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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十二精牛,云芸之路,1

小说:云芸之路 2025-09-10 08:13 5hhhhh 1400 ℃

三年时间,转眼即逝。

黄昏时分,天上人间的城堡群被染上一层暧昧的橘红,海风裹挟着咸湿气息拂过石砌甬道。李晨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手持纯银镀金的狗链,缓步前行在天上人间的中心广场。在他脚下,他一生最得意的作品正跪爬跟随——那便是曾经叫张云,如今名为豚妓的存在。

狗链连接着豚妓穿刺在鼻翼上的精致环扣,轻微的牵引便能让这具改造后的躯壳理解主人的意图。黑红色硅胶制成的犬形面具下,那双被改造得异常妩媚的眼睛流露出温顺与期待交织的情绪。面具下的真实容颜早已被彻底遮掩,只剩下那副完美复制了雌犬神韵的外壳,向世人宣告着它的身份。

随着李晨的步伐调整,豚妓熟练地移动着四肢,在大理石地面敲击出规律的声响。黑色胶衣紧贴着每一寸皮肤,勾勒出丰腴的身材曲线。那对被刻意增大的F罩杯乳房在爬行中微微摇晃,顶端的金属乳环上镶嵌的红宝石在夕阳照射下熠熠生辉。

广场周边,几位同样身着华服的调教师带着各自的作品经过,他们交换着赞赏的目光。在天上人间,调教作品的质量直接反映调教师的地位。李晨脸上浮现出一抹骄傲的微笑,轻抚豚妓的头顶:"做得很好,你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豚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那是被训练出来的回应方式。它感受着主人掌心传来的温度,身体因期待而轻微震颤。那些覆盖全身的复杂纹身随着肌肉的律动呈现出动态美感,尤其是脊背上沿着"性器官脊柱"蔓延的设计,像是在呼吸般生动。

夜幕即将降临,城堡内的灯光次第点亮。对于豚妓而言,这只是另一个展示自我的夜晚开始。在天上人间这个特殊的领域里,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存在意义——作为李晨最得意的杰作,永恒地演绎着被塑造的角色。

这三年来,天上人间城堡见证了一个人造神话的诞生与蜕变。最初那个尚存羞耻感的张云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心拥抱堕落的豚妓。在这座权力与欲望交织的堡垒中,李晨用铁腕与鞭梢绘就了一幅惊世骇俗的蜕变图景。

回到住处的李晨坐在王座上,"更深一些,让我看到你的虔诚。"李晨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蕴含不容抗拒的威严。豚妓闻言,立刻将前身压得更低,高高翘起的臀部上纹身化的睾丸图案随之舒展,犹如两颗熟透的果实悬垂摇晃。它伸长脖颈,将面具下的脸贴近大理石地面,做出绝对臣服的姿态。

这一系列动作已成为日常礼仪的一部分。三年来,李晨系统性地重塑了豚妓的行为模式——从最初的简单指令服从,到现在的本能反应。每当听到特定哨声,豚妓的身体便会自动进入预设状态,如同精密齿轮咬合并运转的机械。

"记住,你存在的价值就是取悦他人。"李晨经常如此告诫。为此,他设计了一系列逐级深入的训练课程。最初是基本姿态控制:如何爬行才能展现最大诱惑,怎样跪坐才能凸显改造后的身躯曲线。随后是感官阈值拓展:通过长时间束缚与刺激,让豚妓学会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界游走。

最具革新性的或许是"羞辱耐受"训练。李晨创造了一个专门的空间,墙壁覆盖镜子碎片,天花板悬挂倒钩绳索。在这里,豚妓被迫直面自身影像,同时承受言语与肢体双重刺激。起初它还会瑟缩退避,如今却能坦然接纳甚至主动索取更多贬低与虐待。

最为极端的一次,李晨策划了一场"极限突破"仪式。他邀请十余位资深调教师齐聚一堂,共同设计了一套包含三十六个环节的考验流程。从舌部负重行走到公共区域的自我展示,每个步骤都在挑战社会认知与个人尊严的底线。那次经历后,豚妓彻底摒弃了残存的自尊,真正接纳了自己的全新身份。

