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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二娃,堕落黑葫芦,1

小说:堕落黑葫芦 2025-09-10 08:13 5hhhhh 2790 ℃

晚上,赤裸着身体,被用红绳绑成下流姿势的玉莲再次被灌了一肚子秽物塞好塞子,屈辱地弯腰垂着大肚子,被一个小丫鬟用细绳牵着蹒跚走在银狐神社下方的密道里。无需脚镣手铐,仅仅过了三天时间,玉莲原本可以在山崖上如履平地采药,体力无人可及的矫健身姿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挺着大肚子,没有正经的食物供养还被毒物侵蚀玩弄,已经长出了不健康的赘肉。仅仅站立行走都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坚持一下,马上就能看见你的最理智聪慧的二娃变成什么样了。”玉莲刚要怒骂一句。却突然发现周围众妖都带起了各式厚重的口罩面罩,甚至不少像蛇精这样高级的妖怪都带起了手套,她这才意识到,众妖似乎都尽可能不愿将皮肤裸露出来,捂得格外严实。

“你们,在耍什么花样?”玉莲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不由得慌乱起来。

“马上你就能亲身感受到了。”前方的丫鬟已经打开了厚重的大门。一阵糜烂,湿热,无法描述的粉白色烟雾一般污浊的空气从门中扑面而来,熏得玉莲大脑一阵空白,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狠狠踹了一脚,一下被踹进了门内,扑倒在像是沼泽一样柔软湿滑的地面上,虽不会下陷,但是一踩一脚泥水。她结结实实扑倒在地上,自然连泥带水糊满了正面。大门很快被关闭,似乎是避免其中污浊到像烟雾一样的固体的空气逸散出去。

玉莲被粗暴地揪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是粉红朦胧的烟雾,闷热潮湿,十步之内就看不清人影了。其中有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二娃慵懒妩媚的呻吟。玉莲此前看到众妖戴口罩,一直闭着气,没有去吸入里面的空气,不料蛇精一斜眼就看透了她,手掌一翻变出一把辣胡椒面,冷不丁地拍在她的鼻子上。顿时,玉莲不受控制地喷嚏连连,涕泗横流,真个七窍通透。众妖迫不及待拖着玉莲加快了脚步去看二娃。

玉莲喷嚏连天无法视物,被左推右搡踉踉跄跄走了十余步停住,蟑螂精对着她的眼睛和鼻端吹了一口气,玉莲终于停止了喷嚏。但她已经吸入了大量气体,感到心神迷离七荤八素无法自持,而且双腿紧紧夹着,大腿根暗暗摩擦,浑身打着哆嗦,感到身体已经有了些发情的反应。这些空气对理智的消磨和催淫作用实在了得。连妖精们都顶不住,难怪防护严密。

玉莲的眼睛因为那口妖气,也渐渐能透过浓厚的烟雾看到自己是在一个水潭边,水潭里的液体总体粉色,波澜泛着被严重污染的彩色的光。中间有一块岩石突出水面一些,而趴在那上面,只有上身穿着敞着怀,湿漉漉的诱惑轻纱衣裳,带着半脸银狐面具,眼神空洞迷离流着口水痴痴傻笑的不是二娃是谁?

“嘻嘻,快活啊,娘……”二娃大着舌头,嘴里嘟囔着听不清楚的词汇,,已经搞不清楚是他舌头不好使,还是压根已经几乎忘掉了如何说话。虽然二娃在被改造的最后时间被天道所救强行恢复为人形,也让玉莲重拾了信心和勇气,然而现在明显,二娃又重新沦落到了任妖摆布的状态,原本是小弟弟的地方只留下一块被烙上蛇精专属的印记的疤,因此除了不再流血,看上去还保持着仿佛刚刚被切掉的断面的样子,连皮肉都在神经的作用下不断抽动。

