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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女主播痒奴调教,3

小说: 2025-09-10 08:13 5hhhhh 9210 ℃

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穿了余霜最后一丝侥幸。她毫不怀疑X先生说到做到。拒绝的代价,是她和Rita都无法承受的。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包括对Rita的愧疚。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艰难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

一周的时间在煎熬中度过。余霜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每次看到手机里Rita发来的、约她逛街吃饭的信息,她都心如刀绞,只能找借口推脱。她不敢想象当Rita看到折磨她的人是自己时,会是什么表情。绝望、怨恨、还是彻底的崩溃?

调教日如期而至。

别墅那间熟悉的“调教室”里,气氛比以往更加压抑。拘束椅已经准备好。余霜穿着一身X先生指定的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她高挑性感的曲线,脸上化着浓艳的妆,红唇似火,眼神却空洞而冰冷,如同戴上了一张僵硬的面具。她站在房间的阴影里,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压抑内心的惊涛骇浪。

门被推开。西装男人领着被蒙住双眼、戴着一个黑色皮质口球的Rita走了进来。Rita似乎有些不安,脚步有些迟疑,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人带来了,助理小姐。” 西装男人平板地说道,将Rita引到拘束椅前。

看着被蒙住双眼、毫无防备的Rita,余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强迫自己向前一步,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模仿着X先生身边那个助理的语气:“绑上去。”

西装男人熟练地动作起来。脱衣,束缚,折叠身体,抬高双腿,锁死脚踝……整个过程,Rita都在徒劳地挣扎,发出惊恐的呜咽,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当她的脚踝被冰冷的金属镣铐锁死时,余霜甚至能看到她脚趾因为恐惧而死死蜷缩起来。

很快,Rita就被以那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牢牢固定在了拘束椅上。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颤抖,蒙眼的黑布和口球让她显得更加无助。

西装男人完成任务,无声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被束缚的Rita,和站在阴影里、浑身僵硬的余霜。

X先生的声音通过墙角的隐藏扬声器传来,清晰而冷酷,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开始吧,我的助理。让我看看你的‘工作能力’。记住,如果你手下留情……” 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后果你知道。”

余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拘束椅上那个熟悉的身影,看着Rita因为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脯,看着那双被迫高高抬起、因紧张而微微弓起的、她无比熟悉的、白皙秀美的玉足……一股强烈的作呕感涌上喉咙。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她不能心软!X先生就在某个地方看着!为了Rita……也为了自己少受折磨……

余霜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戴上那张冷酷的面具。她一步一步,如同走向刑场般,走到了拘束椅前。高跟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令人心颤的声响。

她伸出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显得稳定,落在了Rita那微微颤抖的左脚脚心上。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Rita脚心那熟悉的、柔嫩肌肤的瞬间,Rita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口球堵住的、惊骇的呜咽!显然,她感觉到了这只手的大小和触感,与X先生截然不同!是一个女人!

余霜的心在滴血,但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顿。她狠下心,学着X先生最常用的手法,屈起食指,用那坚硬的指关节,狠狠地顶住了Rita左脚心最中央那个最怕痒的凹陷点,然后猛地发力,开始快速地、高频率地旋钻!

“呜呃——!!!” Rita的尖叫声被口球死死堵住,变成了一声扭曲变形的、闷在喉咙深处的惨嚎!她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在束缚中疯狂地向上弹跳!双脚拼命地想要蜷缩逃离,却被镣铐死死锁住,只能徒劳地扭动脚踝,脚趾痛苦地蜷缩又张开!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额头和鬓角!

钻心蚀骨的奇痒!而且,这手法……这感觉……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却又无比熟悉的残酷!Rita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痒感和无尽的恐惧——到底是谁?!

余霜看着Rita痛苦挣扎的样子,心如刀绞,指尖的力道下意识地松了一瞬。

“嗯?” 扬声器里立刻传来X先生不满的冷哼,如同冰冷的鞭子抽在余霜背上。

余霜浑身一激灵!她猛地想起X先生的威胁!不能心软!她咬紧牙关,眼神变得狠厉,再次加重了旋钻的力道!同时,她的右手也伸了出去,用修剪得同样圆润的指甲,在Rita的右脚脚心上,沿着纵向的纹路,快速而用力地刮蹭起来!

