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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淫事录(十三),古代淫事录,1

小说:古代淫事录 2025-09-10 08:13 5hhhhh 4790 ℃

薛府桃花暗自开,春意难禁惹尘埃。

闺阁深处藏禁欲,谁家玉女入我怀?

日记残章墨痕湿,夜半私情无人知。

禁锢之绳缠细腰,娇喘欲断意愈痴。

张柔的日记

明四十三年,秋月,微雨。

今日,我又提笔了。这本曾记录着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的闺中密本,如今却成了藏污纳垢、记录我卑劣行径的罪证。每落下一笔,手腕便颤抖一分,并非因为寒凉,而是那骨髓深处的屈辱与战栗。

屋外骤雨初歇,檐下滴答声声,像极了此刻我心头那难以平息的滴漏。昨夜,那孽障,那魔鬼般的孙阳,竟在我夫君薛兆年卧病在榻的房间一墙之隔,将我——他的岳母,公然淫辱。更可笑可悲的是,夫君他,竟全然不觉这兽行。

我的身躯,被摆弄成那样羞耻的姿势,小穴朝天,任由那根粗大的孽根在我体内进出。臀儿被他扇得通红,发出“啪啪”的脆响,那些淫秽的汁水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打湿了冰凉的床单。我死死咬着绣枕,堵住所有的呻吟,生怕泄露半分。可那魔鬼,他竟还高声质问我“贱奴爽不爽”,逼我开口回应。屈辱感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可身体深处,却又被那蛮横的抽插刺激得全身发颤,一种陌生而可怕的快感如毒蛇般蜿蜒上升,我甚至被自己的反应吓得心胆俱裂。最终,我竟无意识地发出了低吟,那一声“嗯”,听在我自己耳中,比任何咒骂都更为刺耳。

事后,他将精液尽数射入我腹腔深处,那股滚烫的浊流,仿佛要将我整个人融化。我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动弹不得,唯有那娇嫩的牝穴被捣弄得红肿不堪,还汩汩地向外淌着浑浊的精水。他竟还恬不知耻地让我翻身,像野兽般趴伏,露出高翘的臀瓣,等待他的再次侵犯。

我那时,已经麻木了。我的灵魂被抽离出身躯,只留下一个行尸走肉,任由那恶魔摆布。那双曾经抚琴绣花的手,此刻竟然温顺地包裹着那根腥臭的肉棍,舌尖舔舐着其上残留的肮脏。这是我吗?我简直不敢相信,可我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那种羞耻又刺激的本能反应。

这种无声的折磨,比任何明刀明枪的凌辱都更甚。它并非全然的苦涩,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甜腻,如同毒药,却又令人甘之如饴。我曾是薛府端庄的主母,礼法森严,言行有度。可如今,我已在暗夜中彻底堕落成一个只知承欢的淫娃。

而今日,那孽障的视线,又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人便是柳夫人。

柳夫人

柳夫人,闺名雅兰,比我年长两岁,是城中柳翰林的续弦,膝下育有一子一女,皆已成人。她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贤妇,素有“清雅如兰”的美誉。平日出门,总是素色布衣,不施粉黛,言语间亦是温婉持重,从不逾矩半分。她的贞洁,整个京城无人不晓。柳家门第清高,对儿媳妇的要求也极为严苛,柳夫人能被柳翰林迎娶为续弦,足见其品行端正,贞洁自持。她的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清冷孤傲之气,仿佛任何尘世的污秽都无法沾染分毫。这样的女子,在我看来,如同雪山之巅的莲花,是不可亵渎的。

然而,那孙阳,他却盯上了她。昨日,在府邸后花园的清茶会上,我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捕食者盯着猎物的眼神,贪婪、狡猾、且势在必得。茶会上,柳夫人一袭素白暗纹褙子,端坐琴台前,皓腕轻抚,琴音如流水般清越。她神情专注而淡然,仿佛全然沉浸于音律之中,不染丝毫不凡尘念。

孙阳坐在我身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饮着茶,却总是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投向柳夫人。他甚至还用膝盖轻轻碰了碰我的腿,口中说着些恭维之词,夸赞柳夫人琴艺高超,语气却带着一丝玩味。他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毒蛇吐信:“岳母大人,我看那柳夫人,面容清丽,身段窈窕,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只是可惜,周身清气太重,少了些凡尘的柔软。”

我当时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觊觎我的故交?我心中咒骂,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他随即又补充道:“不过,这等清雅之姿,若能染上朱色,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岳母大人觉得呢?”

