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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晨色(秦朗),【紫蟒帝国番外】魔妻

小说:【紫蟒帝国番外】魔妻 2025-09-10 08:13 5hhhhh 5440 ℃

天未亮透,一线灰蒙蒙的光,挤进窗帘,切开房间里的昏暗。

空气里,一股泥土的腥气,那是雨后特有的。

床边的梳妆台,一角掉了漆。精致的法国香水,投下长长的斜影,在一支铁青的鲁格手枪上。

远处,头班公交碾过路面积水,“哗”的一声,像撕开了夜幕。还有巷子口,扫街的“沙沙”声,无精打采,暗示着一天的开始。

身下的床,“咯吱…咯吱…”地摇。

小艾的声音已经碎了,不成调,每个字都在颤,“唔唔……哦……呃,呃……太深了……啊……”

秦朗咬着牙,按着翘起的雪臀,闷声劳作。这女人,明明昨夜已被操得死去活来,天刚一亮,又活了,不让人睡,像永远喂不饱似的。

“笃,笃……”刀声,一下一下,剁着肉。后巷的早点摊,总这么早。生火,低语,油煎,都像在眼前。他顺着节奏来插,像省力些。

肚子一声叫,好饿。想去那吃个早点,也得先把身下这张嘴喂饱。

秦朗的脸陷在女人丰乳间,每挺入一次,脸颊就被乳浪拍耳光。鼻子和嘴,都在滑腻腻的乳肉上,舌头不禁滑出,被推着舔。

小艾的蕾丝内裤就在边上,那发酵了一夜的浓臊,像一床湿重的棉被,盖了上来,只能用心去寻,才能捉到小艾的栀子花香味。

小艾的两条腿,又紧又有力,盘死在腰上。这女人!发起浪来,就像变了个人,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

那地方是口深井,每一次肉棒送进去,都感觉在把自己喂给她。穴里最嫩的肉,一收一缩,不依不饶地绞上来,勒紧吸嚼。然后不情不愿地松点口,放出来透点气,又再次吞没。每次扯出半寸,都能听见“啵”的一声,像是在洞里面抽出了真空。他那刚射过一次的肉棒,硬是被嘬得重新抬了头。

小艾仰着脸,头发黏在太阳上,像几条纠缠的水草。她两眼无神,像是在遥望远方,但那里只有单调的天花板。舌尖探出,唇瓣外翻,疯狂地在画圈。“啊……好舒服……那里,那里……好满……”她放声地喊,似乎忘了这大清早的,会吵到隔壁。

秦朗没加快,反而刻意放缓。先浅插几下,再来次探底,在最深处缓慢慢磨,如此反复。弄得小艾不住呜咽,身体绷成一张弓,仿佛随时会崩断。

他听到楼下锅贴下锅了,计较着这头一锅,肉最鲜,于是慢慢提了速。小艾虽强势,终归是女人,他拿捏得了。他只想先把这头野猫喂饱,再去填满自己的胃。他把胯骨狠狠砸下,动作陡然加速。

“啊啊……慢点啊!啊……”她两片屁股肉,被秦朗撞得“啪啪啪……”响,像乐团在敲鼓。

秦朗越战越猛。龟头每次下到底,被里面涌出滚烫的水浇上,好似顶开了那道门。

“哇……你!也不……你一点也……不晓得疼人啊,那……那里,被你顶坏了……啊嗯嗯……啊……”小艾猝不及防,猫叫变成了惊呼。

秦朗抓着她的大腿根,将双腿分得更开,架自己肩上。那褪到踝的长筒袜,挂在那甩,就如风中的叶。

他喜欢这角度,能看清自己是如何贯穿她。“看你还浪不浪!”秦朗纯粹的力气,把小艾当作了发泄器,不管不顾放开了凿。

女人毛茸茸那处早已泛滥,像被撬开的蚌,汁水淋漓摊着。两片阴唇红肿,被鸡巴带着往外翻,穴口随着抽插,不断收缩、吞吐,挤出一个个水泡。“嗯……啊……别……别碰那里……”小艾扭动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发出命令。小手死死抓着床头栏杆,手腕上那手镯上还有颗红心,一晃一晃。

秦朗狠狠地把那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下探,寻到那米粒一样的点,轻轻揉,引来她一阵战栗。

