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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尼岛,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小说:曼哈顿的恋足魅影:真爱永恒 2025-09-10 08:13 5hhhhh 7740 ℃

“科尼岛……

奇迹中的奇——迹……

风驱散了墨色的云层,只为人们留下月朗星疏的穹顶。

时间是早上9点整,这处舞台其实是位于地下的,有着用光影打造的人工天空和日月星辰,运用机械设备送来自然的风和声音,让人们感觉仿佛置身于室外。

在朦胧的星光下,头顶上方的高处,有人正拖着冗长的腔调,阴阳怪气地赞颂着。

观众们——无一例外,全是男性——带着遮盖表情的面具,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精彩演出。

伴着弥漫在空气中的咸甜——一种混合了海藻、礁石上的帽贝、还有渔船上的鲜鱼气味的腥气,那歌唱愈显诡异,像是在海上唱给已经或即将沉没的人们的挽歌。

乌云的帷幕重新遮盖了天光,吟诵愈发清晰可闻,仿佛唱着歌的死神就在人们头上。

观众屏住呼吸,抬头望去,有人不禁发出惊恐的叫喊——一轮惨白的月亮,正无声无息地向着他们当头压下,仿佛要碾碎整个舞台。

观众们起身欲逃,但很快他们就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月亮,只是一个被涂成银白色的巨大气球。气球下挂着随着风微微晃动的小巧吊篮,吊篮里正放下一根长索,笔直地垂向他们。

第一个人,伴着滑落琴键的高音一起,顺着长索轻盈滑下,他正好落在舞台中央,伸展起竹竿般修长的四肢,露出维多利亚时期的红色礼服和硬礼帽,向观众席深深一躬。

“甘果博士,庆典和狂欢的大师!”他自我介绍道。

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映照出脸上的惨白油彩,眼皮下还画着黑色的泪痕,他带着嬉笑抬起手来,指引着观众们的目光向上。

第二个滞重的音符也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瘦高个儿的身边,激起一阵沉闷的回响,一个壮硕的身影在烟雾中缓缓站起,最大号的红色燕尾服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布料在肩头显出明显不合身的拉扯褶皱,胸前的金穗耷拉下来,危险地摇晃着。

他似乎很内向,不鞠躬也不言语,只是直直地挺立在那儿,像一座山,安然接受着来自观众席的掌声。

“斯奎奇,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甘果说。

钢琴声陡转轻灵,观众们再次抬头看着长索,可第三个人却迟迟没有顺着它滑下,而这时,甘果博士的声音已又一次响起。

“弗蕾克小姐,最棒的高空杂技演员!”

观众们看着舞台上的二人,疑惑着寻找第三个身影——莫非是一个隐形人?

就在此刻,壮汉斯奎奇头顶的礼貌忽然鼓起一小团形状,像是某种异物在下面蠕动着想要出来。而观众的惊叫声还没出口,一只细小的胳臂就从他的脑袋上探了出来!

——据说雅典娜就是这样从宙斯的脑子里出生的。

下一个瞬间,斯奎奇的帽子被踢飞,一个小巧玲珑的侏儒姑娘在空中翻了个筋斗,稳稳地站在斯奎奇的头顶,她接住礼帽,双手叉腰,用夸张的红色勾勒的嘴唇,盈满了和身量不符的傲气和神采。

“晚上好,科尼岛!”她喊,声音纤细清亮。

观众们轰然鼓掌、哄笑起来,弗蕾克小姐鞠了一躬,踩着斯奎奇的秃头转了个圈儿。

“以及来自巴黎,我们科尼岛的‘惊奇女孩’——”她的双手挽了个好看的花,拖长了声音。于是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喊出那个名字:

“梅格·吉里!”

灯光骤暗,幕布拉开,一个人影展露出来。

“欢迎——”

聚光灯再次亮起,一个金发姑娘穿着舞裙,双手蒙着眼睛,正羞涩地从指缝当中偷偷地望着观众席,像一头惊讶的小鹿。

……

演出发生在一处叫做“Y先生的奇幻乐园”的地方,这里是科尼岛上第一家封闭的全天候游乐场,也是曼哈顿近年来最受欢迎的销金窟。

游乐场由一位来自欧洲的天才工程设计师建造,他利用骗术、幻觉和工程学技巧为游客们创造出恐惧、惊喜和迷惑的气氛。

诚然,游客们无疑是喜爱这种气氛的,但仅凭这点,还不够让他们纷至沓来、蜂拥而至,这座“奇幻乐园”的地下深处,有着它独有的秘密……

“您的生活很无趣吗?您的妻子很忧郁吗?”这时,舞台上的梅格小姐夸张地撇下嘴唇,作出忧伤的表情,双手攥成拳头,胡乱擦拭着脸颊两侧,拭去不存在的眼泪。

“我们有治疗皱眉的特效药!”她很快又转忧为喜,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笑脸,向观众席大声叫道。

