事而残留的迷离与疲惫。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侧过头,看着士道因为大树的狼狈反应而露出的戏谑笑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而温暖的情绪。

士道回过头,正对上她那双清澈如洗的蓝色眼眸。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挣扎与羞耻,只剩下纯粹的信赖和一丝小女孩般的、淡淡的喜悦。

他坐在床边,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拂过她还有些泛红的脸颊。那上面还残留着被泪水和汗水冲刷过的痕迹,却也因为两个小时的激烈情事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折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着下巴的猫咪,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咕噜声。她主动地用脸颊蹭了蹭士道的手心,那份亲昵的依恋,几乎要满溢出来。

卫生间里很快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大树含混不清的哼歌声。

卧室里一片静谧,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对视。

“士道……“折纸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却格外地柔软动人。

“嗯?“士道应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轮廓,滑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勾起。

“刚刚……你都看到了吗?“她问,眼神里没有质问,只有纯粹的好奇,仿佛在确认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嗯,都看到了。“士道坦然地回答,他的目光深邃,“每一个瞬间,都记录下来了。“

听到这个回答,折纸的脸上非但没有羞耻,反而泛起了一抹更加明显的、幸福的红晕。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那就好……“她喃喃自语。

那就好。

我最丑陋、最淫荡、最失控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我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蹂躏、贯穿,最终堕落沉沦的全过程,也都被你记录下来了。

这样……我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她睁开眼,主动地向前凑去,在那双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带着水蜜桃般甜香的、轻柔的吻。

“士道,“她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道,“下一次,我想被你……像那样对待。“

-2-

昨日那充斥着汗水、精液与淫靡喘息的空气仿佛还未散尽,士道的客厅里却已是一片异样的安静。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大树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寸头,靠在沙发上,而折纸则一如既往地端坐在他的对面,身姿挺拔,仿佛昨日那场长达两小时的激烈性事对她毫无影响。

两人面前的茶几上,各放着几页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墨水温热的纸。

这是士道刚刚分发给他们的“新剧本“。

大树只草草扫了两眼,眉头就拧成了一个川字,随手将那几页纸丢在了一边,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咂嘴声。

而鸢一折纸,则是逐字逐句,极其认真地将那薄薄的几页纸从头到尾读完。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三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只是那双蓝色的眼眸,在看到最后一行字时,微微收缩了一下。

她将剧本轻轻地、整齐地放回到茶几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士道。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士道,“她的声音清晰而平稳,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却有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请允许我拒绝。“

士道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

折纸继续说道,她的逻辑清晰得像是在陈述一份报告:“如果对手只是树哥的话,我还能说服我自己。因为他是你的兄弟,是我认可的、除你之外唯一可以触碰我的特例。“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直直地刺入士道的眼睛深处。

“但是,剧本上提到的其他人……那些我不认识、与你毫无关联的男人……“她顿了顿,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坚决的抗拒,“请原谅我,我无法接受。我拒绝。“

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明确的措辞,拒绝士道的“命令“。

士道愣住了。他看着折纸那张决绝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写下的那几行荒唐的文字,一股强烈的、懊恼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他怎么会写出这么愚蠢的剧本?

他被前一天的成功冲昏了头,以为折纸的顺从是没有底线的。他以为他可以像神一样,随意摆布她的一切。可他忘了,折纸的顺从,是建立在她那套偏执而严密的逻辑之上的。大树可以,是因为大树是“自己人“。而那些陌生的“同学们“,则彻底破坏了她为自己构建的、以士道为核心的世界的封闭性。

他非但没能让她更加堕落,反而用自己的愚蠢,亲手在她那绝对服从的信念上,筑起了一道墙。

士道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懊悔与自责。他搞砸了。他看着折纸那双不再狂热、只剩下冰冷和坚决的眼睛,第一次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失去对这个女孩的控制。