他舒服得闭上眼,把臀提起,越战越勇。那女人突然弹起上身,对着他脖颈间便啃,嘴里连珠炮一般嘟囔:“快……快用力……快快,呃呃……呃……快用力……快来了……”

“操!你这……还真咬啊……臭女人!”秦朗痛叫一声,精关一松,身下就漏了。电击一般的快感,直入脑门,直激得他野兽一般低吼。他拼命做最后的冲刺,鸡巴抽搐一般往里挺,下胯狠狠敲击小艾肉感的阴阜。每捅入一下,便射出一股精,龟头钻入蜜道深处,不断喷射。

小艾就如一条案板上的鱼,痉挛般摆动身体。穴口不受控地喷涌出一股股淫汁,下了一半丝袜的腿直发抖。

“号外!号外……今天的晨报……”这时,窗外报童的号子声闯了进来,抑扬顿挫,清亮高亢,“西山落陨铁……山火烧古村……”

西山?山火?老家还有宅子,有块地呢,不会是自家村那吧。秦朗一分神,高潮顶峰被泼了水,瞬间熄灭,下面一下便软了。他心神有些乱,趴小艾身上,喘着粗气,半晌才挤出一句:“大清早的,这报童,几次三番,都这时候!”

小艾却还在摆屁股,显然是意犹未尽,但那棒子吐完浊液,已彻底软趴,再不能用。她在他怀里扭了扭,声音又软又黏:“别理那卖报的嘛……人家……人家还没够呢……”

秦朗笑道:“第二次了,宝贝儿,饶了我。都怪那小鬼,明天再来吵,我真拿枪崩他。”

小艾推开他一点,但身子还贴着,噘着嘴:“哼,说得凶。枪都软了,还敢指着谁?”她咬着唇,眉头打着结,却媚意未消,“扫兴死了……晚上你得补偿我,知道嘛!”

秦朗有些笑哭不得,揉了揉眉心,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在她滚圆的臀上拍了下,说:“小妖精,想把我榨干是不是?行,晚上随你折腾。”

小艾汗津津的身体,如泥鳅般滑了出去,逆着光,站在床边脱丝袜。她看了一眼上面,斑斑点点,尽是精液和水痕,眉头微微蹙起,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秦朗爱抚着女人臀部,手感真好,又弹又翘,干这行的,那滋味就不是一般女人能比。

小艾用回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嗔似怨,“记着,你欠我的。”说完,这才扭着腰,胯间淫汁一路滴,款款走进浴室。

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天又亮了些,是个阴天。

楼下后巷的剁肉声歇了,老王记锅贴那股子肉香混着油气,爬了上来,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叫唤。

秦朗咽了下口水,还真觉得饿了。昨晚加上今晨,连着干了两场,差点被小艾这妖精吸干,是该吃点东西好好补补。

他胡乱穿上衣裤,走到浴室门口。磨砂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而婀娜的影子,哗哗的水声,大概是在洗头。

他说:“我去买早点。”

水声没停,小艾懒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老王记的锅贴,再要一碗小馄饨。多放香菜……”

“嗯,知道。不要辣。”他应了声,抓起椅子上的一件黑制服,往肘弯一搭。制服的领口,很怪,是一个骷髅头形状的铜扣。

秦朗轻轻带上门。楼道里,一股子刺鼻的异味。他抽了抽鼻,眼睛扫了圈。邻居家的窗台上,晾着一萝干萝卜。上头好几个绿头大苍蝇,在雀跃地蹦跳。门边还摆着一个旧轮胎,自行车的三脚架,快烂成铁渣了,车头靠在自家这边的墙上。

