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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于罪恶地狱中的湿沥百合(续1),1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8510 ℃

船桨激起的水声令人安心,米丽娅本来已经在叶德的怀中开始睡去,可清晨的河面上的汽笛声却吓得她往他怀里缩了一缩。“让它……不吵……”米丽娅可怜巴巴地请求道,叶德用风衣把她裹得更紧了,本来在哼着船歌的船夫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小船很快靠岸,叶德抱着已经酣睡的米丽娅淌水走上了岸,他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船夫维森老爹,那家伙连忙压低了帽子,告别后就消失在了河道的尽头。

叶德带着米丽娅开车回到了他在皇后区的公寓,忙碌的华人商贩已经开始营业,他躲过大部分人的视野,将可怜的女侦探带回了家。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抱在床上,准备将被子盖好。他看了一眼米丽娅身上残留的乳胶紧身衣和拘束具,脸上交织着悲悯和极致的愤怒,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放在唇边狠狠的咬了下去。一阵叹息之后,他似乎嗅到了残留的血腥味,这才缓缓脱下自己的风衣和外套,将袖口沾有血迹的衬衣扔进了垃圾桶,把剩下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随后他为你她盖好被子,听着她在梦中的呢喃,静静地坐在床尾。此刻他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默默地陪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也许是昨晚到凌晨的血腥屠杀以及救援也让他有些精疲力尽,他横躺在沉沉睡去的米丽娅的脚边,轻轻将手搭上她的脚背,不一会儿也传来了细微的鼾声。

可噩梦从来就没有放过悲惨的娇花,到了傍晚时分,被药物已经破坏殆尽的脑海里,巴洛姆那穿着皮衣的身影首先侵入了米丽娅的梦境,那戴着皮革手套的手,像鹰爪一样从脖颈划过,随后紧紧握住她的双乳,不断地磨娑挤压着,已经下地狱的莱利和老板,身上散发着扑鼻的恶臭,流着脓液的手指塞进嘴里,拨动着她的小舌头和敏感的牙膛,米丽娅有些作呕,却驱使着他们探入得更深了,“呜……呜……”她微微颤抖着,梦里的她叫的更是撕心裂肺,莱利和老板喉咙里发出骇人的声音,舔舐着她敏感的阴蒂,巴洛姆则在身后扼住了她的喉咙,后庭传来撑痛填满的感觉,可私处那里不断被撩拨的快感让米丽娅欲罢不能,膝盖都不由自主地抵在了一起,恶心的舌头还在不断刺激着,挺着充血的下体的老板,狞笑着就要将那玩意儿捅进她的下体,却被莱利一把推开,他抬起手,那已经是不能被称之为手的东西,一堆碎肉裹着一根白色的臂骨,慢慢向米丽娅的私处伸了过去……“不……别……”呻吟化作惊呼和惨叫,梦惊中的米丽娅手臂向半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惊动了休息中的叶德。“米丽娅!”他焦急地握住爱人的双臂,想要将她唤醒,可米丽娅早已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双臂被控制后的下意识地反抗终于让她从梦境中挣脱,心焦的叶德此时压在她的身上,除了呼唤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起自己见过战场上被炮弹震懵的士兵,捂着耳朵发出自己听不到的惨叫,对于战友的安抚表现出抵触的敌意和躲闪还有咆哮,这时的米丽娅就和那些倒霉的士兵们非常像。梦境里三个恶魔的脑袋在眼睛睁开的一瞬间炸的粉碎,米丽娅的眸子里全是慌乱和不安,她看了一眼陌生的四周,脑海里的一些记忆开始闪回,却怎么也对不上。“走走……怕……不动……我……”她哭泣着,身子蜷缩在一起。叶德松开了手,因为紧张和恐惧,他这才看到米丽娅的手腕上被胶衣包裹的地方深深凹陷,翻开袖口已经被他抓出淤痕。他凑近了自己的脸,一双蓝色眼睛里带着深邃的哀伤,他笨拙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米丽娅,我,是我,叶德。亲爱的,你不记得了吗?”米丽娅将头埋在膝盖和手臂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曾经自信有神的目光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戒备和恐惧。烦乱的叶德胡乱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环顾四周,他看到了桌子上他和米丽娅的合照,上面的他穿着陆军礼服佩戴着勋章,本来打算正经拍一张照片的他,却被一旁的米丽娅踮起一只手像兄弟一样搂住了肩膀,另一边却有着亲昵俏皮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比他甚至还要高上一点点的她,歪头撞歪了他的军帽,那一刻他干脆搂住了她的腰,虽然依旧保持军人的站姿,却也愣愣地对着镜头笑了。“看,你看,这是你,米丽娅。”叶德取出照片,紧贴着自己的脸,试图唤醒她的记忆。他模仿着米丽娅捏他下巴的动作。“这是,我,我叶德。这是我们,我们一起,我们是爱人。”米丽娅痴傻地盯着照片,伸出手像是想要拿过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叶德,将照片递了过去,然后谨小慎微地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放在自己的嘴角和下巴磨娑。“你,米丽娅,我,叶德,我们,我爱你……”他还没有说完,脸上的笑就僵住了,只见米丽娅只是看了一眼照片,就任由它滑落脚尖,刚刚伸过去的手,五指抵住他的嘴唇,慢慢往前推开着,轻柔的动作,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打在叶德的胸口,米丽娅是真的记不得他了,连她自己个都记不得了。