“这‘酒池’虽然看着不大也不深,但好歹也有两米,这娃子想要站在池底透气是不可能的。岸边距离池面也足有一米多高,池壁向下倾斜长满滑腻的奇特苔藓,他休想靠自己爬上来。而这就池中‘酒’可是大有来头,这洞穴正是在银狐神社正下方,是这全社淫女这几年来骚货昼夜拉撒排泄分泌出的混着媚药的体液经过特殊处理浓缩汇集而成的。实际上就是高浓度的特殊剧毒媚药,只不过据传入口有酒一样的辛辣刺激,而且麻醉神经就像醉酒一样。常人就是喝一小杯,也要失去理智发狂发情,你的二娃泡在这池中,早就媚药成瘾中毒了。不信你看。”

二娃穿着纱衣,正俯着身子将脸伸到池水中贪婪啜饮,还用双手捧着动作极尽魅惑地伸长舌头张大嘴送入口中。“不,别喝!”玉莲心急如焚地失声叫出来,身体被妖怪拉着,挣扎向前探。“你醒醒啊!二娃,你醒醒啊!咳咳咳”她被呛到,就连咳嗽都感觉像是觉醒了什么性癖一样舒服。而她,才是仅仅吸入了一些气体。

二娃隔着雾气,不仅看不见,似乎也听不见。比破坏千里眼顺风耳更有效恶毒的是让那人彻底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二娃的身体离开酒液一会儿就口干舌燥身体发烫,像是喉咙的和肚子里被塞了一块烙铁,皮肤被绑在火上烤。就像海上渴极了和海水一样,越喝越渴,越渴越喝,休想停止。而那块石头并不平坦而是中间凸起,表面同样光滑,喝醉的二娃毫无疑问地一头栽进了池中,冒出泡泡,他呛水本能地想要抓住滑溜溜的石头爬上来,但这对于一个意志清醒的人都不太容易,何况醉成一滩烂泥的二娃。踩着池底跃起或是本能地在酒里扑腾露出头换口气或许不难,但是对于醉到坐都坐不起来,不断大口呛酒的二娃来说,靠自己爬上石头的难度太大,十次有九次都不成功。最终,二娃喝了太多,扑腾不动,开始沉底。他身上的纱衣就会增加浮力,把他拽上中间的石头。二娃很快会再被极度的浴火和焦渴弄醒,尝试去喝,再次坠入池中,无尽绝望的在窒息、焦渴、欲火焚身中饮鸩止渴地轮回。

玉莲真恨自己看得如此仔细:二娃的鼻腔被插入了管道,坠入水中之后根本无法憋气,本能地嘴必然会张大喝水,这“酒”和水不同,并非真正的液体。入人体即刻被人体和毛细血管吸收,而肺部和胃部恰恰毛细血管最多,吸收最快。因此只要离开池水,肺内液体就很快会吸收殆尽,这也是二娃越喝越渴的原因之一。外来的媚药经过他身体的吸收,提纯,又会变成毒性和淫性更强的浓缩媚药,被二娃无法自制地排出。比如现在,二娃懒懒趴在石头上喘着气,从屁眼里放屁的过程中居然汩汩流出了一些透明泛着五彩油光的液体。原来那湖上飘着的油光是这么来的。接着,二娃像动物一样,两腿之间的蜜裂里同样尿出了流速不快但持续不断的透明液体,还没尿完,就又把头深入池中“解渴”,再次跌了进去,边喝边排,如此连贯。

“转化提纯的速度会越来越快,最终的产物会被献给那个已经被污染的银狐,彻底把祂拉下高天原,成为我们的奴隶神。而二娃的能力,其实已经归我们了,我们甚至能短暂赋予你超强的视力让你把这娃子的浪荡姿态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该回去了,让他自己慢慢喝慢慢排泄吧。”

