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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风魔女丽埃塔的母性崩坏(1):绝美的熟女肉体沦为低劣富商父子的玩具,驭风魔女

小说:驭风魔女 2025-09-10 08:13 5hhhhh 4390 ℃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微凉,洒在魔法师分会后院的训练场上。丽埃塔赤着一双保养得当的玉足,石板地面残留的凉气从脚心传来,却反衬得她整个成熟的肉体都温热着。她将半裸的后背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墙石的坚硬触感透过单薄的披风,清晰地传递到她每一寸肌肤。

  她的呼吸虽轻,但每一次吐纳,都让那对被深棕色皮革紧紧拘束的豪乳发生着惊心动魄的起伏,完全没有少女的青涩,那是两团熟透的乳球在束缚下不甘的挣扎。皮革的边缘深深地勒进她柔软的肌肤,将雪白的乳肉向上、向内挤压,形成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溺其中的深谷。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她脖颈滑落,蜿蜒着淌进那道温暖的深沟里,消失不见。这具银溪镇的男人们做梦都想睡到的完美女体,此刻正在儿子面前毫无防备地散发着令人发狂的母性芬芳。

  裸露的柔软腹脐下,那条白色的弹性紧身裤被她倚靠墙壁的姿势绷到了极限。布料在浑圆饱满的臀峰处被撑得几近半透明,内裤的压痕清晰可见,甚至隐约能看到内里那道被臀肉挤压出的若隐若现的沟壑。当她无意识地稍稍变换重心时,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便互相摩擦、挤压,让那道紧紧包裹的臀缝被撑开成一道引人遐思的弧线。

  训练场中央,儿子卢卡正汗流浃背地练习着基础剑术。他瘦削的背影在晨光中拉得很长,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倔强。那稚嫩的、属于少年的阳刚气息,像一根无形的羽毛,隔着遥远的距离,却精准地搔刮在丽埃塔内心那片早已干涸的土地上。一股陌生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处升起。说起来,最后一次见到丈夫,已经是多少年前了呢。

  “呼……呼……”卢卡终于停了下来,用剑拄着地,大口喘着气。他转过头,蔚蓝色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火焰:“妈妈,我一定要去骑士学院!我要成为像爸爸一样伟大的骑士!”

  丽埃塔的心猛地一揪,类似的话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赤着脚走上前,温柔地说:“卢卡,妈妈知道你的决心。但是,骑士考试要考察剑术和体能。如果不合格的话,只能通过魔法水平特许入学……”

  “可是……”卢卡的声音里充满了沮丧。在这个只有不到千人的小镇,找来剑术导师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不用说天生就有些孱弱的身体和完全没有继承自己的魔法天赋,如果有什么优点,那只能是与丈夫一样的真诚和热情了。如果他还在的话,想必能和儿子有不少的共鸣吧。一想到丈夫温暖的笑容,丽埃塔的手不自觉的按在了小腹边,呼吸也变得湿热了起来。

  丽埃塔蹲下身,伸出手,温柔地拂去儿子额角的汗水,目光中满是爱怜。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两团巨乳更加放肆地垂坠下来,几乎要撑破皮革的束缚。“别担心”儿子面前的丽埃塔温柔如水“只要你把教你的基础魔法练好,妈妈一定想办法帮你通过骑士考试”

  “真的吗,妈妈?!”

  “不过呢,卢卡要答应妈妈,身体必须要保证好。最近的骑士学院可是在炼炉城,要是身体还这么瘦弱,别说考试了,在路上就要被颠晕了吧。”

  丽埃塔抚摸着卢卡的头,无风的早晨,背后的披风突然扬起,光洁的后背和丰满的肉臀一览无余。丽埃塔感知到危险,抱住儿子本能地向一边闪去。一团风刃呼啸着扑向离二人不到一步远的靶子,转瞬间切成了碎片。

  风刃撕裂空气的尖啸尚未完全散去,木屑混合着尘土,弥漫在清晨的训练场。丽埃塔的披风在惯性下如银白的羽翼般高高扬起,将她那毫无防备的后背与丰臀彻底暴露在的视线之下。从紧实的腰窝到浑圆饱满的肉丘,再到被白色紧身裤勾勒出的、充满肉感的大腿根,那是一道成熟母体独有的诱惑曲线。