有些绝望的叶德轻轻将手搭上米丽娅的膝头,早已坦诚相见过的恋人,此刻却表现得如同在扭捏的初夜,米丽娅宛如孩童一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没事的,没事的……”叶德安慰着她,又像是在安慰着自己,闪闪发亮的贞操带一点点从双腿之间露出,看着被断掉的钥匙堵住的锁眼,对恶徒的恨意让他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又托起她的的双肘,看到了胶衣下乳头上的穿环,那是怎样的疼痛,他不敢去想,下意识去往那里的碰触,却惹得米丽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心知不妙的他,刚想要抽回,却没想到米丽娅却引导着他开始缓慢地抚弄起她的乳尖。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米丽娅缓缓抬起头,脸上是兴奋的赤红,眼睛里流出一片风骚的迷离。“舒服……想要……”媚药的后劲像是开始在血液里躁动,叶德不敢想象米丽娅为什么一瞬间可以变成这个样子,那是在一种被原始深层的情欲激发后催动做出的行为。米丽娅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颈后,示意他再靠近一点,搭在她的乳房上的手,中指已经被她引导着拉开胶衣胸部拉链穿过了乳环,她急促地喘息着,压着他的手背,施加着力度,像是要他抓捏自己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不成文的单词,小腹也开始有节奏地波动起来。“这里,要。”她岔开了双腿,像是在挑逗着叶德,叶德连忙抽回搭在她乳房上的手,米丽娅无师自通地,放浪形骸地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努力向腰间贞操带的缝隙之中伸去,可那里是被禁锢的秘辛,无论她怎么碰触都无济于事,更何况还被自己自渎时从双乳那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得白眼直翻。她焦急地双腿一开一合,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真挚的情感,那是一种哀求,一种卑微到了极致的哀求,有些崩溃的叶德站起身看着米丽娅做出这些被原始欲望驱使的行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身处何方,而米丽娅已经像一条母狗一样,一只手还在把玩着自己的乳房,一边可怜地爬到他的面前,用头轻轻触碰着他的大腿。“想要……求你了……”口齿不清之间还有口水从嘴角流出,就像痴儿一样。叶德双手抱头,不住地摇晃着脑袋,哑声道:“米丽娅,亲爱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要去做些什么。”被欲望侵蚀了心智的米丽娅,像是听懂了叶德的无助,她跪坐在床上,张开腿,胶衣被绷紧摩擦发出的咯吱声听起来十分诱人,她努力向他示意着。叶德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她脑袋向后仰着,呜呜叫唤着,像是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可两只手都开始在贞操带和肉体的缝隙中努力向深处探入,指背的胶衣都快被磨破了。叶德一边心疼地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把她的手移开,突然她想到米丽娅曾经送过他一个玩具,那是一根震动棒。“没什么好害羞的,军营里总会要用到的,我可不想我的男人就着蛋黄酱去攻击自己下属的屁股嘿嘿。”虽然那是一次酒后的玩笑,叶德也并不会把那东西带到军营,可到了这个时候,这个东西,好像是现在唯一能安抚她的办法。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叶德找到了那根崭新从未使用过的震动棒。米丽娅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姿态愈发地放荡起来,叶德细细阅读着使用说明,可焦急的米丽娅已经像一只树懒一样迫不及待地趴在他的后背上。叶德将她公主抱起,扔到床上,她发情的哼哼声让他有些心烦意乱,却还是将震动棒连上了电,拨动开关,那嗡鸣声喧闹着,尽管十分不情愿,叶德还是缓慢地将震动棒抵在了米丽娅的贞操带上。“嗯嗯……呃……啊哈……”细微的震动隔着贞操带慰藉着米丽娅饥渴的私处,她双手扒在自己的跨间,像是迎接着快感的赏赐,叶德捂住嘴,看了看那恼人的束缚具,还有忘我呻吟着的米丽娅,“快……束缚……嗯……哈……”曾经的爱人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米丽娅一边玩弄着乳环,乳头都变得挺立而泛红,她握住叶德颤抖的手,努力将震动的头部隔着贞操带移动着,想要找到最佳的爽点,快感如同冬日里的裂缝不断在蔓延,叶德试着抽出手,却发现米丽娅根本没有任何松开的意愿,“快点,结束吧……”他将档位调到了最大,那震动棒高速撞击到贞操带的声音就像电钻一样,惹得米丽娅的叫声也变得高亢起来,叶德抽出手,一把捂住米丽娅的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米丽娅在他的怀里扭捏着,双手接过震动棒,紧紧用腿夹住,在叶德的怀里痉挛起来,嘴里的浪叫和呻吟被压抑着,叶德不停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被强烈的高潮刺激得失去意识的米丽娅咬住了叶德的掌肉,一股暖流从她的双腿间迸射出来,她抽搐着,瘫软在她的怀里,那喘息声渐渐归于平静。

