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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20 和平禮物,抖M間諜系統

小说:抖M間諜系統 2025-09-10 08:13 5hhhhh 7220 ℃

  『哐啷哐啷』冰冷的金屬觸感像寒針鑽入手腕,逼得我撐開沉重的眼皮。

  

  眼前是令人失望的一線銀灰,空氣裡根本沒什麼香氣,反倒聞到淡淡的煤氣。

  

  而我正坐在一張嵌進地板的金屬椅上,雙手被銬在扶手,雙腳也被分別綁在椅腳上。

  

  四周的牆上沒有任何窗戶,頭頂是略微低矮的圓弧型天花板,左右兩側的牆外傳來陣陣的轟鳴。

  

  種種的線索都告訴我,自己正身處天際之中。

  

  突然,體內的五臟六腑開始隱隱上浮,金屬鐐銬陷進手腕,在沉悶的聲響中耳朵隱隱生疼。

  

  『碰!』伴隨一陣劇烈的上下震盪,一切赫然變得平穩,我這才知道剛剛經歷了一場降落。

  

  片刻,熟悉的黑衣人們從我身後走來,其中一人操作牆上的控制面板,只見牆面先是出現V型的裂縫,而後刺眼的光線緩緩照亮機艙。

  

  幾名穿著軍綠色制服的軍人緩緩浮現,那熟悉的制服樣式喚醒我內心深處的恐懼,除了胸口那大剌剌的熊貓國國徽外,其他部分簡直一模一樣!

  

  「鎮定!」見狀況不對,黑衣人在我耳邊冷聲道:「給我扮演好人設!」

  

  「你可是用來平息熊貓國怒火的『和平禮物』,一旦被他們懷疑你不是他們要的人,就準備面對戰爭吧!」

  

  「你也不想讓育幼院那些人遭受戰火波及吧!」

  

  戰爭…

  

  滿腹的淒涼不知是為自己國家的軟弱無能嘆息,還是被政府高層的心狠手辣給震懾。

  忍下濕紅的眼眶、忍下顫抖的手、忍下心中的恨怨,被綁在這裡的我沒有選擇。

  

  我壓下滿腦子的恐懼強迫自己抬頭,用最狠戾的眼神瞪著那群軍人,扮演好一位哪怕被國家所拋棄,也依舊愛它的極端分子。

  

  「記住,別露餡了!」低聲警告之後,不透光的布料罩住我整顆頭顱,眼前瞬間只剩黑暗。

  

  感覺到雙手被強硬地壓制著,手銬的束縛被解開還沒一秒,手臂便迅速被扭向背後並重新上銬。

  

  接著雙腳被鬆綁,左右各有一隻手環住我的臂膀將我提起,身體起身後那兩隻手也隨之改為搭在我的肩上。

  

  明明看不見,卻從左右兩側傳來滿滿的壓迫感,搭在肩上的手緊緊扣著鎖骨,箝制住我前進的方向。

  

  徒步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看不見的陽光曬得我汗流浹背,升騰的熱氣持續蒸烤著被罩住的腦袋,好不容易才終於停下腳步。

  

  「歡迎來到熊貓國,小鬼頭!」低沉、混著不懷好意的戲謔從正前方傳來:「被自己國家拋棄的感覺如何啊?要不要發表一下感想?」

  

  …

  

  我沉默沒有回應,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說不了話…

  

  「差點忘了,這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啊…」沉重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聲音低沉而譏諷,最終在我耳邊壓低語:「或者說…被毒啞的小鬼」

  『你們想做什麼?』重獲自由的手比劃著,試圖用詢問掩飾心底的那份不安與惶然。

  「切斷在黑熊國高層布下的暗線,殺了我國派駐的特工,還一口氣毀了幾十支潛伏已久的第五縱隊…」對方一邊冷笑,一邊逐條細數,語氣中滿是壓抑的怒意。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那些自以為無人知曉的行為,老早就被他們掌握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怎麼查的?絕大多數的行動明明都是小A代為執行的,為什麼還是追到我身上?

  「最近還駭進核能設施亂搞…你說,我們想對你做什麼?」

  

  最近?核能設施?

  

  不對…這怎麼聽都不對勁,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閒話就到此為止,該辦正事了!」冷冷的話語打斷我的思緒,一陣天旋地轉,我被人扛起放在某個平台上。

  

  頭罩被取下,刺眼的白光瞬間灼進眼底,數名穿著綠色手術袍的人影出現在視線邊緣,將我團團包圍。

  

  『唰!唰!唰!』在數不清的手壓制下,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一一剝去。

  

  『咔嚓、咔嚓、咔嚓…』從額頭、脖頸下來,一個又一個鐐銬逐步固定住我的身體。

  

  從上臂、手肘、手腕到每一根指頭都被一一束縛,大腿、小腿到腳踝也逐一被奪去活動的空間。

  

  導尿管徑直地深入,溫熱的尿沒了阻礙,淌流過被弄得脹熱的管壁。

  

