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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春战败if,战舰少女——晶核往事

小说:战舰少女——晶核往事 2025-09-10 08:13 5hhhhh 2660 ℃

昏暗阴湿的地牢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腥与铁锈的腐朽味。冰冷的水滴从长满青苔的石缝中渗出,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汇成细小的水洼。墙壁上斑驳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角落里散落着断裂的锁链和锈蚀的刑具。

小长春被粗重的铁链束缚在墙上,手腕和脚踝早已磨出了血痕。她的白色水手服早已破烂不堪,裙摆撕裂,袖口沾满了污渍和干涸的血迹。但即便如此,她胸前的红领巾依然鲜艳如初,背后的红披风也依旧闪烁着微光,仿佛在无声地抵抗着深海的侵蚀。

她的眼神依然炯炯有神,尽管脸色苍白,嘴唇因缺水而干裂,但她的目光依旧坚定。她知道,深海拿她没办法——她的超能力保护着她的身体,让深海的常规手段无法真正伤害到她。可这并不意味着折磨会停止。

“滋滋——”*熟悉的电流声响起,两名深海士兵推着电击设备走了进来,电极贴片再次贴上了她的太阳穴和胸口。

“第三百二十七次测试,开始。”其中一名深海士兵冷漠地记录着数据。

“呃——!”电流瞬间贯穿全身,长春咬紧牙关,身体剧烈颤抖,但她的红披风微微泛起光芒,将大部分电流抵消。她的肌肉绷紧,手指死死扣进掌心,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真是顽强啊。” 一道慵懒而戏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深海士兵立刻退到两侧,恭敬地低下头。从黑暗中走出的,是一位身着蓝白相间礼服的深海舰娘军官,她的裙摆如天空般流淌,蓝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地牢里泛着冷光,嘴角挂着一抹狡诈的笑容。

“Pachina大人。”深海士兵们齐声行礼。

Pachina缓步走到长春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手指轻轻挑起长春的下巴。

“一个月了,你的红披风还是这么漂亮。”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可惜,它很快就要属于深海了。”

长春冷冷地盯着她,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就凭你们?连我的防御都破不开,还敢说这种大话?”

帕琦娜低笑一声,从袖中缓缓抽出一支细长的阳具,透明的外表下,其内的液体泛着诡异的暗红色光泽,像是某种活物般微微蠕动。

“普通的电击确实奈何不了你。”她慢条斯理地说道,“但如果是能侵蚀‘超人类计划’基因的药剂呢?”

长春的瞳孔骤然收缩。

帕琦娜的笑容扩大:“看来你明白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深海科技……而是从你们港区的‘超人类计划’里逆向研究出来的东西。”

“你……你们怎么会有这个?!”长春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

帕琦娜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阳具抵在了长春的屁股上。

“让我们看看,你的红披风……还能保护你多久?”

帕奇娜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阳具,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管壁内如精液般缓缓流动,偶尔泛起诡异的磷光。她注视着长春因痛苦而紧绷的面容,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轻柔得近乎耳语,"我们做过很多次实验...但像你这样完整的样本还是第一次。"阳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芒,缓缓转向长春背后那片依然散发着微光的红披风。

长春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披风传来的微弱颤动——那不仅是布料,更像是另一个生命体在不安地躁动。红领巾紧贴着她的胸口,温度异常灼热。

"住手..."她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

帕奇娜的动作优雅而精准。阳具抵上披风表面的瞬间,那片红色织物突然剧烈翻涌起来,如同受伤的野兽般扭曲挣扎。但它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魔力,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这层曾经坚不可摧的防护,将其粗暴的捅进了长春最脆弱的小穴……

"啊——!"

长春的惨叫在石室中回荡。那不是单纯的肉体疼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阳具的液体穿透披风时,某种联系被粗暴撕裂的痛楚。红披风像是活物般痉挛着,边缘的光芒忽明忽暗。更可怕的是,当冰冷液体开始注入时,她感觉到两种截然不同的痛苦:一种从自己的小穴处,是沿着脊椎蔓延的刺骨寒意,另一种则是披风传来的、近乎悲鸣的震颤。

"很奇妙的感觉,对吧?"帕奇娜欣赏着长春扭曲的表情,手指稳稳推动着活塞,"这是专门为你们这些'超人类'调制的鸡尾酒...融合了深海怨念和你们自己的技术。"

“啊!~~啊!~~”液体在阴道中流动的速度异常缓慢,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长春能感觉到它们像无数细小的虫豸,沿着她的神经网络爬行。最可怕的是,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与披风之间的联系正在被腐蚀——那些曾经如臂使指的能量,现在正像退潮般从四肢百骸流失。

红披风的颜色开始变得浑浊,原本鲜艳的红色渐渐染上暗沉的血色纹路。长春试图挣扎,但铁链纹丝不动。她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黑色斑点,耳中充斥着血液奔流的轰鸣。

"不...不要..."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红领巾依然紧贴着她的胸口,但温度正在迅速降低。当最后一滴液体注入时,她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像条离水的鱼般弓起背部。

帕奇娜优雅地拔出阳具,后退一步观察着实验体的反应。长春的瞳孔已经放大,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红披风上——它不再飘动,而是像块普通的布料般垂落,颜色变成了暗哑的深红。

"看来第一阶段很成功。"帕奇娜轻声自语,指尖划过记录板,"接下来让我们看看,没有舰装的战舰少女...还能坚持多久?"