了结完二娃,蛇精收起了那些笑容,若有所思。从二娃开始,已经能看到天道对葫芦娃的加强了。果然,这第二轮较量,不会这么好对付。实际上,葫芦郎君和葫芦仙女都是天上修炼成型的精魄。蛇精带着一众虫族本来走着正常的修炼道路,谁知天道不公,硬把她们正常修炼的道路一条条堵死,逼她们走上邪道,然后就找到理由开始堵截。本来一开始虫妖们走的邪道还没那么过分,最多是因果较重,不是那么妨碍他人,天道钓鱼执法倒果为因不停围剿,她们只得彻底不择手段。最终,走上了“欲”这一条道上。但因为蛇精工于心机足智多谋,再加上姐妹团结,虽各有擅长,不见得是蛇精最强,却都愿意以她为尊。她们的威胁和实力一直被隐藏。天道一开始轻敌,只派了葫芦仙女下凡变身七个葫芦妹降妖,让葫芦郎君继续修炼。不想众妖一个个击败了葫芦姐妹,反以此为引子,夺天之道。天道颟顸,为扭转损失,更主要是为了掩盖过失,竟然搬弄因果,隐藏了这段时间,又叫葫芦之母玉莲下凡成为凡人悄悄辅助葫芦娃一举歼灭妖精。可惜,世间因果时间那那么容易隐瞒,蛇精击败葫芦妹时就另有后备计划为浮出水面,因此天道扭转时间欺天瞒地非但没把蛇精和部分虫妖头领的记忆洗干净,反而消耗了大量法力道行,被迫推上所有筹码上赌桌。

正想着,蛇精已经来到了一个地下秘密的房间。那里隔音极好,只有距离极尽才能凭妖力听到一点点各种女性呻吟声。

“虫姐姐,打扰了,我来看你了。还有事要跟你商量。”蛇精轻轻敲门,怕打扰到里面的人。过了一段时间内部几乎才反应过来,有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稍等,马上。”又过了很久,久到就算是蛇精熟悉那人,也以为她全然忘了有人在门外这一档子事,举手准备再敲门,门里才传来“好啦,久等啦,我来啦。”过了几次呼吸的时间,门才被打开。

“是我来的不巧了。打扰到姐姐你,没想到您这么忙。”

“说反了,是巧极了。换个时间我都不可能这么快结束来开门。快进来吧。我新配的奶茶可好喝了。”一个苗条知性高挑的年轻女子穿着方便研究的贴身服装,外搭一身方便清洗的实验袍

“你还是总有新花样。我们这些法宝有一半都是你研究出来的。”蛇精笑着迈步走进。

“快别见外,要不是你带领着我们,抵抗那偏心的老天。我这样的死肥宅哪有心气和功夫做喜欢的研究啊。而且要不是你的鼓励,我们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早就都当垃圾处理了。我们几个搞研究的都十分感激你呢。我么,确实可能是最聪明的,可也不能和妹妹你抢头功啊。”那美女是“蠕虫之母”统管大量叫不出名字的低级令人毛发直立的蠕虫等生物的一切。擅长生化改造和血肉技术,可以说在“欲”和“淫”的道路上力量非凡居功至伟。本体虽然是……不可描述,但是并不妨碍她给自己捏一个审美正常的形态。这几年安心研究,妖力得以完全释放,比蛇精都高了不止一个台阶。和住隔壁的另一个精通洗脑催眠的蝴蝶精并称内外二圣。

“这次捕获二娃,天道已经显露出下场干预的意图了。”蛇精知道虫母不喜欢闲谈,十分忙碌,而且她的技术和能力直接与整个妖洞的实力挂钩,不敢多废话,直奔主题。但虫母这次却十分欢快:“不急,有你在,我放心。我这边研究已经出了成果,再开始另一个不急这一时。过会儿那个大脑袋蝴蝶也要过来,咱们凑齐了一起说。奶蔻儿,上饮料。”

