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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女王爱布拉娜的残忍性虐—深池组送给博士的四爱情书,2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4890 ℃

可只有博士自己明白——他必须忍耐,只有忍耐,一切才有可能出现转机。

许久后,爱布拉娜率军出征,博士获得了一部分自由空间,不过正当博士喜出望外开始思考逃亡方案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寝房……

“喂,你就是陛下新捡来的性奴?”

一位黑色头发的少女一脸嫌弃地来到博士床前,她穿着一身裸露清凉的黯淡袍子,酥胸与嫩臀显露无遗,博士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他想起来这分明是曾经被爱布拉娜利用,最终死在罗德岛精英手上的可怜女孩蔓德拉,她的肌肤看起来仍然有些苍白,但是紫火的微光揭露了一切真相。

博士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目光在蔓德拉身上游移,试图从那张熟悉的面孔中找到一丝破绽。然而,那双闪烁着紫火的眼睛冰冷而陌生,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你……你不是死了吗?”博士的声音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蔓德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死?呵,那是陛下对我们的最高奖章,你高看我了。”她缓缓向前迈了一步,紫色的火焰在她周身缭绕,沙石凭空浮现,传递着她的法术与力量。

博士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能感受到那股炙热的压迫感越来越近。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脱身的办法,但眼前的景象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陛下让我来看看你,”蔓德拉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履行你的职责。”她的目光在博士身上扫视,仿佛在看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博士的胃部一阵翻涌,心中升起一股屈辱和愤怒。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没有义务听从你们的命令。”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着一丝坚定。

蔓德拉眼前一亮,像忽然参透了难题,微笑道:

“哦,这样啊,那就不得不操死你了。”

下一秒,蔓德拉以雷霆之势冲向博士,胯间巨屌瞬间捅穿博士的骚屁穴,直击前列腺,博士的身体猛然绷紧,像是瞬间触了电,每一寸肌肉都在剧痛中痉挛。他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仿佛被撕裂的疼痛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他的手指死死扣住床沿,指尖几乎嵌入木料,骨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齁噢啊啊啊啊啊——”他的声音被痛苦压得破碎,眼神涣散,却又在极度的刺激中挣扎着聚焦。视线模糊中,他只能看到蔓德拉那张带着嘲弄的脸,她的笑容如刀锋般锋利,刺入他的意识。

“看来你还挺能忍的嘛。”蔓德拉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玩味。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猛烈,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博士的身体彻底碾碎。博士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膝盖在床单上摩擦,留下一片凌乱的褶皱。

博士的意识在剧痛与快感的边缘徘徊,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海洋中。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他的嘴唇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打断——他早泄了。那根被负数锁困死的垃圾鸡巴艰难地从锁孔里漏着精,剧烈的快感流向身体各处。博士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已经如此杂鱼,哪怕没有爱布拉娜的绝对威压,一个普通少女也足以将自己操到神魂颠倒。

“现在,可以好好陪我一下了吧?”蔓德拉妩媚地冷笑,将博士扒光后用锁链死死捆住,然后走到门口,在博士绝望的眼神中锁死了大门。被隔绝于世界外的房间中就此奏起阵阵暴烈笙歌。

……

一周后,一位衣着华丽,生有绿发,脸上挂着色情笑容的女军官骑在博士胯间妖魅地动着腰,看起来是在让博士可怜兮兮的小屌享受蜜穴,实际上竟然只是在那负数锁的锁孔上安装了一根假阳具,然后用假鸡鸡变相自慰,以此羞辱博士而已。而且她还极力挑逗着博士的奶头,只是扇了几巴掌就乳液狂飙……

“哈哈哈哈~博士,原来你的身体贱成这个样子,看来现在才过来操你真是个错误决定~”