“士道你这剧本太差劲了”大树一边吐槽一边摇了摇头,折纸那冰冷的表情他看到了都觉得心疼,“不如改一下吧,把那些同学都去掉”。听到大树的话,折纸和士道都看向大树,“树哥想怎么改?”士道询问。“就写我是折纸的主人,她嫁给你是我的命令,这样凑一出【主人的命令】这剧情,怎么说也比你那让她被一群男同学轮了的剧情强”,听到大树的话之后,士道立刻转头看向折纸,显然是在问折纸的意思,折纸只是思考了几秒钟,就点了点头,“我同意树哥这个建议”,“好,那就这么定了。“士道一拍手,将那份写着荒唐情节的旧剧本揉成一团,准确地丢进了垃圾桶。他脸上那懊悔的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庆幸,以及对新点子涌现出的创作热情。

他看向折纸,发现她那冰封般的表情已经悄然解冻。虽然依旧是那副三无的样子,但眼底深处那股坚决的抗拒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接受和审视。她正在以一种全新的视角,重新评估大树和自己之间的关系。

“【主人的命令】……“士道喃喃自语,他越想,眼睛越亮,“这个设定……有意思。“

他立刻进入了导演模式,手指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在构建无形的画面:“场景不变,还是婚礼现场。折纸,你穿着婚纱,美丽、圣洁,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他的目光转向大树:“而树哥你,不是作为我的好兄弟,而是作为‘主人’,以宾客的身份坐在台下。表面上,你只是来祝福的普通朋友,但你的一个眼神,就能决定折纸的一切。“

“那然后呢?“大树饶有兴致地问道,他觉得这个剧本比刚才那个有意思多了,“婚礼进行到一半,我把她叫出去?“

“不。“士道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丝邪恶的笑意,“那太普通了。要更有冲击力。“

他身体前倾,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就在婚礼的最高潮,神父问我‘你是否愿意娶这位女士为妻’的时候,我会停顿下来,然后……看向你,树哥。“

士道顿了顿,享受着两人被吊起的胃口。

“我会当着所有宾客的面问你,‘主人,您允许我娶走您的所有物吗?’。而你,则可以决定是点头,还是摇头。甚至……“士道看向折纸,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也可以直接走上台,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的‘女奴’下达新的命令。“

这个构想一出,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折纸的呼吸微微一滞,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被当成所有物,在自己和士道的婚礼上,由另一个男人来决定她的归属……这个设定,精准地击中了她那扭曲爱意中最脆弱、最渴望被支配的一点。

她下意识地看向大树,目光中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顺从和期待的复杂情绪。

“我……“折纸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两个字,“可以。“

婚房内的空气,弥漫着百合与玫瑰的馥郁芬芳,本应是圣洁与期待的象征,此刻却因为房间中央的一幕,染上了浓厚的、背德的甜腻气息。

新娘子鸢一折纸,身着那件为士道精心挑选的纯白婚纱,却并非端坐在镜前,而是整个人都蜷缩在一个身穿笔挺西服的男人怀里。她一条穿着过膝白丝的修长美腿,正亲昵地搭在男人的另一条腿上,超短的裙摆因此向上卷起,几乎要露出那片神秘领域的边缘,形成了最诱人犯罪的“绝对领域“。

男人的大手正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毫不避讳地在她那光滑紧致的大腿上缓缓抚摸,指腹隔着薄薄的丝料,感受着底下温热细腻的肌肤和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

“主人~“折纸的声音软糯得像是融化的蜜糖,她主动将整个人都贴进大树的怀里,饱满的胸部隔着两层布料紧紧挤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边用自己那白皙滑嫩的脸蛋,像小猫一样亲昵地蹭着大树的脸颊,撒娇道:“主人,人家今天就要结婚了呢~“

“哪有新郎在外面招待宾客,而新娘在婚房里跟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的?“大树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的手指在她腿上游走,带来一阵阵让她战栗的酥麻。

“还不都是主人你的命令嘛~“折纸仰起脸,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那是混合了崇拜、服从与一丝挑逗的火焰,“要不是你命令我,我怎么可能嫁给他?我永远……都是主人的小狗~“