“是。”一个穿着牛娘女仆装的高挑丰腴的侍女端着盛放茶具和茶点的托盘走了出来。巨大的乳房沉甸甸地捆在胸前,被两个只遮住部分乳晕和乳头的嗡嗡作响的金属圆盘紧紧束缚,连蛇精都感觉这姑娘要被勒的喘不过气了。女仆的屁股硕大无比,连着大腿肉质丰满紧实,到小腿却集聚变细收缩,套着奶牛斑纹不断蠕动的长袜形成诱惑的腿型。脚上穿着一双一看就很沉重的无根牛蹄靴。很难想象这样重心难以保持的极端前凸后翘的身材是如何被调教地能够穿着这样的无根高跟靴运动自如的。女仆的大屁股里还夹着尺码不小闪闪发光的宝石牛尾肛塞,还在震动。耳朵上挂着沉重的耳饰。不过最吸引蛇精的还是她潮红扑扑的脸上带着的恬静淡然贤惠温顺的笑意,以及咪在一起的长睫毛大眼睛,及时是有那钉在小肉鼻子上的粗大黄铜鼻环,也显得十分天真让人怜爱。那个女仆动作轻柔而熟练地为她们二位泡好茶。然后用手狠狠地,粗暴地挤压着自己本身就已经被束缚到极限的巨乳。可以想见她的泌乳量一定十分惊人。然而她乳头上带着的装置似乎是一种压缩装置,最后从肥嘟嘟鲜红欲滴的乳头中挤出来的,是有浓稠的,隔老远就能闻见纯正乳香的正好够加入两杯茶中的炼乳一样的精华乳汁。看着那女仆努力的和之前恬淡表情判若两人的淫荡榨乳过程,蛇精有种说不出的喜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确实香浓纯粹。“茶是极好的,那小姑娘你也调教得不错。”

那牛娘女仆榨完乳,小心翼翼地小嘴微张喘着气,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退到一旁,双手规矩地交叠在身前,两条腿紧紧并着。蛇精注意到,虽然极力克制,她的双腿之间还是有些许爱液的痕迹。

“那小姑娘……是什么来头。姐姐调教得真好。不过……她好像还在受罚啊。”

“哦,那就说来话长了。这个丫头啊,是西方教会的高阶修女,那时她还自诩身世血统优良专横跋扈目中无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就将她掳走,严加管教,叫她身上的血都换成廉价的‘黄血’。又让她奶子和屁股变大打扮成奶牛女仆,伺候我,每日挤奶,还要全身提高敏感度受孕,出产,挫掉她的锐气和傲慢。就是最近,她的表现特别好,挤奶的量和别人相比又多又好,技术也变好了,学的可认真了,我才不计前嫌奖励她。比如说,她这双牛蹄靴是最近才给她换上的,她可爱惜了。”

“穿这种靴子也算奖励?”蛇精又看了一眼少女那双被本就小的脚看起来还要小一码硬塞进去的牛蹄靴。就像恨天高高跟鞋一样的18厘米迫使女人极限踮脚,却没有鞋跟,只在脚掌前端嵌着一块又厚又重的铁牛蹄,全凭脚趾和前脚掌一点点的力量维持全身平衡,即使再轻柔的步伐也会发出咯哒咯哒牲畜行走的声音。

“可不是,她的脚已经被改造得比阴蒂还敏感,不说那些专门用来惩罚的足尖鞋,小鞋,毒鞋和针鞋,就是光脚踩在地上,也够她受得了。这双鞋子自带缓解她不适的作用,除了不好保持平衡,可舒服了。”虫母说的舒服自然是假话。实际上看那牛女仆细细的胳膊和小腿,能猜出来她臃肿的身躯和肥硕的屁股和大腿是虫母用药物和调教慢慢催化出来的。“也幸亏这丫头天生就有一双小脚丫,现成的鞋子只比她的脚小了一点点,挤挤就进去了。不然……她的脚可就要想其他姐妹一样受苦咯。”

“她的眯眯眼也很好看。可眯得这样细,她能看清吗?”