博士看着女军官嚣张跋扈的模样,心里更是怒意暴涨,博士记得她原本也是投诚罗德岛的一位干员,谁知竟然当了叛徒,现在反过来如此羞辱强奸自己!博士的胸腔剧烈起伏,怒火在他的血液中沸腾,但他知道,此刻的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羞辱。他的手指紧紧掐住床沿,指甲几乎要陷入木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自己的思绪从那无尽的折磨中抽离,可每一次假阳具的抽动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和弦……你这个叛徒……”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不甘与愤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军官那张满是嘲弄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昔日的影子,但那抹熟悉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和弦轻笑一声,动作更加放肆。她的手指划过博士的胸口,指甲用力掐住他那敏感的骚乳头,带来一阵刺痛与难耐的快感混合。博士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乳白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胸前和下体渗出,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润的痕迹。

“你看看你,博士,”和弦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多贱的身体啊,明明已经被陛下调教完毕了,却还要拼命挣扎反抗~”她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吐出的气息湿热而黏腻,“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玩弄呢,现在……你却连一根完整的肉棒都没有了♡”

博士想起往昔的画面,信念顿时崩塌,而他动摇的一瞬间,和弦已经拔掉博士负数锁上那根沾满她潮汁的假阳具,随后一把将博士翻转过来,脑袋按在枕头下,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形成几乎无法活动或挣扎的结构,只剩下高高撅起来的贱屁股露在外面,被和弦毫不留情地把假阳具塞到了最深,连底部都塞了进去,整根假屌直接被博士的臀肉所吞噬,而那废物小肉茎也在锁中爆喷一地……

“你看,你这贱狗的屁穴都能吞这么大一根肉棒了,连我都做不到呢~都这样了,你还责怪我是叛徒?”

和弦在博士扭曲的脸庞边恶毒地讥讽着,将一整盒假屌搬过来,放在博士身边后关掉了房间的灯。

“如果这些东西你全部吃进去还能一滴不射,我就承认你没有背叛,把你放掉,怎么样呀~♡”

就这样,和弦开始了这场赌注,只可惜五秒没到,胜负就已然揭晓。

甚至让她有点扫兴,但还是继续操了。

……

房间里的空气沉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投下斑驳的光影。博士瘫软在地板上,四肢像是被抽去了筋骨,呼吸微弱而艰难。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片朦胧的红光。墙壁上是女人们强健的影子,结实的肌肉,劲爆的腰肢与丰盈的乳房颤动着,象征军中奸奴派对的再度开展。

自博士被和弦送入军营后,深池内部养尊处优的女兵和女军官将博士当做专门清洁私处的抹布,甚至当做军队的唯一慰安夫随意轮奸折磨到连呕吐都能吐出精子,残暴蛮横的女人们丝毫不理解珍惜人命到意义,她们都曾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因此对博士的奸淫手法也是十分极端的水平,大部分情况下甚至比爱布拉娜的刑罚还要痛苦残忍,博士冥冥之中,已经失去了最后生存下去的希望。

然而,门被推开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的耳膜上。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势。博士勉强抬起头,眼前的身影逐渐清晰——那是一个女人,她的身体曲线如同烈火般炽热,红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尾尖轻轻晃动。她的角从发间探出,犹如王冠般威严,而那双眼眸中却闪烁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悲悯。

“够了。”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周围的士兵们瞬间噤若寒蝉,有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她的手伸向博士,指尖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量。“起来。”她的声音轻缓,却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将人从深渊中拉起。

博士挣扎着想要站起,但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手臂因为长时间被束缚而酸软无力。他的手指在地上摸索着,终于抓住了一块冰冷的地板砖,借着那一丁点支撑,他终于站了起来。

女人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他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

“对不起,我来晚了,之前姐姐执政时,我一直没有机会见你……看到你受折磨的样子,我感到很抱歉。”

她同样拥有红龙的特征,包括尾巴,角,极度色情漂亮的肉体和强悍的伟力。她也曾是罗德岛的干员,代号苇草,真名拉芙希妮,爱布拉娜的妹妹。

博士瞬间热泪盈眶,他的双腿依然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努力站稳,手掌心还残留着地板的冰冷触感。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的女人,那双眼睛里的光芒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存在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刺破了厚重的阴霾。

“拉芙希妮……”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轻轻点头,手指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柔软,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她的尾巴在空中轻轻摆动,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动物。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歉意,“但我不会让你再继续承受这些。”

博士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愧疚,也有坚定。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她继续说道,“但你得相信我,跟我走。”

博士点了点头,尽管他的脑袋还在嗡嗡作响,身体也依旧虚弱不堪。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他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着他不曾见过的坚决。

那是一条很长的路,博士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圈才终于窥见光芒,只是那光分明是烛台的焰火,而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黑暗,只剩下拉芙希妮身上的火苗一直燃烧,博士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声问道:“等等,苇草……这里是出口吗?”

