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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月的夜空下,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小说: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2025-09-10 08:13 5hhhhh 9530 ℃

“狂欢夜……

一场面孔的盛宴……

克莉丝汀忽快忽慢地摇动着曲柄,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速度,在这个速度下,静下心来再听,那些鼓点的韵律竟是如此熟悉,她不禁随着音乐盒的节奏轻唱起来。

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酒店里?出现在他们的房间中?一切的真相,此时都已呼之欲出……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从观景阳台洒进房间的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克莉丝汀惊骇地转头,透过阳台门的毛玻璃,隐约看见一个高大黑影正站在阳台的栏杆上,挡住了月亮。紧接着,那扇花纹铸铁的门突然向内打开,掀起的风吹灭了壁炉,一个人带着晚风,大步踏入客厅中,停在克莉丝汀的面前。

风止,壁炉不屈不挠的火光重新亮起,照亮来人的身形面貌。

那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他穿着一件夜礼服长袍,梳着油光水滑的背头,前额还有一点美人尖儿,似是而非的样子充满了刻意的打扮,像是在把自己强行塞进一个她熟悉的躯壳。他的半张人脸上神情复杂,有温柔、有期待;有痛苦、有渴求。

只有惨白的面具一如往昔,覆盖在他的另外半张脸上,仿佛第二层皮肤。

克莉丝汀只觉得胸中一阵翻搅,刚刚喝下的酒本应麻醉着每一处伤痕,此时却都不告而别地当了逃兵,他们会合在她的心脏里,直往头上冲,她感到全身的鞭痕又一次灼痛起来,像是有人拿着手术刀,在火中烤得白热,沿着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痕,把她一寸寸地剖开……

她抵受不住剧痛,眼前发黑,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一片空无的黑暗中,克莉丝汀隐约觉得身子被人拦腰抱起,她想要挣扎扭动,但身体却毫无反应,只有身下和后背传来的柔软的触觉告诉她,她被轻轻地安置在沙发上。

人在晕厥时和被麻醉时有本质区别,在这什么也看不见、意识却清醒的情况下,敏感度是极具增加的。她能感觉到有两道目光正在注视着她,沿着她因肘击而淤青的脸颊、睡裙下露出的通红伤痕,来回徘徊着,她想把手抱在胸前阻绝他的目光,身体却又一次对命令置若罔闻,她的手指只是无力地握了握。

潮湿轻软的奇痒伴着丝丝热气,骚扰着她的胸口,然后是肩膀和脖颈,像是羽毛轻拂着她敏感的伤痕,痒感像不安分的蚯蚓,在她红肿的肌肤间来回乱钻,直达脊髓,却意外把她解离的灵魂,重新劫持回了身体当中。

她终于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用力一挣,一下子冲破了黑暗,看到那个男人——那个已经死去的,她为他流过眼泪的男人——那个“剧院魅影”,正在亲吻着自己的伤痕,面具下溢出了掩盖不住的怜悯。

这怜悯令她战栗嫌恶,他吻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抬起手按住他的唇,把他推到安全距离之外。

“所以,那一切都是在说谎?”她冷冷地问,“你想最后一次愚弄我们,用你的死,让我一生都在为你愧疚?”

面前的男人无言以对,他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良久,他沉默着伸出手,带着轻颤,抚上克莉丝汀的肩。

“你怎么敢——”克莉丝汀躲开他的手指,挣扎着站起来,“——现在来找我?入侵我的生活,诱捕我的声音?”她把一个个质问向他掷去,砸碎在他的脸上和胸口,他狼狈不堪地躲避着克莉丝汀的目光,不敢和她对视。

“如果你知道——”他终于还击了,“如果你知道我有多痛,你就会知道——”他一步一踟蹰地走上前来,右手颤抖着捂住胸口,仿佛克莉丝汀的质问真的打伤了那里一样,“我别无选择!”

他靠近了,又一次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

“我的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注意到,那枚他曾为她戴上,而她又交还给他的黑宝石戒指,此刻还戴在他的手上。

但不再是小指,而是无名指。

“啪!”她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腕上,拍落他又想靠近的企图,“‘你的’克莉丝汀?”她反问。

两个人胸膛的此起彼伏,早已不是相同的韵律。

“很久以前,是有那么一个短暂的夜晚,我曾属于你,”克莉丝汀说,“属于一个我以为我熟悉,但却一无所知的男人……!”

“啊,克莉丝汀!”他高声打断了克莉丝汀的辩驳,“你别否认那晚你做过的事情!”