“嗨,她的眼睛,早就被挖掉,改成特别敏感的眼穴了,也是那之后,她才开始慢慢意识到现实的残酷,开始就范的。再此之前,她一直天真地觉得一定会有人来救她,教会一定能把她的身体变回原样,怎么可能。永久性的改造就是永久性的,没有技术光靠自己是永远也回不去了。是吧?小乳牛了、,今个我高兴,恰逢妹妹来看我,算是双喜临门,她可是女王大人,稀罕你是你的福气,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听到这话,被抹去正经的名字和高贵的姓氏,强行冠上下流名字的前修女奶蔻儿不禁露出了一丝生动的欣喜感,但又绷了回去。嗫嚅着“不咯噗咯,咕噜,噗咯普哦咯额……”

“哦,她的舌头因为之前犯错也被废掉了,换成了‘虫舌’代替,只能说卑贱的‘蠕语言’。”蛇精知道那是一种只有天赋极低,灵智将开未开的蠕虫才会将就使用的语言。在妖族中都属于最末流的语言之一,语法极其简单词汇稀少,而使用者在说话时会本能的感到极度的屈辱感和自卑感,尤其是在大家都说上位语言的时候。从那女仆臊红的双颊和扭捏的姿态就能看出来那种刺骨的卑贱感滋味不好受。蛇精修习高级妖术自然什么语言都能听懂,她知道女仆是在请求“松一松”。只是虫母刚要开口,还没说完的她就自觉失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两团巨乳压在身子底下,乳头被手挡着防止在地上弄脏,头顶在地上。慌乱地嘀咕:“噗咯,噗咯,咕哩咯哩,乌鲁,奴,奴……”蛇精听出来是“恕罪,恕罪,主人大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贱女人,愿受惩罚,求您,责罚。”最后求责罚的语气愈发恐慌颤抖,连那种简单的语言都说不利索发不出音了。头几乎要杵到地里面,浑身怕到剧烈发抖。“噗咯,噗咯,噗咯……”

虫母本想调侃“刚表现好了几天就在客人面前蹬鼻子上脸”,但看到她这样,反而无奈地笑了,这让那牛娘更加恐惧,浑身跟筛糠一样,身上冷汗涔涔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头抬起来说话。”牛娘把头抬起,捧着大乳房的手颤抖得得胸前波涛汹涌。脸上全是恐惧的泪水。

“你真的知错,愿意受罚吗?”

“卜、卜、咕、咕哩、噗咯、乌鲁。”小姑娘言不由衷地微微点头给予肯定的回答,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厉害了,但还是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强行扯上去的的嘴角都在颤抖。

“嗨,干嘛怕成这样。不就是性欲太旺盛,没处发泄吗?下贱的种族都是这样的,不会因为你提升成为牛而且成为女仆就发生本质的改变的。你说是愿意受罚,其实还是恐惧地要命对不对,惩罚的威慑已经刻进你的贱骨头里了,这很好。你最近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改天,我把舌头还给你。”她温柔地摸着女孩的头,“乖,乖,老娘我还是很宽宏大量的。”

“咕噜噜噜,若哩,若噜嘟嘟噜……”女仆破涕为笑:(“谢谢主人大人。我就一辈子用下贱的语言就可以了,只要您不嫌弃,我永远都是您的只会放屁一样说话的淫贱小虫。”)

“来吧,就在这里表演,给我们助助兴。”