“当然是,是姐姐房间的出口,不过是我房间的入口哦~”

拉芙希妮停住脚步,转身向博士微笑。

“现在,没有人会跟我抢了。”

博士的脚步猛地一顿,心跳骤然加快。他的瞳孔微缩,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火光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丝诡异的狂热。她的笑容依旧温柔,但那份温柔背后似乎藏着一层深不可测的寒意。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掌心渗出细密的冷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缓缓逼近。他的喉咙发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你在说什么?”

拉芙希妮轻笑一声,尾巴轻轻卷起,蹭过他的手腕。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温度。“我说得很清楚啊,博士。姐姐把你丢给了那些粗鲁的家伙,可我不一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博士的后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寒意直透骨髓。他的目光四处扫视,试图找到一丝逃生的可能,但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跳动的火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掐住他的脖子。

“不……你不明白,”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挣扎,“我只是想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被人摆布了!”

她的眼神微微一暗,嘴角的笑容却没有消失。她的手掌贴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摆布?哦,博士,你误会了。我不会摆布你。我只是……想要独占你而已。”

她的语气轻柔,像是哄着一个不安的孩子,但话中的含义却让博士的脊背一凉。拉芙希妮优雅地掀起裙子,露出胯间粗大黑硕的巨型假屌。

“不,不要……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

……

地下室里,密密麻麻的刑具上各自绑着无辜的赤裸男奴,他们完全因为拉芙希妮的一己私欲而被带到此处承受永无止境的极刑,她的火焰虽不能像爱布拉娜那样复活死者,但是拥有完全恢复人的精力与肉体,并大幅提升敏感度的能力,单凭这一点,刑房内的男人就被奸虐到欲仙欲死,温水煮青蛙式的凌辱调教,将他们从身心上都变成屈服于快感的废物,他们的阴茎被虐到凹陷畸形,屁穴被扩张到能吞下脑袋,乳房里被奶汁挤得暴涨甚至让乳头发黑下垂,全身上下都是极端淫秽的侮辱性字句纹身,小腹上则刻着塔拉的国徽,象征他们是自愿为祖国贡献的伟大爱国者。

刑具轰鸣,强奸流水线上的一座座“机床”开始粗暴地榨精,操逼,挤乳,虐屌,男奴们像往常一样发出淫乱的母猪叫,在过度刺激中高潮迭起,不消片刻便用高潮的浓浆填满了一个个大桶,而他们的营养完全来自自己的精液,只在产量大时有权利饮用女贵族的特调精液,如果喝到红龙的高贵精液,那恐怕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餐了。

彻底失去价值的男奴,可以自行选择给刽子手练习处刑或是被贵族们轮奸虐杀,绝大部分都会选择第二种,也许这根本算不上选择吧。

没有人想象得到,仁慈的拉芙希妮竟有这么一面,被她碾压在角落残忍指奸马眼的博士也没想到过。

“博士,我明明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一直想逃跑呢?看来你的鸡鸡还不够舒服吧……”

拉芙希妮委屈的表情,与她身后在强奸仪器的轰鸣中惨叫哀嚎的男奴们形成荒诞的对比。她修长的手指直接插进负数锁内博士那瘤子般的贱屌里面,像抠挖贱婊子小穴那样高速抽插,博士被虐到放肆浪叫,屁穴里直接塞满肠子的超长拉珠微微下滑……

“看来,姐姐已经开发过这里了对吗?不过没关系的,我的研究比姐姐更加深入,好好享受鸡鸡变成尿穴的过程吧~♡”

拉芙希妮将温热的气息吹进博士的耳洞,一边舔舐耳垂一边将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博士的马眼,博士瞳孔紧缩,止不住地悲鸣起来,可下一秒那阳痿肉虫竟真的喷出了精浆,从拉芙希妮的手指侧面狂溢出来……