终于得到满足的米丽娅,像婴儿一般沉睡在叶德怀中,叶德将她从一片狼藉的床单的一边抱到干净的一边,然后发泄一般拿起那个震动棒想要扔的远远的,可看到米丽娅那熟睡的模样,又只能轻手轻脚地把那东西收进了床头柜,然后简简单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躺进了沙发之中,半睡半醒的几个小时后,一抹晨曦照在了他满是胡茬的脸上,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第一时间就去察看米丽娅的情况,好在她睡得很沉,只是那蜷缩的身体无异于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调高了暖气,裹着一件外套就出了门。而他走后不久,米丽娅就从睡梦中醒来了。她的心智已经和孩童无异,赤裸身体的她有些冷意,开始翻找着可以取暖的衣服。胡乱地探索着,打开了衣柜,她看到了叶德服役时候的军大衣,那毛绒领手感很好,她很喜欢。她扯出大衣狠狠地嗅闻着,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好闻!”一瞬间她脑袋疼了一下,摇晃着头,有些画面开始闪回在她的脑袋里。顺手把大衣胡乱披在了自己身上,口袋里叮当作响,那是叶德的勋章。她一把掏出来,像舔糖一样放进嘴里,又吐了出来,直到她看到了地上,他们的合影。她细细端详着,好像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和照片上的这个人一模一样。正当她蹲在地上傻笑的时候,叶德带着他以前的一个下属女中尉回到家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找谁了,真是抱歉。”叶德低声道,女中尉握着咖啡,放下箱子,脸红彤彤的,看得出来她喜欢过叶德:“冬天的一杯咖啡就足够了,中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叶德打开了门。

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米丽娅吓得后退着靠在了柜子上,但一看到是叶德,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地表情,冲上去拥抱了他,叶德先是一愣,看着她穿着自己的衣服,以为她恢复了记忆。“米丽娅,你,想起来我是谁了吗。”米丽娅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兴奋地抓着他的衣领,将照片举到他的眼前:“你,你。”叶德差点开心得哭出来,米丽娅指着照片上的他,可下一句就让他僵住了。“你,哥哥!我,哥哥!”说着又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将他搂住。女中尉在他身后清了清嗓子,看到还有一个陌生人,米丽娅连忙躲在叶德的身后。“她……我是说米丽娅小姐。她……”女中尉说完,叶德轻轻撩起米丽娅身上大衣的衣摆,女中尉倒吸一口气,再看向叶德,那是熟悉的,愤怒的沉默。“我们开始吧!相信我!很快!”女中尉提着箱子走了过去。