此刻,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镜前,即使隔着硅胶面具,也能感受到豚妓体内升腾的兴奋。李晨的手指划过它背上的纹身画卷,停留在代表奴隶等级的特殊标记上——三年间,这个标记已从初始的浅灰色渐变至深邃的墨黑,象征着它完成了从普通玩偶到顶级奉仕者的蜕变。

"今晚有位特殊客人点名要见你。"李晨低声说道,手中抚摸着豚妓项圈上的铭牌。面具后传来一阵愉悦的呜咽,那声音里混杂着期待与饥渴。在无数次调教循环后,追求更深层次的羞辱与利用已成为豚妓无法戒除的瘾症。

李晨俯身靠近,确保谈话内容不会被走廊上其他经过的调教师听见。他的语气罕见地带上几分郑重:"听着,今晚不是普通的表演。刘总监亲自莅临,这是你在天上人间能得到的最高肯定。"他停顿片刻,观察着豚妓面具后微弱颤抖的眼帘。

"十二精牛..."这个词从李晨口中吐出时,连这位经验丰富的调教师都无法完全掩饰声音中的敬畏。"他们每一个人的体格都能让寻常女性当场昏迷,更别说他们那经过特殊培育的能力。"他伸出手指,比划出一个令人生畏的长度,"三十五公分只是他们的基准线,有些人能达到四十以上。"

豚妓的身体猛地一颤,金属鼻环碰撞地面发出细微清脆的声响。尽管被面具遮盖,谁都看得出它正急促喘息着。这种反应李晨见过太多次——介于恐惧与渴望之间的奇妙混合物,正是他花费三年时间精心培育的结果。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李晨轻轻托起豚妓的下巴,迫使它抬头直视自己,"天上人间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人妖母狗能够承受全套十二人的招待...那些尝试过的要么进了医务室,要么从此失去了某些功能。"他的目光扫过豚妓全身覆盖的繁复纹身,这些图案在过去三年里不断增添新的元素,记录着它一次次突破极限的经历。

走廊尽头传来侍者们的脚步声,李晨知道时间不多了。他快速补充道:"但你是不同的,这些年我对你的特训就是为了这一天。你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足够坚韧,心理也被调校得足够变态..."说到最后一个词时,他明显感到手下躯体传来的兴奋震颤。

"我允许你今晚做你自己,不需要保留,不需要顾虑。如果情况失控,我会介入。"这样的保证在李晨的职业生涯中极为罕见,某种程度上承认了豚妓在他心中的特殊地位。

豚妓的回应是一连串急切而低沉的呜咽,黑色胶衣下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展现出极度亢奋的状态。那些遍布全身的性主题纹身仿佛活了过来,随着皮肤下血液的加速流动而跳动。特别是小腹位置代表"极限突破"次数的数字纹身,此刻竟因体温升高而显现出荧光效果。

"去准备室等候,二十分钟后节目正式开始。"李晨拍了拍豚妓隆起的臀部,后者立即领会,转身朝走廊另一端爬去。望着那具融合了人类与兽形特征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拐角,李晨罕见地流露出一抹忧虑——即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豚妓的潜力,面对十二精牛的极致考验,胜算依然难以预料。

调教室内的灯光经过精心调试,中央区域明亮清晰,四周则笼罩在略显神秘的暖色调阴影中。李晨牵引着豚妓步入场地,硅胶面具下传出急促的呼吸声。那位传说中的刘总监端坐在一张手工雕花的意大利进口真皮座椅上,她身形纤细却不失威严,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蓝色套装彰显着无可争议的地位。

"李晨,久仰大名。"刘总监的声音温和中透着寒意,目光越过李晨直接落在豚妓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豚妓?确实不同凡响。"

