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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都市传说:桥洞触手,1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5120 ℃

夜色如墨,将都市的喧嚣与罪恶一并吞没。霓虹灯即便在新宿这样的繁华之地,也总有几处光芒难以企及的角落。近来,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流言,正悄无声息地在那些灯光昏暗的居酒屋酒客的窃窃私语间,以及某些专门搜集奇闻异事的地下杂志的字里行间扩散开来。

流言的焦点,直指新宿区一段靠近荒川的僻静街道,尤其是那座横跨着浑浊河水、显得格外老旧的高架桥附近。据说,接连有深夜醉酒归家的男人在那里离奇失踪,如同人间蒸发。警方介入调查,却始终摸不着头脑,现场找不到任何搏斗或凶杀的痕迹,最终也只能将其归为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件,束之高阁。

然而,那些自称目击者的零星描述,却为这桩悬案蒙上了一层浓重的诡异色彩。

“一个巨大的黑影…像是活的一样,从桥洞里伸出来…”

“我看到那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拖进了桥洞最深的黑暗里…然后…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这些支离破碎、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证言,大多被警察和周围的人当作醉汉酒后的胡话,或是过度惊吓后产生的臆想。即便如此,每当人们私下谈论起这些,空气中总会弥漫起一阵莫名的寒意,让人不敢深究。

年轻人小林拓真,二十出头,这类在坊间流传的神叨传闻,在他看来,这些流言不过是普通人面对无法理解的现象时,想象力拙劣发酵的产物。

“吞噬男人的魔窟吗…”拓真低声念叨着这个被民间赋予的、充满迷信色彩的代号,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将手中最后一口香烟的烟气缓缓吐出,看着它在灯光下消散,如同那些被掩盖在都市传说下的真相。

一丝混合着职业本能与好胜心的锐利光芒,在他年轻的眼眸中悄然亮起。他要去掀开那层怪谈的廉价外衣,看看底下潜藏的,究竟是何种等级的“未知威胁”。

午夜的钟声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沉闷地敲响,拓真裹紧了身上那件略显单薄的深色外套,踏入了目标街区。寒风如同无形的剃刀,刮过他裸露的脸颊。路灯散发着昏黄而疲惫的光晕,将狭窄的街道勉强照亮,却也投下更多摇曳不定、形状诡异的阴影。四周异常冷清,除了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便只剩下风在高架桥那饱经风霜的钢筋骨架间穿梭时,发出的阵阵呜咽,听起来像极了某种生物痛苦的呻吟。

拓真挺起胸膛,刻意让自己走在路灯光晕的边缘,一半身体隐入黑暗,一半暴露在微光下,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每一扇紧闭的门窗,试图捕捉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他甚至还特意在几个传说中失踪者最后出现的地点徘徊了一阵,但除了散落在地上的烟头和空酒瓶,一无所获。

就在他开始感到一丝失望,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小题大做的时候,路边一家仍在营业的24小时便利店引起了他的注意。橱窗里,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节目。突然,正常的画面被切断,屏幕上出现了“紧急新闻”的字样。

拓真停下脚步,凑近了些。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现场拍摄。背景是白天熙攘的涩谷街头,与此刻他身处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镜头聚焦处,一个衣衫褴褛、头发纠结如同鸟窝的女性,正神情恍惚地试图拉扯过往的男性行人。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渴求,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那声音与其说是人类的语言,不如说更像野兽的低吼,充满了某种令人不安的原始欲望。被她拉扯的男人们无不惊慌失措地甩开她,避之唯恐不及。

新闻主播的声音从电视机里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惊愕与某种隐晦的指责:“……继多名男性在新宿等地离奇失踪后,今日光天化日之下,涩谷街头又出现如此骇人一幕!据现场报道,该名行为异常的流浪女性已被赶到的警方控制。目前,其确切身份及怪异行为的动机仍在调查之中。警方及相关专家呼吁市民,近期夜间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外出,尤其应避免前往如新宿荒川区等已被列为‘高危’的地带……”

“新宿荒川区……”这几个字像冰锥般刺入拓真的耳膜。便利店内的荧光灯惨白地照在他脸上,让他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顺着脊椎蔓蔓延开来。

失踪的男人……行为异常的女人……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可怕的因果关联?如果他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潜伏在桥洞下的那个“未知威胁”,其能力已经超出了单纯的“捕食”范畴。它不仅能让目标凭空消失,甚至还能以某种方式将其“转化”成另一种形态——一种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原始欲望的、新的生物。

这种能力的危害性都远超他的初步评估。这已经不是一起简单的离奇失踪案件,而是一起极有可能迅速扩大、甚至动摇社会根基的“A级”潜在灾害事件!