从箱子掏出几根奇怪的铁片插进锁孔,咔哒一声后女中尉就打开了堵死的锁眼,米丽娅哭喊着,双手被叶德紧紧攥在手里。“嘘……嘘……很快就好,一点也不痛……”叶德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米丽娅,“中校,上面……”女中尉红着脸提醒道。叶德将米丽娅脑袋抱到胸前,不让她看,她也果真像小孩子一样呜呜哭着不再叫喊,咔哒两声,米丽娅惊叫了一下,乳环也被剪断了。“再帮我一个忙,把这钳子留下。”叶德请求道,女中尉点点头,照做了。在他安抚好米丽娅后,他送中尉离开时,中尉没有看他只是说道:“她这样……要去看医生,我认识很好的心理医生。”叶德叹了口气,没有回答。“我会保密的,中校,你放心,祝你一切顺利,和……米丽娅小姐。”抬起头,女中尉眼睛红红的。“也保佑你,中尉。”叶德目送她离去,随后关上了门。

也许是短暂的信任被陌生人的到来而打破,当叶德再回到房间时,哪怕叶德带着一盒披萨过来,面对食物的诱惑米丽娅也只是蜷缩在床头,抬头看了眼他,又低了下去。“没事的,没事的。”他将双手搭在爱人的肩膀,轻轻揉捏着肩窝,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很快就好很快,一点也不痛。”他嗅闻着那一头红发,吻在她的头顶,后颈。米丽娅的双腿被他慢慢放平,他尝试着想要先松开贞操带的腰带。可这一下直接让米丽娅产生了应激反应,她猛地坐起来,跳下床,一边哭喊一边摇头。“不行!疼!打打,打……”叶德只得冲过去环住她的双臂。“不疼,不疼,米丽娅,没有人打你,不会有人打你!”米丽娅只是一味的在摇头,在叶德的怀抱里剧烈挣扎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那里跺着脚,却阴差阳错之间让贞操带开始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滑落,她有些滑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伸出去像穿裤子那样提起正在滑落的贞操带。“米丽娅!不要这样,米丽娅,米丽娅……!”叶德有些情绪失控地喊叫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摇晃起米丽娅,米丽娅被他吼得一个激灵,瞪着流着泪的大眼睛,牙齿咬着下嘴唇,咚的一声,贞操带终于从双腿间滑落,她的手指垂在身体两侧在空中勾了一勾,双腿像是被剥夺了力量一样,直直往下一坠。叶德心疼间后悔自己不该那样大声吼她,抱着她一起跪了下来。“坏了……惩罚……不允许……”米丽娅伏在他的肩头抽噎着,叶德摸索到那副贞操带,厌恶地丢得远远的,米丽娅听到了,挣扎着要去拾回来。“不行,要回来,穿好……”她急切得以至于有些粗鲁地将叶德推倒,像狗一样爬了过去。“别这样,米丽娅,我求你,我求你……”叶德握住她的脚踝,牵扯着,她呜呜哭着,伸着手向前努力去够,叶德一点点爬上她的后背,小心地压在她的身上,反扣着她的指间。“没有事的,你回家了,没有人逼迫你穿这个了。亲爱的,还记得我们去看的那场球赛吗,蒂姆瑞恩斯一记全垒打,球飞那么高,被你接到了,你送给了一个小孩子,跟你一样,红色头发的,你还记得吗……”叶德喋喋不休地说着他们的回忆,压制着身子躁动的米丽娅,也许是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力竭,米丽娅终于停止了捡回贞操带的动作,她在叶德身下翻了个身,抹了抹眼泪,叶德捧起她的脸庞,像是在模仿他,她也捧起了叶德的脸。“坏掉了……”叶德听到后苦笑了一下,“没事的,不需要了。”他摸索着它脑后胶衣的拉链,一点点试探着想要将她从这里面的束缚剥离出来。