十二位身形各异的壮硕男子分立刘总监座椅两侧,他们统一着装——纯黑色高领无袖制服,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肌肉线条。每个人脖子上都戴着嵌有不同星座标志的银质项圈,低调却又不失辨识度。

"各位,今晚我们将见证历史。"刘总监优雅地起身,示意十二人向前一步,"这是天上人间首次让人妖母狗挑战十二星使的完整阵容。"

为首的男子上前单膝跪地,右手抚胸致敬。他肤色古铜,面部轮廓如刀削斧刻,眉骨处有一枚蓝宝石形状的疤痕。

"白羊座-阿瑞斯,身高218cm,体重145kg,"他声音低沉有力,"最强处是38厘米周长15厘米的冲撞力。曾让一位傲慢的日系女优在第三轮就失去意识,创下最快纪录。"

第二位上前的是位金发碧眼的欧洲面孔男子,笑容带着几分邪气。

"金牛座-阿佛洛狄忒,身高212cm,体重160kg,"他的嗓音意外地柔滑,"特长是持久战,36厘米周长16厘米,最长记录连续9小时不间断。去年调教了一位英国贵族夫人,使其放弃所有世俗身份留在此地。"

接下来是一位东欧血统的男人,灰绿色眼睛中闪着冷酷的光。

"双子座-赫尔墨斯,身高220cm,体重138kg,"他说着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闪电状纹身,"擅长速度攻击,35厘米周长14厘米,最短时间完成全套仅用47分钟。曾让一位知名女主播在直播中断后跪地求饶。"

第四位有着雕塑般的希腊式鼻子,双手布满老茧。

"巨蟹座-克俄诺斯,身高215cm,体重150kg,"他说话带着俄罗斯口音,"掌控力是我的标志,37厘米周长17厘米,可精确控制每一分力度。调教过一位芭蕾舞首席,让她抛弃舞台专注服务。"

第五位男子肌肉尤为夸张,几乎要撑破制服。

"狮子座-赫拉克勒斯,身高219cm,体重180kg,"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力量是我的代名词,40厘米周长19厘米,创下过连续七天禁锢调教的记录。"

第六位外表相对文雅,但站姿透露着危险气息。

"处女座-阿斯特赖俄斯,身高213cm,体重142kg,"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精度控制专家,36厘米周长15厘米,能进行极其精细的操作。曾调教一位外科医生成为专属性奴。"

第七位男人全身布满凯尔特花纹身,散发着野蛮气息。

"天秤座-阿瑞斯托斯,身高221cm,体重148kg,"他举起一只戴满戒指的手,"平衡大师,37厘米周长16厘米,能在任何姿势下保持完美节奏。最近让一位奥运选手打破了自身极限。"

第八位面容冷峻,站立时脊背如枪管般笔直。

"天蝎座-普鲁托,身高217cm,体重153kg,"他语调冰冷,"深度探索者,39厘米周长18厘米,专攻精神崩溃点。曾让情报局特工交代全部训练内容。"

第九位身形修长,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射手座-阿波罗,身高220cm,体重139kg,"他眼角有一道细小伤疤,"远距离精准打击是我的强项,36厘米周长14厘米,可维持72小时不间断活动。"

第十位男人双眼如鹰隼般锐利,手指关节粗大。

"摩羯座-克洛诺斯,身高216cm,体重155kg,"握拳展示了一下手臂青筋,"耐力是我最大的资本,38厘米周长17厘米,最长记录120小时连续作战。"

第十一位散发着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阴柔气质。

"水瓶座-厄里斯,身高214cm,体重146kg,"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混乱是我的艺术,37厘米周长15厘米,最擅长制造意外情境。"

最后一位男子站在队伍末端,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

"双鱼座-普罗斯彼罗,身高222cm,体重150kg,"他的声音几乎是飘忽的,"幻象编织者是我的称号,39厘米周长16厘米,能让对手在现实与虚幻间迷失。"