一丝犹豫在他心头闪过。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专业训练带来的冷静判断——他是否应该立刻后撤,呼叫总部支援?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身处事件的核心区域,是目前唯一能够进行近距离侦察的人员。任何的延迟,都可能让那个未知的存在察觉并转移,从而错失最佳的调查时机。

“必须确认威胁的本体和能力范围。”这股作为一线调查员的决断与使命感,迅速压倒了撤退的选项。他握了握拳头,眼神中的好奇与好胜,此刻已完全被一种面对重大威胁时的凝重与决然所取代。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不再迟疑。他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确认了一下某个小型仪器的位置,那冰冷的金属质感给了他一丝底气。随后,他迈开脚步,毅然走向了前方那座在夜色中如同巨兽般匍匐在地、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暗桥洞。

桥洞下的黑暗,比他想象的还要浓稠,仿佛是凝固的墨汁,要将一切光线吞噬殆尽。空气冰冷而潮湿,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腐烂的垃圾味以及河水特有的腥臭,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拓真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另一只手则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手电筒。

“咔哒”一声,一道不算太明亮的光柱刺破了眼前的黑暗,但也仅仅能照亮前方几米远的地方。光线下,斑驳的混凝土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和青苔,地面上则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垃圾——破旧的报纸、空酒瓶、塑料袋,甚至还有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已经腐烂发臭的有机物。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桥洞深处挪动脚步,手电光束紧张地来回扫视。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风从桥洞另一端灌入,发出“呜呜”的怪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哭泣。

突然,就在手电光柱扫过桥洞内侧一个堆满废弃油布和破烂纸箱的角落时,拓真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堆“垃圾”的边缘,有什么东西在动!

那并非动物的活动,也不是风吹的缘故。它更像是一片……一片有生命的黑暗凝聚体!几团扭曲的、仿佛废弃的黑色油布般的蠕动黑影,正静静地潜伏在那里。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边缘模糊不清,仿佛随时会融入周围的阴影之中。

就在手电光照射到它们的一瞬间,那些黑影似乎被光线惊动了,猛地“活”了过来!

它们并非实体,没有清晰的轮廓,却以一种违背物理常识的方式,无声无息地沿着地面、攀上墙壁,如同拥有生命的墨水般,闪电般地向拓真所在的位置蔓延开来!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什…什么东西?!”拓真脑中一片空白,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但,已经太迟了!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无数冰冷、粘稠、带着诡异吸力的黑暗触手,猛地从四面八方——从地面、从墙壁、从头顶的桥梁结构缝隙中——暴射而出,如同捕食的毒蛇,精准而凶狠地缠住了他的手腕、脚踝、腰腹,甚至还有一条缠上了他的脖颈,瞬间收紧!

那力量大得惊人,根本不容他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拓真感到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地向后拖拽,拖向桥洞最深处、那片连手电光也无法穿透的、纯粹的阴影中心!

他张大嘴巴,想要发出惊恐的尖叫,但脖子上的黑暗触手越收越紧,喉咙像是被铁钳扼住,只能从肺部挤出几声微弱而绝望的“嗬…嗬…”声。

而那些冰冷粘稠的黑暗触手仿佛融化的沥青般,开始包裹了他的全身。拓真感觉到身上那件西装外套,以及里面的衬衫,在这股诡异的粘液面前,如同遇火的薄纸般迅速消融、分解,化为乌有。紧接着,那股黏糊糊、带着刺骨寒意又夹杂着一丝诡异温热的物质,便严丝合缝地直接贴上了他每一寸赤裸的皮肤。

最初是极致的窒息感。粘液封锁了他的口鼻,隔绝了空气。他拼命地想要呼吸,肺部火烧火燎地痛,胸腔剧烈起伏,但吸入的只有更多滑腻的异物。他开始本能地憋气,脸色涨得紫红,眼球因为缺氧而凸出。然而,这徒劳的抵抗很快就被瓦解。那些无孔不入的粘液,像是拥有自己的意志,强行从他的耳朵、鼻孔,甚至挤开他紧闭的牙关,钻入他的口腔,滑过咽喉,势不可挡地灌满了他的整个胸腔和腹腔。