就在这一刻,一群芭蕾舞女孩从帷幕后鱼贯而出,像一阵杂乱无章,五光十色的海潮,涌入舞台中央。

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一身明显不属于正统舞台的戏服:色彩纷乱,剪裁怪异,十分缺乏芭蕾舞那整齐划一的美感。有人披着只有半边的袖子,有人干脆裸露着两侧腰腹、还有人一只脚套着缎面舞鞋和蕾丝袜,另一只脚却是赤裸着。

这不是芭蕾,这是舞蹈被小孩子吃剩下的糖纸。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会让你开心!”

梅格打了个响指,于是那些本来在跳舞的女孩们开始了她们的动作。

只穿了半边袖子的女孩正踮着脚尖轻旋,却被另外两位舞者从背后悄悄靠近,一只柔软的手臂搂住她的腰腹,一只把她的手腕扣在脑后,另外一人纤细的手指则悄然探入她裸露的腋窝,轻轻地画着圈儿。

她的肩膀瞬间一抖,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拼命吞下脸上的笑意,像是在压抑一场即将到来的雷雨——雨点就是同伴的手指在腋下那无规则的游移,时而敲击、时而轻轻抓挠。

终于,她忍耐不住奇痒钻心带来的笑意,放声笑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位裸露着腰腹的女孩反向弯下身子,双手向后撑地,肩膀打开,胸口上顶;双腿微曲,脚尖点地,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强弓,她的腹部和肋下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中。两名舞者分别按住她的双臂双腿,第三位贴近她的身体弧线,双手在她绷紧到极致却毫无防备的腰窝和肋骨上来回滑动着。

姑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腹部剧烈地颤抖着。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躲避,怎奈双手双脚在自身重量和同伴的双重束缚下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发出悲鸣和呜咽,手指每戳到一次她的痒点,她的声音就变得高亢一分。

“呜!!嗯哼哼哼……嗯……嗯!!”

那位光着一只脚的姑娘更是受到了双重攻击,她的两名同伴一个胳肢着她的脖颈和耳际,用指腹轻盈地抚摸拨弄,另一个则是捧起她的赤脚。姑娘痒得咯咯直笑,不断地缩脖子、耸肩膀,活像一只快乐的斑鸠,因为还不知道脚心要遭到怎样的挠痒折磨,她的脚趾紧张地一阵阵屈曲着。

乐池的小提琴声响起,负责她脚底的那个姑娘从帽子上拔下一根羽毛,在她的每个脚趾缝里,随着乐队的节奏,像琴弓那样来回地拉动穿梭着,另一只控制脚掌的手也像是在按弦调音那样,不断变换着方位,时而用指甲掐进她脚心的嫩肉里,时而跳跃般地轻挠脚跟,让她对这位置和力度都拿捏不定的奇痒难以适应。姑娘一边大笑一边踢腿挣扎,但脚掌仍被对方牢牢控制,像是琴头的弦板,只能无助地固定在原地,被人毫不留情地演奏着。

“哈哈哈……别挠那儿!别!哈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啊哈哈哈哈……”

其他几位姑娘也先后遭遇了相似的“礼遇”,舞台上一时充满了挠痒引发的呻吟和笑声,翻滚扭动的身躯乘着音浪一同此起彼伏,演员们赤裸的肚腹、弯折的腰线、敞露的腋窝,在彼此的指尖下,成为最脆弱、最无法抵抗的弱点,从里面溢出的笑声像是一支支香甜发腻的烟枪,为观众们献上令人上瘾的、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

“我们邀请你

进入这座奇幻乐园

票价只要城里其他演出的一丁点儿!