  “对不起,丽埃塔老师,我没看到您在那里。”

  维纳矮胖的身躯像个滚动的肉球,嘴里喘着粗气,脸上挂着虚伪的歉意。但他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却闪烁着得逞后的兴奋与贪婪。黏腻恶心的视线,从丽埃塔惊魂未定的脸庞滑下,越过她微微起伏的巨乳,最终死死地钉在她那双沾染了些许尘土与晨露的赤裸玉足上。

  丽埃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将卢卡护在身后,披风重新落下,遮住了那片令人遐想的风景。她身为导师的威严让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声音依旧温柔“维纳,我教给你的魔法,是让你用来学习和感知,不是用来炫耀和伤人的。把心思放在正途上。”

  然而,维纳的魂魄仿佛已经被勾走了。他的目光依旧粘在丽埃塔那双白皙的脚上,看着那圆润的脚趾和优雅的足弓,想象着将它们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每一寸足肉的下流场景,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咽了一下。

  看到学徒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丽埃塔的怒火终于压抑不住。她蔚蓝色的眼眸中寒光一闪,低声吟唱了一句简短的咒文。维纳只觉得身体一空,那股本不属于自己的风元素魔法,瞬间被抽离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我明明好不容易才学会!”

  “你?学会?”丽埃塔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感情,只有双眸满怀审视的怒意“你父亲重金把你交给我亲自指导,你怎么回报他的?不仅偷懒早退,还天天缩在自己房间里研究不知道什么东西。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学了异教或黑魔法,可别怪我亲自肃清门户。”

  “至于教你的魔法?你先打扫几天协会的地板,打扫好了再考虑恢复你的资格。正巧我看你挺需要运动来减肥。”

  魔法的消失让维纳从幻想中惊醒,他那张肥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你这个啰嗦的疯婊子!”

  从未受过这般奇耻大辱的他愤怒地嘶吼着,做出了大逆不道的惊人举动。

  “啪——!”

  清脆、响亮,带着回音的巴掌声,在寂静的训练场里炸响。维纳肥厚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丽埃塔右边那瓣丰腴挺翘的臀肉上。一股肉眼可见的、剧烈的肉浪,从她被击中的臀丘上荡起来,让她的臀肉像一块被狠狠抽打的果冻似的颤抖。这股羞耻的震动波,顺着她一身薄薄的赘肉向上传导,抵达了她胸前那两颗沉甸甸的肉弹。被皮革紧紧束缚的豪乳,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剧烈到上下左右摇晃着。雪白的乳肉在那道深邃的沟壑里互相挤压、碰撞,几乎要从束胸的边缘满溢出来。那副令银溪镇所有男人魂牵梦萦的完美女体,竟在这一记无耻的偷袭下,被打到淫荡地乱颤。

  “维纳!!!你太让我失望了!!!”

  “闭嘴,你个疯婆子!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那不会魔法的废物儿子优秀,恨不得立刻断了我的路!我这就告诉我爸,让他往死里收拾你这婊子!”

  维纳举起法杖对准丽埃塔,自然是没有丝毫力量从杖尖涌现出。他气急败坏地把法杖砸向丽埃塔,只换来丽埃塔一声轻蔑的冷笑。

  “不许伤害我妈妈!”

  卢卡举起双臂挡在丽埃塔身前,却被轻轻示意让开。丽埃塔踩在维纳的法杖上,两根修长却饱满的脚趾轻轻夹住一挑,那法杖就自然的落在丽埃塔的手里。

  “看好了,魔法是这么用的!”

  束缚魔法的白光在维纳周身一闪,暴跳如雷的维纳眨眼间噤声,僵硬得如一块木板,直直地倒下,只有摇晃的肥胖肚皮才能看出来他并没有变成真正的木头。

  “妈妈太厉害了!下次能不能也教我?”