我颤抖着手中的茶盏,几乎要撒出来。只有我知道,他口中的“染上朱色”意味着什么。这卑劣的野兽!他竟然想玷污柳夫人!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看出我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贴得更近了些,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低语道:“怎么?岳母大人不愿赐教吗?莫非是,在为那柳夫人担忧?”

我猛地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却立刻又垂下眼帘,不敢与他直视。我的目光落在了我紧握的茶盏上,手指骨节发白。他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便将视线重新投向了琴台上的柳夫人。而柳夫人,依然拨弄着琴弦,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

晚饭时分,孙阳又与我岳父聊起了柳家的风雅,言辞间不乏对柳夫人琴艺和贤德的赞扬。我坐在对面,看着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模样,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他越是夸赞,我心中便越是恐惧,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悄然无声地将柳夫人拖向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日,他甚至还提出与柳夫人家中交换棋谱,说是为了增进两家友谊。柳翰林自然是高兴的,当即便应下了。我知这不过是他设下的圈套,可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一个被他玷污,被他掌控的卑贱肉奴。我又能如何去警告柳夫人?她岂会相信我这已被他玩弄的荡妇之言?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出悲剧即将上演。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中滋长。既有对柳夫人的怜悯,对孙阳的憎恨,却又隐藏着一丝被他操控的、隐秘的兴奋。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理智和道德。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期待,期待着看那雪山莲花如何凋零,期待着看那贞洁贤妇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发出与我相似的,羞耻至极的呻吟。我是个病人,一个被他驯服得变态的女人。

初探:琴房的诱惑

柳家琴房,墨香与雅兰交织。那日,孙阳以送还琴谱之名,踏入了柳府。我作为随侍主母,不得不随行。心中五味杂陈,一半是恐惧,一半是那难以抑制的,对禁忌的好奇。

柳夫人身着一袭月白对襟素袍,广袖垂地,更显清雅。她见孙阳前来,只是淡淡一笑,行了一礼。她的笑容清淡如水,丝毫未染烟火,让人感到一种难以企及的端庄。

孙阳却不急不躁,他先是就琴谱与柳夫人探讨了许久,言语间,他总能巧妙地将话题引向琴音中的“韵味”与“缠绵”。他的言辞,虽不露骨,却已带上了几分撩拨。他看着柳夫人的眼神,是那般专注,仿佛将她视为知己,实则却像毒蛇般,悄无声息地缠绕而上。

我坐在角落,假装欣赏琴房墙上的字画,实则所有感官都已开放。我看见孙阳的手,看似不经意地在琴案上摩挲着,然后顺势碰到了柳夫人纤细的指尖,那指尖在触碰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蝴蝶般,微微颤了一下。柳夫人迅速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但耳根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淡粉。

那一刻,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这便是他在公共场合,不动声色地侵蚀女子的手段。无声的挑逗,轻微的触碰,却足以激起内心最深层的波澜。

他开始讲起一个“琴谱失传”的故事,说得绘声绘色,其中夹杂着“琴音入骨,缠绵悱恻”之类的词句。我看着柳夫人,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平静,慢慢变得有些迷离,仿佛被他的故事牵引,又似乎被那些隐含的词句所蛊惑。

“夫人琴艺如此出神入化,想必对这琴音中的至高境界,比我理解得更深。”孙阳说着,眼神又一次落在柳夫人那被素袍遮盖,却依然显得凹凸有致的身段上。

柳夫人端坐不动,只是轻轻拨动一下琴弦,发出一声轻盈的“叮”音。

“小生以为,琴之为物,最能传情。古往今来,多少痴情男女,借琴声吐露心声。这琴,抚之于胸,感之于心,能荡人心魄,使人神魂颠倒。”他言语间充满了隐喻,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夫人的面容。

柳夫人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却微微急促了几分。她轻轻咳嗽一声,掩饰着自己的不适。这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过孙阳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今日小生斗胆,想请柳夫人为小生弹奏一曲,不知可否?”孙阳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像极了我在夜半被他强迫时,他那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柳夫人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应允。她重新坐定,指尖轻触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在琴房中流淌,琴音泠泠,清雅脱俗。然而,孙阳却将身子微微前倾,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柳夫人的指尖,而是缓缓上移,停驻在她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双峰之上。