“看哦,明明越是粗暴地操你,你这条母狗就越开心地高潮,竟然还抗拒我的宠爱,真不像话。”

拉芙希妮得意地拔出沾满精液的手指,让博士舔干净后,又将第三根,第四根……全部插进了博士可悲的尿穴,博士对这毫无人性的扩张产生的绝望感却远不如前列腺传来的超常刺激。在博士喷到好像已经喷不出来后,拉芙希妮戴上极度细长的假阳具,硬生生插进博士尿穴后就开始舞腰晃臀,连续冲撞着那新生的阴蒂,把假屌操进最深最贱的领域,并直接在里面射精,反常理的奸淫方式让博士已经无法自然思考,睾丸在一次次抽插中被拉芙希妮丰满的臀肉撞击,只是此处的痛感已经让博士麻木。

“真可悲,曾经用来射精的管道被女人插到里面去狂捅,甚至在里面遭到内射……博士,虽然你早就算不上男人了,但连最蠢的牲畜都没有现在的你屈辱呢♡”

就这样羞辱着博士,拉芙希妮振腰的速度愈发狂乱,甚至博士的尿穴处已经传来啪啪啪啪的剧烈震响,博士彻底雌堕成了无用的妓女,将所有尊严全部喷射出去,连过往的人格都变成一地腥臭的精液……

不知被操了多久,博士像一条死鱼般倒在地上,拉芙希妮满意地抽出阳具,搂起绝望的博士,准备将他放回刑架上去,只是在处刑前,她还对着博士妩媚地耳语:

“博士~我将你勾引我们强奸你的事情都告诉姐姐了,不知道姐姐得知自己胯下男奴竟如此花心后,会对你做什么呢?♡”

博士两眼一怔,全身剧烈震颤起来,只是下一秒,捆缚全身的绑索就阻断了他的挣扎。拉芙希妮的巨根伸到他面前,龟头顶住那张可爱的脸蛋。

“如果你帮我含鸡巴含得好,也许我就不向姐姐告状了~哦,不对,反正我就算什么都不给你,你也还是会吃下去的。”

巨柱撞进了博士的咽喉,带出一地淫汁。

……

成功占领维多利亚十五座移动城市后,爱布拉娜光荣地回到祖国,她推开了激情的爱国者团体们,第一时间返回寝宫,将被操了个半死的博士直接拽进最为封闭,存放道具最多的宽阔房间中,她面色阴沉,完全没有给博士解释的机会,戴上假屌就直接开始爆操这浪荡的贱奴,她对待博士的力度就像折磨敌军战俘,如同凌虐仇敌般将诸多酷刑加于其身,而博士除了咕咕呜呜地哀嚎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这一切,拉芙希妮都满脸涨红地在门外悄悄观看,她欣赏着美丽的姐姐惩罚这位耐力超凡的男奴,想到是自己才让博士受此飞来横祸,将手伸进下体,忍不住轻哼起来。

在寝宫中把博士惩罚一年后,爱布拉娜的怨念依旧没有消褪,可博士已经濒临死亡。可怕的死灵女王利用他不会被操坏的身体,进行了大量极端痛苦,毫无人性与道德底线的性虐测试,以及肉体改造。因此当过于繁重的“性虐徭役”即将随着博士的死亡终结时,他竟感觉到一丝欣慰和解脱。

可看到爱布拉娜胯下那根燃烧着死灵紫火的巨屌后,博士怔住了,他意识到最骇人的可能性,想象到了最惊悚的结局,可是逃脱已经来不及——爱布拉娜把他强行嵌在屌上后,用完全奔着操死他的速度进行了注入绝望的凌辱冲锋,在通往死亡的路上,种种为性奴准备的高潮虐杀刑具更是让博士不成人形,扭曲畸变,可爱布拉娜似乎丝毫无所谓,只是继续进行着这场终末的处决。

“贱畜,这世上所有的高潮,你应该都已体验过了,唯独一种最深刻,最美妙的高潮你从未经历。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会让你深刻地体验它——”