褶皱的血痕,还有未愈的旧伤,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还有私处那里的穿环,不由得让叶德回忆起那个屠杀的夜晚。“太便宜他们了……”他内心愤恨着,米丽娅现在很乖,趴在地上将盒子里的披萨消灭了大半,脸上和手上沾满了酱汁。待到米丽娅完全从胶衣中脱离出来时,她躺在地上,双手捂着私处,猛的咽下食物,噎得眼泪直流,可眼睛还在看向贞操带被丢弃的方向。叶德拿出毛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去往卫生间为她准备热水,一出来,米丽娅还不死心地拿着贞操带想往自己身上套。叶德耐心地将她一把抱起,抗在肩膀上。“呼,瘦了不少么亲爱的。”然后体贴地将她放进了装满热水的浴缸。温热的感觉让米丽娅很舒服,叶德为她搓洗身体时候得肥皂泡,惹得米丽娅破涕为笑,在指尖玩弄起来。趁着她分心的时候,他摸出钳子,隐藏在水里,咔哒一声剪短了阴蒂的穿环。米丽娅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下面,随后又天真地继续玩着水,叶德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帮米丽娅取下穿环,米丽娅却会错了意,她一把抓过叶德的手指,在嘴里吮吸着,然后放在自己的乳首那里,按摩起来。叶德有些无奈,他捂住开始呻吟的米丽娅的嘴,小心旋转起乳环,一阵不愉快的刺痛让米丽娅睁大了眼睛,叮咚一声乳环掉进了洗澡水里。“让它回去,变回去……”她又开始哭唧唧起来,叶德用掌心轻轻揉搓着米丽娅敏感的乳头,原来快感才是最好的抚慰,叶德尽管不情愿,但只能这么做了,在米丽娅恍惚之间,他又取下了另一个乳环,这一次米丽娅就很不安分了,捶打着水面溅得到处都是,从浴缸里站起来就要逃跑,叶德拿起浴巾追了上去,将米丽娅裹在怀里,扭打之间两人都跌进了水缸。“嘻嘻嘻……”孩童般的痴笑让叶德有些伤脑筋,好在米丽娅没有在闹了,他擦拭着她头发上的水滴,用干净的浴巾将她包裹着。“嘶……嘶……冷……”顾不上换掉自己的衣服他赶紧将她抱上了床。

清洗过后的米丽娅没有安分一会儿,就因为身上的穿环和拘束被剥夺殆尽而莫名慌乱起来,她放肆多年自己空荡荡的双乳和私处,一副又要哭了的样子。“我把你藏在心底,我把你深深刻在我的心里,在我内心深处,你真的是我的一部分……”怀旧的爵士歌词从叶德沙哑的喉咙里哼出,他轻贴着米丽娅的耳边,希望这是灵药一般的咒语,“现实,心底……”米丽娅喃喃着每一句的词尾,莫名的安心暂时取代了不安和慌乱,她的脑袋慢慢垂到胸口,昏睡了过去。叶德终于可以为她盖上被子,一直等到她的呼吸变得沉稳,平和,他终于用钳子剪断了她阴蒂的穿环,熟睡中的米丽娅抽搐了一下,还好没有被惊醒。忙完了一切的叶德抚摸着脸上的胡茬,在无限的回忆和悔恨中坐在一旁暗自神伤,米丽娅翻了个身,他将她的脚丫塞回被子,出门准备去熟悉的药店,弄点镇静安神的药物,街口的杂志摊上,一个围着围巾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后起身和他擦肩而过。那男人拨通了电话,低声道:“应该就是他,刚出门,一个人,需要现在……”电话那头一个声音缓慢回应道:“别急,盯着就行,会有更好的办法的,哼哼。”

回到家中的叶德,拉上了窗帘,天已经黑了,米丽娅睡得很沉,他回的有点晚,因为他实在需要一杯烈酒来消解惆怅,但想到家里的爱人,他又只得悻悻然换成了啤酒,带着一点点微醺回到了家里。他翻找着爱人留下的衣物,又颓然地将它们扔到沙发上,手里多了一瓶米丽娅用过的香水。对着空气里喷了几下,深呼吸着。可就在他孤独地舔舐自己的心伤时,娇花的梦中,她挣扎没命地奔跑,没有头颅的巴洛姆,脖颈处涌着鲜血,湿哒哒的皮手套在她的背后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掌印,老板大张着嘴挥舞着锁链,妄图在她身后将她套住,米丽娅沿着石板小路没命地狂奔,却被一道大门拦住了去处,她摸索着墙上的开关把手,不断掰扯着,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恶毒的玩笑,木制把手变成了莱利的阳具,他狞笑着喊到:“就是这样,继续操弄啊,我都快爽死了!”无头巴洛姆和老板追了过来,用铁链锁住了她的脖子和腰间,莱利的断肢在她的裸体上涂抹着,骨刺划过乳头和阴蒂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巴洛姆的皮手套捂住了她的嘴,还有那根在她背后跃跃欲试的阳具狠狠也凶狠地顶入了她的后庭,老板和莱利叼住她的一对乳头,热烈地吮吸着,手指在她的身下不断撩拨,阴蒂被掐在指尖,却只能无助抬腿,热流却开始涌出……惊醒的米丽娅捂住自己的小腹,被单已经被打湿,她翻身卷走了被子,跌落在地,叶德轻微的鼾声戛然而止,劳累的他刚要睁眼,米丽娅大张着嘴,哈赤哈赤喘着粗气,已经在用力拍打摇晃着他的肩膀。