双重夹击!

“呜呜呜——!!!!” Rita的惨嚎声被口球扭曲得不成样子,身体在拘束椅的极限内疯狂地弹动、扭摆!眼泪瞬间决堤,浸湿了蒙眼的黑布!剧烈的挣扎让束缚带深深勒进她娇嫩的肌肤,留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奇痒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背叛的绝望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拼命地摇着头,似乎在哀求,又像是在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余霜强迫自己不去看Rita的脸,不去听那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她将所有的心痛和愧疚都转化为手上的力道,指甲刮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关节旋钻的力道越来越狠!她模仿着X先生最残酷的手段,甚至加入了一些她自己“领悟”的技巧——比如用指甲尖快速点按Rita脚趾根部最怕痒的软肉,或者用指甲侧缘刮擦她足弓敏感的凹陷处。

Rita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渐渐变得虚弱,只剩下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和抽搐。喉咙里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哀鸣。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很好,保持这个力度。” X先生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赞许的冷酷,“现在,换地方。腋窝。”

余霜的手停顿了一下。腋窝……那是Rita除了脚心外另一个极其敏感、甚至带有强烈性刺激的地带。她看着Rita被迫抬高的双臂下,那因为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白皙娇嫩的腋窝凹陷……一股强烈的罪恶感再次袭来。但她没有犹豫。她伸出左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探向了Rita左侧的腋窝,用指甲尖在那最细嫩、最怕痒的肌肤上,轻轻地、搔痒般地一刮!

“咿呀——!!!” 即使隔着口球,Rita也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上弓起!腋窝传来的奇痒混合着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性刺激感,让她瞬间头皮炸裂!她拼命地想要夹紧手臂,却被拘束椅的结构死死限制,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承受着腋窝和脚心(余霜的右手依旧在刮挠她的右脚心)的双重折磨!浪叫声被口球扭曲,变成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一种被强行拖拽出来的、陌生的情欲呻吟。

看着Rita在双重刺激下痛苦挣扎、濒临崩溃的样子,余霜的内心在疯狂撕扯。就在这时,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在网上某个隐秘论坛看到的、关于“开发新敏感点”的帖子。一个极其阴暗、又带着某种报复性快感的念头,如同毒草般滋生出来。也许……可以更快地结束Rita的痛苦?或者……是更深地满足X先生的要求?

她的右手,暂时离开了Rita的脚心。

在Rita因腋窝奇痒而剧烈扭动、意识迷离之际,余霜沾了一点旁边小几上备好的、冰凉滑腻的润滑液。她的指尖带着那滑腻的液体,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探索欲,绕过了Rita挺翘的臀峰,精准地、猝不及防地,按在了她后庭那从未被触碰过的、紧闭的雏菊之上!

“呜——?!!” Rita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最强烈的闪电劈中!猛地僵直!所有的挣扎和呻吟在瞬间停滞!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强烈的、混合着剧烈异物入侵感、尖锐刺痛和一种诡异到极点的、被瞬间引爆的、直冲天灵盖的酥麻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全身!她的瞳孔在蒙眼黑布后骤然放大到极致!喉咙深处爆发出一种被口球都几乎无法完全堵住的、嘶哑的、扭曲的尖叫!

余霜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开始在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致入口外,模仿着某种频率,快速地、带着旋转力道地按压、揉弄!那刺激太过强烈,太过陌生,太过深入骨髓!

“呃呃呃——!!!” Rita的身体开始了一种完全失控的、剧烈的、高频的痉挛!如同被通了最高压的电流!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撞在金属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被束缚的四肢绷紧到了极致,脚趾死死蜷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伴随着一声被口球扭曲的、拉长到极致的、如同濒死般的哀鸣,猛烈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失控地喷涌而出!

潮吹!前所未有的剧烈潮吹!

就在Rita被这灭顶的刺激彻底冲垮意识、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抽搐的瞬间!

“啪嗒!”