“死亡。”

……

……

这天,塔拉帝国的女皇爱布拉娜,亲自来到阵前检阅新兵,她穿着奢靡妖艳的裸露长裙晨光渗过云层泼在阵前高台的铁徽上,金线刺绣的领口蜿蜒着爱布拉娜起伏的峰峦。她在跪成方阵的年轻男儿间缓步游弋,甲胄摩擦声啃咬着寂静,红黑色的尖锐高跟鞋叩地时激起一串汗珠从喉结滑落的响动。

"陛...陛下!我想为国效力,当今大地上灾异频发,我愿为祖国扫清祸患,可我见军中无论上下,似乎都无事可做,闲暇懒散……"跪在前排的新兵喉结滚动,鼻尖悬着的水珠折射出领口雪色。他的指节擦过佩剑吞口,皮革护腕下的动脉突突跳动。

涂着香醇血汁的指尖掠过剑脊轻敲。"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吐息扫过少年耳垂,女皇垂落的黑发间游出丁香膏的暖香。她俯身时腰间缎带豁开寸许,新兵视线刚沾上那道雪白的肌肤,剑鞘突然被两指抽出半寸。

"噌——"

寒光映出校官骤然攥紧刀剑的青筋。女皇摩挲着吞口内侧磨损的凹痕,拇指压住新兵因握剑生茧的虎口:"怎么?被我稍微说两句就握不住剑了?这可不对呢。"

掌心的汗浸透丝帕,新兵盯着压在自己手背的剑柄:"对,对不起……"尾音戛然断在喉咙里。冰凉的紫色缎带突然缠住他下巴,剑尖抵着下颌缓缓挑起,悬着血滴的紫甲胄擦过喉结。

"你们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不是吗?没有真正了解过军内情况就要大放厥词,是否有些僭越?"艳唇贴着剑身轻吹,细碎铁屑混着香气扑在少年爆红的耳廓,"如此一来,我需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若你愿意赏我这个面子……"束腰随着转身旋开暗纹,裹着丰腴的腰臀曲线没入晨曦,"就来宫内受罚。"

那一刻,新兵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艳遇,拥有一睹女王美貌的机会,却不知自己正在逐渐步入深渊。

夜里,新兵小心翼翼地来到女皇寝宫外,隐约看见女皇的身影,可是一个诡异的细节却让他震惊:女皇的跨间有一根粗壮无比,顶端生有龟头形状的巨物,随着她迈步而颤抖摇晃,夜色如墨,月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落在女皇寝宫的琉璃瓦上,泛起一层冷冽的光晕。新兵的心跳随着脚步的逼近愈发急促,仿佛每一声都撞击在他的胸腔内,发出沉闷的回响。他的手心已经湿透,指尖微微发颤,掌心传来的凉意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陛下的命令……”他低声喃喃,像是在为自己壮胆,又像是在压抑内心那股莫名的恐惧。眼前的宫殿大门紧闭,雕花的木门上镶嵌着红龙的符文,仿佛某种古老的咒语在黑暗中隐隐发光。

就在他犹豫之际,门缝中忽然透出一缕微弱的烛光,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新兵的呼吸一滞,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但很快,他又强迫自己站定。那声音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门缓缓打开,女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眼瞳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她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你来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新兵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几乎无法动弹。他勉强挤出一句话:“是……是的,陛下。”

爱布拉娜轻笑一声,缓步走近,她的步伐优雅而从容,却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新兵的目光无法从女皇的身上移开,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操纵着他的心跳。那双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丝绸长裙的细微摩擦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眩晕的香气。

“你知道吗?”女皇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像是夜风轻拂过树叶,“很多人都会对我产生误解,以为我是个冷淡的君王,从不在意鱼水之欢。”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新兵的胸膛,指尖的冰冷触感让他的皮肤瞬间绷紧。

“陛下,我只是……”新兵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试图吞咽那份突如其来的紧张。

“嘘——”女皇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话语。“不需要解释。”她的眼神深邃而迷离,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今夜,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安排。”

新兵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争。女皇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让人无法抗拒。

“你害怕吗?”爱布拉娜轻声问道,她的手指从他的嘴唇滑落到他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脸,迫使他对上她的目光。

“不……不是的,陛下。”新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女皇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很好。”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动,停在了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忽然,她猛地拽住新兵胸口两枚稚嫩的奶头,瞬间螺旋向外爆扯,扭动着高高拔起!