刘总监满意地看着十二星使介绍完毕,目光转向已经跪伏在地的豚妓。李晨注意到豚妓的整个胶衣身躯正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畏惧还是过度兴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张力,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刘总监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颈间的珍珠项链。她绕着豚妓开始踱步,十二精牛随即跟进,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护卫队。他们组成的黑色人墙将豚妓团团围住,形成一个缓慢旋转的审视线。

"三年时间,就能从一个普通大学生蜕变成天上人间的传奇?"刘总监的声音不高,却回荡在整个调教室中,"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她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抬起豚妓的下巴,透过硅胶面具观察其反应。

豚妓的身躯在黑色胶衣下微微战栗,那些覆盖全身的淫秽纹身随着肌肉的收缩舒展而流动变幻,宛如活物。金属鼻环随着呼吸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白羊座的阿瑞斯首先打破沉默:"这面具工艺相当精湛。"他伸手触碰豚妓面颊处的硅胶材质,"我能感觉到里面的脉搏。"其余星使点头认同,他们在各自领域都是鉴赏高手,轻易能辨别材料的品质。

"看那对乳房的弧度,"金牛座的阿佛洛狄忒赞叹道,"完美半球形,几乎没有下垂。"他绕到豚妓侧面,专业的目光评估着那对经人工改造的F罩杯巨乳,乳尖的金属乳环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冷光泽。

双子座的赫尔墨斯注意到豚妓小腹处的特殊纹身:"这里记录了多少次极限突破?"他指着腹部一系列代表着调教次数的符号,"至少五十次以上。"他的眉毛因惊讶而挑起。

"而这里的贞操带设计很有意思,"处女座的阿斯特赖俄斯弯下腰,细致检视着那复杂的金属装置,"九十七个独立部件组成,每个接缝误差不超过0.02毫米。"他用拇指轻轻擦过那个仅露出一小孔的笼子,引起豚妓一阵明显的颤栗。

天蝎座的普鲁托始终面无表情,但目光最为锐利:"它的阴茎一直在充血状态,虽然被锁着。"他指出一个常人难以察觉的细节,"这说明它一直处于持续性兴奋中。"

"最有意思的是这些反应模式,"射手座的阿波罗补充道,"你看它的瞳孔扩张程度,还有呼吸频率——标准的应激状态。"他的手指隔空描摹着豚妓的轮廓,不曾触及却带来强烈压迫感。

水瓶座的厄里斯笑得最为神秘:"我看到了矛盾的灵魂,"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表面是屈服,内心却是渴求更多羞辱。"

刘总监满意地听完各位的评价,重新回到主座前:"三年前,它还只是一个名叫张云的普通男生,内心藏着不可言说的幻想。现在看看——"她做了个包容全体的手势,"你们面前站着的是天上人间最独特的存在之一。"

豚妓在众人的注视下越发兴奋,尽管被完全约束,却仍试图通过摆动臀部表达某种无声的诉求。那对改造后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环上的红宝石闪烁着妖艳的光。

"看来我们的'豚妓'已经迫不及待了,"刘总监微笑着看向李晨,"你觉得它能坚持多久?在我完整版的十二星使面前。"

刘总监轻敲扶手三下,宣告了这场特殊较量的开始。十二精牛动作一致地解开制服纽扣,肌肉虬结的躯体如群山般在灯光下展现。豚妓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呜咽,却被阿佛洛狄忒一把扯住了狗链。

"闭嘴,贱畜,"阿佛洛狄忒冷笑,"你现在唯一的用途就是伺候好我们十二个人,明白吗?"

"听不见!给我说大声点!"阿瑞斯咆哮着,一脚踩在豚妓的大腿上。

"是…是的,主人…"豚妓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硅胶面具下的脸因兴奋而扭曲。

"瞧瞧这骚货,"双鱼座的普罗斯彼罗轻蔑地抚摸豚妓的头发,"明明是个男人,却把自己搞得这么婊子样。"

克洛诺斯抓住豚妓的臀部揉捏:"这张烂穴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屌了,还敢自称什么母狗?简直就是个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还配不上它,"厄里斯咯咯笑着,一根手指探进豚妓的口腔搅动,"它是那种连流浪汉都不愿意干的垃圾洞。"