就在拓真以为自己会被这活生生的“填埋”憋死时,一种奇异的转变发生了。当他终于耗尽了肺里最后一口气,绝望地放弃挣扎,准备迎接死亡的瞬间,预想中的剧烈恶心和痛苦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虚无。仿佛那些涌入体内的粘液并非实体,而仅仅是某种冰冷而沉重的“空气”。他不再感到窒息,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被这无形的“空气”彻底束缚,沉重得无法动弹分毫。

紧接着,真正的恐怖开始了。那些充斥在他体内体外的粘液,仿佛瞬间化作了亿万根细密到肉眼无法分辨的“针”和“刀”,开始以一种精密而野蛮的方式,对他这具属于男性的躯体进行彻底的、由内而外的解构与重塑。

一股难以抗拒的黑色力量首先精准地找到了他胯间的男性象征。那冰冷粘稠的物质化作无形的手指,揉搓、挤压,很快便锁定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随即展开了急风骤雨般的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深切恐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拓真的全身。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射精,一次又一次,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直到睾丸内的精华被彻底榨干,只剩下空虚的余韵。他想尖叫,想怒吼,想咒骂这亵渎他身体的恶魔,但喉咙被那粘液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呻吟都无法逸出,只能在心中发出无声的狂嚎。这被迫的高潮,没有带来任何欢愉,只有无尽的屈辱和对自身失控的恐惧。

高潮的余波尚未平息,身体的其他部分便接踵开始了剧变。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全身的毛孔在急剧收缩,就像被无数块滚烫的湿毛巾反复敷过。脸颊上粗硬的胡茬在刺痒中迅速消失,原本因熬夜和奔波而略显粗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光滑、细腻,甚至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头顶的短发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奇异的生长激素,迅速变长、变密、变柔顺,冰凉地垂落在他的肩头和脸颊。紧接着,是面部骨骼的重塑。他能感觉到自己突出的颧骨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向内挤压、削减,下颌的线条也随之变得柔和圆润。

那股改造力量继续向下蔓延。他的颈椎仿佛被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一节节地拉伸、变细。喉咙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碎裂感,突出的喉结在剧痛中被强行捏碎、抚平,消失无踪。原本还算宽阔的肩膀,此刻正在向内收缩,肩胛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胸腔也随之变窄,肋骨仿佛被重新排列,呼吸都因此变得浅而急促。

与之相对的,是骨盆区域传来的剧烈拉扯感。髋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两侧撑开、拉宽,那种骨骼移位的痛楚让他几欲昏厥。他的手指骨节也在这无声的改造中一根根变得纤细修长,指甲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清亮光泽,如同打磨过的贝壳。

当骨架的重塑初步完成后,那些遍布他全身的粘液物质又开始了新的工作——重新堆积他体内的脂肪和肌肉。这种堆积并非随意的,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最显著的变化发生在胸前。他能感觉到原本平坦的胸膛上,两个乳尖像是被无形的手指轻轻向上提拉、刺激,随即下方开始迅速填充进温热而柔软的物质。它们以惊人的速度膨胀、隆起,形成两团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沉甸甸地压迫着他的胸腔。

另一个剧变发生在臀部。大量的脂肪被引导、堆积在原本扁平的臀部,使其迅速变得丰满、圆翘,与被强行拉宽的骨盆完美结合,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女性曲线。

那股不容抗拒的改造力量,在完成了对他身体大部分区域的重塑后,最终又集中回到了他的胯下。小林拓真残存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在剧痛与屈辱中明灭不定。他能感觉到,那根刚刚经历了非自愿的强制高潮、此刻正疲软耷拉着的男性象征,在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逆向生长的诡异蠕动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向身体内部一寸寸收缩。每一次细微的退入,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痛楚与强烈的异物感,仿佛他的血肉正在被强行逆转其原有的构造。