话一出口,折纸自己都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说出这么放荡、这么毫无廉耻的话来——在他们共同商议的剧本里,可绝对没有这样直白的台词!这仿佛是她内心深处某种被压抑的、渴望被支配的本能,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大树显然对她这即兴的、发自内心的“表演“极为满意。他低笑一声,那只在她腿上游走的大手顺势向上,滑过她浑圆的臀线,最后精准地覆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隔着薄薄的婚纱和内裤,用力地揉捏了一下。那紧实挺翘的手感,好得让他喉咙有些发干。

“哦?“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上折纸小巧精致的耳垂,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我的小狗这么乖,真是让我喜欢。不过……你今天为那个名义上的新郎,准备得怎么样了?“

他揉捏着她臀肉的手指,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顺着那挺翘的臀缝向下滑去,精准地停在了那片最神秘、最隐蔽的幽谷入口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即使隔着几层布料,那里的温度也比别处更高一些。

“比如……“他的手指在那处柔软的缝隙上轻轻按压、研磨,声音沙哑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先让主人检查一下,我的小狗,有没有为了晚上的新郎,偷偷地把自己弄湿呢?“

听到主人那沙哑的、充满暗示意味的低语,以及那只隔着层层布料依旧精准地在她最私密之处研磨的手指,折纸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湿热的暖流瞬间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将那片禁忌之地彻底浸润。

她抬起脸,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带着一种堕落而纯粹的媚意,她笑着说:“已经湿透了哦。主人……要不要来爱你的小母狗一次?“

说完,她还故意诱惑地仰起头,用那双充满水汽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大树。

大树被她这大胆直白的邀请弄得呼吸一窒,他抬起那只作恶的大手,在她小巧挺翘的鼻子上轻轻刮了刮,压低声音道:“你就不怕有人进来?“

“进来?“折纸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语气里是全然的、惊心动魄的不在乎,“大不了……就不结了呗。“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整个人猛地发力。大树只觉得一股与她纤细身形完全不符的巨大力量传来,竟被她直接按倒在了身后的那张柔软大床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个身穿纯白婚纱的新娘已经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彻底占据了主导地位。

她知道,这种时候,只能由她主动。

折纸那双戴着洁白丝质长手套的手,毫不迟疑地探向大树的腰间。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他西裤的皮带,拉开拉链,将那里面早已因为欲望而苏醒、蓄势待发的“恶魔“彻底释放了出来。

看着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折纸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伸出戴着手套的双手,毫不羞耻地探入自己的裙底,用力地掰开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瓣。

她对准了那根灼热的肉棒顶端,调整好角度,然后在一声满足的、细微的叹息中,缓缓地、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婚纱圣洁的裙摆之下,那根象征着绝对支配的巨物,就这么被新娘主动地、贪婪地吞入了最湿热紧致的身体深处。

那根滚烫而粗硬的巨物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层层包裹、吮吸,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折纸白皙的手臂撑在大树结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化作了最灵活的活塞,主动地、富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巨物吞入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黏腻的淫水,将那硕大的龟头拉出穴口。

婚纱那圣洁的裙摆随着她每一次的起伏而纷飞,露出了底下最惊心动魄的淫靡景象——两具肉体在最神圣的婚礼衣装下,进行着最原始、最放荡的交合。

“啊……嗯……好……好舒服……“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彻底冲垮了折纸的理智堤坝,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如同发情母猫般的呻吟。

然而,她身下的男人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不许叫。别让外面的人听到,要不然,我还怎么玩?“

这声命令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折纸燃烧的欲望之火上。她身体一僵,那双迷离的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委屈,但更多的是绝对的、无条件的服从。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

她立刻抬起那只还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左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那张即将开始浪叫的嘴,只从指缝间泄露出几声压抑的、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身体的快感并未因此减弱,反而因为这份压抑和禁忌而变得更加强烈。她的小穴内壁疯狂地收缩、痉挛,贪婪地绞榨着那根带给她极致欢愉的肉棒。理智被命令所禁锢,身体却被欲望彻底出卖。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