豚妓被羞辱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自己愈发高涨的欲望。阿斯特赖俄斯注意到了这一点:"看看这个贱东西,被人骂得越难听,下面那根废物就越硬。"

"那就先让它尝尝滋味。"普鲁托冷漠地说。他一把抓起豚妓的头发,强迫它抬头,然后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捅入那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之间:"含好了,要是敢用牙齿,我就把它们全拔掉。"

与此同时,阿瑞斯占据了豚妓身后的位置,粗糙的手指强行侵入那个早已湿润的小穴:"操,这骚洞松得都能塞进拳头了。"他故意提高音量,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不愧是天上人间的头牌啊,"赫尔墨斯讽刺道,一边拽起豚妓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看看这熟练度,没少给男人撸管吧?"

"啊…太大了…主人…豚妓受不了了…"豚妓含糊不清地呻吟着,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不住地发抖。

"受不受得了由不得你说了算,"天秤座的阿瑞斯托斯掐住豚妓的脖子,"今儿你要是一个人都应付不来,就永远别想再在这行混下去。"

"求…求主人们怜惜…"豚妓呜咽着乞求。

"怜惜?"阿波罗嗤之以鼻,"你这种天生的贱种就该被操烂,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来,自己扒开给我们看看里面有多骚。"

在如此公开的羞辱下,豚妓反而更加兴奋,顺从地按照命令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入口。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克俄诺斯摇头叹息,"这样主动求操的样子,怕是连最便宜的站街女都做不到。"

"不过我喜欢,"赫拉克勒斯狞笑着,巨大的手掌啪地一声扇在豚妓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越是下贱的东西,玩起来才越有意思,是不是啊,母猪?"

"是…是的…豚妓是最下贱的母猪,请主人们尽情使用…"

房间里充满了污言秽语和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豚妓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刘总监则安静地观看着这一切,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偶尔记下一些笔记,对这场特殊的调教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调教已持续近两小时,豚妓的身体被汗水浸透,黑色胶衣紧贴着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纹身图案因皮肤充血而显得更为鲜艳,尤其那些描绘性器官的部分,简直像是要从皮肤上凸起一般。

"换姿势,"天蝎座的普鲁托下令,声音如同冰碴摩擦,"让我们看看这母狗还能撑多久。"他一把扯起豚妓的头发,迫使其跪直身体。

阿瑞斯托斯立刻补位,将自己尺寸惊人的阳具抵在豚妓嘴边:"张嘴,贱货。我要看看你能吞下多少。"豚妓顺从地张开嘴,硅胶面具下的脸庞因缺氧而潮红。

"真他妈的骚,"厄里斯嘲笑道,一边用靴尖碾压豚妓的乳头,"这对奶子都被玩大了,里面是不是也有奶水了?"

"啊…主人们太厉害了…豚妓快要坏掉了…"豚妓含糊不清地呻吟,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这才刚开始,"阿波罗冷冷地说,一把抓住豚妓的假阳具乳头用力拧转,"你这种烂货,就是欠调教。"

"看看这骚穴,都合不拢了,"克洛诺斯将三根手指插入豚妓后庭,随意搅动,"跟个公共厕所一样,天天被人用,早就松得不像话。"

"但是今天,我们要让它彻底报废,"赫拉克勒斯说着,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豚妓全身,"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们的鸡巴。"

李晨站在角落,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他注意到豚妓的小腹已经开始抽搐,那是接近极限的信号。然而十二精牛才刚刚热身,这场调教远未结束。

"听说你还挺有名的,"双子座的赫尔墨斯戏谑道,一边拽着豚妓的贞操带,"但是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一个下贱的肉便器,连排泄物都不如。"

"是…是的…豚妓就是主人们的肉便器…"豚妓的声音已经嘶哑,但仍然配合着羞辱。

"我们来看看这只母狗到底有多少本事,"普罗斯彼罗轻声说,语气中带着危险的平静,"一起上吧,让它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十二人相视一眼,随即同时行动。房间内充斥着此起彼伏的粗鄙话语和肉体碰撞声。刘总监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手中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大半,偶尔抬头观察,目光中带着研究者的冷静与好奇。