没德性,狗杂种,把这搞得乌烟瘴气的,又不是贫民窟。墙皮都给蹭坏了,回头补起来又得花钱。局里怎么把房租在这!他心里边骂边走。

没有雨,但天是阴的。地面渍着水,他惦着走。迎面跑过一辆摩托,污水溅起,他赶紧躲开。

“怎么开车的,眼睛呢?别往水里开啊!”他护住手里的衣服,跳开去,嘴里骂了句。

那人没理他,不过,车速慢了下来。其实,也根本无处好走。整条巷,就是个水域泽国。只有那排矮房后,路才好。干干净净,滴水不积。

巷子口,有栋三层高的红砖小楼,门口的法国梧桐,树叶被雨洗得发亮,突兀地矗立着,和这边,简直两个世界。

秦朗朝那楼瞥了眼。二楼的阳台是封闭的,遮得严严实实,窗却开着,窗台上摆着盆红杜鹃,在周围的灰色中,一点红,像团火。

让小艾搬那房里住,起码也显身份。那砖、那瓦,一看就是好料,活儿也细。回去让她去查查,这住的是谁,找个事,让他搬远些。

他叹了口气,这小娘们,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都不懂。

“老王记锅贴”,是家老店,是小艾钦点的这一带唯一可吃的早点铺。卫生不错,东西也考究,价格还不贵。这两天,秦朗都是在这买的早餐。

店门口围着几个人。店主正张罗,没抬头,把一锅滋滋冒油的锅贴铲进盘子里。

“还是第一锅吗?”秦朗挤了进去。

“您来得巧,第一锅最后一些了。”店主说。

“来三十个锅贴,两碗馄饨,一碗多放香菜,一碗放辣椒。”

“好嘞。”旁边的伙计正在收账,算得很麻利,“四十块,先生。”

秦朗脸色一阴,捏着腔调,冷冷地说:“还要钱?”他把肘弯里的衣服往前微微一举,特意把那纽扣露出来。

“先生……”小厮有些不着道,老板就机灵多了。“您说什么呢,怎么能收您老的钱,”老板白了伙计一眼,说,“快给秦队长备好。”他又转头堆着笑,“您来,就是关照我们小店了。”

旁边顾客这才醒过味,都往旁边躲。

“嗯,快点,局里还有事等着我呢。不早了。”秦朗懒懒地说。

“是是,马上,马上……”男人不自然地笑着。

过了几分钟,早餐就满满当当地到了手里。油纸包的焦脆锅贴,还有两大碗馄饨。店主递过来的时候,腰是九十度弯着的。

“好好干,走了。”秦朗挺着肚子,眼睛从上往下斜,小心地掸了掸黑制服。秦队长,艾队长的男人,他享受这种感觉。

连续第三天了,给小艾买早点,自己啥时这样伺候过女人。家里那女人,就别提了,哪天死在麻将桌上,他也不会有一点波澜。偶尔回趟家,只伸手要钱,那脸,还总绷着,像张催债的状子。

还是小艾好,他想着,回去要和她说说,自己是真心疼她。

秦朗心满意足地往回走。

这时,一个背着帆布袋的少年,窜了出来,差点一头撞他身上。

秦朗吓了一跳,手里的馄饨差点打翻。他劈头就骂:“狗日的,着急去阎王殿登记呐,小兔崽子!”

少年后退了两步,脸露惧色,连连道歉:“对不起,长官……”

秦朗看去,只见他穿着个破褂子。因为个子小,像装在麻袋里。报袋里的报纸,像有他半个人高。

“是你啊,小杂种,正要找你算账呢。”秦朗打量了他一眼,这冤家,就是他刚才搅了兴致。

报童怯怯地,两眼死盯着秦朗手里的制服。

小孩也怕这,秦朗暗笑,说:“以后不许这个时候在我家那叫卖,知道吗?我还在睡觉,天天被你吵醒。”

“哦,是,是……”少年脸色苍白,又问,“长官,您住哪,我避开,到别的地方先卖。”

“小河弄3号那栋,不许来!以后再来,一枪毙了你!”秦朗凶狠地说。

“长官,您家那边买报纸的人多……我……”他那破褂子挂身上,空荡荡,像随时会被风刮走。

秦朗突生一股没来由的烦躁,摆了摆手:“白天来不管你,这时候不许!”他突然想起刚才被这报童打断了好事,便想到了那山火,家里老头留下的那老宅,就在西边山区呢。他随手抽了张报纸,拿在手里,也懒得找新闻,问报童:“哪里着山火了?”

“巴颜喀拉山,长官……”

“哪个村着火了?”