  金屬鉤穿過上下眼瞼,雙眼被強行撐開無法閉合,流動的冰冷空氣,迅速讓眼球開始灼痛。

  

  視線被牢牢限制,只能仰望懸掛在天花板上那鏡面中,從俯視的角度,看著自己被層層束縛的模樣。

  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滑過,棉球在上腹來回擦拭,揮發的酒精帶走身體的熱度,當看到冷冽的刀鋒抵在肌膚之上,我這才驚覺大事不妙。

  

  『還…還沒麻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未有過的疼痛炸開,無法動彈、無法叫喊,就連瞥開視線逃避都做不到。

  

  睜大的雙眼被迫接收著一切,皮肉被一層層劃破、撐開;湧出的血水被透明管子抽走;電刀滋滋作響,空氣不時傳來烤肉的香氣。

  

  每分每秒都如同一個世紀般的漫長,我已無暇思考,疼痛讓我失去理智,只求這場折騰的手術,能快點結束。

  

  然而時間是如此殘酷,痛感還是那麼清晰,本應伴隨疼痛而繃緊的肌肉,此刻卻已失去彈性,就像爛泥般癱在手術台上。

  

  手術刀肆意切割著血肉,綠色手套擺弄著那鮮紅的器官,那被開膛剖肚的身體,昏花的腦袋已無法將其與自身連結。

  

  多麼期望,疼痛就此麻痺;多麼期望,這只是一場惡夢;多麼期望,鏡子裏的那片血紅,與我無關…

  

  眼看著本屬於自己的器官被取出、奪走;眼看著體內被塞進各種電子零件;眼看著醜陋的縫線,將不再完整的我拼湊起來。

  

  手術結束,痛苦還在持續,四周已經空無一人,我卻仍被束縛在手術台上。

  

  我能感覺,腹部是空洞而深邃的絞灼,強硬拼在一起的皮肉還在叫囂,每一道縫線下的,是仍在腫脹燒紅的皮膚。

  

  我無法闔眼,強光刺著乾枯的角膜,哪怕已經看膩那一成不變、毫無生氣的『屍體』,我也只能愣愣地繼續看著。

  

  過了不知幾個世紀,周圍再次浮現人影,只見他們張口,明明是我能聽懂的言語,傳入耳裡卻只剩嗡嗡作響。

  

  終於…

  

  固定雙眼的器械被取下…

  

  …

  

  而我…

  

  也終於有資格…

  