"继续,"她简短地下令,"我想看看它的极限在哪里。"

李晨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电子钟,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豚妓的声音早已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而十二精牛仍保持着惊人的精力,轮流在各个位置上施虐。

"确实该走了,"李晨点点头,目光最后一次扫过满身狼藉的豚妓,"它表现得很好,比我预期的还要优秀。"

刘总监优雅地将钢笔收进外套口袋,站起身来:"你的调教技巧确实值得称赞。能把一个普通人培养到这种程度,不容易。"她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赞许。

调教室内回荡着豚妓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闷响。阿瑞斯刚完成了第五轮,正悠闲地擦拭着汗珠,而双鱼座的普罗斯彼罗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派车来接你,"刘总监整理着手套,"到时候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更长远的合作计划。"她瞥了一眼角落里仍在持续的活春宫,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毕竟,能经得起十二精牛整晚摧残还不彻底崩溃的人妖母狗,在天上人间的历史上也屈指可数。"

李晨微微颔首,心中既有成就感,又隐隐担忧。三年的朝夕相处,让他对豚妓产生了超出纯粹工具关系的情感纽带。但他深知在天上人间的法则里,情感是奢侈品,也是累赘。

两人走出房间时,正好看到射手座的阿波罗正押着豚妓进行某种极限测试。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将内部的淫靡与残酷隔离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

走廊里,刘总监停下脚步:"对了,李晨,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她侧过身,目光如炬,"在你心目中,它究竟是一件作品,还是另一个人格?"

这个问题让李晨陷入短暂的沉默。远处,隐约传来豚妓被压抑的叫声,穿透厚重的隔音墙壁,如同一个微弱却顽强的生命信号。

"或许两者皆是,"最终他回答道,"也许那就是张云选择的道路。"

刘总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那么,让我们拭目以待它能在那条路上走多远。明早十点,别迟到。"

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带着不同的思绪走向城堡的不同区域。而在他们身后的那扇门内,一场注定载入天上人间史册的马拉松式调教仍在继续,十二精牛与人妖母狗之间的对决,已然超越了单纯的性与支配,演变成一场关于极限与意志的终极实验。翌日上午九点四十五分,李晨准时抵达天上人间城堡的核心区。相较于昨晚的灯红酒绿,白天的走廊呈现出一种肃穆的寂静,只有几位侍者无声地穿梭其间,为即将到来的高层会议做准备。

刘总监已在约定地点等候,今日她换上了藏青色修身套装,手持一卷古老羊皮纸般的文件。见到李晨,她微微颔首:"准时装扮,不错的习惯。"

两人沿着螺旋楼梯下行,通往位于城堡地下的调教室。随着深度增加,空气逐渐变得潮湿而浑浊。转过最后一道弯,昨晚那扇橡木大门出现在视野中。与离开时不同,门并未完全闭合,留出一道缝隙,从中渗出些许异味。

刘总监神色不变,径直推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足以让任何见惯场面的人皱眉——昨夜奢华整洁的调教室如今宛如战场。地上散落着各种器具,墙上沾染着可疑的褐色斑痕,空气中弥漫着汗水、润滑剂和其他体液混合的气味。

十二精牛倚靠在房间各处,状态各异。有人穿戴整齐,有人仍赤裸上身;有人神采奕奕,有人则闭目养神,肌肉上覆盖着未干的汗渍。白羊座的阿瑞斯坐在角落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金属徽章,看到刘总监进来,立即起身敬礼。

"报告总监,十二人均已完成预定任务,无人员伤亡。"他的声音略微沙哑,但语调平稳。

刘总监点了点头,目光转向房间中央——豚妓蜷缩在那里,宛如一团被蹂躏过的黑色碎布。硅胶面具下的脸庞因剧烈运动而通红,鼻环上沾满了凝固的液体。原本光滑的胶衣布满褶皱和刮痕,某些部位甚至出现了裂痕。全身纹身因皮肤过度拉伸而变形,尤其腹部的群交场景图案几乎扭曲得难以辨认。