今天的演出,舞蹈只是调味,真正的主菜是那用羞耻和愉悦编织成的,不断积累着“欢声笑语”的一出击鼓传花,因为,越是晚些被“临幸”的人,反应就越剧烈,笑声也越尖锐,到最后几乎都要带上哭腔——因为她们面前的施刑人,往往正是片刻前被她们挠得死去活来的同伴,此时她们正带着复仇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刚刚承受的痒感加倍奉还。

观众们吞咽着口水,心底深处的欲望被不断地调动,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些离经叛道的戏服为何要如此设计——就是为了把她们最无力抵抗痒感的那些区域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唯一的例外正是梅格·吉里,她轻盈自在,像只穿花蝴蝶一样,在腰肢和手指间如飞梭一般穿行着,在笑靥组成的迷宫里,为每一个女孩补充着笑声:她时而在这个姑娘的膝窝搔弄,时而在那个女孩的肚脐轻舔,用一击即离的意外痒感,弄得她们尖叫连连、大笑不止。

梅格游刃有余地在挑逗的动作间隙穿插着舞蹈,她毫不顾忌地向观众展示着自己的腋窝、大腿和脚底,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在自己的痒点缓缓抚摸,尤其是当她摸到自己的脚心时,脚趾也配合地张开,轻轻扇动着,观众们心底的火被她这隔靴搔痒般的自我撩拨一寸寸挑起,耐不住浮想联翩,那种想看她也被按倒在地、任同伴肆意挠痒的冲动,正在每个人的身下变得滚烫、急剧地膨胀起来,像是烙铁一样灼烤着他们,让他们坐立难安。

“Y先生工具全齐

服务包你满意!

因为这全只为了你!

但终究没有人去挠她,她始终稳稳地掌握着主导权,只是在一双双眼睛的凝视下,尽情享受着折磨和支配别人的快乐——无论是台上的演员、还是台下的观众,今天实际上都在被她挠着痒痒,只不过演员们是在身上,观众们则是在心中。

……

“好了,”当演员们喘息着、带着汗水和泪水,从下降的圆形舞台沿演职通道回到准备间时,芭蕾舞指导吉里夫人已经在那里等她们了,“去休息一会吧,你们今天还有四场演出呢。”她放下手中的报纸,催促着。

演员们你推我拥地进入了更衣室,时而偷偷胳肢一下同伴来实行未尽的报复。吉里夫人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戴上金边眼镜,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

她挽着高高的发髻,一身黑衣衬得其中的几缕银丝更加惹眼。

“妈妈,您看见了吗?我的表现还好吗?”梅格裹着睡袍,束发的丝带系在脖子上,从更衣室轻快地走出,她把舞裙揉成一团,抓在手里,难掩心底的紧张和激动。“妈妈,今天他有看吗?”她问。

“梅格……”吉里夫人说,但兴奋的梅格连珠炮一样,兀自喋喋不休着:

“我快要吓昏了!”她叫道,“您不知道,当灯光暗下来的时候,我还得屏住呼吸!因为我看到空中有一个人,他就在那儿,我知道那就是他……!”

“梅格!”吉里夫人提高了声音。

姑娘这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怎么了,妈妈?”

吉里夫人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报纸递给女儿。

“奥斯卡·汉默斯坦先生宣布了惊人的消息,”她冷冷地说,“克莉丝汀·戴伊今早离开巴黎,要在他新开的曼哈顿歌剧院开幕式上演唱。”

梅格坐在小茶几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喃喃地读着那个名字:

“克莉丝汀……克莉丝汀……”

她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甜蜜的笑容,阔别十年的好闺蜜,终于要重逢了。

“十年了,”吉里夫人说,“十年之后,她还是来了,现在,我们得祈祷她远离我们、还有他。”

梅格的笑容僵住了。

“什么意思?”她问母亲。

“在巴黎,”吉里夫人摘下金边眼镜,站起身走向梅格·吉里,“当他们包围了他的住所,谁陪着他?当警方追捕他的时候,谁帮他安全逃跑?谁把他偷偷送到加莱?又是谁帮他找到走私船离开法国?”她的脚步随着一连串问题向梅格压来。

“我不觉得有任何问题,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梅格皱起眉头,柔声回答道。

“那么,是谁帮他买下第一个杂耍团?”

“妈妈,别这样。”梅格哀求着,她感觉到呼吸有点不畅,一把扯掉了自己脖子上的发带。

“又是谁贿赂政客?”

“都过去了……”想起那一个个夜晚,梅格瑟缩着夹紧双臂,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谁帮他吸引投资人和媒体?”吉里夫人还在步步紧逼,“不,不是她!”她说。

“是我们陪伴他、帮助他、指引他!而她却背叛他、避着他、鄙视他!”吉里夫人控诉着,“她选择了年轻英俊的子爵,不要有才华的他,却抢走了他的心……”

“妈妈……”梅格急忙转移话题,“您能说一说,您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吗?”