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叶德看着米丽娅的脸上再次泛起那种魅惑的红晕,他心知噩梦又一次侵扰了米丽娅的心智。“嘿,放松点。”他起身准备去拿今天购买的镇静安眠的药物,可米丽娅一把扯住他的皮带扣,呜呜着想要拉开他的腰带。“不行,米丽娅,米丽娅。”叶德摇着头呼喊着米丽娅的名字,可欲火焚身的她根本不管不顾,一边放浪着揉搓着自己的胸脯,一边死死扣住叶德的皮带不松手,叶德强力地挣脱开,哪怕米丽娅发出的那声呜咽让他心口一疼,他刚撕开药品的包装,米丽娅就一跃而起跳在他的背上,无论他怎么驱赶,米丽娅只是咬噬着他的耳垂,双手已经撕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叶德的腰肢,泛滥的爱液隔着衬衫湿透了,叶德的身体一麻,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甩了下来,捏住她的双颊就要把药塞进她的嘴里。“不……呜呜呜……不是这里……”米丽娅脸上困惑又吃惊,还有眼神里若隐若现的渴望,直到她咬伤了叶德的手指,叶德暗骂一句该死,药片甩飞了出去。他崩溃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带着哭腔滴说道:“亲爱的,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不能,耶稣啊……”有些失去了理智的他,想到了不久前米丽娅那副模样,有些自暴自弃的他,抓住她的肩膀,大吼道:“你想要这样?!你想这样?!”说着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恨恨地将米丽娅搂进怀里,暴烈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唇齿相依之间,双手紧紧抵住她的双乳,随后勾起她的腰胯,将她扔到床上。“嗯……唔……”米丽娅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可叶德粗暴的动作又让她的防御本能被唤醒。一时间竟然把他当做了梦魇。“嗯啊……”叶德嘴唇吃痛,不甘心地扭过头,米丽娅胡乱地挥舞着双手,击打着叶德的脸颊,一只手将他推开,可另一只手却湿漉漉地又滑向自己的私处。叶德抓过她抚慰私处的那只手,强迫着她去唤醒自己的阳具,直到充血后,他捂住米丽娅胡言乱语的嘴巴,对着那柔软的私处狠狠顶了进去。