李晨快步走近,检查豚妓的状况。出乎意料的是,尽管看起来惨不忍睹,豚妓仍有微弱的呼吸,胸口缓缓起伏。更令人吃惊的是,当李晨轻轻碰触它的肩膀时,豚妓竟然睁开了眼睛,透过面具缝隙露出的眸子中竟还有一丝清醒。

"它创造了记录,"刘总监站在稍远处宣布,语气中难掩惊叹,"据我所知,十二星使从未在一个对象上坚持超过八小时。而这次,整整十三个小时四十二分钟。"

阿瑞斯走上前来,递上一份数据表:"我们按照规定,在每一小时对其进行了基础生理检测。除了严重脱水和肌肉酸痛,未发现永久性损伤。"他在最后加上一句:"说实话,这超出了我们所有人的预期。"

刘总监缓步走到豚妓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团几近崩溃的肉体:"你知道吗,李晨,在我二十年的从业经历中,只见过三例能在初次挑战中存活下来的案例。而你的作品,不仅存活,还保持了意识。"她顿了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调教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豚妓微弱的喘息声和某处仪器的嗡鸣。窗外,地下世界的照明系统模拟出逼真的日光,照亮了这个充满黑暗与扭曲之美的空间。李晨无视了刘总监的提问,径直走到豚妓身旁蹲下。他仔细查看着那具被摧残的身体,手指轻抚过面具上凝结的汗珠。调教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昨夜的痕迹在热气中发酵,散发出浓烈的气息。

"还要继续吗?"李晨的声音很低,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这句话在房间里激起一阵涟漪。十二精牛互相交换着惊讶的目光,就连见多识广的刘总监也微微挑眉。在天上人间,调教师极少会在公开场合质疑程序安排,特别是在刘总监主持的情况下。

豚妓蠕动着,破损的胶衣随着肌肉收缩发出吱嘎声。那对被过度使用的F罩杯乳房无力地垂向地面,乳环上的红宝石蒙着尘埃,黯淡无光。

"主...主人..."豚妓的声音细如蚊蚋,却透着不可思议的清醒,"还...还没结束..."

"但你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李晨继续轻声说,手指滑向豚妓颈后完好些的皮肤,"没必要冒永久性伤害的风险。"

"不...不要停下来..."豚妓挣扎着想要抬头,硅胶面具下的表情隐匿在阴影中,"豚妓...还可以继续..."

刘总监踱步到两人身旁,俯视着这幅奇怪的画面:"有趣的选择,李先生。通常情况下,调教师不会质疑调教进程,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环境中。"她的语调平淡,却暗含锋芒。

"我只是尊重我的...作品的意见。"李晨谨慎地选择措辞。

"作品?"刘总监捕捉到了这个词汇,"有趣的说法。我以为调教关系中不存在平等对话的空间。"

阿瑞斯清了清嗓子:"如果我方继续,我们需要半小时准备时间和补充营养。"他的目光在豚妓身上逡巡,"至于它...可能需要静脉输液和肌肉修复治疗。"

"我不需要治疗..."豚妓虚弱地抗议,试图支撑起上半身,却因肌肉痉挛而失败,再次瘫倒在地。

"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刘总监淡淡地说,"既然双方都同意继续,那就准备第二阶段吧。"她转身走向房间一侧的控制台,"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执着的例子了,值得记录下来。"

十二精牛开始有序地收拾器械,布置场地。房间角落里,几名技术员悄然架设起更多的摄像设备。李晨依然守在豚妓身边,手指轻抚它的脊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什么。

"为什么?"他终于低声问道,这个问题既是问豚妓,也是问自己。

面具下的豚妓无法给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那是混合着痛苦与狂喜的声音,在调教室的穹顶下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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