她眼前蒙蔽了许久的黑暗骤然消失!眼罩被人猛地掀开!

刺目的灯光瞬间涌入,让她视线一片模糊的白光。几秒钟后,白光褪去,一张近在咫尺的、熟悉到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脸庞,清晰地映入了她涣散的瞳孔!

浓艳的妆容掩盖不住那精致的五官,红唇似火,眼神空洞冰冷……是余霜!是余霜!

Rita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屈辱、快感、崩溃……在这一刻全部凝固!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余霜那张戴着冷酷面具的脸,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以及……一种被最信任之人从背后捅刀、彻底碾碎灵魂的、深不见底的绝望和背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Surprise!” X先生低沉愉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他从阴影中踱步而出,脸上带着欣赏好戏落幕的满意笑容,目光在瘫软在拘束椅上、眼神空洞死寂的Rita,和僵立在旁边、脸色惨白如纸的余霜之间来回扫视。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X先生走到余霜身边,伸出手,带着一种嘉奖的姿态,拍了拍她冰凉僵硬的肩膀。然后,他看向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出窍的Rita,声音带着掌控者的冷酷和一丝施舍般的“仁慈”:“现在,知道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吗,Rita?”

他的目光最后落回余霜脸上,那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和一种更深的、将她也彻底拉入深渊的占有欲。

“做得很好,我的助理。”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从下个月起,你的‘补贴’……翻倍。”

“补贴翻倍”四个字,像冰冷的金币砸在余霜早已麻木的心上。她看着拘束椅上,Rita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无边空洞和死寂的眼睛,那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灵魂深处。巨大的愧疚和一种亲手将唯一同伴推入深渊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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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月光下的共谋

时间是最无情的溶剂,再深的伤口也会在表面结痂。

距离那场撕裂灵魂的“助理首秀”已过去数周。余霜的账户里,那笔翻倍的“痒奴补贴”如期而至,数字庞大得足以让任何人咋舌。她用它买下了一条垂涎已久的、镶满碎钻的梵克雅宝项链,冰冷的宝石贴在锁骨上,沉甸甸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别墅的生活像镀金的樊笼。她扮演着完美的生活助理,将X先生的日常打理得滴水不漏。书房里,她安静地整理文件,指尖划过那些足以影响电竞圈格局的合同条款,内心却一片荒芜。偶尔与X先生目光相接,他眼中那带着玩味和掌控欲的笑意,如同无声的鞭挞,提醒着她那无法洗刷的罪孽。

她不敢主动联系Rita。每一次拿起手机,Rita那双在拘束椅上、被掀开眼罩后、充满死寂和背叛的眼睛就会浮现在眼前,让她如坠冰窟。愧疚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就在余霜以为Rita会彻底与她决裂、甚至恨她入骨时,一个周五的傍晚,那个加密的号码再次发来指令。内容简单冰冷:“明晚八点,接Rita。地点发你。”

任务来了。这次是去Rita的公寓接她来别墅“接受调教”。余霜握着手机,指尖冰凉。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Rita?是那个冷酷的施虐者?还是那个虚伪的闺蜜?她甚至不知道Rita是否还会给她开门。

周六傍晚,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奔驰V级豪华商务车,无声地滑停在Rita位于市中心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专属车位。车窗贴了深色的膜,隔绝了外界的窥探。司机如同隐形人,安静地坐在驾驶座。

余霜推开车门下车。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羊绒套装,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那颗小痣,妆容清淡却精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象。走到Rita公寓门前,她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等待的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向内打开。

门后的Rita,让余霜微微一愣。

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怨恨或者憔悴。Rita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素面朝天,栗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那是一种经历了巨大风暴后、将所有惊涛骇浪都沉入海底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余霜看不懂的疲惫的释然。

看到门外的余霜,Rita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归于沉寂。她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让开了门,然后转身,默默地向里走去,拿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手袋。

余霜喉咙发紧,准备好的说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默默地跟在Rita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进电梯,沉默地下到停车场,沉默地坐进了奔驰商务车宽大舒适的后座。