他想尖叫,想反抗,但身体被那无形的粘液彻底禁锢,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哀嚎。紧随其后,那两颗早已被榨干精华、空虚不堪的睾丸,也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带着一阵令人牙酸的牵扯痛感,缓缓地没入温暖而陌生的腹腔深处。在他看不见的身体内部,在那片曾经象征着他男性身份的领域,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属于女性的特殊腔体,正在以一种野蛮而精密的方式被强行构建、塑形。每一根神经的重新链接,每一寸组织的异化生长,都像是一把把细小的刻刀,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反复切割、雕琢,带来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这个过程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拓真的意识在极度的痛苦和身体的剧变中反复撕裂、重组,时而清醒地感知到自己正在被不可逆转地改变,时而又被无法承受的痛楚抛入短暂的昏沉与麻木。他像一个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实验品,被迫清醒地见证着自己作为“小林拓真”的一切生理特征,正在被一点点剥离、抹除,直至荡然无存。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那种深入骨髓、仿佛要将他灵魂都碾碎的剧痛与异样感,终于开始显现出一丝微弱的平息迹象。并非痛苦的消失,而是他的身体和神经似乎已经达到了某个极限,开始对这种持续的折磨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麻木。那遍布全身、侵入体内的粘稠液体,也开始发生了新的变化。

最初,只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感觉。他模糊的意识捕捉到,那些曾如影随形、沉重黏腻的物质,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严密地包裹着他。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皮肤表面缓缓剥离,像一层蜕去的旧皮。紧接着,是口鼻、耳道等孔窍,那些曾被强行灌入的粘液,开始带着一丝温热,不受控制地、缓慢地向外流淌。

这个过程同样不短。随着粘液一点点地离开他的身体,被隔绝已久的感官也开始从混沌中艰难地苏醒。他首先感觉到的是空气中那股熟悉的铁锈和污水的气息,虽然依旧令人作呕,却也带来了一丝“外界”的真实感。然后是皮肤上传来的、冰冷潮湿空气的轻微刺激,以及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是风声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细微声响。

“呼——哈——”

当最后一股阻塞气管的粘液被艰难地咳出,新鲜而冰冷的空气猛地涌入他空荡荡的肺部时,一种久违的、剧烈的刺痛感瞬间炸开,几乎让他再次晕厥过去。但他还是贪婪地、本能地大口呼吸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吞咽着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但能够重新自主呼吸的感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让他那在黑暗中沉沦已久的混沌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醒的曙光。

然而,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一种更加深刻的恐惧也随之而来。身体的控制权并未完全归还。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依旧被某种强大而冰冷的力量牢牢束缚着,无法动弹分毫。他尝试着动动手指,回应他的只有那坚韧的束缚感和随之而来的、深入骨髓的无力。

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刚刚开始恢复运转的大脑,带来一阵剧烈的混乱。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眼皮,视线在最初的模糊、重影之后,终于在黑暗中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桥洞那布满青苔和污渍的、冰冷的混凝土穹顶。然后,她艰难地转动着似乎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脖颈,视野缓缓下移。

她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大”字形,悬浮在离地面约半米高的半空中。手腕、脚踝以及腰部,各被一条粗壮的、如同由纯粹黑暗凝聚而成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将她赤裸的身体牢牢固定。这些触手表面冰冷而坚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令人绝望的力道,深深地勒入她娇嫩的肌肤。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完全陌生的、属于少女的躯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桥洞深处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异样的光泽,胸前是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隆起,小腹平坦,双腿纤细修长。这具身体……是她的?

“啊……哎……这骗人的吧……”她想开口否认,想发出属于小林拓真的、充满愤怒与惊恐的咆哮。

然而,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阵略带沙哑、但无疑属于年轻女性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嗯……”

这声音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不是他的声音!这是谁?

就在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变化而陷入更深的混乱与绝望时,第六条触手悄无声息地从她正下方的黑暗中探了出来。这条触手比束缚她四肢的那些要细一些,顶端带着某种奇异的、仿佛蓓蕾般的结构。它灵巧地绕过她的大腿,精准地伸向了她那片刚刚形成的、敏感而陌生的女性私处。

冰凉的触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那触手的顶端,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拨开了新生外阴的柔软唇瓣,随即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或轻抚、或按压、或画圈,不疾不徐地刺激着那片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区域。

而两条触手则灵巧地攀上了她新生的、饱满的胸脯。它们分工明确,一条用其冰凉滑腻的表面,反复摩擦、画圈,刺激着那因激素改变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晕;另一条则化作无数细小的、带着吸盘的触须,轻轻捏住、提拉、揉搓着那颗小巧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而陌生的酥麻快感。