我坐在旁侧,心跳如鼓。我看见柳夫人那原本端直的脊背,此刻却在孙音的目光下,不自禁地微微弓起,仿佛受到某种无形压力的牵引。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面颊也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的琴音,也因此而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紊乱,琴弦偶尔发出颤音,像是在抗拒着什么。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是得逞的笑容。他懂得如何用最隐秘的方式,让一个端庄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展露羞耻。

那一课,他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全部都是言语和眼神的攻势,却已让柳夫人乱了方寸。我清楚地知道,那份清雅之姿下,已经生出了裂痕。我的日记本在手中变得沉重,铅字如同烙铁,灼烧我因这邪恶场景而兴奋得颤抖的皮肤。

第二次交锋:品茗的陷阱

数日后,孙阳又邀请柳夫人前来薛府品茗论诗。这一次,他特意选择了一个清净雅致的茶室,摆放着几幅雅致的春宫图屏风。那屏风上的女子,姿态或含羞,或放浪,无一不描摹得活灵活现。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孙阳,真是个老道的淫贼。他总能将淫欲化作风雅,在看似正常的场合中,暗藏着最肮脏的勾当。

柳夫人到时,依旧是那副清冷端庄的模样。她看到屏风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她并未发问,只是径直走向茶案入座。这女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恪守礼仪,即使心中不悦,亦不形于色。

孙阳见状,笑了笑,便开始煮茶。茶烟袅袅,茶香四溢。他将第一盏茶递给柳夫人,在她接过茶盏的瞬间,指尖再次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掌心。这次,柳夫人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茶盏险些摔落。她立刻稳住手,低垂着眼帘,小口啜饮。

“夫人今日可否为小生讲解这屏风上的画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他指着一幅描绘男女交合的春宫图,画面中,男子正将硕大的肉棒深入女子体内,女子面红耳赤,双腿紧缠。

柳夫人呼吸一滞,手中的茶盏也停在了半空中。她显然没有想到,孙阳会如此直接。她的清冷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窘迫。她僵硬地摇了摇头:“小生说笑了,我一介妇人,岂能懂得这些?”

“夫人此言差矣。”孙阳不退反进,他凑近柳夫人,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唯恐被我听见,却又故意让我能隐约捕捉到,“这些画作,并非单纯的色情,实则暗藏人生至理。阴阳相合,水乳交融,乃天地间大美。夫人以为呢?”

他的气息拂过柳夫人的耳畔,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心跳也随之加速,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就像我在他身边时,他对我施展的那些隐秘的压力。

柳夫人的面颊早已绯红一片,她紧抿着双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那双素净的眸子,不再清澈如水,而是带上了几分羞恼与混乱。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茶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生,柳家有急事,我…我先行告退。”柳夫人猛地站起身,声音中带着隐忍的颤抖,恨不得立刻逃离这充满了淫邪气息的茶室。

然而,孙阳却动作更快。他猛地伸手,抓住了柳夫人纤细的皓腕。这一下,不再是若有似无的触碰,而是真真切切的擒拿。

“夫人莫急。”孙阳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冷酷,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柳夫人的脉搏,那一处,正剧烈地跳动着,“小生还有一画,想请夫人鉴赏。”

柳夫人猛地挣扎了一下,可孙阳的手,如同铁箍般,让她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已然充满了惊恐与绝望。我从屏风后悄然探出头,看见她的身躯因为挣扎而微微颤抖,那素白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出她丰腴的身段在剧烈的喘息中起伏。

孙阳拽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茶室中央。那里,赫然挂着一幅更加淫荡的画作。画中,一名女子被蒙住双眼,四肢被绳索捆绑,呈大字型悬吊在半空,胯下则有一根粗长的肉棒,正从下往上,狠狠地贯穿她的私处。女子的嘴被堵住,但从她扭曲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可以看出,她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感与痛苦。

这幅画,简直就是他对我的预演,甚至是对柳夫人的预言!