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将所有的能量都倾注在了腰肢的摆动上。她上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一匹不知疲倦的小母马,在这片独属于她和主人的隐秘牧场上尽情驰骋。那双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因为用力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彰显着惊人的柔韧与力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让她看起来既狼狈,又有一种别样的、破碎的性感。

强烈的压抑感让快感的浪潮来得更加凶猛,仅仅在这禁声的驰骋中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大树就在一声闷哼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灌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穴道深处。

折纸被这股灼热的洪流烫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失守尖叫出来,但还是死死地用手套捂着嘴,只让破碎的“呜咽“声从指缝漏出。她有些茫然地停下动作,不明白为什么主人这次会这么快。

大树喘着粗气,显然也对这次的秒射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将已经疲软了一些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伴随着一声黏腻的“啵“响,然后将那根还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肉棒,直接递到了折纸面前。

折纸立刻心领神会。她松开捂住嘴的手,没有丝毫犹豫,懂事地伸出温软香滑的舌头,像一只尽职尽责的小母狗,仔仔细细地将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龟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乖巧顺从的样子,大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造型有些狰狞的、头部还带着螺旋纹路的遥控跳蛋。

“来,撅起屁股。“他命令道。

折纸看到那东西的瞬间,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但主人的命令是不容置疑的。她立刻从他身上下来,熟练地在床上摆出了一个方便侵入的姿势,将自己那刚刚被内射过、还在微微翕动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

大树打开跳蛋的开关,那东西立刻发出“嗡嗡“的低鸣,开始剧烈地震动。他满意地看着折纸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肉,将那只狰狞的跳蛋,毫不留情地、一点点地塞进了她那湿滑紧致的小穴里。

冰冷的、高速震动的异物感,混合着穴道内残留的、属于主人的温热精液,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而强烈的刺激。折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嗯,“大树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要夹住了,不能让它掉出来,明白吗?我的精液必须都留在你体内,一滴都不能浪费。“

听到这句话,折纸恍然大悟!她立刻紧紧并拢双腿,用尽全力收缩着小穴的肌肉,将那颗作恶的跳蛋和主人的精液一起死死锁在体内。她回头看向大树,眼里充满了感激与崇拜。

原来……原来主人射得这么快,不是因为他不行,而是为了接下来这个更羞耻、更刺激的玩法!是为了惩罚自己这只不听话、差点叫出声的小母狗!

主人的心思,果然深不可测。

“我明白了,主人!“她用力地点头,声音因为体内异物的震动而变得有些发颤,“折纸……折纸一定夹紧,绝不浪费主人的恩赐!“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之后,婚礼即将开始了,礼堂里回荡着宾客们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彩带与花瓣在空中飞舞。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中,鸢一折纸挽着五河士道的手臂,缓步走在铺满鲜花的红毯上。她的脸上是完美的、程式化的三无表情,眼神平静无波,身姿挺拔如松,完美得像一尊经过精密计算后制作出来的人偶新娘。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件圣洁的白色婚纱之下,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一场怎样狂乱的风暴。

小穴深处,那颗狰狞的跳蛋正不停的变换着频率嗡鸣着,每一次震动都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精准地击打在她最敏感的内壁上。这酥麻的感觉不断累积,让她不得不调动起全部的精神,将身体的控制权与感知彻底剥离。她是一个战士,她的身体就是她的兵器,绝不能被感官的欲望所支配。

然而,就在她和士道交换戒指,士道温柔地为她戴上那枚象征永恒的铂金指环时,一道突如其来的、电击般的强烈痉挛从她的子宫深处猛然炸开。

是高潮。

那股灭顶般的快感来得毫无预兆,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末梢。她挽着士道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小臂里。但仅仅一瞬,她就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强行压下了肌肉的所有反应。

士道只当她是新婚的激动,还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完全不知道,他的新娘,在对他许下“我愿意“的誓言时,正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痉挛高潮。