那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克莉丝汀·戴伊穿着长斗篷,戴上配面纱的女式宽檐帽,在家门口坐进一辆马车。

尽管她去的地方也没什么可疑的,无论怎样来分析,她的马车最后都会毫不意外地停在她工作的地方——巴黎歌剧院。

马车如约停在了歌剧院的门口,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克莉丝汀·戴伊在剧院前伫立片刻,目送马车消失在夜幕和大街的交际线,放下面砂,沿着街道向相反的方向踽踽独行。

今晚不太一样,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去了哪儿,因为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在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之前的最后告别,不是给自己曾经工作、洒下汗水的地方。

而是给一个人。

穿过半英里的小巷道,面前是一栋老式的灰砖公寓楼,暗沉沉地立在那儿。克莉丝汀走进去,楼道里有一股微微的发霉味道,她沿着阶梯一步步爬到顶层,在那里有一间房,门口的标牌写着:

“安托瓦内特·吉里”

在巴黎歌剧院的日子里,这位夫人严厉而慈爱,她总是穿着朴素的、旧式的黑衣裙,用一根铅笔簪住发髻,走路时后背挺得笔直,为芭蕾舞演员们以身作则。

“你做得很好,戴伊小姐,他会非常满意。”

克莉丝汀回想起在她首次登台演唱,是《汉尼拔》第三幕中,伊丽莎那首咏叹调《想念我》,她的歌喉大获成功,吉里夫人带着赞赏和骄傲的眼神对她说的话,当时,她以为那是指自己青梅竹马的拉乌尔·德·夏尼子爵,可现在想起来,那个“他”指的分明就是那个一直在睡梦中教自己唱歌的“天使”……

她一直都知情,所以,如果警察和宪兵调查了三个月还是一无所获,最终不得不草草结案,那他一定躲在这儿。

她敲了敲门。

脚步声来到门前,她感觉到有人透过猫眼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她几乎能听到心脏在那扇门后脉动的声音。

门开了,黄铜铰链发出一声嘶哑的悲叹。

今晚没有月亮,不点灯烛的屋里一片漆黑,但是透过黑暗,克莉丝汀能清楚地“看”见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他一定是穿着他常穿的那件夜礼服、搭配着衬衫和马甲,就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她抬起手摸索着,经过肩膀和脖颈,一路向上。

她以为这里会是冰冷的面具,但却没有,她的手指触感所及,只是斑驳的皮肉,凹陷、粗粝、裂口和肿胀,如果能看见的话该是多么可怕的一副情景呀,但她现在却只感到安心。

男人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暖暖的。

“真的是你……”她几乎是对着空气在耳语。

“克莉丝汀……但是,你怎么知道……”三个月的沉寂后,那个天使般的声音再一次回响在她的耳际。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拉乌尔说,是吉里夫人告诉他关于你的一切,包括怎样进入你的地下宫殿……所以他才能来找我。”克莉丝汀说。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慢慢地扣紧。

“我要和他结婚了,”克莉丝汀说,手却依然抚在他的脸上,“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在黑暗中,他们拥抱在一起,她伏在他的肩头,用鼻音轻轻地笑了。

“嗯?”

“你刚才扣着我手指的样子,是不是很像那一幕……你写的《唐璜》?”

是的,那时他穿着一件跟此时的夜一样黑漆漆的斗篷,看不见面貌,在他带着意大利腔调的高音中,观众们都毫不怀疑地以为他是主唱乌巴尔多·皮安吉先生,可见他的演唱和变声功力已臻化境。

那时他的双手也是这样和她十指相扣,她伸展他的骨骼,他引导着她的双手贴在自己的胸腹上慢慢摩挲。

“记得那时你怎么对我么……?”在黑暗中,她露出一个对方看不见的微笑。

三个月前,在最后的那一幕歌剧中,他亲笔写下那些男女演员间的相互挑逗,在演出里又亲自跨过了戏与真的界面,毫无边界感地调弄着她身上的痒痒肉,从肩膀到侧颈,从臂弯到腋底,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挠她痒痒,似乎是存心要让她在台上忍不住挣扎扭动,尽显丑态。而她刚享受了不到几秒的反攻快感,就不得不摘下他的面具,让这出戏提早谢幕……

今天就是返场的时刻。

“现在我要讨回来,连本带利。”她说。

不给他回答的时间,她的手指就在他的腰上蠕动起来,继续着那出未完的《唐璜的胜利》。

“啊?哈哈哈哈……”他挣扎扭动起来,但她却抱得更紧。

原来“音乐天使”也是和凡人一样会笑的。

“我……哇哈哈哈……别闹了!呵呵哈哈哈哈……小心邻居……唔哈哈……听到……”他一边笑,一边抓住克莉丝汀的手腕。

克莉丝汀猛地一窒,手指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对啊,他还是个逃犯,到处都贴着悬赏缉拿他的告示,万一被邻居发觉吉里夫人的房间里有个不明身份的男人的话……