柳夫人的瞳孔猛地收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份端庄。她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呼,然后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那幅画,仿佛那无声的画作,比任何污言秽语都更能刺痛她的心脏。

孙阳看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寒芒。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却将整个人贴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柳夫人。

“夫人为何如此抗拒?”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夫人颈间,他的下身,已经缓缓贴上了柳夫人丰腴的臀部,那尚未勃发的肉茎,在她的臀沟处轻轻摩擦。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僵,她发出细小的、破碎的呻吟,像极了我在夜里被他弄时发出的声音。她紧闭双眼,竭力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那身看似宽松的素袍,此刻却仿佛被她的身体撑得紧绷。

“夫人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呢。”孙阳轻笑着,他一手环住柳夫人的腰肢,另一只手,竟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柳夫人的腰间,缓缓向下,轻抚着她紧实的臀部,再沿着大腿,向那最私密之处靠近。

柳夫人身躯猛地一颤,她发出像被切断弦的琴音般,一声破碎的呜咽:“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栗。她感到下身一丝冰凉,那是孙阳的手指,隔着她薄薄的亵裤,轻轻叩响了她的花心。

他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只是将温热的掌心,紧紧地贴在那片花苞上,感受着掌心下那处私地如何因为恐惧与羞耻而剧烈地跳动,又如何因为那冰凉的触碰而逐渐湿润。

“夫人若是想走,随时可以。”孙阳终于松开了柳夫人,他退后一步,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儒雅的笑容,似乎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柳夫人自己的幻觉。

柳夫人身体摇摇欲坠,她甚至没有勇气再看孙阳一眼。她仓皇地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了茶室,头也不回。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震惊而又复杂。孙阳的手段,当真是炉火纯青。他并未真正地侵犯柳夫人,却已让她在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份贞洁自持的冷静,已经彻底被他打破,被他污染。

而我,我竟然感到一丝不妙的快感。看着另一个端庄女子在我面前失态,看着她被孙阳的言语和手势逼得狼狈不堪,我的身体,竟然感到兴奋。这令我深感恐惧,也让我更加意识到,我已彻底堕入深渊。

第三次:后花园的暗影

今夜,月色朦胧,风中带着隐约的桂花香。我被孙阳叫到耳房中,他递给我一只小小的檀木盒。盒中躺着一枚精致的翡翠玉佩。这玉佩,乃是柳夫人常年佩戴之物。

“岳母大人,将此物放置柳夫人闺房的梳妆台上,切莫让旁人发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不容置辩的命令。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知晓,柳夫人定然是受到了他的胁迫。这玉佩,便是她失贞的证据,是他握在手中的把柄。而我,竟成了他的帮凶。我接过玉佩,指尖冰凉。

“岳母大人明日便可去柳府走动,装作探望故友,实则……看夫人好戏。”那卑劣的笑容再次浮上孙阳的面庞,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作呕的却又诱惑至极的蛊惑之意。

第二日,我便借口探望,前往柳府。柳夫人面色苍白,双眼红肿,神情憔悴。她见到我时,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怨恨。我心中了然,孙阳那孽障,定是趁夜侵犯了她。

我强压住内心的颤抖,面上保持着端庄。我与柳夫人闲聊片刻,她的言语僵硬而机械,显然心事重重。我偷眼打量着她,她的脖颈处,隐约能见一丝青紫的痕迹,被高高的衣领堪堪遮掩。我的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

在仆妇去泡茶时,柳夫人忽然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我:“薛夫人,请您务必帮我,那孙阳……他简直是个恶魔!”

她的话语未完,却被匆匆赶回的仆妇打断。我只能默默点头,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我又能如何帮她?我同样是那恶魔的掌中玩物,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的身体,此刻竟因她的求助而传来隐秘的颤栗,这颤栗里,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的快感。

午后,柳夫人邀我一同在后花园散步。园中假山嶙峋,曲径通幽。她带我走到一处无人僻静的凉亭。

“薛夫人,我……”她刚开口,便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

“柳夫人,在此赏景啊?”