“噜噜,洛噜……”(好羞涩、我好不要脸,嘻嘻)牛娘胸前的束缚先被解开,两颗巨乳一下子弹出来,不断震颤晃荡,接着她用羞耻的姿势双手抱在脑后,张开大腿反复开合跳起“小穴舞”,之后又从大腿内侧的腿环上取下自慰器,表演一样地自慰,臊红着脸为二妖助兴。最后,她从女仆裙的夹层里掏出一个漏斗状的肉虫子,轻轻抚摸安抚她的情绪,然后撅起嘴亲吻它的开口,将舌头深入进去服侍它,“咕噜,唔略。”(拜托你了,私处套套先生)然后把它放到了岔开腿下蹲完全张开并且被自己的爱液润湿的的大腿之间。肉虫内伸出粗细不一的触手深入她的尿洞、小穴和屁眼。牛娘赶紧羞涩地紧紧捂着嘴,发出爽快如释重负但又不好意思发出的嘤咛,但是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她也知道遮不住,索性放开紧捂在嘴上的双手,转而像揉面一样揉搓着自己硕大柔软却并不会过于下垂的乳房。“呀,呀,咕噜,乌鲁,呀,咿咿——”蛇精他们绝对不会让羞耻感消失,相反有可能还要反复加强。只是让堕落者完全克服不了与之而来的快感或是畏惧违背命令的后果罢了。蛇精她们虽修“欲”道,但和互有联系的西方魅魔不同,对于同族乃至其他妖族,甚至其他物种,哪怕未开灵智,也保持着相当的同理心,比人对动物还呵护的多。饲养、捕食和改造也是多多少少用妖力与对方沟通的,毕竟对于很多动物来说,被饲养杀掉或是改造比起荒野生存被人驯化也不失一种合理生活方式。然而对天道偏袒的人,对不起,已经撕破脸了,骨子里是毫无怜悯之心的。

就像大多数人对牛羊猪狗甚至人类奴隶一样高高在上非我族类的态度。这方面马都因为金贵凌驾那些家畜之上。

看那被改造成牛娘女仆的前修女出尽了洋相极尽羞耻之态,终于发泄完毕,精疲力尽地像脱水的鱼张着淌满口水的嘴巴小声喘着粗气,靠墙蹲着都快蹲不住。那厚重的鼻环应该把她的鼻孔几乎完全堵住了吧?看着刚才被性欲折磨的小女仆在放浪之后回复可爱又清纯的模样,让蛇精起了怜爱之心,好想把她搞得乱七八糟。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母牛,过来,让姐姐看看。”

“哦,噜。咕噜噜”(哦,是的。女王大人。)女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还在脱力打战,已经尽力控制了。

“好好走路,这样歪歪扭扭像什么样子。”虫母故意说。

“嘟噜哇”(啊,是!)小女仆像被电击中一样一个机灵,可是反而因为害怕抖得更历害了,咬着牙好不容易走到了蛇精跟前。“咕噜咕噜在,咕噜噜吾”(大人对,对不起,我,您,有何吩咐?)她的眼睛还在不时地偷偷向虫母那边斜瞟观察主人的脸色。蛇精也不介意,捏住她的下巴叫她俯下身。“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她是故意的,那沉重的乳房和重心不便掌握的无根牛蹄鞋,如果没有恰当的力量和技巧是站不稳的,更何况她刚刚发泄完浑身酸软无力。没想到面前的牛娘小女仆虽然身体在微微颤抖,胸脯轻晃,居然稳稳保持着撅着大屁股几乎90度弯腰的姿态,两团乳瓜垂坠在胸前,乳尖几乎蹭到蛇精的裙子却保持着恰好的距离。她吐出了又长又异形的舌头,滑腻腻包覆暗红的舌头上长满像章鱼腕足的吸盘,和她清纯驯良可爱的五官完全不搭,多了淫靡的违和。蛇精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舌头感受硬度和敏感度,见女仆的舌头被指尖轻轻一点就条件反射般地卷曲想要缩回,但强行忍住,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嘴角微勾,又一手捧住她的脸颊,一手手指翻开她眯起的眼皮。

“呀!”女仆冷不丁下意识想要缩头回避,又克制住,反而脑袋更向前伸。蛇精知道虫母的技术,挖掉眼睛之后会用耳饰代替眼睛的功能,触手深入耳蜗和颅内改造形成类似妖力探知的感觉,但是无论改造初期还是使用,不仅学习艰难,而且有诸多限制,而且也绝对谈不上舒服,像是冰凉滑腻的触手不断抽插蹂躏耳穴和大脑,除视觉外的五感都被放大,视觉也会被主人设定动手脚,对某些刺激异常敏感,而对一些东西很难“看清并做出反应”。