“呃,唔……好像是苍坡村,还是仓坡?长官……对不起……”

巴颜喀拉山,秦朗只是听过,却不熟。那是天海西边的一条大山脉,沿东山和干江两省交界,一直通向南方。他拍了拍面颊,老村子叫什么,是这个名字吗?苍坡村?记不清,只是少年时去过。

他把报纸一叠,转头就走。

“长官,”身后的少年,声音微微发颤,“长官,报纸不要钱……”

秦朗眉头一皱,自顾着走,没理会。一份报纸能有几个钱!

回来打开门,浴室的门开着。

小艾就站在门口,正用干毛巾擦头发。 浴巾松垮地裹着,袒露着半边乳球。水滴顺着栗色长发,串成珠帘,在牛奶般的皮肤上,不断落滚。

秦朗把手里的油纸包和馄饨碗放在桌上,热气腾腾的。他说:“闻这味儿,香吧。第一锅刚出炉的。再晚一步就轮不上了。”

小艾瞥了瞥,说:“他家锅贴是好吃。”她把电吹风拿过来,又问:“多要了香菜吗?”

“那必须的,”秦朗邀功道,“艾队长的指示,我敢打折扣?”他顺手将制服挂在衣架上。

小艾见了,把声音一沉,“你拿我衣服出去了?”

秦朗不动声色,从小艾手上拿过电吹风,对着湿发嗡嗡地吹,“看着有点潮,想给你拿出去晾晾。结果阴天,没太阳。”他的嘴没闲着,像个絮叨的丈夫,“说真的,局里这身制服,设计得真好看。不过,也就是你穿,才能把穿出这味来,换个别人,也平常。”

小艾闭上眼,任他吹着,嘴角含笑,语气仍然平淡,“以后别拿出去。这身皮,不能随便露。”

秦朗抱怨道:“都下班了,局里还管着。”

小艾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这是情报处的休眠点,人家地头上。住在这,只能这样。”

秦朗手一顿,说:“哦?不是我们处的?”

小艾咧嘴奇怪地一笑,说:“不是。这一带都是他们的。”

秦朗知道,她在嘲笑自己用我们这代称,不过,自己女人,也就不在意了。“这破地方,乱得贫民窟一样,布那么多点,干啥?”

“谁知道呢。”小艾抖了抖已变得蓬松的头发,“别瞎猜了。没听过这句话?在这里,聪明的要傻,不聪明的要死。”

秦朗摇摇头,苦笑着,“穿这身皮,还搞得跟做贼似的。”他放下吹风机,拿毛巾擦她颈窝的水珠,顺势把手滑到肩上。

“你总是羡慕穿这身皮的,却不知我多羡慕你呢。”小艾轻笑一声说。

“那咱俩换换?你去替我讨工程款,我去抓人!”

“就你?别把自个儿赔进去。”小艾半裸着,全不在意男人目光,语气严肃起来,“说真的,秦朗。最近有大行动,你小心点,别惹出麻烦。”

秦朗从背后搂住她,下巴搁她肩上,手已经钻进了浴巾里面,整个手掌覆在乳房上,笑着说:“放心吧,艾队长。我在局里做活,也有好些年了。哪些不该说、不该问,有数的。”他心里却想,可惜了,往后,没法再拿这黑皮出去唬人了。

小艾身子软软的,努努嘴,娇嗔道:“要不来不及了。我穿衣服,你喂我。”

秦朗坏笑,“什么?早上刚喂过,这就又饿了?”

小艾脸一红,拿胳膊肘作势顶他,娇声道:“坏人!总没个正经。我说吃馄饨,又不是……吃那个……”

“我说的就是馄饨啊,你以为是啥?”秦朗拉长了调,“小脑瓜,装的都是奇奇怪怪的。”

“哼!不理你了!”

秦朗把一碗馄饨端来,放梳妆台上,下面垫上报纸。他勺起一个馄饨,递到小艾嘴边。小艾张嘴接住,娇呼了声:“烫……”

秦朗凑上去,对着小艾半张的嘴吹,然后热唇就贴了上去。他把舌尖一顶,把馄饨推进小艾嘴里,舌头跟着闯入小艾嘴里。

他把小艾顶在梳妆台上,指头寻到乳尖,两个指头捻住,轻轻捏,就像在玩一个小糯米团。他心里暗笑,这小妖精,嘴上说不理我,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小艾伸手,隔着浴巾,想打掉秦朗的手,结果却沾在手背上,赖着不走,反而捏着一起摸。她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嗯”了声,说:“色狼……让你喂我,却和我抢吃的……”说着,她张开嘴,任秦朗粗糙的舌头进入。