车门关上,将外界彻底隔绝。车厢内弥漫着真皮座椅和高级香薰混合的、令人放松的气息。司机无声地启动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汇入都市霓虹闪烁的车流。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在车厢后座弥漫。只有空调系统发出细微的送风声。

余霜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垂着眼,不敢看身旁的Rita。巨大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压垮。

“项链……很衬你。” 一个沙哑的、带着明显疲惫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余霜猛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Rita。Rita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上,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新买的?” Rita的声音很轻,听不出情绪。

余霜的心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抬手,抚上锁骨间那条冰冷的钻石项链。这是用那份“沾着血”的补贴买的……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车子驶上高架,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流动的星河。

“那天……” Rita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很轻,带着一种回忆的飘忽,“很痛……那里……” 她的声音顿了顿,似乎那个部位依旧让她心有余悸,“……也很……奇怪。”

余霜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知道Rita指的是什么!是她亲手“开发”的那个部位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和那诡异的、灭顶的快感!

“对不起……Rita……我……” 余霜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和颤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我没办法……他逼我……如果我不……”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痛苦和愧疚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我知道。” Rita打断了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终于缓缓转过头,看向泪流满面的余霜。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深切的疲惫,有未散的痛楚,但余霜预想中的怨恨和愤怒……却并没有那么浓烈。反而,有一种……近乎同病相怜的悲哀?

“我知道是他逼你。” Rita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沙哑,“看到是你的时候……我是恨的……恨得想撕碎你……” 她的眼神锐利了一瞬,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化作了更深的疲惫,“可是……恨你又有什么用呢?我们……不都是他手里的玩物吗?你能反抗吗?我能反抗吗?”

Rita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捅开了余霜心中那扇紧闭的、名为自欺欺人的门。是啊,恨余霜有什么用?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控着她们命运的男人!她们都是砧板上的鱼,谁又能嘲笑谁挣扎的姿态更难看?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同病相怜的酸楚,瞬间淹没了余霜的愧疚。她看着Rita眼中那深切的疲惫和认命,仿佛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眼泪流得更凶,却不再是单纯的愧疚,而是混杂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

“Rita……” 余霜哽咽着,伸出手,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Rita放在座椅上的手。

Rita的手冰凉,微微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她反手,更用力地回握住了余霜的手。两只同样冰凉、同样带着细微颤抖的手,在昏暗的车厢后座,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无声的交流在指尖传递——是谅解,是无奈,是绝境中仅存的、相依为命的温暖。

“都过去了……” Rita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却也有了一丝温度,“至少……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嗯……” 余霜用力地点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Rita,看着对方眼中那抹深切的疲惫和认命,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火苗,骤然亮起,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

她凑近Rita耳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道:“Rita……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他捏在手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得想办法……至少……要争取一点主动权!”

Rita猛地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难以置信:“主动权?你疯了?我们能有什么主动权?”

余霜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狠厉和算计:“他喜欢掌控……但他也喜欢‘懂事’的、能主动‘配合’的玩物!你看我……因为我‘配合’得好,我现在是他的助理,住进了别墅,我的‘补贴’翻倍了!我能接触到他的一些事情!”

她握紧了Rita的手,语速加快:“如果我们都‘懂事’呢?如果我们都能成为他‘得力’的助手呢?如果我们能让他觉得,我们不仅仅是供他发泄的痒奴,而是对他‘有用’的人呢?那样……我们是不是就能有更多的话语权?是不是就能……少受一点折磨?甚至……也许……能获得一点点……自由的空间?”

自由?这个词对她们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但余霜眼中那簇疯狂燃烧的火焰,却让Rita死寂的心湖,也微微泛起了涟漪。是啊,与其被动承受,不如……主动迎合?在迎合中寻找缝隙?在沉沦中谋求一丝喘息?

这个想法如同毒药,却也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Rita的眼神剧烈地闪烁着,震惊、犹豫、挣扎……最终,那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绝望,被一丝同样被逼出来的、破釜沉舟般的狠意所取代。她看着余霜,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干涩:“……你想怎么做?”