孙阳!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柳府后花园!柳夫人猛地身躯一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今日穿了一袭儒雅的墨色长衫,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摇慢晃,步履从容。他走到凉亭中,先是向我欠了欠身,又对柳夫人拱手笑道:“小生今日来柳府拜访柳翰林,却不料柳翰林公务繁忙,小生便在园中随意走走,没想到竟偶遇二位夫人。”他的言辞,毫无破绽,仿佛一切都只是巧合。

柳夫人面色煞白,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抬头看他。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这种颤抖,我太熟悉了,那是我承受他淫辱时的生理本能。

“柳夫人身体不适吗?怎的面色如此苍白?”孙阳走近,他手中的折扇,轻轻地、若有似无地,拂过柳夫人纤细的腰肢。那动作极轻,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在柳夫人眼中,那却是来自魔鬼的致命触碰。

柳夫人猛地后退一步,她想躲开,可凉亭的空间有限,她无路可退。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慌乱,甚至带着一丝乞求地望向我。

我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我无法帮她,我的身体依旧在颤抖,在面对孙阳时,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孙阳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他手中的折扇,向下移了移,轻柔地,缓缓地,拂过柳夫人裙摆下,隐约能见的大腿位置。那扇骨的冰凉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一下一下,轻柔地拂动着,就像挑逗猎物的羽毛。

柳夫人全身僵硬,她的面庞已经红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她那双紧握成拳的手,关节发白,在微微抖动。

“天色不早了,妾身该回了。”柳夫人终于鼓足勇气,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然后猛地转身,想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然而孙阳再次动作了。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柳夫人的手臂,将她生生拽回。柳夫人一声惊呼,身躯因惯性而倒向孙阳。她的身体,瞬间被孙阳揽入怀中,那丰腴的胸脯,狠狠地撞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柳夫人何必如此着急?”孙阳的左手,此刻竟是缓缓下移,隔着衣料,直接按住了柳夫人那饱满的臀瓣,指尖在她紧致的臀肉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柳夫人浑身猛地一颤,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可是她那双纤细的手,却被孙阳死死钳住,动弹不得。那种被掌控的感觉,从身体传至心头,让她感到无尽的绝望。

更过分的是,孙阳的右手,竟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移向了柳夫人的面颊,用指尖,轻柔地,缓缓地,抚摸着她脸颊上的泪痕。

“夫人莫哭,这等美景,不应被泪水破坏。”他声音温柔,却带着十足的邪恶。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这一幕,我看见柳夫人的身躯,在孙阳的抚摸下,从最初的挣扎,慢慢变得僵硬,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酥软。她的睫毛在颤抖,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而下。

他将柳夫人拉得更近,近乎贴耳低语:“夫人这般娇羞,真是让小生心怜。若今日不尽兴而归,岂不可惜?”

柳夫人猛地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此刻却带着被羞辱后的迷蒙与绝望,她死死地盯着孙阳。从她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在抗拒与臣服之间,痛苦挣扎。

孙阳不再给柳夫人挣脱的机会。他猛地将柳夫人的身体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他竟是公然地,在后花园中,将柳夫人丰腴的臀部,狠狠地拍了一掌。

“啪!”一声清脆的肉响。

柳夫人闷哼一声,她的身躯猛地前倾,差点摔倒。她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她颤抖着,想要捂住自己的臀部,可孙阳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

“夫人这臀肉,倒是结实。”孙阳轻笑着,他再次扬起手掌,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柳夫人饱满的臀瓣上。

“啪!啪!”连续两声,响彻寂静的后花园。

柳夫人这次发出了细小的呜咽,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躯因羞辱而剧烈颤抖。她甚至不敢转头看我,更不敢看孙阳。

孙阳见状,又轻轻拍了拍,这次便不再用力。他只是轻轻地揉捏着柳夫人那被他拍得通红的臀肉,语气温柔地哄道:“夫人莫怕,小生只是逗弄一番,夫人如此娇羞,实乃惹人怜爱。”

他的话语是那般轻柔,可动作却是那般粗鲁恶毒。他将柳夫人的贞洁和骄傲,在光天化日之下踩在脚下,碾成粉尘。

柳夫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如此侮辱。她的身躯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她紧紧咬着嘴唇,死死地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孙阳终于松开了柳夫人,他退后一步,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二人眼花。

柳夫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后花园,她那凌乱的脚步,显示着她的仓皇与狼狈。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复杂滋味。一方面是同病相怜的悲哀,另一方面却是,自己也曾被他这样玩弄甚至更甚,为何此刻,我的身体却涌起一阵阵燥热?我的下身,竟然在柳夫人遭受羞辱时,感到了一丝湿意。我憎恨着他,却又被他这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所吸引。我,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

第四次:夜访柳府

几日后,夜深人静,孙阳竟再度出府。我潜伏在暗处,被他派去“观摩”,他要去柳府。而这一次,他没有邀请我“随行”,而是命令我,“在外面,好好看着。”