“这里很敏感对吧?”蛇精还是用修长的手指揪着女仆的眼皮。

“嗯嗯,乌鲁杜瓦”(嗯嗯,主人请用。)蛇精将眼皮翻开,看见里面蠕动的嫩肉构成的眼穴,不由分说深入用指甲抠挖。女仆紧紧抿着嘴唇只有喉咙‘嗯嗯’尽量不发出声音。待到蛇精常沾媚毒还未洗手的手指拔出。女仆终于软倒鸭子跪坐在地上,双手敷在眼睛上想揉又不敢揉,流出眼泪再次微微喘气。蛇精没有等待,含着笑意勾起女仆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女仆赶紧将手拿下来背在身后紧紧绞住,眯着的眼睛还因为刚才的刺激楚楚可怜地流泪睫毛不断颤动。

“我中意你,小姑娘。你很合我的眼缘。来,姐姐给你送个东西。”说着她另一只手已经从百宝锦囊中掏出一只口红,拧开还是白色,但是蛇精轻轻一吹,整个变成了可爱的樱花粉。“别动,第一次,让姐姐来帮你涂。”她俯下身凑近了一点跪坐在地上的女仆,熟练而细致地为她涂抹。“好啦,吸口气,感受一下。这只口红就赏给你了。”女仆的嘴唇这下被粉红色水嫩的颜色装饰,显得更加清纯活泼可爱,轻吸了一口气,感受到了空气流过的快感震颤心灵,不由惊奇地双手捂住了嘴。鉴于她的鼻孔被堵,时常用嘴呼吸,这样无疑又在她的身上增加了一个重要的敏感带。然而她却开心地笑起来,傻笑了一两秒,才想起来,赶紧调整姿势撅起屁股捧着乳头跪下。

“噗噜乌鲁,咕,……”(多谢女王大人的恩赐,奴婢没齿难忘。)蛇精笑意更甚,将手上递出的口红随手别在了她头顶的发箍上。女仆这才意识到,慌忙起身将口红拿下收到围裙的屁股后面的口袋里,那女仆装正面看只是裙子有点短,而且露着巨乳,但是背面除了几根系带,背部全部裸露,只有大屁股上半部分有一个像屁帘一样的小白布包放东西,也是她全部的家当。蛇精扭头看向姨母笑的虫母:“姐姐这是特地向妹妹我炫耀,还是有意赠礼?选了这么一个完全符合我喜好的小家伙在今天出场?”

“是故意不小心的。”虫母笑着。

“讨打。哼,我倒要问问,蔻儿,我今儿有意把你选到我房里服侍,你意下如何?”

女仆张慌地扭头看向主人。

“不必在意你主人,她可是我亲姐姐,故意不小心把你推给我。我若不领情,就不礼貌了。到了我那边,要求可没那么多,待遇也要强得多。只看你的意思。”

“嘢?你个瓜妹妹,倒反把我套进去了。不过她说的对,待在她那边肯定比在我身边强上百倍,她这么喜欢你,我都吃醋了。只要你愿意,今后你就攀上高枝了。”

“喔,乌鲁、咕噜、噗噗啦咕……”(我,主人。大人?我,让我选?但,单凭两位大人决定就好。)小女仆不停地慌乱地在两人之间左顾右盼。已经完全奴化的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主见。跪在地上绞住手指纠结万分。“噗咯,普罗哦哦,呕呕呕,噜噜噜……”(主人,主人是不想要我了吗?已经,贱奴蔻儿已经让主人失望了吗?对哦,贱奴今天,今天……)她还涂着粉嫩闪亮口红的嘴唇不断翕动发出窜稀放屁一样连续不断的嗫嚅,想起短时间见面自己做出的一系列“逾越规矩的不懂事行为”,不禁眼泪直流,看向虫母的方向,张开手又收回,不敢去贸然求情。“噜噜噜,罗咯,噗噜乌鲁滴……”(知道错了,贱人蔻儿知道错了,求求主人)