此时,帕奇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优雅地后退两步,将空间让给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深海士兵们。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下,那些扭曲的面容上浮现出贪婪的神色。

"尽情享受吧,孩子们。"她的声音甜腻得令人作呕,"这可是港区珍贵的战舰少女呢。"

长春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冰冷的墙壁抵住了她的脊背。失去力量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沉重,连抬起手臂都变得无比艰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黑影向自己逼近。

"不...不要过来..."

第一个扑上来的是个身材高大的深海驱逐舰。她的指甲划过长春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紧接着,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有的粗暴地扯住水手服的领结,有的直接抓住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住手!"长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护自己。洁白的过膝袜被尖锐的指甲划开,露出下面苍白的肌肤。蓝白条纹的水手服领口被扯开第一道裂口时,她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

红披风突然剧烈翻涌起来,尽管能量所剩无几,它依然本能地试图保护主人。暗红色的布料如活物般卷起,抽打在最近几个深海士兵脸上。但这微弱的抵抗反而激起了她们更强烈的施虐欲。

"看啊,这小东西还在挣扎!"一个深海重巡狂笑着,直接抓住披风的一角用力撕扯。

长春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不仅是布料被拉扯的痛楚,更像是灵魂被生生撕裂。她弓起身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残破的水手服已经遮不住什么,只有红领巾还倔强地挂在脖子上,红披风无力的裹在她的背上,仿佛是她最后的尊严。

帕奇娜靠在门边,手指轻轻敲击着记录板。她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长春的表情变化,特别是当那些深海士兵故意用指甲划过她裸露的乳头和小穴时,少女眼中闪过的屈辱与绝望。

"真是美丽的表情呢。"她轻声赞叹,"不过别担心,这才刚刚开始..."

实验室的荧光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在惨白的光线下,帕奇娜手中的触手,末端阳具状的喂食器闪烁着金属的冷光。那赤红色的液体在透明容器中缓缓晃动,偶尔泛起诡异的泡沫,像是某种活物在呼吸。

"不要...求求你..."长春的声音细若蚊呐,她的嘴唇因恐惧而颤抖。残破的红披风无力地垂落在肩头,曾经明亮的红色此刻黯淡如干涸的血迹。她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那不是普通的药剂,而是专门针对她能力的毒药。

帕奇娜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准备下午茶。她轻轻摇晃着喂食器,液体表面泛起细小的漩涡。"这可是特别为你调制的营养餐呢。"她的声音甜腻得令人毛骨悚然,"毕竟...我们得确保你体内最后那点小把戏也被清除干净。"

当冰凉的金属口塞抵上长春的嘴唇时,她的瞳孔骤然紧缩。本能驱使她死死咬紧牙关,但帕奇娜早有准备——她突然掐住长春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唔——!"

剧痛让长春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下一秒,金属管就粗暴地捅了进去。那感觉像是吞下了一根烧红的铁棍,冰冷的金属刮擦着柔软的口腔黏膜。更可怕的是液体涌入的瞬间——那不是普通的流动,而像是无数细小的火蚁顺着食道爬行。

"咕...呜呜...!"

长春的咽喉剧烈痉挛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液体所经之处,仿佛有岩浆在血管中奔流。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残存的能量正在被这赤红毒药蚕食——那不仅是力量的流失,更像是灵魂的一部分被生生剥离。

红披风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像是垂死之人的最后挣扎。原本就黯淡的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逐渐变成死气沉沉的暗褐色。长春的手指在铁链上抓出深深的血痕,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

帕奇娜满意地看着计量表上的数字归零,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喂食器。金属管离开时带出一丝血丝,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完美。"她轻轻擦拭着仪器,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寻常的体检,"现在让我们看看...没有超能力的战舰少女,还剩下多少价值?"

长春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红领巾传来的、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的脉动——那是她与提督之间,最后的联系。

实验室的金属墙壁上凝结着冰冷的水珠,滴落在长春裸露的双乳上,让她不住地颤抖。她的身体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像破败的玩偶般被深海士兵们随意摆弄。红披风彻底失去了光泽,像块肮脏的抹布般拖在地上,被踩出一个个黑色的脚印。

"哈哈哈,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个深海轻巡洋舰扯住长春凌乱的白发,强迫她抬起头。其他深海士兵围成一圈,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她们的手指在长春身上游走,指甲故意划过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

"不要...求求你们..."长春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个个扭曲的黑影在眼前晃动。每当有手触碰到她残破的水手服碎片时,身体就会本能地瑟缩一下。

一个身材高大的深海重巡突然掐住长春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失去重心的恐惧让长春下意识地挣扎,但这个动作只引来一阵哄笑。

"还挺有精神的嘛~"重巡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长春腿上仅剩的袜子碎片,"让我们看看战舰少女和普通人类有什么不同?"