余霜的心跳加速,她知道,第一步成功了!她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隐秘的、同谋般的兴奋:“第一步,就是让他看到我们的‘价值’!今晚……我们主动一点!像以前那样……但更投入!让他满意!让他觉得我们……离不开他!甚至……享受他给的一切!”

主动?投入?享受?Rita的胃里一阵翻腾,但想到余霜描绘的那一点点可能的“空间”,想到那渺茫的“主动权”,她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还有……” 余霜的目光,落在了Rita那双穿着柔软家居拖鞋的脚上,眼神变得有些奇异,带着一种被长期“调教”后、近乎本能的评估和一丝……隐秘的渴望,“为了待会儿……让他更满意……我们……得先‘热热身’。”

“热身?” Rita不解。

余霜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其复杂、混合着风骚、算计和一丝被同化后病态媚态的弧度。她松开了Rita的手,身体向后靠进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里,然后,在Rita惊愕的目光中,优雅地、带着一种刻意的慵懒风情,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那双裸色细高跟鞋。

一双被精心保养的玉足暴露在昏暗的车厢灯光下。足型纤长优美,足弓的弧度如同新月,脚趾圆润如珠贝,涂着与唇色呼应的裸粉色甲油,皮肤白皙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瑕疵,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长期的“X精油”护理,让这双脚不仅看起来完美无瑕,更透着一股诱人的、莹润的光泽。只是此刻,这双美丽的脚,却微微弓着,脚趾有些紧张地蜷缩着——这是长期被挠痒留下的、近乎本能的反应。

余霜抬起眼,看向Rita,眼神带着邀请,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她将自己的右脚,轻轻抬起,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放到了Rita并拢的双膝上!那柔嫩的脚心,正对着Rita!

“Rita……” 余霜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帮我……挠挠?就像……以前他教我们的那样……就当是……为待会儿‘热身’?”

与此同时,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目标明确地探向了Rita的脚踝!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握住了Rita穿着柔软拖鞋的左脚脚踝!

“你也别闲着……你的脚……也该‘活动活动’了……” 余霜的声音如同诱人堕落的魔咒。

Rita的身体瞬间僵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放在自己膝上的、余霜那只白皙柔嫩的玉足,又低头看向自己那只被余霜冰凉手指握住的脚踝。一股强烈的、混合着荒谬、羞耻和一种被电流窜过的异样感席卷了她!

主动互相挠痒?在去接受调教的路上?在奔驰车的后座?为那个男人……“热身”?!

这个念头疯狂而病态!可看着余霜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带着同谋意味的眼神,感受着自己脚踝上传来的、属于另一个女人指尖的微凉触感,Rita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一种被长期“训练”出来的、对“调教”前奏的隐秘期待感,如同沉睡的毒蛇,悄然苏醒。

她看着余霜那只近在咫尺、微微弓起、透着诱人光泽的脚心,看着那粉嫩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长期被X先生用指甲折磨脚心的记忆瞬间翻涌!那种钻心的奇痒,那种崩溃的快感……一种近乎报复性的、阴暗的冲动,混合着一种被“同化”后扭曲的“职责感”,在她心底滋生。

凭什么……只有我被折磨?

Rita的眼神暗了暗,一抹复杂的光芒闪过。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修长的手指,指甲同样修剪得圆润整齐。她看着余霜那只放在自己膝上的、毫无防备的玉足,看着那柔嫩的脚心……然后,猛地屈起食指,用那坚硬的指关节,带着一股狠劲,狠狠地顶在了余霜脚心最中央、那个最怕痒的凹陷点上!

“啊——!” 余霜完全没料到Rita会如此直接狠辣!猝不及防之下,一声短促的、带着真实痛楚和奇痒的尖叫猛地冲口而出!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安全带勒回座椅!她的脚趾瞬间死死蜷缩,脚背绷直!

而就在余霜尖叫的同时!她的左手,那只握着Rita左脚脚踝的手,也如同被激发了凶性!猛地用力一扯!将Rita那只穿着拖鞋的脚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快如闪电地探出,抓住Rita的脚踝,用力一抬!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掉了Rita脚上的柔软拖鞋!