两人在口中撕开馄饨,疯狂共食。“呜呜呜……这个是我的……刚那个你的……嗯嗯……”两唇相交,肉汁溢流,一来一去,你争我夺,一碗馄饨在口舌之间,很快就见了底。

“没了,吃了好几根香菜。”秦朗抽了张纸巾,递给小艾,自己也抹了嘴。

小艾盯着秦朗看,眼睛里都是雾,低声说:“我喜欢的,你也要喜欢,记住了啊……”

“你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怎么办?”秦朗一本正经地说。

小艾嗤嗤地笑,“就这个例外。”

小艾一扯浴巾,就滑了下来,全身赤裸,像一尊龛里的玉观音。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深色的乳晕,鼓起的乳蒂,像刚摘下来的小木瓜,毫无遮掩地在镜子里晃荡。

秦朗的目光是铁针,小艾的胴体是磁石。他常混迹风月场,见过很多漂亮女人,小艾虽然不是最靓的,但绝对是气质最好的。

他刚想再贴上去,小艾却轻轻推开他,尾音软绵,像还没从缠绵中抽离。“好啦……去把我衣服拿来,真的快迟到了。”

“放哪呢?哪件?”秦朗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

“衣柜里。”小艾白了眼,那风情,似与先前有异,“你拿什么我穿什么,快去!”

“袜子呢,肉色?黑色?”

“黑丝。看起来凶些,下午要去抓人。”

“哦……”秦朗坏笑着,一边往衣柜走,一边回头冲她挤了挤眼,“我喜欢黑丝,最喜欢了。”

秦朗打开衣柜,里面全是小艾的衣服,自己的不放在这里。他熟悉局里制服,虽然基本不用他去选,衬衣、领带、短裙,都是套装,但还是可以留点私货的。他翻了翻,寻找着自己的目标,乳罩是新式的,没有肩带,紫色;内裤少女式,蕾丝透明的;至于黑色的丝袜,他特地选了带有碎花图案轻薄的,不至于太出挑,但也足够性感。

秦朗把衣物放在床头,小艾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嘴角勾起带点神秘的笑意,仿佛在说,就知道你这点心思。

她坐到床沿,动作像是刻意放缓,将修长的腿,缓缓套入黑丝裤袜。轻轻捻住,慢慢往上扯,星目半张,只往秦朗身上瞟。

秦朗用筷子夹起一个锅贴,塞进嘴里,荠菜肉馅的,又香又脆,嚼得嘎吱作响。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活色生香的风景。

“这条裤袜有印花,又这么透,下午抓人,你想让我给别的男人这么欣赏吗?”小艾浅笑着说。

秦朗歪歪头,“我看很不错啊,漂亮。”他抚摸着下巴,做出欣赏的姿势,说,“其实,稍微风骚一些,更加显得有气势。”

“哼!”小艾笑了起来,“说不定有道理呢。”

秦朗也笑起来,“要相信你男人的眼光嘛。”他夹起一个锅贴,“就像这个老王记的锅贴,是这条街唯一入我法眼的。而且必须第一锅,还必须是热的,才好吃。”他把锅贴塞进小艾嘴里,“快凉了,尝一个。”

她站起身,拿起那条蕾丝内裤。她没有马上穿,而是回头,冲着秦朗,用两根手指拎着,轻轻甩了甩。嘴巴慢慢蠕动,眼神里却全是挑衅。然后转过身,慢条斯理地穿上,把挺翘浑圆的臀部对着他摆了摆。

她套上乳罩,挺起胸,命令道:“过来,帮我扣上。”

秦朗丢下吃到一半的锅贴,走过去。费了点劲,才将搭扣扣上。他自嘲着,“手真的越来越笨了,不过,我最怕你让我干这个。”

小艾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说:“他家这锅贴,确实算顶好了,不比酒店里的差。能给四星半。”

秦朗抽了张纸巾,替她抹掉嘴角的油星,又擦了擦自己的嘴。

“再好也会腻。”他说,“这边我都走遍了,就他家还能吃。”他顿了一下,突然深情地说,“小艾,像你这般尤物,就窝在这……巷子里,”又叹了口气,“是不是叫暴殄天物?”