剧痛让长春弓起身体,泪水混合着血水滑落。她的意识开始飘远,仿佛灵魂正从这具饱受摧残的躯体中抽离。恍惚间,她似乎听到红领巾传来微弱的脉动——那是提督的声音吗?还是她濒临崩溃的幻觉?

角落里,帕奇娜正优雅地整理着实验记录。偶尔抬头瞥一眼这场闹剧,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当长春的惨叫声变得微弱时,她才懒洋洋地开口:

"别玩坏了,孩子们。她可是珍贵的实验品呢。"

但深海士兵们充耳不闻。一个驱逐舰少女甚至掏出了匕首,在长春苍白的肌肤上比划着。"听说战舰少女的血液,和我们一样是蓝色的?我们来验证一下吧~"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长春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刀刃缓缓流下——和人类一样鲜红,却泛着诡异的微光。这景象让深海士兵们更加兴奋,她们争相上前,想要在这具躯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行为越来越残忍。

长春的喉咙早已嘶哑,但当看到那熟悉的赤红色液体时,她的瞳孔还是剧烈收缩起来。身体本能地开始痉挛,被固定带勒出一道道淤青。一个深海士兵粗暴地掰开她的下巴,将阴茎状的注射器塞进她嘴里。

"咕...呜...!"

液体涌入的瞬间,长春的食道像是被烙铁灼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毒药顺着喉管下滑,在胃袋里翻腾。更可怕的是,这些液体似乎有生命一般,主动寻找着她体内残存的能量节点,像寄生虫般附着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个深海士兵正用特制的假阳具穿刺着垂落的红披风。当那邪恶的器具包裹着布料,刺入她的小穴时,长春的身体猛地弓起——“啊~~~!!!”那感觉就像有人直接用钢钎捅进她的脊椎。暗红色的药剂被缓缓推入,披风表面鼓起一个个丑陋的肿块,像被注水的皮囊般扭曲变形;而自己可怜的私处,已经被短时间的数次捅入,变的红肿不堪。

"看啊,它在抽搐!"一个深海驱逐舰兴奋地拍手,她的制服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污渍,"再多注射点,说不定会像气球一样'砰'地炸开呢!"

最残忍的折磨来自那个将假阳具与披风连接的装置。深海士兵们将红披风的一角包裹着它,然后启动压力泵。长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披风被液体撑得鼓胀,原本柔软的布料被强行拉伸到近乎透明。当压力达到临界点时,混合着白色絮状物的药剂从针头喷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 穿透她的披风,溅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啊...啊啊啊——!"

长春的惨叫已经不成人声。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被固定的手腕脚踝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次注射都像在她灵魂上凿出一个空洞,而那些被强行灌入的毒药则在这些空洞中筑巢。

在意识模糊的间隙,长春恍惚听见帕奇娜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继续加大剂量...我要看到完全转化的瞬间..."

她的视野开始出现黑斑,耳边只剩下自己微弱的心跳声。就连红领巾传来的最后一丝温暖,也在逐渐冷却...

硝烟弥漫的港区码头,燃烧的残骸在海面上漂浮,映照出扭曲的火光。鞍山背靠着断裂的栏杆,嘴角渗出血丝,原本整齐的蓝色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她颤抖的手指死死扣住那只掐住她喉咙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

"咳...长...春..."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像是从破碎的风箱里挤出来的。视线因缺氧而模糊,但她依然能看清眼前的身影——那身熟悉的黑色水手服,曾经洁白的部分如今如同被墨汁浸透;惨白的领巾垂落下来,像条死去的白蛇;最令人心碎的是那双眼睛,曾经灵动的琥珀色眼眸,现在只剩下深海特有的暗红色光芒,冰冷得如同海底的礁石。

"目标...歼灭..."

长春的声音机械而平板,每个音节都像是从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她掐住鞍山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肤。背后那件灰白的披风无风自动,边缘泛着不祥的暗光。

鞍山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她的蓝色披风被长春的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不是因为窒息的痛苦,而是因为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妹妹"。

"是姐姐...啊..."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想要触碰长春的脸庞,"你...最喜欢...的..."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对方脸颊的瞬间,长春突然松开了手。鞍山像破布娃娃一样跌落在地,剧烈咳嗽着。她仰起头,看到长春僵立在原地,暗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波动——就像深海中突然掠过的鱼群,转瞬即逝。

"指...令...冲突..."

长春的头部不自然地歪向一侧,仿佛在聆听某个遥远的声音。她的手指抽搐着,惨白的领巾突然轻微颤动了一下。但下一秒,深海特有的暗红纹路就从她的脖颈蔓延上来,重新覆盖了那短暂的动摇。

远处传来帕奇娜带着笑意的声音:"乖孩子,该回家了。"

长春的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的红光重新变得稳定。她最后看了鞍山一眼,转身走向深海舰队的方向,惨白的披风在身后飘荡,像一面投降的白旗。

鞍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影渐渐融入深海的迷雾中。她攥紧胸前残破的红领巾,泪水滴落在焦黑的地面上。

"长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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