Rita那只同样白皙秀美、足弓优美、因长期使用“X精油”而嫩滑无比的玉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脚趾同样因紧张而蜷缩着!

“该你了!” 余霜眼中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和被激起的“凶性”,她尖叫着,屈起手指,同样毫不留情地、用指关节狠狠顶向Rita左脚心最怕痒的那个点!同时,她的指尖开始用指甲在Rita的脚心上快速刮蹭!

“呃啊——!” Rita也爆发出了一声夹杂着痛楚和奇痒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左脚拼命想要蜷缩逃离,却被余霜死死抓住脚踝固定!

奔驰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灯火璀璨的高架桥上,如同一个移动的、与世隔绝的孤岛。宽大奢华的后座空间里,气氛却变得诡异而淫靡。

两个同样年轻美丽的女人,如同两只在绝境中互相撕咬又互相依偎的兽。她们的身体在真皮座椅上扭动、弹跳,被安全带勒出诱人的曲线。尖叫声、带着哭腔的笑声、压抑的呻吟此起彼伏,混合着真皮摩擦的细微声响和空调送风的呜咽。

余霜的右脚被Rita固定在膝上,承受着对方指关节在脚心最敏感点的凶狠旋钻和指甲的快速刮蹭!那钻心蚀骨的奇痒让她笑得眼泪狂飙,身体疯狂扭动,红唇中溢出破碎的求饶和咒骂:“啊哈哈哈……死Rita……你……你轻点……哈哈哈……痒死了……我错了……哈哈哈……饶了我……”

而她的双手,则死死抓着Rita的左脚脚踝,用自己的手指和指甲,同样凶狠地在Rita的脚心上旋钻、刮挠!报复性地攻击着她所知道的、Rita每一个最怕痒的穴位和软肉!

“呃啊……嗯……余霜……你……你混蛋……啊哈……好痒……放手……呜呜……” Rita同样被折磨得尖笑连连,眼泪鼻涕一起流,身体在座椅上徒劳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脚心那令人崩溃的奇痒。腋窝因为挣扎而暴露,余霜甚至抽空用指尖在她腋下最怕痒的软肉上狠狠搔刮了几下!

“咿呀——!别碰那里!” Rita的尖叫声瞬间拔高变形,身体猛地弓起,巨大的刺激让她瞬间失神了一瞬!

就在这瞬间的空档!余霜的手指,带着一种被“开发”出来的、近乎本能的残酷技巧,再次绕过了Rita的脚心,带着滑腻的汗意(车厢内温度升高),猝不及防地、用指尖重重地按压在了Rita后庭那朵不久前才被强行“开发”过的、依旧敏感脆弱的雏菊之上!模仿着某种旋转揉弄的力道!

“呃——!!!” Rita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一声拉长的、带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呜咽猛地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身体绷紧成一张反弓的弓,脚趾死死蜷缩!一股熟悉的、灼热的洪流几乎要再次失控!

“停……停手!余霜!你……你混蛋!” Rita带着哭腔尖叫,声音里充满了羞愤欲绝和一种被再次侵犯的崩溃!

余霜也在Rita对她脚心变本加厉的旋钻下尖叫连连:“啊哈哈哈……你先停……哈哈哈……痒……痒死我了……”

两人互相折磨着,在奇痒和那诡异的刺激中尖叫、笑骂、哭泣、求饶。昂贵的羊绒套装和家居服被揉得皱巴巴,头发散乱,妆容被汗水泪水晕开,狼狈不堪。但在这极致的、互相施加的痛苦和刺激中,一种奇异的、扭曲的亲密感和同谋感,却在疯狂滋长。她们在对方的“折磨”中,确认着彼此的处境,宣泄着共同的压抑,也在用这种方式,提前“适应”着即将到来的、更残酷的“调教”。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喘着粗气。脚心被折磨得通红一片,残留着钻心的麻痒,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汗水浸湿了鬓角和后背。她们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看着对方眼中同样的疲惫、同样的情动余韵、同样的……认命般的疯狂,忽然,不约而同地、带着哭腔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嘶哑、破碎,充满了自嘲和绝望,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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