克莉丝汀飞速思索着,判断刚刚的声音是否已经引起了人们的警觉,她没有注意到,两股力道已分别袭向她的肩头和膝弯,她在温柔的推力下仄歪着倒下去,一愣神间,身子已浮在半空——他已将她拦腰抱起。

在黑暗里,她的身体凌空滑行,直到降落在一张柔软的床,魅影压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指尖在她的腰间、腋下、两肋钻来钻去,时轻时重,时左时右,力道和位置都难以预测。

“你……啊哈哈哈……你在干嘛……嗯呵呵哈哈……邻居……”克莉丝汀挣脱不开他的压制,只能在痒感的侵扰下,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笑意。

“我骗你的,”在克莉丝汀甜美的笑声中,他轻声说,“吉里夫人根本没有邻居。”

她怎么会这么傻,早在楼下的时候她就应该想到的,这栋楼的每个窗口都没有亮灯,整个建筑完全像是被废弃了一样,要不,那些宪兵为什么没有搜查这里呢?

现在,她悔不当初,只好接受着“天使”温柔的怒火,又是笑又是求饶。

“啊哈哈哈哈……你这个骗子……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压抑不住奇痒难忍的笑声,仿佛那是她血管里与生俱来的音乐,在痒的旋律中,她感觉到对方的身下有什么东西慢慢地膨胀起来,正顶在她的股间,随着她大笑和挣扎的节奏,一上一下地磨蹭着,让她的痒里带着湿润,笑里带着呻吟。

口中的笑声被另一张嘴堵住了,是魅影在吻着她的双唇。

“唔呼呼呼……嗯哼……唔!唔呼呼呼……!嗯哼哼哼哼哼……”

……

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两个彼此间不再有秘密的灵魂互相凝视,纯净而完整,她和他同时动了情,在夜幕的掩护下,他不再是人人喊打的逃犯,她也不再是万人追捧的明星,孤男寡女,天作之合,唯此而已。

他吻着她,她轻抚着他,世界在他们的身旁逐渐崩塌下坠,再也没有什么好压抑的,他们正无可否认地急需彼此,除了身边的那个人之外,仿佛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月亮始终没有露面,仿佛它故意用云遮住眼睛,不愿看上一眼这怪诞的结合,她在潮湿的听觉里呢喃轻语,他在温柔的包容中踯躅徘徊,一次又一次接近云层彼端的天堂。

就在这无月的夜空下。

……

他羞愧地看着克莉丝汀,终于认清了自己是一个什么东西。

他决定逃走,不能再等,道别昨晚已说过了,接下来她还有自己的余生要度过。

而克莉丝汀从梦中醒来,伸手去碰触昨晚的余温,想要对他示爱,可枕畔却空空如也,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她在恍惚中经历的幻想。

吉里夫人一直没有回来。小卧室的桌上没有放着便条,椅背没有挂着披风,梳妆镜也干干净净。

克莉丝汀颓然坐倒在梳妆镜前,里面只有一个卷发未梳,眼角微红的女人。

她最终还是回了家,几天后,拉乌尔的车队到来,迎娶了她。

在所有宾客眼中,那都是一场天作之合:青年与美人,贵族与明星。她在每一个“我愿意”的间隙,在心里轻轻地补上一句“对不起”。

她继续爱着,继续活着,给予她能给的一切。

直到仆人送来的晨报展开在她面前,角落中登着一则不起眼的讣告:

那个疑似“剧院魅影”的流浪汉,被警方击毙了。

“那现在呢?”魅影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把她从回忆的池底捞起。

“你怎么敢说‘现在’……?”终于在溺水般的痛苦中解脱,克莉丝汀双手扶着阳台的栏杆,指节发白,重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晚风,怒火也被再次点燃,“我们已经没有‘现在’了!”

“很久以前……”他自顾自地说,“我就知道了我们的结局,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绝不会再离开你……”

“你选择了在刚开始的故事里画下句点,而我也做了我的选择……”克莉丝汀似答非答。

“十年了,”魅影的声音变得冷酷起来,“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与你重聚,听你的声音再为我唱一次!”他说,“克莉丝汀,我知道汉默斯坦承诺给你多少钱,我会付你双倍,只要你演出一晚,就在我的音乐厅。”

“不行。”克莉丝汀斩钉截铁地拒绝。

“你的丈夫跟汉默斯坦肯定谈不成,”魅影坚持劝说,“就一晚,就一首歌,我只求这么多。”

“我为什么要答应?”克莉丝汀问,“十年来你让我相信你已经死了,现在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引诱我们来这里,还指望我会答应你的无理要求?”她恨恨地说,“我不唱,我什么也不欠你!”