一声高亢的惨叫后就是含糊不清的哭喊,叶德粗暴的进入让米丽娅扬起了双腿,狠狠踢向叶德的小腹。“该死,不要动,亲爱……米丽娅……”叶德宛如失去理智的猛兽,双手推开米丽娅的长腿,咆哮着继续抽插着。“痛……要死了……呜呜呜呜!”米丽娅的激烈反抗让两个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叶德将她翻转过来,嘴里念叨着歉意的话语,却毫不犹豫牢牢将米丽娅的双手钳制在背后。那脊骨的曲线,久违的翘臀,更像是久旱甘霖之后等来的烈酒。他托着米丽娅的小腹,狠狠地后入着,潮湿温滑的蜜穴一路畅通无阻。面朝下的米丽娅还在哭喊,被床垫差点闷绝过去,叶德的声音也变得低沉,像是在其中找到了慰藉,害怕米丽娅窒息的她,想着现在反抗没有太激烈,于是又将她面朝上翻了过来,强烈的失而复得后的占有欲让他把自己的爱人紧紧搂在怀里,重新呼吸顺畅的米丽娅也许无法停止叶德进行着的激烈性爱,但她的反抗也达到了顶峰,她的手指奋力撕开了叶德的衬衫背后,哀叫着抠抓在他健硕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呃啊!看在上帝的份上……”叶德吃痛松手,一边压制住米丽娅,一边用皮带紧紧反绑住了她的双手,这样的攻击唤醒了他军旅生涯的无情和嗜血,他咬住她肩头的嫩肉,手把住自己的阳具,拨开米丽娅饱满的肉唇,狠狠地向内深入,也许是愧疚不想看到米丽娅那楚楚可怜的眼睛,又也许是想到刚才面朝下压制她时失去视野的米丽娅变得没有那么的有攻击性,叶德用破碎的衬衫蒙住了她的眼睛,米丽娅还在哭着,可黑暗中的无助和受缚的身体像是某种不甘心的肌肉记忆,让她松弛下来,含糊不清的词句也渐渐化作有节奏的呻吟。“嗯……哈……嗯嗯……”她的身体有节奏地随着叶德的抽插耸动着,哪怕叶德贪婪吮吸着她敏感的乳头,却使得她的浪叫变得愈发淫荡,激烈战斗后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契合,湿漉漉的舌头和嘴唇划过她的乳沟和脐眼,即使开着暖气的房屋都让她打了几个冷颤,当这个有着模糊印象的男人的唇舌吻在她的口中时,她也开始配合着一起做着情欲地搅动。“终于……要这样吗……”叶德沦陷于米丽娅的肉体之中,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男声的低吼与女生的高亢嘶鸣宛如情爱的交响诗,昏黄的灯光下,两人汗涔涔地融合在一起,房间里只有高潮过后的二人不同节奏的喘息,叶德一遍抱歉,一边抚摸着米丽娅的发梢和肌肤,而衬衫松落重见光明的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叶德的耳廓,发出有些不合时宜的痴笑。

力竭的叶德直到第二天的闹钟才将他弄醒,米丽娅比他早几分钟就醒了,将房间里撒满了自己原先用过的香水,裹着他的风衣在房间里跳跃着。“早上好!”那充满活力的声音让叶德有些心酸,这一切要是能回到过去该有多好。他无奈地简单收拾着自己,今天还要去学校上课,米丽娅只是漫无目的地在他一旁嬉闹。当他整装待发后,他牵起米丽娅的手,带她来到客厅。“这里有吃的,吃的。”他比划着,米丽娅已经将饼干和水果塞进了嘴里。“好吃!”她开心地要把东西塞进叶德嘴里。“你不尝尝嘛,哥哥。”叶德叹了口气,却也陪笑道,看起来,米丽娅语言能力恢复了不少,只是,依旧没有记起来他,他嘱托了很多遍,并要求米丽娅重复。“吃的,在冰箱里。水在桌子上可以喝。艾梨丫不可以出门,因为外面很冷,很危险,不可以开门,除非阿德回来。”米丽娅很正经的说道。“阿德回来,会带罗斯大街的曼西尼披萨。”叶德点点头:“对,曼西尼披萨。”米丽娅也点点头:“很多芝士。”他紧紧拥抱着米丽娅,米丽娅却像哄小孩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叶德拿着包,反锁了门,心情沉重地离开了家。

“老鹰离巢了。”那天杂志摊上的男人扔下报纸,又一次拨通了电话。

州立大学历史系的一间教室里,学生们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毕竟这节无聊且冗长的历史课结束之后,就可以去球馆观看篮球队的训练赛了。“但是,拉美西斯一世加冕后仅仅一年零4个月便去世。拉美西斯一世被葬于帝王谷,霍伦海布墓附近的一座仓促建造的陵墓中……之所以……”穿着黑风衣的叶德,声音十分疲惫,好像是第一次转过头来,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很不满意的动静,那一瞬间,前排的女学生们不由自主发出深呼吸和清嗓子的声音,原本一个个慵懒趴在桌子上的少女们,脸上带着害羞怀春的表情,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盯着教授的面孔。教授的黑色头发有些凌乱,深邃的宝蓝色眼睛在平光镜后散发着锐利的光,只是那黑眼圈看起来有些憔悴。刀劈斧削的般的面部线条,让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虽然已经有不少女学生大胆地对他投以媚眼,却被他无视。正当他要开口说话时,铃声响了,学生们开始收拾东西开始鱼贯而出。“笔记,要记好。”他有些心事重重简短地说道,门口的教导主任已经等了很久了,他抬起手臂招呼道:“叶德,过来。”主任有些面露难色:“呃,一些穿制服的家伙,要跟你……唉,我还是让你自己去跟他们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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