  安慰的话刚到嘴边,却再也说不出口。丽埃塔明白,魔法天赋差到卢卡这样,想要这么自如地使用魔法,恐怕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做到了。即便是束缚魔法这样简单的法术,卢卡学起来也得耗费其他人数十倍的精力吧。

  “看来丽埃塔老师很负责嘛,把我不听话的儿子都收拾得服服帖帖。”

  皮尔斯声音温柔,却带着咬牙切齿般的阴沉,从训练场的栅栏外传来。他那矮胖的身躯和维纳如出一辙,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更大号的肉球。今天他的脸上依然堆满了商人特有的虚伪笑容,但那双小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不太常见的阴冷光芒。

  丽埃塔心中暗叫不妙,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将维纳的法杖随手扔在地上,直起身来。

  “皮尔斯会长,您来得正好。我希望教给您儿子的,不只是魔法,还有对他人的尊重。”

  “是是是,丽埃塔老师教训的是。”皮尔斯笑着走进来,视线却毫不避讳地在丽埃塔那被汗水微微浸湿、紧贴着肌肤的白色皮革束胸上打转。“先不说这个,我正有件要紧的委托,想请丽埃塔会长移步商会详谈,不知道是否方便?”

  丽埃塔知道这是无法拒绝的邀请。她走到墙边,弯腰去拿自己的短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成了皮尔斯父子眼中最淫荡的一道风景。她弯下腰时,那条白色的紧身裤被再度绷紧,将那两瓣熟透了的肥美臀肉完美地勾勒出来,如同多汁的蜜桃般诱人采摘。

  维纳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他的视线像一条黏腻的鼻涕虫,死死地黏在丽埃塔那随着穿鞋动作而微微晃动的浑圆屁股上,仿佛要用目光将那层薄薄的布料烧穿,直接钻进那深深的臀缝里去。

  丽埃塔跟着皮尔斯父子走出训练场,一路上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来自维纳的目光。只是她不知道的事,维纳那贪婪的小眼正死死盯着那悠扬披风下摇摆的美尻肉,脑子里的意淫肯定把复仇的场景放在了床上。

  商会楼的会客厅里,皮尔斯开门见山,抛出了他的“委托”。

  “事情就是这样,那群走私贩又偷走了我们的马车,伪装成我们会里的商人。巡逻骑士刚刚从我们的马车查获了一大堆黑魔法道具和禁药,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的行商资格都不保。”

  丽埃塔的眉头紧紧皱起。

  “您要是希望我一个人能解决掉那一大群走私犯,那可真是太高估我了。何况这已经远远超出了魔法师协会的职责。”

  “不不不,哪能提这么无理的要求”皮尔斯抽了抽鼻子“我在炼炉城那里有些旧识,我希望丽埃塔会长能护送犬子维纳前往炼炉城,给驻扎在那里的骑士团和卫队带信,让他们帮忙彻底剿灭这伙匪徒。”

  “送信的事情,您去冒险者公会发个委托就可以做到,用不到带上维纳,更用不上委托我来做”

  “该怎么和您解释呢”皮尔斯拿出手帕,擦着额头的汗珠。

  “那帮无耻的走私犯,一直伪造我的信件欺骗卫队和骑士团,他们早就不愿意帮我的忙了,除非我亲自去请求或者让我的小儿子过去。我这个手无寸铁的老家伙要是半路遇上他们肯定是有去无回,跟着丽埃塔大人学习的小儿子在路上或许还能有点作用。哎呦,怎么偏偏让我们遇到这种事呦……”

  “妈妈要去炼炉城吗?那里是不是有最近的骑士学院?”

  卢卡不知何时跟在了门外,他那眼睛正闪烁着兴奋与憧憬的光芒。

  “对哦卢卡,丽埃塔夫人,让卢卡顺便也去见识下怎么样?我在骑士团的旧识肯定愿意带他参观,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看着儿子那张写满了期待的脸,丽埃塔拒绝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皮尔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知道,他又一次抓住了丽埃塔的软肋。

  “这骚货的屁股,真是一如既往的放荡!”

  “爸爸,我还是没有找到机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帮我!”

  维纳大口嚼着仆人送来的点心,气鼓鼓地抱怨。

  “不要急维纳,钓越大的鱼就越需要耐心。不过,收杆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皮尔斯捋了捋山羊胡,笑着打开了一个沉重的皮箱。皮箱内,一大堆邪术卷轴和禁药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老爹!你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被抓住可是要吊死的!”