蛇精看着这一出越发满意,“我是真的想要你,她不会反对的,更不会把你怎么样,跟着我绝对有你的小姐一般的好日子过。我立刻就会还给你一双比之前还好看的真正的眼睛,还有灵巧的舌头,教你重新学会我们的高等语言。你也不用辛苦地每天备孕分娩榨乳了。”

“就是,跟着我妹妹,保准你舒服自在。你只要说出你的态度就好了。”

女仆还是流着眼泪:“噗咯,咕咕,呜呜呜……”(我,还是想要,想要,我怕,就保持原样吧。)

“真可惜,那就没办法了,你就继续跟着她吧,我说不定还会见到你的。”

“哈,到底是自己调教出来的。我可不会再让你看见她了,被你挑走事小,我吃醋事大。”蔻儿已经听出来自己后面的日子可能会被主人迁怒,可还是破涕为笑,似乎为错失逃离那个亲手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人的魔爪的机会毫不在意。她的奴性已经让她对这个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产生了无条件的病态依赖。她终于鼓起勇气挪动膝盖跪到虫母面前,见虫母伸出手才敢把脑袋凑上去,虫母貌似爱怜地把她的头放在膝上,抚摸着她每日用死去淫虫尸体液化的尸体混着廉价香料揉搓“清洁”的滑腻头发。“乖,乖。好妮子”

“唔噜,噗咯,咕咕咕咕……”被放在膝上的女仆终于紧绷的神经和肌肉开始放松,絮絮叨叨地嗫嚅。(我做得,不够好,我太冒失了,控制不住自己,我让您失望了,我一定以后,以后一定更加严格地要求,求您不要生气……我、我可以不,永远不要,眼睛,永远,不要,不要舌头,就用我这条,这条姐姐们生下来的下贱烂舌头,说一辈子卑贱的语言,为您榨一辈子奶……只要,只要,我,我可以的。我可以不要更多的。)

“严格要求是正确的。不过,蔻儿你已经熟成了。”

“普洛?噜噜噜!”(真的吗?主人,您认可我了?)女仆惊喜地含泪突然抬起头,又赶紧趴回去。

“熟成了,我的下贱的小乖乖”虫母点着揉捏着她身上的各个部件,细数她身上屈辱的改造:“沉甸甸的大乳袋,湿漉漉的小穴,还有……每天黎明都坚持快速受孕备胎产出吧?还有熟练的自慰技巧,眼穴,口穴也保养得很好,穿上牛蹄也不会摔跤了。蠕语言也说得很标准,你已经勉强达标了。”

“嘻嘻,噜噜噜……”(嘻嘻,达标了,我熟成了……)牛娘奴隶女仆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心,身体滑落到虫母脚边,虫母也适时地微微抬起脚,小女仆虔诚地用牙齿轻轻咬掉虫母脚上的鞋子,多日不洗长期捂在潮湿闷热的环境中工作积累的脚汗味扑鼻而来。而女仆丝毫不以为意,甜美地用舌头细细舔舐着虫母裸露的脚的每一条足缝,每一只脚趾,每一片皮肤,发出下流地稀溜溜,啵啵的声音。

“回去记得把你今天自慰的私处套先生舔干净。今天你也累了。就睡在这里吧。”

“嗯,”放下所有心理负担的小女仆感到困意完全统摄了全身,表情安恬地枕着主人的臭脚蜷缩抱着两颗巨乳侧躺着睡着了,但是嘴里还断断续续滚落出蠕语言的单词(“不要,主人,最好了。别抛弃我、对不起,我会努力、我会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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