她转身向房间走去,可阳台的门提前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哭喊着跑出来。

“妈妈!妈妈!”古斯塔夫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睡衣,映衬着他更为苍白的脸色,像是生病了一样,“我好害怕,我做了好可怕的梦,梦里有个怪人,掐着我要淹死我!”

“古斯塔夫,没事了,乖……”克莉丝汀把做了噩梦的小男孩抱在怀里,不断拍打、抚摸着他的后背。她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他正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儿子。“过来见见妈妈的朋友,”克莉丝汀说,推着古斯塔夫转过身。

“咳咳,”魅影清了清嗓子,换上那副天使般令人无法拒绝的嗓音,“欢迎你来我的世界。”他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搭上小男孩的肩膀。

“你的世界?那是在哪里?”好奇顿时驱散了恐惧,古斯塔夫问着这个穿长袍戴面具的陌生人。

“科尼岛的‘奇幻乐园’,小子爵。”他说,“而我,就是神秘的Y先生。”

他双手托住小男孩的两肋,把他抱起,让他站在阳台的栏杆上,在他身边把远方那片灯火通明,隐隐传出笑声和尖叫的乐园指给他看。克莉丝汀吓坏了,赶忙拉住古斯塔夫的一只手,怕他失足坠落下去。

“在这幻想的国度里,幻象就是主宰,”魅影的双手稳稳地托举着他,“告诉我你想玩什么,告诉我你想看什么,”瞥见克莉丝汀的嘴唇翕动,他抬起一只手制止:“夫人,别管,让孩子说!”又扶住古斯塔夫的肩膀,让他安全地倚在自己的怀中。

对这所本地最火爆的游乐园,小子爵自然在来时的船上就早有耳闻。

“你能带我,”他说,“去看你奇幻乐园的所有秘密吗?那些在阴影中,普通人看不见的一切?”

魅影一怔,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孩子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当然,”他说,把小子爵从栏杆上抱下来,送他回到他母亲的怀中,“你明天就会看见,事实上,我会亲自领你去看,但是在那之前——”他话锋一转,“你应该去乖乖睡觉,为明天的旅行养精蓄锐。”

“一言为定!”小子爵点点头。

克莉丝汀带着儿子回到房间的时候,魅影依稀听到屋里传来母子的对话:

“……他为什么带着面具,他是魔术师吗?”

“……算是吧。”

“真是个有活力的孩子,”魅影走进房间,对克莉丝汀说,他的腰背一下子挺得笔直,“真像你,我的克莉丝汀……”

克莉丝汀不回答他,于是他转过身,背对着她仰望月亮。

“行行好吧,就为我唱一首!”他说,似是对她请求,又似是对天空发誓,“不然,贵公子可能会失踪在科尼岛上……!”

提到儿子,克莉丝汀如遭雷殛。

“你说什么……你怎能这样?”她颤抖着,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在我们经历过这一切之后?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音乐天使!”魅影暴喝道,转过身来掐住克莉丝汀的肩膀,摇晃着她,“克莉丝汀,我快死了!要窒息了!我需要你给我空气、给我生命、为我唱!”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说,“不然,我就会夺走你珍爱的一切!”

“不,你不能!”克莉丝汀挣脱了他的钳制,伏在沙发靠背上,又是惊骇又是失望,但她却什么也不能说,不能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他……

“我说到做到。”他冷冷地说,“一个像我这么丑陋的人,”他捂住自己的面具,“什么都做得出来。”

克莉丝汀抱着自己的臂膀,轻轻抽泣着,今天她已见识了纽约的粗俗无礼,她不能再去冒险信任这里的法律和公道,面前这个人,他既然能从全巴黎的警察和宪兵的围捕下逃到这儿,那他也能践行他说过的话。

只要想到儿子的那个噩梦……想到儿子冰冷的尸身躺在海底……她就不寒而栗。

她只能决定妥协……

“我要唱哪首歌?”她问。

“我写的一首歌。”他回答道。

“到时候我们就能离开?”她又问,

“绝不阻拦,还有一笔丰厚的酬劳,足以偿清你们的所有债务。”

他从长袍里抽出一沓装订好的纸,递给克莉丝汀。

她翻了翻,前几页是乐谱,最后一页是和Y先生的合同,上面的金额不仅足以把拉乌尔欠下的赌债一笔勾销,还能让他们过上丰足的生活。

阳台传来呼呼的风声,她转头望去,魅影已不知去向。

她坐了下来,像从前他教她的那样,深呼吸几次清空杂念,让自己静下心,然后翻看起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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