  沉入黑暗…

  

  ~~~~~~ 我是分隔線 ~~~~~~

  

  臉頰上傳來一陣輕拍,粗糙、乾裂、久經勞動的手,力道不重,剛好足以把我喚醒。

  

  「賽你一特!躺著幹嘛是?上工了!」沒聽過的方言,夾雜發音和文法都有點奇怪的中文傳入耳裡:「想被摘腎再嗎?痛的勒!」

  

  雖然聽得迷迷糊糊,但幾個關鍵字還是戳到痛處,那場完全沒有麻醉的摘腎手術,我絕對絕對絕對不要再體驗一次!!!

  

  強撐起還沒恢復的身體,踉蹌地跟上那道高瘦身影,只見他一身破舊軍服,本應是黃褐色的迷彩已經褪得發灰,只剩隱約的線條可以看出原本的紋路。

  

  一走出戶外,毒辣的太陽瞬間將我烤乾,飄蕩的沙塵撲在身上,成了新的衣物。

  

  雙腳深陷滾燙的砂礫中,每一步都像踩在燒紅炭火之上,腳皮被燙得起泡,又被硬壓破開。

  

  每抬一步,都撕開一片傷口,身後的腳印黏著血水,幾秒過後就被熱風吸乾,只剩一灘隨處可見的暗紅沙土。

  

  疼痛讓我眼眶發脹,淚不聽話地湧出來,寶貴的水滴到砂子上,一點水痕都沒留下。

  

  可我不敢停,甚至不敢哭出聲,極致的恐懼推著我,無論如何都得前行。

  

  「諾!賽你要採十袋棉花,沒做完?飯沒你,水也沒你!」領路的人將破舊的布袋遞給了我,讓我斜背在身上。

  

  眼前,一大片宛如白雪,從沒做過類似工作的我,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只能磕磕巴巴地望著遠方的人,試圖模仿他們的作業。

  

  我試著摘了一鈴,絮團被撕得零零碎碎,還卡著硬殼的邊角,還沒來得及看放進布籃,棉花就被一手拍掉。

  

  「這是壞的!沒人要的!不是這樣!」領路的,應該是監工的那人用乾啞的嗓子吼道:「乾的,要整、要白的,毛邊、碎掉不行,懂是沒有?」

  

  怕我不懂,他隨手從棉鈴中拔出一縷棉團,用手指撚成一坨,展示給我看。

  

  「這個,才是要的。」那棉團又白又整,沒有扯絲般的拉痕,像朵沒展開的雲,輕壓之後還會回彈。

  

  再低頭看著地上的棉團,混著棕黑的硬殼、碎成一團雜線,還沾上沙土與汗水,是個萬一跟合格品混到,還得花費人工去篩選出來的廢料。

  

  朝著監工點頭示意,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顫抖的指尖抵進棉鈴的縫中,輕輕夾住絮團往外拔。

  

  偷偷瞥了眼站在一旁仍放不下心的監工,確認他沒有意見後,才將棉絮揉成團,扔進布袋之中。

  

  我繼續一鈴一鈴地練習,看似不難的動作,實際上需要足夠靈巧的手,才能在不傷手的狀況下有效率地採摘。

  

  天氣酷熱,彷彿置身於烤爐,呼吸的每口空氣,都在灼燒肺泡,經過濃縮的汗一接觸空氣就被蒸乾,只留下大片大片的鹽霜。

  

  撐著瀕臨中暑的身體,我不顧乾裂的唇、不顧劃痕累累的手、不顧被沙地燒紅的雙腳,只是死命地採摘著。

  

  布袋裡的棉花似乎沒在增加,可背負的重量越發難以負荷,那遙不可及的、九點九袋的棉花,還遠遠看不到盡頭。

  

  我的手不能停,我的腳也不敢停,不為了水、更不為了食物,只為了再也不要躺在那,該死的手術台之上。

  

  「水!不喝死人咧!」一小瓶蓋的水湊到我的唇上,明明是溫熱的水,卻又是那麼的沁涼。

  

  那粗糙、乾裂的指繭壓在我下巴邊上,動作強硬又小心,像是怕我嗆著,也像怕這一口水被浪費。

  

  一口瓶蓋的水,要補足身體所缺乏的明明是遠遠不足,可那份溫柔,已經不知有多久沒…

  

  …

  

  赫然想起,我那負一萬多的聲望,哪可能被人溫柔以待,這肯定是個陰謀…

  

  我不再沉溺那份虛假溫柔,我不配,更不該奢求,只能悄悄心領下這份多餘的關照,而不敢投注更多情感回應,深怕終有一日,這點溫柔會變成利刃,狠狠地刺向我。

  

  回過頭繼續埋首在棉田之中。烈日仍舊毒辣,沙土依然燙腳,但手上的動作漸漸變得順暢。

  

  或許是我的動作終於足夠熟練,那名監工漸漸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盯著我,只是會定時來到我身邊,並遞給我一小瓶蓋的水。

  

  他從沒催促我的進度,哪怕我到現在連一個布袋都沒裝滿,他也不會責罵、咆哮,一次次不厭其煩地過來,卻不像在監督工作,似乎就真的只是來給我補充水分。

  

  「你是說一個早上過去,他連一袋都還沒採滿!」標準北荊腔的怒吼從附近傳來,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巴拉孩子咧,腳沒鞋,水也沒,讓他走烤沙,拼死命採,還能活已經阿勒罕都拉啦…」聽到耳熟聲音,平常語氣有點凶的監工,此刻說話變得支支吾吾的。

  

  隔著幾叢棉花樹,我看到那湊近那監工正低著頭,而他的對面,則是斜背著步槍,披著軍綠色風衣的高大背影。

  「夠了!去給我把他帶過來!」語氣利落冷硬,像是在宣判,沒有商量、也不容拒絕:「否則你就跟他一起陪葬!」

  

  監工的肩膀抖了一下,嘴唇動了動,這時,他的眼角突然撇向我這邊,就在我以為他會過來把拎我過去時,他又把頭低了回去。

  

  監工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嘴唇動了動,看似要說什麼,但聲音沒能立刻出來。這時,他的眼角突然撇向我這邊。

  

  我心頭一緊。以為他要走過來、抓住我、照著命令把我拖過去…

  

  但他沒有,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頭低了回去,像什麼都沒看見。

  

  「這就找……馬上……」他低聲回應,語氣含混,像是咽下一口滾燙的東西,他身側的手無聲地晃了一下,看似無意,但我看得出那不是沒有意義的動作。

  

  他的兩指併攏,往後勾了兩下,掌心朝外,然後迅速一收。

  

  快走!別讓他找到你!

  

  我屏住呼吸,心臟跳得如擂鼓。他明知道我在哪,卻在幫我,用他的命來換。

  

  為什麼?為什麼他願意為我做的這個程度?

  

  我想不通,可這並不妨礙我接下來要做的事。

  

  逃?根本不可能。

  

  撇開人生地不熟的問題,之前手術時,在我體內留下的那堆電子零件,就已經封死所有逃跑的可能性。

  

  對不起…

  

  辜負你的好心了…

  

  我苦笑著,在監工瞪大雙眼的凝視下,然後緩緩從棉花叢後走出來。

  

  陽光灑在身上,雙腳在滾燙的沙裡翻滾,我沒有回頭、也沒有低頭。

  

  我知道我在找死,可我也知道,如果不走出去,他就會死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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