他一身夜行衣,身手矫健,直接翻墙而入。我透过柳府的窗棂,隐约看见柳夫人的闺房亮着灯。我的心跳,如同擂鼓。

不多时,柳夫人的闺房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先是低低的惊呼,然后是压抑的呜咽。我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下身传来一阵阵潮湿的酥麻感。我仿佛能够感同身受地体会柳夫人此刻所承受的一切。

我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在床榻之上晃动。柳夫人时而身躯弓起,时而又被重重压下,那一声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娇喘,穿透厚重的木门,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孙阳那张邪魅的脸,此刻正贴在柳夫人面颊之上,低声说着淫秽的词语。

我脑海中浮现出柳夫人面色潮红,双眼迷离,被孙阳粗暴地玩弄着的情景。她的贞洁,她的清雅,此刻定是碎裂成片,被他肆意践踏。我的身体,因这血腥的想象而感到阵阵战栗,可不知为何,那战栗中又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兴奋。我如同一个偷窥者,偷窥着另一个女人的堕落,而这堕落,竟让我感到了诡异的满足。

夜色深沉,那声响持续了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孙阳才悄然离去。他从柳府的墙头翻出,衣衫整齐,神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走到我藏身的灌木丛旁,停下脚步。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岳母大人,今日这出戏,可还入眼?”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餍足后的慵懒。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从阴影中走出,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我的脸颊滚烫,下体湿润,羞耻与压抑在心中激荡。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眼底,闪烁着邪魅而又得意的光芒。

“夫人如此娇羞,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滋味了?”他轻笑着,指肚摩挲着我的下唇,带着一丝暧昧的挑逗,“放心,往后这柳夫人,便也是我囊中之物了。岳母大人可要好好教导她,莫要让她辜负了小生的一番‘心意’啊。”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竟是要我做他的帮凶!要我亲手将柳夫人推向更深的深渊?!我的灵魂在呐喊,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咒语般,无法反抗。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夹紧,试图阻止那股难以言喻的潮湿流出。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岳母大人身体倒是诚实,看来,你也很感兴趣,对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压迫,让我无法反驳。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此刻肯定羞成了一片火焰。我羞愧地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无法否认,我的身体,此刻正渴望着来自他的掌控和刺激。

他放开了我的下巴,轻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如同拍一条驯服的宠物。

“去吧,岳母大人,明日便去‘探望’柳夫人,也顺便瞧瞧,这朵清雅的莲花,如今成了何等模样。”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久久回荡。

我僵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我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孙阳那句“夫人如此娇羞,莫不是也想尝尝这滋味了?”这让他感到害怕,又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明知是深渊,却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第五次:白日宣淫,花园调教

果然,第二天,孙阳又派我去了柳府。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我亲眼目睹柳夫人的狼狈与堕落。

柳夫人见到我时,面色憔悴得厉害,眼下一片青黑,原本光洁的额头上,竟生出了几颗小小的红疹。她一身素袍,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与屈辱。她的行动有些滞涩,仿佛双腿之间被什么磨破了一般。

我心中冰凉,看来昨夜那孽畜是狠狠折磨了她。

柳夫人今日的话语更是稀少,她只是默默地倒茶,她的手,依旧有些颤抖,茶水溢出了些许,打湿了茶案。

“夫人莫非身体不适?”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及她的伤口。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血丝与怨恨。她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你满意了吗?薛夫人!都怪你!若非你与那禽兽勾结,我何至于此!”

我的心猛地一颤,她果然猜到了。我瞬间感到全身冰冷,羞愧与恐惧同时袭来。我竟被她如此憎恨,可我,又何尝不是受害者?然而,这种被憎恨的滋味,却又在某种程度上,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刺激。

我低下头,不敢回应。柳夫人看到我的反应,眼中的恨意更甚。

就在这时,孙阳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柳夫人与岳母大人,今日可聊得尽兴?”

柳夫人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施展了符咒般,瞬间僵硬。她那原本充满了怨恨的眼睛,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孙阳身着一件月白色长衫,外罩浅青色坎肩,手中摇着一把折扇,缓步走入。他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看向我与柳夫人,仿佛真是一位谦谦君子。

“小生见外面园中桂花盛开,美景宜人,不如二位夫人随小生移步园中,品茶赏花如何?”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柳夫人的面颊,那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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