新兵的瞳孔猛然收缩,痛苦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将惨叫声咽回喉咙。额头上冷汗密布,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几乎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呵,反应不错。”爱布拉娜的声音带着几分赞许,手中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她的指尖如同冰冷的蛇信,缠绕着那片脆弱的肌肤,带来刺骨的寒意。“看来你的忍耐力比我想象的要强。”

新兵的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但他依旧挺直了脊背,不敢有丝毫退缩。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女皇不仅仅是在考验他的肉体承受能力,更是在试探他的意志极限。

“很好,这样的表现才配得上为我效忠。”爱布拉娜松开手指,转而轻轻抚摸着刚才被他折磨过的部位,柔软的指腹带来的温柔触感与之前的剧痛形成鲜明对比,让新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记住这种感觉,”她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像是恶魔的低语,“痛苦与愉悦只是一线之隔,只有经历过极致的痛楚,才能体会到真正的快乐。”

新兵艰难地点了点头,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女皇眼中闪烁的疯狂光芒,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执念,让人不寒而栗。

爱布拉娜又捏住了新兵的乳头,开始肆意挑逗把玩起来,新兵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板,胸前的疼痛还未完全消散,女皇的手指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挑弄。她的指尖轻柔地揉捏着那两片红肿的肌肤,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轻拨弄,仿佛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具。新兵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的冷汗再次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别动。”那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她的另一只手按在新兵的肩膀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她的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你在享受,对吗?”

新兵的喉咙发紧,想要否认,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他无处可逃。他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抽搐,那种疼痛与异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混乱。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耳边回响,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流,涌向四肢百骸。

“看看你,”爱布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手指的力度加重了几分,甚至掐进了肉里,“你的身体在背叛你。”

新兵的脸色煞白,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分散注意力。但他的努力显得如此徒劳,女皇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情地摧毁他的防线。她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带着一股灼热的温度,让他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沉沦在这场折磨之中。

“承认吧,”爱布拉娜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带着无尽的诱惑,“你喜欢这样,乖乖让我吃干抹净吧~”

可就在这时,新兵好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红着脸转头对女皇说:“等等,陛下……您不应该想跟我做爱吗?为什么要……”

爱布拉娜脸色骤变,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新兵的乳肉,十指爆发出强劲力量将那屈辱奶头拧捏到狂涨变形,新兵的话还没说完,爱布拉娜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她的手指如钢钳般扣进新兵的胸膛,指甲几乎要穿透皮肉,狠狠掐进那两片敏感的嫩肉。新兵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女皇的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下闷哼在喉间回荡。

“闭嘴!”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像是寒冬的风刮过耳畔,“你这头又恶心又低贱的死猪,竟然真的敢对我起非分之想?!”

新兵的身体剧烈颤抖,疼痛像烈火般烧遍全身,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他的双手本能地去抓女皇的手臂,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无法挣脱。女皇的手指在他胸前肆虐,撕扯、扭转,甚至拉扯到极限,仿佛要将那两片血肉生生撕裂。

“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爱布拉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她的脸贴得很近,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你死定了,就等着挨操是不是?好,我满足你!”

忽然,新兵看见一根奇粗无比的超巨型殷红龙根从自己可怜的包茎下方挺立起来,那超过五十厘米的巨根让人看着就感到无比绝望,而这正是隐藏在他敬爱的女皇爱布拉娜胯下,最为恐怖残忍的性虐刑具……这时候再挣扎,已经彻彻底底的晚了。

新兵的瞳孔猛然放大,眼中的惊恐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鞋跟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然而他的退路早已被封死。爱布拉娜的身躯如山岳般矗立在他面前,那股压倒性的气势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我吗?”女皇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如同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令人毛骨悚然。她的手指缓缓滑过新兵的脖颈,指尖的冰冷触感让他浑身的毛孔瞬间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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