她知道,现在只有这样才能转移母亲的注意力,如果能更幸运一些——扑灭她心底的怒火。

吉里夫人瞪着她,良久,她终于叹了口气。

“那时候你还小呢,梅格,”她重新坐了下来,梅格立刻跟上,坐在她的身边,把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你记不记得,一个集市,有一个星期天我带你去了,”她慈爱地抚摸着梅格好看的金发,轻轻地梳理着,回忆起往昔,“那儿呀,有汽笛风琴和骑马舞表演、有蒸汽机,还有猴子表演节目,为拉手摇风琴的流浪诗人乞讨钱财……”

“您是说诺埃里那个集市吗?妈妈,我当然记得!”

“对,那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带你去看的那个畸形怪胎秀吗?”

“嗯……我好像有点儿印象。”

“就是在那儿,一排帐篷的标牌上介绍着世界上最奇怪的人,有表演杂技的小矮人、全身刺着花儿的吉普赛人、还有鼻子上穿着骨头,嘴里满是尖牙的黑人和长着络腮胡子的女人。”

“在最末尾那辆囚车里的怪人,你还记得吗?”吉里夫人继续说,“他衣衫褴褛,满身污秽,皮肤磨破了,稀疏的头发打着绺儿,头骨和脸严重变形,像是被锤子砸烂了一样,只有一小半的脸孔还算完好,看上去还像一张正常人的脸。”

“记得呀,妈妈。”

“那就是他。”吉里夫人说。

“啊……!”

“你一看到他呀,就吓得直哭,怎么哄也哄不好,”她轻拍着梅格的肩膀,像是在给女儿讲睡前故事,“但是你手里拿着一只裹太妃糖的苹果,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虽然哭的厉害,却含着眼泪,把苹果从栅栏的间隙递过去,塞到那个怪人的手里。”

“我……真的这么做过吗?”梅格轻声问。

“千真万确。”吉里夫人回答,“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做了决定,那天晚上,我从老歌剧院里拿了一把剪螺栓用的大钳,我回到那儿,剪开栅栏上的锁链,又剪开他身上的镣铐,把他放了出来。”

“那后来呢?”梅格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喃喃地问着。

吉里夫人继续温柔地爱抚着她:“后来呀,我带他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就是老歌剧院,那儿就成了他的新家,在那常年没人去的地窖和地下湖,他终于有了一个安定的住所,他用从木工和石匠店拿来的废弃工具和木材,结合地下湖旁边的石料和泥巴,在湖边盖起了自己的家,他从道具间拿来各种东西,还有芭蕾舞演员衣橱里的织物来装饰房子,在深更半夜无人的时候,他会到食堂拿些食物,甚至摸到经理的餐厅偷些好吃的东西。很快物品的失踪引来了人们的注意,‘剧院魅影’的传说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剧院……魅影……”梅格恍惚地重复道。

“他还读书呢,那时他才16岁。”吉里夫人用手梳理着梅格的金发,继续述说着,“他做了一把打开歌剧院图书馆大门的钥匙,花了几年时间,一夜接一夜,一页接一页,贪婪地接受着从未有过的教育,有建筑学、科学、还有机械学,当然,他最喜欢看的还是关于文学、音乐和戏剧的那些,后来他就修建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迷宫一样的地下通道,通往歌剧院的每一个角落,于是他越来越神出鬼没,传说也越传越离谱,慢慢地也就没人敢去追查了。”

“他也看宗教学的书,”吉里夫人想了想,补充道,“不过,他并不信那些,他告诉我他只是当菜谱来看,决定明天偷什么来吃,哦,愿上帝赦免他的狂悖……我想是因为他的酒鬼父亲是个教徒,给他取的名字就是从那些书里挑出来的,所以他对宗教没什么好印象吧。”

“他的……名字?”困意像潮水一样涌来,在醒和睡的边缘,梅格用仅剩的意识,挣扎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当然,亲爱的,”吉里夫人把女儿的发箍轻轻摘下,让她的脑袋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腿上,“他只和我一个人说过,用阿尔萨斯口音的法语讲的,他的名字是埃里克·米尔海姆。”

“嗯……”梅格·吉里呢喃着,坠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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