“我也想换呢。”小艾顺势靠过来,贴着他,声音又软又黏,“你给我租嘛,那我就免费让你住。”

“行,换!你只管找,租金我来出。”秦朗被她蹭得心火上涌,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记。

“这可是你说的。”小艾心满意足地笑了,站直了身子,拿起笔挺的灰色女式衬衣。她将衬衣利落地套上,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一颗一颗扣着纽扣。“奖励你,晚上到外面吃。”

秦朗倚在衣柜边,抱着臂,“哦?老王记的豪华套餐?”

“傻啊,去市区。”她扣上胸口的纽扣,胸脯把衬衣顶起,曲线毕露。“去宫前街,那里吃的多。我请客!”

“瞧你那豪气,”秦朗笑道,“是哪里拿了不该拿的钱了?”

“我从不要那些。”她扣上靠近喉咙的最后一颗纽扣,下巴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声音中已没有了娇媚,仿佛进入到了工作姿态,“下午有个A级任务,有津贴。”

秦朗微微有些紧张,不由得站直了身子。眼前的女人,眼神锐利,站姿挺拔,就像变了个人。他抽出黑色领带,小心地为她系上。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气,似乎也染上了局里那味道,变得冷漠。

“A级任务,很危险吧?”他关切地说。

“简单的任务。”小艾端正了一下领带,轻哼一声,从床头拿起黑色短裙,“天海市政府,抓个科长。”

“市政府的也抓?犯什么事了?”秦朗轻声问,他有些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该知道的。

“不知道。”小艾俯下身穿上黑色的制服短裙,面料很硬,而且冷,“管他犯了什么事。能让我领到奖金,带你去吃顿好的,就行了。”她抬起手,让秦朗系上黑皮带,悠然说道,“我猜,大概是安插在政府的白鸽吧,不然评不到这个级别。”

小艾坐到床沿,微微抬起一只穿着黑丝袜的腿。

秦朗心领神会,单膝跪在地上,为她穿上黑色的高跟军靴。靴子高到膝下,五公分的靴跟,她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声。

“其实也挺怪。一个A级任务,不清不楚的,没说事由,还让送研究所。”

秦朗抬起头,正好对上她居高临下的眼神,对这个自己可以完全拿捏的女人,此时,他竟然生出几分畏惧。他低声说:“小心点,事出反常必有妖。”

“妖?”小艾咯咯笑起来,这笑声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她轻轻抖动二郎腿,看着跪在地上的秦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务员,能有什么妖?”

秦朗站起身,想开口说句俏皮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每次都这样,她穿上制服,气氛就会变得压抑。好像那制服,会从内而外,改造她。

小艾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对蝙蝠展翅形状的耳钉,和项链是一套的。这是去年秦朗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帮我戴上。”她说。

她的耳垂很细,沿着耳廓打了好几个孔。耳环是18K金的,涂着黑色的釉,很合她的气质。秦朗的动作很仔细,并没有费什么力。

小艾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问:“好看吗?”

“好看,这对耳环很配你。蝙蝠女侠。”他说。

小艾对他,摊开手。秦朗的眼光投向桌子,那里有一把精致的手枪,鲁格LCP,女军官的标配。

他的手一碰到它,就感到心慌。和小艾在一起,他也品尝到了那味道,权力。

“下次,就穿着这个做,怎么样?”这个轻佻的玩笑,让他感到窒息。

小艾接过枪,熟练地插入大腿内侧的枪套里。她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微微笑着:“好啊,”她说,“不过我提醒你,凡是挨到我这身皮的男人,没几个能活。”

秦朗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一股寒意,爬上了后颈。他知道,她说的未必是玩笑。

小艾披上风衣,将所有秘密都盖起来。漂亮时髦的都市丽人,底下却是个危险的特工。

“走,一起下去,送我到门口。”她热烈地挽住秦朗的胳膊。

“我开车送你去单位。”秦朗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搂住了她的腰。

“不用。”小艾干脆地回绝了。她踩了踩脚,高跟皮靴就像教鞭,抽打着课桌,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秦朗突然觉得,她已经不是刚刚还腻在自己怀里的情人。她变了,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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