折纸的目光越过士道的肩膀,精准地投向了宾客席的某个角落。大树正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一条腿搭着另一条,姿态闲散。他一只手端着香槟,另一只手则插在西裤口袋里,看似在摆弄手机,实则那拇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切换着那个支配着她身体的遥控器。

当他感受到折纸的注视时,他抬起眼,对她举了举杯,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属于“主人“的赞许微笑。

婚礼后的宴席上,这种折磨达到了顶峰。

“折纸,恭喜你啊!终于和士道君修成正果了!“一位热情的远房亲戚端着酒杯走过来。

折纸必须站起来,端起香槟,脸上挂着那副看不出破绽的淡漠表情。然而就在她举杯的瞬间,大树似乎是故意要考验她的极限,猛地将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强、最疯狂的一档。

那不再是挑逗,而是一种霸道的、不讲道理的侵犯。强烈的震动几乎要让她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用尽全力夹紧,才能防止那颗作恶的异物带着主人的精液一起滑出来。细密的汗珠从她额角渗出,小腹内,属于主人的滚烫精液和她自己新分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随着剧烈的震动,被搅成了一滩滚烫黏腻的淫靡泥沼。

她的身体在疯狂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间歇。

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片不起波澜的冰湖。

她稳稳地端着酒杯,与亲戚碰杯,然后将那冰凉的、带着气泡的液体一饮而尽。冰冷的香槟滑过喉咙,带来了片刻的清明,让她得以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稍稍喘息。

她放下酒杯,再次看向大树的方向。

男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这只小母狗出色表现的满意和玩味。

而折纸,也在那无声的对视中,读懂了主人的意思。

这,仅仅只是开始。

当最后一桌宾客摇摇晃晃地离开,喧闹的礼堂终于归于寂静。鸢一折纸机械地跟着士道回到婚房,整个过程她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所有的意识都凝聚在了下腹部,与那颗在她体内肆虐了数小时的恶魔抗争。

士道显然是被灌得狠了,一进门就踉踉跄跄地扑倒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房间里只剩下士道沉沉的睡息和折纸自己压抑到极点的、急促的喘息声。

她看着床上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脸上依旧是那副三无的表情,但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却燃着一丛被压抑许久的、疯狂的火焰。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她的主人——大树。

在看到大树的那一刻,折纸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她像一只看到了救星的、迷途的小兽,猛地扑了上去,整个人都挂在了大树的身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

“主人……主人……“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变得嘶哑破碎,充满了哭腔,“求求你……拿出去……我……我不行了……求求你……“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什么羞耻,只是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大树,用脸颊在他胸口疯狂地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濒临崩溃的痛苦和快感。

大树被她这副可怜又淫荡的样子逗笑了。他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将她按在门板上,大手粗暴地掀起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婚纱裙摆。

“小母狗就这点能耐?“他低笑着,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很快。他毫不怜惜地掰开她因为持续高潮而红肿不堪的穴瓣,那颗黑色的、狰狞的跳蛋正深陷在其中,被湿滑紧致的嫩肉死死包裹着,仍在不知疲倦地嗡鸣。

他捏住跳蛋的末端,猛地向外一拽!

“噗嗤——“

随着跳蛋被粗暴地扯离身体,一股积蓄已久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液体,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那被折磨得痉挛不止的小穴里猛地喷射而出,溅得门板上、地板上,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

束缚被解除的瞬间,被压抑了数小时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禁锢!折纸发出了此生以来最响亮、最失控、最淫荡的一声浪叫,那声音凄厉而又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双眼翻白,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地抽搐着,整个人都软倒在大树的怀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最巅峰的、混合着解脱与痛苦的极致高潮!

“现在,我的小母狗就要在她的新婚的丈夫身边被其他的男人操了”大树一边说一边将折纸扔在床上,正好就在士道身边,也没管折纸正穿着的婚纱,立刻将她的双腿分开,而折纸更是不需要大树的操作,双腿直接夹在大树的腰间,等待着大树的进入,随着肉棒的插入,折纸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新婚的少女就这么在她新婚丈夫的身边被自己的主人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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