  “小点声!也不怕被那骚货听到。”

  丽埃塔把手搭在卢卡肩头向远方走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人的密谋。

  “你未来要当上我们家族的继承人,得不到的东西,就必须用些小小的谋略,这是你迟早要学会的东西”望着裸露腰肢下扭动的美臀,皮尔斯干脆地倒出一杯酒一饮而尽“接下来,我会手把手教你怎么做”

  马车在崎岖的小道上颠簸着,车厢内的空气因三人的体温而变得温热,丽埃塔身上那股成熟雌性独有的芬芳,在狭窄的空间内几乎浓缩成了能让任何雄性发狂的春药。

  卢卡早已从最初的兴奋中沉静下来,此刻正香甜地睡着。他的头颅枕在母亲柔软的小腹上,每一次车轮的颠簸,都让他的脸颊与温热的肌肤摩擦。这本是神圣母子画卷,但在维纳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里,却成了最下流的意淫素材。他死死盯着那片随着丽埃塔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柔软小腹,幻想着如果把卢卡的头换成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狰狞肉棒,在这片温暖的肉体上狠狠冲撞,那该是何等美妙的场景。不过,只要再等上一小会,老爹的计划就足以让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丽埃塔不复存在了。

  马车猛地一停,剧烈的惯性让丽埃塔胸前那对豪乳狠狠向前一荡。卢卡揉揉惺忪的睡眼,而丽埃塔则瞬间警觉起来。

  “怎么回事?”

  “丽埃塔夫人,前面有棵断树挡住了路,我下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路!”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随即是跳下车的声响和远去的脚步声。

  不安的预感在丽埃塔心里滋生,四周如死一般寂静,可是那马车缝隙里传来的微风让她感知到了危险的到来。

  下一秒,车厢两侧的车门被同时猛地撞开!数名蒙面大汉手持弯刀,狞笑着扑了进来。狭窄的空间瞬间成了残忍的斗场。丽埃塔将卢卡护在身后,身体在方寸之间腾挪闪避。每一次躲闪,她那丰腴的屁股都会重重地撞在车厢的木壁上,发出“砰、砰”闷响。哪怕为了施展一个最简单的风盾,她都不得不抬起手臂,这样别扭的动作让她的乳房被自己的臂膀死死夹住,雪白的乳肉都被挤压得变了形。额头细密的汗珠滑落而下浸湿束胸,让布料更加紧贴在疯狂起伏的雪白乳肉上,甚至隐隐看得出乳晕的轮廓。

  “滚出去!”丽埃塔怒喝一声,一脚踹开一名匪徒,自己也顺势翻出了车厢。

  广阔的风在护腕间缠绕,她终于变为了真正的驭风魔女。她稳稳地落在林间的空地上,白色的披风在身后狂舞,双腿微屈,那两瓣肥硕的臀肉瞬间绷紧,将紧身裤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裂。风元素魔法在她的指尖汇聚,每一次挥手,都带起一道道致命的利刃,将那些狂妄的罪犯们斩得人仰马翻。

  战斗很快结束了,林间只剩下犯人们被斩断肌腱甚至手脚的哀嚎。然而,胜利的快感并未持续太久。一股冰冷的恐惧,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冲回车厢,只看到儿子卢卡歪倒在座位上,双眼紧闭,已然被打晕过去。而这次的护送对象,那个矮胖的学徒维纳,已经凭空消失在了林里。

  “就是她!带领我们绑架走私的人就是这叫丽埃塔的女人!”

  被捆在车边的囚犯们异口同声的附和着。

  “您不能信他们的话,这是栽赃污蔑!”

  “头儿,找到了!”

  士兵从马车的货箱里搜出一个重重的皮箱,足以判任何人死罪的禁药和卷轴塞满了空间。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队长得意地笑,满怀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直冒冷汗的美人。

  “您听我说,银溪商会会长的儿子刚刚被人劫走,我马上就带他回来证明我的清白”

  丽埃塔跪在地上,安抚着依然昏迷的卢卡,终于狠下心来准备前往密林深处。

  “不需要”队长伸手拦住“我看你就是想畏罪逃跑!”