与此同时,脖子上的触手开始用顶端温热的部分,反复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动脉,那湿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仰起头,暴露出更加脆弱的喉咙。甚至连她那刚刚形成的、圆润挺翘的臀瓣,也被另外几根粗壮的触手牢牢抓住、分开,用其粗糙的表面反复摩擦,带来一种羞耻而强烈的刺激。

“嗯……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发出抗拒的呻吟,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尽管她的意识在疯狂地尖叫着“住手!”,但那具属于少女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生理反应。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让她感到双腿发软,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燥热。

黑色触手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攻势也随之变得更加大胆和直接。它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挑逗,而是开始更深层次地探索、按压、揉捏,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引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时而又变得粗暴而具有侵略性,仿佛要将那些稚嫩的区域彻底征服、烙上自己的印记。每一次精准的刺激,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奏,引发一连串不受控制的生理悸动。

这不仅仅是单纯的肉体折磨,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调教”。触手们仿佛拥有自己的智慧,精准地捕捉着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用最直接的方式,强迫她去认知、去接纳这具新的身体所带来的陌生快感。它们要用这种方式,一点点磨灭她属于“小林拓真”的意志,将她彻底变成一个只懂得服从欲望的、属于它们的“新生物”。

“停……停下……求你……”少女的哭泣声在黑暗的桥洞中回荡,却显得那么微弱而无力。她的身体在触手的“调教”下,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弓起,汗水浸湿了她新生的、乌黑柔顺的长发,黏在光洁的额头上。

而那根在她新生私处肆虐的黑色触手,在经过一番试探性的挑逗与按压后,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它微微向后一缩,随即顶端那蓓蕾般的结构猛地张开,露出内部更加粗糙而富有弹性的肉质。下一刻,伴随着少女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惊呼,那根触手突破了最后的屏障,强行挤入了她那紧致而从未被侵犯过的新生小穴。

“啊——!痛!”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和被异物撑满的胀痛,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然而,这种纯粹的痛楚并未持续太久,便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霸道的快感所淹没。触手一旦进入,便开始在她温热湿润的甬道内进行全方位的、毫不留情的刺激。它或旋转、或抽送、或用其粗糙的表面反复摩擦着内壁上每一个新生的、无比敏感的神经末梢。

那些本能的、原始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她的感官,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和抵抗的机会。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试图缓解那来自核心深处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刺激。高潮如同海啸般接踵而至,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这极致的感官风暴彻底撕碎。

就在这持续不断的强制高潮中,“她”的意志力正在被迅速瓦解。属于小林拓真的那份坚韧与理性,在这纯粹的、压倒性的生理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诡异的现象发生了。在那些黑色触手与她白皙肌肤紧密接触的地方——无论是束缚她手腕、脚踝、腰肢的粗壮触手,还是此刻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那根,都开始渗出一种奇异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粉色物质。

这种粉色的物质如同露珠般从接触点浮现,然后汇聚成细小的溪流,沿着触手光滑的表面,缓缓地、却坚定不移地流向桥洞更深处的、那片无法被看透的绝对黑暗之中。它们像是在传递着某种能量,某种从她这具刚刚完成转变的、正经历着极致生理反应的身体中榨取出来的精华。

而“她”的反应越是激烈,身体的痉挛越是剧烈,口中发出的呻吟与叫喊越是高亢,那些粉色物质产生的速度就越快,流量也越大,仿佛她的每一次失控,都在为黑暗中的某种存在供给着养分。

“啊……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娇媚而失神的少女腔调。她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不定:

“我……我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

“哈啊……嗯……太多了……受不了……”

她越是这样叫喊,越是表现出崩溃的迹象,那根在她体内的触手就越是兴奋般地加剧了动作,更加凶狠地鞭挞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而从她身体上流淌出的粉色能量,也随之变得更加浓郁,更加汹涌,如同决堤的溪流般涌向黑暗。

她的意识如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船,时而被抛上感官的顶峰,时而又被狠狠砸入痛苦的深渊。属于“小林拓真”的记忆和人格,在这无休止的酷刑中,像被潮水反复冲刷的沙画,正一点点变得模糊、残缺。他曾经的执着、骄傲、对真相的追求,此刻都显得那么遥远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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