  凑近丽埃塔精致的脸,队长咧开了嘴。

  “追人的事我的手下会办。至于你犯的什么罪,跟我回去,自然就审清楚了。”

  冰冷、潮湿和黑暗。这是丽埃塔恢复意识后,所能感知到的一切。她那身衣服和装备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全身上下,只有冰冷的铁镣和粗糙的麻布眼罩。她的手腕和脚腕被铁链分得很开,以一种屈辱的跪姿锁在潮湿的地板上。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冰冷得似乎吸走了全部的热量,让丽埃塔微微发抖着。

  对卢卡的担忧啃噬着她的心脏,但此刻,她连为儿子祈祷的能力都没有。地牢的门被打开,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男人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

  “例行清洗。”

  丽埃塔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男人便迅速吟唱了一句咒文。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整个世界的声音也一并消失了。失声的魔法,将她变成了一个无法言语、无法聆听的活体玩偶。

  男人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提起一个木桶。

  “哗啦——!”

  一大盆冰冷刺骨的井水,从她的头顶猛地浇下。寒意瞬间穿透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那头飘逸的银蓝色秀发,此刻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脑后精心编织的麻花辫变成了一根沉重的、滴着水的湿绳,狼狈地垂在背后。水流顺着那对豪乳的轮廓分岔,冰冷的刺激让那两颗柔和的浅褐色乳晕瞬间收缩,连带着饱满的乳头也猛地挺立起来。

  然而,刺骨的冰冷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一股诡异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地爆发出来。那水里不该带有的微弱魔力,让丽埃塔立刻意识到,那盆水里一定被掺了烈性的媚药!

  这股热流像一万只蚂蚁,在她身体里爬行、啃噬。那具刚刚还在因寒冷而颤抖的母性肉体,此刻却像一块被融化的黄油,散发出令人欣喜的芳香。

  尽管如此,魔法束缚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抵抗那股越来越强烈的肉体背叛。但她的挣扎,在冰冷的铁链下,显得如此无力,那宽阔丰腴的臀部在石板上徒劳地摩擦着,两瓣充满肉感的肥美臀肉即便磨得通红,也缓解不了被强行激发的痒意。

  眼罩下的黑暗,与失声咒语带来的绝对死寂,将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体的敏感上。丽埃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急切地渴求着什么东西的填补。

  就在媚药的烈火已经将她的理智彻底焚毁,只剩下一丝母亲的坚韧还在苦苦支撑时,粗糙的大手抚上了她滚烫的身体。那双手猛地攥住了她那对因药物刺激而饱胀欲滴的硕大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男人的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掐住了那颗早已硬挺的浅褐色乳头,然后开始一下一下地挤压旋转。

  剧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同时从乳尖传遍全身,丽埃塔的身体猛地弓起,无声地张大了嘴,眼罩下的眼球疯狂转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乳肉上,已经被狠狠掐出两道屈辱的指甲印。男人似乎非常满意,那得意和兴奋的呼气几乎成了丽埃塔唯一感受到外界的途径。

  男人松开手,转而抓住她手腕上的铁链,猛地向上一拉。这个动作迫使丽埃塔的双臂高高举起,将她整个上半身完全拉伸,将她那光洁柔软的腋下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粗糙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腋窝里轻轻地刮擦、打圈。指甲偶尔会若即若离地划过最娇嫩的皮肤,带起一阵让她几乎发疯的痒意。那是一种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精神上的凌虐。她的身体徒劳地扭动,每一次扭动,都会让腋下的软肉与那根作恶的手指产生更亲密的摩擦,激起一阵阵让她羞耻到想死电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里终于重归死寂。丽埃塔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紧绷后的松弛而微微颤抖。一只手突然从下方伸来,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紧接着,一根滚烫、坚硬、带着侵略性十足气息的手指,没有丝毫预兆地、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致湿热的肉穴深处!

  “呜……!!!”

  伴随一声被咒语强行压制在喉咙里的的悲鸣,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根手指在她敏感的内壁里疯狂地搅动,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刮过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仅仅几下,她就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灼热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股灭顶的快感浪潮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小腹聚积着。

  然而,就在那浪潮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那根手指径自从肉穴里抽出,只伴随着一阵离去的风,狭小的牢房里独留丽埃塔一人高高地吊在墙上,身体被欲望的烈焰持久焚烧,可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却被强行堵死。她被残忍地停留在了高潮的边缘。

  在接下来那无声的黑暗一夜里,她的骚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流淌到冰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这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折磨。在绝对的黑暗与沉寂中,她被自己的肉体背叛,独自在牢房里,只有那细微的呜咽声演奏着一夜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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